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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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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漫回过神,急忙将东西又包了起来,四下看了看了后思忖了一会儿,问月成道:“倘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要藏住,又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该藏在哪儿?”

    月成想了想,答道:“尤府里没有一处能藏,奴婢想——少夫人若不想被尤府里的人发现,为今之计只有拜托尤
    大夫了。”

    秦漫赞赏的点了点头,月成这丫头果然还是有些头脑的。往后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人家要找了借口来搜院,那是
    藏在哪里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可尤大夫不一样,他是外边儿的人,要藏的地方自然多了,至少镖局就是一个好地
    儿。

    秦漫将东西拿在手中,思忖了一会儿又去书案前扯过一张白纸,亲笔写下‘封’字,而后按照她所熟悉的特殊方
    式将东西包裹起来,再命月成拿来浆糊封好,这才将东西塞进月成手里,而后吩咐道:“这东西非常重要,不能
    被任何人瞧见,连尤大夫也不行,你须得嘱咐他不可私自查看这里边儿的东西。还有,你让他找一家实力强的镖
    局,将这东西托给镖局,必须重金托付,以防有变!”

    说着,秦漫转身去梳妆台挑了几件贵重的首饰,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心想差不多了,便才走到月成面前递给她
    :“这些首饰你也一并交给尤大夫,作为托这东西的定金,多出来的便赏给尤大夫了。”

    月成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补充道:“奴婢还会让尤大夫告诉镖局的人,等到去取这东西的时候,倘若东西保管的
    好,还有重赏。”

    “你这鬼灵精!”秦漫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这会儿不哭了?我还盼着你能把神仙哭烦了,把我送回
    ……”她顿住了,转过话头道:“好了,你去吧。”

    月成看了看门外,讶然道:“少夫人,这会儿就去?奴婢怕少爷院里的那几个婢女不让奴婢出去呢,再说即使出
    去了,奴婢也没法子出府啊。”

    秦漫道:“我怕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办了好。至于冷霜她们,她们要守的是我不是你,再说你只说是去帮沈姑娘
    请尤大夫过来,她们不会阻拦的。”

    月成点了点头:“是,少夫人,奴婢这就去了。”她是好奇这被贴了封条的东西是什么的,不过她还记得住少夫
    人的话,纵使再好奇,也不会打开来看。何况少夫人这般谨慎对待,想必这东西非同一般,她还是少知道的好。

    秦漫送月成到了门口,又等待了一会儿没见月成回来,便知道冷霜几人没有拦着,心里便放松下来。她回到桌边
    坐下,想着之前尤子君那冷肃的神情,暗笑自己还能使尤子君那般性子的人动了怒,实在难得。

    幸好尤子君现在顾着沈姑娘,还没下令罚她,不知他会不会领悟沈姑娘的一番好意。不过她想,即使尤子君当时
    不明白,之后沈姑娘也会与他说清楚的,否则沈姑娘这一番功夫便白费了。

    秦漫原先是以为沈姑娘故意要害她一次的,也以为自己是错看了沈姑娘的为人,不过在瞧见沈姑娘给她的东西后
    ,她便完全推翻了之前的猜测。沈姑娘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子,也难怪尤子君能对她始终如一的这么多年。想必沈
    姑娘这次这般做,就是为了去除她与尤子君之间的那道槛儿。

    虽然沈姑娘是一番好意,想让尤子君了解秦漫隐藏在心底的想法,不过她似乎是白费心机的,因为秦漫压根儿就
    不信这里的男人能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秦漫如今所想的,不过是觉得尤子君无辜被害,而沈姑娘又对他深
    情一片,再说她自己也需要揪出幕后人免得为其所害,这才决心出手查探这尤府的黑幕。

    再过了一会儿,秦漫突听外边似乎有些嘈杂的声音,知道是沈姑娘的事儿惊动了尤府上下了。不过她如今是被尤
    子君明令呆在房里不准出去的,所以她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她只闭眼低头,在心底默默的替沈姑娘祈祷,祈祷
    沈姑娘能好人有好报,投胎到个富贵人家不再受苦了。

    猛地一声悲怆的嘶吼声从远处传来,秦漫惊了一惊,睁开眼望向那远处。那是——尤子君吧?

    她心里不知被什么扯的有些疼,想来……沈姑娘已经走了。她脸颊微凉,那是被什么液体打湿的缘故。这沈姑娘
    似乎是除了月成之外,为数不多的与她较为交心之人呢。

    秦漫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尤子君必定是已经知道沈姑娘是被檀香所害了,可他也必定应了沈姑娘最后的要求
    ——不追究此事。所以……所以他才发出那样不甘心又悲伤的吼声。

    青梅竹马十几年,不易,不易呵……


正文 第六十章:也许吧

    沈姑娘虽然是曾经显赫一时的六王爷之女,尤老爷也是心里有些伤感,但沈姑娘只是个没名没份的姑娘,而六王
    爷也早已被皇上贬为庶人了,更何况离故君三年丧期结束还有几月时间,实在是不能、也不敢大办丧事。。

    不过尤子君是坚持挑了一块风水宝地,选了上好的棺木,找了尤府几个下人让沈姑娘入土为安了。除了尤子君与
    冷霜冷彤两个婢女,没有人给沈姑娘凭吊,也没有人去坟前探望一番。

    尤子君用手抚摸着沈姑娘的墓碑角,久久不愿离开。这尤府里头,唯一处处为他着想,陪他开心陪他忧愁的女子
    走了。可惜他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含冤而死。

    他愤怒的一拳捶在冰冷的碑石上,指骨生疼却也不曾皱眉。孝!孝!孝!就是为了这个‘孝’字,他什么也不能
    做!

    “少爷,我们回去吧。沈姑娘向来都以少爷的安康为重,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少爷为她悲伤过度有损身体的。”
    冷霜低声劝道。

    尤子君没出声,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走了。

    冷霜与冷彤互相看了一眼,便紧跟在尤子君身后了。她们也是想说些安慰的话,不过却也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还是让少爷安静安静的好。

    尤子君回到尤府,在门口呆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直奔静宁院去了。他想了许久,竟还只发现自己唯有去静宁院了
    ,因为他相信只有夫人,才知道如何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而此刻静宁院里,冷莉与冷凝两个婢女正守着秦漫,没准她往门外去一步,也没准其他人往静宁院来一步。秦漫
    则是自得其乐,在房里研究着孙姑娘的书画。她纯粹是有些好奇,孙姑娘的书画中啊,似乎总是在暗喻些什么事
    情呢,不过目前她还看不出什么来。

    月成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屋,禀告道:“少夫人,少爷过来了。”她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少夫人,心里边儿对少爷这
    趟过来有些摸不着谱儿。少爷莫不是要立刻处罚少夫人吧?

    秦漫闻言便让月成将书案收拾干净,自己迎向门口去了。她等尤子君走到门口,才一如既往地说了句:“夫君回
    来了。”

    尤子君虽是轻微的震动了下,可也毕竟没有心情回一句给她,径直便走到了桌前坐下了。他一看见她,便想起前
    些日子她说的那番话,真真的是让他生气!

    秦漫也不以为忤,跟着走过去便倒水给他:“夫君从府外回来,想必累了,喝杯水吧。”

    尤子君心里气恼更是多了些,她竟像没事人一般,丝毫不对前些日子的事情加以解释。但他什么也没说,伸手便
    接过她递来的水杯,打算如她所愿喝了去。

    可惜他的力道过于强劲了些,而秦漫只是微托着水杯,这一番动作下来,那水杯便落了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尤子君自己也愣了愣,顺着秦漫的视线往那地上的碎杯看过去。

    月成那边儿看着,心里一紧便三两步奔到尤子君面前,跪下央求道:“少爷息怒,少夫人前些日子所说的话那是
    搪塞沈姑娘的,是为了要让沈姑娘走得安心呐。少爷若要罚,便罚贱婢吧,少夫人可是真心实意待少爷的啊!”

    尤子君心道他什么时候说过要罚自个儿的夫人了?他不过是不许她离开尤府罢了,这才让冷莉冷凝看着,防止她
    逃跑的。不过他却也拉不下脸来解释,便一言不发的自个儿重新倒了水喝着。

    秦漫微微皱了皱眉,月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她转头吩咐道:“月成,你与尤苦先出去吧。”

    月成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门边儿的尤苦已经走过来将她拉向外头了,并努了努嘴示意少夫人的背后。月成看过
    去才发现少夫人的手在背后冲她打手势呢,看来少夫人对少爷的事儿是胸有成竹的,倒是她瞎操心了。她这才站
    起来与尤苦退出去了。

    秦漫慢慢地走到尤子君身边,掏出手帕替他擦着额际的汗珠,一边问道:“夫君,沈姑娘的坟地儿离尤府远不远
    呐?”

    尤子君本没想答她的话,不过他沉默多久,她也就沉默多久。最后他还是回答了她:“步行得一个时辰。”

    秦漫停了手里的动作,笑了笑说:“倒不是很远,夫君下回有空了,带妾身去探望探望沈姑娘吧。本来这几日想
    去,不过……”说到这里她便停下了,脸上一直挂着笑,那意思便是十分清楚了。

    尤子君也知道冷莉冷凝两人是奉了他的命,不会让秦漫走出静宁院一步的。他便哼了一声道:“也不知是谁先说
    了那些令人恼怒的话。”

    秦漫心想还是躲不过这件事,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打算追究她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她实在还没把握,
    能将之前说的那番话给圆了去,毕竟那番话是她心里的真话,不好找借口。

    许是尤子君自己也知道那话题不易再被提起,便又说道:“夫人坐吧。”

    “多谢夫君。”秦漫便坐了下来,又提醒他道:“夫君心里难过妾身明白,不过生者才可追,夫君莫要冷落了尤
    姑娘。夫君若能得一男孩儿,老太太与父母亲都会高兴的。”

    尤子君看着她道:“夫人果真一点也不嫉妒尤姑娘?”

    秦漫讶然道:“夫君说的哪里话,夫君有了子嗣,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嫉妒?”

    “是了,夫人本身也不在乎的。”尤子君轻轻的敲了桌沿一记,接着又嘱咐道:“在尤姑娘顺利生产的这段日子
    里,夫人最好少外出,莫要沾上什么是非才好。”他是担心啊,担心有人借了尤姑娘肚里的孩子,又要来害他的
    夫人了。

    “谢夫君提醒,妾身会小心。”秦漫心里也是在思量着,这恐怕是目前她最要注意的事情了。不过时间还有,她
    总会想出一个让幕后人害不了她的法子地。

    尤子君便不再说话了,他原本以为夫人有法子能让他宽心一些,却不知为何越发心烦意乱了。他是不该来这里的
    ,毕竟除了沈姑娘去了的事儿,他与夫人之间还有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不快。

    秦漫观察着尤子君的神情,心里也在快速的打着主意,她要如何才能使尤子君的自责及悲伤减轻,而且将注意力
    转移到别的事儿上去呢?总之尤姑娘与肚里的孩子是不能使他转移注意力的了。

    她想了半会儿,见尤子君手一动,心知他是想离开了,便开口说道:“夫君,妾身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若是犯
    了夫君的忌讳,还请夫君莫要怪罪。”

    尤子君瞥了她一眼道:“夫人前些日子那番话我都没怪罪,我倒想不出夫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让我忍不住要怪罪
    夫人。”

    秦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笑,复而才抬头说道:“妾身知道,夫君对沈姑娘一事是心知肚明的,其实妾身也知道
    。夫君要尽孝,妾身要自保,所以沈姑娘的事儿便石沉大海了。可总有一天,这石头还会被找着的,夫君实在不
    必过分自责。沈姑娘想必也对夫君说了些心里话,妾身以为此时确不是追根究底的时机,妾身怕夫君一个忍不住
    ,便在众人面前露了心思,所以才说了这话,请夫君务必要往心里去才好。”

    尤子君听她敞开了说话,便也吐露了心事:“夫人这番道理我自是明白,可真正让我揪心的——是这要害我的人
    ,为何是我最亲最信的人?”

    秦漫见他眉宇间有些痛苦之色,虽是极力隐藏,却还是被她给瞧见了。她忍不住伸手过去覆在他的手背上,轻声
    宽慰道:“有果必有因,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届时——说不定连夫君也要意外一番。人生的事儿,福祸还
    不一定呢。”

    檀香的事儿,矛头的确是指向尤夫人与尤姑娘的,不过倘若真是尤夫人做的,那这其中的原因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了。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能让一个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除非……

    但她如今却是什么也不能对尤子君说,眼前最要紧的事情,是尤姑娘及其肚里的孩子。她相信,就这一件事儿,
    都能整出大矛盾来。她得想个万全之策,避过这场灾难才是。

    尤子君听出她话里有话,对沈姑娘一事倒是有了些放松,不过心里仍然是有些芥蒂。他见天色已晚,也是想留在
    静宁院,不过他还想问一件事情。

    秦漫见尤子君神情稍有放松过后又肃冷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话想问却又犹豫不决,便柔柔一笑道:“夫君是否
    有什么话想问妾身?若真是有,便问吧,妾身会实话回答的。”她知道她曾说过的那番话必定会在他心里掀起浪
    花,他如今虽是不追究,但也必定是想问一些什么,她若不能好好回答,那从此两人之间便是有了裂缝不好修补
    的了。

    尤子君见她如此说,方才下定决心问道:“按夫人所想,若有一天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夫人是否会……是否会
    真心陪在我身边?”

    “夫君哪里有三千,那是皇上才有的……”秦漫没想到他要问的是将来,原想玩闹着搪塞过去,在见着他沉下面
    容后方才改口道:“妾身想……也许吧。”

    一句‘也许吧’,尤子君已经觉得满意了。他这才换上笑容说道:“夫人歇息吧,我想在夫人这里看账册到天亮
    。”

    “妾身陪着,原本也是没有困意的。”秦漫知道尤子君是不会上床歇息的,毕竟沈姑娘尸骨未寒。

    尤子君听了,便也不说什么了,夫妻本来就是祸福同当的不是么?


正文 第六十一章:押宝下注

    尤大夫从镖局回到自个儿家里,心里还怦怦的跳着。。虽说少夫人有令,不准他打开看那东西,不过那露出的一
    点黄绸布却让他看出了端倪。这恐怕除了尤老爷之外,也只有他与父亲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了。

    他板凳还没坐热,便见下人带了尤夫人房里的婢女琴英进来见他了。他心知尤夫人又要唤他了,便上前问道:“
    可是夫人传我过去诊病?”

    琴英笑了笑说:“正是如此,夫人这几日头有些晕,想让尤大夫过去看看。”

    尤大夫便拿了药箱,边往外走边说道:“既是夫人微恙,我这就去。”不过他心里还有些个忐忑,不会他今日去
    镖局的事情被夫人给发现了吧?他可一路都小心着,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呐?

    等到了尤夫人房里,尤大夫替她诊断过后,心里边儿明白了,夫人根本就没有病。他走到桌前开了个补身的方子
    ,说道:“夫人这是有些劳累,休息几日便好,夫人派下人照着这方子抓两副药便好了。”

    尤夫人使了个眼色让琴英过去把方子拿了,才笑道:“尤大夫,我总觉得我不像是生病了,反而有些像是……”
    她顿了顿,又说:“这沈姑娘刚去了,尤大夫也清楚,所以我是有些个怕。”

    尤大夫急忙道:“夫人莫要这般想,沈姑娘那是娘胎里带来的病,治不好的,如今去了也是告别痛苦重新投胎到
    好人家去。沈姑娘生前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又怎么会如夫人所说的那般呢?夫人是劳累过度了,多多休息为上
    啊。”他心想,夫人不过是要探他口风,看看这沈姑娘中檀香毒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人知道罢了。就算他如今不为
    少夫人做事,那也是决计不会将这般大的事情透露给有心人知道的。

    “沈姑娘真是因自身疾病去的?”尤夫人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尤大夫。虽说那落地莲极不易被察觉出来,不过先
    前檀香被烧的事情不得不令她更为小心,所以她是一定要探探尤大夫的。说不定,可以从他的话中看出问题。

    尤大夫满脸不解地道:“夫人此话何意?沈姑娘病了这么多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她若不是因为自身疾病而
    去,难道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尤夫人笑了笑:“这个只有尤大夫最为清楚了,我也不是大夫,哪儿能知道沈姑娘的病情呢?所以我才要问问尤
    大夫呐。”

    尤大夫十分认真地回答道:“我尤维元虽然不敢自诩神医,但这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父亲,还找不出比我医术高
    明之人。许多人都找我看病,我也向来是不分贵贱一视同仁,至今尚未出现过什么错诊误诊的事例。所以还请夫
    人莫要怀疑我的医术。”关于沈姑娘所中的毒,他是有些歉意的,因为他没有早些察觉出来。不过那毒确实难以
    察觉,他也算是尽力了,否则依沈姑娘那孱弱的身子,只怕还等不到少夫人将事情查明的这一天了。所以他说出
    这番话来,倒是心中无所畏惧的。

    尤夫人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尤大夫莫要误解了。我是想起之前那檀香的事儿,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可惜那些檀香都被子君给烧了,现在也是无从查起。”

    尤大夫便答道:“夫人,那檀香在烧之前我也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少爷说少夫人因那檀香而
    头晕乏力,必定是时间放久了对人身体有害,所以才要烧了去。我还想着少爷真是疼爱少夫人的,这么一件小小
    的事情却最后闹得那般大场面,连老太太与老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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