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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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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焕发了许多。

    但接下来没让尤姑娘想到是,少爷竟白天陪着她在轩院,夜晚却回了静宁院。虽说她如今怀有身孕是不宜伺候少
    爷,可她还是忍不住妒忌少夫人。这说到底,女人争的不过就是自个儿的男人在自己房里过夜罢了。

    秦漫这边是怡然自乐的,她白日便安心享受一个人的清静,晚上便应了尤子君的邀儿与他一同看账本。她早已识
    得这里的字,看起来倒不吃力,她的好记性着实帮了尤子君不少忙。

    这日她起了来,伺候完尤子君洗漱,又送他到门口走了,才转身对月成与尤苦道:“昨个儿沈姑娘派了巧儿来说
    ,想我今日过去一趟拉拉家常。我想一个人过去,你们俩在房里候着,到时若有谁人找我,便拿一个来唤,另外
    一个一定得守在房里,记住了?”

    月成与尤苦都明白少夫人这是让她们得时刻盯着族谱,因为少夫人如今唯一的死穴便是这玩意儿了,倘若有人暗
    中使坏,那少夫人的罪责可就大了。于是尤苦点头,月成回话:“少夫人放心,奴婢等定会呆在房里的。”

    秦漫便往颐院去了,不过她随着巧儿进了沈姑娘的房后,愣了一会儿。只因有两个眼生的下人正在沈姑娘房里,
    这会儿似乎正道着别要走了。

    她走过去看了那两个下人几眼,确定自己不识后才问沈姑娘道:“沈姑娘,我倒不曾见过她们。”

    沈姑娘见是秦漫来了,便走过去行了礼,回话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她们是刘婆子那儿的人,这是来送檀香的
    。”

    “檀香?”秦漫有些疑惑,怎地从未往她房里送过?

    这时两个下人已经出去了,巧儿便走过来替自家姑娘答话道:“是少爷最喜欢的那种檀香,夫人也喜欢,也就因
    为这样,每位姑娘房里都点了这檀香。每逢月尾,管杂物的婆子们便派打杂的下人往各位姑娘房里送一些过来。
    少夫人那儿也有的,不过少夫人平日里不注意这小事儿,想必是由少夫人房里的婢女给接了。”

    秦漫心里头还是有些个疑虑,月成每天做些什么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但她房里确确实实不曾点过这檀香。难怪
    每回到姑娘们的房里总觉得多了点什么,还以为是姑娘们洒了什么香粉,却不想是点了檀香的。

    这会儿巧儿已经走过去把那下人送来的檀香点着了放在内室的小桌上,又走回来笑道:“少夫人,这檀香的确是
    很好闻的,难怪夫人啊少爷啊,都喜欢。连贱婢也觉着好闻,姑娘也很喜欢呢。”

    秦漫便笑了笑:“我也闻着了,香味的确是很好。”她心里暗忖着,回头得问问月成,她房里怎地没有。

    沈姑娘请了秦漫到主座上坐下了,自个儿便在下方坐着。她的脸色比起前些日子,是越发苍白了。她对秦漫说道
    :“少夫人,贱婢这回请少夫人过来,其实是想说一些关于少爷的事儿。贱婢时日不多,只怕是还盼不到少爷的
    孩子出世了。可贱婢心里还有些放不下,说来奇怪,贱婢如今唯一相信的却只有少夫人您。”

    巧儿在一旁红了眼眶,她自是知道这几日姑娘都咳血,可姑娘不让她跟少爷说。姑娘知道少爷如今心里高兴,便
    不想扫了少爷的兴。可她也明白,就算少爷知道了,姑娘的病也是好不了的,大夫每日都过来,均不见起色,所
    以她纯当满足姑娘最后的心愿了。

    秦漫这心里也沉甸甸地,不管怎么说沈姑娘是个好人,只可惜命薄了些,空有尤子君的疼宠却没福分长久地享受
    。她宽慰的说道:“沈姑娘静心养着,这样对身子好。沈姑娘要说什么,我听着就是。”

    沈姑娘闭了闭眼,便说起尤子君从小到大的事情来。

    秦漫后来也不知怎么从沈姑娘那儿回到自个儿院里的,就是脑袋里一直想着尤子君的那些事儿,翻覆了许多个心
    思。

    月成与尤苦见到秦漫的模样,都还被吓了一跳,两人尾随着秦漫一直到了内室,可秦漫就抛给她们一句话儿:“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谁来也不要叫我。”

    秦漫把被子蒙上了头,闭着眼睛却怎么也没办法静下心来。那沈姑娘的话语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让她不得不觉
    得心里边儿绞疼。

    “少爷自小便被父王所喜爱,尤老爷也与父王来往频繁,父王膝下无子,便将少爷时常带在身边。少爷小时候便
    经常与贱婢说,他喜欢父王,因为父王自始至终只对一个女人痴心,十分难得。其实贱婢与少爷也有同感,觉得
    母亲十分幸福,得了父王全部的疼。”

    “许是因为耳濡目染,少爷对女子十分有礼,也对父王十分尊敬。在父王被皇上打压,以莫须有的罪名贬去边关
    小镇时,正值金殿应试的少爷毅然站出来替父王辩解,也因此惹怒了皇上,将少爷一并罚去了边关小镇。若非尤
    老爷还是当朝宰相,朝中大臣都向着尤老爷,只怕少爷的罪不止如此。”

    “父王郁郁寡欢,叹君王无常,终于服毒自尽,等少爷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父王临死前将贱婢托付给了少爷。
    在父王死后,母亲也生无所恋,烧了小屋跟随父王去了。贱婢知道父王与母亲的感情,少爷也知道,所以少爷与
    贱婢是眼睁睁看着大火烧起的。少夫人,这是不是很残忍?”

    “后来少爷带着贱婢回了尤府,可惜尤家规矩甚多,贱婢不惯便也罢了,少爷整日抑郁才是让贱婢最难过的。贱
    婢很早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是少爷的人,便一心一意的服侍少爷。贱婢从小与少爷一块儿长大,十分了解少爷
    ,少爷是不喜欢尤府的,他喜欢的是父王被贬之前的生活。”

    “少爷想有一位挚爱的夫人,夫唱妇随,举案齐眉。少爷也不喜欢这尤家如此多的不公平规矩,喜欢家里和和睦
    睦,儿女欢笑膝下。可少爷势单力薄,也须以孝道为重。所以少爷只能等,等到族长之位传递到他手中。”

    “少爷是不快乐的,少爷初进尤府时总对贱婢说,要是尤府如王府,那该有多好。贱婢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却什么也做不了。贱婢只是一个姑娘,也不能给少爷生个一男半女,可少爷还对贱婢那么好,少夫人便知道少
    爷是个念旧的人了。”

    “贱婢虽是苟延残喘之躯,也还能看清楚一些事儿。少夫人不是做不了,可少夫人不想做。虽然贱婢不知道少夫
    人心里在想什么,可少夫人既然已经是少爷的夫人了,那就应当与少爷一条心呐。少夫人这个位置,多少人想上
    去可因为规矩上不去,那上不去的自然也就不许别人上去。少夫人不管是为了少爷还是为了自个儿,也总得下一
    些决心吧?”

    秦漫翻来覆去的心里乱糟糟,她不得不承认沈姑娘成功的影响了她。她是察觉到了尤子君不是非常轻视女子,但
    她却不知原来他并非在尤府长大,而且还经历了那么些变故。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是最能影响心性与脾气的,尤子君从小跟随那六王爷,自然品性方面也就随六王爷而变了。难
    怪他对各位姑娘都颇为容忍,又对沈姑娘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女子精心呵护。

    秦漫推开被子坐了起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又想道:尤子君一开始也就是想利用她,但这种利用可以理解,
    不过是想借着她查出以前的那些事儿是谁做的罢了,何况他还答应过会保护她的安全。

    在这些日子里,尤子君似乎已经忘了他的初衷,这不得不令她觉得奇怪。沈姑娘的一番话又让她有些心如鹿撞,
    沈姑娘那话里的意思,岂非跟她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相同?那便是——尤子君喜欢上她了。

    她非常清楚得到尤子君的喜欢对她在这尤府里生存下去有多么大的帮助,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是揣测着尤子君的心
    意做事。他不喜欢看见姑娘们斗,她便退到后边儿不引人注意;他孝顺父母亲,她便从来不在他跟前儿说尤老爷
    与尤夫人半句不是;他心疼沈姑娘,她便真心待沈姑娘。

    如今她想得到的,尤子君已然给她了,她老早便知道,可她依旧没有下定决心要在这尤府做些什么。沈姑娘说的
    一点不错,她就是不愿出手,她也不想管。最初答应尤子君帮着查这事儿,那是因为形势所迫,可后来尤子君并
    没有逼迫她,她便也装作什么事都不知了。

    秦漫慢慢的抱住双膝,眼里水雾弥漫:她其实是很想回去的呐。她一直抱着一丝希望,不定哪天她一觉醒来,便
    又回到自己所熟悉的房间了。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

    过了许久,秦漫抬起头来,眨了两下眼便将泪意逼了回去。

    她如今是尤子君唯一的妻子,既然尤子君有心改变这尤家的规矩,那她不趁势而上实在太对不起自个儿了。至于
    尤姑娘那肚里的孩子……

    她轻轻一笑,她可还真没觉得那是威胁呢。

    “月成!”秦漫一边儿套着鞋,一边儿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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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查探(推荐票加更)

    月成听见秦漫唤她,匆匆地就进了内室,却因见到秦漫眼里隐隐的泪光而吃了一小惊。少夫人去了一趟沈姑娘院
    里,好似有了伤心的事儿,莫非是沈姑娘说了什么少夫人不爱听的话儿?不对呢,少夫人一向跟沈姑娘交好,怕
    是为了沈姑娘的病而忧心吧。

    “少夫人,沈姑娘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少夫人就不要为这个而伤心了。”月成走近了些,抢了秦漫的活儿替
    她穿鞋,口里又安慰道。

    秦漫拭了拭眼角,说道:“这个倒不要紧,我心里自是知道。不过月成,我要问你一件事儿:这几月是否每逢月
    尾便有打杂的下人送檀香来房里?”

    月成愣了愣,不知道少夫人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回过神来便答道:“是的,少夫人。不过奴婢可都没点,都压在
    箱底儿呢。”

    秦漫笑了笑:“我却是没见着有下人送来檀香呢,还有,月成为何不点呢?”

    月成理所当然地答道:“这原本是小事儿,哪儿能烦着少夫人呢?初时那些婆子派来的下人还想进少夫人屋里来
    ,被奴婢给拦住了。往后每次送来檀香,奴婢便在门口给接下,所以少夫人便不知道此事。至于这不点的原因
    ——少夫人可莫要因为不信任奴婢而考奴婢了。少夫人与奴婢都是初来乍到,这上上下下的又透着古怪,奴婢可
    不能接她们任何东西。”

    秦漫看着月成毫不掩饰的神情,听着她坦坦荡荡的话语,便一直挂着笑脸儿。

    月成以为是少夫人不信她,便急急地道:“少夫人每回用膳,那都是奴婢先用银针试过,又每样尝过一口的,少
    夫人这可是亲眼见到的,哪能怀疑奴婢呢?至于这檀香,奴婢之所以没告诉少夫人,是觉着没有必要呐。奴婢可
    没藏着什么私心。”

    秦漫见月成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便赶紧开了口:“瞧你委屈地,我也没说你不是?我不过是问问,因为我方
    才去沈姑娘院里,正巧见着两个下人送檀香给她,便觉着有些奇怪——我屋里没有这东西的。不过这件事情,我
    打算查查。”

    月成一听,有些吃惊:“少夫人要查这檀香?莫非——莫非这檀香有甚么问题?”要真是有问题,那她立的功可
    大了,少夫人可一直没用过那檀香呢。

    “有问题没问题,一查便知。”秦漫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又问道:“月成,除了打杂的下人来送檀香之外,可
    还有什么人问过这檀香的事情?”

    依秦漫所想,若这檀香真是有问题,那送来之后必定还会关心她们是用与不用的。至于这人是明着问还是暗着问
    ,那自是月成最为清楚的了。

    月成仔细地想了想,猛然一睁眼道:“少夫人不问,奴婢倒忘了。是有这么个人问过奴婢檀香的事儿,但奴婢不
    记得她是哪个院里的下人了,算起来也就见过她一次面儿。约莫是上月,奴婢与府里几个下人在闲聊,便有人提
    了檀香的事儿,还问少夫人喜不喜欢那香味儿。奴婢当时随口答了‘喜欢’,还说少夫人与少爷一样喜欢那檀香
    的味儿,后来便没人问过这事儿了。”

    秦漫依然觉得不对劲儿,若就只是这样,那些人也未免太大意了。她便转换了立场去想,假如送檀香过来的是她
    ,那她必定要探清楚少夫人是否点了那檀香。而这探,不仅是要问清楚,还要去闻清楚——她得闻闻少夫人房里
    是否有那檀香味儿呐。闻过之后,她还得看看送去的檀香究竟是烧完了,还是被扔掉了。

    “送来的那些檀香呢?你怎么处理了?”秦漫便先挑了最重要的问,至于那闻味儿的人,不知是帮着她说了假话
    呢,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致使那人错误判定了。

    月成不好意思地笑着,半晌儿才说:“奴婢本是要扔掉的,可尤苦不让,比手划脚的好像是要奴婢把这檀香给她
    用。奴婢当时一想啊,这尤苦往常可也是少夫人呢,必定用这种檀香惯了的,这会儿见奴婢要扔掉便舍不得了。
    奴婢原本也不清楚这檀香是不是有问题,不过是抱着防备的心态罢了。既然尤苦她要,那奴婢也不好意思说不给
    是吧,更不能说奴婢怕这檀香有什么问题而不给少夫人用,所以——所以奴婢便把那些檀香让给尤苦去用了。”

    秦漫这会儿算是明白了,那闻味儿的人是来过她房里的。不过尤苦在自个儿房里点了那檀香,身上必定沾了香味
    儿——那闻味儿的人来了,尤苦又时时在房里伺候着,必定会造成一种错觉:这少夫人房里是点过檀香的。

    难怪——难怪她没点过檀香却还没人来问过呢。她便笑着伸手轻轻捏了捏月成的耳垂,说道:“月成啊,若这回
    真是查出了什么,你可就立了大功了。我一定好好奖赏奖赏你。”

    月成心里开心,便一时失口问了出来:“少夫人要赏奴婢什么?”问完她才觉着后悔了,哪能找少夫人讨赏呐?

    秦漫忍不住笑出声了:“赏你一个好夫婿,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不要不要,奴婢要永远伺候少夫人地。”月成一听便急了,口里虽是这么说,面上却难得羞红了。

    秦漫便在心里暗笑,看来月成也是想嫁人的呢。不过往后她若真是得了势,那必定也是会让月成就近在尤府里找
    一个的,月成是跟随她最早也算是最忠心的一个,她还舍不得与她相隔太远。她便又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心想
    你要逃得远,还得看我允不允许呢。

    秦漫又想了一会儿,才吩咐道:“月成,你去与尤苦说,让她就在房里守着。至于你,便跟我去各处走走,我想
    看看这檀香会在哪几处出现。”

    “是,少夫人。”月成心领神会的去外头找尤苦了,这会儿尤苦怕是正在给少夫人洗衣裳呢。

    秦漫便趁了这空当,稍微的梳妆打扮了一下,等到月成从外边儿回来,她才领了月成往静宁院外去了。

    两人先去了老太太院里,秦漫对宋婆子说道是来探老太太,宋婆子进去请示过老太太后,才出来带秦漫两人进去
    了。秦漫不露痕迹地与老太太说着关于尤姑娘的事儿,又仔细的闻着这房里的味道,待确定之后才与老太太道了
    别,带着月成退出去了。

    秦漫走后,宋婆子上前对老太太道:“少夫人今个儿专拣太太爱听的话儿说,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老太太便笑:“我瞧她也没有坏心思,只怕是在查探什么,便由着她去吧。”

    “太太说的是,少夫人终于出手了。”宋婆子见太太高兴,自己便也高兴起来。

    秦漫与月成出了老太太的房,又去尤夫人房里请安了,顺道也是报了尤姑娘的平安。再接着又往几位姑娘院里去
    了,这一圈转下来,秦漫还出了些薄汗。

    再回到静宁院时,秦漫便吩咐月成与尤苦准备一桶热水,她要把这身汗给去了。等到泡在热水中,月成也在她身
    边伺候着,她才闭了眼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候儿,又在脑里想着方才查探到的事儿。

    月成借着给秦漫揉肩的功夫,悄声在秦漫耳边说道:“少夫人想必也察觉到了,老太太房里没点这香呢。就几位
    姑娘,还有夫人房里有。”

    秦漫伸手敲了月成额头一记,也是压低了声音道:“这檀香原本就是为了逗母亲与夫君高兴,姑娘们才点的,干
    老太太甚么事?难不成老太太还得去哄自个儿的媳妇与孙子?”

    月成咕哝道:“那夫人房里的味儿,不是与姑娘房里的有些个不同么?”

    秦漫轻哼了一声道:“这会儿你鼻子倒灵了。不过你却是说对了,夫人房里的就是有些个不同,若非我们长期不
    给屋里点上檀香,又是存了心去注意各房里味道的区别,那我们也是闻不出来的。”

    月成恍悟道:“难怪这么久,姑娘们,还有少爷都不曾察觉出异样,毕竟是天天闻着那香味儿,分辨不出那细微
    的差别了。可这事儿若与夫人有关,怕就是有些难办了。”

    秦漫又哼了一声道:“有甚么难办地?我们不过是发现檀香有异罢了——明日你便把那檀香给点上,接下来的事
    儿,我自有打算。还有,这事儿先不与尤苦说,她那人,我始终没信过。”即便是原来她观察这尤府动静之时,
    尤苦那番看似掏心窝子的话也没能让她全信,尤苦的片面之词很容易误导她的方向,再说,她十分不乐意被人当
    作复仇的工具呐。她虽是同情尤苦的遭遇,但也更珍惜自己的小命,她是决不会因为尤苦的一番话便轻易去涉险
    的。正因为尤苦复仇心切,她才更不能让她扰了她的计划。

    月成自个儿便除了秦漫之外,也是不信任何人的,此刻欣然应允:“少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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