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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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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冲着少夫人来的,少爷是不接也得接,若是与族长对着来,只是更加惹恼了族长,加深对少夫人的怨恨罢了。
    ”

    尤子君松开了她的手,转过了身去。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他若妥协的让新姑娘进了门,只怕夫人受
    的委屈会更多些。这三位新姑娘既然是族长挑的人,那必定也不是省油的灯,夫人到时会腹背受敌呢。

    更何况夫人近些日子好不容易对他松了些心防,若他在此时与新姑娘圆房,只怕夫人又会竖起城墙,不让他进去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地,直想占领她心里那块空地儿,好似晚了就会让别人占了去。

    沈姑娘对他的反应了然于心,便又用话宽慰他道:“少爷也不用太忧心了,奴家可不认为少夫人不知这事儿。少
    爷难道那日没看出来?少夫人可是故意打扮得不引人注目,去了大堂第一次见新姑娘呢。想必啊,那是为了麻痹
    新姑娘,不让她们正眼瞧她。所以少夫人的心思,是不愿让别人瞧见的。奴家一直在想,少夫人只怕无心尤家,
    还没使出她真正的能耐呢。”

    尤子君闻言转过了身,挑了他最在意的一句话问道:“夫人她无心尤家?这话怎么说?”

    “兵家上有攻有防才叫战争,可少爷不觉得少夫人只是在防之,却还不曾出手攻之吗?”沈姑娘轻声道:“等到
    少爷接下族长之位后,那尤氏一族自是另一番天地,族长夫人这位置也不比如今了,所以少夫人如今的位置可是
    极让人垂涎的。但少爷应该看得出来,少夫人似乎一点也没将心思放在……请恕奴家直言,少夫人是不怎么在乎
    少爷的,她也不对这尤家少夫人的位置感兴趣。”

    沈姑娘说到这儿便不好意思的低头笑,许是知道自己这两句话让少爷尴尬了,不过她一向在少爷面前有话便说,
    此刻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再说,若连她在少爷面前也不说真话了,那少爷在这尤家可就真的没法儿呆了。

    “所以,夫人如今是只想着置身事外,独善其身了。但她不求我专宠她一人,也不贪恋荣华富贵,那她真正想要
    的是什么?我真真地是看不透她了。”尤子君只觉得自个儿的夫人像处在云雾之中,着实令他捉摸不透。

    可他知道自己十分不喜这种感觉,她既然嫁给了他,那便应该将心思放在他这边儿。但他也无法指责她没有将心
    思给他,毕竟她所表现出的一言一行,无一不在说着她是服从他的。只是这种服从,是她刻意装出来的,也不是
    他想要的。

    沈姑娘其实暗地里也将秦漫的身世想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想出秦漫心里边儿图的是什么。她在这尤府多年,倒也
    还能看清楚一个人的秉性。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她多次与秦漫正视过,只觉得这位少夫人心里还是坦荡荡地。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猜不透这少夫人心里想的事儿。

    “少爷这回可把奴家给难住了,少夫人心里的事儿——奴家还真没想透。”沈姑娘笑了笑,又道:“不过少夫人
    聪明,遇事也能拿出些手腕,只要有人能在一旁扶着她,想必也就是当年的老太太了。”

    尤子君挑了挑眉,似是对这话不太赞同:“玉涵这话可把夫人给抬高了,老太太当年的作风那可不是谁都能给比
    下去的。”说到老太太,他又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太太思念老太爷,也不愿与族长产生隔阂,便什么也不管了
    。只是这家里的事儿……”他停了下边儿的话,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沈姑娘自是了解他心里边儿的苦楚,便说起了会令他高兴的事:“老太太虽说没有明着管,那暗地里也是打听清
    楚了的。奴家可没见着老太太隔几天便唤了少爷前几房少夫人去她老人家房里闲聊,只有现在的这位少夫人,才
    有这待遇呢。想必老太太也是瞧中了少夫人是个能管住家里事的人,才频频试探于少夫人,也或者——老太太是
    在闲聊中给少夫人透什么信儿呢。”

    尤子君听她这么说,心里倒是稍稍感到安慰了些,毕竟老太太瞧中的人,还是有些个与众不同地。若老太太真是
    暗中给夫人透信儿了,那倒好办了,将来夫人处理事务有了什么差错,那还有老太太给保着呢。

    “不过少爷呐——奴家是越来越瞧见少爷的初衷一天天更改呢。”沈姑娘想起当日的事情,忍不住笑眯了眼。

    这尤子君的几位姑娘里,恐怕也就沈姑娘敢这般笑话他了。是以尤子君虽觉尴尬,作势生了气,却并不真的用话
    去吓她。

    沈姑娘便继续打趣道:“早知有今日,少爷当初就不该给少夫人冷羹吃,得亲自去府门口迎接,还得在头晚便
    ……”后面的话儿她还没说,脸就先红了,又吃吃地笑。

    尤子君看着她,突地想起自家夫人也是这般,心里不悦起来,脸色便也沉了几分。夫人那是跟沈姑娘一个模样,
    不论他要去哪个姑娘房里,她都是不疾不徐地,丝毫也没有吃醋的意思。

    沈姑娘便暗恼起自己来,少爷心情不好,她却还这般取笑于他。她便慌忙撑起身道:“少爷莫见怪,奴家是一时
    兴起,少爷便当奴家什么也没说过罢。”

    尤子君缓了神色,伸手压向她双肩让她继续躺好,又轻斥道:“我会因为你的笑闹话生气?你也不该是这般不了
    解我的人呢。”

    “那少爷是因为——”沈姑娘这会儿是有点没看透,便问道。

    尤子君微窘,默了半晌儿才答道:“我是见你这模样,想起了夫人她——她也是从不争风吃醋的。但她跟玉涵你
    不同,你是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也没办法取代的,而她,她却是真的不在乎我要与哪个姑娘相好。”

    沈姑娘愣了愣,突地笑了,还笑的很开心。

    尤子君被笑得更加窘迫了,又有些莫名其妙,恼道:“我说了甚么话,让玉涵这般好笑?”

    沈姑娘停下来,正了正色道:“奴家是替少爷高兴——跟了少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少爷为一个女子心神不
    定,这说明少爷遇到命定的那个人了呢。”

    尤子君怔忡住了,虽说他是对秦漫很在乎,但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是否到了他所希冀的那般。

    “少爷待奴家好,那是众人都见着的。但奴家知道自个儿在少爷心里其实是如亲人一般——父亲将奴家以女人的
    身份托付给少爷,其实奴家心里也有愧地。”沈姑娘幽幽地叹了声,“少爷说奴家不为少爷争风吃醋的原因却只
    说对了一半儿,奴家自是知晓在少爷心里,谁也替代不了奴家与少爷这么多年的感情,但更重要地,奴家是以女
    人的身份希望少爷幸福。奴家即将不久于人世,所以真希望在有生之年瞧见少爷能得一个贴心的人儿相亲相爱,
    那奴家在九泉之下也就心安了。”

    尤子君心里有点疼,禁不住问道:“玉涵,你可怨恨过我?”

    沈姑娘笑:“少爷说的哪里话,奴家早就清楚自个儿不是少爷心里的那个人,可这些年奴家唯一感到庆幸的——
    是少爷还不曾真正喜爱上哪位姑娘。这是奴家的一点小心思,没有了那个人,奴家在少爷心里还是最重要地。可
    如今不同了,奴家时日无多,最放心的不下的便只有少爷一个,自然是巴不得少爷心里那个人快些出现,让奴家
    好放心地走。”

    尤子君皱了皱眉:“别一口一个走,大夫说了,你安心养病便……”

    “少爷可别宽慰奴家,奴家不希望连少爷也瞒着奴家。”沈姑娘笑了笑,又说起他心里边的芥蒂来:“奴家这事
    儿是老生常谈了,说着也没劲儿,还是说说少爷心里的事儿吧。其实少爷大可不必介意少夫人的冷淡,少爷请想
    ,少夫人才过门多少时日?又对少爷了解多少?感情都是细水长流的,若她真是值得少爷全心全意对待的,那她
    必定会发现少爷的好,也会全心全意的待少爷。”

    尤子君听了她这一席话,忍不住笑道:“倒是我一个人在心急呢,还是玉涵贴心窝子,每次有了烦心事,往玉涵
    这跑跑准没错儿地。”

    沈姑娘还待说些什么,却见巧儿再一次闯进了房间,在屏风外头大叫道:“少爷,姑娘,尤姑娘在尤管家那儿晕
    倒了!这会儿已经送回尤姑娘院里,也请了大夫,老爷让少爷与姑娘过去呢。”

    尤子君与沈姑娘对视一眼,心里莫不是在想着那尤姑娘不是与其他姑娘一道儿去尤管家那领罚了?难道是挨了板
    子受不住便晕了?

    不过既是老爷的吩咐,两人便也都起了身,往尤姑娘院里去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喜讯儿

    事情却并不是尤子君与沈姑娘心里想的那般,尤姑娘既没挨板子,也更不是因为受不住板子而晕倒的。因为她这
    一晕倒,其他姑娘也都免了罚,这免罚的事儿自然不是尤管家说了算,而是尤老爷发的话。至于这原因,却是让
    所有人吃了一惊的。

    话说当时尤姑娘与其他姑娘们到了尤管家那儿领罚去,这尤管家一听是少爷发的话,便也不多说,按规矩要打每
    位姑娘十板子。尤姑娘是一房,自然是首当其冲的挨打对象了。

    不过,尤管家的板子还没往她身上去,她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地。

    尤管家一见这情景儿,心想他还没打呢,可不能说是他把这尤姑娘给打坏了。虽说是少爷下的令儿要罚几位姑娘
    ,但他心里清楚,少爷不过是要略施薄惩,并不是真的要把几位姑娘给怎么着了去。所以这罪名,他不愿顶,也
    没有必要顶。

    思及此,尤管家便对其他姑娘们说道这受罚的事儿延后,先给尤姑娘看病要紧。姑娘们自是乐意之至,便在尤管
    家的吩咐下将尤姑娘扶回了房间。

    尤管家这边儿又派人去通知了尤夫人,毕竟这尤姑娘是尤夫人那边儿的,谁心里都清楚。尤夫人也不知怎么弄的
    ,让房里下人去请个大夫,却连尤老爷也给惊动了,结果这尤老爷自是与尤夫人一道儿去了尤姑娘院里。

    等到大夫替尤姑娘把完脉,却连连冲着尤老爷作揖道恭喜,直把各人弄了个莫名其妙。大夫将话说完整后,各人
    才是喜上加惊了,这尤姑娘——有喜了!

    尤老爷听了大夫的话儿愣在当场,还是尤管家连连咳嗽了四五声,才把他给唤醒了过来。紧接着尤老爷便大赏了
    大夫,及尤姑娘院里所有的下人们。不过尤老爷在弄清楚事情原委后,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这幸好是尤管家知事儿,没接着把板子给打下去,否则他这孙子还有命在?尤老爷当时那是一个恼怒,拍桌便让
    尤管家派人去把肇事的尤子君及沈姑娘给找来,大有责难之意。

    这当口尤姑娘是最大的,不过她还在昏迷之中,便也不知这外头的情况。所以除了她,那是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
    候求情什么的,毕竟尤老爷心里,这孙子差点被打掉是多大一件事儿啊。

    尤子君带着沈姑娘匆匆赶到尤姑娘院里,见了这阵仗都是吃了一惊地。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尤子君若这会儿在秦漫院里,那尤苦与月成定是已将这边情形给禀报了,可惜他在沈姑娘院里,那自是收不
    到消息的。所以他一见自己父亲那是许久没见过的怒发冲冠了,心里头还有些个忐忑。

    “父亲,这是——”尤子君行了一礼,视线往屋里转了一圈后问道。

    沈姑娘也轻声地与尤老爷、尤夫人请了安,便安静的待在一旁不说话了。不过她心里头是不安的,总觉得尤老爷
    要责罚少爷,甚至要责罚她。若只是为了尤姑娘晕倒的事儿,那尤老爷完全没有必要点了她的名儿,让她同少爷
    一道儿来的。

    再者,她也从其他几位姑娘——特别是潘姑娘脸上,瞧见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她心里想,这回恐怕事情有些
    大,也不知这尤姑娘究竟怎么了。

    尤老爷冷着一张脸,问道:“今个儿这些姑娘,是你下的令让尤管家打板子的?”

    尤子君也不遮掩,实话实说道:“回父亲的话,确是儿子吩咐下去的,只因——”

    “胡闹!简直是胡闹!”尤老爷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惊得茶水四溅,而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

    尤子君虽是不解原委,却也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聆听父亲教诲。在他看来,父亲极少这般发怒,必定是他做错了
    什么,才惹得父亲这般生气。他心里一歉疚,便先请罪道:“儿子若做错了事情,父亲尽管责罚便是,莫要因为
    儿子的错而使父亲气坏了身子,那就是儿子的不孝了。”

    尤老爷听了他这话,心里的怒气稍微平复了些,不过仍是余怒未消地道:“你可知尤姑娘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你胡闹着要打她的板子,若是今个儿真打了,那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便要被你亲手给害了!”

    尤子君惊愕的抬起头来,但见父亲一脸严肃,且还气愤非常,所以这事儿——假不了。他朝内室望了过去,那里
    边儿躺着尤姑娘呢,她竟有了他的骨肉!

    半晌儿后,尤子君才转了头,恭恭敬敬地朝尤老爷磕了三个响头,又道:“是儿子疏忽了,请父亲责罚。”

    尤老爷哼了一声,瞟了儿子身旁的沈姑娘一眼,道:“这事儿总有个起因,我儿子也不是胡乱罚板子的人。事情
    原委我也听尤管家说了,不过就是几位姑娘关心沈姑娘身子,一齐去探望她罢了。这原本是好意,怎地却还要被
    罚板子?”

    “事情都因贱婢而起,请老爷罚贱婢便好,莫要怪罪少爷了。”沈姑娘知道尤老爷心里是对她有了误解,不过她
    这副残躯,她却是不在乎任何事了的。

    尤老爷也没理会沈姑娘,继续冲自家儿子道:“子君,不是我要在这么多下人跟前儿让你失了脸面,实在是你这
    次做得太欠考虑了。你原本也不是这般糊涂的人,如今却——唉!我真真不知要说你什么好了。”

    “这都是儿子一时糊涂才犯下的错,沈姑娘当时也是拦了的,不过儿子没让她把话给说下去,姑娘们也都听见了
    的。父亲切莫罚沈姑娘,有什么罚,儿子承担了便是了。”尤子君自是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来了,便急忙将罚给
    揽了。这要是罚到沈姑娘身上,那还不是直接要了沈姑娘的命吗?她那身子骨,哪儿经得起一点点罚呢?

    其实尤老爷也并不是要罚沈姑娘的,毕竟他与沈姑娘的父亲六王爷当年交情也深,否则不会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
    去六王爷身边。不过儿子这么多年来就宠沈姑娘一个,也确实让他有些头疼,毕竟沈姑娘不是为儿子诞下子嗣的
    最佳人选。

    这一回他之所以要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正是在暗示儿子不要太过迷恋一人而误了其他事情。今天是未出世的骨
    肉,明天呢?后天呢?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过是时时的提醒一下儿子罢了。

    “沈姑娘身子弱,这我是知道的,你倒不用担心我会罚她。”尤老爷瞧了沈姑娘一眼道:“沈姑娘,你起来吧。
    管家,让她去那边儿坐下。”

    沈姑娘只得谢着去一边儿坐下了,在这里尤老爷说话最管用,她是想替少爷挡了去——也挡不着。她只在忧心着
    ,少爷若是因这事儿被老爷给罚了,那她往后可怎么面对少爷呐。可她只能是急在心里,以她的身份她是不能说
    任何话的,何况说了也没用,尤老爷哪儿能听一个姑娘的话儿呢。

    其他人都让尤老爷给命令着起来了,唯独剩下尤子君一人还跪着。姑娘们这会儿的心思倒是往一块儿去了,都怕
    老爷把少爷给罚了。自从少爷回来尤府,那是每个人都宝贝着,少爷还不曾受过皮肉苦呢。

    尤老爷看着儿子,硬了心道:“子君,今个儿的事我还得罚你,这长房子嗣的事儿可不小。这一回,我也就是让
    你长点记性,你明白吗?”

    尤子君点头道:“父亲都是为了儿子好,儿子明白的。”

    “那好。”尤老爷赞许的看了他一会儿,心道毕竟是他的儿子,那是一点也不贪逸怕疼,便转向尤管家道:“管
    家,去让下人到这里来打,这也是让其他人看着,咱们尤府是有规矩地。”

    尤管家却是明白老爷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要给尤夫人与尤姑娘一个交代罢了,尤夫人与尤姑娘想要老爷罚的只怕是
    沈姑娘,但沈姑娘那孱弱的身子……老爷又不能去罚,便只好忍痛让儿子顶了这罪了。他躬了躬身问道:“老爷
    ,这该打多少板子?”

    “还能多少?子君不是让你打姑娘们十板子?”尤老爷瞪了尤管家一眼,心想这也还要问他,难不成要把他儿子
    给打死?

    尤管家垂下眼:“是,那就十板子。”他转身去门口让跟了他一道儿来的下人们去搬家法过来,又悄悄地吩咐了
    一个下人如此这般,才回了屋子。

    不多时,尤管家手里的下人便搬了家法进屋,又唯唯诺诺地请了尤子君趴上长凳上去,而后便手持板子等待老爷
    下令开始行罚。

    有不少个姑娘眼里都冒出泪花儿来,这会儿她们是不约而同的想起少爷的好处来了,说起来这顿打,还都是她们
    给害的。潘姑娘甚至几次没忍住想去跟老爷求情,被许姑娘给拉住了。许姑娘倒不是心疼潘姑娘,而是怕潘姑娘
    这几句话下来,老爷还会加个十几二十板子在少爷身上。

    尤老爷心里其实还有点希冀,希望这尤姑娘这会儿醒过来,便能替儿子求了情去。尤姑娘是聪明人,自是知道有
    肚里孩子作保,她是说什么都能成的。不过他是望了几眼,也没见尤姑娘从内室里出来,只得作罢。

    “打吧。”尤老爷心里叹气,对尤管家挥了挥手道。

    尤管家得了令,便对打板子的下人吩咐了一声。那两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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