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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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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无此族规条例,那我房里这丫头所犯的错儿便只是称呼不当了。”秦漫闻言心里松了松,又道:“不过,
    若这丫头如此称呼是因为夫君吩咐的呢?管家,可还是要重罚于她?”

    尤管家便转向尤老爷道:“这事儿还得老爷定夺,若与少爷有关,就不是我该管的事儿了。”少夫人如此大方的
    搬出了少爷,还真是笃定少爷会站在她那边儿喱。不过以他对少爷的了解,那是绝不会否认的,更不说今日这事
    儿是由三房长子引起的了。

    尤老爷也是不愿当着其他房长的面儿惩罚自己这一房的下人的,而且这下人是当面被三房长子给抓了,怎么着也
    落了威风。这会儿一听媳妇说得有理,连管家也应了,他便瞥了尤子仁一眼,道:“既是子君允了的,那她总得
    听子君的话儿吧?这丫头没犯错儿,放了她。”

    那几个抓住月成胳膊的下人一听,便都松了手。

    “贱婢谢老爷,谢管家,谢……谢少夫人。”月成身躯有些颤抖,她倒不是怕挨打,是恨自个儿给小姐——不,
    是少夫人,从今往后就是少夫人了。她是恨自个儿给少夫人丢了脸,这幸好是没打下去,万一打了少夫人以后可
    不得被那些个姑娘们笑死?

    但这事儿原本也不能怪月成的,谁曾想简单一句称呼,在任何地儿都没什么差错的称呼,却硬被尤子仁给说成了
    是有异心呢?这屋里的人都明白,秦漫也明白,更是不会怪罪月成,但月成自个儿心里不好受啊。她是真真的喜
    欢现在的少夫人,少夫人也待她极好,不枉她死命的从秦家把少夫人给救了出来。

    所以月成在心里边发誓了,这往后在尤家可得小心再小心了,只能给少夫人添光增彩,不能给少夫人丢脸抹黑。

    此时尤子仁又凉凉地抛出了一句话儿:“这堂兄哪儿能这般吩咐下人,只怕是堂嫂听错了罢。”

    “这话儿确是我说的,你堂嫂倒是没听错。”

    这熟悉的声音自门口由远而近,秦漫便回头望了去。这一望,她便笑了,尤子君后边儿跟着尤苦,想必是将方才
    的事情从尤苦那里探得个大概了。

    她也早先预料到尤子君会赶回来,毕竟这事儿跟尤子君有关,尤老爷还是会派人去通知一声的。至于尤子君要不
    要回来,那就得看他愿意不愿意收了这三位姑娘了。若是愿意自然也就无须赶回尤府;但若是不愿收——那他必
    定会赶回来将事情处理一下的。

    “夫君。”她轻唤了声,又行了遍礼。

    尤子君便走了到她身边,似是宽慰的看了她一眼,接着便对尤老爷行礼:“父亲,儿子请安了。”

    “不用多礼了,还是先把眼下事情给处理了去。”尤老爷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论起这事儿,那还是儿子处理较
    为妥当。

    尤子君点了点头,便转身对尤子仁道:“确是我让月成这般称呼我与你堂嫂的,本身这称呼外边儿都有,再说族
    里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可这般称呼。堂弟可还有甚么问题?”

    尤子仁此时见了尤子君,却是气焰立刻低了下去,赔着笑脸道:“堂兄都说了,子仁自当没有异议了。子仁原本
    也是为了尤家的家风着想,却是误会这下人对堂兄堂嫂不敬了。”

    尤子君冷着一张脸道:“既是误会,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他话儿头一转,又看向那三位姑娘,问道
    :“这是族长吩咐你送来的?”

    尤子君回道:“是,正是族长让子仁送这三位姑娘来给堂兄做妾侍的。”

    尤子君侧头望了秦漫一眼,却从她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事先又见了尤苦的比划知道秦漫是同意这三位姑娘进门
    儿的,心里便是暗暗的有恼怒生出来了。他也没仔细瞧那三位姑娘,便回绝道:“你先把她们给带回去,我自会
    与老太太与母亲说。”

    这话儿一出,尤子仁便惊了、急了:“堂兄,这可是族……”

    确实,这三位姑娘是族长让尤子仁带来的,尤子君这摆明了不要是驳了面子的。不过尤子君也有他的想法儿,不
    然也不会这般直截了当的回绝了。

    “我会让老太太与母亲同时去跟族长说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好好去钱庄打理吧。”尤子君暗忖着要说动老太太
    与母亲,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再难他也是要做地,他是不想再给自己添妾侍了。若是以往他会平静的收了,
    可现今儿……

    他又看向秦漫了去,只恼她无动于衷,甚至还比他先接纳了这三位姑娘。他是恼他的,却压根儿忘了秦漫有什么
    能耐拒绝这三位姑娘进门儿。

    尤老爷再疼儿子,却也不会当着另两位房长的面儿驳了族长的脸面,此时便开口道:“子君,还是将这三位姑娘
    安排到厢房住比较妥当。至于这后边的事儿,你再去与族长商议。”

    秦漫也是瞧出了尤子君的那股子恼怒,却不知他从何恼起。他自是可以不喜爱这三位姑娘,可恼怒却犯不上呢。
    再听他直接回绝了尤闵壕给他挑选的妾侍,她也是一个不解,直到她不经意的瞟见月成那古怪地憋着什么的神情
    ,方才明白了些。

    不过这一明白,她又脸红了。说这尤子君待她好,她倒也不否认。虽说起初尤子君有利用她的举动,不过这越是
    相处下去,她便越发现他与别的男人不一样,起码他待她是较为尊重的。

    他这会儿原来是因为她才拒绝呢,不过也太大胆了些,尤闵壕那边儿才不会简简单单的让他如了愿。秦漫低了头
    微微的笑。

    尤子君也知道父亲这么说的缘由,便不得不应道:“父亲说的是,那就先这么着吧。”

    事已至此,尤子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而另两房房长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心里都觉着此事他们不应当开口,
    免得被长房房长误以为他们是来看笑话儿的。到了正事儿被敲定,亲戚间也就是闲话聊着的时候,一屋子人才又
    都客套的说起话来。

    三位姑娘被尤管家吩咐下人带去了厢房住着了,尤子君与秦漫则是等到尤子仁三人离开尤府后方才与尤老爷告了
    别,回房去了。这一路无言地,秦漫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了尤子君的怒气,然她心里却既无害怕也无厌恶,相反地
    ,还有一些个——高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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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琐事儿

    月成和尤苦自是察觉到了少爷与少夫人之间的火药味儿,不过却也不担心两人会闹什么大红脸,少夫人是知事的
    人儿,哪儿能不句句顺着少爷呢?这一个人的火儿啊,是发不到哪里去的。所以她们便自觉地在院子里找了些活
    儿干,离少夫人的房间是远远儿的。

    秦漫跟着尤子君进了屋,见他身上穿着的衣裳都皱了,一些地方儿还有墨迹,想必也是匆匆赶回来未来得及换一
    身干净的。她便转身去柜里翻出一件儿干净的,走过去笑了笑说:“夫君这趟赶得急,衣裳该换换了,妾身伺候
    夫君吧。”

    尤子君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内室,任跟随而来的秦漫给他换了干净的一身。

    这衣裳也换好了,话总得有人开口说吧?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打算先说,而秦漫心里也是明白他在恼怒,自是不会
    先戳破这事儿,免得让他觉得失了面子。两人就这么耗着,一个是不知说什么,一个是存心不说。

    最终还是秦漫败下阵来,她只怕这股气会越憋越沉,再说她老这么沉默着,也显得她对他不敬。她转了转心思,
    便装作不知他恼怒地说道:“夫君回来便好了,下午父亲唤了妾身去大堂,妾身这心里边儿实在忐忑。月成那丫
    头早已是将外边儿这大事告诉了妾身,妾身知道是族长派了人来,而父亲又做了主,实在怕自个儿怠慢了三位新
    姑娘而惹得他人非议。如今夫君回来,妾身便有个人说说话儿商量一番了。”

    秦漫只字未提两人之间这莫名的氛围,只将自己的无可奈何用另一种意思表达出来了。那三位姑娘是族长派人送
    来的,而尤老爷也应了,她一个小小的少夫人自然是没有反驳的余地,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待三位新姑娘,若是
    怠慢了还会遭人非议。

    所以尤子君很容易地便熄了这股气,转念一想自家夫人确实只有接受一条路可走的。他又暗暗笑话自己了,竟为
    了这等原本很自然的小事儿而和夫人怄气,幸好他还没开口,不然夫人心里可真是要笑话他了。

    很容易地他又想到了自家夫人的委屈,这刚过门不久,他这个做丈夫的却又要纳新——她还不能说个什么意见。
    他便转身握了她的手,歉然道:“夫人委屈了,不过夫人放心,我是不会收了她们的。”

    秦漫面上一讶:“夫君怎能不收?莫说头上顶着族长,父亲那边儿也是不好拒绝的,再说三位姑娘都已经进了尤
    家大门,这再送出去——恐怕不妥呢。夫君道是妾身委屈,妾身哪里有什么委屈。那六位姑娘也都是夫君收了的
    ,再多收三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妾身自认为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秦漫的想法儿,不过是先将那三位姑娘安顿下来,既然是尤闵壕挑的人儿,必定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就不如让她
    们身先士卒,让她瞧瞧这尤家的争斗好了。昨个儿那三位姑娘倒是安静的很,但她可不认为她们便会安分守己的
    。虽说她心底也不愿尤子君再收姑娘进房,不过眼下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回绝了族长所谓的‘好意’——谁让尤子
    君的那六位姑娘确实一直没有动静儿呢?

    “夫人考虑的有理,我自是会斟酌一番了与老太太和母亲那儿说情。只要老太太与母亲同时出面,想必族长还会
    暂时收回这份大礼的。”尤子君心里也是十分不满的,虽说他也一向服从族长的命令,但此次送礼明显是冲着自
    己夫人来的,他也没有不明白的道理。

    想必还是前次夫人逃过了族长的罚,族长便一直心里不舒坦,总觉得这新妇进门儿该是给点警告的。他皱起眉来
    ,不管怎么说,族长对他们这一房像这般欠妥的做法还是第一回。只怕不止他自个儿心里不乐意,连父亲那边儿
    也是不乐意的,只是不曾将这话儿给说出来罢了。否则父亲先前在大堂,那也是不会说出将三位姑娘安排在厢房
    住下的话儿来的。

    秦漫听他如此说,便笑了笑道:“夫君且试试吧,老太太那是德高望重的人,母亲又是族长的亲女儿,族长不定
    是会考虑她们的说法地。”

    尤子君一听这话便笑了:“谁告诉夫人,母亲是族长亲女儿?夫人这话可不能对外头说,不然会闹笑话儿的。”

    秦漫愣了愣方才问道:“夫君是说——母亲不是族长的亲女儿?”族规后头只寥寥几笔提到了尤夫人与族长的关
    系,那确实是说的尤夫人是尤闵壕的女儿呢。虽说正式族谱里没有女人的详细记载,不过她也一直这么以为着,
    当时还想着这里的婚姻风俗是连堂兄妹也给破了禁忌的呢。

    尤子君便拉了她到床边坐下,细细的说与她听:“夫人有所不知,咱们外祖母名尤凤芷,是族长的妹妹。而咱们
    外祖父是被招婿的,所以母亲才从了尤姓。族长膝下无子女,便过继了母亲为女儿。夫人怎会以为族长的亲女儿
    能嫁入我们尤家?那可是破规矩的事儿。”

    秦漫又想了其他几人,便道:“莫不是另几位如尤姑娘等,都是这个理儿?”虽说脱了同宗,那也是表兄妹呢。
    幸好尤子君还算健全,没有哪里不正常。她自个儿偷偷的乐着,这般想。

    尤子君点了点头道:“族长虽说改了不少规矩,但这些个礼节方面他还不敢改的,朝廷这边儿那是第一个不容他
    。听说母亲当年嫁给父亲时,还亏了先皇的指婚,又在父亲与母后婚后封了母亲诰命夫人的头衔儿,才算是堵住
    了众人的口。”

    那尤老爷可还真是得先皇的疼,不过现在江山已经易了主,不知尤老爷现今在朝里如何了。秦漫颇有些忧心地想
    着,毕竟前边儿皇帝喜欢的臣子,后边儿皇帝不一定喜欢的。

    突地她又想起关于尤夫人的一事,赶紧趁这机会问了:“可是夫君,那刘婆子不是母亲的生母吗?按夫君的说法
    儿,妾身便不明白了。”

    “夫人想的事儿真真是不少地。”尤子君凑近了她些,有些暧昧的以指尾勾了勾她的眼角,才道:“刘婆子是外
    祖父的正妻,按规矩母亲是要拜她为自个儿母亲的。尤家是惹人攀附,连外祖父都是有了夫人又隐瞒着入赘,到
    后来事情才清楚了。这件事里头还有些纠缠,不过那都是上辈儿的纠缠,夫人不懂也罢。如今是外祖父与外祖母
    都去世了,母亲便怜悯刘婆子,奉了她为亲母在尤家给养着了。”

    秦漫这下便懂了,这里男人要入赘想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女人挑上门夫婿那也不如男人挑正妻那般要求高
    ,想必尤子君的外祖父也不是什么有财有势地人,才隐瞒了自己有正妻的事儿,以求入了尤家这个大家族。刘婆
    子应当后来找上门儿来了,尤家也是为了家风着想便收了她,如今才有得这尤夫人奉养她的事儿。

    尤子君想起自己在半路敲定的主意,便在这时与秦漫说了:“夫人,我打算将钱庄事务带回府里来处理,只怕夫
    人日后要被我烦扰了。”

    秦漫虽是心里惊讶,但面上还得笑着附和:“这些男人们的事儿,自是由夫君拿主意,妾身没有想法儿。至于夫
    君说的‘烦扰’,那妾身就有些惶恐了。不过,夫君突然这般决定,妾身以为还先要与父亲说一声才是。”

    其实她心里对这‘烦扰’两个字有些意外,因为尤子君这般说便是要将钱庄事务带回静宁院,而不是他自个儿的
    主院子。按理说,这是不符合规矩的,尤子君这般也不知是个什么用意。

    “现今跟以往不一样,我到底是有了夫人的人,这常往外跑便照顾不了夫人,终究不是件长远的事儿。再说沈姑
    娘身子现在也一日不一日差,我也不能再将她带在身边儿了,钱庄那边毕竟没有家里舒服。”尤子君顿了顿,又
    道:“夫人与沈姑娘相处的极好,我将她放在家里边儿也比较好,不过我还得常在家里,不然这沈姑娘万一——
    我怕赶不及。”

    其实沈姑娘的病大夫早就说了,那是一日比一日糟,只怕过不了今年这个坎儿了。尤子君也是无奈,只想着能尽
    尽自己的力便好了。

    秦漫听出来了,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他这么做似乎不止是因为这个。钱庄事务不外乎做账,他若要将
    钱庄事务带回家里来,那账本也不必往她这静宁院搬的,自是要去他的主院儿了。

    她不禁地想起上回对尤子君坦诚不识字时,他说的那半截儿话:“若此种本领能用于账房之中,该是……”

    她望了他一眼,心想他不会是要她帮他做这个吧?这尤家女人不是不能管事儿的么?她想是这般想,倒也不问他
    ,更不急,事情若真是这样,不必她问便很快会出来了。

    “夫君说得是,妾身也会帮着夫君照顾沈姑娘的。”秦漫笑着应了,心想也莫怪那潘姑娘十分敌视沈姑娘了,尤
    子君确实十分爱护沈姑娘呢。

正文 第三十八章:真不管还是假不管

    秦漫被尤子君带上去给老太太请安时碰见三位新姑娘了,她是故作亲近的打了招呼,不过另三位主儿眼里似乎只
    有她的夫君,她有点不满。在察觉到自己这念头时,她还小小的讶异了一下,什么时候——她觉得尤子君只能是
    她的夫君了。

    一路无话,秦漫的这点小异样自是被尤子君给瞧在了眼里,令他好生欢喜。小夫人心里总算有情窦初开的芽儿冒
    出来了,他也不是一个人在焐着炕头。虽说还有许多问题等着他的小夫人去解决,不过他已决定一路保护,想必
    也出不了什么大岔子。这一次——他不会再失掉这位夫人了。

    到了老太太屋里,两人便见到老太太微闭着眼睛在主座上小憩,老太太房里的宋婆子和陈婆子往门口迎了来,给
    两人见了礼便退出去房去了。看来是老太太早有了吩咐,她们才这般作为。

    “孙儿、孙儿媳请老太太安。”尤子君先开了口,秦漫便跟着附和道。

    过了半晌儿,老太太才睁了眼,看着两人徐徐地道:“是子君不要啊,还是孙媳妇不要啊。”

    这话说的直接,问了,也没问。不过就是清清淡淡的一小个疑问而已,却让人明白了老太太是知晓这事儿的。至
    于老太太心里怎么想,那是老太太自个儿的掂量,这会儿问出来了,便是怀疑秦漫在这里演了个什么角色的。

    在老太太看来,这族长既然做出来了,且不管做的是否妥当,那也得受着,不能让别房的亲戚看了笑话儿。再者
    这收几个姑娘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她这孙儿一向做事稳重妥当,此次却为了这点芝麻绿豆的事儿来与她说情
    ,她不得不怀疑是孙媳妇说了什么委屈话。

    老太太对自个儿的孙子还是很了解的,就跟当年的老太爷一个模样,疼人。要是孙媳妇说了几句委屈的话儿,那
    孙子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悲伤,要不是还有这儿子与孙子是她的念想,她早已跟了老太爷去
    了,也不管什么长房是族里举足轻重的一房便有那些个例外的规矩了。寡妇好做不好熬啊,何况她与老太爷还有
    着那般深厚的感情,她自是想念的紧。

    秦漫是不会主动去澄清什么的,她当然知道越是澄清越是黑的道理,再说来这儿之前尤子君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他不过是要她作个陪,有什么事儿他担着。所以她只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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