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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美点点头：“当然可以，艾斯你真照顾帕尔啊。”
“这个嘛，已经养成习惯了吧？在白胡子里要是开宴会，大家都会很自觉地将她该喝的份算到我身上来的，谁让我们一直是搭档。”
“切，你只是在找喝多点的借口罢了吧？”帕尔鄙视地看了这个大言不惭的人一眼，但是还是将自己的酒倒了大半进艾斯的杯里。
“哎？？？帕尔你不多喝点？”路飞这才发现了帕尔的举动。
“我说，你要养成习惯听别人说话啊。”艾斯尽责地教育着弟弟，无果。
帕尔倒是很快就学会了和路飞沟通的方式：“那你想要唱歌，还是想我喝酒？二选一。”
“唱歌！唱歌！我们要唱歌！！”欢呼起来的，不止路飞一个，还有乌索普乔巴脸上一只薇薇的卡鲁鸭。
乔巴双眼闪亮亮地看向帕尔，目光中完全是期待：“啊~~，帕尔帕尔，你要唱歌？太好了！你以前唱歌就很好听的了。”
“也对，说起来我在小花园还欠你们一首诗歌呢。”帕尔微笑着点头：“不过，还是等山治先生也忙完了我再唱吧，船上的歌可是要人多唱才好听呢！”
“太好了~！！诗人万岁！！帕尔万岁！！”路飞三人欢呼。
得到帕尔承诺后，这三人又开始了他们的干杯大计，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
“哟呵~！艾斯成为我们的一员了，真是可喜可贺！”
“干杯！！”
坐在一旁的木桶上，听着这些人胡说八道，端着酒的艾斯挑了挑眉：“喂喂，谁说我要当你们伙伴了？”
而他的话根本就没被这三人听进去，自得一乐的三人继续不断地举杯、举杯。
“为好喝的饮料~”
“干杯！”
这时，娜美笑着解释道：“别太在意，他们只是为了找干杯的理由而已。”
果然，这三人还在干个不停。
“为好吃的东西~”
“干杯！”
“为等下听到好听的歌~”
“干杯！”
“为了好吃的草药~”
“一点都不好吃！”
“哈哈哈哈！”
看着这些已经开始玩疯了的人，艾斯也只能无奈了。
“呐呐，帕尔，你刚刚是飞在空中的吧？到底是怎么飞起来的？”路飞又凑了过来，问起他最感兴趣的问题来。
“嗯~，飞嘛……路飞你很想飞吗？”帕尔微微一笑，明显就是要挑起这群玩性大发的人的兴趣。
“想！当然想！！！”路飞马上点头如捣蒜。
“还有谁也想吗？”
“帕尔，我也想！！”乔巴立刻双眼发亮地跑过来。
“帕尔，我也要！”这是也很感兴趣的乌索普。
“呱呱！”附带一直有翅膀但只是跑得很快，完全不会飞的鸭子。
“好吧，那就一起来飞一飞。”说完，帕尔伸出食指，依次指向每一个人和生物。
众人只觉得首先是身体被什么托了起来，渐渐地离开了甲板，最后悬浮到半空中。
“哟吼~~~！！！呀哈哈哈哈哈哈~~好棒哦！！！”路飞顿时大叫大笑起来。
“哇啊啊~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乔巴欢呼着。
“会掉下去吗？！会掉下去吧？！”乌索普又开始双脚发抖，捂住眼睛不敢看向下面。
“呱呱~呱呱~”不知道是不是毕竟还属于鸟类的缘故，习惯这种情况最快就居然是卡鲁鸭，只见它稍微扇动了翅膀，就开始在空中移动起来，还一边发出激动而得意的笑声。
“不用怕的，绝对不会掉下来的。而且，你们还可以试着移动一下。”帕尔笑眯眯地指导着天上的几人：“对，就是像卡鲁那样子。”
“我说，帕尔，你现在就开始惯着他们可不行哦！”娜美插嘴了：“他们会越来越得寸进尺的。”
“没关系啊，飞行这种东西，就贪图第一次的新意而已。”帕尔笑眯眯地说“难得这么开心，一起玩也很不错啊。”
娜美的话引起了这些正玩得高兴的人的不满。
“就是啊，娜美你是魔鬼！！”
“恶魔！！”
“小气鬼！！”
“呱呱！！”
这些家伙根本就是仗着自己在空中娜美打不到他们，而有恃无恐地嚣张起来。
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娜美已经完全魔化，转头就对帕尔说：“你们这些混蛋们，胆子可不小啊……帕尔，把他们……”
“啊啦啊啦~我都说没关系的。”帕尔笑着打断她的话，同时手指指向她和薇薇两人，于是，那两人也摇摇晃晃地浮了起来。
由于升空的速度很慢，所以两人也没有受到惊吓，而娜美则发挥她超级强悍的航行天赋，甚至比卡鲁更快就学会了如何在空中前进。
然后，娜美露出了相当阴森的笑容，还在一旁学着如何适应平衡的薇薇则露出了无奈地苦笑。相对而言，刚刚还非常狂妄的几人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艾斯在一旁边看着空中上演的“大屠杀”，边喝着酒，真是无比的惬意——只要被揍的不是自己，看什么都会很惬意的。
“还不收回神典？任他们这么玩，累的是你。”
“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看着他们玩，我也很高兴啊。”帕尔开心地笑着，显然对空中那些笨蛋如何被娜美揍成猪头很感兴趣。
“你啊，还真是恶趣味。”看着诗人眼中那会让人发毛的眼神，艾斯最后还是赶紧移开视线。
“现在还不到收回神典的时候，我还有甜点没吃，欠路飞他们的歌也没唱呢。”摸了摸怀里的神典，帕尔微笑道：“只要一收起来，我就会立刻睡着了，所以还是等等吧。哦，还有，我躺下后，赶路、战斗什么的就全交给你了。”
“嗯，放心吧，有我在。”艾斯答应着，抬起头，刚好见到自家笨蛋弟弟被大魔王附身的航海士逮住的景象，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娜美终于露出了解气的表情。
“帕尔……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空中堆成一堆“尸体”们发出的声音。
这样的无力地责怪，得到的是诗人一个圣光灿烂的微笑：“大家一起玩是好事，不过在船上绝对不要得罪航海士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所以，牵涉上无辜的我可就不好了呢~。”
腹黑！！——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心声。
圣光谱照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最阴险的黑暗——这使得诗人成为船上除航海士以外，最不能得罪的人。
“谢了啊，帕尔。”揍完人之后心情相当舒坦，娜美开始研究其这飞行的原理来。伸出手，在自己悬空的脚下感受了一下，然后娜美有些惊讶地说道：“是风？！而且在旋转？！”
听到娜美如此快就得到了正确答案，帕尔不由得鼓起了掌：“果然是对天气最敏感的航海士嘛，所谓的飞行，就是让风托着移动。”
“……还有刚刚那些炮弹之所以瞄不准你，也是风的作用吧。”一直没有作声的索洛突然开口了。
“对的，无论是飞行还是防御，那都是在操纵风。”
“还能控制海流……你就是神殿的言颂者吧？”索洛思考了一下，又道。
帕尔露出惊讶的微笑：“索洛先生也知道得很多呢，我那兼职的名称的确就是那个什么言颂者。”
“言颂者？”
“说出口的圣言，朗诵出的圣歌，都会化为现实，神殿的宣传词就是这样。没什么，也就是神职人员的一种，而且听上去还更接近于神棍了。”帕尔微笑地解释着，依然表现出对神殿相关一切的不屑。
“能控制风，是因为在艾斯和斯摩格大佐对战的时候我念出了风的语句。能操纵海流，是因为刚刚念出了海水的语句。”
“……不过，别以为真的有那么厉害，我的能力其实挺鸡肋的，说强不强，说弱不弱，而且限制也很大……呀咧呀咧，以后大家就会看到的了。”
“各位，菜来了。”这时，船厨终于从厨房出来了，还带来了极其丰盛的美食。
亲自端着一整份食物送到帕尔面前，山治风度翩翩地说道：“这是我从泰迪那里了解到帕尔你的饮食喜好后，为你特制的美食，其中蕴含着我对你无限的爱意，希望你喜欢。”
说完，就掀开了托盘盖子，将食物一一摆放在帕尔面前，同时为她详细地介绍起来。
“听说帕尔你平常都吃得很少，所以我准备的前菜是腌平菇拌红头菜沙拉。无论是鲜艳的颜色，帕尔你比较喜欢的平菇独特香味，还有那微酸的味道，都会极大地刺激食欲。”
“这道是香草绿酱通心粉，绿酱里面我加入了帕尔你喜欢的松仁去调制。准备这道主食的原因是，帕尔你平常并不爱吃肉，而蔬菜也只是偶尔吃吃沙拉。虽然只爱吃甜点的帕尔还是很可爱，但是营养均衡对身体健康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以后我会在满足帕尔你的喜好同时，尽量让你的饮食健康起来。”
“配菜则是这道烤蔬菜片配帕尔玛奶酪，味道比较浓重所以分量不多，让吃着主食的帕尔有个口味的变换。”
“汤是一道以红肉熬制的清汤，革除了一切油腻，清爽之余也带有浓郁的肉香。”
“等帕尔你吃完正餐后，我就会为你呈上一份神秘礼物，绝对会是惊喜呢。”
“是神秘的甜点吗？？”帕尔马上领悟过来，好奇地问道。
“果然是聪明的帕尔呢！请期待着吧！”
“山治！我也要吃帕尔吃的那个什么沙律、通心粉还有神秘甜点！！”嘴里叼着一大块肉，路飞蹬蹬蹬地跑过来纠缠山治。
“那是我为帕尔特制的，你想都别想！回去吃你的肉去！你有肉吃就应该满足的了！”山治毫不客气地赶人。
“啊~通心粉！通心粉！”可惜路飞此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的。
忍无可忍的山治大吼起来：“小碟通心粉和大盘肉选一个！再啰嗦就连肉都没得吃了啊！！”
“我要肉！！我要肉！！”
果然还是肉的威胁比较有效，听到这句话的路飞马上跑回去护着他的肉，和快又加入了抢食的队伍中去。
“呼~”山治这才轻松下来，吸了口烟。
“恩~很爽口啊，这个绿酱我很喜欢。”一旁的帕尔已经开始吃了起来：“很香的味道呢！好吃！”
“你的喜欢就是我的荣幸，帕尔~你欢喜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请慢慢享用吧。”山治马上陶醉那笑颜里。
一直在一旁看着，艾斯咧嘴一笑，称赞道：“很少见过帕尔会因为食物这么高兴呢。全心全意地为用餐的人考虑，你真是个好厨师呢。路飞这小子还真幸福啊。”
“啊，谢谢称赞。”山治也笑着点点头，然后指了指众人抢食的方向：“不去吃一点？晚了就会被那群小子抢光，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是客人而客客气气的。”
“啊，那我就不客气的了。”艾斯礼貌地说完，也走过去拿（抢？）起了一块肉，豪爽地咬了一大口：“好吃！”
“呐，艾斯！”一手抓着七八块肉的路飞转过身，含含糊糊地说着：“艾斯，你真的不要当我们的伙伴吗？”
大口酒就着大口肉，艾斯没有直接回答路飞的问题，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正在追捕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做黑胡子。”
“黑胡子？就是袭击磁鼓王国的海贼吧？”薇薇马上想起了这个名字。
丢下手中骨头，艾斯端起酒杯换了个姿势坐好，才神色认真地说道：“他原来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第二队队员，是我的部下。他在海贼船上犯了最严重的罪，杀害同伴，弃船逃亡。身为队长的我必须找到他并且解决掉他。”
“所以，你一直在追捕他啊？”
“我来这个国家，也是听到情报说有人发现他在尤巴出没。”艾斯说完，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那就是说，和我们是相同的目的地？”娜美有些惊奇地问道。
薇薇的申请严肃，摊开了阿拉巴斯坦的地图，指示出了路线：“现在船已经进入圣多拉河，然后我们会在爱尔马鲁登陆，从阿拉巴斯坦的内陆边缘上岸，从这里到达尤巴。因为反叛军的首领在尤巴。”
“原来如此，尤巴是下一个目的地啊。”艾斯点点头。
“只要能跟娜美、帕尔和薇薇在一起，哪里我都去~。”
“你自居去吧，花痴厨师。”
“你说什么？！可恶！”
在决斗二人组再要开始一场大战之前，娜美及时地阻止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可以一路上作伴了！”
“呀哈哈哈哈，欢迎哥哥还有我们的诗人同行！”路飞高兴地大笑，举起杯：“一起快乐地启程吧！艾斯！帕尔！”
众人齐声迎着，一起碰杯。
干完杯后，帕尔突然转头向路飞道：“啊，路飞，虽然这次我是上船了，但是到了尤巴后能不能请个假？”
“哎？请假？”
“是这样的，我答应了要帮艾斯找到黑胡子的线索，所以等到了尤巴后可能要暂时离开大家一段时间，请原谅我的不称职啊！”帕尔抱歉地微笑着：“不过，一旦完结了这件事，我会马上回来找大家的！一定会尽快的！”
“哦，去吧去吧！！”路飞丝毫没有迟疑就答应了。
“什么啊，帕尔你太客气了。你要做什么都是自由的，不需要这样申请什么的啊！太生疏了！我们可是同伴啊！！”娜美也笑着说，然后举起一杯满满的酒交到帕尔手中：“来！这是你过于客气的惩罚！不可以让艾斯代替你！要自己喝光啊！”
“什么？我、我能不能不喝啊……娜美，我真的不会喝酒啦……”帕尔顿时露出了泪水汪汪的眼神。
“嗯？装可怜对我来说是完全没用的！”娜美显然完全不吃这套，阴测测地笑着，一把掐住帕尔的脸：“来，乖乖给我喝掉。”
“哎~~~~~~~~~？！”被某个魔女逼得一时间没了办法，诗人转头看向其他人求救。
路飞、乌索普之类的只会连带着起哄；薇薇的劝说向来无效，卡鲁说的没人听得懂；对于魔女状态的娜美，乔巴自己是躲都来不及；索洛事不关己地喝着酒，眼神却完全充满看戏的性质；山治例行在一边花痴着。转来转去，实现还是回到身边的艾斯和泰迪身上。
被那真的是很可怜的眼神盯着，艾斯做了个口型，泰迪从自己背后掏出了个东西递了上来，帕尔顿时恍然大悟。
她微微一笑，将递到嘴边的酒杯接过，不经意地说道：“呐……大家，还要听歌不？”
这句话的效果显然惊人，起哄的、看戏的、劝说的、躲藏的、花痴的，都以惊人的速度统一了阵线，齐声欢呼道：“要~！！！”
成功转移了话题，帕尔这才将手中的酒杯悄悄放下，然后给了个眼神艾斯示意他喝掉，艾斯果然马上就端起了那杯酒，危机警报这才正式解除。
暗中擦了把汗，帕尔重新微笑了起来：“呐，想听的话就都安静下来。”
这时，连平常最吵闹的那几个家伙都乖乖地闭嘴了，帕尔满意地点点头，才继续道：“由于这首歌是我自己唱给你们听的，所以请大家跟着我说的去做哦。”
“首先，闭上眼睛。然后，只要保持安静，倾听就可以了。音乐呢，是可以看见的东西。我带领大家亲眼去看的，音乐。”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内容连贯，所以今天两章一起发……
第十五章
闭上眼睛，谁都没有说话。
一片安静中，耳边很自然就传来了身旁伙伴们轻轻的呼吸声，海浪平缓而有节奏的拍击声，天空偶尔飞过的海鸥的叫声。
然后，帕尔那独特的清澈声音响起。
“Gloria，Gloria，荣耀之歌，Gloria，Gloria，现在在这里引吭高唱。”
比起说话时更加清澈、更加悦耳，第一句的高音就如同水晶相击般优雅而剔透，帕尔的歌声仿佛能够传达到灵魂的深处。
“迈步走向永无止境的旅程。又是何时的事呢？那个说出誓言的早晨。
已经不打算再回头了，＇明日一定会更好＇，这样想着而活了过来。”
那优美的歌声洋溢着激情，歌词也并没有什么华丽辞藻堆砌，单单凭着讲述般的词句，就将所有人带回了那个属于自己人生启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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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听好，山贼……你们拿酒或食物往我头上倒，或者朝我吐口水，我都能一笑置之。……不过呢！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反是伤害我朋友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
永远都会记住那条断臂淌下的鲜血，滴在蔚蓝的海水里，依然红得如火焰般刺眼。
至此，终于明白红发不带自己出海的理由了。大海的严苛……自己的渺小……更重要的是，没有人比红发更伟大了。
“喔……你要超越我们？……那好吧，这顶帽子，送给你。”
那个总是挂着自信笑容的人，将头上的草帽摘下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它是我最心爱的帽子，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来的，在你成为优秀的海贼的时候。”
“我会集合一群不输给你的同伴的人，然后找到世界第一的宝藏！我要成为海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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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孩比自己高，总是很勤劳地练习，因而有着很高超的剑术。无论自己拿上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