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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洞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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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呢?”裘馨只好委屈答应了。

“我准备易容成你的模样,然后在明天成亲的时候,将玉龙戢骗到手。”诸葛枫自信满满,且调皮的说道。

“真有意思耶!我好想留下来看。”裘馨又在耍赖了。

诸葛枫眯起眼,以不容置疑的坚绝表情回视她。

裘馨看了也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了,于是,只好低眉敛目的问:“那我要在哪儿等你呢?”

“就在那间茅屋吧!不过,你一到就将翠鸽放了,以便通知阿扬他们,我担心事情有变。”他皱起眉峰,低吟着。

“你是说有危险?”裘馨可急了。

“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别在那儿穷紧张。”诸葛枫悠然自得的说。

“你一定要小心,为了我,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裘馨噙着泪,十分不放心。

“小傻瓜,我会小心的,把眼泪擦干吧!我们快把衣服调换,我得先送你出这行宫。”诸葛枫以衣袖轻拭着她的眼角。

“我看,我先换上你的衣服留在这儿吧!不然,他们会起疑的。”裘馨陡地想到这问题。

“你个子小,他们很容易就认出来了。你放心,我已找到代替品了。”诸葛枫绽出一抹饶富玄机的微笑。

“谁?”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还在卖着关子。

他们迅速的互换衣物,接着,诸葛枫搂紧裘馨,一脚上了地牢顶端,这儿有个通风口,是他这几天仔细观察后所发现的,由于洞口小,若非身材娇小者,是逃不出去的。还好裘馨从小习武骨骼软,诸葛枫又会缩骨,所以,他俩很轻易的就逃出了阿洱牙的行宫。

而那个代替品就是姚玉清了,当诸葛枫一进牢房,就瞧见蜷曲在角落的他,看样子,他已饿了好几天,落寞的眼神毫无生气,这或许就是他的报应吧!

裘馨伤心的想,为什么他要如此?为什么他要出卖他们?又为什么他不为养他、生他的父亲想想?而如今最可怜的莫过于姚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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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将裘馨送出行宫后,诸葛枫很快地又回到裘馨之前的闺房,拿出独家药粉进行着易容的工作,但他心里、耳畔,还一直回荡裘馨临别时所吟的几句诗:

别梦依依到谢家,小廊回合曲阑斜,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唉!诸葛枫不经意的逸出一声喟叹。

“怎么啦?刚与情人会面回来,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叹起气来了?”阿洱牙却在他伤怀的时候,煞风景的回来了。

“为何不说话?是不是后悔答应嫁给我了?”说到这儿,阿洱牙的脸不禁阴沉了下来。

他哪能说话呀!召集的他,虽然貌似裘馨,但馨儿的声音却是学不来的。他只能微蹙秀眉,准备来回“美人计”加“苦肉计”。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不过,这回是故意的。

“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阿洱牙紧张兮兮的问,诸葛枫见状,也意识到他对裘馨的爱意,心里颇不好受。

诸葛枫摇摇头,拿出笔墨迳自在纸上写着:

可能是刚才哭久了,所以喉咙好疼,或许变得沙哑了许多,我怕会不好听,所以不敢说。

“你哭了?和他别离就真的让你那么难过?”阿洱牙寒心的问。

诸葛枫点点头。心中笑忖:当然啰!我可要比你好太多了,馨儿会为我掉泪,而你可就得慢慢等了。

“你在想什么?“阿洱牙瞧他一个人在那儿傻笑,觉得满奇怪的。

诸葛枫又摇摇头。

“你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我都搞不清楚你了,你说话好吗?就算再难听我都听得下去。”阿洱牙蹙着眉道。

“那我说啰!你可别吓坏了。”诸葛枫特意装出细致的声音,妖娇的说。

“还挺好听的嘛!只不过稍微嗲了些。”阿洱牙很认真的批评着。

“是吗?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嫌呢!”诸葛枫楚楚可怜的说。

“不会,只不是哑了而已,待会儿我请大夫给你开点润喉的汤药,马上就可以完好如初了。”阿洱牙还傻傻的信以为真。

“那就谢谢大王了。”他娇滴滴的微笑着。

阿洱牙却因为他这恬然的一笑,乱了分寸,“既然你明天就是我阿洱牙的妻子了,咱们今天就洞房吧!反正只差一天而已。”他欺身上前,脸上带着色迷迷的微笑。

诸葛枫斜睨着他,瞧他这副像八辈子没听过荤的模样,莫非他已经对裘馨……不,他不相信阿洱牙,也得相信裘馨,她就是死也会保全名节的。

他迅速地闪过阿洱牙的魔爪,“就是因为只差一天,所以,你得捺着性子多等一天嘛!你想想,洞房花烛夜里做这种事,多么有情调呀!”

“是,是,这才有情调,那我也不惜再多等一天了。”阿洱牙咧嘴笑道。

“大王,我累了,喉咙又疼,你让我休息好吗?明天我才有较好的气色与你成亲呀!”诸葛枫用自己听了都会吐的声音,撒娇的说。

阿洱牙觉得“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可能“她”是刚与诸葛枫道别,一时受不了刺激,所以脑筋有点“秀逗”了。

诸葛枫吁了口气,以非常难看的姿式……张开双腿,两肘抵着大腿,撑着下巴……坐在床沿发着呆。

他心中想着:天呀!这人是一国之君吗?虽然有那么点气质,但也未免太“哈”女人了吧!若不是另有目的,他才懒得留在这当他的“女人”,让他凌辱、调戏呢!

※※※

如今,正是洞房花烛夜的高潮戏上场的时候,这也是诸葛枫第二次扮新娘子了,有种无奈感直冲他的脑门儿。他是招谁惹谁了?还是上辈子的业障太多,得今生做女人来偿还。

唉!他还是只能摇头兴叹,他发现他恨死了这身毛茸茸的衣服,本以为中土的凤冠霞帔已经够别扭了,没想到这番邦的新娘装更是惹人厌,活像只情欲不满的母猩猩,正等着人来宰割。

他犹记得与裘馨分别之时,她曾提及阿洱牙会在新婚之夜将“玉龙戢”送给她,这下可好,省得他用偷的,若东西顺利到手,他就可以脱下这身猩猩装远走高飞了。哈……他在心里暗笑。

嘎!……一声启门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被酒精薰陶的已经差不多的阿洱牙,拖着踉跄的步伐,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新房,脸上还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他们没有中土成亲的繁文缛节,很快地,他便已准备宽衣解带了。

“等会儿好吗?我还没准备好呢!”诸葛枫连忙害羞的说。

阿洱牙皱皱眉道:“你的嗓子还没好?”

诸葛枫惊讶于他看起来已醉的不轻了,怎么还能分辨他的声音?莫非他的酒量奇佳?这也难怪,突厥人是以喝酒起家的,这占薄酒对他来说有喝等于没喝,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诸葛枫只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派人拿给你的润喉汤,你都没喝?”阿洱牙的口气挺凶的。

“苦死了,我才不喝。”

“苦?不会吧!我喝过它,挺清凉香甜的。”

“这……反正我不喝就不喝,管它是甜的是苦的。”诸葛枫发觉他挺烦人的。

“你们女孩子就是这么怕吃药,这怎么成,明儿个我得亲自监督你喝下。现在,我们可以睡觉了吧?”他显得有此急促。

“我说我还没准备好嘛!”诸葛枫对他傻笑的说。

“这事你又不是没有经验,还需要准备什么吗?莫非诸葛枫他每次总以准备做藉口疏离你吗?”一想起她曾是诸葛枫的人,他应有的风度全不见了,一有机会,他就忍不住要调侃诸葛枫。

此时的诸葛枫,怒火燃上了他的眼,火气也直窜上升,“你说话怎么那么不入浪呀?他可是我这辈子所遇见最有男子气慨的男人了!”

“他那种娘娘腔的男人也有男子气慨?好,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气慨!”说着,他便像饿狼扑羊般的直扑向诸葛枫。

诸葛枫很利落的躲了开来,“你说过的,今晚你要给我爹的玉龙戢,你不能食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早说嘛!反正那东西我也不稀罕,拿去吧!“他从胸前扯下一块镶龙的玉佩,丢在诸葛枫的手上。

就在诸葛枫接过手的当儿,突然传出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思罕不停的说道:“大王,不好了,诸葛枫逃走了。”

因为阿洱牙事前已向他提及,命他在自己新婚之夜杀了诸葛枫经免后患,没想到思罕一进牢门,便发觉身着诸葛枫衣裳的人竟是已成半疯状态的姚玉清,可见他已脱很久了。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让寒雪昊给困住了吗?“阿洱牙不可思议的叫道。

“我也不清楚,你嘱咐我去杀他,可是我一到地牢,只见诸葛枫变成了姚玉清。”思罕也一脸不明所以。

“真的这回事?”阿洱牙一回首,却见不着裘馨的影子,他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的说“裘馨不见了!思罕,你有见她出去吗?”

“属下没注意。”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阿洱牙,他知道如今事情闹大了,很多事还是别往身上揽的好。况且,诸葛枫轻功深厚,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连阿洱牙都未察觉,何况是他呢!

阿洱牙突然双掌一出,大声喝道:“糟了,我上当了。”

“属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思罕实在弄不清楚大王与裘馨之间是怎么了,他们不是成亲了吗?新娘子怎么突然不见了?

“那小子说不定早就溜了,至于他是怎么挣脱铁链的我就不懂了,而馨儿和我成亲的目的,则是为了“玉龙戢”吧。”阿洱牙终于恢复其聪明的本质。

“那现在该怎么办?要属下去追吗?”思罕等着大王的命令。

“追!你追得到吗?算了吧!”他冷笑了一下说:“裘馨,你别怪我狠,只能怪你骗我,现在,我再不杀你们,就枉费我身为一国之首了。思罕,他们一定尚未逃出东山,你派人将石阵机关打开,我要他俩死在我突厥所发明的“七巧石阵”中。”

阿洱牙的脸乍青乍白,看得出他若不置诸葛枫与裘馨于死地,绝不罢休。

“大王,这样好吗?石阵的布法诡异,又是承传咱们先人的密法,一般人是绝对难以在此间活命的;而您又深爱裘馨姑娘,我怕您会后悔。”思罕劝道。

“我不会后悔,你照我的话去做,反正,我就是不想留活口,快去!”看样子,阿洱牙是吃了称铊铁了心,非要他们死不成。

“是,属下这就去办。”思罕没辙,只好领命退去。

阿洱牙却咬牙切齿的重重坐在新床,两眼冒火的自言自语道:“我得不到你,也绝不会让你们比翼双飞,不过,至少我做了件好事,那就是让你们死在一块儿!”

※※※

“惜惜,阿枫有危险了,我得去救他。”诸葛扬一收到翠鸽带来消息,整个人都消沉了。

“你可得小心点,我不希望你……”惜惜显得有点忧心。

“放心,我会小心的。倒是你,我不在身边,可得多照顾自己。”诸葛扬细心叮咛着,双手轻拂过她鬓边的发丝。

惜惜抓住他的手,在她粉嫩的脸上摩擦着,“你别担心我,别为了我分心,知道吗?还有,多带些人手,我可不希望你单枪匹马的去。”

“我懂,救人不是小事,我不会拿性命开玩笑的。我准备带西亚及五名精挑的高手一块儿去。”他轻柔的笑道。

“那就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惜惜也露出宽慰的笑容。

“会笑就好,还有你一向怕冷,我会顺便替你带北方的毛裘回来。”诸葛扬对惜惜体贴的情意永远不减。

“毛裘我不要,我只要你平安归来。”惜惜温柔有韵的嗓音,自心坎里说出。

“我也有,毛裘也有,这样总成了吧?别再蹙着眉头了,小心长出抬头(奇*书*网。整*理*提*供)纹喔!”诸葛扬打趣的说。

惜惜这下果真笑了,“我才不怕抬头纹,你要是怕,就离我远点吧!”

“这我哪敢!谁不知道我诸葛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他嘻皮笑脸的装起小丑来了。

“好了啦!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说笑,不理你了。”惜惜跺了跺脚,旋足想离去。

“耶!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我可是会伤心难过的。”诸葛扬倏地挡住她的去路,哀声叹气地道。

惜惜斜睨了他一眼,“你不让我走,我怎么去帮你准备东西?还有我精心为你做的小点心,好让你路上充饥用的,你若不想带,我就不去做了,反正我也是刚向巧儿学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坦白说,惜惜什么都好,就是厨艺有待加强。

“我怎么会不想带呢?说的我口水都流出来了。”诸葛扬做出擦嘴的动作,惜惜看的噗哧一笑,一扫阴霾。

“好啦!那我去弄啰!就算难吃,也不准备你半路丢进沟里去。”惜惜郑重声明。

“不会,我会喂野狗,就怕野狗也不吃那就糟了。”诸葛扬故意逗弄她,说完就跑。

惜惜刚要追,就不见他的身影,气恼的坐在大石上不说话。

而诸葛扬却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从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生气了?骗你的啦!老实说,你现在的手艺已进步很多了,别老对自己没信心!只要是你做的,我相信它是世界是最好吃的点心。”

沉默无语中,惜惜已溶化在他的温柔的深爱中。

※※※

用风驰最掣的速度赶回茅屋的诸葛枫,果然瞧见裘馨就坐在石阶上,倚着竹栏旁睡着了。他含笑摇摇头走了过去,轻轻唤醒她,“馨儿,馨儿,醒醒,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裘馨睁开迷蒙的双眼,等看清楚在她面前的是诸葛枫时,她高兴地叫道:“阿枫,是你,真的是你回来了。”

“我答应你和宝宝会平安回来,你瞧,我这不是在你面前了吗?”他溺爱的说,一只说还轻抚上她还平坦的小腹。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裘馨喜悦的问道。

“是可以回去了,只不过,可能路上会危险重重,因为阿洱牙已经知道了。”诸葛枫低沉着嗓音说。

“他知道了!”裘馨惊慌地倏然站起身。

“你别慌,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动身。”事到如今,他只能安抚她了。当然,就算是失去性命,他也会让她安全回延波府。

“真有那么危险吗?你为什么不先运功换回男儿身?”裘馨跟在他身后跑,挥汗如雨的说。

“来不及了,我换回男身需花上半天的工夫,到时候,他们早就追来了。”他清晰有力的分析道。

诸葛枫瞧她香汗淋漓、汗流浃背的,于心不忍的说:“馨儿,来,我抱你。”他轻轻将她拦腰一抱,让她的头枕他的胸膛,一提气,又加快了速度。

虽说她的轻功也不赖,但是一跟诸葛枫比科就是小巫见大巫。拿现代名词来形容,就是指他时速一百的话,她也不过三十。

当他们追风逐电般的飞越了大大小小的山巅,终于和阿洱牙的行宫相距遥远,来到了山陬海筮的东山,这里是来去中土边疆之地,所以,诸葛枫放慢行程,格外小心,深怕阿洱牙会这儿设下埋伏。

“枫,你怎么停下来了?”裘馨从诸葛枫紧扰眉心的神情中看出了异状。

“他们设了陷井,这和师父的奇门遁甲不同,看不出任何破解的方法。”向来神色自若的他,这回也有些慌了,毕竟,他若是一个人还可以闯一闯,但他现在带着裘馨,且她又有孕在身,这该如何是好?

裘馨东看看西望望的,似乎还听不懂诸葛枫在自言自语什么,“我看没什么不对呀!你怎么说有陷井呢?”

“这是因为我们尚未踏到机关,你千万不能乱动,懂吗?”他牵好裘馨,担心毛毛躁躁的她会误碰机关。

“你说有机关?”裘馨差点尖叫出来,光秃秃的黄土上怎么看都不像有机关啊?

“也不能说是机关,或许是妖术的一种……若出得去,我再好好跟你解释。”在这生死关头,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向一头雾水的裘馨解释这有关风、火、雷及五行八卦的原理。

裘馨耸耸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反正她什么也不懂,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反倒会惹得他分心。

“翠鸽你可放它回去了?”他突然意及此事,目前他们只能靠翠鸽了。

“早放了,我一逃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放翠鸽。”裘馨急忙解释道。

诸葛枫戏谑的点了下她的鼻尖,“我又不是不相信你,你这么紧张干嘛?”

“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笑的出来!”此时的裘馨可是心摇如悬旌。

“小傻瓜,你不让我笑,难不成要我哭?若让阿洱牙瞧见了,他可会笑掉大门牙。所以,他愈要我们走投无路,我们就愈要怡然处之。再说,若天真要灭我们,我们也只好以笑脸面对了。”诸葛枫说了一番裘馨不想听的大道理。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再来呢?我们总不能老站在这只够容足之地,坐以待毙吧!”

想不到诸葛枫还是一派潇洒自若的表情道:“别急,我刚才试探过了,我们所站的位置还够躺下一个人,眼见日已西沉,我想,今晚你就先委屈一下,在此过夜吧!”

“那你呢?”裘馨皱着眉瞧着地上。老天爷!只够躺一个人耶!要是睡相差,翻个身那可怎么得了?

诸葛枫当然知道她心中所忧,于是说:“我没关系,我正好可以趁着夜深人静想想办法,尽量撑到阿扬他们赶来,就怕……”

“就怕什么?”

“就怕阿洱牙等不及发动攻击。”诸葛枫面色含忧的说。

“他已经将我们困的死死的了,还不满足!要是我会飞……”裘馨遽然转身瞅着诸葛枫说:“阿枫,你是故意吓我的是不是?你轻功那么好……”

诸葛枫略带苦涩的笑说:“傻馨儿,你也练过武的,难道你忘了,无论轻功再怎么好,都需要借物施力,只不过距离远近及技巧的差别。”他指了指四周说:“你瞧这儿黄沙遍野,几乎找不到能着力的地方,唯一的就只有地面了,然而,这地面上又是危机重重,所以……”

“所以,我们就只有等死了。”裘馨扑进他的怀中,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看着他。

“不会,我们不会死的,至少你会。”诸葛枫以强硬的口气说道。

“答应我,你不可以丢下我,告诉你,你若狠心丢下我,我会带着腹中的孩子一块儿去找你,我很没出息,我不会为你、为孩子而苟活人世的。”裘馨几近绝望边缘。

“裘馨!”诸葛枫紧紧的抱住她,内心深藏的狂烈情感在此刻燃烧的更炽热、浓烈,“休息吧!也赶了满久的路了,你需要休息。”

诸葛枫坐下,让裘馨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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