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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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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秧子一个!反正也活不长,吃那么好的东西干嘛?浪费!

    “娘娘,春苑不懂,既然娘娘不信任她,作甚还让她做事?”春苑端着碗准备倒进角落的花盆里,却被恪靖制止。

    她回看她,有些不明就里。

    “明天拿给水姑娘看看。”

    春苑了然地点头,找了个茶壶把药装起来,以备明天给水姒心,“娘娘,夏花她……”秋棠告诉她夏花原本是王良媛身边的丫鬟,有天因为夏花做事怠慢,被王良媛责打得厉害,就逃出来到元妃这儿哭诉,元妃看她可怜,就好心收留了她。

    那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夏花比她早一个月进来,但直觉上来说,她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个子娇小的女子,说不上原因,直到那天看到夏花和太子殿下的互动,她才知道为什么会讨厌她。

    那股狐媚子的娇气。即便来到凤栖苑,也依然做事慢慢吞吞,还老是装柔弱,动不动就让她来帮忙。刚开始她也是介于夏花身体弱帮助下,谁知夏花身子康复了仍然使唤她。

    人后夏花就是个小主儿,人前就装殷勤装贴心装乖,要不是前段时间夏花偷懒被元妃撞见,还责骂了一顿,估计她到现在还被闷在鼓里,乐呵呵替夏花干活呢。加上元妃大病后太子被迫来看望时,这小骚蹄子还不要脸地对太子殿下眉来眼去,看得她直想上去抽那蹄子两个大嘴巴。

    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当时苦苦哀求元妃,现在竟然想自己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活该被雷劈!春苑忿忿地想,药汁都被她撒了些在外。

    盯着春苑那张气呼呼的脸,恪靖噗嗤笑出声来,“傻丫头,那人的事你。操什么心?本宫留着她,还有用呢。”

    兰胥苑里,一个丫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王良媛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剥着橘,嘴角自始至终挂着冷笑。

    哭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花。她本来是要去准备莲蓉酥的,却不是直接吩咐厨子做,而是第一时间回到这里,向她原来的主人王良媛告状。

    至于告谁的状,自然是正室元妃了。

    “看来你在那边过得也不好啊。”王良媛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夏花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委屈你了,不过你做的还是好的,赏你个橘子吧。”说着,她把亲手剥好的橘子扔出去。

    橘子落在夏花的手背,然后又滚到一边,撞上她手背的那部分的橘子肉炸开了,黄色的汁流出,滴落在地板。

    王良媛掩嘴娇笑,说:“这橘子甜的很,太子殿下知道本宫喜欢吃,所以昨日特地命人送过来的,看在你替本宫这么卖命的份上,就剥好了赏你,不用答谢本宫了。”

    捡起那橘子,夏花伏低身子,“……谢良媛娘娘赏赐。”

    “什么良媛娘娘?!本宫才是将来的正妃,未来的皇后!”王良媛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忽而想起什么似的,以指按了按脸颊,换上亲切的笑容,“母仪天下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呢,接下去还是给本宫好好监视那个小贱人,千万别露出马脚了,若是抓到什么把柄,立刻来告诉本宫,做得好了,本宫会重重有赏,明白了吗?”

    “是……”夏花停顿了会儿,眼珠子转了转,说,“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良媛重新坐回到椅子,“说。”

    “奴婢给元妃娘娘送药的时候,撞见太子气冲冲地从那里出来,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你没听到里面的谈话吗?”

    夏花摇头道:“没有,不过据奴婢看,太子和元妃娘娘闹僵了。”

    王良媛纤手一拍桌面,细眉倒竖,“哼!他们什么时候好过?蹬鼻子上眼的骚蹄子,仗着自己是皇后娘娘钦点的准儿媳妇,就敢对本宫指来指去,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总之接下去,你给本宫瞪大眼睛好好看着,一点细小的东西都不要放过,听见了没?”

    “是……”
第十二章 :
    水姒心是在巳中时之前看到停在自家门口那辆涂着红漆的新马车的,坐在车头的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那时她准备晒草药,怀里抱着竹篮子,见到老人,她说了句请稍等,转身把篮子给家仆,才上了马车。

    两手空空,连个像样的药箱也没有,老车夫摇头,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夫给人看病是不带药箱的。

    马车一路行驶到东宫,水姒心掀开帘子,抬头就瞧见耸立在面前那栋雄伟的建筑物。暗红色的琉璃瓦折射着日光,让她有短时间的恍神。

    “水小姐这边请。”一见立在马车头,以手背挡住视线的女子,秋棠上前一步说,“娘娘已经在了,请水小姐随我来。”

    “姑娘叫我姒心就好。”跟在秋棠身后,水姒心说。

    一路上避过多人的视线,水姒心被领着直抵凤栖苑,穿过拱门,还有一个长相讨喜的丫鬟站在木门边上。

    “这位就是水姑娘吧,”她热情地迎了上来,笑得时候眼睛弯成一枚月牙,“进去吧,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水姒心在她的引导下跨过门槛,绕过一幛屏风便见到靠着大枕头,窝在软榻上的女子。

    未施粉黛,所以皮肤看起来略微苍白,唇色呈现较浓的红色,那是轻微中毒的症状。她的头发被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即使不戴那些珠钗,也依然隐藏不住她浑然天成的威严。

    手中拿着本书,也许是书的内容太吸引人了,以至于自己的到来也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民女水氏,见过娘娘。”她曲了膝盖,说。

    恪靖抬头,放下手中的书坐直身,道:“你来了,春苑,赐座。”

    “民女先谢过娘娘,不过民女觉得还是尽快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恪靖赞许地看着她,随即对秋棠使了个眼色。秋棠会意,把藏在柜子里的药碗和一张纸一起取出,递给到水姒心。

    “依姑娘的医术,本宫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姑娘,至于那张纸,是本宫无聊时记下的,本宫也学过一点医药知识,麻烦姑娘看看了。”

    水姒心用汤勺子盛了点药送进嘴里,药汁下肚,她摊开纸张细看。

    “娘娘断得不错,”水姒心抬起头,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虽然是一闪而逝的,却让恪靖看得清清楚楚。她顿了会儿,继续说,“不过,娘娘还漏了一样。”

    在恪靖的眼神中,她沉重道出,“麝香。”语落,她并没有从面前的那张年轻的脸上看到震惊,而是惊讶。

    水姒心明白,依照恪靖的能力,应该不难猜出里面的东西。

    只怕她是早知道,只装作不知道而已,所以才会那么平静,毕竟女人多用麝香,有害而无益,特别是对孕妇来说。至于这其中的缘由,还是少知道为妙,宫廷的事太过复杂,知道多了只会惹祸上身。

    她自然不是好事之人,给人看完病就可以离开了,病人健康,用不着医生,她的任务也就完成。

    只是多年后,当她想起曾经冒出的念头时,她还是会自问,如果当时,她选择的是装作不知道,那么是否会是另一个结局。然而她心里很清楚,即便她装作不知道,也依然逃脱不了那双能直接进到人心里去的眼睛。

    也所以,她选择坦白。

    正如多年后她们一起在楼阁饮酒时,恪靖端着酒杯对她说,一个女人太过聪明,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关键看拥有聪明的这个女人怎么使用她的聪明。

    而她,将她的聪明给了这个女人,也成全了自己。

    离开东宫,水姒心望着头顶那个太阳,以手去遮挡刺眼的光芒。然而……即便光线被阻挡了,那丝丝缕缕也依然穿过指缝。

    心跳渐渐转为平静,她钻进马车车厢,离开东宫。

    三天后,隋文帝因此次贺娄将军攻破吐谷浑的缘故,在皇宫内院大摆宴席,而本场宴会的主角,却是另一个人,李渊。

    因为是宴会,自然也就少不了美酒、美事,至于这美酒美食,自然也是从俭出发,大隋天子杨坚,一向支持节俭,即使是宴会这种大场面,也不会多浪费,目的是不浪费一点一滴。

    望着餐桌上的食物,恪靖掠过坐龙椅的天子,嘴角勾起冷笑。

    节俭是好事,但是过分节俭,就是吝啬了。很不幸地,杨坚就是属于后者。她看过的史书,都是盛赞他节约的美德,所以印象里,对这个天子也就冠上史上最精打细算最会持家的男子这一美誉,及至亲眼所见,原来是前朝做笔录的人太会做人了,一点品德就会加以笔墨渲染。

    看来不止是她前面的明朝,或者是她所在的大清,这种美化的品尚是自古遗留下来的。

    “姐姐怎么不动筷子?莫非这食物不对姐姐的胃口?啊!似乎姐姐身子刚好,也不能吃太多的东西,哎,真实可惜了这一桌子的美味了,”王良媛侧眸看着恪靖,两根葱指捻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葡萄,细细端详,“这葡萄看起来很不错呢,看来为了这次宴会,父皇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呀。”

    恪靖冷笑,“既然如此,那妹妹就连同姐姐这份一起吃吧。”

    王良媛哼了声,心里回了两句“让你眼馋”,然后优雅地将葡萄送进嘴里。才咬了一口,两弯细眉就蹙到了一块儿,就跟纠缠一起的绳子似的。

    见她皱了张脸,恪靖自然知道那酸的足能让人掉牙的味道,她不动声色,笑睇着她,热心地问道:“味道如何?还对妹妹的胃口不?你知道的,姐姐不能吃,所以只能问你了。”

    王良媛的表情早已僵住了,本来她还想暗暗把嘴里的酸葡萄给吐掉的,如今被恪靖看着,根本就没机会吐了。

    于是她狠了狠心,闭上眼把酸葡萄咕咚一声吞进肚子里,等到睁开时,又换上笑脸,说:“哎呀,不知怎么回事,妹妹最近特别喜欢吃酸的东西,什么酸梅呀、酸枣呀,只要是酸的都喜欢,其他的反而不怎么吃得下呢。姐姐,你说这样子是不是不好?”

    “哦,这样啊,”恪靖拖长了声音,吊足了人的口味,“听说只有怀孕了的妇人才会喜欢吃酸的,说不定……”她故意把话停顿了会儿,眼睛瞄向王良媛的肚子,继续道,“要不明儿就让大夫来看看?若妹妹怀孕了,对皇室来说还真是件好事呢!”

    听闻,王良媛连忙摇头,解释自己只是喜欢吃酸的而已。

    恪靖也不打算跟她浪费嘴皮子,就说了句妹妹若是喜欢吃酸的,改天姐姐命人给你买点酸的东西回来,就转过头不去理会她了。

    对于自己不能激怒恪靖,反而被对方给反将了一记,王良媛气得腮帮子都鼓得老高了。只是下一秒,这个越挫越勇的后宫第三女子看着盘子里的鸡腿,又心生一计,她夹着鸡腿,故意轻咳引起恪靖的注意,把鸡腿放进身旁夫君的碗里。

    再看杨勇,他的眼神直愣愣望着前方,浑然没察觉自己碗里多了根鸡腿,以及身旁女子期待的目光。

    王良媛一愣,顺着杨勇的视线看过去。

    殿中央,丝竹弦乐的声音绕梁回旋,穿绯红色长裙的舞姬们甩着水袖,合着音乐的拍子翩翩起舞。眉心的红莲图案衬着一张张脸娇艳如花,涂得红红的嘴唇漾着完美的弧度,每一个旋转、每一个甩袖、每一个回眸都令人心醉。

    杨勇的目光,就是锁在其中一个舞姬的身上。那舞姬,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有着柔软婀娜的身段,也有着迷人的舞姿。

    这回,王良媛气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那舞姬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给撕成碎片似的,再观太子妃,如同一个没事人,一点不在意杨勇的动作行为,反而……还跟他一样盯着那些舞姬看,甚至看得比杨勇还要认真。

    明眼人都知道,恪靖那是不屑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死缠着人家比这比那。只可惜,王良媛有了好脸蛋,却没有好的头脑,所以注定成不了笨鸟。

    其实,恪靖除了在看舞姬外也在看她想要看的人,就如坐在她对面偏右点,和杨广交头接耳的中年男子,她若没有认错,那人便是当朝御史大夫杨素,杨广日后重要的左膀右臂,和宇文化及帮助杨广登帝的关键人物。

    所以……若是能得到这人,那么她日后的工作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诸位大臣,今日是欢庆的日子,大家不用那般拘束,吃好喝好才是最好的。”一袭黄袍的杨坚端着酒樽从龙椅上站起,对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做了个虚礼。

    当即,所有的人都受宠若惊的站起来,殿堂上都能听到哗啦啦的珠子相碰的响声。随后是齐刷刷一片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祝贺声。

    杨坚笑笑,说:“这次若是没有贺娄将军的话,我大隋也不会打败吐谷浑。”

    身穿朝服的贺娄子干急忙卑躬,道:“为皇上效力,也是子干的荣幸,这次的战事若不是李将军及时提出建议,我军也不会这么快打败谷土浑,而且牺牲的将士只怕……”

    已过中年,参加大小战事无数的贺娄子干并没有因打了胜战而居功自傲,反而多次提到李渊的显赫战绩。恪靖侧眸瞧着长满络腮胡子的贺娄子干,心里对这个老将军多了分敬佩。

    人怕出名猪怕壮,特别是居了功的老人,而老将军这种谦逊不邀功的品行实属难得。

    在恪靖打量着贺娄子干将军的时候,忽然感到来自左前方的两道目光。
第十三章 :
    恪靖的心轻微颤了颤。

    她还是头一回遇到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瞧的目光过,长年厮杀战场的她自然不会忽略这两道目光,当她寻着那目光过去时,看到的是穿深蓝色、领口用银丝镶边的圆领窄袖袍衫的年轻俊美男子。

    见恪靖看过来,他先是一愣,跟着对她腼腆一笑,而后举起手里的青铜酒樽,对她行了个虚礼。

    晋王杨广,那个将来铲除自家兄弟,弑父登基的男人。

    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让她可以随时戒备的名字,她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樽回敬,却不是以往的豪迈干掉,而是小口抿着喝。

    装病人就要装到底,礼节到了就行。而且现在,纵然她被盯得不爽,也不能对他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依照这人缜密谨慎的性格,她的一言一行只会让他更多关注她。

    坐在皇帝杨坚身旁的独孤伽罗,目光一直在自己两个儿子身上悠转。自从元氏大病一场,自家大儿子又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之后,她就对这个当太子的大儿子有一些怨言。

    元氏是她亲自给杨勇挑选的正妃,杨勇轻视元氏,就等于是轻视她这个当娘的,也是一国之母。

    虽然之前元氏替他说了话,但她心里还是有梗,就担心儿子对元氏不好,冷落她。再看看杨勇身旁那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靥如花的美妾们,她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乐师的奏乐渐渐低下去,舞姬们在旋转了无数个圈后也开始一个接一个地退场,空气中留下一丝淡淡的芬芳,是舞姬在旋转时晃出来的香味,也是在离去时,挂在臂弯的画帛所遗留下的。

    杨勇高抬了脖子嗅着那股香味,脸上荡着陶醉的神情,浑然不知母亲独孤伽罗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自然也就注意不到身边爱妾王良媛手中那块快要被她绞烂的丝帕。

    “说来,广儿也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独孤伽罗慈祥地看着二儿子,与之前生气的她判若两人。她说这话并不是随口说的,而是说给杨勇听的。虽然对杨勇有怨言,但对方到底是大隋的天子,终有一天是要继承王位的,所以做母亲的良苦用心就在于,对不听话的孩子,是又爱又恨,巴不得他好,可又因他的不懂事让自己伤心。

    只不过,多年后的独孤伽罗就不是这么想了,不中用只能是不中用,再怎么扶,也成不了雄鹰,阿斗还是阿斗。只是,那也是多年后的事了。

    杨广从位置上站起身,对着独孤伽罗扣手,说:“孩儿先谢过母后的关怀和抬爱,不过现在我大隋尚未一统天下,孩儿不能在这节骨眼上给父皇增添烦心事,所以,孩儿觉得还是以大局为重的好,而且孩儿也实在是很想为父皇分忧解扰,让父皇母后能轻松些。”

    本就是一样貌俊美的少年郎,加上气宇不凡的举手投足和字正腔圆的调调,更有宽大的胸怀,坐席的姑娘家早已被他的谈吐给搅得芳心乱飞了。

    待在闺中时最多听闻当朝太子的才华,殊不知二殿下杨广也是这么的出众,关键是长得比太子还要好看,还是单身的。试问为了国家而放下自己终身大事的男子能有几个?如此出众的少年郎,如此有风度的少年郎,怎能不让姑娘们心动?

    独孤伽罗心头大悦,紧绷的脸瞬间缓和了神色,她和颜悦色道:“英儿有这分担待,也真是天赐的恩典。”英是杨广的另一名字,平日独孤伽罗都是称呼他广儿的,极少用这个名字,除了她受到安慰时。

    这次自然也是这种原因,她才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小名。为了大儿子的事,她自然对这个二儿子少了些关怀,如今杨广的回答,让她顿觉宽慰不少,就好像是生命中失去了些东西,上天却透过其他的来弥补她的遗憾。

    也许以后,她不能这么偏袒杨勇了,杨广也是她的儿子,她和丈夫杨坚的儿子。

    “现在是大喜的时刻,皇后怎么能把自家的事搬上台面来讲呢?”隋文帝杨坚笑着拍了拍独孤伽罗瘦弱的肩膀,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直到逗得她禁不住笑开,他才让杨广坐下。

    “久闻太子的美妾们都是身怀绝技的,却从来不曾见过,如今何不趁着这大好的日子,让我等一睹风采?”

    说话的是长着国字脸、宽额头的中年男人,说是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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