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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父子谁是谁的罪-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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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怪他,因为在他年幼时他眼看着朕如何对皇后和其他妃嫔的。”
 李顺嘴巴微张,原来主子也有这种感觉啊,四皇子确实游离在景朝之外,至于四皇子不信任主子?李顺倒是没有发觉,在他的眼里看起来四皇子非常的信任主子,仔细想来也是,四皇子曾经装傻装了那么多年,不仅仅骗过了主子,自己也不是同样被骗,李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四皇子无法信任主子,只因他已经亲眼见过宫里太多虚假的爱,害怕自己也是其中之一,情有可原,哎,李顺无声的叹息,这父子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萧苍昊的目光遥望远处,无忧,你我父子明明不可相恋,却偏偏相恋至深,明明相恋却又无法彼此信任,父皇总是害怕失去你,总是用尽方法把你捆绑住,而你总害怕父皇的情意是场戏,明明这样性格的两人怎能相爱怎可能相拥,却又偏偏相爱相拥,你我之间那些暗藏的礁石终于露出水面,狰狞的棱角锋利的划破你我的心口,留下的伤口已经化脓,如果不把那些脓血挤出,你我如何能携手此生,虽然过程很疼,但有父皇陪着你一起疼,你会不会舒服些。
 辰贵妃离去后,无忧一直很安静,静到极致的死寂,小路子瞄着无忧木然的神情,轻轻的喊了声“主子。”
 无忧微扭头,神情略微显得挣扎“白大夫说我父皇的血跟我不适合吗?”
 小路子眨巴着眼睛,回想了会,低声答道“白大夫说皇上和主子的血相溶的。”
 无忧把脸埋在手掌里,低低的笑,笑的眼泪颗颗滴落,无忧啊,无忧,你还想骗自己吗?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父皇,如果情况对调,别说养毒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为何你不愿意呢?我还能骗自己,你是爱我的吗?不,你不爱,如果你爱我的话怎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怎能看着我时时面对你时因那份内疚之情而痛苦不堪。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何却不愿意用你的血来救我,不,你确实不爱,我只是你选中继续景朝的工具,好了,我终于可以心甘情愿的放手了。
 父皇,你跟先皇一样,对我只是利用,没有爱,君既无情我便休,梦醒了,我也该从这场梦境里走出来。
 小路子看着难受极了,低哑着嗓子道“主子,你别这样。”
 无忧脸微微的扬起,笑的很美,就像阳光下的冰雕透明而脆弱,勾起唇角,眼中刻骨的悲凉,柔和而平淡的语气道“是啊,我又何必呢,人生就是出戏,只是我入戏太深,把自己弄丢了,现在我只能把自己捡回来。”
 他的目光轻轻的落在熟睡的孩子们的脸上,久久没有离去。
 车马缓缓的离开皇宫,萧无双掀开布帘最后望了眼,高墙逐渐远去,景朝的废太子萧无双已经病逝了,现在活着的人只是个普通的景朝百姓,没有妻妾儿女,没有父亲兄弟,没有健康的身体,没有雄厚的背景,唯有自由跟随,萧无双放下布帘,也试着放下深宫里的爱恨情仇,未来的岁月里他将会跟着白大夫学习医术毒术来解救自己脆弱不堪的身体,争取多活些日子,好来照顾他那孤苦无依的母亲,倚靠在塌上,闭上眼睛幽幽的叹息。
 急促的马蹄上从远到近,空气里传来呼喊声“请等下。”
 萧无双心知是谁追赶而来,他睁开了眼,目光落在塌上紫檀木的匣子上,这是他离开时皇上派人送来的,说是替无忧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打开后发现是银票,还真是钱货两清,萧无双真想大笑,萧家人的无情在他父皇身上淋漓尽致的呈现。无忧知道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养毒救了他,身体还没完全好就寻了机会来清朗阁探视他,可每次他来的时间都不巧,不是他在蒸药浴,就是他睡着了,一两次后无论是无忧还是他都知道,皇上并不希望他俩兄弟见面,萧无双不懂为何,反正这么多年他都弄不懂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细想下来这么多年他也不了解无忧,这个世上跟他最亲的两个人他都不了解,不知道该悲哀还是觉得好笑。
 马车停在路边,帘子被掀开,萧无双用手挡了下刺目的光线,阴影里走来一个俊美的男子,萧无双眼睛微咪,喃喃的叫了声“无忧。”
 来人坐在他身边的塌上“皇兄。”
 萧无双喃喃自语般的道“萧无双已死,你还是叫我三哥吧。”
 无忧伸手握着萧无双的冰冷的手,低声的喊了句“三哥。”
 萧无双仔细的看着无忧,他们差不多六年没见了,最后一次见还是自己把他骗去长布勒王爷那,从那天他就这也没有见过这个同胞弟弟,后来自己参与谋反被废幽禁至今,当年略显痴傻的少年如今芝兰玉树般美好,反观自己,萧无双突然而起了淡淡的自卑感,浅笑道“你怎么来了。”
 无忧沉默了会,低柔的声音道“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日相见,我来送送你。”
 萧无双嘴角略勾,笑意里带着丝嘲讽的意味道“怎么,你父皇竟然会同意你来送我?”话刚说出口,萧无双恨不能打自己一个耳光,不是说不怨不恨的吗,为何还要在无忧面前这样说话,惨然的一笑。
 无忧浓密的睫毛微垂,低低的道“我们俩兄弟或许是今天没缘,但愿来生兄弟俩亲如一家人,虚伪的话我也不想说,请你多多保重。”
 萧无双沉默了会,微抬脸,注视着无忧,语气淡然“你不必对我有内疚之情,当年你救我和母后一命,现在我回报你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父皇也给我报酬了,你不欠我任何。”
 无忧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他不应该来,他的出现刺激着萧无双的骄傲,轻叹一声,站起来离去,他刚想迈出马车,身后传来无双有些冷然的话语“你身为人子就不关心下自己的母后?”无忧身体微静止了下,没有说任何的话迈出马车,萧无双低声的道“无忧,你不愧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对待亲人跟他一样这般冷心冷情。”
 马车缓缓的继续前进,许久萧无双才发现塌上留下一个红木匣子,迟疑了会还是打开匣子,还是厚厚的银票,萧无双低低的嗤笑,无忧,你和父皇一样可笑,难道我这个做兄长的就是为了这些阿堵物吗?
 其实萧无双误会了萧苍昊和无忧,他们送他钱只是希望他未来不需要为生活而担忧,但此刻的萧无双无法体会他父皇和弟弟的心意,只有他过了普通人的生活后才会发现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放下匣子他突然莫名的掀开窗帘,远处那抹身影一直就站在那,目送着马车离去,身影越来越单薄,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萧无双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脸了,他喃喃的道“无忧,这辈子你我兄弟确实无法相亲相爱,但愿下辈子吧。”
 萧苍昊一直有着心理准备,他以为他可以忍受的,他以为自己很坚强,他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但真正面对时,他发觉哪怕在给他多些时间他还是没有准备好,或许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准备好,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让疼痛换回暂时的清醒,一手强拉着无忧的恳求道“无忧,别走。”
 无忧轻轻的回头,嘴角一抹非常淡的笑容,然很快的就像泡沫般的消失,轻飘飘的声音没什么质感“父皇,我理解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但我无法原谅,我承认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爱着你,但我却没有办法陪你走下去,父皇,请原谅我的中途退场。”
 萧苍昊从没想到这样话语会像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裂着他每寸肌肤,疼的他连说话都觉得困难,深邃的眼眸一眨都不眨的望着无忧,好像能这样把他留下,留在自己的眼里,刻在自己的心里,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缓慢的道“无忧,无论父皇做了什么,都源自于父皇对你的爱,这样也不行吗?这样也不能被原谅吗?”
 无忧的笑容惨淡,语气却温柔缠绵宛如情人耳鬓厮磨般的低昵,然字字句句如困兽在悲鸣“我一直相信父皇的爱,哪怕父皇把儿臣当成继承景朝的工具时,我的心碎了,可儿臣还是不停的告诉自己,父皇至少也是深爱着这个工具,可当儿臣知道是父皇把儿臣送给一堆女人去配种,父皇,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那么多日子里我的痛苦在父皇的眼里算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让无双来救我,为什么不是你,我时时的问自己,为什么不是你?别跟我说爱,你的爱就是这样吗?父皇,我累了,我不想在痛苦的挣扎,我不想时时刻刻的问自己你到底是爱我,还是像对母后和其他嫔妃所做的,只是用情爱做诱惑来达到你的目的。”
 萧苍昊紧紧的抓着无忧,如此诛心的话无忧他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说出口呢,难道把一颗血淋淋的心捧在他面前,还不够吗?低沉的嗓音宛如惊涛骇浪里的一只孤舟,被凶猛的海浪袭卷的支离破碎“无忧,你就这么不相信父皇,如果父皇告诉你,没有了你父皇会死的,你还会离开吗?”
 无忧淡然的一笑,轻柔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情感流露,“父皇,你不会死的,没有了我,你还有景朝。”
 萧苍昊痴痴的笑了,他的手指犹豫着却还是缓缓的松开了无忧,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轻柔的声音恍然在梦境里温柔的喃喃自语,“无忧,你想走就走吧,父皇拦不住你,也不想绑住你的翅膀,去你渴望的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吧,父皇会默默的在这里等你,只要你那天飞累了,想回家了,你回头看看,父皇还会在这里等你,永远都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
 无忧看着他逐渐的陷入了昏迷,听着他越来越轻的声音,他以为麻木的心不会再疼,可还是那么的疼,俯身深情的吻着这个男人,如同信徒告别他的神祗般虔诚,然唇齿间却飘溢出凉薄的话语“父皇,我没有爱情也不会死,所以你也一样,好好保重。”
 仔细周到的替他拉好被子,站起来没有回头,听说美人鱼走向他的王子时,脚步就像落在刀尖上起舞般的疼痛,无忧只知道他离开父皇时每向前走一步,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的朝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划过,血流成河却只能在暗处溃烂,结成一道道厚厚的疤痕,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些阴暗处的伤疤不会致命,却足以让他生不如死,可就是这样,他也不愿意留下,不知道美人鱼在太阳出来时化成泡沫时她的心是不是像他这样不后悔。
 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他父皇默默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是那么的哀伤悲切,如果他回头,他就会知道这个男人不仅仅是爱他,还把他视如生命。
 李顺呈上解药,萧苍昊伸手接过,李顺惊恐的发现主子的手已经被血染红了,他刹那间明白,主子为了怕自己昏睡过去,用疼痛的感觉刺激自己保持清醒,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啊,他心疼的道“主子,奴才先替你上药吧。”
 萧苍昊点点头,喝下解药,头还在晕便急切的追问“孩子那边安排好了吗?”
 李顺边点头边小心的给萧苍昊的左手上药,“早就安排好了,主子,万一四皇子三年内都不回来,那主子可怎么办?”
 萧苍昊露出一抹决绝的笑,答非所问的道“这么多年都是朕在承受失去他的痛苦,无忧也该体会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滋味,免得他总是这么轻易的一次一次的转身离去。”
 李顺突然觉得主子疯了,自己也陪着主子这样疯,有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去让别人痛不欲生的,以前他希望主子能像个普通人,他很高兴有了四皇子的存在后,主子终于正常了,但现在他想的是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在四皇子幼年时就该掐死他,免得四皇子折腾自己不够还如此祸害主子。
 马车上无忧抱过孩子,越看越不对,按理说这个时期的孩子是一天一个样,但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吧,侧头看小路子和狐狸怀里的孩子,一看就傻眼了,真的不是,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小路子,孩子抱错了,这些孩子都不是我的。”
 小路子和狐狸闻言仔细的看了看孩子,小路子惊呼,“主子,这真的不是小主子啊,这怎么回事啊,我们明明是从皇子所抱回来的。”
 无忧就愣了片刻,微咬着唇,低哑着声音道“父皇,我的孩子还在他的手里。”
 小路子和狐狸此刻都觉得怀里的小包子们怎么这么的烫手,两人傻兮兮的望着无忧,无忧低头望着怀里睡的香甜的孩子,两人也算和平分手,怎么还扣押孩子,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嘛,咬牙道“算了,只能带走了,就当是我收养的。”
 无论无忧多么的聪明,设计多么的周全,跟他父皇这种级别的人斗,他是没有多少胜算的,他赢了不过是萧苍昊选择了退让,放他离去,只因萧苍昊要让无忧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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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他承受过的担心和害怕,无忧都必须体会品味,只有这样无忧才会在疼痛中学会真正的信任,只有这样无忧才会知道失去是多么痛彻心扉,得到是多么的幸福,未来的岁月里他再也不会轻言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人品大爆发,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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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朝政坛最大的爆炸性的消息就是皇上把他最宠爱的皇子,太子位置呼声最高的四皇子萧无忧发配了远离景朝的海外孤岛香江,听说要让四皇子在哪里建立个港口,并且皇上还把香江永久的赐给四皇子,不受景朝的律法管辖,这样香江就如同四皇子的私有物,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皇帝的借口,实情就是四皇子失宠了,被天子流放了,后宫有儿子的妃嫔们都暗自在庆祝,皇子暗暗的笑的合不拢嘴,大臣们蠢蠢欲动,家有子弟在皇上身边做近侍卫们的大臣们都按兵不动。
 失宠,流放,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时,知道实情的李顺嘴角抽抽,除了叹息,还能说什么,明明是四皇子带着自己的人逃了,皇上为了他能光明正大的回来,故意这样说的,可四皇子会回来吗?说实话,他确实没有主子那般的自信,主子确信四皇子一定会回来,并且会心甘情愿的做景朝的皇帝,李顺不知道主子设的这个局能不能扑捉住四皇子飘荡的灵魂,失败的话那就是主子的生命,这么大的赌注李顺是没有勇气去思考结局,他只能每天都虔诚的向上天祷告,愿主子得偿所愿。
 明月高悬,夜色人静,正源殿的偏殿灯火通明,李顺带着太监们把一副副仕女图展开让萧苍昊阅览,这些女子都是经过层层的查验才呈到萧苍昊的面前,都是袅袅的身姿,娇美的容颜,萧苍昊脸上带着完美无缺的笑容,细细的阅览过,他微点头李顺就明白是留,画像被放置在红木画桶里,突然萧苍昊挥手示意让他们都退下,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出。
 李顺上前关切的问“主子哪里不舒服吗?”
 萧苍昊苦涩的笑,眉头颦蹙,手按住胸口,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渗出,李顺突然想起白太医多年前说过的话,服用母蛊的人与他人有肌肤之亲时,子蛊的人会心疼难当,呕血是非常正常的现象,李顺的脸上无法掩饰的心疼,悲鸣的喊了声“主子,奴才去把四皇子找回来。”
 萧苍昊茫然的摇头,低声的道“还不到时候,再等等。”他嘴角一抹惨烈的笑在鲜红的液体映衬下,格外的悲凉,无忧,无忧,父皇是不是要感谢你,感谢你在这两年来还是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
 萧苍昊擦拭嘴角的血,烛光下眉宇间弥漫着疲倦和脆弱,轻轻的道“李顺,你下去吧,让朕一个人待会。”
 李顺虽然从谍报上知道香江这个孤岛所有的情况,当他下船真正的走进香江时,他才发现主子为何这么坚定不移的要让四皇子做景朝的皇帝,轻叹,父子俩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奇特衣着的士兵模样的人检验过李顺的证件,客气的放行,李顺望着高大巍峨的白色城池,在随从们的护卫下走进这个他已经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小岛,道路宽敞都用水泥铺设,没有泥土,干净而整洁,道路的两旁一排排的树木在风中叶子簌簌的做响,车马在规定的道路上行驶着,满眼望去城内建筑没有景朝精致华丽的特色,都是砖石修建成的方方正正的三层的楼房,上面贴着竟然如瓷器般的砖块,每一栋都是别具特色,异域风情浓重。
 路边的招牌林立,透过商店里宽敞的窗户望进去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那些肤色各异的海缭,这哪里是蛮荒之地,丝毫不输京都闹市的繁华,四皇子虽然没有上过一本奏折,但每年皇帝寿辰时他都会派人送给皇帝送上香江一半的赋税收入,每次看到那些浩浩荡荡的送钱来的船队,对于四皇子挣钱的能力众臣子都是心服口服。
 高耸的围墙,门庭上书写着城主府三个大字那般的熟悉,李顺知道这是四皇子亲自提笔书写的,略微抬高的门廊处左右各自站立着两个奇异着装皮肤黝黑的护卫,李顺一行上前时被其中一个护卫拦住了去路,严谨而认真的语气告知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李顺嘴角微抽,他从来都没想到四皇子挡客的招数还在用。
 文杰上前快速的往护卫手里塞进五十两的银锭,笑着道“这个小哥,我们一行从景朝远道而来,想求见你们城主,望小哥帮个忙,去通传下。”
 护卫吓得立马把手里银锭还给文杰,人也离他距离远了些,抄着不算流利的汉语道“这个就不需要了,你们有没有名贴,我送进去问问队长。”
 李顺身后的太监不爽的语气道“我们没有名帖,你就说是你们城主家人派我们来的。”
 他们虽然是太监,在景朝谁人不卖他们几分薄面,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被看门的人给挡住了,自尊受伤了。
 护卫跟对面站立着的同伴隔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顿,李顺和文杰他们愣是一句都没听明白,护卫笑着道“请随我来。”
 门卫处的一间不算宽敞的房间,招待他们坐下后,护卫匆忙的离去。
 无忧一直以为伤心啊,痛苦啊,再痛也痛不过一生那么长,过得个三年五载,那些事,那些人,总会忘记,总会过去的,真正的放下后又是一样海阔天空,他坚信着,但他从来都没想过,如果还没忘记心里那个人他就快不在,他该怎么办?那些痛苦和怨恨还有存在的必要吗?缓缓的低头,望着跪在地上的李顺,摇头轻声的道“你骗我,不,是父皇让你来骗我,他想骗我回去。”
 李顺极力控制自己的怨恨,眼眶微红着,低低的诉说道“四皇子,奴才从来都不会拿主子的安危说谎,半个月前主子就已经生病了,现在就快不行了,四皇子,奴才求你了,求你去见主子最后一面吧。”
 无忧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喃喃的自语道“不可能,父皇的身体很好的,他怎么会就要死了,你说谎,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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