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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父子谁是谁的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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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平静却暗藏着暗流“李顺,把桌上的奏折全部送到炎房”
 炎房是景朝皇宫里燃烧不重要奏折和档案的地方,李顺心知主子最讨厌那些虚假的奉承,嘴里称是,动作麻利的收拾好案台,萧苍昊幽幽的叹气,眼神盯着虚无的空中没什么焦距,
 李顺端上热茶,看到皇上脸色还是不愉,故意用好奇的语气道“主子,不知道四皇子这次能不能考上秀才”
 萧苍昊听到此言,脸上逐渐漫起一丝浅笑,撇了李顺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呢?还不赶紧让御膳房准备些好吃的,免得他回来又给朕耷拉着脸,让人看着难受”
 李顺低着头抿嘴笑,四皇子真是越挫越勇,每年都坚持的去考,每年都考不中,放榜的那天,四皇子兴冲冲的出宫,哭丧着小脸回宫,让皇上看了直心疼。
 好几次皇上都想开口让自己去跟考官们打声招呼,让主考官批卷时睁只眼闭只眼,让四皇子过关,最终还是忍住了,一脸的自嘲说慈父多败儿,李顺听了直腹诽,主子,奴才只听过慈母多败儿,话又说回来主子对着四皇子确实是慈父的形象,那绝对是要星星绝不给月亮的主,特别是四皇子为主子挡了一刀后,主子简直是把四皇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李顺想到这些心都会颤抖。
 暖阳穿过窗户散落在白衣如雪的无忧身上,温柔的春风吹来,几缕发丝飘落在精美的容颜上,手撑着下颌茫然的望着街市来来往往的人流,眉头紧锁,春水盈盈的眼眸盛满了忧愁,标准的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忧愁少年造型,直把身边服侍的人看到心疼不已,小路子还没来的及出口安慰,就听到四皇子幽幽然的叹息,每次会做的题都要故意写错,每年都如此,对无忧而言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主子,或许这次会考上”
 去看榜的人还没回来,小路子声音里暗藏着犹豫的低声劝慰,
 无忧微微的侧头,这话听起来就没自信,估计小路子自己都不信吧,撇了眼小路子,叹息似的语气道“也许吧”
 扭头继续保持忧郁少年的造型看风景,无忧在看风景,他并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
 京都乃景朝的国都,道路平整宽广,树木成荫,鲜花簇拥,楼台亭阁无数,青砖碧瓦,朱拦玉阶,街市繁华似景,百姓衣着华丽,也有朴实的,但也比鞑靼人穿的好多了,
 长布勒是鞑靼国大汗最小的弟弟,深受大汗宠爱,他跟着使团来到景朝只是为了心里的执念,在景朝礼部官员的安置下,使团在精美华伦的屋子安置下来,吃完如同艺术品般的早膳,
 长布勒跟使团管事拓图王子也是他的侄子报备了声,带着心腹木术和合术换上景朝的服饰,踏出宅子去感受慕容九生活过的地方。
 繁华的闹市,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如织的人潮,琳琅满目的货品,长布勒和两随从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一脸的惊叹,现在他终于明白大汗的雄心,
 这么富裕繁华似天堂般的地方,如果属于鞑靼国,那该多美好,可别看景朝人外表软绵绵瘦小的很,上了战场一点都不软弱,想侵占景朝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景朝变成鞑靼国的附庸国,一声轻叹,或许不能吧。
 木术无意中抬眼望去,不远处茶楼上窗前坐着一个白衣美人,越看越喜欢,便用惊喜的声音喊道“王爷,快看,那边有一个长得不输玉面修罗的人”
 长布勒冷然的语气道“哪有可能,谁也没慕容九好看”
 合术随着木术的指点望过去,一会儿也是惊喜的声音“王爷,真的,就是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长布勒不耐烦的眼神望了过去,扫了一眼,挑着眉不解的道“愁眉苦脸的,跟我那群男宠似的,哪能跟慕容九相提并论,你俩什么眼神,别看到谁就跟慕容九比”叹息一声,无限怀念的神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慕容九啊”
 合术和木术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心里只有慕容将军,可王爷你的那群男宠有这姿色?王爷你眼睛瞎了吧,俩兄弟不约而同的心里腹诽,多美的风景啊,俩人欣赏的目光望向茶楼上的美人。
 无忧的视线准确的落在观赏他的人身上,穿着华服的三个高大壮实男人,气质豪放,肤色黝黑,颧骨偏高,面部轮廓有些凹,以无忧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典型的蒙古人长相,难道他们是鞑靼人?
 听说鞑靼使团来了景朝,小路子轻声的叫“主子,用点糕点吧”
 无忧选择这家茶楼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家的糕点做的不错,清清爽爽的,无忧受不了太甜腻的糕点,而宫里御厨们做的糕点普遍甜腻,让无忧难以承受,奇怪的是皇宫里贵人们吃了那么多的甜食,竟然身材都很好,无忧这么多年来还没见到一个胖子,或许都是心思太重胖不起来。
 吃着梨花糕,喝着小路子从宫里带来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无忧舒服的咪起了眼睛,就像只晒着太阳的小猫咪,让小路子松了口气,木质楼梯上蹬蹬的脚步声,无忧身边的侍卫们瞬间变的警惕,悄无声息的围成包围,把无忧护在中间,无忧优雅而淡然的喝着茶。
 长布勒从楼梯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合术俩兄弟,眼睛扫过二楼的大厅,位置比较空,没几个茶客,他的目光落在靠窗的角落,那里已经坐着一个白衣如雪的少年,少年的左右站着穿着青色衣袍的男子,腰间的佩刀宣告着他们的身份护卫,长布勒没有过去,随意的找了个位置招呼合术兄弟坐下,鞑靼人没有像景朝这样变态的尊卑观念。
 小二很快的送来茶水,长布勒用熟练的汉语点了糕点小吃,然后放肆的目光打量着无忧,不偏心的讲,确如木术所言,长相不输慕容九,并且也是一袭白衫飘渺,仔细看来如果说慕容九是雪山上高不可攀的雪莲花,而这个少年就是春光里艳丽的桃花,有着灿烂夺目的色泽,然他的眼睛却很纯净,就像鞑靼人心目中圣洁的湖水般透澈明亮,虽然没有慕容九那般吸引自己,但如果不是在京都瞧着他的长相也会立马把他抢回去当男宠,现在只能看看罢了。
 他放肆的眼光已经激怒了无忧的侍卫们和小路子,小路子移动身体挡住了长布勒的目光,而侍卫们眼带杀气手握着刀柄,强烈的威慑感充斥整个空间,望此情景,还在喝茶聊天的茶客们撒腿就往楼下走,万一伤及无辜就惨了,很快二楼里就剩无忧和长布勒两方的人马。
 事件的中心人物无忧则撑着下巴无奈的望向窗外,在他侍卫们眼里,用放肆的眼光看他那就是犯上,保护无忧不受干扰这是他们的职责。长布勒心微微的发凉,这气势决不是平常的护卫,这里也不是鞑靼,干脆利落的道歉“三位兄弟,我没有恶意,只是看你家少爷长得好看多看了几眼,抱歉”侍卫们哼了声,收敛起杀气,手松开了刀柄,合术和木术也松开了拳头。
 楼梯上蹬蹬的脚步声,众人的目光都瞟了过去,没一会小路子就凑到无忧跟前轻声的道“主子,陆侍卫回来了”
 无忧扭头,陆平拱手行礼,声音平稳“四少爷,奴才回来了”
 大家注意力都落在他的脸上,没有欢喜,心里都有数了,四皇子还是落榜了,无忧清脆的声音有着一丝黯然“还是没有啊”
 小路子是近侍,陪在四皇子身边多年,大家的目光都瞟向他,小路子笑着鼓励道“主子,没关系,明年再来考,肯定会考中的”
 其他人听了直翻白眼,这算安慰吗?无忧叹气“算了,回去吧”
 从位置上起身,小路子和侍卫们紧随身后,衣袂飘飘的从长布勒身边经过,若有若无的暗香浮动,脚步声远去后,
 木术幽幽的道“王爷,京都人家的护卫好有气势”
 摆置糕点的小二用神秘兮兮的语气道“当然,那少爷可不是普通人”
 长布勒从口袋里掏出碎银子放在小二手里,笑着道“我们兄弟三人外地来的,对京都的情况不熟悉,请小二哥絮叨絮叨”
 小二哥笑眯眯的把银子放进口袋,把无忧刚坐的那桌上的茶杯摆放在长布勒面前,
 木术不解的道“这是干吗?”
 小二扬眉一笑,端着茶杯送到长布勒面前“你看看茶汤,闻闻茶味”
 长布勒只觉茶香扑鼻,茶汤颜色清亮,比他在鞑靼喝的据说是最好的茶不知道香了多少倍,
 小二端着茶杯深深的闻了闻,一口喝完了茶水,把茶叶包在干净的纱布里控干水放进怀里,把合术和木术看的目瞪口呆。
 小二笑着解释道“你们不知道,这茶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这可是贡品,那位少爷来我们茶楼从来都不喝我们的茶,每次都是自带茶叶,连泡茶的人都是他身边的人”
 声音压的低低的道“你没觉的那位少爷身边服侍的人说话声音很奇怪吗?”
 合术想了想,点头“恩,有点娘里娘气的”
 小二笑了笑,没有说话了,去收无忧那桌的糕点碟子,弄好后笑着告退“客官慢用,有需要叫小的”
 长布勒点点头,等小二走了后,木术抓着玫瑰糕送进嘴里,边吃边道“这景朝人太坏,拿了王爷那么多的银子,什么都没说”
 长布勒微笑着道“你冤枉他了,他已经说了”
 合术拍了拍弟弟的头“你啊,笨的要命,小二暗示的那么清楚,茶是贡品,身边的男人说话女气,他肯定跟咱们王爷一样,不是皇子就是皇亲国戚”
 长布勒欣赏的眼光看着合术“说的好,想不到合术心思越发细致”
 合术憨厚的笑着道“这要谢谢王爷让郑师傅教导合术,要不然合术也无法弄懂汉人说话的方式,他们太喜欢弯弯绕绕的讲话了”
 长布勒挑着眉,露出整齐的白牙,笑道“这是景朝人的特点,我们要适应”
 合术和木术低声应道“是”
 几天的欢迎宴会里,无忧又一次见到了长布勒,只是长布勒是观众,无忧是表演者,并不是无忧愿意出风头,乃是被人推了出来,鞑靼的剑术高手单挑了自认为剑术高超的马军,结局很悲惨,景朝输了。
 鞑靼的剑术高手寂寞如雪的道没有了慕容九,景朝剑术后继无人,不管是萧悠同学是想为国争光还是想看无忧丢脸,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声宣布,
 景朝四皇子是慕容九的徒弟,在那种情况下只要还是男人就算是冒着枪林弹雨也要上,于是无忧白衣飘飘的出场,
 长布勒很惊讶,合术也很惊讶,木术更加惊讶,这个纯净如水的少年郎是玉面修罗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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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演员要有演员的职业准则,无忧把他中戏班主任说的这句话当做座右铭,每次握剑他就把自己当做眼里心里只有剑,如寒梅般傲然的白衣男子剑神西门吹雪,这样他就能化身为绝代剑客冷酷而优雅的把剑术淋漓尽致的挥洒出来。
 宫里人听说过四皇子剑术很好的传言,但只是听说,见过的人少之有少,当无忧站出来时,侍卫们刚还颓废的神情全变了,精神亢奋,但他们看鞑靼剑客的目光却充满了同情和怜悯,景朝的御林军和皇上的侍卫标准配置都是刀,可以说他们都是用刀的高手,使剑虽不是他们的强项,却不会影响他们的欣赏水平。
 其他皇子们则心思各异,太子无双担忧的眼神望着无忧,当他听到鞑靼的剑术高手那样说时,刚想站出来,却被皇后的眼神阻止了,他明白皇后的意思,赢了的话对自己而言,只是锦上添花,如果输了话在文武百官面前威信扫地,他看过鞑靼剑客的剑术,他没有把握赢,舅舅也就教了他和无忧,可无忧能行吗?
 无双心微动,眼睛瞟向高台上的父皇,皇上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很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的担忧,无双紧张的心松懈下来。
 马军行了个礼把手里的剑恭敬的呈上,无忧微微一笑,接过剑,手在剑身上轻轻的抚摸,眼睛缠绵的就像凝视着心爱之人,轻叩一声,剑出鞘,寒光闪闪,是把好剑,只是在马军的手里没有发挥它应有的风采,无忧划出剑道行礼,对方也同样如此,剑是君子的武器。
 围观的很多人都发现,四皇子握剑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平常的四皇子如湖水般清澈明亮,纯净没有任何的杂质,然他一笑起来,就像春日里百花盛开,绚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然他此刻一袭白衣,如寒风中傲然挺立的梅花,冷冽却清香沁心。
 挥剑而出迎上鞑靼人的剑,无忧的身影如白蝶般的在空中飞舞着,优雅却散发着冷酷的美丽,而鞑靼人藏青色的袍子就像大树追逐着白蝶,俩人的身影都迅如闪电,众人眼睛只是看到二道人影穿梭着,剑影重重,剑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如果说鞑靼人开始还抱着让景朝人丢脸的心思,那此刻他的心思完全是全神贯注用在比试上,他曾败在慕容九的剑下,他很熟悉慕容九的剑法,可这个号称慕容九徒弟的四皇子和慕容九的风格完全不一致,慕容九剑气霸道,快如闪电,攻势凶猛,有皇者的霸气,处在他的剑影里就像是身在修罗战场,死亡的恐惧会一直笼罩着。
 而四皇子的剑法诡异却充满诱惑,好似没有章法,却能完全的牵制自己手里的剑,就像自己成了他的傀儡,陪着他在月色里翩翩起舞,他不像慕容九那样锋芒锐利,而是人和剑融合在一起,人到剑到,在一片片寒光闪闪中,他很优雅却更加的残酷,那挥出的剑都准确无误的刺向身体重要的位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风姿,华丽的就像死神露出最美的笑容,诱惑着你情不自禁的踏进地狱。
 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纯净的像蔚蓝的湖面,能照印出自己的身影,没有煞气没有冷冽的气息,就是纯粹的享受着挥剑刺入的快感,鞑靼剑客心惊胆寒,他的师傅曾说过,这个世界有些人就是剑,剑就是人,他知道他碰到了,手臂发麻,剑脱手而出飞舞着抛向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摔落在地,清脆悦耳的声响,寂静,无忧握着剑,剑尖上的血珠缓缓的滴落,一滴又一滴,声音很轻却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血滴落的声音,就像滴在心脏上。
 鞑靼人垂下眼帘,黝黑的肌肤渗出薄薄的汗珠,藏青色的衣袍上朵朵小红花绚丽的盛开,他竟然都没感到疼痛,似乎四皇子只是随意的轻描淡写的画了几笔,如果这是战场自己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沙哑低沉的嗓音脆弱无力“你赢了”
 无忧看眼鞑靼人身上绽放出鲜红的花朵,清醇淡雅的声音干净而明亮“父皇,儿臣弄伤了他,派太医给他看看吧”
 萧苍昊责怪的语气道“无忧,只是比剑而已,瞧你没个轻重的,伤到客人,还不跟客人道歉”
 无忧等剑身的血滴干净后捡起地上的剑鞘,剑入鞘,干净的声线响起“对不起,我不该刺伤你,可是我的剑出鞘就要沾血,要不然不吉利”
 他暗自想这样说的话以后找他比剑的人会少了很多吧,此言一出,想请教无忧剑法的皇子和侍卫们都把这想法压在心底,谁也不想像这个鞑靼人一样,身上被刺了好几个窟窿,鞑靼剑客声音低落的回道“我要谢谢四皇子剑下留情”无忧满脸无辜的回望着鞑靼剑客,打架没威慑力的话不是白打了,只能杀鸡儆猴,炮灰你了。
 萧苍昊强忍着笑意,温润的语气道“来人,带客人下去疗伤”在太监的服侍下鞑靼剑客离开了大殿。
 萧苍昊朝无忧伸出了手,薰薰暖日般的笑脸“无忧,来父皇这”
 无忧真想抓着萧苍昊的肩膀摇晃,父皇你疯了吧,那是龙椅,你是想害我吧,太后妃嫔,太子皇子们,文武百官脑海里都冒出一句话,皇上对四皇子的宠爱也太过了点,但现在有鞑靼人在,太后也就闭嘴没有反对,大臣们也基于同样的理由保持沉默。
 无忧慢悠悠的走上去,把手搁置在皇上的手上落座,秋水盈盈的眼眸望着萧苍昊,清脆的喊了声“父皇”萧苍昊嘴角抿起,眼神柔和,低沉沙哑的嗓音道“小家伙,你知道你刚才有多美吗”
 无忧愣住了,这算挑逗还是调戏?嘟着嘴不乐意的口吻“父皇,儿臣是男的”
 萧苍昊低低的笑“父皇知道,那种美跟男女没关系,父皇喜欢你挥剑时的气势,美的惊人,朕想死在你剑下的人必定是心甘情愿”
 无忧眨了眨眼,纯洁无辜的眼神望着萧苍昊,天真无邪的语气“父皇,儿臣不喜欢杀人”
 萧苍昊握着无忧的手,眼含情意“朕知道,无忧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无忧灿烂的笑容令萧苍昊心发软。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不应该把无忧置在风口浪尖,可那刻却无法遏制的想触碰着他,哪怕就是简单的握着他的手,挨着他坐在一起也觉的满足,无忧像个傻孩子时他只有浓浓的疼爱,就像父亲疼爱着孩子的心态,可每当无忧变的不太像无忧时,他也就变的不像父亲了,就像此刻。
 皇上尊贵大气,四皇子纯净如水,两者完全不同的气质,却能相依相容,坐在一起有种外人无法介入其中之感。
 歌舞继续,娇美的宫女们行云流水般穿梭,美酒美食源源不断的供应着,可大家的目光都悄无声息的落在高台上的父子俩身上,不知道皇上说了什么,四皇子梨涡荡漾,面如桃花,一直知道四皇子很美,此刻却觉的这绚丽的色泽,只有皇帝坐在他身边才能不黯然失色,也只有帝皇身上的尊贵威仪才能压制住这份艳丽,如此的和谐。
 太后和皇后见到此幕不约而同产生一个念头,那就是四皇子该大婚了。
 鞑靼使团都沉默着观看歌舞,脸上笑意盈盈,但心里却是不太好受,虽然是自己这方的人挑衅在先,以为没有了慕容九就没人可以赢宗勒,就算是鞑靼先求和的,也想给景朝一个下马威,刚看到四皇子时,大伙并没有真正的担忧,宗勒会输给慕容九,不一定代表输给慕容九的徒弟,然结局却让大家失望了,宗勒完败。
 曾和慕容九交过手的长布勒眉头紧锁,用鞑靼语轻声的道“他真的就是四皇子?那个传言里痴傻的皇子”
 合术回想关于景朝皇室的情报,很肯定的用鞑靼语道“四皇子萧无忧,年十五,慕容皇后的次子,师从景朝大才子秦子期,虽天生愚笨却深得华帝的宠爱”
 木术眼神瞟上高台,叹息般的语气“这般容貌却是个傻子,真可惜”
 长布勒深凹的眼睛露出锐利的光芒,嘴角勾起灿烂的笑“是傻子那就好办”
 凤仪宫,盏盏宫灯把宫殿照耀的通明,太后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容,语气和蔼透着商量的意味“皇儿,四皇子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按照祖宗家法这个年纪早该大婚,偏生你这个做父皇格外的疼惜他,总觉的他还没长大,无法承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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