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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大娘收起长剑走向多情子深施一礼道:“小女子公孙大娘路遇歹人,幸得公子和这位小兄弟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多情子仔细打量着公孙大娘,公孙大娘虽然刚才和杨跃他们打斗已衣裳不整,秀发零乱,但她二十来岁年纪的成熟,惊人的美貌是任何外物所不能掩饰的。
多清子英俊萧洒,武功盖世且行侠仗义。他自创一套“绝情剑法”令邪派人士闻风丧胆,正派人士则树为典范。他行走江湖那个少女不被他的风流倜傥的气质所吸引。那位穿绿衣的春花,穿红衣的夏雨,穿黄衣的秋月,穿白衣的冬雪都是一心追随他的痴情少女,所以江湖人称“多情子”。多情子对公孙大娘笑道:
“你就是公孙大娘,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倾城之貌。不过江湖传闻公孙大娘以剑融入舞,以舞柔入剑,人称‘剑舞’。可惜在下没有眼福晚来了一步,不过今日之事则告诉在下‘剑舞’徒有花巧而已。”
“剑舞就是剑舞,公子何必以此来说笑小女子。”公孙大娘羞愧道。
“公孙小姐并非说笑,像你这样的绝色女子独闯江湖难怪那些流氓、小混想调戏于你。不过,如果随我多情子闯荡便安全可靠了。”多情子指着地上阔少的尸首调笑道。
“哼!你多情子如此狂妄,不救我公孙大娘也罢。身边有四位美人相伴难道还不够吗?”公孙大娘说罢生气的拂袖而去。她没走多远仿佛想起什么来了似的,对段木子道:“小兄弟,我们一起走吧?”
“公子,那我们走了,后会有期。”段木子想都没多想就和多情子道了别,随公孙大娘去了。木子必竟希望有个伴。
“木子兄弟,后会有期。”多情子挥手道。
多情子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久久没有离去。
“公子,我们该走了,天都快黑了。”夏雨提醒道。
“呵,呵、、、、、、、走就走了。”多情子似乎还在想着什么。
“公子,今天怎么了?”秋月不解道。
“还用说我们家多情公子对公孙大娘动情了啰!”冬雪撅着嘴道。
“乱讲。像我多情子闯荡江湖那个女子不为我所动。”多情子终于开了步。不过,他还是心存无奈的道:“这个公孙大娘倒是例外。”
“那个公孙大娘有什么好吗?你说我们那个姐妹比不上她。”春花不悦道。
“好了。我们走吧。”多情子迈开脚步道。
“公子生气了,那对不起呀!”春花生怕多情子生气便打圆场道。
段木子跟着公孙大娘。也不知道公孙大娘究竟要往那里走,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往那里走,所以干脆也懒得问公孙大娘就跟着她一直走。而公孙大娘也不说话只顾走自己的路。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木子终于憋不住了问道:
“公孙大姐,我们究竟要去那里呀?”
“离开闹市区,不想再见到那个多情子。”
“眼看天都黑了。”
“不想随我?”
“不是,不是。”
又走了几里路,他们影影约约看到前面有一座破庙。
公孙大娘道:“小兄弟,今晚我们就在这破庙过夜如何?”
“我无所谓,不过肚子饿了要买点东西吃。”木子疲惫道。
“小兄弟你还有钱吗?”
“有是有不过钱不多了。”
“那就去买点吃的吗!刚才我们不是经过一家小饭馆吗?到哪弄点吃的来。记得要一坛酒。”公孙大娘毫不客气道。
“好吧!那我去了,公孙姐你在这等着。”
木子心想:原来她早就饿了,只是身上没钱不便说出。不过女儿家竟然主动要喝酒,木子倒觉得新鲜。木子在刚才经过的那家小饭馆买了一坛酒十个馒两斤牛肉便回了破庙。到破庙时,公孙大娘已早生起了篝火,而且用稻草铺了两个睡的地铺。这破庙很旧,到处结满了蛛网,供奉的不知什么名的神像已破烂不堪,其它空的地方则被农民放满了稻草等杂物,显然这破庙很久无人看管且没有了香客。
木子回来把那坛酒给了公孙大娘,公孙大娘接过那坛酒打开便喝,道:“竹叶青。”“是啊!看来公孙大姐是常喝酒的人。”段木子回答道。
“小兄弟你知不知道当今有位叫李白的大诗人?”
“大姐,你叫我木子吧。我不懂什么诗文。”
“木子那你来两口吗?”
“不。我不能喝。我信道。师父说道家要戒酒。”
“不是很多道士也喝酒吗?”
“我不喝。”
“哦!你知道吗?李白酒量很大,而且文才好,人称‘斗酒诗百篇’。他的《将进酒》写出了饮酒的豪情:‘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不懂诗文。也不知道什么李白。”
木子只顾吃着馒头和牛肉对诗人和诗文他是不感兴趣的。
公孙大娘放下酒坛啃着馒头,看着木子被篝火映红而更显得纯真的脸,道:
“木子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出来闯荡江湖呢?”
“师父叫我下山的。”
“那你父母呢?”
“木子是师父从小养大的,打小时便不知道父母是谁。”木子摇摇头伤感道。
“木子,对不起。姐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没想到你十几岁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公孙大娘歉意的说道。
“习惯了,就无所谓了。大姐你呢?”木子反问道。
“说来话长。”公孙大娘又拿起酒坛猛喝两口接着说道:“我本幽州人氏,我父和安禄山曾是牙市上的朋友,十二年前我父和安禄山为我和他的次子安庆绪订了‘娃娃亲’,后来安禄山在朝中做了将军举家迁移。而我家慢慢家道终落,几年前父母相继亡故。也许安禄山、安庆绪早忘了这门亲事,然而,我没有忘记安庆绪,虽然安庆绪比我年纪小两岁。不过,听说安庆绪现在也是将军。他在我心目中是我的未婚夫也是个英雄,所以我闯荡江湖一为生活二为投亲‘,这次流落京城不知能否打听到庆绪的下落。”
“原来大姐身世也如此坎坷真是和木子同病相怜。”木子感慨道。
“酒没了。”公孙大娘把那坛竹叶青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把酒坛一扔,只听“哐”的一声脆响。道:“木子如不嫌弃咱们结为姐弟如何?”
“好哇,这样木子便有姐姐了,木子求之不得。”木子万分高兴道。
“好,我们就以这庙神为证结为姐弟。”
其实公孙大娘更希望有这样一个弟弟,因为她太孤独了,连个亲人都没有,他们在神几前找到几支断香在篝火上点燃了,然后他们跪在神像前,公孙大娘首先拜了一拜道:
“小女子公孙大娘,今晚在此庙与段木子结为姐弟,犹如同胞,绝不反悔,如有背义愿遭天谴。”
段木子也拜了一拜,道:
“在下段木子,今晚和公孙大娘在此庙结为姐弟,如有背义,天打五雷轰。”
他们各自发了誓后,再拜了三拜。就这样他们义结金兰。也许这一夜对他们来说都很重要,因为他们各自多了一位亲人。他们的经历,他们的遭遇使他们成了完全可以依赖的姐弟关系。
第五章 姐弟分散
这一年的除夕就这样过去了,段木子仍然陪着义姐公孙大娘打听着安庆绪的消息,木子本无心久留京城又怕姐姐孤单,只好整日陪着公孙大娘四处打听安庆绪的消息。公孙大娘见许久未知安庆绪的确切消息,心情日益消沉,又怕累及义弟浪费时日,于是下定决心对木子道:
“木子,你不要陪姐姐了。已经浪费了你不少时日了,安郎姐能否找到也未可知。你还是遵从师命在江湖上多多走动,多结交侠义之士,日后好成就一番事业。”
“姐,你这是何意?木子怎能弃你于不顾呢?”木子满口诚意道。
“冬去春来,姐不想你像我一样为了一个人磋砣岁月老了容颜。”公孙大娘伤感道。
“姐,你不要如此伤感,安庆绪会很快找到的。”木子安慰道。
他们就这样在长安城大街边说着边漫无目的走着,正月的街道更是热闹不过他们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快到澧泉坊时,见前方聚了很多人。木子道:
“姐,前方那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是不是看皇榜?我们去看看好吗?”
“好吧!”
他们走近一看,原来果真是有皇榜诏告天下。”
皇榜内容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我大唐自开元至天宝三十载,国运昌盛,万民安康,天下泰平。可谓政通人和。至此上元节【元宵节】将近之际,我圣文神武皇帝特诏告天下:值此我朝改元之际,上元节大赦天下,举国欢庆三日,君民同乐,犒赏三军以庆升平。
钦此
大唐天宝一载
“看来上元节一定很热闹。”木子高兴的说道。
“是啊,是很热闹。不过像我们居无定所就是再热闹我们也高兴不起来呀!”
“那倒是。”
“走吧!”
“哦!”
“木子,姐倒有一个想法不知怎么样?”
“什么想法?”
“你说我们能进皇宫吗?”
“问题是我们进得了吗?再说我们要进皇宫干吗?”
“找安郎!”
“哦!姐的意思是上元节安禄山有可能来京城面圣?到时候就知道安庆绪的下落了。”
“姐就是那个意思。”
、、、、、、
公孙大娘一想到有可能找到安庆绪心情便好了许多,虽然希望是那么渺茫,但是总比没有目标强。木子见姐姐高兴自己也开心了许多。
老百姓看着这皇榜个个喜形于色,是啊!已经太平盛世三十年了,都是皇上英明的结果,人们怎能不高兴呢?怎能不盼着上元节快点来临呢?正月的天气温暖,再加上阳光明媚,所以今天逛街的人特别多。公孙大娘和木子也想多逛一会,因为现在心情比较好。但是,就在这时,从澧泉坊一彪马队飞驰而来,为首的竟然是杨跃。杨跃一见公孙大娘和段木子便拉住马缰绳大声笑道:
“哈,哈、、、、、、小娘子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吗?”
“你想怎样?”公孙大娘手握配剑道。
“想怎样?小娘子,你说呢?我杨跃还不是想你做老婆,再把你身边的那个叫木子的小子杀了。你看那小子说是木子我看是木头。哈、、、、、、给我围起来,不要让他们跑了。”杨跃大声奸笑的命令随从道。
“那要看我的长剑答不答应。”段木子拔剑在手道。
“兄弟,你那点把式就省省吧!我们来几个回合。”杨跃也拔出了九环宝刀。
“你们住手。”公孙大娘说着把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大义凛然道:“杨跃,我公孙大娘可以随你而去,但要放了我这位兄弟,否则我公孙大娘便不要了性命。”
“姐,不可如此。木子愿与你同生死。”段木子慌忙靠近公孙大娘哀求道。
“我意已决。木子你听姐的,难道我们非得都死吗?”公孙大娘道。
“但是我段木子也不能让姐姐受辱啊!”木子大声道。
“木子,你听姐姐的。”公孙大娘再次道。
“我不听,死也不听,除非他杨跃先把我砍死。”木子怒目圆睁道。
段木子虽然初涉江湖,虽不懂江湖险恶。但是他还是知道“情义”二字的意义。虽然他也许保护不了义姐,但是他宁愿成仁取义也不愿苟且偷生。他手上的剑握得那么紧如同他心中满腔的怒火。
“这小子嘴还挺硬的。动手吧!”杨跃用九环宝刀指着木子对随从冷冷的命令道。
木子甩开长剑道:“来呀!”
“慢!”公孙大娘马上挡在他们中间道:“木子听姐姐的,你才十几岁,姐不想你有不测,再者姐也不希望我们就死在这。”
“不,京城天子脚下强抢民女这还有天理吗?”木子仍然毫无退缩道。
“哈、、、、、、什么叫天理?可惜我杨跃不信佛。”杨跃狂笑道。
公孙大娘她怎么舍得她的义弟为了她丢了性命呢?她于是对木子伤心的说道:
“木子,你为什么就不听姐的,那姐只有先死在你面前,你再和他们决斗吧。”
木子见公孙大娘准备先自杀急得他大哭道:
“不,姐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好,精彩,感人。既然我杨跃没得选择那我就听小娘子你的啰!走!”杨跃说罢飞马一把把公孙大娘拽到马上,然后马队飞驰而去。
段木子挥剑紧追不舍。可是杨跃的随从截住木子和他撕杀。待杨跃已经不见了,那些随从才伧慌逃走。木子再追他们已不见踪影。只见公孙大娘的长剑落在地上,他泪流满面,他狠自己的无能,连最亲近的义姐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段木子剑一横眼一闭欲结果自己,就在他眼一闭的瞬间,他想到了公孙大娘以死救他的情景,他不能死,死了怎么对得起姐姐呢?更便宜了杨跃,所以他段木子要活下来、、、、、、
第六章 巧遇进宫
杨跃等人劫了公孙大娘风驰电掣般的向杨府方向而去。就在快近杨府的时候,迎面出现了一行人马,这行人马非比寻常,前面是铜锣开道,再是仪仗,侍卫,太监,宫女护着一高车驾浩浩荡荡而来。市民、百姓无不退避两旁。然而杨跃平时横行乡里习惯了,谁的车队他也不放在眼里。他们仍然横冲直撞,再者公孙大娘被杨跃绷缚马背上,旁人一看便知是强抢民女,因此杨跃巴不得早点回府,生怕怀里的美人再有变故。如果普通官员的车马见了杨跃的车马自然敬而远之。谁敢得罪杨家的人呢?内有太真娘子撑腰,太真娘子杨玉环虽然此时在**没有官品,但是她的地位在**是很少有人可以和她比的,要不然天宝四载杨玉环怎么可能由太真娘子一下子册封为贵妃呢?当然这是后话。外有金钱作势。做官的要想官运亨通便不能得罪杨家。这时,两行人马很快靠近,对方的侍卫个个手握兵刃准备应战。也许是杨跃昏了头他竟然大叫道:
“那方官绅敢和我杨跃抢道而行?”
“放肆!见了太真娘子还不下跪?”对方一骑马女侍剑指杨跃道。
杨跃一听是太真的车驾到了,便吓得慌忙从马背上滚下来跪在道边。其它随从更是如此。杨跃战战兢兢的说道:“小侄冒犯了太真娘子,请太真娘子恕罪。”
就听得车内飘来一个声音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冲撞本坐的车驾?”
“那人自称是太真的小侄叫杨跃。”
“阿蛮,叫他进前来。”
“是”阿蛮跳下马,把杨跃带到车前。
阿蛮卷起车辇的珠帘,太真看了看跪在面前的杨跃道:“你父是谁?”
“家父杨钊。”
“家兄杨钊来京城不久,得皇上器重,求得高官厚禄,但尔等却如此嚣张目无法纪。”太真指责道。
“小侄罪该万死,请太真娘子恕罪。”杨跃知道今天闯了大祸了,冲撞太真的车驾如果追究起来是死罪。所以此时杨跃变得像狗一样,连磕几个响头哀求道。
“你马背上怎么绑了一女子?”
“回太真娘子,那女子乃小侄府上的一个丫环,偷了府上的东西便想逃跑,被小侄等拿住欲带回府中,恰好巧遇太真娘子。”杨跃不露声色道。
“阿蛮,把那女子带来。”
“这、、、、、、”杨跃急得满头大汗,心想这次闯了大祸了。
阿蛮命令杨跃的手下给公孙大娘松了绑,再把公孙大娘扶下马背,公孙大娘感觉到全身酸痛,但是她还是免强着自己走。阿蛮把公孙大娘带到太真车辇前,公孙大娘不敢多看跪下便道:
“小女子公孙大娘叩见太真娘子。”
太真一听公孙大娘的名字一楞道:“你就是公孙大娘?抬起头来。”
公孙大娘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看太真,再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似的然后兴奋道:
“玉环姐,真的是玉环姐,公孙大娘没有看错吧。”
“大胆民女,竟敢直呼太真娘子名讳。”阿蛮怒道,意欲责打公孙大娘
“不必了。”太真示意道。
“谢谢太真娘子,小女子见了娘子一时高兴而触犯了娘子,望太真娘子恕罪。”公孙大娘磕头赔罪道。
“杨跃,你还不回去。”太真脸一沉道。
“小侄该死,小侄该死,谢太真娘子饶恕。”杨跃哭丧着脸,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上马带着随从灰溜溜的跑了。
“阿蛮带上公孙大娘起驾回宫。”太真命令道。
“是,太真娘子起驾回宫。”阿蛮道。
公孙大娘随着太真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向皇宫大内而去。
太真本名杨玉环生父杨玄炎。幼时曾生活于四川,十岁时父母便相继亡故。后随叔父杨玄檄到长安,公孙大娘父亲曾为富商经常往返于京城与幽州之间,因此结识了杨玉环叔父而且他们交情深厚。因十年前公孙大娘父亲曾带她到京城来经商顺便拜访杨玉环的叔父杨玄檄。因此公孙大娘父女在杨玉环叔父府上小住了一段时间。由于公孙大娘和杨玉环年纪相仿,所以她们姐妹相称。渐渐的她们友情日深结为知己,谁曾想十年过了,公孙大娘家境潦落父母双亡,现在又投亲无门真可谓步入人生绝境之时。没想到杨玉环这十年里由官宦家的小姐,成为寿王妃到如今的道号太真,得玄宗宠爱集三千于一身。
公孙大娘思绪间随着太真的车驾便进了皇宫。虽然她从未进过皇宫,从未感受过皇家的尊严。眼前的一花、一草、一宫、一殿她也无心欣赏。太真以前虽然和她姐妹相称但时过境迁,如今的她还会在乎她公孙大娘吗?她无法想像此时随太真进宫是凶是吉,但命运对她如此也只能随遇而安。
公孙大娘在宫中呆了十几日,眼看明日便是上元节,不知太真带她进宫是何用意?既不接见她也不撵她走,这更令公孙大娘迷惑不解。
宫里的太监、宫女早把整个皇宫装点得喜气洋洋。花灯、彩带、是主要的装点形式。公孙娘只能囿于一个宫女住的小院里,她甚是烦躁。这时阿蛮领着俩名宫女进来,用托盘托了一套崭新的锦缎衣裳。阿蛮微笑道:
“公孙小姐,太真娘子要见你。”
“这、、、、、、太真娘子什么时候要见民女呢?”公孙大娘感到非常惊讶,因为这太突然了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现在呀!太真常和我说起你,说你是她幼时最要好的朋友。”
“我还以为太真不会在乎公孙大娘。”
“公孙小姐请您不必多心,因你刚来,太真怕你露面多有不便,需要等待时机。”
“原来太真娘子也是用心良苦。”
“为公孙小姐梳洗更衣。”阿蛮吩咐宫女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