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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丹,你看你家少爷这才像男人吗!”酒如命笑道,“段嬷嬷快去准备新房。”
“是,是,是,姑娘们快准备新房。”段嬷嬷笑着大声吩咐姑娘们做准备。
“这、、、、、、、、这、、、、、、”李白为难道。
“少爷为一个姑娘什么都不顾了。”小丹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小声埋怨道。
“哦,段嬷嬷等等。”酒如命笑着走近段嬷嬷道,“您看我这叫花子没钱用了能不能借点银子给我用用?就拿那张少点的。”
“这、、、、、、”段嬷嬷极不情愿的说道。
“不愿借就算了。”酒如命欲回头道。
“借,借,借,老前辈您可千万不要误会我这不是给你吗!”段嬷嬷想都不敢再想马上拿了那张最小面额的银票给了酒如命。
“哦,谢谢了。”酒如命笑着接过银票看了一下转身便把银票塞到小丹手里,“小丹这是七千两收好了。”
“小丹,不能要。”李白严肃道。
“前辈不要了,您自已用吧。”小丹把手收回来道。
“我叫花子要银子做什么?拿住。”酒如命硬是把银票塞到了小丹手里又对李白说道:“不要吓着小孩子。”
“前辈,不是晚辈客气。晚辈也可以要饭哪!我们不会饿死的。”李白仍坚持道。
“李白你是读书人吗!要什么饭呐。喝酒,喝酒。”酒如命拉着李白往楼梯上走,“不要闲扯了,楼上喝酒。”
酒如命、李白、小丹他们上了二楼雅坐,姑娘们端来酒菜。酒如命还是不忘催促道:
“段嬷嬷,洞房要布置漂亮点哪!还有动作快点天都快黑了。”
“是,是,是,小红还不快给酒前辈、李公子拿酒去。”段嬷嬷虽然忙得团团转但是她丝毫不敢怠慢酒如命。
那位叫小红的姑娘又捧来一坛酒,酒如命他们三人便开始吃了起来,不过李白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这章太长了点,看起来有点累,以后我会让她短点。谢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
第二章 情意浓浓
不多久;飞燕楼便打扮一新。飞燕楼的回栏和天井檐都挂满了大红灯笼,厅堂挂满了彩带,巧手的姑娘们剪了一些喜庆的窗花贴在窗上或房门上。特别是厅堂正中的大红双喜字分外醒目,双喜下方的桌案之上点着一对粗大的红腊烛,那跳动的火焰仿佛在祝福即将成婚的一对新人幸福美满。李白的心情非常矛盾,他想见七娘但是又似乎怕见七娘,他该说些什么呢?他怎样面对七娘呢?他很紧张,紧张得不知所措。因为在他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七娘温情的眼神,他忘不了七娘的眼神,也忘不了七娘的舞资,更忘不了七娘的歌声。但是酒老前辈千里迢迢来找他喝酒应该陪他一醉方休。李白想到此开了一坛酒道:“酒老前辈来,喝酒!”酒如命笑眯眯的答道:“嘿,李白今晚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喝酒,要喝也是陪七娘喝。”“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前辈喝!”李白拿起酒坛就要喝。“不喝了,你看有人来叫你了。就让小丹陪老朽喝吧!”
这时小红走来道:
“姑爷,小姐有请。”
“这、、、、、、”李白显得有些为难。
“把酒放下,去吧!去吧!”酒如命把李白的酒坛拿来自己喝了起来,“其实老朽何尝不想与你一醉方休,老朽从益州到泰安一直找到京城就是想和你比个酒量,没想到今天还是喝不上。你想一个人喝酒没有对手也很孤独哇!但是终身大事更是要紧,去吧!”
“太白它日一定与前辈酒场决个胜负。”李白知道如再推辞酒如命又会取笑他。
“少爷快去吧!老前辈有我陪就可以了。”小丹也笑道,“你来飞燕楼不就是为见七娘吗?”
“哈、、、、、、”大家都被小丹说得笑了起来。
“调皮鬼,好了,陪老前辈多喝几坛。”李白笑道,“酒老前辈太白失陪了。”
“不用了,快去吧!”酒如命也不想对李白多说转而对小丹说:“小鬼坐过来一点,我们来比一比酒量。”
小丹不敢坐得太靠近酒如命,因为他身上的汗臭味,酒味实在太难闻了。于是为难的说道:“前辈不用太近吧。”
“姑爷,请吧!”
“好,走吧。”
李白随着小红沿着回栏向厢房走去,可是耳边仍然能听到酒如命在争论。“你小鬼嫌老朽没洗澡、、、、、、老朽明天就洗给你看、、、、、、哎呀!但是、、、、、、澡洗了又要洗衣服还是算了、、、、、”李白和小红听着都止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飞燕楼的灯火和烛光交相辉映简直如日生辉。客人又多了起来,虽然段嬷嬷说过今晚飞燕楼不接客,但是谁又不想来见识见识巴蜀才子李白和才女七娘的婚礼呢?
李白随着小红快要到厢房的时候段嬷嬷迎了上来道:“李公子您真是有富啊!我女七娘一听说新郎是你羞得头都不敢抬,不过我女面皮薄公子要多关心。”“是,段嬷嬷放心。”“那公子进去吧!,你看楼下又那么多人老身要去招呼一下,否则又要出什么乱子,那些挨千刀的。”段嬷嬷边说边急匆匆的下楼去。拐过回栏便是两排厢房,当然这些厢房多半都是飞燕楼的姑娘用来接客之用。从这边经过便可以听到那些姑娘和客人打情骂俏的声音。小红把李白带到最里面的那间大厢房,远远的就看到那窗上贴的大红双喜。他们来到房门前小红挑开门帘领着李白进了厢房。李白看见有俩位姑娘正为坐在床沿的七娘披上了盖头后帮她整理衣裳。小红便道:
“小姐,姑爷来了。”
“好,你们下去吧。”
“是。”三位姑娘应声出去把门帘放下再带上房门走了。
此时七娘就在眼前李白倒不知怎么开口,他环视了一下新房,见红床、红帏帐,红色的梳妆台上点着一对红烛,白色的窗户纸上也贴满了红窗花,七娘一身红就像一团火一般。许久李白才开口道:
“在下李太白见过段姑娘。”
“公子客气了。”段七娘羞涩道,“七娘能得公子抬爱乃七娘之福。”
“不,其实李白并无趁人之危之意。”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七娘三曲定终身之事乃七娘自愿并非有谁相逼。”
“姑娘既然不是情势所逼为何要三曲定终身呢?”李白不解的问。
七娘欠了欠身感慨道:“妾本出生于江夏<;今属武汉>;父母早亡,后被人贩拐至长安卖与飞燕楼那时七娘才六岁,离现在已经有十二年了。不过段嬷嬷待七娘如亲生女儿一般,段嬷嬷常对七娘说她自幼便进了青楼受了很多非人之苦可是身边又无儿女,见了七娘之后便生慈母之心,不让七娘受苦,随教七娘歌舞不让七娘接客,因此七娘在飞燕楼只表演歌舞,所以七娘虽身在青楼亦青白之身。如今七娘已长大成人段嬷嬷便说要为七娘找个好的归宿,虽然三曲定终身有些武断但青楼女子也只能如此,再者也可以为嬷嬷蓄些银子也算是七娘报嬷嬷的养育之恩吧!因此才有了今天的七娘三曲定终身。”
听七娘说到此李白一阵心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七娘见李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揭她的盖头伤心的流泪道:“莫不是公子嫌弃七娘?”
“不,李白那会嫌弃七娘,只是刚才听小姐诉说身世颇有感触,想我李白幼是随父经商颠沛流离,后举家定居于蜀中,现如今为博个功名亦漂泊异乡。所以李白和小姐一样同为天涯之人。”李白走近七娘感慨道。
“原来公子虽家财万贯亦身世坎坷。不如妾陪公子小饮几杯薄酒如何?”七娘深情且羞涩道。
“好哇!”
“那桌上备有些酒菜。”
七娘说着起身打算向那桌旁走去可是刚走两步就差点摔倒,李白赶紧上前扶住七娘,七娘便顺势倒在他怀里娇羞道:“七娘看不见。”李白这才注意到还没有为七娘掀盖头于是慌忙把七娘的盖头掀了下来道:“李白愚昧害得小姐差点摔倒。”“七娘没事。”七娘羞得脸通红慌忙来到桌前打开食盒拿出酒、菜和酒杯,她斟好酒后接着说道:“李郎,来坐吧!”“哦!”
他们对饮了几杯之后李白便问道:“不知小姐为何知道李白的诗作《巴女词》?”
七娘有些酒意道:“妾长居飞燕楼往来客商众多,其中有善李郎诗作者,妾感《巴女词》意境深邃情真意切便折抄颂之。”
“《巴女词》乃涂鸦之作李白不敢说好,但是李白却是被小姐唱的《巴女词》引来飞燕楼的。”
“也许是上天垂怜吧!才使妾得与李郎相守。”七娘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是李白之福。李白浪迹天涯今得小姐结为红颜知己真乃三生有幸。来我们喝。”李白说罢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今日妾一直在后台看李郎和他们斗财斗勇。李郎之气魄真乃凡人所不及,妾便想如能得李郎之爱亦不枉此生。”七娘此时已面颊通红。
“难得小姐错爱太白,太白想作诗一首赠与小姐不知可有纸砚?”此情此景李白已诗意大发。
“有,就在这。”
七娘在梳妆台旁边拿来文房四宝。为李白磨好墨。李白一挥而就《赠段七娘》
罗袜凌波生网尘,那能得计访情亲。
千杯绿酒何辞醉,一面红妆恼煞人。
七娘细细观品激动道:“人道李郎斗酒诗百篇今晚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小姐过奖了,太白之拙作只希望赠与小姐留做纪念,另有一支玉箫送与小姐希望小姐笑纳”李白说罢从怀里取出一支一尺来长的玉箫双手捧与七娘。
七娘接过玉箫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知道此箫名贵,而且,发现箫的正上方有铭文四字曰:“长风破浪。”七娘便道:“此乃李郎心爱之物妾怎能受之。”
“小姐善音律此玉箫理应归小姐所有,才不至于浪费其才。”李白执意道。
七娘又为李白斟满酒道:“既然如此妾便不客套,妾愿借花献佛为李郎吹奏一曲《何满子》如何?”
“太白求之不得。”
李白知道这首《何满子》是一支名曲。相传为一位叫何满子的人临终所作。
七娘持起玉箫,调好气息,启朱唇,那优美的乐曲便从她那玉指间弹出,《何满子》是一首凄凉、优美、哀伤、思念、惆怅的乐曲。李白听着听着不免思绪涌起,他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是不过瘾似的;干脆拿起酒壶嘴对嘴一饮而尽。七娘仍在吹着;《何满子》可是泪水已如泉涌。“酒呢?还有酒吗?”李白醉熏熏的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莫使金樽空对月。、、、、、、、七娘见此情景便停止了吹奏放下玉箫道:“没想到《何满子》令李郎如此伤心都是七娘不好。”“不,七娘你不是也流泪了吗?”李白靠近她为她拭去泪水,“李郎、、、、、、”此时七娘终于大哭起来双手抚摸着李白放在她脸颊上的双手道:“妾还以为在李郎眼里只有功名而无视红颜。”李白轻声道:“太白此次来京城虽是受了贺之章等前辈的举荐但一切依然前途未卜,功名利禄世人谁不看重,但太白只想一腔热血为我大唐效力。”“李郎惊世之才成就功名乃不日之事。妾只希望李郎能记得今晚你我相拥。”七娘说罢依偎在李白怀里。李白搂着七娘道:“不,太白不仅仅是今晚要和七娘相拥,太白要和七娘天涯海角此生不渝。”七娘浸透泪水的眼睛深情的望着李白道:“李郎不如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今晚良辰美景我们岂能辜负。”李白含情的看着七娘荷花般的面容而且带着点点露珠,他的心中燃起了一团火,而且他也能感到七娘的身体在发热。她的脸,她的唇,在发烫,他吻向她的唇,她娇羞的闭上了双眼、、、、、
谁说萍水相逢无真爱?谁说自古多情伤?李白和段七娘一夜缠绵自不必说。
第二天早晨,天还不太亮。李白翻身打算起床发现七娘不在身边感觉很不对劲便叫道:“七娘!七娘!、、、、、、”没有回应。李白翻身起床一眼就发现桌上有一封信,李白马上打开信,见信上写道:
李郎见信勿念,请原谅七娘的不辞而别。妾知李郎乃成就大业栋梁之才,然妾身为青楼女子如伴君左右必会遭人耻笑,遗误李郎前程。然,七娘万分感激李郎赎妾自由之身,李郎所赠玉箫和诗作七娘必会好好珍藏,它日如果相见便是信物。可恨造化弄人,今世妾不能与李郎相守,但愿,来世可以与君举案齐眉白头谐老。
珍重!
段七娘
李白看完此信六神无主似的摊坐在床边,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现在他才想起为什么七娘昨晚要说“妾只希望李郎能记得今晚你我相拥。”李白想到此万分自责。难道昨晚的一夜相拥只为报答我为她赎身吗?难道不辞而别只为李白成就功名吗?他的心空了,他得走了,他整好衣冠拿了龙泉剑便下楼了。
“少爷,我都等你好久了。”小丹一见李白下来便说道。
“走,去长安城。”李白毫无表情道。
“少爷怎么了?少夫人呢?”小丹一头雾水。
“包裹呢?”
“哦!”
小丹赶紧到房间里把铁伞和包裹拿了出来,这时李白已走得远远的。小丹追出去大声喊道:
“少爷等等。你们怎么都这样?昨晚酒老前辈也是说走就走了,好像是小丹错了似的、、、、、、
第三章 木子下山
转眼十八年过去了。即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在河南云台山的小北顶。小北顶是云台山的最高峰,在小北顶及眼望去群峰叠翠,雾气腾腾,山下的田、舍,山上的飞瀑、道观、寺庙尽收眼里。其时有一少年,模样俊秀,正在小北顶上舞剑远远的看去只见一片银光闪闪,少年步法矫健。这少年正练劲头上,一个十一、二岁的胖乎乎的小道童气喘吁吁的跑来道:
“段、、、、段、、、师兄,师、、、、父、、、、、有事、、、、、找你。”
“何事?”那少年收住剑问道。
“我、、、、、、我、、、、不、、、、知道、、、、、
“阿福!哪师兄随你去见师父。不过说话下次不要那么结吧了。”那少年拿起剑就走。
“呵、、、、、”小道童天真的笑了。
少年随小道童阿福往小北顶旁边的山凹里的道观走去,那道观没有名字。少年和阿福进了道观但见一白发老道人和一位道姑正在谈论什么。其实,这老道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司马承祯道长,那位女道姑就是当朝玄宗皇帝的亲妹妹玉真公主。司马道长见他们进来便对那少年道:
“木子,快见过玉真公主。”
段木子见玉真公主穿一身杏黄色道袍,头发挽着髻,手拿拂尘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她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其实玉真公主已有四、五十岁但如脱下道袍亦是人间一美貌女子。段木子双膝跪倒道:
“木子见过公主。”
玉真公主仔细的看了看段木子满心欢喜道:
“木子就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呀!孩子起来吧!以后就叫姑姑吧!”
“公主那万万不可,君臣之礼怎能废。”承祯道长道。
“恩师这有防?这又不是朝堂之上。”玉真公主笑道。
“公主真乃性情中人呐!木子还不谢过公主。”
“谢公主。”
“嗯!”
“谢公主姑姑!”在木子看来“公主”和“姑姑”这两种称呼本没有区别。所以干脆叫“公主姑姑”省得再遭训斥。
“好了,木子一旁就坐吧!”玉真公主转而对司马道长道,“请问恩师;不知木子学业如何?”
“回公主,木子年纪还小学道还不是时候,只能教他些武学功夫。不过,还只是学到些皮毛,暂不见有何长进。”承祯道长抖抖拂尘道。
“师父,木子都学艺十几年了怎么还是学到皮毛哇?”段木子不服气的说道。
“木子和姑姑过几招如何?”玉真公主对木子道。
“好哇!”木子爽快的答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承祯道长责道。'
“孰第子无知。”木子生怕师父生气忙赔礼道。
“恩师没什么大碍,本宫只是想知道木子的武学修为如何。”玉真公主道。
“也好。木子跟随贫道久居深山对世间之事不甚了解,让他和公主过上几招挫挫他的锐气也是好事。”承祯道长意味深长道。
“好吧。恩师我们出去吧!”玉真公主站起来道。
“木子,阿福走吧!”承祯道长也站起来道。
他们出了道观在观外的空地上站定。玉真公主走到场中,抖出拂尘道:“木子,亮剑吧!”木子见玉真公主手拿拂尘必竟不是利器,便道:“姑姑手拿拂尘而木子手拿利剑这样交起手来恐伤着姑姑。”“无防。”玉真公主笑道。“恐怕师父不同意。”木子还是不敢动手。司马道长笑道:“出剑无防。”玉真公主见木子还不出剑又笑道:“木子你的剑是削不断本宫的拂尘的。”“哪木子得罪了。”木子说罢拔出长剑挥剑而上。可是任凭木子手中的长剑怎么劈怎么刺就是剑近不了玉真公主的身。只见玉真公主用拂尘把木子的长剑一一拨开,而且,她站在场中依然稳如泰山,此时木子才知道原来玉真公主的功力如此深厚。眼见三十几个回合过去依然如故,但是木子倒累得满身大汗。可是木子偏不信这个邪,使尽全身力气向玉真公主进攻,玉真公主看出了苗头怕木子受内伤,便想早点结束这场打斗,这时但见木子一剑刺来,玉真公主身子迅速一闪,再拂尘甩去恰好把木子的手和剑一起卷住,再用力往外一甩把木子连人带剑甩得老远。剑是飞得老远,玉真回身收住拂尘再飞身一把拉住木子的长袖,木子才没摔倒。木子再看看自己的那把剑已飞插在他面前的那棵栎树上。
“师、、、、、、师兄,那、、、、、、剑、、、、、、干吗、、、、、、、让它飞了、、、、、、”阿福傻呼呼的对木子道。
“没想到公主虽然研究道宗,但武学依然没有荒废实在难得呀!”承祯道长赞道。
“本宫的这些功夫还不是恩师教的,何足挂齿。”玉真公主自谦道。
“不,现在公主已自成一家。”
“恩师过奖了。”玉真公主转而又问木子道:“木子没事吧?”
“没事。”木子喘着粗气道。
“木子还不谢谢公主的指教。”承祯道长对木子道。
“谢谢姑姑指教。”木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什么只要姑姑没伤着你就好了。木子、阿福你们先回观里吧,姑姑还有话和师父说。”玉真公主道。
“哦。”木子应声向观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