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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有好戏看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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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安门广场,起风了

第71章 请叫我大风水师(完)() 
一缕一缕稀薄的烟气从天安门城楼,故宫宫殿,青翠的树木,古旧的老宅,甚至几栋高楼大厦顶端慢慢升腾。

    从近到远,不断的有各种颜色的烟气从地底升起,或快或慢,或急或缓,一点一滴向着萧清拿出的圆盘汇聚。

    宛如河流奔腾入海,更像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以自身蕴养圆盘。

    萧清仿佛已经承担不住圆盘的重量,额头的汗水滴落而下,双臂微微颤抖。

    随着烟气的汇聚,圆盘宛若有了生命,平平无奇的盘面之上,不断有细小的纹路浮现,曲折蜿蜒,绵延不绝。

    纹路显现的越来越慢,圆盘吸收烟气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那些风水气场被吸引的速度,那显化的图案忽隐忽现,似乎要重归寂灭。

    萧清从双手托盘改为单手举盘,一把抽出随身携带的赶山鞭,对准四面八方汇聚的洪流。

    “啪”

    一鞭抽在东南方一道行迹缓慢的青色烟气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东南方向的烟气被赶山鞭所引,随着鞭动而转。

    萧清奋力将鞭子一振,与西北方的烟气相撞,绕而回旋。

    几鞭过后,本身自主汇聚的烟气被她催化,硬生生在圆盘周围造了一个小型漩涡。

    圆盘越来越亮,其上的纹路越来越清晰。

    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万物刻于其上,万物显于其中。

    山河镇,其状扁平,现于紫微垣局,以龙脉之气铸就,以山河之力为养,成则镇压龙脉,稳固国运。

    以破损的龙脉,京城的天子之气,遍及京城的风水大局为基,重塑镇国神器。

    这番手笔,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萧清也震惊,她只不过是实行者,而设计者用十三年改造京城,一点一滴布下这改天换地的风水大局,前无古人,或许后也无来者。

    是成是败,就在今天。

    风起云涌,尘土飞扬,圆盘光芒最亮的瞬间,天空乌云翻滚,狂风迭起,那经萧清之手制造的小型漩涡,已经逐渐扩大。

    萧清双手托着圆盘,毫不犹豫一步跨出,七彩的烟气在她脚下凝聚,气场对冲之下,她站在了空中。

    一步一步,步步生莲,她走到漩涡中心。

    萧清看准时机,抛出了手中的圆盘,漫天的祥瑞之气,山龙之气,水龙之气,五颜六色的烟气追逐而起,以山河镇为核心,逐渐凝聚为一条巨龙。

    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萧清恍若被龙载着放到祭坛之上,那条国运凝聚的巨龙绕着天安门城楼盘旋一周,突然冲天而起。

    天色剧变,黑云压城城欲摧。

    萧清隐隐约约看到那条虚幻的龙影,一头扎进了京城某一处,连带着那山河镇,一同消失不见。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好像要将这偌大的京城染成纯白,狂风卷着雪花,落下时簌簌作响。

    宛如一场盛大的狂欢。

    故宫慢慢被雪色覆盖,白雪镶红墙,碎玉坠琼芳。

    恍若跨过了千年时光,紫禁城从梦中醒来。

    美的惊心动魄。

    赖玄明看着这盛大的雪景,苍白的皮肤猛然泛起浓重的血色,他下意识的抬手掩唇,粘稠的血迹顺着指缝滴落而下,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细小的血花。

    在身旁官员的呼喊声中,赖玄明倒了下去,唇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一如初见。

    “王大夫,明明还有脉搏,为什么不救?”

    京城军区医院,白的刺眼的病房内,萧清在质问医生。

    一旁的那位高官在隔间不断的打着电话,从尽量压低的声音中,隐约能听到任务完成、虚弱、医院之类的字眼。

    病床之上,赖玄明静静的躺着,如同一个已逝之人,只有旁边的机器上,偶尔波动的曲线,顽强的证明着他还未死。

    “不是我们不救,从五年前,这位先生就是我们医院的常客,所有的身体检查都是健康,可整个人就是这么不断虚弱,用尽所有治疗手段都完全无效。”

    “后来这位先生自己说,不必费心了,他心里有数。”医生看着病床上的人,惋惜的说。

    “他还能醒过来么?”萧清问。

    “不知道,看他的求生欲,能坚持到现在,我觉得已经是个奇迹了。”医生叹道,随后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

    萧清看着无比虚弱的赖玄明,莫名有点难过。

    他明明才是最应该站在高处被所有人感谢的人,可却背负着天星弃徒的恶名,甚至被师兄称为叛徒。几乎不被任何人所知,隐于幕后,将所有祸患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的身体,除了天机反噬,萧清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他应该好好活着的。

    萧清这么想,所以她付诸了行动。

    一把拽下脖子上珍贵的篡命钱,抬手刚欲放在赖玄明枕边。

    他醒了。

    萧清的动作停止,赖玄明看了看自己眼前黄澄澄的钱币,说话都是和往常一般无二的语气:“篡命钱,好运气。”

    还没等萧清放下,赖玄明又说:“是逆天改命,祈天延寿的好东西,不过对我没什么用,留着给有缘人用吧。”

    “哪怕是天机反噬,篡命钱也不会毫无作用。”萧清表示自己并不是萌新。

    “多活三天罢了,有没有都一样,平白浪费这般奇物。”赖玄明谈起自己的死亡,如同在说不相干的事。

    说话间,脸色一白,鲜红的血迹又一次顺着嘴角流下。

    他不在意的抬手擦了擦,眼神真诚又清明。

    三天后,天安门城楼。

    赖玄明看着京城的天空,蓝的纯粹肆意,万里无云。

    “真好。”他说。

    “是啊,如果某人没有因为造山河镇,布局真龙宝地,寻紫微垣局,苦逼的被天机反噬命不久矣,那就更好了。”萧清看着毫无形象靠在城楼围栏上的人,面无表情。

    赖玄明装作没听见。

    他的眼皮逐渐沉重,浑身上下又开始痛不欲生,哪怕有篡命钱强行续命,也不过三天而已。

    “喂。”赖玄明喊萧清。

    “干嘛?”萧清疑惑的问。

    “谢。”第二个谢字,终是未能说出口。

    萧清反应极快的接住赖玄明软倒的身体,握在手腕上的手指,却感受不到一丝脉搏。

    萧清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傻?

    为了隐瞒京城龙脉出事,主动要求被逐出师门,在京城一呆十三年,以毕生才华为京城龙脉寻到了一线生机。

    为了寻找紫微垣局,硬生生找出了一块真龙宝地,以龙气为引,被反噬己身,寻到了山河镇的影子。

    为了找到一个能接替他的人,发下寻找真龙宝地的任务,布局英州,连挡箭牌都选的岛国人。

    萧清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萧清抱着赖玄明的尸身,离开了这欢声笑语的帝都广场。

    萧清看着生机勃勃的京城,游客们拭去额头的汗珠,一边感慨阳光毒辣,一边与身旁的友人谈笑。

    来来往往的行人,喧闹繁华的城市,独自穿行的萧清,哪怕抱着的是一具尸体,也没有一个人发现异样。

    或许,这便是你所期盼的。

    萧清心想。

第72章 生旦净末丑(一)() 
“请叫我大风水师任务等级e,已完成。

    任务评分:ss

    求愿者寄语:千言万语,只剩一句谢谢。

    积分奖励:8000

    功德:200”

    重回寄魂空间的萧清有些沉默,多个世界纷杂的情绪和经历浮上心头,让她的头都隐隐作痛。

    萧清在自己的大床上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疼,感觉能再一口气做十来八个任务。

    佛说:生旦净末丑,悲欢离别苦。

    扬州城南的苏唱街里,吴侬软语的清调下,唱尽了人生百态,演遍了离合悲欢。

    诗仙的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恍若触到了扬州的灵魂,古往今来,吸引了数不清的游人奔向那座城。

    苏唱街原本只是一条无名小街。那时,许多的苏州人到扬州是为了表演昆曲,兴致起来,还会教扬州的小姑娘唱上两句,整条街都是昆曲那清平婉转的调子,直唱到人心里。

    待后来昆曲兴盛,苏州昆曲依然被各地视为正宗。徐渭曾说,苏州的昆曲流丽悠远,最为荡人。

    苏唱街的名字,来源于苏州古老的命名规则。在那时,苏州工匠制作的红木家具,文人气息浓厚,气质清雅大方,被称为“苏作”,如此这般,以苏州唱法来演绎昆曲,自然而然便被称为“苏唱”。

    汇集了最多苏州昆曲艺人的无名小街,慢慢的就以苏唱街为名。

    民国时期,苏唱街的繁华几乎达到了顶峰,那里汇聚了很多戏曲大家,甚至梨园总局也设立在此,数不尽的戏园,戏楼,甚至还有少见的花戏台,好不热闹。

    有时会有大人物不远万里前来苏唱街感受一番,无论听不听得懂,就算是附庸风雅,也别有趣味。

    老徐班是苏唱街历史最悠久,也是名声最大的戏班子。班主为人宽厚,擅长生角,最爱教人学戏,遇到好苗子,千方百计都想拐到戏班子里。

    因为不断有新人加入,老徐班新老交替,传承一直维持的很好。

    顾萧清是徐班主捡回来的一个孩子,当时不过五岁,被人扔在垃圾堆里,病的只剩一口气。

    徐班主也只是偶然路过,戏唱多了,眼神极好,一眼就从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看到了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

    徐班主费尽心思把人刨出来之后,那个孩子不哭不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灵动秀气的眼睛,静静的看他。

    后来徐班主见人就爱回忆,说那一眼就让他心软怜惜,抱回戏班子当亲儿子养,这就是缘分。

    顾萧清在戏班子里长大,班主疼他,在那个年代,不吝惜钱财,巴巴的把人送到学堂,想让他学点知识,希望他别走伶人的路。

    可抵不住顾萧清喜爱这个,戏班子里,他总爱当小尾巴,在艺人身后学些东西。

    唱念做打,小小年纪居然学了个有模有样。有天赋,连戏班里的台柱子,有空都会专门教他两手。

    随着顾萧清慢慢长大,那顶好的相貌身段逐渐显露,众人称奇的同时,开始让他登台演出。

    生旦净末丑,他尤擅旦角,无论是青衣还是花旦,顾萧清站在台上,一抬手一回眸都是不二的风华。

    玲珑水袖,戏文儒雅,唱腔华丽婉转。

    顾萧清的名声慢慢传了出去,成为苏唱街中最吸引人的旦角。

    准确的说,传出去的名字,是顾卿云。

    班主说,干这一行,或多或少会受到冷眼鄙夷,名声越大,入耳的污言秽语就越多。所以艺人们互相之间都以艺名相称。

    为了给他取个艺名,徐班主翻遍了自己不多的书籍,多番请教学堂的先生。

    十二岁后,外人只识顾卿云,无人知晓顾萧清。

    卿云,取自史记天官书:若烟非烟,若云非云,郁郁纷纷,萧索轮囷,是谓卿云。卿云见,喜气也。

    卿云是祥瑞之喜的象征,以此为名,是徐班主对顾萧清最真挚的祝福。

    顾萧清十八岁那年,徐班主已经接近六十岁,每日听戏喝茶,清静悠闲。

    徐班主最近心惊肉跳,看着台上的让人移不开眼的顾萧清,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太出挑了。

    身段相貌,声音唱腔。

    徐班主活了六十年,听了几千场戏,见过数不清的大家,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站在戏台上,便能夺走所有人的注意。

    这军阀乱世,那些出挑的戏子伶人,徐班主随便回忆了几个,没有一个下场是好的。

    已经晚了。

    今天的苏唱街梨园,上面的包厢内,来了个大人物。

    奉系军阀的头目之一,张中常。

    他的残暴和好色一样出名。

    在里面作陪的,也都是扬州的大人物。

    十几个人劝酒恭维,互相开着并不好笑的玩笑,只让人觉得乌烟瘴气。

    张中常长的不算难看,在军阀里起码五官端正,家里足足有八十多位姨太太,圈内闻名。

    这位大佬听着众人的恭维,看着台下的戏曲,突然抬手禁声。

    所有人看着他,张中常伸出食指,漫不经心的指着戏台上的一个人,说道:“那个人,带上来,我看上了。”

    戏台上,水袖婉转,上演的是一出桃花扇。

    昆曲扮相淡雅,顾卿云扮名妓李香君,妆容不显,却艳光四射,直叫人睁不开眼。

    正唱到高潮部分,却见两个身穿军装的人毫不顾忌直接踩上戏台,一人拽住顾卿云一只胳膊,背后一缚,如同压犯人一般,把人牢牢地固定在二人中间。

    带着人就往包厢方向走。

    李香君的最后一句唱词还话音未落,仍然在戏台上回响。

    “想他们粉饰太平欺下瞒上,只想是固宠希荣也不顾国破家亡。”

    梨园一片混乱,台上的人四顾茫然,台下的人一脸悲哀。

    寂静无声,无人敢有半句不满。

    台下三四排的位置,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突然站起身,不管不顾直奔着三人消失的方向冲了出去。

    已经老迈的腿脚,这会却如同年轻人一般,跑的飞快。

    老人的嘴里念念有词,混浊的眼睛里是恐惧,更是豁出去的坚定。

    “卿云,别怕。”他说。

第73章 生旦净末丑(二)() 
凛冬已至,包厢内烧着上好的银霜碳,不起烟气,只带给人恰到好处暖意。

    十二个人围桌而坐,主位上正是张中常。

    那两个军人还算客气的将顾卿云放开,迈着标准的步伐,走到门外站岗。

    张中常满意的看着顾卿云,随口问话。

    “叫什么?”

    “顾卿云。”

    “多大了?”

    “十八。”

    “过来,跟我走吧。”张中常很自然的提出了要求。

    顾卿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大人物,尽管心里很慌,可他不傻,这种暗意明显的话,他听懂了。

    所以,顾卿云一步未动。

    “将军,我是男子。”顾卿云身着旦角的华美服饰,妆容秀丽,可脊背挺的笔直,声音清朗,带着戏腔独有的轻润婉转,极为动听。

    “男子?在我眼里,美人不分性别。”张中常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一寸一寸扫过站着的顾卿云,就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将军好眼光,这人是苏唱街有名的伶人,十分擅长青衣花旦,这身段样貌,肯定不会让将军失望。”张中常旁边座位,一位鹰钩鼻的官员讨好的说道。

    “还站在那干什么?跟了我保你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张中常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抱歉。”顾卿云抿唇,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说罢,转身就想往门外跑。

    张中常嗤笑一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张龙,赵虎,拦住他。”

    门外站岗的两人听令,正要进门制服他,就感觉到一双枯瘦的手,死死的抓在两个人的胳膊上。

    二人同时甩了两下,居然没有甩掉。

    “卿云,快跑。”徐班主用力拖住这两人,冲顾卿云喊道。

    顾卿云不敢浪费班主好不容易制造的机会,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努力避开了二人,狂奔出去。

    张中常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擦了擦手,亲自起身。

    看着门外拼命缠着两个军人的徐班主,张中常飞起一脚,直中老人的肚子,过重的力道让人直接撞到了包厢外的围栏上,整个身体疼得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咔嚓。”枪上膛的声音。

    “你再跑一步,这个人就没命了。”张中常冷酷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到顾卿云耳中。

    前行的脚步瞬间停住,顾卿云努力扯动嘴角,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散落了一地绝望哀伤。

    “放了他,我跟你走。”回头的瞬间,顾卿云如同带上了一张假面,无悲无喜。

    “跟我讲条件?”张中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枪响了。

    徐班主的左腿血流如注。

    “过不过来?”

    右腿也开了一个血洞。

    “挣扎?”

    左臂中了一枪。

    “反抗?”

    右臂软软的垂下。

    顾卿云眼睛瞬间血红,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摔在了徐班主身前。

    看着他浑身鲜血,生命气息不断衰弱,顾卿云想碰又不敢碰,浓重的恨意和悲伤几乎要溢出来。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面前,他居然敢反抗。

    他不逃了,他听话,把父亲还给他好不好?

    “带他进去。”

    张中常好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靠在门框上示意手下行动。

    顾卿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封闭了所有感知,被两个人推搡着,押进了包厢。

    “砰。”又一声枪响。

    眼泪从顾卿云的眼角滑落,再睁开时,原本清透见底的眸子,眼底全是深沉的恨意。

    包厢内的诸人该吃吃该喝喝,见张中常回来还举杯欢迎了一下。

    “这小东西,假清高。”张中常嘲讽的说。

    “这性格才够味儿,能好好调教一番。”接话的人一张倒瓜子脸,秃顶,嘴角挂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

    “这相貌和声音,真的绝了。来,给兄弟们欣赏一下。”张中常就像得了个什么玩物,随随便便摆出来给朋友玩赏。

    一圈人,没有一个人反对,全都饶有兴致的看向顾卿云。

    “把他脸上那堆东西清理干净,衣服通通扒了,再送过来。”张中常摆手吩咐。

    低头敛眉的顾卿云,看着向他走来的两人,眼底一片狠辣决绝。

    炭炉就放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离顾卿云只有三步的距离。

    顾卿云不顾一切的冲到炭炉边,直接伸手捞起一把烧红的银霜炭。手掌瞬间血肉模糊。

    毫不顾忌的将灼热的炭火贴到脸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一阵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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