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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同时瞪了他一眼。哎……我这没出息的儿子。
许欣:“这也太没内涵了吧,依我看叫林文雅……”
林宇:“哈哈,我看你这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么刻板。”
小两口正说着,我注意着小家伙的眼睛,真的很美,竟让我想起了那潭深邃的冰湖,如此引人幻想,不同的是,这小家伙的眸子,多了份令人愉悦的灵气。
“依我看就叫可言吧,林可言怎么样?”我轻轻的说。
当我说到“可言”时小家伙突然又笑了起来。
小两口思考着:“可言,既可爱又不失文雅,嗯嗯,看吧,还是咱爸有文化,那么就叫林可言吧。”
就这样这个可爱的天使林可言——我的小孙女就降临到我们家了。
这晚真的开心的睡不着,于是又坐到了书桌前。我现在有种感觉,年纪大了回顾自己十多岁的往事,就像在拼凑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毕竟太久了,虽然那个少年还依然清晰地在眼前,但又如此陌生,有时他好像一个自己的忘年之交,在向自己倾诉着什么,到头来你发现只有你一个人,于是会有种陷在记忆的漩涡里茕然无助的感觉……
“桂花鱼……”我轻轻地向一旁的桂花鱼呼喊。
“嗯?”他自然的回过头来,带着好看的微笑。
“呃,没什么。”就是因为他的自然才让我不知如何开口。
自习课,对着一大堆的作业发呆,既没有心思下笔写,又不敢回过头注视桂花鱼,更别说艾祎言了。这几天她也仿佛感到了什么,尽量没来掺和。而我时常感到背后有两道分别带着不同情感的眼神对我怒目而视,一个是鲨鱼,一个是田小禾。
“墨鱼,墨鱼。”
“嗯,啊?”对于桂花鱼的突然呼喊我感到“受宠若惊”,立马回过头来望着他,撞入视线的使他那自然的笑容。
他没有直视我,而是用笔轻轻敲了敲作业本:“跟我讲讲这题怎么做行吗?”
“当……当然。”
我一边讲着,一边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因为桂花鱼还像往常一样问我问题而庆幸,又因为他那“不自然,不合时宜”的自然,令我原本想要挑明了说得一些话又难以说出口而失望,而我感到自己成功的被放在了一个难以动弹似乎还被冠以“小人”之名的位置,同时受着外界和内心的两重煎熬。
“嗯……就是这样……”
“哦,谢谢。”说着他又接着写自己的作业了。同时鲨鱼递过来一张纸条:“墨鱼,有种今天中午独自去芦苇荡。”而桂花鱼甚至对这一举动瞄都没瞄一眼。
深秋的芦苇荡一片颓败,芦苇抵不住死亡的诱惑,心甘情愿地将原本的翠绿一一丢弃,留下一身的灰黄颓废的耷拉在水面,这种颓败是那么的美,似乎如果有哪些芦苇不合时宜的展现出生机,才是对这种美可耻的破坏。
秋风很冷,真的很冷,我闭上了眼睛闻着风里一丝丝芦苇*的气味。
“嗡~”一声我的右脸挨了一拳,右腮帮火辣辣的疼,我知道这次来绝没好果子吃,可能免不了要和鲨鱼干一架,但我没想到这小子上来就打,还是我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偷袭,忒不厚道。
眼睛刚睁开“嗡~”左腮帮又挨了一下,接着听见鲨鱼的大吼:“妈的,我打醒你这没义气的烂臭墨鱼!”
第三拳当面而来,这回不会让这小子得逞了,我腰一弯,一拳落空,往前一冲抱着他的腰将他撂倒,骑在他身上,抓紧他两只手。岂料他一脚揣在我背上,我一疼被他一使劲压到了身下,就这样我俩没完没了地扭打起来。
直到彼此钳制住,打得精疲力尽只好互相瞪着喘大气。
鲨鱼突然一下笑出来:“哈啊,瞅你那熊样,腮帮子肿的跟猪头似的。”
“还不是你小子偷袭,你好得到哪去?信不信明天一洗脸上又多几道疤。”说完我们默契的一松手,并排倒在了湿软的泥地上。
“欸,墨鱼你说,我们多久没打过架了?”
“嗯嗯,三个多月了吧。”
“哈哈,那么这回是隔得最长的,今天打一架,爽!”
深秋的天,没什么云,蓝的让人眼睛发疼,不时有些水鸟飞过,也许看着这颓败的芦苇荡,并没有停靠的意思。
良久,鲨鱼说:“那么,这回这事儿,你没什么说的吗?”
我深吸了口气:“你说,我还能说什么?”
鲨鱼别过头来盯着我,咧着嘴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在笑:“这么说你还真喜欢那个艾……艾什么言……欸那个字怎么读来着?”
我白了他一眼:“艾祎言,跟一二三的‘一’一个音……”
鲨鱼坏笑:“嘿嘿,知道你有文化,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卖弄,把人家小姑娘忽悠的,那天那个小鸟依人的样儿”
“…………”
鲨鱼又正色道:“总之你们俩如何如何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也管不着,但是你干的这事儿对桂花鱼来说就太不地道了,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挥霍着他对你的信任……”
我当时真的很难受,又想起了平日安静内敛桂花鱼,他这次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可贵的情感表露,但作为朋友的我却残酷将之阻断,难道说就因为我的自私而伤害了这么一个可爱善良的人吗?在我看来这不异于犯罪。奈何真实的情感又是那么难以抑制,难道说我能对艾祎言撒谎吗……
鲨鱼:“不管怎样,你得给桂花鱼一个交代……”他凑近了一些拽着我的手:“说真的我真的很珍惜我们三条鱼之间的这一切,真的不想有任何事将它改变……”
课室门前……
班主任望着我俩——全身粘满了泥,脸上挂彩,特别是我两腮肿着惊问:“你……你们……啥回事?”
鲨鱼似乎想都没想讪笑道:“呵呵……这个我俩去……去游泳,上岸时脚滑摔了一跤,摔的……”
“那么冷去游泳!?……”
“呃,锻炼身体……”
也许班主任也觉得问下去没意思:“好了好了,下回去游泳小心点,最主要一点别再迟到,回座位听课去。”
我下意识看了看艾祎言,她正关切地望着我俩,我勉强地对她微微一笑。
回到座位桂花鱼瞪大眼睛望着我俩:“你们……”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说下去。
放学后,大家都走了,包括桂花鱼和鲨鱼似乎在我不注意的瞬间便消失了,艾祎言留了下来了,她最近也没到山上去了。她见人*了,缓缓的过来我的身边,那天后似乎我们也没有好好的说过话。
她缓缓地说:“你们中午打架去了?”
“嗯。”
她抬头看着我的脸,有些想笑:“呵呵,肿的跟什么似的……”
伸出手碰了碰:“没事吧……”言语中的关切很容易被你一点一点地筛取出来,又找不到一丝的做作,真真实实的令你感到温暖。我握过她的手还是那么的冰凉,刚想说什么……
“林语墨!”门口传来凄厉的女声。
我们惊诧的望去,是田小禾。她直直的站在那儿,脸上说不出的复杂。
她径直向我们走来,在我们面前顿了顿。
她低着头,右手不停地拽着左手食指,脚在地下来回的蹭。突然一下抓起我一只手带着哭腔:“林语墨,我求你,求你,别这么对桂花鱼好么,求你……这样他会很难过的。”她一直低着头仿佛是在呓语。
我被问懵了,田小禾这样的举动我始料未及,而且令人很心疼。
她继而转向艾祎言,这回扬起了头,两行泪挂在她的脸上,拉起艾祎言的手,清秀稚气的脸睁着可怜空洞的大眼如孩子般央求:“求求你……别这样,桂花鱼他……他真的很喜欢你的……”
艾祎言着实是被吓到了:“你……你……田小禾你……”
这天,我明白田小禾对桂花鱼的爱,这一开始似乎就只是她单方面付出,并不公平的爱已到达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是那么细腻,又让人心疼。那种爱,是那么的干净,只要当爱的那个人开心,她就开心了,也许当发现爱的人正离自己越来越远时,会有难言的失落,但只要爱的人还是快乐而幸福的她就会躲在属于自己的小角落开心而孤独的微笑……
“小禾……”是桂花鱼,现在他为何会出现似乎并不重要。
他又接着说道:“你不必这样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感激、愧疚、心疼,轻轻扶过了她的肩膀。而小禾只是难以控制的哭,虽然我认为这哭的似乎没什么道理……
他抬起头很自然的微笑望着艾祎言,看不出是什么情感:“可以让我和墨鱼单独谈谈吗?”
艾祎言愣了愣,继而点点头,很自然的扶过小禾,小禾没有抗拒,两人就这么走了出去。
我们坐下了。
我看这这个恬静的男孩从他的课桌里取出了一张画纸,和一支铅笔,开始在那张洁白无暇的画纸上轻轻的排起线,发出沙沙的声音。
“桂花鱼,对不起……”
桂花鱼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在画纸上画着,出奇的认真,我屏住呼吸看着他那如汉白玉雕成的脸,也不说话了。
就这样,我看着他手持着笔在画纸上熟练的来来回回,近半个多小时,最后他似乎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安静而好看的微笑,眼睛微微红了,酝酿这湿润的情感,然后慢慢地将画纸递给了我。
画纸上是那片再熟悉不过的芦苇荡,芦苇鲜活地舒展着,三个少年赤着上身,并排的躺着,是我、鲨鱼、和桂花鱼,这种美好的画面曾在我们仨去游泳时出现过无数次,似乎已是我们仨美梦中不可抹去的一笔,右下角清秀的字迹写着“雷打不动的三条鱼——冯桂华一九五七年十月二十二日赠予我信任的好友林语墨。”
“墨鱼,你没有错,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喜欢艾祎言,而现在我也知道她也是喜欢你的。我从来没有怪你真的,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太懦弱,其实我上次写的重没想过给她看的,我也知道你每次都以我的名义写……并给她看了我丝毫不怀疑你的,只是我自己愚蠢想要抓住一些幻想而已……其实我这几天很难受,并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我真的很珍惜我们三条鱼之间的这一切,真的不想有任何事将它改变……你懂吗?”
我俩就是这么让彼此的泪流下来的,现在我忘了我那时有没有说些什么,只记得那天之后很多东西都明朗起来,而我对我们三条鱼的情感还有眼前的每一个亲爱的人儿都比以往更加珍惜了……
11/30/199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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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爷爷的笔记(8)
夕阳正在西沉,不管世人是多么的留恋它,它依旧潇洒的沉下,不久留给人间的仅仅是一片黑暗。
“爷爷,爷爷,吹口琴,吹口琴嘛。”言言的小手拽着我的衣角嚷嚷着,转眼这小不点也快三岁了。
我慢慢举过茶杯呵呵笑:“言言,你说出这个‘东篱把酒黄昏后’下一句是什么,我就吹口琴给你听。”
言言用她那肉呼呼的小食指揉着自己的鼻梁,大眼睛骨溜溜的转,每当她思考的时候总是这个动作,特别可爱。
想了一会儿似乎还是没什么头绪,她的小嘴嘟嘟的,我轻咳一声:“咳咳,这个有……”
言言咧开嘴笑:“呵呵,想起来了,‘有暗香盈袖’。”
我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言言可闹了:“我说出来了,吹嘛吹嘛……”
“嘿嘿,别急,爷爷喝完这杯茶才有力气吹呢。”
我靠在床边,取出了那把铜皮口琴,已经有了写淡淡的铜绿了,不需要谱了,这么多年来吹过无数次,这曲谱早已烙在我心里了。
将它轻轻的靠近唇边,是那么的冰凉。
言言搬来一张小板凳,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出神的听着,用两只小手托着下巴。每当这一刻,一切似乎都安静那个下来了。
我是如何学会这曲子的呢?
那是初冬,前一天刚下过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
学校的钟楼顶上铺上了一层层天然的银瓦,芦苇荡的湖面结了冰,而芦苇呢已经被厚厚的白雪埋葬,没有人为它们的死亡而凭吊,但这也并不可悲,因为来年的春天,芦苇荡又会出现这些翠绿的影子。上学放学,校道上都会留下一长串各式各样的脚印,然后不久又被白雪覆盖,好像是一个画家,永远也不满意自己的杰作,画了又涂涂了再画。
而最美的还是漫天的飞雪,我的那位女孩和我又像在雨季一般,偷偷的注视着窗外的雪花,悄无声息地降临。也许有风声,但那是风声而不是雪花发出的声音,你要相信雪花是无辜的。似乎漫天飘雪的冬天注定是一个静谧的世界,一切的声响都静止了,除了那可恨的风,但我们暂且宽容的将它饶恕吧。不晓得是不是心里作用,真的,我真的觉得很安静,包括老师讲课的声音,也消失了,也许是因为我压根就没听吧。
我与他人不同,大多人注意的是大雪纷飞这一或豪迈,或缠绵悱恻的画面,而我则喜欢将注意力集中在每一朵雪花上,看着它不知由天的哪端、被谁无情的抛下,慢慢的在天空中画着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弧线,又或者被风狠狠地拖到未知的彼方,最终落在雪地上化为积雪的一部分就此结束了它的一生,而每朵雪花似乎都是这般殊途同归……
午睡的时候,课桌那么冰凉只好将围巾取下叠成枕头状垫着,而这一切都出自我母亲的巧手。真是羡慕桂花鱼他的围巾是田小禾织的,田小禾一如既往的对他体贴,而自从那天后似乎也得到了回报,他俩走得越来越近了。
而现在小禾就是桂花鱼的夫人,几年前一次来信桂花鱼这么说:“墨鱼,这么多年来我懂了,许多年少时莫名的情感只是偶尔闯入那个晦涩梦中的美好幻象,而有些一辈子的,是越经历岁月的打磨越能显露出它的光芒……”
鲨鱼呢,不知如何说他,大冬天的穿的真单薄,按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牵着艾祎言的手,踩着松软的积雪,一步一步的往后山走,留下一排四个的脚印。她的手很冷,抓久了渐渐有些湿润,风一吹就更冷了。于是我不时的将她的两只小手捂在我的手里呵呵热气,然后再揉揉她冷的通红的脸和耳朵,每这时她就会呵呵的笑,很可爱。
到了,虽然是冬天,但放学后还是会与她来到这儿分享彼此的快乐。
“呵呵,我的曲子写完了呢。”她今天很高兴,没等我说话,就去除了铜皮口琴吹了起来,而我就不断搓着手,静静地听。
这曲子开始是以一连串柔和的长音组成,到三分之二时一个短促的跳跃音将曲调引进了主弦律,同样柔和但较之开始的多了一份温润,而至全曲只剩四分之一时,突然进入了一种缓慢悲凉的曲调最后以冗长的颤音结束。如何说呢整体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而听完后,莫名的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吹完了,她将口琴缓缓放下,睁大了那冰泉般的眼睛微笑着望着我,一些雪花飘进来,粘在了她的额前的发梢,我伸手将它拂去。
“嗯嗯,我教你吹着曲子好不好?”她眨了眨眼睛问。
“哈,开什么玩笑,我连这口琴都不会吹,怎么学的会这曲子呢?”
“我教你啊。”说着将她的铜皮口琴塞到了我手中,然后扶起我的手,将那口琴凑到了我嘴边:“你看哦,这个是吹的,而这个则是要吸的……”那原本冰凉的口琴却似乎带着她嘴唇的温度。
我发现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成功学会了一小段了,当我能完整的将这一小段吹出来时她惊奇的拍着手:“你,你真的好厉害,知道吗那会儿我学着吹《南泥湾》是学了一整天才勉强吹下来了,你没学过口琴呢,才一会儿呢就吹的有模有样了。”
“哈哈,那是因为你笨……”
她嗔笑着伸手打我:“你才笨呢……好了今天有什么故事报答我的‘授业之恩’啊?”
我想了想,一时很还真没准备。又想了想:“呃,对啦你来这儿也有一阵子了,有没有听说过‘弦穴’的传说啊?”
她又可爱的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趣的问:“‘弦穴’什么‘弦穴’?”
我看她没听说过就慢慢给她说起了这个我们这儿流传的传说:“嗯嗯,这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传说,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到现在已经很少人知道了,都是上一辈老人提起的多——相传呢,在明朝的时候,那时一中这儿还是个小村庄,而这里的人都很质朴善良。有一个叫许铭的年轻樵夫,每天都到这里这几座山上来砍柴……”
“呵呵,这几座小不点也叫山啊,顶多叫丘……”
确实如此,学校的这几座美其名曰的后山确实矮的可怜,原则上说确实算是丘。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别打岔……这个许铭啊,人很好,每天总给村里的老人砍一些足够用柴再砍自己的挑到集市上去卖。
有一天他他像往常一样去嗯……就是这旁边的这座山砍柴吧,到了半山腰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琵琶声,于是他就循着声音去找。
终于他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在山腰的一块大岩石上弹奏着琵琶,身穿着白色霓裳,有种超然脱俗的感觉,听着听着许铭就着迷了,便坐在一旁痴痴的听着这天籁,不多时他竟看见这女子飘然飞去。
之后,每天许铭除了每天到这山上来砍柴,还会偷偷的来这里,而那女子不是天天都来,但时不时会来这而弹奏琵琶。
终于有一天,女子发现了偷听的许铭,便好奇的来到他身边和他讲起话来,他发现这女子 真的太美了,绝不是人间所有的经过交谈才知道她是天上一名叫棠月的乐仙,专门为仙人们弹奏琵琶的,天天做着相同的事于是就常常偷闲来到人间。
于是两人就这么相识相知了,以后只要可能棠月就会到这儿来为许铭弹琵琶,一起聊天,还有一次许铭领着棠月参观了这里的小村庄。久而久之两人就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