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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奇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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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十几天的事,县里的领导陪着那个大老板来看了几次环境,好像还请了什么规划师在研究,又说是价钱还没谈拢……总之我们村长现在整天尽在忙这些事呢。”他充满憧憬地说,“要是能快点定下来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快点过上好日子,这里就不会再这么穷了。大师,到时候全国各地的游客都会到咱们这里玩,说不定还会有外国人呢!我们这里也就成了风景名胜了,嘻嘻!”
老僧望着少年,什么也没有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天快黑了,路不好走,你趁着亮赶紧下山去吧。”
“哦,已经这么晚了,那我走了!咦,大师您要干什么?”山娃看见老僧走向庙前一棵古树,正伸手扯树上的钟绳,忙问。
老僧手拽钟绳微微仰着头,口中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直到山娃又问了一遍,他才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敲钟。”
那棵老树上悬挂着一口铜钟,黑漆漆地布满了灰尘,不知道多久没动过了。山娃从来也没见过老僧敲钟,没有听过这口钟发出一点声响,他本来还以为这口钟只是庙里的摆设呢。“这口钟还能敲吗?”山娃有些怀疑地问。
“能,这口钟一旦敲响了,整个山林、整个立新市都听得见。”
“有这么厉害?我就住在山脚下,从来都没听见过它响。”山娃半点都不信,“还是我来帮您敲吧,您别不小心闪了腰。”
“这口钟只有我能敲。”老僧用力一拽钟绳,沉默多年的铜钟发出了绵长洪亮的钟声。
山娃在夕阳的余晖中向山下跑去,身后的钟声在山间回荡,但是当他转过山腰后钟声已经和低低的风声混合在一起了:“嘻嘻,大师还吹牛说连整个立新市都能听见。”少年偷偷笑起来。
这时,几个人沿着山路向上走来,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边走边议论着什么,和少年擦身而过。
“从这山上除了小庙上没有别的住家了啊,这些人这么晚了要去哪里?而且他们也不是这附近的居民吧?我怎么从没见过他们?”山娃边想边走,但等他走到村口,已经把这几个陌生人和小庙的钟声都忘到脑后了。
山林间,钟声还在一声接一声地回荡着,荡漾在山林间,响彻了整个立新市……
山中一间残破的寺院,院中两棵老树,树上一口旧钟,院内满地衰草,寺内除了正中供奉的佛像前的布幔干干净净外,其他无处不古旧漆黑,头上瓦片间的空隙甚至透进月光来。一只肥大的老鼠趴在供桌下,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桌上的供品,半点也不怕寺内众人。小庙中一盏油灯影影憧憧,几个身影或坐或站聚在佛像下,声调或高或低地争执着。
一个青年正指手划脚,口沫横飞地说:“……这件事我的立场很复杂,我内心深处认为人家是对的。你们想想,开发成风景区后,会有多少美女到这里来游玩啊,到时候来和尚这里坐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聊了。而且游客多了,少上一两个也不会有人注意,吃饭问题也就自然解决了,不用老吃和尚做的那些难以下咽的素菜素饭……不过和尚你放心,我的承诺还是算数的,你说要做什么我还是要帮你的。虽然帮你违背了我的本意,但诺言就是诺言……”他浑然不顾周围愤怒的眼神,一直说了大半个钟头才收尾,“和尚你说吧,有什么打算?”
“大师,咱们还等什么,是他们先欺负到咱们头上来的,以牙还眼,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难道咱们还怕了这些人类不成?”不等和尚开口,一个一直暴躁地走动着的大汉就吼起来。
“还‘以牙还眼’呢!不懂成语就别乱说。”青年讥笑道,盘腿坐在地上,却不停把身体晃来晃去,“别开口就打打杀杀,他们‘人’多,你打得完吗。”
“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另一个大汉挥着手气势汹汹地助阵。
青年张着双手向天高呼起来:“天啊,头脑发达和四肢发达真的不能并存吗?那你为什么生得我既英俊健美,又聪明睿智啊,难道是为了让我曲高寡和,难以和人民大众沟通吗!高人一等是何等痛苦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没意思。”
“你找打!”跟青年斗嘴的两个大汉看起来是兄弟,撸起袖子围了过来。
青年斜着眼看着他们:“所以说四肢发达头脑就……啧啧,你们打得过我吗?来,打呀,打呀!”
两个大汉这才意识到,即使哥俩加起来也不是人家对手,尴尬地指着他叫:“刘地!你别欺人太甚……”
“对,这只狗太欺负人了!我来帮你们打他!”说着一个蒲团飞来,正好打中刘地的头,接着那条红色的飞影俯冲下来,在刘地头上乱抓乱挠。
“周影你过来。”刘地把蒲团扔开,向身边的朋友勾勾手指。
“什么事?”周影老老实实地靠了过来。
刘地一把揪住他,用力扭着他的脖子向下压,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敢拿东西打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火儿拿东西打你,你干吗报复我?”周影不解地抗议,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反抗。
“子债父还没听说过吗?你的问题就在于没教育好他!”
“刘地你这只死狗敢欺负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烤你个七成熟!”
“没家教的孩子,就这么跟长辈说话!”
“死狗,你活腻了?”
“怎么样,想让我这个做叔叔的教训教训你?”
“烧死你!烧死你!”
刘地和火儿扭打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利爪横飞,场面一团混乱。周围的人纷纷躲避,有的干脆逃到了院子里。周影努力想要制止火儿和刘地之间的殴斗,结果先是被刘地一拳打中,接着又被火儿一翅膀扫出了殿门。小庙四处都冒起了火苗,墙壁柱子也在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下来一样。
“行了,行了,你们静一静,我叫你们来是谈正事的。”一直盘膝坐着沉思的和尚终于听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刘地这才勉主动退出了战局,火儿被周影抓在怀里后还在叫着:“死狗,我要烧死你!”
好不容易大伙都重新坐下,再次开始讨论后意见还是极度不统一。
“依我看,把他们杀光虽然不必,杀一儆百吓吓他们倒是应该的。”
“人类起了疑心怎么办?万一招几个道士和尚什么的来……”
“你就是胆小怕事,道士和尚有什么可怕,该吃照吃!”
“……”
众人议论纷纷,主意各异,手段不同,终于因为差距太大难以达成共识而再次大打出手。和尚着急地一再阻止,可是事到如今,谁也听不进去,只见刀光剑影,牙爪齐飞,闪电游动,火花四溅,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分出了高下,只见刘地手里拿着周影的影刀,正把与他分歧最大的对手踩在脚下得意地狂笑:“哈哈哈哈,想和我做对,下辈子吧!哈哈哈哈……”
经过了这一场武力争斗,终于决定一切由“胜利者”作主。刘地舔着嘴唇,抓着下巴想了半天才说道:“谁知道现在需要搬家的一共有多少户?”
“少说也有十七八家。有一些人家虽然没在开发的范围之内,可是离得近了一些,所以也打算搬走了。”
“那誓死不搬的有几户?”
“也有十七八户吧。”
青年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好,你们去告诉那些需要搬家的,有什么要求都向我提出来。另外都有谁不愿意搬,给我他们的地址,我去找他们谈。”
“干什么,用武力逼人搬家吗?就算大家都搬了,大师怎么办?他可没法搬走!”那个虬须大汉还是不服气。
青年向门外走去,一只脚踏出门才说:“我不就是为了和尚来的吗?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人动和尚这里一草一木的,可是其他人……还是搬走得好,人类太多了,大家都搅进来和他们硬争没什么意思。”说完走出门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和尚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众人,低头念了声“阿弥陀佛”,盘膝闭目不语。
从山岗上向下俯视,只见远处青山层层,近处是翠绿的山谷,宁静的小村。村边流淌着明亮的小溪,群鸟飞翔,野花盛放……一切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朱恩流看着这一切,频频点头:“真是好地方啊。”他看看手中的图纸,再对照眼前的地形,集旅游、观光、休闲、住宿为一体的山庄规划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了,让他在心里对自己做出在这里开发建设的决定再次大加满意。
“朱董,朱董……”一个职员气喘吁吁地跑上山,打断了他的思绪,“工地出事了!”
“什么!”
“工地上一个民工被石头砸断了腿,现在送到医院去了。”
朱恩流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工程出了什么差错,原来只是一个民工受伤罢了。”他向跟在身边的一个职员吩咐,“你代表公司去医院看看,尽量提供治疗,所有的费用由公司出。”职员答应着去了。朱恩流又回过头,对着眼前的风景深吸一口气,带着一大群职员向山下走去。
“大师,大师!救命啊!”山娃大叫着冲进小庙,一把拉起正在闭目盘坐的和尚就要走。
和尚问:“你这孩子,老这么慌慌张张的,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爹昏倒了!”山娃的眼泪淌了下来。
“你爹?他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啊,怎么会突然昏倒?”
“是我大哥被砸断了腿!”
和尚着急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说得颠三倒四的,到底是你爹昏倒了还是你哥受伤了啊!”
“是我哥在工地上干活出了事,我爹一听说就昏倒了!”
和尚也着急了:“这样的急病要去大医院看啊,我这点医术……”
“别说这些了,大师快跟我走吧!”山娃又拉起和尚来。两人快步走到庙门口,和尚忽然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捂着脚站不起来了。
山娃急得哇一声哭了起来:哥哥受伤、父亲病倒,母亲和妹妹急得只会哭,自己想出的惟一主意就是来找大师去看病,现在大师也摔伤了。怎么办?自己家真的就这么倒霉吗?
“山娃子你别哭,你出来找我没跟大人们商量,是吗?”
山娃抹着泪点点头。
和尚扶着墙站起来说:“你快回去,现在大人们一定把你爹送到大医院去了。我这里有包药,你回去给你爹吃──别让家里大人知道,这种时候,他们不会相信我这野郎中的。如果你爹再有什么事你再来找我,放心好了,你爹他不会怎么样的。”
山娃边走边回头:“大师,我还是只相信您的医术,您脚好了之后能去看看我爹吗?”
“放心,到时候你爹一定已经好了。”
山娃匆匆走了,和尚动动刚才摔伤的腿,叹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去为山娃的父亲看病呢,可是……
“唉……”和尚在漆黑的院落中长叹一声,仰头望着寒月,良久不动。
早上,朱恩流一进公司,秘书就迎了上来:“董事长,您有客人……”
“哦,谁啊?”
“他说他是您叔叔……”秘书小心地看着他,怕他发火,“他……他自己跑到您办公室里去了,我拦不住他……而且他看起来……”
边说边走,朱恩流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和里面的人打了个照面,这个男人应该已经年过五十了,一身道袍,一双布鞋,头上系条绣着阴阳八卦的带子,活脱一个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秘书心想自己竟然让这样的人自己跑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里去,看来是干不下去了。只是刚才自己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怎么就愣没拉住这个人呢?
秘书正在胡思乱想,只见朱董事长抢上几步,扑通跪下向那个“江湖骗子”磕了几个头:“二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几年您到哪去了?可想死我了!小四儿给您老请安!”
“你小子倒是越来越有钱了。行,不务正业也算不务出点样子来了。”那个“江湖骗子”大模大样地坐在了董事长的宝座上。
朱恩流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二叔这些年在忙什么啊?我给家里人开的账户里,只有您的钱从没动过。小王去给我二叔倒杯茶──要最好的茶叶!另外,把今天的所有安排取消。”说完不管惊诧的秘书关上了门。
朱恩流本来是想好好与多年不见的叔叔谈谈心,但工作还是打断了他们。
一个职员匆匆敲门进来,吃惊地看了道士一眼后在朱恩流耳边小声说:“朱董,工地那边又出事了。”
“什么?又出事了!”朱恩流叫起来,“这次怎么了?”
“修环山路的时候,一块石头炸飞出去打中了山下行驶的一辆车,车里的乘客三人轻伤一人骨折……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人是记者。”说着,职员小心地看了朱恩流一眼。
“这是第几次了?三番五次叫你们施工时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你们偏当耳旁风!事故接二连三,你们也不接受教训!上周是民工砸断了腿,前天是运原料的车出车祸,今天是飞石伤人!明天呢?明天你们又要跟我报告什么?”朱恩流拍着桌子大发雷霆。
这时,另一个职员来到门口偷偷一探头,见朱恩流正在发火,忙又缩了回去,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敲门进来:“朱董……”
“干什么!不是说今天不办公吗!”
“朱董,上次跟××公司的那个合同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那么有名的大公司还能卷了我们的款跑了不成!”
“朱董,事实确实如此……”
“什么?卷款跑了!怎么可能!”
“那公司是真的,可是合同以及签合同的人、打过款去的账户都不存在!对方公司根本不知道。”
“我们不是找他们确认过?”
“那……那他们也不知道……”
朱恩流一把抓住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三百万订金打出去却不知打给了谁,就这么没了?”
“朱董,不如我们报警吧!”
“把所有参与这项合同的人全给我叫来开会,另外……报警!”朱恩流高高扬起的手重重垂了下去,有点泄气。最近诸事不顺,让他实在有点沮丧。
“且慢。”那个一直优哉游哉地坐在董事长位子上喝茶的道士忽然开口阻止,“小四啊,让他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职员们全部退出去之后,道士问朱恩流:“难道,你以为只是被骗吗?只是工程事故吗?”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朱恩流。
“难道……”朱恩流喃喃自语着坐了下去。
山娃走进庙里时吓了一跳,虽然他常来这里,知道这里一向又旧又破,可是大师向来都把四处收拾得干干净净,从没这么乱过,不知从哪里来的各种杂物堆满了庙堂,和尚正和两个陌生人在杂物堆里翻检。
“山娃子来了,你爹和你哥怎么样?好点了吗?”看到他,和尚关切地问着,带着山娃走向院子,并且顺手把殿门关上。
“我爹已经出院回家了,我哥哥还要休养些日子,我担心大师的脚,所以来看看。”山娃面容很疲倦,一个五口之家一下子倒下两顶梁柱,他就成了惟一的男子汉,可是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要承担这一切实在还太早了些。
“我的脚没事。你把我给的药让你爹吃了吗?”和尚问。
“本来爹一直在住院,是我偷偷给他吃了您给的药之后才一天天见好的。大师,还是您医术高。”山娃对和尚的医术一向颇为信任,现在说起来也是洋洋得意。
“没事了就好,我再配副药你带给你哥哥服用。”
“谢谢大师。”山娃低下头,拿出一包点心,“大师,这是我在城里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吃。以后我不能经常来看您了,您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自己一个人住,平时打水、扫地什么的小心点,一旦伤到都没人知道。”
“怎么,你们要搬家?还是你要去城里上学?”
“都不是。我爹和我哥病的病伤的伤,家里不能没人挣钱,我要退学去工地打工了,所以恐怕不能常来您这里了……”
“你才十五啊!就不上学去打工?”和尚有点急了,“这怎么行,你自己的将来怎么办?”
山娃摇摇头:“我家里人也要吃饭,眼下的日子就难过,实在没办法。”他有些消沉,又问了一句:“大师,您最近是不是也有烦心事?”
“啊?哦,没有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平时一见了面,您总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今天你都不爱说话了。”山娃顽皮地吐着舌头说,“您要有事尽管叫我帮忙,千万别客气!”
和尚无言地站了一会儿,当山娃要走的时候却又叫住了他:“山娃子,如果有了钱你就不用退学去打工了吧?”
山娃点点头:“那当然。”
“我能帮你想办法。”
“您有钱?”山娃不相信地眯起眼笑,“大师您连自己的吃饭穿衣都顾不过来呢!您别担心我,我壮着呢,出去打工没问题!”
这时殿门开了条缝,一个人伸出头叫:“和尚,我找到点东西,你来看看。”和尚答应着,忙对山娃说,“这样吧,你去庙后的那个山谷里,那里正在发放赈灾款。你去跟发放赈灾款的那个青年说一声,就说是我叫你去的,叫他给你两万块钱。”
“两万块!”山娃惊叫起来,“那么多钱,人家肯给吗?”
“当然肯,你只要说是我说的就行了,但是有一点,除了那个发放赈灾款的青年外,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话,不然你不但拿不到钱,还可能会……总之你必须牢牢记住,除了他你不能跟别人说一个字!”和尚一脸郑重,很严肃地说。
“我不会跟人说话的,我保证。”
和尚还想说什么,殿里的人又催了他一次,他只好再三叮嘱山娃:“不许和别人说话,别人问你话也不许回答,记住了!”这才让他去了。
山娃按照和尚的指点,将信将疑地绕过小庙,走下山坡,转过山脚,走进那个隐蔽的小山谷中。
这里平时连人影都看不见,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赈灾呢?山娃这样想着,分开树丛后却真的看见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队伍大约排了三四十个人,都在随着队伍慢慢前行。
队伍的最前方是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一个刷了白油漆的木牌,上书“赈灾处”三个大字。桌后坐着两个青年男子,一个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和一个个或一家家走过去的“灾民”们交谈着,说上几句就手一挥说出一个数字,然后那位灾民就会到旁边那个沉默的青年那里。那个青年从一个大纸箱里取出一叠钞票,数一下,递给他们。
山娃从来没有听说过附近哪里有人来赈灾,更不知道这里年年风调雨顺,算是遭了什么灾?但他心里牢牢记得大师的话,既不和人说话也不东张西望,老老实实地排在队伍里,随着大家慢慢向前移动。
山娃前面排的似乎是一大家人:一对五十岁上下的夫妇扶着一位白发老人,一对十七八岁的孪生少女站在他们身边,一直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话。不过在山娃看来,那个老人手指上的玉扳指,中年妇人的钻戒、宝石耳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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