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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他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几分得意,“我们从一年多以前就开始使用它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秘密,谁也不知道!等等,为什么镜子在你的手上?”他疯狂地抓着头发,“哈利,哈利,你保证绝对不对任何人说起的!这是背叛!背叛!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够了!我对你的任何信息都没兴趣!”我被他吼到一个头两个大,厉声喝止了他,“我问你,你有没有对波特说起过你的位置,或是我的父母?”
“啊?你知道了?”布莱克敛了疯狂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那个……对不起哦,那时太匆忙了,我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的主人是你的父母……”
“少废话!说过没有!”
“我哪能做这种事!”布莱克苦笑着看着我,“邓不利多在送我来之前就让我发过誓,不准离开屋子,不准对任何人提及我所处的方位,不准私自与外界联系,绝对尊重原主人,不给他们添麻烦……我保证,除了私下联系过哈利,我哪一点都做得很好!”
看他认真的表情,我判断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信度。
“感谢梅林!”我疲倦地闭上眼舒了口气,还好,饕餮这家伙并不知道布雷恩夫妇的位置,不然……我猛地睁眼瞪住他:“听着,不许对我父母说起今天的会面!”
“……好吧。”他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不过话说,你的胆子也真大,居然把他们藏到马尔福的眼皮底下!他可是食死徒!……不过倒也好,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用不着你操心!”我冷冷地回答,“布莱克,虽然你救过他们一次,但我依然对邓不利多的决定持保留意见。不过我不会赶你走,你给我好自为之,再贸然使用魔法惹出什么麻烦,我绝对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知道了,两面派的小鬼!”布莱克皱了皱鼻子摇摇头,“亏你爸妈还以为你多乖巧多温柔多可爱!真该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凶样子!对了,哈利呢?”
“你放心,他好得很,但是,为了保险,我不会再让他拿着这个镜子乱晃了!”说完我就不顾布莱克的强烈抗议合上了双向镜,愤怒地长吁了一口气。
忽然,一阵异动让我紧张地抓起了魔杖,直指我面前看似空无一物的位置,但在恶咒出口之前我的手就被虚空中伸出的手坚决地压制住,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动,是我!”
空气破开,钻出了菲尼的头,然后是整个身子。我轻舒一口气,好吧,就知道波特没这个本事在我不觉察的情况下摸上我的床,即使我正情绪激动地集中精力在另一件事上。但菲尼的出现又带给了我新的紧张,果然,她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刚才说,布莱克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我支唔着没有立刻回答,菲尼静静地看着我:“你知道多久了?一开始?我说得对吗?”
我紧张地盯着她越来越凝重的神情,只得点了点头,正为该如何解释而伤透脑筋,忽然医疗翼外又响起了一片杂乱的声音。我们对视一眼,她皱了皱眉,迟疑一下还是将我拉进怀里,用隐形衣把我们两个都罩了进去,小心护着我受伤的右臂悄悄走向医疗翼门口,听着外面的对话:
“……什么时间?”
“刚刚,哈利?波特解开她的石化后的一刻钟之内。我们带着法律执行司的人再回到变形学办公室,就看到米勒娃已经昏倒在地,而贝拉特里克斯消失了。”
“消失?金斯莱,我要明确的说法!”
“就是消失。办公室外有至少四名傲罗在把守,他们保证绝对没有人离开过屋子。”
“你知道霍格沃茨中是不可能幻影移形的!”
“但她绝对是从变形学办公室中直接离开!”
“邓不利多,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早就说过将石化状态的犯人直接带走处刑,你百般阻拦,一定要法律执行司的人出面取得她本人的口供!但现在犯人逃跑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冷静点,鲁弗斯。”邓不利多的声音隐忍中带着不卑不亢的情绪,“现在该做的是尽快抢救米勒娃,听听她的说法。”
“这办法是不错。”斯克林杰的声音中听不出一点情绪,“但问题是麦格教授中的不是昏昏倒地,而是高强度的钻心剜骨!她是能通过长期治疗而恢复,还是像隆巴顿夫妇一样永远躺在圣芒戈,都还是一个未知。”
菲尼惊叫一声,还好我及时在周围布下了静音咒,阻止她的惊叫被人发觉。我向她竖了一下手指,菲尼咬住嘴唇控制着自己,却还是几乎无法抑制全身的颤抖。我不露声色地将被她越攒越紧的伤臂抽出来,继续倾听着外面的对话。
“霍格沃茨的幻影移形禁锢并非绝对,”邓不利多语调平稳地继续解释着,“我想,贝拉特里克斯拥有她自己的方法或助力。”
“啊,不错,我想起来了。”斯克林杰讽刺地说,“比如校长,就是一个例外。你该很高兴刚才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洗脱了这个嫌疑。不过,我记得就在这个学校里,还有一个人有能力批准他人在校内幻影移形。金斯莱,拘捕卢修斯?马尔福!”
这一次换成了菲尼按住了我。
“……部长,理由是什么?”
“涉嫌帮助逃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逃离追捕!”斯克林杰冷声道,“卢修斯?马尔福与逃犯的密切关系足以成为他这样做的动机,更何况他们向来都为同一个人效命!”
“可是部长……”
“危险的指控,斯克林杰部?长?。”淡漠的声音响起,我听到轮椅渐行渐近的声音和另外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凭主观臆断肆意拘捕无辜者,这就是本届魔法部的行事作风?”
“可以停止你的狡辩了,马尔福。”斯克林杰话语中的火气猛地拔高了一档,“无论你的戏演得多好,我绝不会相信你肯离开黑魔王!”
“相信与否是你的权利,与事实无干。”父亲轻飘飘地化解了他的威逼,“虽然填满阿兹卡班的牢房能够使你坐稳那摇摇欲坠的动荡座椅,但前提是那些被投入者必须是真正的犯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与其将时间浪费在罗织我的罪名上,似乎你的精力应该更多地投入在如何将逃犯捉拿归案中。”
“卢修斯?马尔福!如果没有你的援助,她根本不可能逃离!”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无聊的对话。可以让开吗?你挡了我的路。”
“你想溜走吗,马尔福?”
“如果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在他的前方只有医疗翼的大门。”教父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认为医疗翼中存在任何离开霍格沃茨的可能,那是对波比?庞弗雷能力的置疑。不放心尽可以跟上,虽然打扰他人的探病是失礼的行为,但我已经对部长大人能够理解礼节二字的含义不抱任何希望。”
我吃了一惊,示意菲尼呆在那里不要动,自己掀开隐形衣走了出来,正好与一手扶着轮椅一手推开门的教父撞了个面对面。教父和父亲都微微一惊,我抱歉地对他们微笑了一下,然后掉转目光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斯克林杰:“部长大人,我可以说几句话吗?”
110禁足生涯
“我想我可能知道莱斯特兰奇夫人现在的位置,以及,帮助她逃走的真正凶手。”
盯着斯克林杰紧板着的脸,我缓慢而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不止是斯克林杰,所有的随行傲罗甚至教授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倒是邓不利多的反应相对平静,微带赞许地看着我,那目光让我想抽两巴掌:老家伙,想到了为什么不说?真沉得住气!或者你根本就是为了避嫌不想开口!
不过,事关父亲,明明知道被摆了一道,我却不得不跳下去。
斯克林杰满脸怀疑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的格来芬多院袍让他目光中似乎少了几分戒备,他问询地看向邓不利多:“这是谁?”
“上午被贝拉特里克斯打伤的孩子。”邓不利多的介绍很具有导向性,斯克林杰身后的傲罗们闻言都同情甚至怜爱地看着我。我在人群中又看到了粉红色的头发的唐克斯和面容憨厚的沙克尔,唐克斯似乎想起了我,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被身边的老傲罗瞪了一眼。
“我们现在没有工夫因为一个孩子的异想天开浪费时间。”斯克林杰不耐烦地掉开了目光,但邓不利多的一句话扭转了局势:“或许你该听听她的说法,因为就是她和马尔福先生首先发现了食死徒的潜入。”
斯克林杰又掉回了目光,我趁此机会上前一步鞠了一躬——不能太急切地为父亲争辩,不然只会适得其反。虽然抢白斯克林杰让他下不了台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只会令他恼羞成怒强行带走父亲。我现在的身份倒还是个很好的挡箭牌,至少不会使人产生我从开始就偏向于父亲立场的印象。
我压抑下从心底涌起的反感,礼貌地说:“部长大人您好,我是德拉科?布雷恩,格来芬多三年级,哈利?波特的朋友。”
果然,他听到我的名字时本是越发皱起了眉的,显然他也记得当初卡卡洛夫死亡事件时被关到圣芒戈消除记忆的我,不过我刻意加上的最后一句说明让斯克林杰颜色稍霁——我还记得当年他是多么低三下次地央求救世主男孩出面为新成立的魔法部立威,现在显然他的思路依然没有改变。虽然现在年仅十三岁的波特影响力并不像当年那么大,但通过《预言家日报》前一时期的宣传势头也能够看出,他们正在尽力将年幼的救世主塑造成一个更高大的形象。
他谨慎地问我:“你说,你知道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夫人的位置?”
“是的。”我坦然地望着他回答,“格里莫广场12号,布莱克老宅之内。”
斯克林杰脸色猛地一变,我趁此机会继续说下去:“在发现莱斯特兰奇夫人潜入时,我和马尔福先生正在黑湖湖畔……”
“哈利?波特的朋友,为什么会和马尔福先生混在一起?”斯克林杰紧紧地逼问了一句。
这个分不清重点的混蛋!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这些问题!我在心里将他的祖上八代都暗暗诅咒了个遍,但还是挤出一脸窘迫:“上午我因为一点原因没有上课,结果在喷泉边遇到了马尔福先生,他以为我在逃课,就……和我谈了话。”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说出最后一句话,还偷眼看了一下父亲和在场的教授。
斯克林杰看上去没有怀疑,大概在他眼中格来芬多的学生逃课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对“谈话”一词嗤之以鼻,瞟了父亲一眼,眼中已经带了一丝胜利的目光,追问了一句:“接着说。”
“然后……我听到了家养小精灵幻影移形的声音,”我尽力将他们的思路导引向我的判断,很快就满意地看到傲罗们的目光开始变得若有所思,“然后,就出现了一个黑影发射咒语攻击我们。她跑得很快,我只看到一道黑烟向着北塔飞过去,马尔福先生立刻去通知了校长,我再看那个发出声音的位置,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我知道傲罗随身带有测谎道具,所以并未刻意编造什么故事,只是挑选了一些对父亲有利的事实。有年龄作为掩饰,他们没有对我有些跳跃的叙述提出太多异议。我看到沙克尔暗暗对斯克林杰点了点头,表示我的叙述是实。斯克林杰皱了皱眉,慢慢思考着说:“家养小精灵的幻影移形……你没听错?”
想多了他会怀疑到多比,我哪能给他仔细思考的时间,立刻很肯定地点点头截断他的话头:“绝对没错,就是那种像烟花爆裂一般的声音。假期我们曾经去过哈利和西里斯的布莱克老宅,那里有一只叫做克利切的家养小精灵,我没少看过他幻影移形。他当时就不是很情愿服从西里斯,只对贝拉主人心心念念。我想莱斯特兰奇夫人离开后必然很快得到了他的帮助,她进入和离开霍格沃茨,应该都是依靠这只小精灵的力量。”
邓不利多露出深沉思索的样子点了点头:“有道理……为了方便物资采买,霍格沃茨并不禁止家养小精灵幻影移形。不过通常也不会有小精灵会随便离开主人……这倒是提醒了我,”他猛省地一拍脑袋,摸出一卷羊皮纸施了一个魔咒,斯克林杰凑上前去一起看了看,两人神情都是一凝,邓不利多点点头,“最后一次精灵系幻影移形发生在变形学办公室,发动者克利切,布雷恩小姐的判断是正确的。”
邓不利多……原来你手里还有这种东西!你早先到底在想什么!
显然又回想起不久之前的经历,斯克林杰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麻烦的家养小精灵!”
我明白他抱怨的来源,当初西里斯?布莱克逃跑时,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搜查布莱克老宅,但因为克利切的封闭和房屋的上古魔法保护,他们想尽办法也未能进入。
这个事实使斯克林杰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又是布莱克老宅!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逃犯逍遥法外?”
“西里斯?布莱克不是可以打开大门吗?”粉红头发的年轻傲罗轻声抱怨了一句,旁边的老傲罗又试图制止她,她不快地一瞪眼,索性大声说了出来,“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直接撤销他的通缉令叫他帮忙不就好了?一次解决两个问题,有什么好犹豫?”
她的话显然也是不少傲罗的心声,当年做傲罗时也是个风云人物,西里斯?布莱克在他们心里显然还有一定地位,不少人露出了赞同的神情。大厅里一时间陷入沉寂,每个人都在估量着这个建议的合理性,甚至斯克林杰也陷入了动摇和思考。我抓住这个机会向斯克林杰走近几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顺水推舟道:“部长大人,自从魔法部重组以来,很多学生都在期待他们的布莱克教授平反昭雪,哈利?波特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他的教父。”我刻意强调了波特的名字,顿了顿,又继续说,“一个积级解决遗留问题的新部长,一个明过则改、能够拿出实绩的全新魔法部,远比固执己见、文过饰非的福吉部长和旧魔法部更能受到巫师们的欢迎和热爱,正如我们喜欢由马尔福先生而不是乌姆里奇来做我们的高级检察官,您说对吗?”
斯克林杰愕然地看着我,我又向他露出一个绝对纯真的笑容:“相信您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微微地提了提袍角,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的脸色又阴晴不定了良久,才猛地一甩袍子:“沙克尔,带领你的小队严密监视格里莫广场12号!其余人等跟我回魔法部,我们需要好好讨论一下布莱克的问题!”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父亲,“马尔福,不要高兴得太早,你的嫌疑依然存在。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潜入霍格沃茨的动机还不明确,但我确信那绝不是一时兴之所致。等我们确定了她的目的,再来讨论你的行为!”
我有些打跌:这家伙……居然还没有放弃为难父亲啊!
父亲对斯克林杰的威胁只抱以一脸漠然,看着他们一行渐渐离去,对同时离开的邓不利多略一点头,又将目光掉转回我身上,半晌,我听到他平静如水的声音:“精彩的表现,布雷恩小姐,你的口才令我刮目相看。”
我窘得脸颊又腾地烧了起来,低头回避着他的目光,忽然听到教父不自觉地咳了一声,然后下一句话差点让我跌坐在地上:“格来芬多扣十分,因为试图擅自离开医疗翼。布雷恩小姐,看来一个星期的禁足处罚不能给你丝毫警示……”
“教授!”我惊恐地抬起头来哀求地望着他,“我……我只是想听听你们在说什么……”
“格来芬多扣十分,因为偷听教授谈话。”教父不依不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戏谑,脸却还板得很紧,“禁足时间延长两个星期,再加劳动服务一个月!”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开始注意布雷斯的教父:您根本就是摆明了欺负我!
教父走开之后,就只剩下了我和父亲。被他的目光看得我浑身不自然,我不由得哀叹:为什么现在我和父亲的相处模式会变成这种相顾无言的状态?
半晌,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一时僵直了脊背,但那双灵巧的手只是从背后抽走了我手里的双向镜,将另一只塞给了我,然后我就听到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打开,又关上。
我该说点什么?解释吗?该解释的东西太多了,多到我不知从何说起,更因为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教父和布雷斯还在远处皮笑肉不笑地“交流感情”,我吞吐着一些没意义的词汇:“那个……我……”
“布雷恩小姐,”父亲的目光向他们的方向闪动一下,又收回到我身上,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我听清楚,“我知道你有秘密,你的身上带着无数谜团,但你放心,我不会逼你解释。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一切。”他直视着我的灰色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这一席话让我的眼中再次盈满惊喜的泪水,差一点失态当场抱住他:父亲给了我这样的信任,我都不知自己配不配拥有的信任!
“你休息吧。”在父亲的注视下我身不由己地乖乖回到自己的床上,透过半透明的床帷望着他,他凝视了我一会儿,提了提声音叫了一声“西弗勒斯”,教父中止了与布雷斯的交谈,脸色显然不甚好地走出来,推着父亲的推椅离开了医疗翼,临关门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当时仅仅被我理解为警告,其真正含意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令我深以其为我睿智人生的一大污点。咳……好吧,有一点夸张……
门一关死布雷斯就惨叫了一声:“梅林啊,我宁可去面对十个潘西也不想再和我们的院长大人交谈一次!刚才我一定被谋杀了几千万个脑细胞!”
“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脑细胞!”我毫无同情心地抢白了他一句,甩上一个静音咒不再理他,打开了双向镜。
我把刚刚面对斯克林杰时的愤怒毫无保留地转嫁到了波特身上,就粗心给错镜子的问题狠狠地讽刺了一通,骂到他眼泪汪汪委屈万分才感到神清气爽,转而问起了我被石化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颗蛇怪眼珠在将我和贝拉姨妈放倒在原地之后,又滚出了屋子,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