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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2加番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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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缇妮斯点头致谢,“可以了,你快回去吧。”余下就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马夫觉得把她这样孤零零地丢在这里实在有些不妥,但是留下,他也帮不上忙,而且这件事情到底攸关生命,想想也就不要多管闲事了,驾起马车,迅速消失夜色中。

  待马夫走后,阿尔缇妮斯才缓缓走进卡拉神殿,内殿漆黑一片,她走得很慢,双手伸前摸索着,希望能找到蜡烛之类东西可以照明。

  突兀地,她身后有了动静,还没等她回头,脖劲间就感到一片凉意,隐约可以看见轮廓,应该是把剑。

  “不要动!!”来人压低声音威吓道。

  这声音,她十分地熟悉,激颤道,“奥利!”

  对方听闻,也是一阵的激颤,“皇妃殿下?”

  “是的,是我。”顾不得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剑,她开心地回身抓住身后之人的衣襟,甚至忽略了这个往常她最讨厌地称谓。

  奥利赶忙放下剑,取出火褶子,微弱地橘红色火光照亮了阿尔缇妮斯的脸,看到这张熟悉而美丽的脸,他激动地眸色泛出水光,“真的是您!!”

  “嗯,嗯!!”阿尔缇妮斯重重地点头。

  奥利拼命眨动眼眸,将泪水逼回去,回头朝另一边的暗处喊道,“卡布斯,出来,是皇妃,真的是皇妃殿下。”

  “卡布斯?他也来了?”阿尔缇妮斯惊喜地朝那边看去。

  果然,从阴暗的角落闪出一个黑影,疾步向她这里奔来。

  “皇妃殿下!!”卡布斯激动万分地叫道。

  “卡布斯!!”这真是让她太意外了,之前勇者的出现,让她知道奥利就在埃勃拉城,断然没有想到卡布斯也在。

  卡布斯有些兴奋,有些激颤,更多得则是因看到她平安而安心,如同敬奉心中最崇敬的女神,他单膝跪地,轻吻着她的裙摆。

  “皇妃,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如他一样,奥利也是单膝跪地,抬头仰视着她,眼泪还掺杂着水泼。

  但,当他们的视线从她脸上转移到她的身体时,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就像子弹贯穿了他们的脑膜。

  “皇妃殿下,您……您……肚子……肚子……”奥利显然已经被震诧地语无伦次了。

  卡布斯则是呆愣着,瞪大了眼睛。

  阿尔缇妮斯很清楚这个肚子会带给他们很大的惊吓,但是他们的反应是不是过头了点,她下意识的搔了搔头,烦恼着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解释给他们听。

  她的这个举动,又打击了卡布斯和奥利一次。

  “皇妃殿下,您的头发!!”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急吼。

  “啊?”她摸着直到耳际的发梢,“这个啊……”看来,又是一件需要解释的事情,但与其花费口舌解释,还不如赶快离开这里,她索性一笔带过,“总之就是发生很多很多事情。”

  很多很多事情!?

  这个解释,让卡布斯和奥利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了很多念头,全都是最坏的,越想下去,他们脸色就越难看,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操起剑开始暴走。

  这还不糟糕吗?

  她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奥利和卡布斯乌黑着脸,握紧地拳头在狂抖。

  阿尔缇妮斯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很严肃地说道:“孩子是萨鲁的!!”

  “哎!!”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信不信由你们,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要逃出城去,在路上我会慢慢解释的。” 

  “是!”她的话虽然是一笔带过,但着实让他们冷静了下来。

  的确,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离埃勃拉城。但怎么逃?从这里到城门口守卫众多,就算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如果从这里走,不要说门了,连洞都没有一个。

  难道爬墙出去吗?没见过大着肚子还能爬墙的。

  奥利想来想去,就觉得只有一个可能性,他随即问道,“皇妃殿下,您指明要在这个地方汇合,难道说这座神殿有什么暗道。” 

  “没有!”阿尔缇妮斯当头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哎?”奥利傻了眼。

  卡布斯也愣了一把,“那……那……”

  阿尔缇妮斯打断卡布斯的断断续续的话,晶亮的眸子又闪出他们既熟悉,又睽违了很久的光彩。

  “没有门,我们就自己来造一个。”她说。

  造门!?

  怎么造?

  用手挖吗?

  见他们一脸迷茫,阿尔缇妮斯也没多说什么,拉着他们走出神殿,忽然问道:“就你们两个人?”

  “不,还有十几名一起混入埃勃拉的士兵,来得时候我们都化装成了商人,所以很容易就混了进来,不过出于谨慎,怕人多容易招人怀疑,所以将他们留在了城中的驿站,就我和卡布斯来这里。”

  “里应外合?”两国交战时派兵潜入,无非就是这个目的。

  三人来到了之前马夫从车上搬下的木桶旁。

  “是,不过陛下最在乎的还是是您的安危,现在好了,您安然无恙。”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感谢赫梯众神。

  “他们留下不要紧吧?”

  “您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样最好。”等她回到萨鲁身边,这场仗就不会再持续了,到时埃勃拉城门解禁,那些士兵只要伪装成商人就可以安全出城。

  “皇妃,您到底打算怎么做?还有,这些是什么?”卡布斯看着身边的木桶,足有半个人高,看起来很普通。

  阿尔缇妮斯拍了拍木桶。“这是造门的必要工具。”

  卡布斯打开木桶盖子,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里面的东西出乎意料之外,和工具这个词一点也搭不上关系。

  “这是……水?”满满一桶都是水。

  “是啊,就是水!”

  卡布斯和奥利已经开始糊涂了。

  “呆会儿,你们就明白了。”

  说着,她让卡布斯和奥利将水桶搬到最北面的城墙跟前。

  这堵墙足有三四十米高,墙体坚硬而且厚实,宛如铜墙铁壁,试想如果用锤子去砸的话,,估计也得砸个三天五天才可能砸得穿,而眼下,除了两人手里的铁剑外,再没有其他工具了。

  如果用铁剑铲个洞出来,或许能会快一点,但是再快也要一天,瞬间完成是不可能的。

  那么这些水……

  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这水到底有何用?

  “别急,答案马上揭晓。你们照我的话去做行。”

  两人点头,按照她的指示将木桶里的水倒出,浇洒在墙体上,厚实的墙体像是有生命似的,迅速地吸收着源源不断地水份,每次浇上去,它都‘喝’得一干二净,不留一点痕迹。

  等到水都浇完了,墙上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大大湿印子。

  奥利和卡布斯有点急了,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阿尔缇妮斯。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用手敲敲那滩水印子,看上去相当满意。

  “你们知道埃勃拉城的城墙都是用什么建造的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让奥利和卡布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泥土,而且是丝毫没有水分的泥土。”阿尔缇妮斯自答道。 

  “假如让这这些没有水分的泥土喝饱了水会怎么样?”她又问,并看向奥利,“你的铁剑给我。”

  奥利立刻奉上。

  接过后,她用剑头轻戳了一下墙壁上有水印的地方,并再次自答道:“它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话说得同时,她已然将剑轻轻松松地插入的墙壁内,稍微翻转和拨弄,原本坚硬的泥土因为水的滋润而异常的松软,没几下,上面就出现了一个小洞眼。

  她放下剑,再轻踹了几下,那些泥土便开始坍塌,瞬间出现了一个可供成人穿越的大洞,可以望见洞外是一往无际地沙漠。

  “大功告成!!”她宣布,却没听到卡布斯和奥利的回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向他们。

  呃……他们看起来已经彻底当机了。

  好半晌,他们才醒过来。

  与其说兴奋,不如说他们表露的表情是一种崇拜。

  这种方法,任谁也不会想到。

  那么简单,又那么地让人意想不到。

  正如阿尔缇妮斯所说,在公元前14世纪时,埃勃拉城的城墙和普通住房都是以泥土建造而成的,别小看这些泥土,因为在沙漠,水是极度缺乏的,泥土因为缺水而慢慢干硬,等到泥土里的水份被蒸发得一干二净时,它便成为了极其坚硬的泥块,将这些坚硬的泥块经过不断加厚加大,就成了建筑材料,其坚硬程度绝不比岩石差。

  对于少山少水的沙漠国家来说,比起岩石,泥土更容易获得,在建造技术上也简便很多,不需要太多的人力和财力,完全可以算是浑然天成。即便是下雨,也因为沙漠地带炎热的气候,很快就能将水分蒸发掉,而不用担心它会松软倒塌。

  于是,用泥土建造房屋,成了沙漠国家的一种特色,不过像皇宫,神殿,陵墓这类高级场所,还是会用到岩石,或看上去比较美观的青石。

  而阿尔缇妮斯所做得不过是还原泥土的本质罢了。

  就这样,不需要任何武力,一扇离开的门就打开了。

  这时的阿尔缇妮斯心里是雀跃的,一切都如她所想,成功地实施了,现在只要越过这扇门,她就可以回到萨鲁身边了。

  她没有任何迟疑,率先跨出脚步。

  她想回去,回到萨鲁身边。

  回去……

  “这真是一个让人大开眼见的绝妙之法。”蓦然间,比死亡还阴冷的声音向她袭来,将她眼前到美梦击得粉碎。

  她惊骇得倒吸一口气,然后颤然地回头,阴暗的角落里正走来一个人,还未见到那个人的面目,光是那轻微的脚步声,就让她感到恐惧。

  月,悄然露脸,照射在夏尔曼魔魅的脸上。

  随着他的接近,阿尔缇妮斯下意识地倒退。

  “什么人?”奥利似乎察觉到她的惊慌,挺身护在她身前。

  夏尔曼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双阴鸷地眸里倒映出阿尔缇妮斯惨白的面容。

  “看来我的出现吓到你了。”

  的确是被吓到了。她从未想过他会出现。

  “也对!”夏尔曼嘴角噙着笑,黑色的眼眸里却涌动着一丝血气,“你的计划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破绽。”

  阿尔缇妮斯知道不该在此时害怕,不能流露出怯意,但她管不住自己,手下意识地抓紧奥利背上的衣服。

  “皇妃?”奥利可以感觉到她的颤意,从来没有过的颤意,她是真的在害怕。

  害怕这个男人。

  “奥利,你和皇妃殿下先走。”面对杀出的程咬金,卡布斯挺身挡在两人身前。

  他虽然擅长的是医术,其实剑术也相当不错,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手里是一把铁剑。

  在这个还是青铜器的时代,铁剑代表了胜利。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应该很容易解决,他和卡奥利都是这么想的,但他们却错了。

  尽管卡布斯剑术已称得上高手,但夏尔曼更胜一筹,来回交战不过数下,他就败北了,右肩还被刺了一剑。

  “卡布斯!!”阿尔缇妮斯惊叫。

  “你们以为铁剑就只有你们才有吗?”像是瞬间移动般,眨眼间夏尔曼就出现在阿尔缇妮斯跟前,

  奥利惊慌之余,手中的剑也刺了过去。

  夏尔曼像是早早就料到般,在袭来之前就攫获住他的手。

  奥利冷汗潺潺,暗忖:这个男人的动作好快!而且他竟然也拥有铁剑――这种只有贵族才有能力购买的高价品。看来他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奥利想要反制,却是徒劳,紧接着,夏尔曼率先展开攻势,只过了三四招,奥利也受了伤。

  “奥利,你怎么样?”阿尔缇妮斯扶住他,他手臂汩汩冒出的血,很快沾湿了她的衣衫。

  “皇妃,他是谁?”奥利耐不住地询问。

  “亚述皇帝!”阿尔缇妮斯回答。

  “什么!?”奥利和卡布斯震惊不已。

  那么说,埃勃拉和赫梯激战时出现得神秘军队便是亚述军队了!

  阿尔缇妮斯艰涩地点点头,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杀出这么一个这么难对付的人来。

  她撕下裙摆想为奥利止血,手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就被夏尔曼抓住了。

  “放开我!!”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乱踢又乱打。

  “放开皇妃!”卡布斯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背后急速攻击他,夏尔曼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化解了他所有的进攻,进而展开反击。

  卡布斯唯恐伤到他手里的阿尔缇妮斯,在进攻上难免畏首畏尾。

  夏尔曼可不一样,他招招都是致命攻击。

  渐渐地,卡布斯就出现不敌趋势。

  阿尔缇妮斯眼见自己成为负累,什么都没想就往夏尔曼的肩膀上狠狠一咬。

  夏尔曼仅是皱了一下眉,挥剑将卡布斯撂倒后,才转而对付她,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扯住阿尔缇妮斯的头发,往后拉扯她的头,迫使她松开牙。

  头皮传来的疼痛,让阿尔缇妮斯哀叫出声。 

  这种行为让卡布斯和奥利彻底暴走,提起剑就向他冲去。

  如果是两个人同时进攻,他未必能赢。

  夏尔曼噙着笑,转瞬间,在他身前就出现若干个黑衣打扮的士兵

  没想到还有伏兵,奥利和卡布斯阵脚大乱,但好歹奥利也是赫梯的高级军官,很快掌握了步调,和卡布斯默契地配合进攻。

  夏尔曼有些欣赏地看着两人,他的人似乎开始不敌了。

  “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夏尔曼的剑抵在阿尔缇妮斯的脖子上,非常有效地阻止了卡布斯和奥利的新一轮的进攻。

  有她作为人质,卡布斯和奥利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束手就擒。

  他们被强行压跪在地上,心中焦急地看着被夏尔曼挟持的阿尔缇妮斯。

  她被带到了神庙的阶梯上。

  “你想怎么样?”阿尔缇妮斯强忍心中的惧意。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吗?” 夏尔曼背着月光的脸惊悚犹如魔鬼,看她的眼神却消弭了杀气,看她看得很仔细,就像她是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

  突兀地,他的手抚上她的脸。

  她瑟抖了一下,看见他眼底深处有一抹奇怪地光辉。

  “从你在议事殿出现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警告,提醒,摊牌,看来是一石三鸟,可是我知道你在这背后还隐藏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如今看来我是猜对了,那些不过是表面作用,其实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这场逃离精心的布得局。”

  他仿佛洞悉了一切,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第一,你故意让埃勃拉皇帝发现你利用了他的感情,进而感到愤怒,但是他愤怒归愤怒,却仍是不忍心伤你,于是,为了害怕自己会在盛怒之下伤到你,他对你避而不见,而就是这个避而不见,让你钻了空子,轻松地躲过他的眼皮来筹备你的计划。”

  他就像野兽,对于捕获地猎物不着急吞食,反而无情的玩弄。

  “第二,你让辛克斯·摩纳在殿外听到我们三人的对话,好让他了解到埃勃拉皇帝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包括和我的合作。而后如你所想,辛克斯·摩纳为了埃勃拉势必会答应帮你。而对于我,你利用了,也防范了,但是在赫梯一战,亚述的军队受到重创,你大概以为我正为此头疼不已吧,根本不会注意到你的行动,从而忽略了。”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阿尔缇妮斯正是如此想的。

  “可惜你错估了,这种失败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说得毫不在乎,就像生命对他而言比尘土还不如,狠绝地令人发指。

  “所以,你一直在暗处观察我?”

  “没错!而你没有让我失望。”

  阿尔缇妮斯强忍心中的惧意,逼迫自己勇敢地面对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尔曼听了像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深奥,开始沉思,开始思考,但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他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阿尔缇妮斯就是知道。

  “这个世界,不该有你这样的女人……不该的。”他突然低沉地呢喃。

  什么意思?

  阿尔缇妮斯不明白。

  他抚弄她脸颊的手没有停,极为的温柔。

  猛地,他低下头,狂烈的辗吻着她的唇,像是在吞食她,恣意侵略,如疾风暴雨般深吻着她,狂野得令人消受不了, 

  阿尔缇妮斯先是被吓到了,而后才开始挣扎,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只能再次用牙齿抵御,她咬破了他的唇,他却依然没有放开她,混着血,他比先前更狂野地吻她,她尝到了血的咸腥味。

  他吻得很有力,仿佛这是他这辈子做过得最专心的事情,倾注了所有。

  奥利和卡布斯眼见,拼命的想起身救她,但被人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一吻过后,夏尔曼眯起双眼,抚触她因为红肿而艳红如血的双唇,眼神开始迷离,眼眸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一种很深的复杂,“曾经,我想过要囚禁你,但像你这样的女人,即使囚禁是也无用的。” 

  她用手背擦拭被他强吻过的唇,看起来很憎恶他的碰触。

  他倏地睁目,冷冽的寒风在眼里骤起,“真可惜……”冷凝中似有一种感叹在他唇齿间徘徊。

  阿尔缇妮斯察觉到他的语气开始改变,如果之前是寒风,那么现在就是飓风。

  “美丽的女人有很多,聪明的女人也很多,但是既聪明又美丽的女人却可遇不可求,如果真遇到这样的女人,就算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得到她,但如果遇到了,却发现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那就是一种致命危险,我和埃勃拉皇帝不同,我绝不会让这种危险继续存在下去,甚至是被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耍得团团转。”他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看向他。

  他的表情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你不属于我,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可能会。”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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