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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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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名着粉色衣裙女子笑道:好哇,姐姐们背后议论皇上主子,当心皇后娘娘知道处罚姐姐们!

白衣女子再笑道:才不怕呢,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满朝皆闻,是出了名的贤后。娘娘待宫人嫔妃们一向体恤有嘉,怎么会这种小事处罚咱们?

几人边说边笑,渐行渐远… … 

文泽沉吟了一下,笑了一笑。我赔笑道:妹妹们果然个个活泼可爱,国色天香。

他笑道:依朕看她们活泼不及麟儿,国色不及慧妃― 倒也罢了。携了我手,文泽一路引领我走进元辰宫。

第九十一章宠冠后宫

好一座华丽的宫殿。

推开朝南的崭新朱红色大门,东西两面荷花式琉璃垂花照壁,内里庭院深深。走过两进院落,只见四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汉白玉铺成的地砖之上,间或铺有石雕麟麟仙鹤图案。主体楼宇为黄色琉璃瓦双重硬山式项,上檐七殊斗拱,下檐五殊斗拱,檐下绘十色和玺彩画,门窗均为红木雕双绞四菱花图案,端的是世间奢华,莫过于此。

拾阶而上进入三间内殿,里面家俱古玩,一应俱全,全部是名贵之物。尤其紫檀木床宽大,围圈雕着栩栩如生的八仙过海图案。大红色鱿绒纱账从中分开,被黄金挂钩分勾在两边。

喜欢么?文泽含笑问。我浅浅笑道:回皇上,臣妾十分喜欢,多谢皇上厚爱

喜欢就好。文泽笑。

我也回他笑。其实我对他说了谎,我并不喜欢这样耀眼的华丽,这样的繁华根本就不属于我,不属于我柳荷烟― 如果可以选择,我仍会回去听雨宫。当然,我现在最应该想的,却是如何逃出这个皇宫,逃出这个缚住了我的城

莲蓬与小莺奉上茶来。茶叶飘香,与白玉花薰中荷叶清香交相缠绕,缠缠绵绵,泌人心脾… … 文泽突然来了兴致,放下茶碗横抱起我进向帐中,彼时我心情

十分低落,忙推辞道:皇上,这大白日的… … 何况又在陌生场所,臣妾还不习惯

他脸色一冷,放下我诧笑道:这是什么话,这不就朕赐给爱妃的寝宫么?我脱口道:今日是,也许明日便不是了。

文泽脸色微变,我暗叫不好,情知不能再生事端,旁生枝节,忙赔笑道:臣妾是怕自己糊涂,一不小心又说错话得罪皇上,让皇上再贬去冷宫,倒对不住皇上这一番心意。臣妾词不达意,还请皇上怒罪。

罢了。他说。他脸色稍雾,眼中有着妥协的神情:君无戏言,朕既答应过你不以皇权压你,你也不要老动不动便请朕怒罪。

我低头道:臣妾怎敢,若臣妾做错事情,还是要向皇上请罪的。

他看着我,眼中全是妥协的,却无何奈何地笑。

接连几日来我这里,既使不来,也只在自己宫里待着,倒没听说翻了别的殡妥己的牌子,

这日传来大伯父定远侯远征南诏首战告捷的消息。文泽欢喜之余,为我柳家平反昭雪,竟然就昭告天下,当处柳太傅谋逆一事,实属定怀太子捏造出来的冤案。他又再下诏书,拜右相薛于期为左相,拜我父柳东海为当朝左相兼一品御史大夫。他在诏书上说,柳东海忠君爱国,为官清廉,堪为百官楷模。

做了这样几件事后,文泽过来元辰宫向我笑道:怎样?

我一面惴惴不安,一面笑着向他道谢。

他却并不满意,板起脸道:这是谢恩呢,倒这样的教衍。

我刚一愕,他早已将抱入我怀中,笑道:还不快象只小黄莺那样的叫一声泽哥哥?

我脸一红,笑道:皇上倒有趣,难道您想听臣妾说多谢泽哥隆恩,泽哥皇恩浩荡,臣妾全家没齿难忘― 这奇奇怪怪的,可又象什么话儿?

他想了一想,也笑,说:倒也罢了。

第二日我从南三所看麟儿,回来途中遇见几名秀女,她们远远见我过来,神色慌张,忙一起向我屈身行礼。其中一个神情尤其害怕,低着头的额上竟沁出几粒细小的汗珠。我略感奇怪,柔声笑道:你叫什么名儿,很热么?

那秀女忙道:回娘娘,奴碑名叫罗紫玉。奴碑该死,奴碑不热。

我命她抬头,及至看清,心中又是一惊。但看她们难受的样儿,便挥手让她们去了,正自奇怪着,莲蓬已笑道:紫玉小主头上戴的珍珠发权与小姐的一模一样,怕您责怪,因而失了常态。

唔?我失笑道:我倒没有发现。不过一只发钗而已… … 是她们胆小,还是我在她们心中,如此可怕?

小莺笑道:现在全天下谁不知道皇上喜爱主子?如今主子宠冠后宫,随便在皇上面前说个一言半语,便可定她们后半生一生命运。这些人心中没底,自然是要怕的。

宠冠后宫么― 我倒真的怔住。

都说旁观者清,照这样看来,柳荷烟只也怕是积怨于一身了罢。还有半月时间,如何安全等到出宫那日,看来颇得费上一番心思。我又想起一事,向莲莺二人道:这支珍珠发钗我常常戴着,宫中很多人知道,英非有人故意陷害这紫玉姑娘,想让她承担冒犯我的罪名?

小莺笑道:说起来这紫玉小主也不当如此大意。主子没听说么?她们这界秀女事情最多,不是有人荡秋千断了绳索,便是半夜突然失魂… … 风风雨雨的倒去了不少人。紫玉小主尚仍幸存,想来也该比别人聪慧些才是。

我点头不语,一路回去自己宫中,唤杨长安进来吩咐一番。他点头称是,我再叮嘱道:这奴才一定得争取过来,花多少钱财我也认了。他若教衍,你便与他讲,本宫随时会要了他与他… … 全家九族的性命。

杨长安愕了一愕,领命而去。

晚上文泽过来,与我谈了一会麟儿,又说:明日这届秀女们祭天拜祖,烟儿与朕同去。

按宫中规定,秀女们进宫后要受训宫规,受训完后,由帝后带领祭天拜祖。之后皇上便可召幸她们,给她们封号。可是我只是个妃啊,我想着,便诧笑道:臣妾去做什么,皇上还嫌明日妹妹们的玉头牌不够多么,倒要臣妾去凑份子?文泽点头笑道:果然慧妃明白月郑‘。朕这叫作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朕明日仍要翻慧妃娘娘牌子的。

我想起与文浩的约定,因笑道:正好秀女们都进宫,服侍皇上的人姐妹们又多了些,臣妾正想着,臣妾福薄被皇上这样宠着,倒怕臣妾受不起,万一臣妾有个三长两短… … 新来的这些姐妹之中,必有人值得皇上怜惜。

不许胡说。文泽霸道地打断我话,他吻一吻我脸,徉怒道:慧妃若再象前年那样无故昏迷,朕一定尽全国之力救你。

我一愕,强笑道:俗话说生死有命,福贵在天,万一臣妾今后真的… … 还请皇上不要过于兴师动众。

他却赌了气,恨恨道:朕偏要兴师动众!朕早有旨意要牵着你的手一路到白头的,你今日怎么了,想伤朕的心么?没有脱的允许,如果你胆敢得上什么不治之症,朕自会赐死那些医不好你的人。还有,你宫中全部宫人,全部赐死。我惊得立起身来,说道:皇上,臣妾不过开个玩笑。

他却正色道:君无戏言,脱可没有开玩笑。都说慧妃娘娘最是体恤下人,想必为了这些个奴才们,爱妃也是不会病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另拿话题拉开。

第二日我没去参加祭祖仪式。

文泽陆续宠幸新晋秀女,接连四日没有来元辰宫。第五日中午,我看阳光明媚,突然心情大好,一时兴起,悄悄拿出((媚行深宫》 细看。看至林媚儿教授妆容打扮一章时,不禁兴味盎然,便一个人搬出妆匣,依照书中方法打扮起来。我选的妆名叫作“月夜芙蓉”,我贴身穿好玫红棉丝五彩金线绣牡丹花肚兜,再向外面罩上一件长长的黑纱裙,系上玫红绣花裙带,往满头青丝上插上一大一小两朵玫红色牡丹宫花,身上挂上几个香香的荷包― 等一切装扮完成,只觉其妆面浓郁妩媚,直令人惊心动魄。连自己几乎认自己不出。

我站在大大的未央铜镜前面,脑中想着媚儿舞姿,我手臂在空气里一划又一划,来来回回轻轻挥动宽大的衣袖。镜中,我有着狭长的眉,深遂的眼,红艳的唇以及冷冷的笑。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末世妖姬,仿佛我来到宫中只有一个孤媚惑主的目的… … 正自陶醉,突听门外传来杨长安叫我的声音。

他隔着玫红缎底苏绣五色鸳鸯的门帘,在外面说道:小姐,您快去趟同春坞罢。那边来人说,皇上在同主子那里吃茶时发现同春坞的茶水中有毒,正审她呢

我一惊,吩咐道:备轿,你与我同去。

杨长安见我时,神情一呆,继而道:小姐,咱们就这样去么?

我没有细想他意,急道:当然,快去。

等到了同春坞,我才明白杨长安临行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满屋子的人都怔怔地望着我,仿佛我脸上开出朵花来。

而最令人窘迫的是,文浩居然也在。

我几乎无地自容,文泽却是喜色言于溢表,笑道:慧儿,你怎么扮成这样?是特意打扮得这么美来给脱瞧的么?

皇后与她身边的几名嫔妃立时变了脸色,那白中带着一点点的青,仿佛雪色宣纸被陡地泼上了一层极匀极淡的墨。

文浩脸色也是一变。

但又顾不上许多,我忙道:皇上,同姐姐她… … 

文泽笑道:爱妃来得晚了,朕自然相信同儿不会害朕。

文泽虽然相信同贵殡,可是,她身边与此事有关的宫人业已全部杖毙。同贵殡脸色苍白,虽然她已脱去嫌疑,但几名被文泽赐死的宫人里,有一个她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宫碑。她与那碑姐妹情深,此次救不得那女子,想来十分难受。我再问时,原来文泽与文浩过来探听陈老将军近况,宫人试食时,发现呈给文泽的那杯茶水竟有剧毒。

茶壶中没有毒。文浩与同贵殡的杯中也没有。有毒的只是文泽准备吃的那盏茶。

同贵殡没有向文泽下毒的理由。既使有,她也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寝宫里毒害天子― 除非她真不想活。

但我知道她想。

她想活。

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孩儿,所以她一定得活下去。

这事透着奇怪― 看来始作俑者似乎并不想借此扳倒同贵殡,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莫非,此次她的目的竟是冲着那几个宫人而来?

我正呆呆发怔,文泽已过来牵起我手。慧妃,他笑道:朕倒觉得你这冷艳的妆别有一番风情呢。

他吩咐摆驾元辰宫,一面孔陌生的绝色殡记忙跟在身后,怯怯道:皇上… … 他停下来,朝她笑道:柔儿那里,朕改日再去。

第九+二章同春坞惊变

他说完再不理她,牵起我手并排坐上龙擎,我们身后遥遥传来众人恭送皇上的声音。我僵硬着身子,不敢回头看,生怕触到文浩那双亮而清激的双眼。那双眼,一定容不下“奴颜媚骨”罢?我越想越羞惭,恨恨地向头上拔下一朵玫红宫花,轻轻握在手中掐揉。

干嘛取下来?文泽笑,他从我手中拿过宫花,重新替我插上发丝。这样才称得上是美轮美英。他说。

从同春坞回宫,文泽坐在桌边望着我不住微笑,我热着脸道:皇上取笑臣妥,好好的怎么又不去柔儿妹妹那里,倒没的叫姐妹们背后骂臣妾呢。

我吩咐打水过来洗脸,被文泽拦住。

朕喜欢。他笑着说。

我脸一红,笑道:那么多新来的妹妹,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皇上不去喜欢,倒来喜欢臣妾这胡乱化成的一张脸?皇上一定是骗臣妾的,臣妾不信。文泽笑道:俗话说各花入各眼,朕便是爱慧记娘娘这朵解语花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说,朕本来就打算过来这里。

说着,他令黄胜呈上来一只长形锦盒。待打开时,只见里面横着一支纯金打制而成的风权。那只风全身镶满一圈圈的五彩宝石,做工精细得令人叹为观止。文泽亲手从盒中取出放进我手中,笑道:稀世奇珍,全国仅此一支。此乃冯渊家的家传之宝,他特地派人送来孝敬慧妃娘娘。

检起那权花,只觉入掌沉甸甸地压手,我诧笑道:哪里来的冯渊此人?文泽笑道:爱妃不记得么,就是定怀太子逼宫那日,朕在批奏折时跟你们说到过的那个山西的那个富商,说想出资搞赏朕的南征大军的那个人。朕没有准他所请,也没有罚他。他不知从何处听说你曾在朕面前替他美言,因而让人托薛相国转交呈上。

我笑道:臣妾不要。深宫里的事,他一个商人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朝中这些人今日可以对后宫嫔妃送金言谢,明日怕不做些买官求爵之事?趁早退回去,断了那些有心人的念头。

文泽深深地望着我,目中尽是赞许的星光,口中却淡淡笑:好个深明大义的慧妃。既你不要凤钗,朕今日,便给你另一个赏罢… … 

月划卸关自己赏给你。他说,他贴在耳边低低地笑,不分由说横抱起我,向红色纱帐中走去… … 待我睁开眼,看见文泽脸上胡乱横着些红色唇印,自己倒先大窘起来,我忙拿过丝枕下的白色帕子,轻轻与他擦拭,他却笑道:别忙,还要有的,一会子一道儿擦。

我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向他笑道:宫里还有那么些新来的妹妹呢,皇上怎么不多去找找她们?那个叫紫玉的妹妹,长得倒有七八分象当初的媚如夫人,听说皇后娘娘倒很看好她― 难道皇上不喜欢么?

紫玉?他皱眉想了一想,方才.点头笑道:她确实长得很象李美儿。我半喜半悲,忙笑道:既然喜欢,皇上又何不多宠幸她些?

他俊脸一板,徉怒道:朕为何要多宠幸她?实话时你讲,莫说她长得象李美儿,现如今便是她就是李美儿― 朕也不会… … 

他说至此处突然惆怅,叹道:只当是做了一场梦罢。

我更是两难,忙笑道:皇上心中哪能只有臣妾一人?您是天下人的皇上,皇家恩泽,总要雨露均沾方好。

他笑道:烟儿在吃醋罢?其他人等,朕不过怕寒了她们的心,胡乱召幸罢了。唯今天下,只有烟儿让朕看见真心,朕自然会好好珍.息你这个眼前人的。特别是历经刺客与定怀太子两役,咱们也算得上是民间说的那种“生死之交”了罢。也更令朕更是明白,我与你是不可分的,你的命,便是我的命… … 

我心一紧,竟不敢让他深谈下去,忙赔笑道:皇上,天下爱皇上的女子,总也层出不穷。除了烟儿,也不见得别人就只爱皇上权势。

他.点头,淡淡地微笑。

见时机颇好,我主动偎进他怀中,低低道:其实荣妃姐姐待皇上,更是真心一片。

见他并无不耐,我又道:臣妾向皇上请罪。臣妾今日独自去过荣姐姐的花等宫… … 人去楼空好不凄凉。皇上,荣妃姐姐待您,确是真心一片。姐姐虽曾是定怀太子之人,但那是她误信奸人被人利用,她从未害过皇上,不仅未害过您,而且那次秀女梨雨侍驾,也是荣姐姐传递消息让她没能得逞,如此说来她算是救驾有功。臣妾求您将她迁入皇陵罢。

说完,我钻进他怀中,流出一些眼泪。我的眼泪浸在他胸前,衣襟湿了一片。他起先沉默不语,终于经不住我梨花带雨地苦苦哀求,点头恩准。

再过三五日,果然下旨追封咢儿,谧号”柔惠孝敏仁贵妃”,以国礼下莽迁入皇陵。

我心大慰,替咢儿向文泽道谢时,他叹说道:你是不知道… … 她临走前,朕犹疑着没有立时去看她,并非脱不敢,不愿,而是她那样的身世… … 陡然之间脱真的无法接受她亲口说出她是乱党这件事情的真相… … 朕是近乡情怯,你不会明白。

沉默了一下,又说:可是那一刻的犹疑,朕事后每每念及,亦觉她… … 毕竟她曾经一心一意服侍过朕,将她灵框迁入皇陵,也算朕对她最后一点恩泽。那日,我与文泽聊了很多关于咢儿生前之事。

一切都过去了。他最后这样说。他说这句话时,轻轻地将我拥在怀中,样子十分惆怅。

第二日中午邀月楼突然走水。杨长安打听回来说,是文泽的下命令。杨长安说:皇上没说为什么。只下旨保持楼中一切原样,全部烧毁,半草不留。奴才还听说,皇上命人将楼中桂树尽数连根拔去时,曾命人取下桂树上一段木材做成长琴,皇上秘旨,这琴做成之后送去天牢之中给在抑的定怀太子。

我不理解文泽。

他这么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这世上恐怕他自己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想到即将与之永别,我突然想给他留下一些念想。心中密密麻麻的,仿佛针扎一般。也不出屋,也不理人,连续五天我都不停作画。画山水也画人物。而我画得最多的,还是荷花― 各式各样的荷花。

皇后来找过我一次。她说那日我故意浓装艳抹,是为了勾引文泽。我淡淡一笑,当着她的面画出一幅深宫美人图。图上依次画上琴贵妃、春菱、咢儿、良妃以及死于逼宫事件中的各路嫔妃。我将画放在她面前,淡淡笑道:妹妹特将此画敬献贤良淑德的皇后姐姐。愿各位姐妹在天之来,保佑姐姐永掌风印,寿与天齐。她脸色又白又紫,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干脆跪在她面前,正色道: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的脸,陡然间死人一样的白,恨恨地拂袖而去。

我心中大快,找至同春坞与同贵殡说及此事,她亦拍手笑道:到底妹妹有这等本事!咱们这些人里,只有妹妹能与皇后一搏。日后,大家可全要靠你的智慧生存了罢。

我叹.息,不语。问及阿若时,同贵殡叹道:受了些*; J 激,宋太医正在慢慢帮她调理,现在咱们不要时常去打扰。

又令奶娘抱出三皇子德椒,我与他逗笑一回,方才回去。

不想隔日便惊闻同贵殡出事。

待我赶去时,她已晕迷床上,人事不知。

宋佩昭悄悄将我拉去一边,皱眉道:贵缤娘娘一样是中了“沙漠之渊”的毒

我惊道:又是此毒,可与琴姐姐当初一样么?

宋佩昭叹道:毒是一样不假,琴贵妃当时中的毒是从鼻中呼进,而贵殡娘娘中的毒却是自口中而入。据说今日三皇子吃奶前,同主子亲尝了一下瓶中奶水温度,之后便… … 幸而三皇子无事。三皇子饮食一向交由奶娘负责。而奶娘是同主子家里包衣奴才,应该没有问题。

我脑中灵光闪了又闪,向宋佩昭道:下毒者一定是皇后。当初她用“沙漠之渊”害死琴姐姐,今日再用此毒来毒害三皇子。中此毒者,七日内四肢不可沽生水,或可有救,是么?

见宋佩昭点头,我又道:现在场之人本宫除了自己与宋大人外,谁也不信。本宫现修封奏折去向皇上请旨,命同姐姐家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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