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媚行深宫-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她并不真冷。 

即使真的冷了,也冷在外表。 

良妃的冷仿佛一把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尖利钢刀,刀柄是给文泽那双翻云覆雨手拿握的,但它刀锋对着旁人,若人轻易接近则非损既伤;而她是一朵开在风中的雪花儿,它划过你皮朕时你可能微凉微痛,但伤不了你。她虽然冷若冰雪,但若被她爱的人捧在掌心,她一定愿意暖暖地融化。 

她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活火山。她山上的冰雪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保护层,保护层下,那感情的火山随时可能会发作得惊天动地。她心中是热的,比谁都热。若不其然,她为什么帮同嫔,又去帮“情敌”柳荷烟? 

她也不会在文浩身故之后,叫去柳荷烟耳传身教。明明知道自己就要归去,却念念不忘文浩生前托付,叫柳荷烟去教她生存法则。将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交至柳荷烟,这又是怎样的挚诚与信任? 

所以说她心也会绽放。 

她是一朵风中雪花,傲雪凌寒独自开。 

其二: 生死一字两徘徊 

——小评薛琴心之“情” 

琴贵妃终象一朵雪花般在风中香消玉殒。 

这是一个独特女子。她爱文泽时,可以为文泽付出一切。但一旦她认为他与她的爱并不对等,她并非他的唯一,她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因为她有她的傲。 

在天子与浩王之间,我个人认为她是更喜欢文浩的。因为天子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无可选择的夫君。但文浩却是她的选择,虽然这选择十分无望,但她仍痴痴去爱。 

爱就爱了。她表达爱情的方式是那样与众不同。我从她身上看见了《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身影。一样“质本洁来还洁去”,一样为爱生,又为爱死。 

作者分明写琴即写“情”。通过“赠琴”、“抚琴”、“夺琴”三连环将她心意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先赠文浩以情,猛然得知文浩竟将寄托了她心意的“燕语”送给柳荷烟时,她当众抚“情”以慰自己的心。再有后来去荷烟处夺“情”一举。 

她心情其实十分矛盾。既因爱文浩而帮荷烟,又因文浩吃荷烟的醋。初见荷烟时,她感叹地说,果然国色天香,难怪他会喜欢!这句话里的“他”是说的天子么?我认为不是,她分明说的是文浩王子! 

没错。 

世上流传的“宁做浩王妾,不当后宫妃”的话,具体而集中地表现在她身上——虽然这话并非为她而说。 

而她,是书中这话话的美丽承载。 

她是爱情化身的精灵,误陨人间。 

起先我不能明白作者为什么会给她安排这样的一结局。及至看完《名医叶隐》,方才顿悟。她打小跟着叶隐,叶隐该是了解她的罢?叶隐是不是觉得,她的死,是她自己选择?她期待天上与文浩相见? 

因而她走时,心反而是热的。 

那一节里,叶隐对荷烟说“帝王之爱,比死更冷。”难道叶隐认为活着的荷烟,会被文泽之爱冻伤?如其选择被文泽爱,竟不如去死么? 

现在我终于明白,文浩是她生存的营养。离了文浩,她不可以独活。 

他在她在,他走她亡!生也为情,死也为情。“情”之一字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所以她选择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感谢评论作者西西。 

第六十八章

皇后与她二哥礼部侍郎谢春风,一内一外,果然将琴贵妃身后事打理得十分妥当而隆重。文泽仍不放心。封棺、下葬及做法事时,均命养心殿宫人当场侍立,力求稳妥无遗。 

我心大慰,对文泽生出无限感激。 

出殡当日,他竟亲来查看,双眼微红一路送至玄德门外。 

队伍缓缓前行,黄衣僧人佛诵经声渐行渐远。朔风起,天空开始扬洒鹅毛大雪。雪花与殡葬队整齐的洁白布幡灵帽、满天飞舞的买路纸钱浑然一片。雪花与钱纸同落,分不清哪片是雪,哪片是纸。 

雪刮上我脸,微微地凉,微微地痛,却不肯以雨具遮挡。长叹转头,见文泽竟也没有伞盖,在一众红蓝褐色服饰宫人簇拥中茕茕孑立。伫立风中,遥望那行白色队伍。走过去问时,李福轻声道:回慧主子,皇后娘娘与良妃娘娘都来劝过,可皇上他……皇上想在雪中送琴主子最后一程。 

难道……我心中微动。 

宫中嫔妃殡天十分平常。宫规宫中主子奴才一律不许戴孝、不许超过三日素装。刚才痴念,当那雪花作上天安排祭奠琴贵妃的小白花朵,落上我色发寄托哀思。难道文泽也竟与我一般的心思么……想至此处胸口陡暖,眼中又酸。走至他身前,深深福道:皇上深情厚谊,臣妾代琴姐姐多谢皇上。 

你,替琴儿谢朕?文泽问。声音中竟似有些唏嘘。他低了头,眼波一深复又一深地看我……突然长叹,风雪中紧紧拥我入怀。略一迟疑,我亦不顾众嫔妃刀般目光回抱住他。抱着他,我仿佛泅在寒潭中抱住一根浮木。不觉温暖,但求不入无底深渊。 

接下来七日,文泽没有召幸任何嫔妃。 

七日后,得到皇后首肯,可人来“听雨轩”当差。我看在琴贵妃面上,自是不肯薄待她,吃穿用度一如春菱。 

与宋佩昭商议罂粟花一事。他叹道:下官也劝家师开出解毒方子。他仍不肯。下官无奈,又暗地寻问几位资深太医,均不认识罂粟何物。您暂不要将此事告知皇上——否则说开又无人认得,到时被良妃反咬一口,岂不枉送他人性命?皇上也不见得能好。 

又说:下官问过家师。这毒如不食用,仅嗅其味,毒性较弱。只怕天长日久。因而下官想,良妃娘娘去年秋后封妃,才赐住锦绣宫中。罂粟夏季方能开花结果实取汁,估计皇上今年秋季接触此物,毒瘾并不深。我们应还有时间争取说服家师。其实,家师一向与浩王爷交好,如果王爷还在…… 

如果文浩还在?是啊,如果他还在! 

心中大恸。直至渐渐平息,我方皱眉道:难道我朝便无他人识得罂粟为何物? 

宋佩昭叹道:认是一定有人认得的。但第一,我们不知其人在何处,又不能发海捕文书去找;第二,即使寻得人来,皇上可会相信? 

此言非虚。如有民间医者认出罂粟,且向天子进言长期接触有毒,太医们为求自保,必定联合力量,予以坚决否认。目前看来,唯有叶隐出面才可取信文泽。 

叶隐是公认的医仙。由他说出这事,太医们也不至于失了面子,丢掉脑袋。 

至于叶隐最后来所说,文泽没有皇子坐稳江山一语,我与宋佩昭交谈,认为不关罂粟之事。老先生因伤心琴贵妃的死,又见后宫只生有四女,不过说句气话而已。因而对此言论并不上心。 

后来事实证明,我们无视叶隐的话多么愚蠢。其实他已留下一条宫中阴谋的重要线索,只是我们没深究,想不到罢了。 

而等我们知道时,已在很久以后。 

第六十九章 寒潭(中)

我命宋佩昭继续劝说叶隐。自己开始不可遏制地思念文泽。思念文泽的一颦一笑,与风雪之中那个不管不顾的拥抱。 

心难静。 

那个冬夜月淡星稀。 

窗外红梅暗香阵阵。 

披件银灰色长毛外套,我也不让人跟随——独自走出“听雨轩”。不知不觉中,一路踱至御书房外。屋底檐之下“一”挂满燃着的大红宫灯,书房内也是灯火通明。橙黄色的光从雕花窗中透出,照亮门前地面与四周矮矮树丛。问询门口当值太监,回说:西托大汗已在来京路上,说年内将至。大汗会亲迎我朝公主回目布尔宁和亲,皇上正召集军机处及礼部大臣商议相关事宜。 

西托要来?忆当日在文泽身边当差献计,我不禁微扬嘴角。一路满怀甜蜜回行,夜风虽寒风冷,心中却热。没有提灯,却觉四处光明一片。四处雪水化落,“叮咚”有声。晕晕月色下行至太液池边,突然,两条手臂被人从后面牢牢擒住。情知大事不妙,正要呼救,头立时被夹紧,嘴被一只满是冷汗的大手死捂。 

那手的主人硬生生将我拖离路的中间,猛然推入池中。耳边“哗啦”一声,白色水花在身边四溅飞起。仰面那一刹那,我看见暗色天空那高而远的月,发出镰刀般冷冷寒光……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月光了么?水面浮冰划脸而过,黑色池水飞快吞没全身。奇冷。水温冰凉彻骨。我拼死挣扎,幻想浮出水面能呼吸一刻人间空气。但,水底一双手狠狠双脚,使劲往池塘深处而去。于是不断下沉、下沉……沉下无底深渊。 

好黑。 

好静。 

好冷。 

…… 

我冷冷醒来,发现正在高烧。 

小姐醒了?!屋内一片欢呼。 

春菱小萝莲蓬一起围至床前,都说:幸亏杨长安会游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长安?我愕然:难道他一直尾随着我么? 

春菱面色微变。略略迟疑方说道:现经如此多的变故,小姐已几近于孤军作战。您一人深夜外出,岂可不多加小心? 

小萝也在一旁说道:您这一路走来,历经多少辛苦?也太不容易!奴婢们算什么?只求您保住有用之身,与您共同进退。 

春菱道:现时那主子气焰正高,想穷追猛打。咱们必要避其锋芒,与之周旋。天长日久,待她持久无力之时,再击其惰归。 

我又惊又喜道:这些日子事多,也没怎么关心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变得会咬文嚼字起来? 

可人教的。小萝笑道:她以往不是跟琴贵妃娘娘识过字么? 

我微微一笑,正想张口,突然一阵寒意从心底溢出,弥漫到全身。 

好冷。我说:快些取酒过来吃着暖暖。 

唯有胭脂醉。 

酒刚放上桌,外面便通传文泽过来。心中一喜,忙披衣迎至中门门前。 

宝蓝色缎面织黄色团花门帘被高高掀起。见文泽身后竟跟着着皇后与良妃,一怔间略有些隐隐的不安。及至瞧见良妃嘴角不肯深藏的微微冷笑,陡然间那不安迅速扩大。心,便也随着她笑容冷了。 

见过礼,懿孝皇后柔声道:听说妹妹失足落水,皇上便急着过来看妹妹。良妃妹妹的宫人正好拿住推你入水之人,请妹妹瞧瞧是与不是。 

第七十章 寒潭(下)

正狐疑,就有一红衣太监服饰的人被人带至文泽脚下。 

皇后柔声道:淑仪妹妹,这奴才说你与他老早对食结为“菜户”,你在做宫女时,与他一直夫妻相称——不知可有此事? 

闻言大惊,我忙跪下道:怎么会有此等奇事?臣妾从未见过此人。请您千万不要相信这奴才胡言乱语。 

慧淑仪,那人斜眼看着我说:您当宫女儿时是怎么与奴才山盟海誓来着?怎么当了主子娘娘,一切就都忘记?您心中还在怨我推您入水?若非您不逼奴才对安嫔娘娘下毒,事后又恩断义下手毒杀奴才,奴才我怎会约您于深夜太液池畔相见,又一时气愤起了争执,失手推您进池? 

他娓娓道来,条理清晰。别说旁人,就是我自己也差一点信以为真。 

偷看一眼良妃,她的嘴角更加弯了。 

原来良妃计在连环。先找人推柳荷烟下水,想造成我失足溺水身死假象,及至未死,又出第二招。派出死士,陷我于不义不贞。毒害安嫔腹中皇子其罪一,与太监对食结为“菜户”其罪二——两罪合一,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尤其这诬陷我与太监对食一事,更是难得说清。因为宫女与太监假结夫妻后,虽避免不了肌肤之亲,但毕竟无夫妻之实,验处时也验之不出。臂上“守宫”朱砂红艳依旧……必须冷静。此时走错一子,满盘皆输。若被良妃就此斗倒,图日后从头再来,机会缈茫。届时敌方强者愈强,我方弱者愈弱。柳荷烟被压于她五指山下,只怕五百年后亦无机会翻身。 

心念转动,我反问那人几个私人问题。包括我生辰、入宫时间、兴趣爱好、家庭组成……只不想他竟对答如流。 

我心陡沉。原来,良妃此次下足功夫——斗败柳荷烟,她志在必得。 

额头滚烫,浑身冰凉。背上又如负重物,压迫我难以透气。 

见我不语,文泽开始皱眉。吃口茶,他缓缓道:慧淑仪,朕在等你解释。 

从他声音中我听不出怒,拼尽全力,直眼看他道:皇上,您知道,臣妾自小打娘胎里带出一块红心胎记。您当时看了,曾夸长得恰到好处。因此,臣妾现想问问这位公公,本淑仪胎记长在哪边肩头? 

这……那人迟疑。但他也非吃素之人,说道:你我相处时,总藏于黑灯瞎火处。时间又匆忙,奴才不过胡乱混摸,又哪里看得清楚? 

文泽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知他生出疑心,我心中窃喜,正准备趁胜扳回一局,不想那人却在此时使出必杀一招。从怀中摸出一物,他双手呈过头顶道:这是慧淑仪亲手送给奴才的荷包,里面还有奴才与淑仪两人发丝结成的辫儿。淑仪当日送给奴才时,说要与奴才“结发而居,永为夫妻”——请皇上明查。 

那人手上拿的,又是一个并蒂莲荷包。与我怀中那个,一模一样。荷包下的同心结络子,打得细密严实。毫无破绽。 

文泽接过荷包,又拿眼望我。再度迟疑。 

我有气无力,顶着浑身冷颤,说道:皇上,想必您刚才已看出,这奴才在编谎话诬陷臣妾罢? 

那人自知必死,干脆做绝。 

烟儿,他低低惨叫道: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不想现居然对我如此绝决。我活着还有何趣? 

说完一使劲,咬破早就藏于牙中的毒丸——顿时气绝。 

文泽脸色一沉,宫人们齐齐跪倒。 

我心中暗叫不好。 

生死对质之时,多数人宁可相信那个“以死明志”的旁人,而不愿信任身边朝夕相处的亲人。如此事例,不胜枚举。一般人尚且如此,何况文泽?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才听文泽在头顶道:慧淑仪,朕要你亲口告诉朕,这奴才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朕要听实话。 

虽然想口齿清晰地辩白,但彼时浑身冰冷,感觉支撑不住就要往地上倒去。我只得弱弱答得:回皇上……臣妾为人所害险些身死,现在……他说的自然……自然不是真的。 

文泽有片刻迟疑。好罢。他扶我一起站起身,点头道:朕先回。慧淑仪好好休息。 

不等澄清他就这么离开?我知这绝非他本性。若存了犹疑……他的心,怕是从此要与我远了罢?这样想着,我虽然头痛欲裂,仍低头伸手过去轻轻拉他的手。明黄色龙袍上五色祥云与金龙在眼前模糊地飞舞——它们的张扬令我气悸。避开那龙,猛抬头,文泽身后青色案几上一面方形黄铜菱花镜正好映出我面,那苍白如纸的脸,空洞的眼……一阵眩晕,我撞上木桌。白瓷酒瓶“哐铛”摔碎在青灰色地面,胭脂醉的荷叶清香顿时盖过薰香,急切切扑鼻而入。 

文泽脸色陡变。 

暗叫不好,我忙喘息分辩道:皇上恕罪。臣妾高烧畏寒,这才想着吃些酒暖暖。不巧,听雨轩中也只能找着它…… 

文泽却不让我说完。看左右宫人一眼,他冷冷道:慧淑仪果然病了。自今日起,慧淑仪在听雨轩养病一月。病期不奉旨不得出踏出听雨轩半步。 

他,是要禁我足么?视线中人与物已是薄薄白雾一片。我再伸出手,想握他,但我握不住他。那明暖的黄分明就在眼前,却又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身心俱疲。 

我终于再次晕倒。 

第七十一章 异闻(上)

醒来时已是两日后的正午。 

天气晴好。雪后冬阳劈开厚而冷洌云层,暖暖地透窗而入。院中红梅株株怒放,香气怡人。一只不知名的蓝灰色鸟儿歌声宛转,正昴首站于梅树枝头。浓浓药味混合梅花淡香飘入。听雨轩外,传来一群年青女子清脆的笑声…… 

窗外的世界仿佛美好依旧。但床上的我,心底最深软处却若烈焰燃尽,只余天地间一片灰凉。让几层棉被团团包围,我感受不到他的昔日余温。思想停止。冷,一如再入寒潭。 

无人救我。 

无药可医。 

宋佩昭过来请脉。烧已退。他说:但心中郁结之气未散,须好好服药才是。 

万念成空,我摇头叹道:罢了。大人的药纵使能医我身,却医不得我心。又何必无谓吃苦? 

娘娘,宋佩昭微微笑道:药还是要吃的。既使您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为腹中皇子想想么? 

什么?我问。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侯有了他的孩子?悲喜交集,我目光情不自禁地看上小腹处。同时右手轻轻扶上去,短衣上凸起的花纹压入掌心微痒。见我不可置信,宋佩昭含了笑低声道:恭喜娘娘,您已怀有一月身孕。如今可有一位血浓于水的人儿,将与您同呼吸共命运近大半年时日。慧主子一切当心,不可有半分大意。 

一旁待立的春菱立时舒展开眉头。放下手中盛着浓白奶茶的碧玉碗儿,她双手合什低笑道:这下可好!想是上天眷顾,诸神保佑。小姐,咱们快去禀奏皇上罢。 

左手紧紧抓住织着金线团花的暗绿色被面。映入眼的,是雪白苍弱的手背上,在太液池中挣扎被浮冰划伤的两道浅血痕。胸口酸苦,我压低声音冷冷道:不。孩子并非交换皇宠的物什,我绝不会因此求皇上回头施恩——现在谁也不要对皇上提起。若我知道你们谁回了上面,我第一个可要恼他。 

两人对望一眼,均面有难色。情知强不过我,宋佩昭开出一堆方子,叮嘱我万千当心。 

他去后不久,杨长安进来悄悄回道:奴才无能。自贵妃娘娘去后至小姐落水前的这段时日,奴才每夜隔岸盯着那邀月小楼,竟没发现有人进去。 

点点头,我道:这事儿倒也怪不得你。如今天寒地冻的,难不成咱们日夜派人去侯着?明儿不必再去,我现正没心情再去理会。 

杨长安应声而去。望着他宝蓝色背影,暗自寻思一回。又想,听良妃那日在小楼中的言语,她必暗中查察过。查察无果,又终经不住诱惑,方信是媚妃鬼魂暗中授受。便如良妃这等手眼通天的人也不明所以,何况我? 

正想着,外面通传同嫔过来。熟不拘礼,便没起身去迎。眼见宝蓝色门帘一动,她风般行至床前。小萝忙出去倒茶,趁四下无人,她坐上床沿握住我手悄声道:又是那主子害的妹妹? 

第七十二章 异闻(中)

我略迟疑,终摇头道:也不清楚。 

同嫔劝道:妹妹多受委屈。皇上这段时日心情一直不好,过些时侯自会明白。替我掖了掖被角,又说:姐姐怕宫中那起子奴才奉高踩低,顺着风向怠慢妹 

妹。需要供给时,变着方儿以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