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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注定是与痛苦相伴的,太幸福的东西,他们有时候是想也不敢想的,因为他们怕幻想的太美好了,会让他们失掉继续面对现实的勇气。
现实太可恨了,似乎总与她们这种苦命人作对。
她显然就是这种人。
她记得那一夜,她推开赤谦紧闭的门后,也推开了她自己人生新的篇章。
他进来的时候,赤谦没有睁眼看她,他正在床上打坐调息。她曾经也见过一些找她过夜的男人,也这样做过。她当时问过他们,他们告诉他说这是房中术,一种专门供人交合享乐的邪术。
她想到这儿,看了看正在盘腿打坐的赤谦,她不由自主的脸又红了。
赤谦脸色通红,头上不仅散发着热气,身上也罩着一层青濛濛的光雾。她从没有见过这种其妙的现象,人的身体还会发光。惊讶之余,她不时地偷看着打坐的赤谦,心里很是矛盾,既怕他醒来,又期盼着他快点醒来。
油灯小店,青瓷小碗。
白衣剑客脸色微红,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竟有了七分醉意。可是她还在喝,喝酒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淌了下来。
她忽然趴在桌子上,痛哭道:“这么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可恨的是那次离别,竟成了诀别。”她抹了一把泪,忽然仰首一饮而尽。
借着醉意,她好像又想起那天夜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你来了!”正在她踌躇的时候,赤谦已经醒来。
“对对不起,”她骇得马上站了起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就擅自进来了。”
“没关系!”赤谦笑了笑,接着道,“我跟其他人一样,也是个普通人, 所以你对我不要太拘束。”
她害羞道:“可是我听很多人说,你不是凡人!”
赤谦转了一圈身子,故意看着自己惊讶道:“我不是个凡人,我是什么?”
她眼睛闪闪发光道:“他们说你是神,因为只有神才能使出那样惊天动地的剑法!”她到现在为止,还有点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剑客赤谦。像他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现在竟和她独处一室,而且还是个绯色夜晚。
她想到这里,脸已经开始发烫,身子也在发烫。她从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面,会害羞,会不好意思,从前的那种放浪,早已不知所踪,真令人惊呀。
“我是神!”赤谦摇头苦笑,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是神。他笑了笑,忽然看着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柳青青,不过却很少有人叫我这个名字。我还有一个艺名,叫桃花,这里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桃花!”
像她这样的烟花女子,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艺名的。不过她的名字却是自己起的,因为她喜欢春天的桃花,所以就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艺名。
“桃花!”赤谦忽然沉吟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好名字,好名字!”赤谦沉吟后,忽然大笑。
柳青青脸色微红,忐忑道:“这首诗很优美,也很感伤,不知道是否为大将军所做!”
“笑话了,”赤谦不好意思道,“这首诗是我溪国第一才子田成子所做,因为喜欢,所以常常拿来吟唱,今日却让姑娘见笑了!”
“不过,他人我却不怎么喜欢!”赤谦说到这里,又郑重地补了一句。
“将军,小女子不敢!”柳青青脸色微红,忙施一礼。常年呆在这儿烟花场所,见惯了达官贵人的飞扬跋扈,见惯了富家子弟的颐指气使。她从没有想到一位堂堂正正的护国大将军竟会对一位烟花女子如此谦卑。
赤谦连忙将她扶起,道:“姑娘实在不用多礼,今日我叫姑娘来,本来就是为属下向姑娘道歉的。姑娘如此拘谨,反而让我有点尴尬了。”
“向我道歉?”柳青青一听这话,脑袋里轰的一声,变成了空白。如此良辰美景,让一个烟花女子到他歇息的房间里来,只是为了道歉这种事情吗?就算他真是这么想,别人又会怎么看!
“
第三十四章 春色满屋
“姑娘对不起了,我希望你原谅我属下的粗鲁!”赤谦深表歉意。
柳青青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道:“大将军何必自降身份,其实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大将军本不必如此的。”
“姑娘觉得我虚情假意?”
“不敢!”柳青青忽然转身道,“大将军的为人,小女子佩服,只是小女子虽个烟花女子,但也不希望大将军的同情。”
柳青青使出了看家本领,她知道不同的男人会喜欢不同的女人。
赤谦听后,很是惊讶,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后,他才长叹一口气道:“我今天让你来,其实只是一时怜悯,想救你一命而已。”
“救我一命?”柳青青一听这话,顿时花容失色,竟不知道这话要从和说起。
赤谦道:“今天酒宴时,我就观你气色不对。在你摔倒,扶你入座的时候,我就帮你把了把脉。结果发现你身体并不像你表面这么好!”
赤谦说这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柳青青看。柳青青听了他这些话,也是吃了一惊,心里不知是痛苦,还是高兴。她的身体,其实她也早猜了七七八八了,她这几个月,尤其是最近几天经常咳嗽,而且一咳嗽就会咳血。尤其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经常半夜咳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个时光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可是她却只能默默地忍受,因为睡在她身侧的,不是关心她的男人,而是贪图她美色的财狼。
那些男人每次享用完之后,就会毫不客气的离开,等到下一次的时候,他们又会像一条狗一样跟前跟后,请她和他们上床。
长时间通宵达旦的饮酒,跳舞,纵情声色已经将她的身体摧残得伤痕累累,危在旦夕,急需调养。可这又能怎样呢?像她这种女人,对于她来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一死百了呢。
赤谦在她沉思的时候,继续道:“你身体积累了大量的毒素,身体也正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如果现在你还不好好调养,继续纵情声色的话,恐怕不到半个月你就会一命呜呼的。”
赤谦说这些话,表情严肃,就像在对自己的亲妹妹说话。
柳青青也知道赤谦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所以她听后心里波动异常,她不知道这是赤谦的仁慈之心,还是他本就关心于她,认为她与众不同,其实她心里是多么希望是第二种啊!
赤谦忽然又道:“所以我希望柳姑娘还是保重身体!”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已经闭口不言。
“保重身体?”柳青青闻声,忽然转身冷笑道,“像我这种烟花女子,连死去的权利都没有吗?我为什么要保重身体,因为还觉得在这个世界受的痛苦不够多吗?保重身体,继续被你们男人玩弄,满足你们的肉欲吗?我可以告诉你,我不要!与其等到人老珠黄,被你们抛弃,在孤独悲惨中死去,还不如现在红颜薄命,换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几滴眼泪。”
柳青青说着说着,眼泪就已经流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会哭,她本是个坚强的女孩,在平时,宁愿去死,她也不会哭的,可是今天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哭了。而且止都止不住,或许是因为她认为这个男人至少可以安慰她一下吧!
赤谦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作为一国将军,眼前女子的话,他竟无言以对,甚至安慰她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自己跟她讲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吗?可她是位弱女子啊,又是一个供人玩乐的烟花女子。这个世界,似乎每个男人都想把她作为自己的情人,可是又有男人愿意将她作为自己的妻子。这是件想一想都觉得可耻的事情。
没错,她说的没错。对于那些满肚子花花肠子,却又满嘴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来说,她们简直就是瘟疫。
“将军难道没有话了吗?”柳青青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忽然哀叹一声,黯然道,“将军的心意我领了,我不会怪罪将军,今天天色已晚,桃花就不打扰将军了。”
说完她衣袖拭泪,转身就走。
“慢着!”赤谦忽然道。
柳青青忽然站住,哽咽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赤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虽然你说的那种事情,非我所能及,但对于你,我还是能做点事情的!”
柳青青闻声,身体一抖,忽然转身,看着赤谦,声音有点发颤道:“将军与小女子,只一面之缘,为何将军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难道将军也是为了满足肉欲吗?如果是那,将军不必费心了,我本就是个烟花女子,身体原本就是用来出卖的,将军如果喜欢,就尽管拿去享用吧!”
她说完后,精神恍惚,身子不稳。她也没有想到她哪来的勇气,敢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赤谦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身道:“将你的衣衫褪了吧!”
柳青青一听,脸色潮红,直红到耳根。她虽是个烟花女子,但此时却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涩异常。她心跳加速,忐忑异常,就连舌头此时也不灵光了。
“将将军,难道真想让小女子侍寝吗?”
赤谦已经背对着她,淡淡道:“褪了便是!”
柳青青闻声,已不再言语,她心里七分欣喜,二分羞涩,还有一分化作忐忑。她已经解开衣衫,将身上的裙裾退了去,露出了绣着桃花的粉色吊带。
她身材高挑,头发飘长,露出的双腿,如象牙一般,粉雕玉琢,笔挺修长。先不论她天仙般的美貌,就这魔鬼般的身材,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花心的男人。
赤谦还是那样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她脱光。
柳青青此时身上就剩下未脱的吊带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赤前略显显瘦的肩膀,咬了咬嘴唇,将最后未脱的吊带也脱了去。既然这个男人她或许只能拥有一个晚上,为什么不让他好好享用呢?想到这里,她将她那瀑布般的长发也放了下来。
到现在一个绝世尤物*裸的出现了,她俏生生的站在赤谦的屋子里, 等待着他的扭头。
她小腹平滑,*笔挺,加上一双撩人心魄的美腿,这实在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无论她的面貌,还是它的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挑剔。尤其她的*更是让那人陶醉,那被无数男人蹂躏过,撕扯过,吮吸过的*,不仅饱满异常,而且*还保持着少女般的粉红色。
柳青青全身一丝不挂,可她并不害羞。她挺着结实的胸膛立在那里,等待戈登转身。
满屋春色,生机盎然!
第三十五章 永伴君侧
圆月西垂,夜已深。
兰香小楼也安静了下来,客人都已进馆歇息去了。走廊两侧的房间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和男子大口的喘息声,撩人心魄。
柳青青艳若桃花,娇滴滴地立在屋中,等待着赤谦转身。她此时的心情,就像从屋檐下落下的水滴,滴在岩石面的水洼上,溅起层层涟漪,美好而又无法宁静。
可是赤谦却迟迟没有转身,她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好了!”最终还是她先忍不住,开口了。她的脸白里透红,煞是好看。让一个姑娘,赤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屋里这么久,却始终不说一句话。柳青青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男人。
“好了吗?”
“好好了!”柳青青因为紧张,微微喘息。她已经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她饱满的乳峰,变得更加坚挺,而她的下面,她已经羞的不敢再想,因为那里刚才也有了变化,已经微微湿润。她现在只感觉到口燥舌干,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紧紧的抱住赤谦。可她又不敢,因为他怕赤谦骂她银荡,看不起她。
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就算她们想要,她们也会羞于开口。她们喜欢被动,所以她们才会喜欢主动的男人,而讨厌被动的男人。
“到床上去!”赤谦继续说道,只是他说的异常平静,平静的让柳青青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让她陪睡的。
显然她猜对了,赤谦让她留下, 并不是要和她享受鱼水之欢,而是给她治病的。
当她用那种小女子特有的步子,向床上走去的时候,赤谦忽然从后面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使她盘腿坐下。
然后他放下床幔,也盘腿而坐。
“你想干什么?”柳青青脸色潮红,吃惊道。
“别说话,我将用真气,帮你驱毒!”赤谦说话间,已经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肩膀上。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好?”柳青青忽然咬着嘴唇道。
“好姑娘,别说话!”赤谦轻轻道,他就像在安慰一个小女孩,而不是 一个任人发泄的烟花女子。
柳青青忽然已经有了困意,因为一股暖流正在她的奇经八脉乱窜,驱赶着她体内的残毒。这种感觉很舒服,就像夏天微风拂过脸面,又像情人正在用他的双手抚摸她的全身。
总之,很舒服,所以她才会睡着,睡着。
白衣剑客记得,就是在那一晚,她与赤谦相识,也就是在那一晚,她的人生也注定与赤谦交织在了一起。
昏暗的小店,窗户是开着的,所以不时会从外面吹来街上的暖风,泼在她的脸上。她记得,自己是在一个早晨,被窗户上吹来的晨风惊醒的。只不过让她惊讶的是,她并不在兰香小楼。
那天早晨她醒来后,她旁边已经立着一位照顾她的丫头。
她从丫头那里知道,她并不在兰香小楼,也并不在一般的府邸,而是在溪国护国大将军赤谦的尊府。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期间是被赤谦抱回来的。赤谦现在已经去朝廷了,说什么今天是女王的生日,所以很早就出门了,临走时,还嘱咐丫头要好好照顾她。她不懂赤谦为何要这么做,但有一点她是很肯定的,赤谦这样做,绝对会影响他的声誉,因为在这个社会,无论哪个男人将一个烟花女子领进家门,都会被世人所耻笑。只不过对她来说,所谓世人,不过是世间那些满口仁义的小人。
虽然她知道赤谦并不在乎,可她在乎,她不想连累他,她更不想赤谦看不起她。所以她要走,她已经努力下床。
可是丫头却将她拦了下来,并努力开导她。她听了丫头的话,她哭了,她埋在被子里大哭,是那种歇斯底里地哭。
她这才知道,赤谦为了她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都做了些什么。那天晚上,赤谦到兰香小楼的时候,其实已经受了内伤,那是为了溪国女王的生日,赤谦想要送她一件礼物,所以单枪匹马到昆仑上屠了一头四阶中阶妖兽,用它的妖丹与别人交换了一颗菩提丹,菩提丹延年益寿,能驱百毒,在南瞻部洲是不可多得的灵丹妙药,可是赤谦虽然得了这菩提丹,但在与那妖兽的决斗中,也受了不少伤害。
那天晚上,他来兰香小楼,其实他当时心里痛苦异常,只是无从排遣,所以才会来到这种风花雪月之地。所以那一晚,他喝了很多的酒。
那天赤谦为何痛苦,也是她到了后来才知道的,是因为当时赤谦心里所爱的女子溪国女王芸萱爱上了别的男人。所以他痛苦之时,才会来到这里喝酒。
她推开赤谦房间的时候,看到那神奇的景象,其实是赤谦正在疗伤。
赤谦为了驱散她体内多年沉积的毒素,不仅强行动用自己的真气,而且还将那颗费尽九牛二虎才得到的菩提丹让她服下,要知道这枚菩提丹可是赤谦要送给溪国女王的生日礼物啊。
今日就是女王的生日,百官朝贺,可是他没有了菩提丹,还有什么能送给女王做礼物呢?她想到了这儿,双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被子,以致抓着的指关节都变成了白色。
他为她做的,还不只这些,在她熟睡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将她抱进了家里,并为她赎回身子。虽然这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但他却丝毫不在意。
这个男人只因她的一生哀求,就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他既不贪图她的美色,也不要求她为他做些什么。她充其量只是在他面前留下了几滴眼泪。
他既然为她做到了这种地步,她反过来却要不吭一声就要走,她的良心除非让狗给吃了。
她还记得那一次,她趴在那条被子里哭得稀里哗啦,没完没了,任凭丫头怎么安慰她都停不下来。直到中午,他回来,去看望她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可她却知道,那些泪水她没有白流,那都是感激的泪,幸福的泪,还有羞愧的泪。也只有她才懂,这种泪的珍贵。
她还记得当时她扑在了他的怀里,哭着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原来流泪也会如此的幸福!”
他当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她柔弱的肩,静静听着她的幸福的话。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他当时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啊。身为一国大将军,女王的生日却拿不出一件像样的礼物。她到现在,她也才明白那件事,为他埋下了多大的隐患,因为就是从那一次起,他与溪国女王真正开始走上不和。也为他后来众叛亲离,惨死宫廷埋下了伏笔。
可是就是怀着那种痛苦的心情,他却还要安慰别人。
想到这儿,白衣剑客脸上再次滚下大滴的泪珠,她捧着酒杯的手颤抖不停,肩膀也是剧烈地抖动。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发誓,这辈子都要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为她排忧解难,无论他让她去做什么,她都愿意去干。但前提是她首先得变强。所以她要求向他学习剑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