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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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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提着鱼竿横着鱼叉就冲了上去,顿时和宋子言杀了个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在他们一波快过一拨的功放战中,我一不留神从宋子言的手中飞出,又落回了那个煮饭的锅,沸腾的水顿时欢快的包围了我……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门上都是汗。
  再看外面,天已经开始泛白,我口干舌燥的,起了身去倒水。
  开了门才发现,客厅里缩成了一团睡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还有一串钥匙。这傻乎乎的孩子,这可不是饭店里暄软的沙发,而是红木的,居然有钥匙还真不敢进门,可怜兮兮的睡在这。还不到夏天,虽然开着空调,夜里也够凉的,也难怪他蜷缩成一小团。
  我开始为自己的迁怒反省,不敢惹大的就欺负小的,我是不是太欺软怕硬了一点……良心随着东升的旭日回归,我拍了拍他,他惺忪着双眼,看见我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我说:“回屋里睡吧,别冻着。”
  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飘飘然的走进了卧室。
  这浑身的汗让我忒难受,我也取出挎包里随身的小衣物进了浴室。等到出来进了浴室才看到黄毛坐在床上,眼神诡异的看着我。
  我拿着毛巾擦头发,他幽幽的说:“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
  昨天打电话让黄毛接我之后,我就又关了手机,可是忘了以前设定的自动开机了,瞄了瞄挂钟,六点十五,刚开了十五分钟。熟悉的不安感从脚跟一直爬上脊梁,我故作镇定的问:“是谁啊?”
  他盯着我说:“是总经理。”
  手上的动作停了,我声音里分明掺杂了牙关打架的呲呲响:“你……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黄毛撇过了脸,说:“他先问:是你?我说,对,是我。他又问:秦卿在哪?我说:在我家浴室。然后很久他都没说话,最后才只说了两个字。”
  这么老实,你干吗不上实话实说去啊,我的腿都开始抖了,颤悠悠的问:“哪……哪两个字?”
  黄毛转过了头,说:“很好。”
  
  简简单单两个字顿时在我脑海中炸起了一股的蘑菇云,我欲哭无泪。宋金龟一般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好,就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差。
  这个我敢拿贞操保证绝对是后者!!!!
  我忽然有种偷情被人发现的罪恶感,更可怕的是一种冰凉骇人的不良预感慢慢爬升。最后,我略带一丝希望的问:“总经理没问你家在哪吧?”
  “没问。”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不必问。”黄毛接着说:“因为这房子本来就是他的。”
  
  手里的毛巾刷的掉在地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你……你该不会也被他潜了吧?!!”
  
  

 


     

潜规则之戏剧

  

 





  一个高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秦卿,你不是一个人!
  看着这装潢高档的房间,再摸摸自己口袋仅剩的五百块钱,顿时,水帘洞泪在脸上不断摇晃:当今社会,男女实在是太不平等了!!
  我一边唏嘘一边快速的把自己零碎的东西重新装进包里,急匆匆准备再次逃之夭夭,刚走到门口,黄毛却先按住了门把,抿着嘴看我:“你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楞:“哪句话?” 
  他眼微微垂下,表情依然紧绷:“就是什么潜的那句话。”
  我想了想:“你被他潜了那句?”
  他很认真:“我要听刚刚的原话。”
  我再猜:“呃……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摇头:“还少了一些。”
  我继续猜:“你……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声音很沉:“不是。”
  
  看着他很认真的表情,我怒了!
  姐姐我现在要逃命,有空跟你在这里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咩?!我用力一推他:“给我让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边,我赶紧开了门窜出来,下了两步楼梯,又回过头,只看到他站在门里,头低垂着,脸上有一丝痛楚的神色。
  本来还想交代他不要跟过来,跟宋子言打小报告,看到他这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了。
  其实我很清楚他这么痛苦的原因,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走后门”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然觉得难堪至极惶恐不安。这么一个清清秀秀好欺好负的小正太,脸上居然也有这种黯然神色,我不禁仰天长叹:下流无耻男女同潜的宋金龟,你可真是够作孽的哟~~~~
  
  狠狠心打的回学校,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前几天在外地找了工作的孙云云居然还在,而且在低低地啜泣,肖雪正在一边安慰她。
  说实话,我和肖雪一贯不待见孙云云,她说话刻薄为人更是刻薄,为了你用她点水就能把脸拉成骡子它爹,可是看着她眼肿肿的,心里还是挺难过的,赶忙过去问:“怎么了?”
  她低低啜泣着不说话,我也不是没眼力劲儿的人,就站在一边只帮忙递个毛巾面巾纸什么的。等到她哭累了,我才使了个眼色给肖雪,一前一后的出来。
  
  到了外面楼梯间,我赶紧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孙云云人是很难搞,但是她外壳绝对是金刚牌的,这四年了,我就没见她哭过。
  肖雪解释:“这不五一么,她们公司组织去旅游。”
  ……和我一样。
  “她们老板也跟着去了。”
  ……情节类似。
  “他们一群人喝酒,同事们灌她,孙云云就喝多了。”
  ……我这没人灌,自己就喝多了啊。
  “她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那个不要脸的老板也跟进去了,就想对她那个……”
  汗滴滴的问:“那他老板得逞了吗?”
  肖雪一脸愤慨:“他敢!正摸着亲着,孙云云就醒了,赶紧跑了,回来的火车上给我打的电话,我请了假去接的她,从上午哭到现在了,说是想起来就恶心。”
  她说着看着我的眼神能喷得出火来,女生聊天一般都是需要一个共鸣,一起花痴或是同仇敌忾,可是这次有点难度,孙云云这样都哭了一天了,我这一点眼泪都没掉,是不是有点忒恬不知耻了……在肖雪灼灼追寻认同的目光下,我不自然的扯出一个笑,转移话题:“那现在打算怎么办哪?”
  肖雪狠狠的啐了一口:“工作是不能要了,我 操!真他 妈闷,那禽兽幸亏在XX市,不然找几个手脚干净的,他哪只手摸的我砍他哪只手,他哪张嘴亲的我割他哪张嘴!”
  肖雪跟我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她们那民风比较彪悍,她哥哥就是彪悍民风最典型的代表,她虽然一路上着学没缠和,可是这一直耳濡目染的偶尔也很女王,这会儿就是这四年来她最女王的时刻。
  
  可是我没时间膜拜了,我只是默默地想着宋子言被做成人棍的样子……还是被阉了的……
  
  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女人的韧性远远比男人来得强大,这一点在孙云云的身上得到完美诠释。第二天早上,她就恢复了平时那种端着的姿势,我们心照不宣,都像往常一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肖雪请了三天的假,孙云云在网上投了简历,而我缩头乌龟一样的躲着,这样三个人在寝室里一直窝到了五一长假结束。在手机里给宋金龟单独设了一个铃声,害怕听到,却又一直的想听到,结果是一次也没听到……
  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我心酸的承认,我算是被他给白潜了……
  再想到搞不好他现在正搂着另一个我或者另一个黄毛风流快活写对联呢,我就更萎靡了……
  
  这一天,我正萎靡着,被肖雪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有气无力:“干吗?”
  她刷的打开一张海报,上面是昏暗的灯光,一片晕黄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背靠着背,一个仰望天,一个俯视地,一副惆怅。旁边草书写着两行大字:一生一代一双人,相思相望不相亲。
  这意境这诗词有感觉,很有感觉。可是看到旁边的标题,我囧了。
  白毛女之恋。
  编剧,秦卿。
  = =
  明明是一滩狗血,偏偏还要弄得很意境,什么恶趣味!
  
  我兴趣缺缺翻过身,却被肖雪拉过来:“今天的晚会,咱们快点去还能先看彩排!”
  “这剧本你都看过了,还看什么彩排呢?”她平时不是这么多事的人啊。
  “知道什么?!校报都专题登了好几期了,今天有记者在后台访问你。”肖雪乐呵呵的把我挖了起来。
  到了后台我才知道,丫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端坐在那里,一个学妹拿着本本坐在我对面,还有一个学弟不时蹲下起立给我拍照片,再加上肖雪一脸看猴戏的表情,我整个人都是硬的。
  我们到的时候,最后一次彩排已经结束,我看了演员名单差点没晕过去。黄世仁是一个我们班出了名脾气大爱臭脸的男生,白毛女是班上一个冷冰冰看谁都像欠了她二百块钱的女生,根本就是俩面瘫。虽然不待见,可毕竟是自己编的戏,我真不忍心眼睁睁看它被糟蹋,于是在经过那两个换装的男女主角面前时,我闭着眼走了过去。
  
  可是那个记者学妹却看得很动神,见我的时候眼圈还有点红。一知道我是编剧,就伸手抓着我的爪子激动摇晃了十来分钟,我头上顿时有了巨星的光环。
  在照相那男生的提醒下,她总算拿着本本,开始很认真的询问:“秦学姐,你编的这个剧目还未公映就在学校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很多来看过彩排的人都说这出戏剧引发了她们对爱情的思考,到底什么是爱?爱情是否痛苦总是如影随形?是为爱而虐还是为虐而爱?如果一份爱只是欢乐与平顺,那还是不是爱情呢?关于这些话题,不知道秦学姐你有什么答案。”
  在这架势前,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真是没想过。”
  她继续星星眼:“请问秦学姐,到底白毛女对黄世仁是爱多与恨还是恨多与爱呢?”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提议:“要不……你问她去?”
  她接着换下一个问题:“那你能不能对黄世仁这一角色进行分析?”
  这个问题简单,我回答:“就一变态。”
  她看着我,楞了楞,嘴角上抽了两下,放下了本本,开始问我一些比较容易的问题:“这出戏是以悲剧收场,不知道秦学姐你觉得现实中最大的悲剧是什么?或者说哪一些字眼拿一句话最让你感到难抑的悲伤呢?”
  一说这话,我顿时也有些伤感了,眉头紧蹙,眼睑垂下,半晌才抬起头,无限唏嘘:“有,四个字的。”
  “哪四个字?”
  “余额不足。”
  
  “噗!”肖雪笑了,照相那学弟也笑了。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这讽刺的意味大家应该都听得出来,这么一狗血煽情的剧情,这些小妹妹还整出这么多有的没的,我是挺厌烦的。不过那小妹妹显然没察觉,过了一会儿,还甜甜的说:“秦学姐,你真幽默。”说着站了起来,还跟我握了握手:“学姐,放心,今天的公映一定成功,等到那时候我一定送给你一个惊喜。”
  像你这种还沉浸在风花雪月中的小女生别惊喜了,惊吓还差不多,不过我还是很友好的握了握手,一副和蔼可亲的前辈样子,把她送了出去。
  送她出去之后,我整张脸都皱成黄连了,肖雪还不忘过来挖苦我:“够受欢迎的嘿。”
  
  直到六点剧目正式上演,我才知道这受欢迎是怎么回事儿。礼堂里外挤满了人,在后台我就听着外面的掌声和抽泣声。别说,这次我们班长做的真是完美。男主角的习惯性面瘫是冷酷,女主角的面无表情叫淡然,这俩角色配上那特悲情特煽情的背景音乐,还真是够骗人眼泪的。
  我偷偷扒着帘子往外看,舞台上女主斜跪在地上哀求:“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男主魅惑狂狷冷冷一笑:“我在天堂,你就陪我在天堂,我在地狱,我便拉你入地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就是死也要你跟我一起死。”
  下面那小女生又一脸唏嘘,目不转睛,而男生则是一脸大便模样。幸好这学院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女生,其他那百分之二十的异类的上峰也都是女生,不然被上峰拉着看了这么一出剧的男生肯定得活剥了我。
  在另一边探脑袋的肖雪叫我:“秦卿,你这次是真出名了,连老院长都来了!”
  “老院长?!”我惊呼,这不是纯学生娱乐的吗?怎么会有学校的人来?来就来吧,居然还是德高望重提起来就让人颠三颠的老院长?!
  肖雪指了指:“喏,观众席第三排中间。”
  我顺着看过去,一个卷发的老奶奶带着半框的眼镜,果然是学校告示栏里那张和蔼威严的面容。我唏嘘,她的事迹天天学校都讲烂了,可是这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
  
  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老院长旁边,那那那白色的褂子怎么这么像某个爱抽风的色大夫穿的那个……?
  认真看了几眼后,一股凉风从后脑勺慢慢的升上来,我僵硬着一寸寸把目光再挪向白大褂的另一边……熨帖的整洁的衬衫……清俊优雅的身影……
  那一瞬不瞬看着舞台,不同于其他男生一脸吃瘪,眼中反而有深深笑意的宋子言,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转过来,对着我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深……
  我脊背上也跟着有节奏地吹起了冷风……
  在这冰窟中,还听到肖雪的喃喃自语:“宋子言居然和老院长坐在一起,看来传言不假,他果然是老院长的孙子。”
  
  我嘴唇打着颤,脚步慢慢慢慢后移,想再开溜,可是后面被什么人一推,一个踉跄就被推到了舞台上,以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
  我爬起来拍拍土,原来戏剧已经演完了,几个主演还有导演排排站在那里。而刚刚把我推上来的就是那个采访我的小学妹,她手拿麦克风向观众介绍:“下面向大家隆重介绍,这位就是这出戏的编剧,英语系的秦卿学姐!”
  下面的掌声我是听不到了,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边慢条斯理鼓掌一边侧脸跟老爷子说话的宋子言,脑子空白一片。那学妹拿着扯着我的袖子把我扯到舞台中间,我看着她甜甜的笑,欲哭无泪,学妹啊,你这个惊喜也忒惊了点吧。
  
  可是显然我还低估了她的战斗力,接下来,她伸手向后台做出一个有请的动作:“下面让我们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秦卿学姐的绯闻男友,英语系的教学秘书,陆仁贾!”
  哎哟,娘诶,让我死了算了!!
  可是在更热烈的掌声中,那个一向爱出风头的教秘风骚出场了,一只爪子放在我肩膀上,另一只不停挥舞着跟台下的观众打招呼。我趁着人不注意,小声抱怨:“你出来干什么?”
  他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绯闻男友么?”
  我手在下面偷偷掐他:“你不怕身价一落千丈了么?!”
  他耳语:“你现在不是身价看涨了么?兄弟一场,我借着你上上位。”
  = =
  
  我无语,把目光再投向观众席,宋子言双手环胸,正看着我们两个,奇怪的是……他嘴边的笑意比刚才更深了……
  可是……可是这是不是忒深了一点,这是不是深的有点诡异了点……
  还有……明明他在笑着,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全身都冻得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小人在我脑海里唱着RAP:
  
  OH~~YEAH~YEAH~~Check on! Cheak on!秦卿,你死定了,你这次死定了,你不得不死定了,你死定了口牙死定了……

 


          

潜规则之身份

  

 





  天涯何处不相逢,泪,地球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这是散场,观众一个个站起来开始往外走,挡住了他的视线,我趁着人潮涌动,赶紧跑下台拉着肖雪往寝室飞奔。到了宿舍二话不多说,从床底拉出大行李箱,开始把柜子里的东西往里面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干什么……”肖雪皱着头,还没问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翻开盖子,往阳台上走:“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她忽然回头看我,眼神古怪:“她在。”又点头:“哦……好……”接着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为什么打到她的手机上?
  我疑惑地接过来:“喂?”
  好半天没说话,直到我都要挂机了,那边才幽幽传过来一句:“跑的挺快。”
  
  我这一下子差点没坐地上,怪不得刚肖雪眼神那么怪,我捂着话筒走到阳台,声音压低:“总……总经理……”
  “嗯。”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打电话来,还问我有没有什么话对你说?这什么逻辑到底是,我汗:“呃……这个没有。”
  他问:“真没有?”
  这谈判的语气,让我不期然想起很多烂剧里,坏人拿钱堵口的桥段,想了想黄毛那个小楼层,我心痒了,试探的问:“这个……可以有?”
  他说:“可以有。”
  我鼓起勇气一口气吼出来:“看在您在青岛对我做了那么惨绝人寰猪狗不如的事为了您的良好名誉与形象您就用钱砸死我灭了我的口吧!!” 
  ……很久都没有声音,只是似乎有沉重大口的喘气和磨牙的声音。
  是不是我太狮子大张口了?我赶紧亡羊补牢:“其实不用把我砸死,可以留半条命的。”
  那边磨牙的声音更重了,有种霍霍像猪羊的危险气息,宋子言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过来:“到我面前来,现在,马上,立刻,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我要是这会儿去,我就是一白痴。
  于是,我把耳机拉远拉近拉高再拉低做声音飘渺状,嘴里还断断续续不停叫嚷着:“喂喂喂……喂喂……你刚刚说什么?……哎呀,信号怎么这么差呢?!……喂喂,喂喂喂!!……神州行,我看不行!!”
  这么自编自导自演了一会儿,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很抱歉的说:“总经理,我信号太差,我停不清你说什么,那……我先挂了,咱们改天聊,嘿嘿,嘿嘿。”
  “下面。”回应的是清清冷冷的嗓音。
  “嗯?”
  “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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