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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福四儿开着车一阵狂飙,带起一路风啸之声。
“荷花姐,你是个好女人,我福四儿此时怕是消受不起。五年后如果你未嫁,而我还能活着,我一定娶你过门。”
猛烈的风从落下的车窗中吹进来,却吹不散福四儿胸中的郁闷。
火气堵在心口,福四儿觉得自己胸膛要炸开一样,将手中的烟屁狠狠地扔出窗外,一脚油门直奔红海湾而去。
老子要一场痛快淋漓的发泄!
也许只有玫瑰才适合现在的我。
红海湾,凤阳市一家有名的KTV,之所以有名不仅因为这里的音响效果在全市首屈一指,更是因为这里的陪唱女个个都是姿色不凡,身怀绝技。
玫瑰则是这里的老板,一个风花雪月般的女人。
对于女人福四儿一个有个原则,如果你想和我那啥,来者不拒,如果你想和我结婚,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玫瑰无疑属于前者,二人的交往纯粹是出自生理需要,至少福四儿是这么认为。
总经理办公室里,玫瑰坐在椅子上,如月季般的精致脸蛋儿上满是落寞,不由让人心生怜惜。
“滴滴。”
一旁的手机传来信息声,玫瑰像是早就等待着什么一样迅速的抓起了手机,没等看完信息,满脸的落寞之色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兴奋。
“我穿哪件衣服呢?”玫瑰像是一阵风似的冲到了衣柜前,拿拿这件儿,摸摸那件儿。
此时的她身穿一件白底儿青花的高开叉旗袍,因为是手工所做,所以将她娇躯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虽然胸口处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鼓鼓囊囊的曲线还是让人怦然心动,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肌肤更是宛如白雪,胜似美玉,让人受不了的是,居然能隐隐预约的看见一抹黑色内、裤的边缘。
不可否认,她是一个美丽且妖娆的成熟女人,可是此时她却宛如一个要去见恋人的小女孩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最终她选了一件白花边蕾丝的丝质睡裙,宽松地覆盖住她诱人的妩媚娇躯。胸口的V字领口处,被丰满的双峰撑得高高的,从缝隙处能见到里面的黑色薄纱镂空小罩罩,艰难地兜住两团硕大粉肉。
裙摆更是短得出奇,只堪堪包裹住了那挺翘的香臀,白生生的大腿毫不吝啬地裸、露在外,泛着奶油般莹润的光泽。
穿好衣服,又是一阵风般的冲到了卫生间,在那略显苍白的唇瓣上涂抹粉色的唇膏。
以前她都是用那种大红的唇膏,但是福四儿说那种看起来有点儿像血盆大口,所以她果断的换了。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她懂。
轻轻地抿抿嘴唇,她这才重新理顺了一下衣服急忙的走了出来,方才听到门响,她知道福四儿已经来了。
“又去换衣服了吧?一会儿还得脱,你就不嫌麻烦啊。”福四儿嘿嘿一笑,眼睛里毫不掩饰那种迫不及待的目光。
玫瑰白他一眼,“我喜欢。”接着话锋一转,“我去拿红酒。”可是刚走了一步就感觉一只有力的臂膊自后面抱住了自己,接着耳边传来一声,“今天我不是来喝酒的。”
声音低沉中含着火热,热情中含着挑逗。
玫瑰顿时娇脸一红,娇嗔道:“你就是个色、狼,纯的。”
“俗话说的母狼不撅屁、股,公狼想上也上不去啊。”福四儿说声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攀上了那傲人的高峰。
骤然的酥麻感让玫瑰娇躯一颤,尔后她媚眼迷离的侧头吻向了福四儿的唇。
福四儿急不可耐的含住了一片温软,一享方泽的同时大手更加卖力,甚至有些粗暴。
“大色、狼!”
玫瑰低语一声,福四儿猛地就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自己下面的滚烫坚硬;但是其快感远远赶不上玫瑰接下来的一句话:
“今晚让你走后门儿。”
玫瑰喜欢福四儿,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欢。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爱,而不是喜欢。
但是玫瑰不敢说,因为她知道如果挑明,福四儿肯定会离他而去。因为她还知道福四儿虽然是个出租车司机,但他是一个不一般的出租车司机。
两年前的一次迷、奸让她无奈的成了凤阳市公安局局长袁定春的地下情人,并做了幕后老板是袁定春的红海湾的负责人,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她总感觉自己是袁定春囚禁的发泄工具,这让她很痛苦。
那天,醉酒的她一时想不开便从凤阳桥上一跃而下,可是她并没有死,因为突然有个人自半空中抱住了她,并且如影视剧里一般旋转着将她重新带到了桥上。
那种感觉如梦似幻,很不真实。
“妹纸,你长得这么漂亮,死了太浪费了,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天下的那些撸哥们想想啊。”
福四儿说这话时英俊且带着一丝沧桑的脸上满是阳光般的微笑,只一眼玫瑰就突然有种被电流击倒的感觉。也就是在那天她把自己给了福四儿。
“我喜欢你。”缠绵过后,她如是对福四儿说。但考虑袁定春在凤阳市势力很大,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他的控制,所以她想到了包养。
可是福四儿却微微一笑,“我不会暖床。”
一个开出租的居然敢拒绝她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有钱,还有强大保护伞的女人,这让她心中那种自豪感消失殆尽的同时也意识到福四儿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心中愈发的喜欢了。
可也正因为如此,她不敢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她怕福四儿看低她。与其让福四儿知道后离去,还不如这个样子。至少能获得他身体上的爱。
“滴滴。”
云雨过后,玫瑰刚想躺在福四儿的怀里休息一下就听到了有短消息的声音,脸色猛地一变。
因为她曾经叮嘱过最亲信的秋香,只要福四儿来了,所有的事情都由秋香负责,除非袁定春过来再通知她。不过,袁定春因为害怕被人看见他出入这种场所,所以一直没有来过,来不及细想今天他抽什么疯,紧张的催促道:
“大色、狼赶紧走,‘猎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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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5章 血的颜色
玫瑰见福四儿慢腾腾的样子,忙亲自给他穿起了衣服,她十分恐惧袁定春看到福四儿在这里的情景。
这年头有几个敢睡公安局局长的女人的?
“快,走后门儿。”玫瑰边整理着凌乱的床铺变催促道。
福四儿望望玫瑰那浑圆挺翘的小屁屁,转身朝后门走去。
玫瑰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又仔细审视一番,然后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面迅速传来了莲蓬喷头喷水的声音。
“玫瑰,玫瑰!”
房门推开,一个蓄着短髭,目如鹰隼的男人打着酒嗝走了进来。
“春哥,我洗澡呢,你先坐会儿。”
春哥?我去!这名字霸气!
后门的另一面,福四儿满头黑线。
对于袁定春的突然到访,福四儿心里很不舒服,想着玫瑰在他身下呻吟心里更是不舒服。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刚刚被自己上了的女人又被别的男人上,除非是小、姐,可玫瑰不是。
福四儿也很奇怪,明明自己上的人家的女人,怎么特么的倒感觉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呢?
“玫瑰,要不要我和你一起洗啊?”袁定春一手揉搓着两腿间,迫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及待的喊声。
卫生间内,虽然莲蓬喷头哗哗的喷着水,可是玫瑰却没有洗。透过密集的雨帘,就见她眉头紧皱如山峦。
自从和福四儿好上以来,她从没有再让袁定春碰过一回,因为从见到福四儿的那天起,她就认定了福四儿是她的男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再有其他的男人碰自己。
为了不让袁定春再碰她,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可是没想到今天袁定春竟然亲自过来了,而且听声音她已经断定袁定春喝多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边玫瑰手足无措,另一边福四儿也是心乱如麻。
身为男人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屋子里将袁定春给扔出去,可是这么做好像不妥。但是想到一会儿玫瑰将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福四儿又十分不甘心。
就在这时,水声骤然停止。
福四儿心头一跳,玫瑰不会真的要
“春哥,你怎么今天过来了?”玫瑰的声音传来,很淡定。
袁定春有些放浪的一笑,“你说呢,小骚、货儿?”
福四儿伸手抓住了房门的把手,想冲出去的念头愈发的强烈。
“春哥,我大姨妈来了,真是对不起啊。”玫瑰歉意的一句。
福四儿暗松一口气,但立即意识到这个理由禁不起推敲,果然立马就听袁定春道:“大姨妈来了?哼,玫瑰我感觉你这些日子有些不对劲儿啊。”
“哪有啊,春哥,人家是真的来了,不信,你看。”
福四儿一愣,不会这么巧吧?
“真他吗的扫兴!”
随着一只大手拍在桌子上的声音,袁定春咒骂一句,时间不大就听哐的一声关门声。
难道真的这么巧?
屋内,玫瑰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将一直捏着浴巾一角的手指抽出来在嘴里一含,发出咝的一声的同时眉头紧皱了一下,再看她手指捏过的浴巾处一片儿嫣红分外刺眼。
那分明是血的颜色!
“唉,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以后怎么办?”
玫瑰神色低落的自浴巾里面一伸手,拿出一块带血的卫生巾。
显然卫生巾上面的血是她手指流出的血。
玫瑰默举目环顾空荡荡的房间,两滴清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唇齿间仍留有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可是心爱的人却早已经不在。
福四儿,我爱你,你可知道
福四儿轻轻地掩好房门,然后无力的在墙上一靠,心中阵阵隐痛。他没有想到玫瑰会爱上他,并且为了他宁愿自残也不让其他男人上她的床。
玫瑰,你让我情何以堪
红海湾门口。
在灯光昏暗的一隅,袁定春用力的猛吸两口烟,咒骂道:“贱、人!贱、人!”
经血是血液和一些脱落的子宫内膜、子宫颈粘液及阴、道分泌物的混杂液体。因此,含有很多“杂质”,导致经血的颜色发暗,略带粘性,不容易凝成血块,细看还会有小而薄的碎片。
作为从一线警员升迁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但是他之所以没有拆穿玫瑰,是因为他要亲手抓住这个在他脑袋上搞绿化的混蛋。
麻痹的,敢在我的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
袁定春用力的喷出一口烟气,此时一个调酒师模样的人匆匆来到了袁定春的跟前,小心的叫声:“袁哥。”
“给我盯紧玫瑰,只要有男人找她,就立刻通知我。”袁定春沉声说道,眼睛里泛着土狗一般的狠戾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是林可欣雷打不动的习惯,先是晨跑半个小时,然后洗漱,吃饭出门上班。
可是到车库才想起车子被福四儿开走了,看看腕间的手表,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垃圾,说好的是每天早晨七点钟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接着她摸出手机拨通了福四儿的电话,“谁啊?”电话的那头福四儿显然是被吵醒的,语气中明显夹着火气。
“是我,林可欣!”
林可欣感觉肺都要被气炸了,你有急事把我的车开走也就算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上班的点儿了,你倒好,还在梦周公。谁见过你这么大谱的司机?
“奥,林总啊,你有事儿?”福四儿的声音多少缓和,不过却有些懒洋洋的。
“我有事儿?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司机!”林可欣冷哼一声,最后几个字更是几乎是吼出来的。
“林总,我今天有事儿,你自己打车去公司吧。”福四儿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可欣一怔,你个垃圾!到底是你给我打工,还是我给你打工?愤怒的一脚踢出,那碧绿的冬青丛顿时一阵猛晃。
“大清早的吵人睡觉,就这素质还当总裁啊。”福四儿抱怨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九点半整福四儿才算自然醒了,起来后他习惯性的打开窗户,隔空望去,就见那丛修竹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愈发的葱翠。
无论哪一天,只要他在家都会数一下那血色幽竹竹节处的红色纹络,已经三十八道了,真希望时间再过快一些
“吱扭!”
只听一声细微的声响,循声望去就见寺庙的一扇木窗被一个身穿青色僧袍的老僧推开,接着他的目光扫向福四儿的窗户,当看到福四儿时忙慌乱的伸手将木窗关了起来。
福四儿立马就笑了。
老僧是凤阳寺主持,法号悟能,之所以这么害怕见到福四儿那是因为曾经有一天福四儿问他认不认识苍井空。
当时悟能大师很坚定的摇头道,不认识。
尔后福四儿又问他认不认识饭岛爱,老僧照旧摇头,神色依然坚定。
可是当福四儿第三次问他认不认识张慧妹时,悟能大师猛地一愣,什么?她也拍那种片子?
当时没把福四儿笑的背过气去,自此后,悟能大师见了福四儿就一直汗哒哒滴羞于见他了。
福四儿关好窗户洗漱一番后来到了厨房,厨房的桌子上依然是老三样:鸡蛋一个,油条三根,豆浆一碗。碗下依然压了张纸条,不过纸条的内容却显得有些无情:福四儿,谢谢你,那钱我会还你的。
福四儿知道自己的拒绝伤了荷花的心,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吃完饭,开车到银行取了二十万,然后直奔盛世会馆。
得知福四儿的来意,门口的护卫直接就把他领上了二楼。二楼是个大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根茶海。
一个留着光头,年纪在五十上下的男人端坐在正中,此时正拿着茶壶烫着青花瓷的一口杯,偌大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普洱茶的浓郁香气。
在他的背后肃立着几个浑身痞气的年轻人,见到福四儿进来尽皆一副虎视眈眈的神情。
福四儿只扫了一眼就断定光头男人肯定是青花龙,因为他举手投足间透射出一股威严。
见青花龙继续烫着茶杯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福四儿知道青花龙这是故意要营造一种压抑的气氛来给震慑自己,心中不屑一笑,特么的装比,老子分分钟就能将你们这些虾米扔楼下去。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因为不想和龙帮结怨,所以还是很客气的问道:“请问哪位是青花龙老大?”
可是青花龙依然低头烫着茶杯。
强自压住心中的火气,福四儿满脸赔笑的将手中牛皮纸袋子青花龙面前一放:“这是荷花欠你的钱,希望青花龙老大以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
“马勒戈壁!是我们给你们找麻烦,还是你们给我们找麻烦?”旁边一个小混混眼睛一瞪。
福四儿忙含胸塌腰的说道:“对不起,是我给你们找麻烦。”眼睛却是特意看了一眼说话的这小子。因为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当然死了的除外。
“张三,怎么说话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文明。”青花龙没有抬头,淡淡的一句。低沉厚重的声音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迫面而来。
青花龙又道“既然来了,坐下喝杯茶吧。”
“那就谢谢青花龙老大了。”福四儿很自然地伸手捏起一个茶杯,在鼻下轻嗅了两下,顿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赞道:“好茶,好茶。”然后轻啜了两口,最后一饮而尽。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说完将茶杯在茶盘上一放,瞥了一眼青花龙背后的屏风,然后转身出门离去。
“庆华兄,出来吧。”青花龙喊声,话音刚落就从一旁的屏风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圆脸,下巴上留着山羊胡,眼神晶亮,太阳穴高高鼓出,显然是个修炼古武之人。
“庆华兄,你看这小子”青花龙目视这圆脸男人,语气颇为敬重。
圆脸男人叫刘庆华,一身修为已经到达黄斗境界,是龙帮请来的四大高手之一。
华夏国一向有习武之人,因为一般都是修炼的敛气于内,御气于外的内功心法,所以将其分为了赤斗、橙斗、黄斗、绿斗、青斗、蓝斗、紫斗七个级别。
一般只要到了绿斗境界就算得上高手了,即便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其手下也打不了几个回合。
刘庆华这次被特意请来就是一探福四儿深浅的,可是虽然他一直偷偷观察福四儿,却是楞没看出福四儿的修为有多高,甚至竟有种福四儿根本不会武的感觉。
“呵呵,这小子最多修为在黄斗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