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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让干干吃了个半饱,阿金发现当厨师真的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了,至少可以自己动手让喜欢的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那么,晚上要做什么吃的呢?“阿金啊~你有要什么东西要买吗?”在街上闲逛,干干发现逛街这种事情还满无聊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来走去更是有点傻。“没有啊。”阿金摇摇头,吃穿不缺,暂时还没什么需要置办的。“那我们要去哪里呢?”以往跟湘琴她们出来逛,都是拉着启泰一起跟着,帮女生们拎拎包,顺便看两眼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要买衣服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也是直奔主题的,还从来没有这样约会性质的逛街过。“不知道啊,你决定吧。”两个都是恋爱白痴,所以,从今天出门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出现类似的对话就一点都不奇怪了。“算了,反正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随便走走好了。”“哦,好啊。”反正重要的不是做什么,而是和谁一起。午后的阳光很明媚,温暖中带着柔柔的触感,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也跟着慵懒闲适起来。“阿金~我困了~~”都怪这太好的阳光,置身其中,都让人昏昏欲睡。“啊?!”哪里有人约会逛街好好的说困了?这要怎么办?找个卖家具的地方找张床睡上一觉?“我们去公园坐一下好不好?”“哦。”反正阿金也有点累,去公园里坐坐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啊!阿金!”一进大门,干干就兴奋起来,刚才的困倦一扫而空。“怎么了?”“有船哎!”干干一手指着湖面上的零星漂浮着的小船一手把阿金的胳膊拽的生疼。“我知道那是船,那个……干干~我的手……”又不好直接叫他放开,又实在被扯的吃不消,阿金烦恼死了。“你的手?怎么了?”“没,没什么……”趁着干干分神的空档,赶紧解救自己可怜的手臂。“什么没什么?我看看!”拉过阿金的手,仔细检查,发现小臂上几条新鲜的红印,“怎么搞的?谁弄的?”不记得刚刚阿金跟谁发生冲突了啊,怎么会像被人虐待一样?“没,没有啦,我自己的皮肤敏感。”总不能声泪俱下的说都是你吧,阿金师傅可是很厉害的,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要跟他计较呢?当然了,如果哪天想撒娇了,那是另一回事了。“哦,这样吗?比我还要敏感哎~”干干感慨着,看上去这么强壮的阿金竟然有这么敏感的皮肤。嘴上是这么说,两只手却轻轻帮他揉着发红的部位。有时候,人的聪明是有选择性的,当一个人想给你包容和温暖的时候,小小的装下傻,做一回小白痴,其实没什么。“真的没关系的,我们去坐船好不好?”看他刚才那么兴奋,不用问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好啊!”干干又兴奋起来,“我要坐那条大白鹅!”“为什么要坐那条,你看那只熊猫多可爱,或者那个飞船也很不错啊。”阿金纳闷了,那条大白鹅造型的船怎么看怎么傻,一点都不符合干干的审美眼光。“因为长的跟你好像。”干干眨着眼,望着阿金,眼睛里分明就是在说『你们是一家子』。“哪里像?我比它帅多了!”阿金不服气的反驳。“阿金~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跟一条船比帅?”憋着笑,干干开心的逗着这个是不是犯点傻的家伙。“我,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阿金的特点,每次一□干捉弄,就会舌头打结,辩驳无能。“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承认确实是你比较帅!”“嗯!咦?不对,不是我比较帅,不是啦,是我比较帅,但是不是比它帅,也不对,干干……”怎么回事?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这个小恶魔怎么专找老实人欺负。最后,两个人还是坐上了那条没有阿金帅的大白鹅,这是很原始的那种船,没有马达,只能用脚踩着划的那种。一开始,干干还很有兴致的拼命踩,等快到湖心的时候,没了力气,也没了兴致,阳光很好,先前的困意又上来了。“阿金,肩膀借我用一下,我要睡一下,不许吵我哦。”说着,靠在阿金肩上,闭上眼,阳光照在眼皮上,有些打扰睡眠,索性侧过身往大靠枕的怀里蹭了蹭。“怎么说睡就睡了?”船还在湖心,不过好在这个人造湖并不大,就算等下要一个人踩回去也是没有问题的。湖面上有些微风,对于游人来说是没什么,但是,如果要睡觉的话,还是小心点比较好。阿金脱了外套,给怀里终于累了的小恶魔披上,万一着凉了,阿金师傅的病好饭做的可不怎么样。暖暖的阳光,静静的湖水,微微的细风,一条不怎么先进的小船,干干趴在他怀里,整条船的重心便往这里偏,怕船有侧翻的危险,阿金坐直了身子,想想这样可能会让他睡的不怎么舒服,便放松了身体,靠近干干那边的那只手就可能的往远处撑。这样,就都不怕了,虽然有些辛苦,阿金却突然觉得人们常说的幸福,大概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干干的头发很软,卷卷的,看不出是天生的还是刻意打理的,睫毛长的让人吃惊,阿金摸摸口袋,发现有一个小小的牙签,便试着放在上面,竟然真的可以不掉下来。他的鼻子高高的,其实满好的,可是他一直嫌弃它不够秀气,其实不用那么郁闷啊,看看,嘴巴不就是秀气很漂亮吗?还有皮肤也很好,白的让好多女生都嫉妒。可是,可是,这么漂亮的人,有时候怎么会恶劣的让人想把他踢到湖里去呢?当然了,踢人下湖这种事情阿金是不会舍得做的,顶多就是趁着人家睡着的时候小小的报复一下。比如,偷偷的亲一下额头,又比如再偷偷的亲一下脸颊,四下无人?那么,光明正大的亲一下嘴唇也是可以的。阿金师傅用实际行动解释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叫豆腐要偷偷的吃。嘘~阿金师傅友情提醒,不要吵醒还在睡的人哦,这家伙的起床气是很大的,万一生了气,踢不到旁人,把他这个老实人给踢下去了,会很麻烦的。船还在湖心呢,干干他一个人踩不回去的。
事实证明,老实人是用来欺负的,但同时,老实人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在□干折磨了一整天之后,晚上回家准备给干干做一顿好的吃的时候,阿金师傅发现,手臂已经没法翻锅了。可是,干干已经吃了一顿没有营养的快餐了,再让他吃一顿,阿金也舍不得,但现在的问题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做一个完美情人了。怎么办?是要硬撑吗?如果把锅子弄翻了,那不是更糟糕?要不叫外卖?不行!堂堂阿金师傅怎么可以这么丢人?“阿金?”厨房里半天没动静,整理完屋子的干干奇怪的探进脑袋,“怎么了?”“没,没怎么……”还在心理斗争中,到底要怎么办,阿金连说个小谎都不利索。“阿金~~”干干凑近脸蛋,“你知不知道你一点都不适合说谎话?”“我,我……”眼睛随着阿金的视线瞄到他微微颤抖着的手臂,干干马上反应过来。今天实在对他过分了一点,虽然说干干的阿金是用来欺负的,可是真正看到他被欺负的这样惨的时候,干干还是心疼了。“笨蛋阿金!”拉着阿金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好在他的手臂应该只是使用过度引起的酸痛,不需要涂什么药膏。一边帮他揉着手臂,一边数落,“太辛苦了你要说啊,你以为你是超人吗?一整天做那么多事还硬撑……”“对不起哦~”阿金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小恶魔真是的,也不想想是谁让他一整天做那么多事的,怎么现在被说的反而成了自己?这世上还有天理没有?不过,阿金师傅有一点是十分肯定的,不管怎样,他只想干干折磨他一个,而他自己,也只想被他一个人折磨。这种愿打愿挨的事情,大概也只有一根筋的阿金愿意了吧。“知道错了就好,下次要记住了!”干干狠狠的瞪他一眼,换一只手继续帮他揉捏。干干是护士,帮病患舒活筋骨的事情也没少做,但是,不一样的。现在这个人,是阿金,是因为被他差遣而手臂酸痛的阿金,是那个爱他爱到做什么都不计较的人,也是那个一直想找的人。干干不是天生喜欢男生,只是因为长的太秀气,老是会被同龄的女孩子欺负,完了以后还被撂下“男生不该跟女生计较”这样的话,搞的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后来,慢慢的,干干才在有意无意间寻找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男生,等到发现这样的心态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时,已经没办法了。所以,干干一直相信,如果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被他欺负还笑着说“下次轻一点”的人,那么,一定是上天的眷顾了。可是,上天一定是搞错了,干干只是祈求他老人家的眷顾,没有那么贪心的祈求额外的照顾啊,为什么会把阿金这个笨蛋派到他身边来了?他只是想找个能欺负的人,不是要找个笨蛋来虐待的。“想吃什么?”“嗯?”阿金愣了一下,干干说什么?“我是问你晚上想吃什么?”干干放下他的手臂,又问了一遍。“你会做饭?”阿金惊异的望着干干,现在还有厨师以外的男生会做饭吗?“简单的。”干干摊摊手,跟阿金比,自己怎么也算不上会做吧。“我随便。”看这架势,阿金是不敢随便点菜的,万一点个干干不会做的,他把厨房烧起来怎么办?不过,这个问题阿金是绝对不会问的。“那就只好做我会做的了,我家的厨房也是花钱装修的,我还不想把它给烧了。”从冰箱里拿了些材料,干干很现实的说道。“咦?”阿金张了张嘴,难道干干会读心术?这都猜的到?“你想什么还用猜吗?都写在脸上了。”干干指了指他一脸诧异的脸,“所以,下次一定不要在心里说我的坏话。”“哦”阿金应着,心里不是很赞同干干的话,虽然是个老实人,但是,其实很少有人能猜到阿金心里想什么的。当干干把打了鸡蛋的面和一盘青菜端上桌的时候,阿金终于知道什么叫“会做简单的”了,果然是很简单。“我说了,只会做简单的。”干干指着桌子,扁了扁嘴。“没关系,以后有我啊!”哈哈,太好了!阿金在心里欢呼起来,这真是太好了!“你干什么一副中彩券的样子?”干干咬着筷子疑惑的看着阿金,“该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吧?”怎么看怎么像有阴谋的样子。“没,没有啊~”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想好了怎么先拐带他的胃再拐带他的人吧。“最好是!”“哇!很好吃啊!”干干做的面,竟然是甜的哎!这也太神奇了吧!“我只会做这点东西,要是再难吃点还要不要活了?”干干白了他一眼,把自己碗里的鸡蛋黄夹到他碗里。“干吗?”“我不喜欢吃蛋黄。”说着,又很自觉的把阿金碗里的蛋白夹过来。“哦”记下了,干干不喜欢溏心蛋里的蛋黄,下次试试荷包蛋看看,实在不吃看得出来的,就做鸡蛋羹给他吃。其实你很好,你自己却不知道
阿金从来都知道,让干干当护士,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在学校的时候有启泰,虽然现在启泰找到喜欢的人了,但是谁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对干干动过什么心思呢。好吧,就算是他想太多,启泰只是个假想敌,那么,进了医院之后,那些医生病患的眼神总是没有骗人的吧。如果说之前那些人还懂得含蓄的话,那么,现在干干负责的这个死宅男就是根本的没有眼色了。先不说人家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对干干有意思,至少也要长的端正点吧,这个头发向后梳,还扎个小辫子的家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真不知道干干是怎么能忍受他的。一想到这个,阿金就恨不得把餐厅开到医院的护士值班室去。“干干~”趁着来给干干送午饭的时间,阿金开始准备展开说服工作了。“嗯?干吗?”一边挑着糖醋鱼的刺一边抬头看阿金,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等我一下,我去请个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说着,扔了筷子就要往外跑。“我没事!”一把拉住关心则乱的人,阿金在心里默默叹气,“你没事不要去找那些医生,你都没发现他们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吗?”说奇怪都是好听的,说的直白点,就是色眯眯。“有吗?”虽然之前干干的理想是倾倒所有的男医生和病患,但是,现在已经遇到阿金了啊,倾倒谁不倾倒谁,根本就不在他的注意范围内。倒是阿金的话让他担心起他是不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去找医生来才说没事的,“你真的不要紧吗?”“我真的没事!”阿金拼命点头,半拉半拽的把干干按坐到位子上。“有事你要说啊,大不了我去找个女医生来给你看看……”“干干!听我说!”阿金要疯了,被他关心着的感觉很不错,但至少也要让他把话说完吧。“……”认识到现在,还从来没被阿金这样吼过,干干愣在当场,扁扁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对不起,我太凶了……”要是干干受不了哭出来,要怎么办?这个医院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安慰他吧……阿金你怎么就这么笨!“没关系啦~我又不是女生,被凶一下就哭哭啼啼的,而且是我自己不好,你想说什么的?”干干笑了笑,让阿金停止懊恼。“我是想问你能不能不要再去照顾那个杨诗音了?”提到那个人的名字,阿金全身都一阵的不舒服,一个大男人,取个这么娘的名字,活该是当死宅男的命。“嗯?”虽然阿金经常会抱怨干干对病患好,跟他们吃醋,但是还真的从来没有说过让他不要去照顾谁这样的话。因为阿金对他足够的了解,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不会剥夺他的快乐和理想。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干干确实是好奇了。“我真的不是无理取闹,真的!”阿金急着为自己辩解,“那个人绝对是有问题的!我听湘琴说他隔几天就会在你桌上放一封情书,是不是?”如果只是偷偷送送情书也就算了,谁让干干这么受欢迎?之前被送情书,送花,甚至当着他这个正牌男友的面表白的经历都有过了,这些只会让阿金增添几分危机感,嗯,说实话,其实是还有几分骄傲的,这么多人喜欢的干干选择的是他金元丰!你们都可以一边歇着去了!羡慕吧,嫉妒吧,谁让阿金师傅长的帅,又这么会做饭呢。“妮娜昨天还说他竟然在病房你抱着你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要不是因为这样,阿金也不会紧张成这样。喜欢他的干干可以,欣赏他也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干干的腰可是连他都没有真正搂过哎!顶多是逛街的时候飞快的搭一下,然后放开。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之前,阿金是不会乱来的。真的喜欢一个人,就该从心里去尊重他。“嗯……”其实如果不是湘琴和妮娜跟阿金说,干干是没有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他的。不是想要刻意的隐瞒,只是觉得这些麻烦是属于工作范畴的,根本不会影响到自己跟阿金的感情,他不想什么事都跟阿金诉苦,干干也是男生,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处理遇到的问题。可是,现在看来,阿金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干干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错,但是,如果自己站在阿金的立场上,大概也会坐不住的吧。“我今天就去跟护士长说,要求换个人照顾他,好不好?”“嗯?”其实,阿金并没有真的想要干干怎么做,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明白自己的担心,这样就足够了。毕竟,这是他的工作,作为恋人,是不该干涉这么多的。“怎么?还是你想让我继续照顾他?”干干扒了一口饭,口齿不太灵活的问。“不是不是……”阿金一边摆手一边摇头,“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干涉你的工作……”“可是,我的工作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了,而且让我爱的人不开心,这样我也不开心,工作也没办法专心,所以,那个人确实很讨厌!”“那你要怎么说呢?”他该不会去跟前辈说“我男朋友不喜欢我现在的病人,所以我要求换个人照顾”这样吧……“他现在的行为确实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工作了,也让同组的其他同事很苦恼,所以不需要找什么特别的借口的。”干干把一块剔干净刺的鱼肉送到阿金嘴边,看着他吃下去才眉开眼笑起来。“真的吗!”阿金嚼着鱼肉,发现自己的手艺好像又进步了。“是啊。”“太好了!!”兴奋的阿金师傅差点就要在值班室里转圈圈庆祝了。“阿金~”“啊?”“下次做糖醋鱼的时候少放点醋。”“我没有放很多啊~”装傻,是阿金师傅的特长,或者说,傻就是阿金师傅的特质?我们的爱情,有一点的酸,好多的甜
当阿金抱着被烫伤的克里斯汀跑在医院走廊里的时候,几乎整个楼层的人都从不同的房间探出了脑袋,都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一个大男人又哭又叫,完全没有形象。干干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克里斯汀已经被送到诊疗室里接受治疗了,阿金正死死拽住江直树不住的请求他一定要医治好她。那一个瞬间,干干发现,鼻翼两侧酸酸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般的难受,有什么东西急于找一个出口,最后,却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阿金,”揉了揉眼睛,干干走到阿金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江医生进去,不然耽误了治疗的时间不是更不好。”说这些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被这样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些冷漠的语调吓到,阿金会不会认为他是个无情冷血的人?“……”阿金转过头,看着干干,什么话也不说,见他如此,干干慢慢的把他扣在江直树手腕上的手指一点点掰开。作为一个护士,干干劝慰过不少的患者家属,也没少帮那些被家属纠缠的医生解过围,作为一个护士,干干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眼前这位“家属”。作为爱人,干干没有见过这样的阿金,为另一个人近乎发狂的状态,让他感到陌生。这种陌生,让干干害怕,不是因为阿金,而是因为自己,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就跟一个暗自为自己委屈的小媳妇没有两样。不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阿金的干干应该是大方坦荡的,就像阿金一样,不管自己收到多少花束多少情书,都只是撅撅嘴,撒撒娇,不该像他现在这样,又委屈又难过,甚至是想要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干干!你是男人!虽然老是被湘琴他们说漂亮,说温柔,但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就应该表现的像个真正的男人。“阿金……”跟自己斗争了好久,干干终于在阿金身边坐下来,低声对他说着,“克里斯汀只是烫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