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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君闻言,战意当下倍增,月大人的意思是要自己跟这个女人战斗吧?既能教训这个女人,又能讨回大人的欢心,一石二鸟也莫过于如此。
奈奈欲哭无泪地看着女王大人,被那抹笑容迷得晕头的她无意识地点了下头,坏心眼的少爷见状便满意地道:“既然奈奈也同意了,我们就到后面开始吧。”
奈奈又是一囧,开始什么?她同意了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少爷带着跟紧在后的忠犬君举步离开,少爷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便转回来一把拉起她的手带着迷糊中的女孩向前走。
女王大人的手……女孩再次陶醉在美少年的魅力之下,完全忘却待会的战斗。
倒是忠犬君看着那只交握的手感觉碍眼得很,决心待会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要狠狠教训这个讨厌的女人,同时亦为大人竟然主动去牵别人的手而不悦,想到自己曾经感受过温暖的手如今竟然让别人来感受,杀气和冷气开始无意识地散放。
待奈奈终于回过神后,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空地上,对面站着的人物是君麻吕,他手握一柄骨刃,碧眸冷冷地瞪着自己,眼里有掩不住的战意。
这是什么回事……?奈奈不知所措地把视线放在站立在一旁的女王大人。
只见少爷勾起一记笑容,心情很好地道:“奈奈,还不拔刀吗?”
“诶……?”女孩愣了一下,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少爷又补充道:“本少爷看你的能力很不错,却因为缺少训练在实战上很弱,所以让君麻吕亲自指导你呢,高兴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个莫大的荣幸一样,能与火影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对战,她的确是很荣幸,可是她无福消受阿!女孩在心里狂吼。
女王大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腹黑的?她怎么不知道阿!
“女人,拿出你的刀吧。”君麻吕面无表情地说着。
奈奈见女王大人完全一副等着看戏的休闲样,几番挣扎过后只得缓缓地抽出她的斩魄刀,把刀平握在身前,她脑中不断思考着,如果她能够灵活地运用瞬步和千本樱的能力,说不定她是可以胜的,想到女王大人就待在这里看着自己,如果她表现得好,说不定女王大人对她的印象会更好,到时候她的机会便会更好。想到此,她的战意渐渐冒上来。
忠犬君感觉到她的战意,且没有忽略她一直放在月大人身上的视线,顿时不悦地微拧起眉。
奈奈感觉到忠犬君冷冽的眼神,决定要抢先出手先发制人。她在不确定君麻吕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时候,决定先不始解,光使用白斩配合瞬步看是否能够打败君麻吕,毕竟女王大人刚刚说过,这场战斗只是君麻吕对自己的“指导战”而已。
脚下一抹,奈奈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君麻吕的正上方了,她看着君麻吕好像一幅完全没有防备的模样,眯着眼睛直接举起手中的千本樱就朝着他狠狠的砍了下去,但是君麻吕又岂是这么好对付的?
没有战斗经验的人,总是在战斗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下意识的逃避,奈奈就是这样了。待她终于回神过来,却发现自己手中的斩魄刀已然被君麻吕的右手中的骨刃抵了下来,同时近距离一双带着杀意的碧眸毫不畏惧的看着她。
杀意?他想杀了我?
奈奈被自己脑中突然浮出的念头惊到了,但是战斗中怎容她分神的时间?
君麻吕抓住她分神的瞬间,右手抵住奈奈手中的斩魄刀不放,左手跟进握成拳向着她轰了过去,奈奈一紧张就忘记了自己瞬步的能力,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向边上斜让了一步,却还是没有错过君麻吕直直砸过来的拳头。
眼看着拳头就要砸到自己身上了,奈奈终于记起自己还有瞬步。她抬手作势以千本樱抵住君麻吕的拳头,同时脚下轻轻一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让君麻吕砸出的拳头挥了个空。
凭着最好战一族的本能,君麻吕在奈奈还没有出现在他身后之前就转身朝着她即将出现的地方冲了过去,手中的骨刃同时也向着奈奈即将出现的地方挥了过去,以至于奈奈一出现就保持着背对君麻吕,却必须把千本樱从后伸出抵住他骨刃的姿势。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君麻吕眼中明显的杀意,奈奈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忠犬君,但是现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再继续思考下去了。
保持着抵住君麻吕骨刃的姿势,奈奈拼尽全力向后刺去,同时脚下一转,第三次使出了瞬步,君麻吕惯性的一弓身子躲开了奈奈的攻击,以至于迟了一步没有跟上她接下来要出现的地方,奈奈决定这场战斗还是速战速绝,连续使用三次瞬步的她已经感到有些吃不消了,拼体力她绝对不是这位天生体术战斗家的对手。
她直接平伸出双手,紧握住手中的千本樱开始始解,“散落吧,千本樱!”
随着她的语音落下,手中的武士刀开始散落成千片樱花,自空中纷纷落下的无根之花令旁观的蓝眸闪过一抹惊讶,女王大人有些欣赏地低声道:“不错,挺华丽的招式。”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千本樱始解后的确非常漂亮,宛若无数片粉色樱花婉转飘落,被风轻拂似乎还会带起一片幽香……可是身在花雨中的君麻吕却明白,这些看似无害的花瓣实际上都是一片片由刀身分解成的细刃,一旦落到人身上就会立刻划开一道道的血口。
而且刚刚女王大人的话听在忠犬君耳内令他很感不爽,他不喜欢听到自家大人称赞别人,所以他微眯起眼,低低的吐出了三个字,“柳之舞。”
飞快且轻柔的左右回旋,上下不包含丝毫多余动作的防御之舞,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还是会让人惊叹出来。此时,即使是站在对立面的奈奈也不由的赞叹起君麻吕的舞蹈来,这样精致漂亮的战斗舞蹈,也只有火影中那个拥有天生战斗一族称号的辉夜一族,才可以这么完美的使出来吧?
君麻吕游刃有余地把飞落至他身边的樱花状细刃完全打落,后足下用力一蹬,转眼便来到女孩面前,女孩当下使出瞬步转移落脚点,千本樱这能力要强悍必须配合俐落的瞬步,这方面她自上次与西索的战斗便领悟出来的。
见到女孩的身影突兀消失,君麻吕微愣一下随即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在身后五米左右,他一个飞身紧追在后。
“月,他们怎么了吗?”黑发男子出现在栗发少年身旁,有点纳闷地看着正在战斗的二人,不可否认地在幸灾乐祸,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最好打个你死我活,徒留下自己便能独占某位少爷了。
少爷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没什么,训练而已。”
他还没忘掉这个男人昨天的强吻,本来转好的心情顿时又回复不满。
杀手君有点郁闷地发现自家的未婚妻对自己爱理不理,只得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板过他的身子,微垂下道凑近他道:“月,你昨天去那了?”
月微皱起眉,有点不悦地道:“与你无关。”
伊耳谜听后不悦地加重力道,压低声线有点危险地道:“什么与我无关,我说过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是家人。”
为什么月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努力还不够吗?
经过昨晚的思量,他认为只有自己单方面的转变是不够的,月亦需要改变对他的观念。因此,他现在才来想要跟月好好聊一聊,相信适当的沟通能改善他两之间的关系。
月挑起一眉,勾起一记冷笑回应道:“本少爷说过了,跟你永远不可能是家人,更何况你口中的家人根本就是动机不纯。”
想到他对自己的欺骗,还有什么本少爷是他的末婚妻,他的心头又是一阵不爽,顺势把昨晚的郁闷发泄出来。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男人么?那你昨晚跟那个女人跑出去才是正确的吗?嗯?”伊耳谜危险地眯起眼逼问,如果月回答是的话,他现在就去杀掉那个女人,只要把接近月的女人都杀掉,月仍旧会是他的。
月有点疑惑地反问:“什么那个女人?你在说奈奈吗?”
月竟然还叫得如此亲密……伊耳谜转头打量有点狼狈地闪过攻击的女孩,这么弱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月,配得上他的人只有自己。
此刻杀手君狠不得忠犬君下手更狠一点,最好杀掉那个女人。
忠犬君的攻击其实是招招要命的,要不是女孩有瞬步这个能力可以作弊,说不定她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月不由得提问道:“伊耳谜,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念,会是特质系的念么?”
虽然早就用“凝”观察过奈奈,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念的波动,想了想,说不定她是特质系的,如果说是特质系,的确有可能是能隐藏念的能力,那么这一切便有可能合理起来了。
伊耳谜运起凝观察,半晌后便摇头道:“不是,这个女人身上完全没有念。”
他先是先欣喜月对自己的信任,后便不悦起来,为什么月的话题总是纠缠在这个女人身上?连带地还忽略了自己先前的问题,想到此,他以双手抵在月的肩膀上,缓缓道:“月,你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吗?”
月微愣一下,随即微敛首道:“的确。”
对她身上的谜团还有这种奇怪的能力,富有研究精神的他无法不注意到她。
伊耳谜的手兀地加重力道,语气变得冷冽和难得的冲动,“月,你喜欢这个女人?那我呢?我给你时间并不是让你逃避的,你完全没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如果说月之所以拒绝自己的接近,却又默许那个女人接近他是因为性别这个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月是属于他的,这是天定的缘份,容不得他抗拒。
月听得满脑子莫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以为先前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你完全没考虑到么?”
此刻,伊耳谜真的有点痛恨月的强大了,要是他比较脆弱一点,又或是弱小点,自己便能强逼他回应自己,可惜月这个人性格很骄傲,做事非常的逞强,要一下子逼急了他,说不定他就会很干脆地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了。
还好,自己早就把他订下来……可以的话,他的真的不想强逼月的,可以的话,他希望月能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好,让一切顺理成章的。
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月,别再让我逼你才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月开口就想拒绝他的话,与他对视那一眼却又让他迟疑了一下,只见平常无神的黑眸正认真地紧盯着自己,眼中好像带点炽热又好像带着请求一般,他随即为莞尔起来,这位杀手又怎么可能呢?
“伊耳谜,本少爷现在根本没空想这些有的没有,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回家的方法,再说……”
月顿了顿,正想着该怎样说下去时,一道惊叫声突兀响起。
“女王大人,我不行了……”女孩的求饶声传入他们的耳膜。
君麻吕的骨刃正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是她慢了一秒发声,可能忠犬君已经会装作不经意地下手了。
杀手君非常不满地瞥了他们一眼,为忠犬君的没用而叹息,更为女孩打断月难得认真的回答而不悦,月这番话的意思是现在的他谁也没喜欢,是这样么?
“君麻吕,停手吧。”月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开口命令着,心底为她的及时而松了口气,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伊耳谜就要死咬着他不放,就因为实力问题么?除去这个外,他也不想不出其他的原因来了,不然没事为什么会喜欢上同性呢?
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女孩一眼,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收回骨刃往月大人身边走,见着趁自己忙不过来时又前来纠缠自家大人的杀手君,心情顿时更恶劣了。
杀手君没有忽略来自忠犬君的视线,子夜般的眼瞳对上冷冽的碧眸。
两人互不相让地以眼神对峙着,互看不顺眼的二人分别以杀气暗自比拚着。一旁的少爷见着他们这副架势,撇了撇嘴便转身走回房间,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如果起来的时间那群人还没找着方法离开,自己便召出火凤便万事妥当了。
这事件最无辜的便是女孩,卖力地与实力强大的君麻吕打了半天,女王大人却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杀手君给分薄了注意力,想问的问题更是完全没机会问到。
140穿越时空出现的面瘫哥哥
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栗发少年认真地计算着时间,离开木叶已经多久了,猎人公会内真的会有线索让自己回家吗?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离开后,宇智波家会发生什么事……经过那件事发生后,自家哥哥应该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吧?现在他的家人怎样了呢?
难得没人打扰少年的深思,不知不觉他竟然想入神了。
湛蓝的眼眸仿佛回应着他的思绪般开始慢慢转红,倏地,几丝黑烟突然出现并渐渐开始聚集起来,想入神的少年并没有发现,转眼之间,一道像人的身影竟然凭空出现在房间内,随着时间越久,人影也越来越清澈了,待黑烟停下动作后,人影的色调亦开始鲜明起来……
穿着一身黑底红云披风的男子猛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睛有三颗勾玉在内,一头长长的黑发绑在脑后,俊气的五官上尽是掩不住的憔悴,眼眸戒备地扫视四周,待他视线扫过呆坐在镜子前的栗发少年时,眼睛内顿时闪过掩不住的惊讶与欣喜,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叹一声,怀着希望试探性地道:“小月……?”
男子的声音很轻,仿佛怕声音太大会让他自美梦中惊醒一般。
栗发少年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身子不禁一僵,转头一看亦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声道:“面瘫哥哥?”
黑发男子没有再迟疑,一个信步来到少年身前一把抱起他,有些失态以脸抵着少年的,感受到脸颊传递而来的温暖,他有些情不自禁地轻唤:“小月、小月……”
终于让我见着你了……
小月、小月……
黑发男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叫唤着,心情复杂得理不出思绪。
栗发少年有些迟疑地缓缓伸出手环抱上黑发男子的脖子,轻轻抵摩着脸颊想要确认眼前之人的真伪,半晌以后,月终于紧紧地回抱着这位男子,难得孩子气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鼬感觉到脖间传来的疼痛,此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心心念念的弟弟是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他没有呼痛任由少年发泄。
待月终于愿意松开口后,他缓缓地开口问道:“痛吗?”
鼬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轻声回道:“不痛。”
下一刻,月突然抬脚就踢向他的小腿,语气不满地道:“为什么?”
鼬没能反应过来,看着怀中的弟弟明显在不悦着,便问道:“什么为什么?”
他不由得开始暗想,难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能理解这位弟弟了吗?刚才小月的举动让他本来紧绷的心当下一甜,一向爱面子的小月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就连在母亲大人面前亦然,这是代表自己是最特别的么?
“为什么不来找本少爷?为什么要放我一个人在这里?”月非常不满地睨住他,尽管他的话语是抱怨仍旧藏着掩不住的高傲。
鼬只觉得他的弟弟果然是最可爱的,这样别扭的小月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一时之间,他仿佛回到从前那段无忧无累的日子,每天跟小月一起训练、聊天、休息的日子,与现在他在过的生活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不自觉地轻叹一声,双臂的力道加紧,生怕这只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像以往遇到烦心事般地把头埋在那散发着让他感觉很安心的气味,是属于小月的气味,他如往常一样缓缓开口告解着:“小月,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可是我却没能做到……我竟然让止水伤了你……”
月并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很久以前开始他便养成一个习惯,每回鼬想要找人倾诉心事时,不想破坏平常严肃正经形象的鼬总爱这样子搂住他的弟弟,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就这样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
“那天过后发生了好多事,我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没能保护你,小月……我找遍了所以能找的地方都找不着你……小月……”鼬的心中有千百般想要跟小月说的语言,在见着人后竟然一点儿也说不来,只想好好感受他的体温,感觉他的存在,小月,他真的不是做梦么……?
如果是梦的话,请不要残酷地让他清醒过来……
月静静地任由他抱着,有些出神的想着他到底过得怎样?为什么整个人憔悴了那么多?看起来明明该是很年轻的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只老了十岁,眉眼间更是有着掩不住的疲乏,想问的事情很多,然而,看着这个模样的他竟然什么都问不出口。
自那一次分别过后,兄弟之间再见之时已像仿如隔世般,两人同样有着说不尽的话想要说,就像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先说什么似的。
鼬只想静静地感受自家弟弟的存在,只时不时地轻喃几声,倒是环抱住月的手臂一直没有放松过分毫。
这一厢温情得紧,另一厢的考生急得焦头烂额的,预测到暴风下即将来临的考生忙着准备工作,更要为可能来临的风暴而考虑着自身的安全。
忠犬君听完前来通报的雷欧力的话才发现,月大人竟然先行离去了,担心他安危的忠犬君当下甩下杀手君着急地想要回到大人的身边。
杀手君并没有立即追上去,脑海中不住地回荡着月刚才那一席话,瞥见休息足够正准备回去的女孩时,他语气冷冽地警告道:“女人,我再说一遍,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接近月了,你没有资格。”
伊耳谜说完警告性地散放出一股强大的念压,满意地看到女孩因为这一阵杀气而软倒在地,认为警告已经足够后,他才转身缓步离去。
如果月不是说清了,并不是只对女人有兴趣,而是因为没有这个心思的话,想必奈奈已然死在伊耳谜的手下。
伊耳谜的心思再度转回月身上,他那一番话意思便是,他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排斥自己的,而是因为别有心思才没空想这些吗?
这样的话,他可以理解成月只是现在仍不能接受他,并不是永远不会接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