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是他当时……?
心跳因为猜测而开始不住加速,热气猛地自体内涌现,他最懊恼的是无法想起详细的过程,仅能回想起零碎的片段,他边想边把指尖再一次探进,细细摸索后发现竟然还有其余四颗……
有些颤抖的食指不小心刮了一下,本来快要碰触到的硬物被推往更深,闷哼声伴随颤抖让他快要按捺不住冲动,向来骄傲的大人竟然发出那听似撒娇不满的哼声,这一声让火热的体温再次加温,他有些不舍得让指尖离开温热的地方。
君麻吕在理智与情感开始挣扎,这挣扎之大冲击让他的胃亦开始不住疼痛起来。
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尽量取出然后替大人穿回衣服;情感却告诉他,他想要让大人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想要再次尝试与大人融为一体的……
天知道忠犬君好几次想要再次遵从他的本能行事,可是理智却让他明白,假如他还敢动作的话,月大人铁定这辈子都不愿意理会他。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后,这个在折磨双方的过程还是让他顺利完成了。
君麻吕再次体现出辉夜一族的身体之强悍,同样的状况下,月却显得浑身虚软,清洗过后的清爽让他开始昏昏欲睡。待他们重新踏进宇智波家后,月已经脱力得陷入沉睡,发现那张睡得香甜的睡颜后,碧眸底下闪过一抹柔光,踩着无声的脚步缓步至房间,动作轻柔地把累坏的女王大人移至大床。
把人安顿好后,君麻吕仍旧没有离开,脑海中开始一点点地回想那些绮丽的画面,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如此接近大人,胸口不住开始悸动,单单只以眼睛看着这个人,身体便不由得火烫起来。
这样的他,好像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他更坚定要变强的心念,然后成为大人唯一的利器,此时此刻,曾经非常在意的宇智波鼬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他经以找到站立的位置……
整整一夜,君麻吕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床边,完全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双眼睛贪婪地紧盯住那张秀美的脸庞,就在他的心思开始飘离之时,他突兀感觉到一阵别样的气息,敛起心神,始终保持无声的脚步闪身离开房间。
徙留在大床的少年睡得沉沈,隐藏在角落处的暗影开始徐徐移动而床边,黑影缓缓朝沉睡的少年伸出手──
白发少年追寻气息来到树木林立的森林,碧眸定在一角,冷音落下,“是谁?出来。”
隐隐若若感觉到一阵杀气,确认方位后,抬起右手,五颗骨弹顿地以锐不可当的劲道袭向一角,啪的一声──重物掉落声响起。
碧眸微眯,举步上前,看清重物竟然只是一只野犬,君麻吕抿了抿唇,转念一想,难道是有意为之,目的是引开自己再接近月大人?想到此,他几个纵身想要尽快赶回大人的身边。
………
昏暗无光的环境没有影响对峙中的二人。
在黑影朝秀美少年出手之际,噗噗几声破风声突兀响起,人影在千钧一发之时往旁闪身避去,他警戒地环视四周想要找出来人。
平板空洞且毫无起伏的声音自宁静的房间中响起,“离他远一点。”
人影转头看向无人的角落,呼吸略微加重,无法找出对方的位置增加了他的压力,没再等他反应,破空声再度传来,碰碰几声金属撞击声响起,人影及时以手里剑把暗器击落,这次他隐若看到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身前,没让他再看仔细,寒芒一闪,他快速往后退去两个身位,几丝黑发还是被利器割断。
借着月光,这一次,他终于得以看清来人。
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五官没有丝毫表情,活像一尊雕像似的,似乎是认为没必要再隐藏身影,他身上突然散发出强烈的杀气,黑瞳一瞬不瞬地着人影。
伊耳谜本打算来跟月道安,却没想到甫来到便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气息,他打量着眼前这个面具男,整张脸被隐藏在怪异的旋涡面具下,身上还披着黑底红云的披风,没再继续想,指尖一动,几根念钉转眼间便夹在指间,反手一掷,钉子便直直朝他的面门击去。
“停停!我不是来打架的!”面具男边躲边叫道。
“你是来找死的。”伊耳谜不温不热地接话。
“不是!我是来找他的。”面具男伸出手指指向秀美少年,语气着急地说。
眼底闪过几抹寒光,冷语兀自吐出,“月不可能认识像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面具男明显错愕了一下。
“因为你太不华丽了。”已经相当了解自家未婚妻有多注重品味的杀手君断言。
面具男囧住,这是什么理由?
伊耳谜没有再说话的打算,抬手再次具现出念钉打算把这个要夜袭月的男人灭掉,钉子脱手之际,面具男感觉不妙,丢下一句话便瞬间离开。
“我会再回来的。”
徒留在原地的伊耳谜偏头看向沉睡的少年,缓步走至床边,听见平稳的呼吸后,黑眸闪过一抹柔和,还好没有吵醒他,察觉到被单的一角滑落,细心地替他把被单拉好,忽地,散乱的衣襟下几几红痕突兀影入他的眼瞳,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脖子上的红痕,挑开衣襟,遍布红痕的身驱都在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是谁?是谁对我的人……
仿佛在回应他的疑惑,一道白影突然出现在房间,白发少年看清他的动作后,冷声道:“离月大人远一声。”
伊耳谜敏感地察觉到他话中的占有欲,与过去略带愤恨的语气不一,此刻的他犹如心爱之人被人碰触一样的反应,想到此,毫无温度的声调响起,“是你做的?”
君麻吕转念一想便明白他在说什么,硬声回答,“是又怎样?”
听见他眼中掩不住的得意,一股杀气顿时自他体内上扬,念压狂飙而出让室内的空气凝结,伊耳谜单单想到这个骄傲少年竟然被面前这个人压在身下,并对他上下其手,他便觉冷静不能,他的情绪难得外露,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气势。
“你,果然该杀。”黑瞳充满杀意紧盯着白发少年,此刻,他方发现眼前这个少年衣衫有些不整,身上有种若有若无的麝香味,明显是在情事过后才有的气味,心脏顿地一痛,仿佛被人紧紧捏掐住一样。
月,他的人……竟然被眼前这个人给吃抹干净,这让他该情何难堪?
他一直守护在月的身旁,想要耐性地等待月喜欢上自己,经过库洛洛那一次,他不想以强硬的手段伤害那个骄傲入骨的少年,却没想到这个看似绝无异心的忠犬,竟然……!
179纠缠过后的首次面对
无法忽略的杀意与恶意的念直直朝君麻吕袭去,他仅皱了皱眉,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杀意一般仍旧表现得非常淡然,想起他口口声声道大人会成为他的妻子,夹带敌意的话脱口而出,“我接受你的挑战。”
“月是属于我的。”伊耳谜冷然地宣告主权的同时,念压更是强烈得让柔顺的黑发微微飘起,为他增添几分气势。
白发少年抿了抿唇,单手扯下上衣为战斗作准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露出胸膛上那几道残余下来的抓痕,让黑眸再次一沉,左腕的皮肤缓缓绽开,右手俐落地抽出臂骨,森寒的冷芒自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月大人是我一个的大人,你凭什么跟我抢?”
漆黑的眼瞳闪过冷光,黑发男子冷声道:“就凭月是我的未婚妻,你只是他的随从而已。”
他的话明显在暗示两人的地位,从一开始,他们便站在不同的起点线上,现在这个站得比他低的少年竟然抢先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单单想到这一点,不甘的情绪便平息不能。
“你……!”他的话正正说出白发少年的不安,杀意亦开始渐渐上扬。
伊耳谜缓缓抬起右手运劲,尖锐的利爪擦地冒出,一个箭步来到少年面前,利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他的腹部,坚硬的骨刃及时挡下这一击,在空中交错的武器发出一声清脆咚响──
两人倏地加重力度以力气来比拚,阴霾的黑瞳迎上冷然的碧眸,只一瞬间,他们同时往后退去,伊耳谜一反手甩出几根钉子,灌入念的钉子带着狠劲击向对方的面门,君麻吕利麻地以手中的骨刃挡下,其中一根念钉狠狠划破他的右颊,鲜血自伤口滴下。
君麻吕似乎毫不在乎地伸手擦拭,朱红的下眼眶好像又红了几分,身上的杀意更浓了几分,下一刻,他的左脚突然往旁一踏,一个旋身使用自身的重量加速,右手紧攥的骨刃漂亮地划出一记半圆,破风声刚起,紧接便是当的一声重击声传出──
伊耳谜以右掌硬生生接住这一击,力道之重让他不由得暗自皱眉,右臂传出阵阵发麻感让他右手暂时失去功能,他果断地退去两个身位与之拉开距离,左手一转便猛地射出几根钉子止住对方的去势,君麻吕微拧眉,手握骨刃的手迅速地左右挡开他的钉子。
碧眸瞥向他右臂的位置,冷哼一声,有些轻蔑的意味地以挑衅的目光盯住他。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他甩了甩右臂状似想要甩去麻痹的感觉,突然一个纵身冲刺,一转身,以念包裹住左手的爪子猛地划向目标的后颈,这一击要得手,目标整个头颅便要被徒手撕碎!
君麻吕微偏头,运起查克拉强化身体的同时低喝,“柳之舞!”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几根白骨突然支出挡下他的劲道,他仿佛像个舞者般开始转动身体的同时毫不含糊地以手上和身体支出的骨头袭向伊耳谜的胸腹和右臂,伊耳谜前足一蹬往后退去两个身位,左手一甩,连续数十根钉子直直朝君麻吕的头颅飞射而去──
即使你拥有最强的身体,那么人体最脆弱的头部又该当如何!
君麻吕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攻击似的,碧眸半眯仍旧在继续刚才的舞步,充满力量与没有多余动作的死亡舞曲诡异地把从多角度袭来的钉子一一打落,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每一步都算计得精确无误,轻巧地把所有钉子全数打落后,他才止住舞步并收回身上支出的白骨,碧眸冷凝地看着对方。
突然,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紧张,伊耳谜几个跨步冲向床边,左手往前一甩,当的一声传出,看清秀美少年没有受伤后暗自吁了口气。
原来刚才君麻吕回击的时候,其中一根钉子因反弹作用转向沉睡中的少年,君麻吕转念一想,连忙凑到床边正想仔细察看时却被一只手臂横向拦截。
“走开,你还想伤害月吗?”伊耳谜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暗示他刚才差点伤害到月,加上之前的行为,忠犬君已经不是名副其实的忠犬了。
“你……!”碧眸冷冽地睨向他,君麻吕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却不想离开大人。
为免伤及沉睡中的少年,同时又不愿意离开的二人最后仅以眼神来对峙,比拼般的他们就连脚步亦不动就这样站立在旁。
待少爷甫睁开眼,入目便是两尊雕像,他们还异口同声地开口。
“月大人,你醒了?”
“月,早安。”
蓝眸仍未对焦,迷糊中看见两尊面无表情的雕像凑近自己,许是少爷亦微惊,他眨了眨眼睛想要尽快清醒。
半梦半醒的少年没有平常的高傲,睡意朦胧的他眨巴眼睛的迷糊样让二人的心脏同时一紧,忘却暗斗只知道把这难得一见的一幕储存在脑海里。
“你们在做什么?啊嗯?”蓝眸顿地回复清明,少爷忍住皱眉的冲动只挑起眼尾,心里有些囧然,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两人就个模样?
“月大人,我……”在那双有些水雾的蓝眸凝视下,君麻吕的胸口不住悸动,突兀又想起昨晚的事,一股热气顿时自下腹扬起,喉咙干涩得让他说话有些结巴。
一道黑影突然隔绝了他的视线,伊耳谜状甚自然地伸手把垂落在额前的栗发顺回耳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寒芒,别有深意地道:“月,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听见这句话,月首先纳闷,随即想到昨天那……该死的!那个该死的狂犬症病人!狠狠地厉向犹自发呆的君麻吕,想也没想地,他抬手便具现出数把千本猛地朝旁击去,后者反射性地往旁一侧避过。
稳住身子后的君麻吕惊愕地看向自家大人,“月大人,为什么……?”
此时,月开始感觉到身体传递而来的酸疼感,浑身酸痛得活像体内那206根骨骼重新组合一次般似的,怒不可遏地瞪住罪魁祸首,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叫,“你还敢问为什么!不准再接近本大爷三米、不,五米范围之内,明白不?”
君麻吕显得有些无辜,清澈的碧眸闪过疑惑,“月大人,可是昨天我是……”
话没说完,月便又再勉力射出几把千本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让人知道他竟然被人当成女人般压在下方的话……该死的,想到此昨天毫无反抗能力仅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火气完全无法熄灭,只顾咒骂的他没有注意黑发男子眼底的阴霾。
伊耳谜偏头观察月的表情,在看见他的怒意后,内心稍稍定下。
从他的反应看来,月并不是自愿的,他不是自愿的……
如此反覆默念好几遍,整夜忐忑不安的内心才稍微缓和一点,虽然想对君麻吕下手,昨夜一时冲动的行为待冷静后便想到,要是月知道自己杀掉君麻吕,护短的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他有种预感……
假如他背叛了月的信任,那么想要重新获得认可便会相当困难,更甚者便是一辈子亦得不到他的原谅。
月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对人对事分得很清楚,有些人做某些事能被允许,例如那个男人就算灭了全族人,月最信任的人仍旧是他;有些人做某些事却不被认同的,如同自己努力这么久,还因为初次见面那一次欺骗直到现在仍得不到他的关心。
单单一个欺骗,后果便是从相处融合降至现在的不冷不热。假如他杀掉君麻吕,后果便不可能这么简单了,仔细想清利害关系后,万般不愿仍得放弃这个想法,因为他不想失去月。
现在他仅能做的便是加快进度,尽快进注月的内心,从猎人世界追到这儿来,他并不后悔,可是事情却多得让他没什么时间与月相处,却在此时,君麻吕偷步了……一股不愤不可压抑地侵蚀他的心灵,他不能再允许君麻吕接近月,要不然自己真的会被逼的做出什么来吧?
君麻吕知道月大人这次真的很生气,他从来未曾对自己说过重话或是命令什么的,可是这一次,大人命令道不许接近他,他宁可被大人狠狠教训一顿,亦不愿意是这样,明明昨天他们才这么亲密,想起昨天,他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红。
单纯的忠犬君不懂掩饰情绪,月看穿他的心思,怒气更是节节上升,他一把将十数根甩向又在发呆的忠犬君,后者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
犹豫不决的君麻吕最终还是有两把千本没有躲过,分别插中肩头和左臂,几丝血腥味自伤口处散发而出……
月见状皱了皱眉,努力压下愧疚有些赌气地别过脸,明明本大爷才是受害者,这小样却摆出一副无辜的单纯样出来,好像错的人是本大爷似的,该死的……他心情烦躁地梳爬一下头发,自尊人不允许他这么轻易原谅他,可是见着他这副无辜样,还故意任由自己弄伤他……丫的!小鬼果然讨厌!
君麻吕有些心喜地发现自己受伤后,月大人的眼神明显有些松动,那是不是代表只要他再多受点伤,大人便会收回成命?
就在他们陷入僵局时,伊耳谜冷冷地瞥向君麻吕,淡然地开口道:“月让你出去。”
碧眸冷冽地睨住他,复又盯在栗发少年身上,期盼他会开口阻止,心情烦乱的少年没有发现他的视线,伊耳谜看似不经意地挡住他的视线,突然反手甩出两根钉子,君麻吕往后退去两步避开,平板的语调又再响起,“出去。”
伊耳谜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意,眼底尽是警告。
君麻吕看了看他,再次把视线定在月身上,这一次,他终于开口回应了。
“君麻吕,出去吧。”
心乱如麻的少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假如君麻吕是像库洛洛一样,那么他便能正大光明地凌虐他或是教训他一顿,然而,他却相当清楚君麻吕仅只是名单纯的孩子,所以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发泄他的不甘……
君麻吕闻言,呼吸一怔,碧眸闪过一抹黯淡,月大人让自己出去,大人他一定不想原谅自己吧……?那么他以后还能跟随在大人的身后么?想到此,他的胃部不住抽搐甚至有些隐隐作痛,随后他又听见那道嗓子低声道:“去把伤口处理一下,这个样子真是不华丽……”
碧眸微微瞠大,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大人,却见他早已别过脸一副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突然,他想通大人只是在闹别扭而已,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他开口应道:“是的。”
君麻吕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离开,是呢,大人向来都是个口硬心软的人,这样的大人是不可能把自己丢弃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再次想到,能够遇见月大人,真的是辉夜君麻吕一辈子的福气。
伊耳谜动也不动地坐在床边,黑眸又爱又恨地盯住那一脸纠结的少年。
就算现下只有他们二人,他的目光仍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就算君麻吕对他对出那种事,他的心仍旧舍不得伤害那位忠犬,不平、不甘、不愤的情绪冲击得让他的胸口隐隐作痛,为什么你从来都是如此不公平?
“月。”终于,他忍不住开口。
“嗯。”月明显心不在焉地低应一声。
伊耳谜伸手轻柔但强硬地挑起他的下巴,黑瞳直直地凝视着闪烁不定的蓝眸,他哑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存在?”
蓝眸闪过一抹疑惑,思绪纠结成团的月无法理解他的话,只道:“本大爷知道你在这里。”
本来还处于愤怒状态的伊耳谜在听见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平静下来,月的意思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会在,这是信任的第一步吗?
没等月反应,伊耳谜突兀一言不发地把他扯进怀里,双臂缓缓收紧,把头颅轻轻搁在他的脖子间,鼻息间尽是月独有的花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低叹一声。
这一声沉重得让本来不自在想推开他的月停顿住动作,这仿佛是发自灵魂般的叹息让月的心弦一抖,他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