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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之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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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都什么跟什么嘛!好在我和胖子在实验室都有津贴补助,若是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学生哥,碰到这帮太姐太妹,那还不得连带害着啃上半年的窝窝头?这年头,泡妞有风险,请客须谨慎啊。

    酒足饭饱,众女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外面30多度暑气逼人,室内却开着空调凉风习习,大家懒洋洋地坐着,女人八卦的天性开始显现。也不知是谁提到了C市,说C市几年前盛传闹僵尸,弄得满城风雨,我不由地留上了心。

    “青莲,你家不是C市市的么?那个什么僵尸,是真的吗?“

    从进饭店到现在,司马青莲是六个女生中最沉默斯文的一个,听见同伴的话,她仿佛犹豫了一下,理了理披肩长发,说:“传闻我听说过,有十年了。其实这事跟我们家还有一些关系,这事很奇怪,我从来都没跟人说起过。不过我觉得吧,事情应该是真的。“

    C市武候祠事件发生后,所有人都讳莫如深,我从来没有在别人口中得到过相关的信息,不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在遥远的B市,居然会遇到一名事件的间接亲历者。

    “什么事?有多奇怪?快讲嘛!“女生们七嘴八舌地催促。

    司马青莲理了理思路,娓娓道来:“这事得从十年前说起。当年武侯祠那边拆迁,挖出了四具清代的尸体,民间传闻说因为看管的人疏漏,第二天发现少了一具。这事发生后,街坊邻居议论,有说是被盗墓的给偷了,贩卖古董的有时也会卖古尸,挺值钱的。也有种说法是尸变了,尸体自己站起来,一蹦就上了楼房,逃走了,老吓人的。但是事隔不久,随着军队的进驻和街区戒严,事情越传越邪乎,第二种说法渐渐占了主流。”

    “那时候我姨妈家就住在武侯祠附近,她有个女儿,也就是我的一个表姐,比我大十岁,是武侯祠派出所的警察。好巧不巧的,她当夜正好就在现场值班。那天半夜里,姨妈很担心,还打电话跟我爸问现场的情况。对了,我爸当时还在C市市公安局工作,当时我爸安慰姨妈说没事的,现场好多人在,表姐只负责外围安保,不会有事。”

    我和胖子交换了一个眼色,胖子也算这事的半个知情者,司马青莲讲述的内容同我了解的虽然似是而非重点不一,但无疑这是同一事件。

    “第二天,突然传来确切消息,我表姐失踪了。这个消息是我爸带回来的,当时我姨妈正好在我们家,听说后当场就晕了过去。后来整整三天,我爸都在单位没回家,全力追查我表姐的失踪案,但是显然什么也没查到。”

    “三天后的夜里,C市市府南河发生了一则很平常的事故,一个60多岁的老头不知道什么原因掉进水里淹死了。府南河不过是C市一条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小河,河水也不深,平时根本就淹不死人。这事本来和武侯祠事件全然无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消息像生了脚一样到处疯传,说是武侯祠失踪的古尸变成了可怕的僵尸出来索命了,还有神神叨叨的说晚上在府南河边上见过一个东西,一蹦就是八丈高,更有说得没边的,称亲眼看见一骷髅将人咬掉了半个脑袋。”

    “事情本来还停留在谣言阶段,但是随着军警出现在府南河附近,谣言就变成了恐慌。那时候我才12岁,因为闹僵尸,学校里冷冷清清的,大家都不敢来上课,我们几个女孩子最怕的就是乘公交车,因为有传说说36路公交车碰见过僵尸,最后一车人都被咬死了。我爸在忙了十多天后,突然有一天回到家,神神秘秘地跟我妈说他调单位了,现在在国安上班。我们问他,外面的传说是不是真的,表姐找到了吗?他摊着双手叹了口气,对我妈说你有空多去陪陪你姐,上头下了封口令,什么都不能说。完了他揉揉我的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小莲,别跟人提你表姐,别说出她的名字,对了,你以后注意,没事别去府南河和武侯祠。”

僵尸疑云第三章司马青莲() 
差不多已经晚上9点钟。司马青莲讲到这里,收口停住了。这时候,一名服务员走过来问道:“各位,请问还需要点什么主食吗?”这平常的一句催人动身的话语,却象一声惊雷,让毫无防备的我们怵然惊醒。

    胖女孩小若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夸张地拍着心口说:“要死啦,讲的这么吓人,真的假的?”司马青莲微微一笑:“说故事呢,骗你们的,哈哈。”众女生异口同声“切”了一下,气氛从诡异的状态一下回复正常。

    但是我内心里却断定,这个司马青莲,说的都是真话。

    胖子买好单,大家嘻嘻哈哈地告别离开。当然,胖子这顿饭也没亏,成功地弄到了几个重点MM的手机或QQ号。我站在司马青莲身后,觑见她注意了我一下,忙抓住机会,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递过去一张写了自己名字和手机号的纸片。司马青莲一脸震惊,呆呆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接过了纸片,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直到同伴们过来拉着她走,她还频频回头向我注目。

    胖子在旁边看着,双目闪闪发光,视我若泡妞界大神:“靠,哥们,你行啊,什么绝技保留到现在,教兄弟一下下啦。”

    我盯着司马青莲远去的方向,沉吟了一会儿,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问了问她,她的表姐,是不是叫李晓丽。”

    过后,我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司马青莲的情况。她大四,临床医学系,人长的漂亮,学习成绩又好,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校花级别那种。

    司马青莲电话约我见面,我并没有意外。大凡好奇二字,连猫也害得死,不要说人了。她一定好奇我是如何知道她表姐名字的,而我恰好是知道几位当事人姓名的家属之一。

    我选择的见面地点是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店,单独要了个半封闭的隔间。司马青莲准点到达,看来时间观念很强。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加T恤,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清爽简洁,如邻家女孩又气质飘逸出尘,秒杀目光无数。

    我起身迎接,挥手道:“这边。”她美目流转,盯着我看了一眼,面色清冷,一径走进隔间,不言不语地坐将下来。

    她的冷淡让我有些不自在。也难怪,谁都有心里面的秘密,而被一个以前从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利用这个秘密来“钓鱼”,但是自己又难以抵挡获知答案的诱惑,任谁都会有点不爽。

    为打破冷场,我问她,“喝点什么?”

    “白开水。”

    “这边的咖啡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拿铁。”

    她转过头去,直接吩咐服务员:“来杯白开水。”

    服务员走开后,她盯着我的眼睛,倔强地说:“我表姐不会杀人!”

    我愣了愣,好吧,看来她是误会我了,以为我是什么调查案子的警察或者侦探什么的。靠,她表姐会不会杀人,关我什么事?

    我摊了摊手,不好附议,也不好纠正,她胸口明显地因为生气而起伏不定,阻止了我想进一步刺激她的愿望。

    气氛有些沉闷,我很后悔没带上胖子,调节气氛他最拿手。

    “你怎么知道我表姐的名字?你调查我了?你什么目的?是不是想泡我?”司马青莲缓过气来,语气生硬地质问道。

    “司马同学,你别误会,我没有调查过你,也没有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良动机。你很自信也确实很有魅力,但还不至于让我大动干戈精心布局引你上钩。”

    “那你是……”

    “我同你一样,也是武侯祠事件的受害者,你有失姐之痛,我却有丧父之哀。”

    司马青莲面露惊讶,沉默了一会儿,说:“真是想不到。不过据我所知,那天的事情与外界传说的有很大出入。不知道你父亲是……”

    “我父亲叫杜小伟,是意外死亡的当事人之一。其实那天挖出来的尸体只有一具,其他几个人都是当场死亡的,不过死得有点奇怪,但是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人就是你表姐。”

    司马青莲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看来你对这件事了解的比我清楚。你知道我表姐的消息吗?”

    我说:“我只知道她失踪了,其他的一无所知。”我关心的焦点是我父亲的死因,看来她则关心表姐多一点。也难怪,对于自己的亲人,自然各有所系。

    一时间我们都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再一次冷场。

    我说:“司马同学,你认为,府南河或者说是彊尸事件,同武候祠事件有没有必然的联系呢?”司马青莲摇摇头,说:“我不确定。”

    “能说说你的家庭么?听你的故事,我认为你父亲是一个知情者,对不起,这非常冒昧,我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她的神情渐渐平息过来,说:“没事,其实我也很好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不过我父亲什么都不和我说,他是个很古板的人。”

    我说:“不,看得出来,他职业操守很好,是个优秀的警官。”

    “其实,他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警察,他只是个法医。我们家是传统的中医世家,我爸四代单传,在当地很有名气,因为早些时候协助公安破了一个大案,阴差阳错之下,调进了公安。我爸叫司马江南,武候祠事件后,他被调进了专案组,历时五年多,后来有一次他在青城山九老洞执行任务,听说发生了意外,有队员自己拉响手雷炸死了几个人,那件事影响很大,听说很多人受到了牵连。没过多久,我父亲辞职了,现在在家里开了个小诊所,专看中医。”

    “青城山九老洞?那是什么地方?”

    司马青莲说:“听说是个天然溶洞,里面埋了很多古尸,据说是以前赶尸人的老巢,闹鬼闹得厉害,具体我也不清楚。”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件事中,有一样很关键的东西?”

    “是什么?”

    “是一种甲虫,一种金色的黄金甲虫。”说着,我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司马青莲。

    司马青莲仔细看着,肯定的摇摇头,说:“我没见过。”

    司马青莲说没见过黄金甲虫,并代表她父亲司马江南没有见过。直觉告诉我,司马江南一定知道事情的真想,即使不是全部,但也非常关键。

    我说:“马上就是暑假了,我准备回C市,有机会的话,想去拜访一下伯父,不知道你能不能引见一下?”

    司马青莲沉吟了一下,说:“正好我也准备回C市过暑假,既然是老乡,要不我们一起回去?”

    我惊喜道:“太好了,求之不得。”

僵尸疑云第四章神棍() 
作为实验室骋用的兼职研究人员,实际上并不存在放暑假,但是七八月份的学校毕竟没有多少人,教授不兼课,相对来说宽松很多。我跟教授说,要回C市去寻找活体黄金甲虫,并将之作为我中长期的主要研究课题。教授没有多说什么,只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关照我说如果找不到,不要勉强,生物界不止只有这一样物种,别因为关注一滴水,而忽略了整个世界。我点头应允,说:“我自己有分寸。”

    胖子呆在B市市无事可做,家里又只有他一个人,早就闹着说要跟我一起去C市,特别是在听说司马青莲也要回去后,发挥了死皮赖脸的看家本领,死缠烂打地赖上我了。

    7月里的第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行三人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05年的时候,火车上的设施不能跟如今的高铁相比,我们买的是硬座,面对面的一方卡座里,坐四个人,过道中也站满了人。天气热,空气中的汗酸味儿弥漫,熏得人昏昏沉沉。

    司马青莲坐在靠窗的位置打肫,旁边紧挨着我,胖子坐在对面,一脸的看我不爽的样子,没办法,可能我在司马青莲心里面属于人畜无害的那种,适合当档墙盾牌,事实上也没有胖子想的那样旖旎,虽然人挨着人,人家跟本就没什么擦出火花的打算。

    胖子旁边的位置坐着一个瞎子,边上还站着一跟班。瞎子戴着副墨镜,梳着个大背头,手里拄着根惹眼的亮银色文明棍,大马金刀地坐着,看样子挺有范儿。胖子坐里面,俗话说胖人爱作怪,短短半个小时内,胖子坐立不安,总共上了二次厕所,续了一次茶。瞎子很有风度地让了三次,每次都被拖泥带水的胖子不是踩了脚,就是撞到了膝盖,搞得我在对面看着都有点过意不去。第四次时,瞎子的跟班忍不住了:“我说哥们,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我告诉你,我师父年纪大了,你这么连踩带撞的,可不带这样玩儿的。”

    胖子这小子嘴还挺戝:“年纪大了?那不在家呆着,倒有空上火车上来找不自在啊。”

    “你怎么说话呢?”跟班火大了,声音也粗了。

    我连忙站起来拉住胖子,堆个笑脸对跟班说:“不好意思哥们,我这兄弟昨天吃坏了肚子,上了火,原谅则个。”胖子口里犹自嘟囔着:“你丫才上火了呢。”我狠狠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转头看着瞎子说:“这位师傅,您老看这样,要不我跟您换个位子,咋样?”

    瞎子微微一笑:“身如菩提树,心似明镜台。这位小哥,万事皆因强出头,你确定要跟我换这个位子么?”

    我一怔,不就换个位子么,搞得好象有什么玄机似的。肯定地“嗯”了一声后,便听瞎子长长叹了气:“小哥,看你印堂发黑,必是六亲缘薄,心有郁结。你此行冲克太岁,必访友不顺,遇险逢恶,甚至命数阴暗,诸事难成也不在少数。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无非趋吉避凶,乘势而为也。你我今日相遇,也算有缘,三言二语,是为相赠换座之德罢。”

    胖子在一边听的真切,笑出声来:“哟,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神棍!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扯谈吧你,接下来应该是只要八佰块功德费,老衲我定助你消灾避祸,逢凶化吉了。”

    跟班的对他怒目而视,却被瞎子摆手制止。

    这些走江湖的,都有点三脚猫。我虽然也不信这个,但被他那一句“六亲缘薄”唬住。不欲多生事端,我拉着胖子一起去厕所,并正儿八经地关照他别搞事,说:“注意到没有,那跟班的手指关节比常人的粗一半,瞎子的棍子也有些邪乎,弄不好两人手底下真有些功夫。”胖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难听点就是一粪青,加上多少有点京城纨绔的习性,直愣愣地就是不服,后来我保证许他接下来坐在司马青莲旁边,这才眉花眼笑。

    回到座位,出人意料的是,瞎子正在同司马青莲聊天,而且还是很投机的样子,害我和胖子跌碎了一地眼镜。我挨进瞎子里面的座位,胖子则一屁股坐在司马青莲旁边。司马青莲往里边让了让,没多说什么,只是朝我挤挤眼睛,说:“社枫,这位大师是个奇人,他居然算到我的年龄和大学读的专业,还有我父亲的工作,了不起。对了,他还说你是半生唯艰半竞功,半人半佛半神仙,根骨清奇,造化不凡,是个日后有大机缘大运气之人。”

    我撇撇嘴,走江湖算命的哪一个不是神神叨叨地,若没有一点识人相面的本领,那就不用出来混了。至于猜到司马青莲的职业,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仔细闻一下她衣服或者包包上淡淡的福儿马林味儿就知道了。

    不过闲着无聊,我装作好奇地跟瞎子磨叽:“相请不如偶遇,敢问大师高姓大名?”

    瞎子呵呵一笑:“戝名不足挂齿,道上的朋友赠我一匪号,叫秦瞎子,平时闲来无事,帮人家看看风水,你称呼我为秦瞎子即可。”

    半天没吭声的胖子迟疑了一下,开口说:“莫不成,是四九城里挺有名风水大师,银眼秦金生?”

    旁边站着的跟班“去”了一声,说:“你才知道呀。”胖子愣了会神,疑惑地说:“不过不对呀,银眼专门帮人看风水,那总得用眼睛嘛,你一瞎子,能看出啥门道来,不会是招摇撞骗的吧?”

    秦瞎子高深莫测地一笑,伸手摘掉眼镜,睁着一双三角眼看了胖子一下,说:“谁说我不能用眼睛嘛。”

僵尸疑云第五章算命() 
“靠。”胖子明显晕了一下:“奶奶的,你不是有眼睛嘛,有眼睛你还带着个大墨镜,装神弄鬼啊。”

    跟班的不服气,说:“这叫标志,懂不懂?做我们这一行的,总得搞点噱头吧?”

    “行,你们行,看风水的叫瞎子,那沿街叫卖烧饼不都得是聋子哑子?”胖子摇头,一时无语。

    司马青莲很感兴趣地问胖子:“这位大师很有名么?”

    胖子毫不给人留面子:“这我可不知道,我一朋友死了老爹,家里要请人在老家选阴宅,跟人家打听,说现在一般的风水师都专被有钱的大爷给供着,平时靠着张嘴,骗吃骗喝,能把死人给说活了,一听给人看阴宅,还要去外地,都推三阻四,也不知道是没本事还是充大拿,后来有人推荐说有个叫银眼的,家传的活计,不忌看这个,所以有点印象。”

    秦瞎子用手中的亮银色棍子敲敲地板,开口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所谓风水,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自古以来最大的用处就是堪方位,明吉凶,古来帝王将相讲究死后葬龙脉,安吉穴,佑万世基业,荫子孙富贵。到如今,人心浮躁,风水之术,沦为助财消灾小道,此等微末之技,我辈非不会,是不为也。”

    听闻秦瞎子一席话,倒也觉着他颇有风骨,不同于一般江湖术士。司马青莲家学渊源,父亲专攻中医,老话说,中医即巫术,同堪舆倒有一定的共通之处。当下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大师,久闻相地术发展到现在,分为南北两派,南派称为江西派,又叫峦头,相传始于唐末杨筠松,北派叫做宗庙,又名理气派,不知大师修的是《葬书》呢,还是《撼龙经》?”

    秦瞎子翻了翻三角眼,伸手理了一下大背头,说:“小姑娘不简单嘛,出考题考我瞎子来着。二狗,你把师父教你的给他们说道说道。”

    旁边站着的跟班应声道:“是,师父。”说毕,转身对我三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三本小册子,双手递给我们,嘴里干脆利索地念念有词:“不登高山不知山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水之深也,不读先人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蜈蚣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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