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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眼见到,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怎么敢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你怎么敢!」
现在不仅仅是伏地魔,连阿尔弗雷德也不是很明白哈利的意思了。
「不要再说任何多余的废话,不然我真的会让你尝一尝不可饶恕咒的味道。」伏地魔放弃交谈,再次下令,「快去!」
「不要。」哈利懒洋洋地撑着脑袋拒绝。
这次不用伏地魔吩咐,奇洛就挥动了魔杖,「钻心剜骨!」他兴奋得声音都变尖了。
哈利身上的盔甲护身起了作用,魔咒被弹开之后射向奇洛的后背——他用另一道魔咒把它打偏了——正好朝着阿尔弗雷德的方向。
阿尔弗雷德开始怀疑他的运气是不是在前面几关中被用完了,在不能引起对方注意的情况下,他不能对这道魔咒做任何事情。
迅速而狼狈地往旁边的地上滚了过去,翻了一圈后阿尔弗雷德觉得脚踝一阵剧痛,并迅速由红色魔咒击中的小块区域蔓延至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是阿尔受伤呢==
下章就本卷完结了。番外神马的==
补回的圣诞节礼物 。。。
补回的圣诞节礼物
幸好钻心剜骨只是擦过了他,剩下的一半依然按照原来的方向撞到了地面上,出现一个小坑,也正是因为这样,奇洛和哈利都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他得承认,就算是只有一半威力的钻心剜骨——也还是很疼。
强迫自己专心听他们的对话,阿尔弗雷德换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靠在墙上。
「听着,我可不承认你是黑魔王。」哈利勾起危险的微笑,「凭你——没有资格成为Voldemort。」
「谁给你的胆子教你说出这么狂妄的话?」伏地魔愤怒地冷笑,「你一定会为你所说的话后悔的!」
哈利转身面朝厄里斯魔镜——阿尔弗雷德觉得他的脚步有点犹豫,这可能是错觉——然后慢慢地说,「不过我确实也需要拿到魔法石。」他盯着镜子看了一会,转头朝奇洛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石头,然后在对方开口之前说道,「我有一个问题。」
「好吧,我允许你问。」伏地魔的心情在看到魔法石之后显然好了很多,他大方地允诺了。
「你知不知道——」哈利用一种让人很有压迫感的语气问道(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很不妙——他熟悉哈利的这种语气),「你有一个儿子?」
——梅林的头皮屑!他真的问了!阿尔弗雷德差点再次爆了下限——如果不是钻心剜骨分去了他一大半的注意力的话。
「儿子?」伏地魔皱起了眉,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嗤之以鼻,「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怀过我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并不意外听到对方的回答——虽然——好吧,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只有一点点,失望。
「那么,你是否记得十二年前的某一天,你从一片魂片变成了主魂?」救世主笑得像一条狩猎中的毒蛇,「你只不过是……替代品而已,其余魂片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取代你。」
「……胡说!」伏地魔的表情从惊恐变成极度的愤怒,他尖声地命令,「奇洛,杀了他!拿到那块石头!我命令你!快!」
哈利耸了耸肩,避开对方发射的魔咒,同时开始反击。
他的设想没有错,在他的灵魂穿越到这里的同时,十二年前的伏地魔的某一魂片就成为了所谓的「主魂」,然后经历之后的一切。这块最后诞生的有思想的魂片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人体炼金术,包括他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后代。
所以,其他什么都可以以后再解决,只有眼前这块魂片,必须毁掉。
阿尔弗雷德望着面对着他的厄里斯魔镜——刚才奇洛在移动时撞到了它导致它的方向改变了一下。镜子里的画面停留在那个装修豪华的房间里,他的厄里斯(erised),他的渴望(desire)。
阿尔弗雷德回过神来的时候,哈利和奇洛的对战已经进入白热化——阿尔弗雷德看了看门口的黑色火焰,皱眉:邓布利多还没有来?还是说,他已经在这里了,只是没有人发现他?
伏地魔大声地指挥着奇洛应该用哪一种魔咒,奇洛在靠近哈利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但他随即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地放开了手,痛苦地喊叫起来,「主人,我不能碰他——!」他的手上冒出了无数淡红色的水泡。
在他弯下腰去的时候,哈利的魔杖已经指住了他的额头。
救世主翘起嘴角,「小小的魂片能够活到现在就已经是一种幸运了,你说是吗?」他的眼睛在这句话结束时已经完全转变成了血红色。
「……你是……!」伏地魔终于意识到了所谓的救世主的真实身份,但是哈利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奇洛后脑勺上的那张脸迅速地扭曲成一缕半透明的烟雾离开了奇洛的身体,在哈利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扭动着想要逃开但是最终还是被哈利的魔杖所捕获,救世主像是把摄神取念的过程反过来一般把它从太阳穴塞了回去——这一切阿尔弗雷德并没有看到。
阿尔弗雷德发现他身上的幻身咒突然失去了作用——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原因,哈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谁在那里——阿尔?」他惊讶地叫出了室友的名字,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轻咳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明白?」阿尔弗雷德看了看脚踝,站起身来,随口反问道。
「你是来看他。」哈利皱起了眉,「这里很危险,你不应该进来。」
「没关系,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奇洛——哈利给了他一个统统石化,「那么,我先回去了。」他的表情有些微妙的不自在。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拒绝思考刚才他听到和看到的一切。他不知道理由,只是某种直觉阻止了他。
「阿尔。」哈利叫住了他。
阿尔弗雷德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哈利站在厄里斯魔镜前面——他突然觉得心脏开始狂跳,「——什么?」他迟疑着,问道。
「你知道吗?」哈利用手指抚摸镜子的金属边缘,说,「邓布利多告诉我,这面镜子有一个秘密——它可以记录下在此刻之前站在它面前的人所看到的景象——虽然机会只有三次。」
阿尔弗雷德的眉皱了起来。
「而且,他还托我向你转达歉意——因为他太过好奇,所以查看了你的……渴望。」哈利的声音很平静,却像在诱惑着人再往前跨一步——「而且,在他的准许下,我也看到了你所看到的厄里斯。」
「结果呢?和我所告诉你的一样,不是么?」阿尔弗雷德向后退了一步,他的背靠在火焰旁边墙上,看起来既像是防止有人突然闯入,又像是马上可以转身离开。
「阿尔,那不一样。」哈利眯起了眼睛朝他的室友走过去,抓住对方的肩膀重重地按到墙上,逼近他的眼睛,「你告诉我的是:你看见了你的父亲,他在你的床前给了你一个晚安吻。」
「你所看到的难道不是这样吗?」阿尔弗雷德挑眉。
哈利伸手消去了室友脸上的混淆咒——他很满意地发现对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看进那双神似黑魔王的眼睛,「阿尔,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晚安吻究竟应该是吻在哪里的?」
「……你真的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看起来讶异了一下,然后他瞥了厄里斯魔镜一眼,慢吞吞地说,「好吧,我以为你只是在套我的话——晚安吻,额头,或者脸颊。」
「如果你砸了那面镜子,邓布利多应该不会感到意外。不过,在这之前……」哈利微笑着靠近那张他熟悉的脸,在阿尔弗雷德平静的眼神中贴上他的嘴唇,「……圣诞节快乐,阿尔。」
这是他补送给阿尔弗雷德的圣诞礼物——代替那面真实之镜。
礼物的名字叫做adreamestrue(梦想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建立一个目标:炸出霸王。于是我决定从这章开始在作者有话说里更新崩坏小剧场==!
阿尔:哈利,那个钻心剜骨打到我了。
Voldemort:=口=哪里?
阿尔:打到哪里有区别吗?要不要你阿瓦达我一下看打在头上和打在腿上会不会有一个不死?
Voldemort:……要不你也钻心剜骨我一下吧。
阿尔:哈利你是笨蛋吗?
Voldemort:……
第二天晚上。
布雷司:(突然兴奋地推门而入)阿尔弗——喂喂你们在做什么?哦不不不哈利我也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你们继续——杀人啦——德拉科救我——!!!
德拉科:(见死不救)哈利,下次记得锁门。
火柴:嗯,在文里面不能写的崩坏场景能在这写出来真是心情畅快。
一生三次的缅怀 。。。
、一生三次的缅怀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凌晨1:28分。我写哭了。你们给我认真点看啊喂。
邓布利多很后悔。
他后悔的是他为什么会一时头脑发热给「旅行者」写信说他想取走一天时间。
在此之前他写过无数次的信,为了用他年轻时候的相貌做掩盖,在不引起食死徒注意的情况下与黑魔王斗争——因为他的实力最强,所以出面的只能是他。
在他年轻的时候他只从生命中取出了十五天的时间交给旅行者。
他真正了解「旅行者」这个词,是在和盖勒特的谈话中。
盖勒特说,「那是一种很独特的人,他们可以从取走的时间里得到巫师在那段时间内的魔力——但是这并不会让那段时间本身产生任何的改变。这种人会有特殊的魅力,因为他们非常地神秘,并且具有超过一般人的感知力。」
「你说——感知力?」
「比如说,他们能更快地比任何人察觉到事情的变化,或者在他们旁边的人情绪的变化。」
「哦,盖勒特,你这样说会让我怀疑你就是旅行者。」他抱怨说,「不过,你会把你的时间交给他保管吗——我是说,如果你遇见了他?」
「会。」他毫不犹豫地说,「但是我只会交给他三天。」
「为什么?」
「因为我只给自己三次缅怀过去的机会。」第一代黑魔王勾起嘴角看向他,「阿不思,我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这样我就不用因为你而浪费这三次机会。」
后来,盖勒特在德国崛起,而邓布利多打败了他,并把他送入纽蒙迦德。于是巧克力蛙的卡片背面上关于邓布利多的成就中有了这么一条:1945年击败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
这是一个很拗口的名字,但是他念起来的时候却觉得非常顺口。
他打赌那些收集卡片的小巫师们没有一个人会记住这个名字——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也打赌除了他的弟弟之外,没有人能张嘴就背出他的名字: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
但盖勒特经常随口就念出这段长而绕口的名字来取笑他。
——
黑魔王在听闻盖勒特被邓布利多亲手送进纽蒙迦德之后,在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纽蒙迦德的看守者)的情况下去探望了他。他发现这位英俊的金发魔王的心情依然很好,于是他询问对方原因。
「因为阿不思还会来见我的。」
「他不会来的,这里禁止任何人出入。你会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地死去。」
「不,他会来的——因为只有他才能禁锢我的魔力,其他想这么做的人都会死。」
于是黑魔王发现,对方在说这句话的事情后是认真的——他真的心情很好,因为他的爱人会再来见他一次。而他并不在乎对方来是为了做什么。
——
邓布利多站在纽蒙迦德门口——很幸运,在遇见旅行者时他还没有那么出名,所以他现在的样子几乎没有人认得出来——只要他不碰到奥利凡德。
在魔力被长期禁锢的情况下,盖勒特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差——即使他穿着德装的衣服还是那么英俊,但是他的脸颊已经明显消瘦,眼窝微微凹陷。
他在纽蒙迦德的自由并没有被限制,他甚至可以一个人独享一层塔楼——也许因为他是比较高级的囚犯?或者因为……他是由最伟大的白巫师亲手送进来的?
盖勒特翻着手里的书,嘴角泄露了一丝柔和的微笑。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看了看墙上的表,「莱姆,中午好——今天的午饭来得好像早了一点,不是吗?」
「……」外面是一片沉默。
「我没有锁门——事实上,门上根本没有锁。」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不进来。
纽蒙迦德禁止任何人出入,只有固定的看守人用门钥匙挨个给其中的囚犯送饭,一天两餐。
他亲手打造的巫师监狱——成为了他度过剩下所有人生的地方。
时间久了,盖勒特也会和送饭的那个青年聊上两句。但是今天……他觉得来的人似乎不是莱姆。
如果盖勒特还是第一代黑魔王,他连魔杖都不用拿出来就可以打开门,但是他现在不行。他把书放到桌上,然后站起身去开门,「是莱姆吗?」他说着,手搭上了门把。
「……是我。」门把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无法转动,而盖勒特隔着门听见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阿不思?」盖勒特愣了一下,觉得应该是他听错了——但是他还是不自觉地把语言切换成了英语。
「是我。」白巫师迟疑而疲倦的声音从门后面传过来,「……中午好。」他说。
盖勒特忍不住笑了。「中午好,阿不思——你是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吗?」
「……盖勒特。」
德国黑魔王愉快地笑了,他把额头贴在门上,说,「阿不思,来陪我聊天吗?」
「……聊什么?」
「我看了很多书,发现那时我们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但其实非常少。」
「……活得越久,我们对这一点了解得越透彻。」
「你是说,就像我们一开始都以为男人和男人是不能上·床的这件事吗?」
「……」
「我只是开玩笑,别生气。」德国黑魔王快速地补充道,「别急着走,阿不思。」
「我没走。」门外的人说,「我会陪你一直聊到晚上。」
「那么,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把想说的事情全部讲给你听一遍——不准睡着。」
「好。」
「一开始你禁锢了我的魔力之后很不舒服,觉得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无法操纵,我还以为这样的情况会一直继续下去,不过后来我就习惯了——麻瓜是不是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
「唔,也对。也许现在再让我拥有魔力,我反而会觉得不习惯——不过这个前提不成立。对了,你还是那么喜欢吃甜食吗?」
「嗯。」
「蜂蜜公爵?」
「嗯。」
「我打赌你找到了一名优秀的魔药大师帮你制作防止蛀牙的药,不然你就是每天都在牙疼。」
「牙疼,不过魔药大师也有。」
「哦,应该是比较年轻的了?因为我不记得英国有什么出色的魔药大师了,那位应该至少是在1945年之后才出名的,是吗?」
「他今年三十一岁。」
「非常出色——这么年轻就能被你承认是大师的人,可真的很少。对了,你打败英国的那位黑魔王了吗?」
「嗯。」
「真可惜,我记得你夸奖过他是你见过的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
「他确实很聪明,也许比我们两个都聪明。」
「我不要聪明——我要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不会成为我需要缅怀的过去。」
「……」
「记得我说过,我只给自己三次缅怀过去的机会吗?我没有遇见旅行者,但是我还是给了自己这样三个机会。」
「用完了吗?」
「不。」
「还剩几个?」
「三个。」
「……你想怎么使用?」
「在得到你去世的消息之后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回想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包括做·爱——这样算一次,连着三天把它用完。为了防止第四天我还会继续这么做下去——那就违背了我的誓言了,我会找个人请求他杀了我。」
「……也许是你比我先死呢?」
「那我就在死之前念你的名字。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这样算一次。」
「……」
「啊,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
「如果这样算一次的话——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
……
邓布利多离开纽蒙迦德的时候,那扇门从到到尾没有打开。他们隔着一扇门漫无目的地聊了二十个小时,直到早上。
邓布利多发现属于他年轻时的一天时间已经结束了。
……他还是很后悔。
他后悔的是他为什么会一时头脑发热给「旅行者」写信说他想取走一天时间。
……也许他应该把剩下的最后一天也一起取走。
黑色日记本 。。。
黑色日记本
这个暑假阿尔弗雷德过得不太好。
因为他的「不用大脑」和「格兰芬多式的莽撞」,他的前半个暑假都处于魔药大师的低气压中,这种状况直到德拉科从马尔福庄园寄来请帖邀请他去住一个月后才告一段落。
不得不说,当阿尔弗雷德拖着行李被魔药大师塞进壁炉的时候,他的心情——有那么点儿愉悦。
「哦,阿尔弗雷德,你终于来了。」早已等候在壁炉旁的纳西莎马上就给了他一个拥抱,她高兴地说,「你长高了一点儿,亲爱的。」
「可您依然那么美丽高贵,看起来就像德拉科的姐姐——真高兴再次见到您,马尔福夫人。」阿尔弗雷德笑着用单手轻轻拍了下环着他的手臂,朝站在后面的德拉科挤了挤眼睛。
德拉科不满地拉长了声调,「妈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