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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永远到底有多久呢?
永远就是可以让人愿意用十年的光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换取再来一次的大学生涯——那一天,她对我说:“我爱你。”然后,我们的爱情就戛然而止,这就是永远。
永远都在那幽幽的山谷中回荡着深情的眼神
永远都在那记忆的长河里流转着那破碎的心
永远都在那时间的海洋里翻腾着早已蒸发的泪水
永远都在那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点点的酸甜苦辣
永远都在。。。。。。
那无数粒欢声笑语的瞬间,
犹如璀璨的珍珠,闪闪发光。
那一句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们分手吧!”
犹如利剑直刺胸间!
那一时,那一刻,
正如诗人所说的:伤口就算愈合也永带伤疤。而这伤疤就是永远最有力的见证。
那一天,我深情地望着她,一双无奈的眼神乞求地她,郑重地说:“我们不要分手好吗?”
她忧伤地看着我,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说。。。。。。她说了很多很多。
然后,我很无奈地甩了一句:“你的心背叛了你,所以你的嘴巴也背叛你。但我要告诉你,跟你在一起的人,不见得是最爱你的人,但离开你的那个,绝对不会是再爱你的人!如果女人要用狠心的无知在男人身上留下痴情的伤疤,那男人就用宽容和努力在天空中微笑着!”
于是,我把头一耍,走了。
我不知道这一走意味着什么;是一种无奈,还是一种个性的体现?
不!
是一种旧的回忆,新的起点。
我们曾经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有创意。如果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哪怕我们的结局还是这么的可恶,那就让他再来一次吧。我!还是那个我。
四四方方一身长,不像伙夫,不像流氓,圆圆的鼻子下面那张快嘴是相当的健谈,怒怒眼睛那是时刻闪烁着光芒,所以,要想在我身上使使花花肠,我让你像大刀见了关云长,耍得让你直叫娘。若说你是人中王,那我就是“黑白无常”。——我勾你。
公元二OO五年,那时我刚好读大三,机缘巧合下相识一小家碧玉。
她,不高,1米六二的个,长得非常的cartoon。哆啦A梦似的头颅,那是智慧在里面膨胀;淡淡的眉毛是整整齐齐,简直就是一细木梳。一双炯炯地眼睛犹如那黑暗中的明珠,闪闪发亮;有人说,聪明人的眼睛里总是充满着清澈与灵活。她那苹果似的脸蛋上镶嵌着那醉人的小酒窝,是那样的迷人可爱,令人垂涎欲滴,圆圆的鼻子下面那张小嘴是多么的诱人香甜,细细的脖子随时在转动着她的“方向盘”。
试问她是谁?
她就是我搜索自然界的时候,关爱的“麻雀”。——凡上喜欢小动物的人,谁都会喜欢上她。可谓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追她,我是伤神又伤肺,却已让我活力充沛,让我回首往事的时候,我可以躲着说,侧着说,站着说:“大学生活没白过。”
她气我,伤我,悲我。但我还是要屹立在江边,凛然地说:“你不会欣赏我,自然会有人欣赏我。因为我还笑着。”我之所以笑,并不是我疯了,而是我的“爱情观”有了一次非常有力的纳喊——80后的同胞们,我们该醒了。
作者题外话:希望各位读者,能在您的百忙时间抽点施舍点建议给我。谢谢!!
1。调戏老师
跟她是在网上认识的,怎么开始的?这还是从我调戏老师说起。
那年暑假,我班长破天荒用QQ,极具恢谐的语言给我飞来“噩耗”,写道:
笨猪同学(我的QQ网名):我有两件坏事要告诉你。我知道你已做好心理准备,所以你是愿意听,还是愿意听,还得愿意听。第一件,我很不幸地告诉你,你《毛泽东思想》挂科了;第二件:你是我们班唯一挂科的。
当时我还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呢。因为我们这门课根本就没有期末考,只是交一篇论文而已。为什么我会挂呢?凭什么就只挂我呢?整个人就坐在电脑前百思不得其解。傻傻地看着我跟班长的聊天记录。我一再确认这玩笑开不得。可班长还是很确定地告诉我,他没骗我,还说他可以对着他的*发誓。
傻坐了几分钟后,我实在找不出我为什么会挂科。很不明白,凭什么别人不挂科就我一人挂科,说什么我也要问个清楚,别人那叫吃软饭的,我这可是吃大米的。人家说,站着的时候是一条好汉,躺下去是好汉一条;那我说什么也得站着是一堆肉,躲下去是肉一堆。所以我立马想都没想就叫我班长把老师的电话给我。
可惜响了半天没人接。丫地,我就越想越气。反正地球照转,我电话照打。我就不相信不出来,乌龟在能缩也要出来透气;怀胞十个月,在难产,我就跟你坚持十一个月,早晚要把你给揪出来。我就不相信憋不死你。还不快来接电话。丫地!&;#8226;#¥#¥
“你找哪个!?”接电话是个男的,声音很粗犷,好像欠了他一百万似的。总之这武汉人说武汉话足以让人感觉我的确打错了电话。但我才不会被他的声音吓得会立马挂了电话,我知道武汉人说话是有这一秉性。
“我找梅老师。”我压制着声音,温顺得跟小羊羔似的。虽说我心中有气,可我毕竟不是来吵架的。在说了,人家是老师。说什么也要保持点我们应有的尊重。
“她不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然后,“啪”地一声电话就挂了。
也对,现在都十点半了,是该明天说。
不过想想,又有点气,这么凶干嘛,还真当我是来讨债的。我越想越有气。气不打一处来,我就不相信我制不了你这个“龟儿子”。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又把电话打了过去。
“您好,我找梅老师。”我声音还是很低调,很柔和。这次肯定是装的。他来硬的,我就来软的,太极上说这叫以柔刻刚,装孙子吃大老爷。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打某B电话。你到底某子事。”这次声音比前面更冲了,而且是带着浓浓地怒火,好像不是我欠一百万这么简单,倒像我杀了他亲人一样。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把我挂科了。”
“把你挂科怎么样!挂科就挂科,吵什么吵!”“啪”!电话又挂了。
我又打过去,不过这次是电话线被他给拔了。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就招以柔刻刚是这么好用。
第二天晚上,这次不是十一点,而是十二点,我又打了过去。电话还是响了半天才有人接。
“您好,我找梅老师,我还是想问一下我为什么会挂科。”这次我的声音还是很轻,不过心里却在偷着乐。
“唉!我说你这同学是某子回事。你是某子班的,叫某子?”
这次,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地和谐顺畅。我的心突然虚了一下——难道被我给制服了?!不过竟然敢打这个电话,当然也就不会怕他,也就一五一十地报上大名,结果梅老师就抢过话筒了。
“我说这位同学,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不让你挂科的。你说叫你们去写一篇论文,你到网上去找资料是好事,可你怎么偏偏去下载一篇就给我应付了事。不过你下载别人的也就罢了。竟然把我发表到网上的论文一字不差COPY过来,而且一字都没改,你啥就不把我的名字一起给抄上来呢?你就算改改几个字,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让你及格。”
啊?!!?不会吧,我真的有傻B傻到这种程度吗?!虽说我上大学的以来是有点傻,记得第一次坐火车去武汉上大学,我妈妈就叮嘱我在火车别跟陌生人讲话。然后我老爸就跟我讲火车上发生过的恐怖事件,说得好像全天下没有好人的那种,害得我呆着火车上总想起他们的话,让我总感觉呆在火车上就犹如呆在鬼屋一样,让人是胆战心惊,畏首畏尾。好像随时都有“鬼”的出现了。
所以就这样,我老乡叫我去买盒饭回来找座位时,我竟然慌乱地多走过了两个车厢,直到我老乡突然叫我:“你低着头慌里慌张地往前冲,要走到哪里去?”
“我。。。。。。。我。。。。。。我想上厕所!”
我老乡就摇了摇头,一副很惋然的样子,“看来真把你给憋坏了!”
我承认我有时候脑子真有虚脱的样子,可也不至于。。。。。。
哦,天啊,我真的是接人接到鬼,加油加到水。当时,我拿着手机,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这事还没完呢,梅老师的老公立马接过电话,狠狠地凶道:“这位同学,你明天到学生科来写检讨报告,否则记过处分。”
我被吓得立马就挂了电话。心里真像五味瓶一样翻滚着——那个老师叫我去写报告是不是来真的?会不会真把我记过处分?万一真记过了,我爸爸肯定知道,到时肯定被骂死。天啊,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越想越害怕。只好恳求上苍多多保佑。
结果,第二天,班主任来电话了,叫我去学生科写检讨报告。然后顺式训了我一顿,说什么挂科就挂科,还半夜打电话骚扰人家,这种做法是大学生应该做的吗?
啊!班主任,她老人家,这伙啥就训我训得这么勤快呢?我还以为她除了学费以外,其它是一概不过问。自从有一次,她到过我们宿舍楼。一进某间宿舍,那酸臭味是迎面扑鼻,像警察向恐怖分子释放催泪弹似的,足以毒死上百只老鼠。震得我们辅导员退却三步,劈头就问你们多久没洗袜子了?怎么懒得跟猪似的。然后,有个同学就回答说:每天都洗,只是拿到篮球场去,忘了带肥皂,直接用汗水,用脚踩,给洗了!
我们班主任差点当场晕掉,之后就再也没光顾寒舍了。也不在过问我们学习以外的事了。今天这伙怎么。。。。。。。
虽然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可只是心里很窝火——那个鸟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这种小事还要出动我们班主任。
挂了电话,我跟自己赌气,凭什么叫我去就去,当我是电梯,说上就上,说下就下。不过,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学生科科长。
这次惨了,我看我不是电梯,而是声控灯了。他一传话,我就得“亮”。
你说惹谁不好惹,竟然跑到虎牙上拔牙。这叫啥?大公鸡碰到个大灰狼——自动上门送菜。
不过这又能怨谁?“自己命苦,不能怪政府”。
这世道怎么就变得这么快。想当初,别说是抄作业了,连抄都省了。高中那年头,我就从来没写过一次作业。上课的时候跟我老师可谓是相声专场,全场鸦雀无言。唯有那老师在问这道题应该怎么做的时候,我就开始答,这样,这样。结果就有那么一次,那题目太难,我哑口了。老师就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我哑口无言了呢?就下来检查我的作业,结果发现,我整本习题集除了写上我的名字以外,其余部份还真比珠穆兰玛峰上的雪还要雪白。要不是上面有我的名字,老师还真会以为我是从哪里借来的。
结果,下个星期开班会,竟然还叫我谈谈学习方法。我特白痴加大胆地说:“其实学生可以不必写作业。。。。。。”老师听了更是愕然,反驳道:“很多事情,都是看起来快快做起来怪怪。”
不过这年头还真怪事特别多,我不但不用做作业,还每天晚自习天天跟我后面的女同学聊天,开玩笑。她长得蹦像“男生”,衣着发型跟男的一模一样。结果有一次开完团代会要拍照留恋,因为规定第一排要坐领导,第二排站着是女生,又刚好人多,每个人除了展露头颅,其它部位均属“军事基地”都得全都隐蔽。然后那个摄影师就过来纠正每个人的动作了。突然发现女生堆里站了个男的,就说:“这位同学,你应该站到后排去。”结果她一侧,“咚”。。。。。。胸部的两个“气球”蹦了出来。震得那摄影师的头跟乌龟似的一楞一楞地,闷了一句: “你站那就对了。”
正因为她是个超男生,性格也极像男生,所以我每天逗得她那是比迷乐佛还要迷乐佛。搞得班主任都不来巡逻了,因为每次除了见我们两个在聊天外,就是其他人都在认真做作业。其实老师是想管我们,可问题是我们俩个,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只是她是倒数倒一。而且我们的成绩也是相当的稳定。不过后来她被她老爸辍学回家了。看来这年头,学习好才是上方宝剑。真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在不深,有龙灵;看你好不好,全凭学习行不行。
当然,我也经常倒数第几名,那就是政治跟历史了。记得有次上政治课,我就在偷吃瓜子。当时老师就走过来,我赶紧用书把瓜子盖上,收入了抽屉。老师就说:“你说你上课的时候,都不拿书起来看,你政治怎么能考好呢?”
我笑了笑,说:“老师,听说会考试的学生都是不做作业的,会听课的学生听说也是不用带课本上课的。”
我们这个老师很可爱,所以我一点也不怕他。
“那你怎么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几名呢?”
“那是因为我又是做作业又是听课啊。”
那老师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告诉我这样跟他说话是相当没礼貌的。
“来,来,来。我帮你把书拿起来。”然后,手就伸到我抽屉。
我都说不用了,可老师还是拼命地伸手过来帮我拿书,这下好了,书一“出土”,瓜子掉得满地都是。我赶紧趴到桌上,心里狂笑不止。我同桌也跟着起哄,抱住我的头说:“他害羞,他害羞。”弄得全班是笑声集合,老师却是哭笑不得。
现在想想我们高中的老师是何等的可爱,何等的仁慈。而我的大学老师。。。。。。真是天壤之别。唉!虎落平原遭犬欺,龙到浅滩遭虾戏。我可是相当的怀念想当初。。。。。。可那都已经过去式了,只怪自己倒霉。只能搭了火车,上了武汉。为啥?一则当然是为了逃避我老爸收到成绩单后,那周杰伦式的快嘴追问我为啥会挂科。二则当然就是为了那破检讨。不写还不行,谁叫我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们的“大哥大”。“大哥大”呼叫“BB机”,谁敢不应答?
2。调戏网友
武汉的夏天我实在不敢恭维。那是相当的热,热到什么程度呢?热到这太阳还没出来,然后长江的水都给“咕噜咕噜”全给烧开了。这话一点也不假,刚出火车站不久,我的肩啊,背啊,像是刚从桑拿房刚出来的一样,拼了命的“吐口水”——直抗议我的肩包热得那是没法透气。放眼过去,那水泥路直冒着浓浓的热气。除了偶尔能看到那不听话的汽车偶尔出现一下以外,几乎很难看到行人走动。这不出来也就算了,你总得放一条狗出来溜溜啊,它一会准得变成“热狗”了,这不买的人挺多的吗,一根还一块五呢。这武汉人啥就这么不会利用资源呢
坐在那公交车上,奇迹出现了,整辆公交车就我跟司机,司机是拼了命的用湿毛巾擦脸跟前胸后背,而我是动都不敢动,那汗流得跟像下冰雹似的,大颗大颗地往地板上砸。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校大门口,还是一样,荒无人烟。真像是到了撒哈拉沙漠,而唯一能够告诉我,我不是在沙漠的就是小树林里的知了不停地叫唤着。
到了宿舍大楼,场景也好不到哪去,整栋楼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除了看门的老伯翘着二郎腿,吹着风扇,看着早该进入历史博物馆的黑白电视外,很难在找出第二个人在这里出入了。我有气无力的跟老伯打了下招呼,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到宿舍了。
推开宿舍门,一股扯不清的味道就扑鼻而来。一切都排得还算整齐,床是床,桌是桌,可才几天不见,却灰尘满面。
打开吊扇,开起窗户,可那风跟开水似的,热得让人发呛。
火车上的疲惫,场景的凄凉,不由得我不说:妈妈,我在想你,你知道吗?
洗完澡,打了一盆水,往床上一泼,毛巾一抹。整个人就跟死猪似的瘫痪在床上了,动也动不了。不过这该死的天气,还是不肯放过我,让我睡得相当的不安稳,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切都在迷迷糊糊进行着。
一觉醒来,皎洁的月光像洪水似的,透过玻璃。一个人坐在床头,静静地发呆着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玩游戏吧——三岁小孩子都会,可问题是我都23岁了,所以我还没学会。
约会呢——女朋友都不知道还账挂哪个户头?往哪“取”去。
逛街——这鬼天气,谁会愿意冷屁股贴热脸,被日,日得屁股屎流。
哦,对。现在都已经是月上柳梢了。还是想想那个令人无语的报告。可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几乎快把整个脑桨都倒出来了,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写。其实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写只是每每想到自己傻B傻到。。。。。。后来干脆就想,一不做二不休。。。。。。
也对!
我如果真去找那科长了,那叫自投罗网。我肯定会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毕业说不定就。。。。。。或者哪天我真有事找他了,弄不好他会给我来个莫须有的理由,给我“小鞋”穿。那如果我不去找他,我看他能当上科长,可谓事务繁忙,贵人多忘事。我就不相信他会抓着一件小事不放。就算是,顶多还是继续找我的辅导员,我就不相信他能拉得下这个脸——亲自拿着牛刀来杀鸡,为这种小事去烦我们辅导员?那简直就是用洗脚水冲咖啡,它就不是个味;老太太踢足球,她不是那回事。
所以我就起床开起电脑,这才发现都已经半夜三点了。一下子也不知道玩什么,就只好进聊天室逛逛了。我经常在这里面。在聊天室聊天了。我可谓如鱼得水,钟魁遇到鬼——那是见一个抓一个,大的,小的,肥的,瘦的,高的,矮的——通杀。特别是问女孩子的秘密我最有一套了。打听对方,我想想也就这三种方式,这跟如何让猫吃辣是一样的道理。有人说把猫抓过来了,直接往它的嘴巴塞辣椒,然后在灌水,这种做法比比皆事,叫单刀直入。还有一种比较温柔的,在把鱼跟辣椒一起煮,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