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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怎么还不家去?都快饭点了,杵在门外像怎么回事啊?”纪何一回头,发现是邻居彭叔,他摇了摇头,说道:“彭叔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头就是没动静。”
“没动静?”彭叔也有些纳闷,毕竟纪何一家子一向在村里的口碑都不错,他老婆更是守规守矩的,怎么可能会不给他开门呢,“弄不好啊是太累了,你干脆一脚踹开得了。”一听这话,纪何赶紧摆摆手:“那可不行啊彭叔,再怎么说门闩也不是白给的,那啥,你家有梯子没?我想着翻进去瞅瞅。”
彭叔笑着摇摇头:“你小子,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抠,走吧,跟我来,不过这梯子你得自己搬过去,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经使唤了。”
“您就放心吧,我把门打开之后,再把梯子给您送回去,行吧。”彭叔点了点头,好在两人是邻居,没两步的光景就到了彭叔家,纪何进了院子搬起倚在墙上的梯子,道了一声谢就急忙蹿火的到了家门口。自家院子里的摆设他都烂熟于心,所以他把梯子架在了东面的墙上,这面墙里头堆放着一些干草,所以从墙上跳下来也不至于摔伤,纪何利落的上了墙。又跳了下来,他先是打开了门,然后把门闩放在一边,刚转过头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走了几步他才回过神来,自家的鸡、鸭、鹅还有院子里的大黄狗都没动静,要是平常整天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他皱着眉头快步走到了鸡舍,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纪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家的家禽,狼狗全都死了。他大叫了一声,原本已经坐在炕头准备吃饭的彭叔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叫着自己的儿子赶了过去,进了院子一看,纪何家里的养的活物都死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鸡毛、鸭毛掉了一地。
彭叔的儿子连忙把纪何给架了起来,彭叔看着他说道:“没事,弄不好啊是被黄皮子给糟践了。”纪何不依不饶得说道:“那这狗呢,那么大的个还能让黄皮子给糟践了?”
“还是进屋说吧,顺便问问你老婆孩子,说不定啊就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在彭叔儿子的搀扶下,三人进了屋,刚一推开门一股子血腥味就传了出来,纪何打了一个激灵,大喊着进了里屋,而后一是一阵大叫,继而没了动静,彭叔父子俩对视了一眼,然后慌忙急促的进了里屋,俩人同时都被眼前这场景吓得喘不动气。
没多久整个村子就都传开了:纪何家的老婆孩子不知道被谁给摘了灯笼,然后嘴跟鼻子里全都是稀泥,就这么给活生生的憋死了,也难怪临死的时候没出声呢。
从那之后,纪何每天都是神经兮兮的,有人说是他被吓傻了,也有的说是他被勾了魂,总之家家户户都对他敬而远之,生怕沾染了晦气,也就彭叔偶尔能和他说说话,给他带点吃的。
直到纪何临死前的那一刻才突然清醒了过来,然后看着彭叔笑道:“叔,这些年多亏有你,才能让我纪何活下来,现在到了我该报答你的时候了,明天晚上在你家门口杀三只大公鸡,把血洒在门槛上,再围着院子撒上一圈,切记,九点之后不要出门,只管蒙头睡觉,夜里不论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开窗,另外不要偷看,估计会很恐怖吧。”这席话说完,纪何就咽了气。
纪何生前为人老实,绝度不会害自己,但是要杀掉三只大公鸡,对于并不富裕的彭叔来说的确很痛心,但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彭叔把这件事告诉了全村人,但是大家都不想白白损失三只大公鸡来证实一句死人的话,当然还有另外的三户人家表示值得一试,当天晚上八点多,彭叔噙着眼泪让自己的儿子杀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公鸡,而他自己则是拦着哭天喊地的媳妇,毕竟一步错了,那么一家老小的命可就都要搭上了。
所有的步骤完成后,已经接近九点,此时外面竟然刮起了一阵微风,渐渐地风声越来越大,从中还透着一股子寒意,彭叔老婆有些害怕,赶紧回了屋子,而彭叔则是连忙关上了大门,此时风已经越来越大,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他儿子赶忙架着他回到了屋子,只不过自家养的一只鸭子竟然扇着翅膀跑了过来,显然它也预感到了什么,彭叔一拍脑袋,赶忙把鸡舍里剩余的家禽以及狼狗赶进了屋子,只不过早已慌了神的家禽四处乱跑,根本无从下手,因此父子俩只好徒手一只只的往屋子里抓,此时已经九点多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进了爷俩的耳朵,两人浑身一震,大晚上的怎么可能会有村民出来敲门,彭叔的儿子一手抓着两只鸡,一手扶着彭叔就往屋子里去,但敲门声骤然间变为了砸门声,随即越来越激烈,终于,多年的木门经不起这么糟践,“嘭”的一声被砸开了。
彭叔一着急,一个踉跄摔在地上,但是他却立马制止住了自己的儿子,道:“赶紧进去,关上门!”儿子有些不情愿,却被彭叔大骂了一声,他这才狠了狠心进了屋子,关上了门,几乎在同时,门外就传来了一阵他父亲的喊声,继而“啪”的一声,门外便没了动静。(。)
第九十九章 王八()
“话说你这车坐着可不太舒服,你瞧我这屁股都麻了。”栾新一脸不情愿的说道。纪尚无白了他一眼。道:“三百多公里,怎么着,跟着我们跑你就舒服了。”
“好了,反正都已经到了,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我连忙打了个圆场,井离殇站在路中间。有些疑惑:“你们来都来看,这才上午,怎么街上连个人都没有啊?”
“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奇怪。”纪尚无走到了他的身旁。“我看这八成是个荒村。”栾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农田,“看样子得有几十年没人耕过地了,那些草估计能到我肩膀。”
“我看不像,”小四站在另一头说道,“前面那还有将近一亩地的庄稼,看起来守城还不错。”
“在哪呢?在哪呢?”井离殇一个箭步蹿了过去,顺着小四的目光看了一会,继而有些兴奋:“你们看啊,那片地里有玉米,算起来也就这两天就可以摘了,咱们来的可真是时候,一会让老乡带我们好好吃一顿,你说会不会给我们杀只鸡啊。”
我摇了摇头,跟着纪尚无走进了村子,井离殇自讨没趣,跟在了我们的后面,顺手摘了几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越往里走就越感觉这是一个荒村,周围的院墙早就慌乱不堪,几扇摇摇欲坠的黑色木门挂在每栋屋子的中央,似乎一碰就会掉下来。小四道:“这些屋子都是空房,不过最西边还有四户人家,看样子是这里仅存的住户了。”
“仅存的住户?”栾新有些理解不透,井离殇补充道:“或许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自然灾害,或是其他致命的因素,迫使这些人离开也说不准呢。”
纪尚无摇摇头:“要是这么理解的话,那为什么村子里还会有村民呢?”我点点头:“没错,我倒是觉得,那些村民全都死了。”四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开个玩笑啦。”我摸着脑袋有些尴尬。
井离殇突然指着前面说道:“喂,老乡。”说完快步上前,叫住了那位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我们几个紧随其后跟了上去,接着他道:“老乡您好,我们几个是从外地来的,碰巧路过这,所以想在这休息几天,您看这附近哪有歇脚的地方啊?”他说话刻意避开了荒村这个词,毕竟入乡随俗,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那老乡面露警惕的打量了我们几眼,道:“外地来的,按照礼数的确应该好好款待几位,只不过我们这里地广人稀的,还是请几位另外找地方吧。”
井离殇不依不饶:“老乡,你们也都知道,出门在外不容易,您再看看这地界那还有什么村子啊,所以您就行个方便,让我们歇上几天。”说完他拿出一包烟放进了那男人的衣兜,我们几个也随即附和了几声。中年男人面露难色的说道:“这个,不如这样,你们几位跟我回去,我问问家里的长辈,毕竟我一个小辈说了也不算,您看行吗?”
我上前了几步,道:“这是应该的,大家都有难处嘛。”随后我们跟着这位农民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处低矮的平房门前,他道:“没办法,家里没什么钱,只能委屈几位了。”
“这已经很好了。”纪尚无笑道。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旁边是几盆植物,鸡舍在最左边,右边是一堆秸秆,两张藤椅摆在一侧,前面是一张小茶几。
推开里屋的门,正对着的是一张八仙桌,那男人然我们等一会,而后进了一间屋子,过了一会便传出一阵小孩子的哭闹声,一位老者的干咳声,接着这中年男人就搀扶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走了出来,坐到了一张椅子上,紧跟着是一个小孩子的脑袋探了出来,随后便被一张满是老年斑的干枯的手拉了回去。
老人家看了我们一眼,而后说道:“几位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都也不容易,重远啊,让你媳妇做两个菜,好好款待几位。”那位带我们来的那位中年男人拱了拱手出了屋子,我们几个也坐了下来。老人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们几个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是啊老爷子,您说说看,我们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能帮就帮。”栾新憨笑着说道。
栾新说完,老人家这才说道:“我们这里地广人稀的,也就剩下我们这么两三户人家了,靠着外面这几亩薄地苦苦支撑着。”
“哦?”纪尚无有些不解,“这是为什么,这地界靠着黄河,你们家里又都有年轻壮力为什么不去捕鱼呢,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
老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正是因为这黄河水里的鱼,我们才落得这副模样,原本我们这里那可是风调雨顺,家家户户其乐融融啊,可就是因为那一次,我们整个村子上百户人家,一夜之间就剩下了我们这几户了。”
“这是为什么?”我不解道,老人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啊。”纪尚无摇了摇头:“老先生,刚才您说是这黄河水害了你们全村,那现在为什么又说是你们自己造的孽,这恐怕有点自相矛盾吧。”小四又说道:“难不成是因为管理不当,黄河决堤了?”对于这个说法我们几个还是很认可的、
老人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我们捕鱼捕得触怒了黄河龙王,而后才演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黄河龙王?”我自言自语道。
井离殇摇头晃脑的说道:“难道是因为你们捕鱼捕得太多了,还是抓上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这句话一出口老人浑身一震:“这唉,没错,都是我们造的孽啊。”我们几个也都同样有些震惊,纪尚无道:“抓上来什么东西了?”
此时,重远拿着两壶酒从院子里进来,说道:“王八。”(。)
第一百章 祭祀()
我们对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有些不解,纪尚无道:“什么意思?捉了个王八怎么会”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毕竟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老人打开了一坛酒,一股子香味顿时飘了出来,他说:“这件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这两坛子酒也有四十多年了。”纪重远从厨房里拿过几个杯子,并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边倒边说:“我记得那时候还没有我呢,这都是我爹告诉我的。”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栾新有些不耐烦,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嘴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重远连忙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老人点点头:“这些酒都是当年我父亲酿制的,只不过,唉。”老人轻轻咂了一口接着说道,“那年我差不多二三十岁的年纪,有一天邻居纪何打渔回来,结果到家一看,妻儿全都死于非命,然后没几天他也疯了,全村都不知道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过了几天,我父亲突然想起来他是从黄河岸上回来的,并且他还去打渔了,所以我父亲就猜测会不会是打上来的鱼有问题。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我到了黄河岸边,那个时候正好快要到了休渔期,因此大家伙都希望多弄上点鱼货,好买个大价钱,纪何也不例外,只不过他那满满的一船鱼早就已经腐烂变质,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传遍了整个河岸。”
“腐烂变质?”井离殇问道,“你们村里人怎么都那么傻?好好地一船鱼宁可烂了也不自己拿回家吃了卖了,真浪费。”纪尚无一个脑瓜崩打在了他的头上,“干嘛打我?”井离殇一脸委屈。纪尚无摇了摇头:“你想啊,纪何去打渔,结果一回到家,妻儿全都死了,自己也疯了,这意味着什么?”
井离殇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意味着他们那些村民很嫉妒,嫉妒他打了那么多鱼,所以才谋财害命。”纪尚无的脑瓜崩有打在了他的头上:“人家就靠着黄河边,想吃鱼,想卖钱自己开着船去不就行了,还谋财害命,亏你能想得出来。难怪你姓井。”井离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干脆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纪尚无对老人拱了拱手,道:“老人家,您继续说吧。”老人点了点头,道:“由于纪何那条船的腥臭味实在是太重了,村子里的其他人也懒得去管,所以味道一直经久不散,因此也没在有人到黄河边去打渔了。当时我和我父亲捂住鼻子到了那条船上,船上的鱼已经发黑,长出了绿色的毛,我们拿着铁锨一点点的清理结果在最底下发现了一只非常奇怪的大王八,估计是收网的时候跟着鱼群钻了进去。”
“非常奇怪?有多奇怪?”我一连问了两句,老人仍旧是记忆犹新:“这王八估计有三米开外,脑袋上长了一个犄角,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死了几天了。
我和父亲使出全力也抬不动它。虽然王八已经死了,只不过与那些鱼不同,这只王八竟然一点都没有腐烂,似乎就像是刚睡着一般,但事实就是事实,它的确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我和父亲没有多耽搁,连忙回到村子叫来了不少人,一开始都不信,但后来去的人多了,村子里也就都传开了,说是这王八是灵物,是龙王爷的手下,如果一开始把它放生,然后烧上几柱香说不定龙王爷会不予追究,但是现如今这王八已经死了,龙王爷断然不会饶了我们,会在多少时日之后屠戮整个村子。”
“所以你们全村人就被龙王爷给顺走了?”栾新有些轻蔑的说道,“这也不太可能啊。”老人摆摆手,道:“后来我们请出当时村子里最为德高望重的老爷子,把他请到了那王八旁边,他围着王八走了几圈之后,说要让我们去像龙王爷请罪,赔不是,这样一来,龙王爷或许会网开一面放我们一条生路。
因此我们就照着老爷子的话,弄来一条船,刷成漆黑色,而后带了一只活鸡,一个猪头,一把香,和一些平时祭祀用的祭品,除此之外就是那王八的尸体。那条船长六米多,在当时是我们那最大的一条船了,同样也是最结实的。老爷子告诉我们,需要六个壮年小伙子来去祭祀,不过这样还不是万全的方法,只有四成的希望。”
纪尚无冷笑道:“是不是要用童男童女才能成功?”老人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我们一听到这话都很震惊,但是为了全村人的安危也只能这样做了于是当天傍晚就选出了两名皮白肤嫩、长相姣好七岁的童男童女,第二天一早,就换上了一身大红衣服。村里人都骗他们说是要渡过黄河,到另一头去找他们的爸爸。毕竟那时候村子里交通、通信都不发达,设备也很落后,所以不少有志向的年轻人都选择到外地打工。
两个孩子的年龄也还很小,毕竟只有七岁,被村里人这么一忽悠,都高高兴兴的上了船,而他们的母亲和老人都被其他人关在家里泣不成声。说到底也是我们造的孽啊。
这天一大早,两个孩子和六个壮力上了船,六个壮力中有一个便是我。”说完老人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转过身去,露出了后背上的一片伤疤。
我们几人几乎同时大吃一惊,老人的整个后背,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是疤,不难看出,老人当年绝对是九死一生。栾新也是条汉子,站起来敬了老人一杯酒,一饮而尽,道:“老人家,您真是条好汉。”说完一脸激动得坐了下来。随后我皱着眉头问道:“老人家,我看你这后背上的伤疤很不规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撕扯下来的吧?”
老人点了点头,而后穿上了衣服:“没错,就是那一次去祭祀龙王爷,而后被那黄河龙王给弄成了这副模样,当时也只有我一个人命大,逃了回来。”(。)
第一百零一章 铁头龙王()
栾新漫不经心的说道:“难不成是你那龙王爷嫌你给的东西太少,所以把你们都给捎带啦?”老人也不生气,不过脸上挂满了紧张的神情,仿佛那场危机就在眼前:“龙王爷我们是没见到,但是我们碰上了更冷血的家伙,铁头龙王。”
“那是啥?”栾新来了兴致,纪尚无解释道:“铁头龙王,曾经一直是黄河流域的梦魇,只要在黄河捞过鱼的都知道它的厉害。”栾新栾新拍了拍头,刚刚的喝的酒有些让他上头:“话说这铁头龙王真的长了个铁脑袋?”
我笑了笑:“你想见见吗?”栾新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你以为我怕,信不信明天一早咱就开荤。”这句话一说出口倒是把老人吓得不轻:“这可万万使不得,铁头龙王可不是你我能得罪的了的。”
“话说当年你们一行人究竟发生什么了?”纪尚无又转回了话题。老人叹了一口气:“那年我们六个加上两个孩子,总共八个人,驾着船到了黄河中心,当时的水流远比现在湍急的多,并且也深得多,由于黄河流经黄土高原之后,大量的泥沙混合在了水中,根本没办法看清水下的情况,因此我们想着赶快祭祀完好早点回家,免得夜长梦多。
而后我们按照老爷子的叮嘱,斩下一只白鸡的脑袋,把血淋在甲板上,而后把鸡扔到河里,随后又摆上了牛羊猪,上了三炷香,最后就是把两个孩子推下河。但当时两个孩子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祭品,并且时不时的看着我们咯咯的笑着,问东问西,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