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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野原治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虐，’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商量完之后野原治太拿着那把手术刀走了出去，很快他就抱着拿着两个人头回到了实验室，张****点了点都：‘没错，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在实验室里忙活着收拾残局，把医生和野原治雄的尸体分来来装，并且将其切成肉块，而后准备丢进炉子里焚烧成骨灰。一切准备就绪后，野原治太推过一辆病床，将尸块放到上面，而后在后院将其烧成骨灰，由于正值晚上，医院里的人大都休息了，更何况是在后院，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碰巧旁边有一处年久失修的院墙，墙下有一堆水泥，二人商量了一下将这些骨灰扔了进去，毁尸灭迹，而被火烧过的地方则被用黄土覆盖，半小时后竟看不出一丝焚烧过的痕迹。
张祺栋二人松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张祺栋的手按在了这些水泥上，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只是拿出一根手帕擦了擦手，第二天一早张祺栋便要起身回国，虽说野原治太有些不舍，但是在别的国家制造出一桩凶杀案可不是小罪，因此也只有回国这一条路了。”
金凌蟾滔滔不绝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并且还能复述的这么完整。最主要的是连细节都能说的那么到位，你是从哪听来的？”
金凌蟾微微一笑：“如果说这些是都是我从当事人那里听说的，你还会不会觉得惊讶？”
“当事人？难不成你见过张祺栋了？”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金陵产连忙摆了摆手，道：“不，我刚才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名字。”
我倒吸了一口气：“野原治太。”
第八十三章 联手？（）
“你见过他？或者是从什么别的渠道间接知道的？”我斜着脑袋看着他。金凌蟾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抖了抖说道：“这是当年的口供复印件，你看看吧。”说完将其放到了转盘上朝我这边转了过来。
我有些好奇的接过这份文件，里面的大体内容与金凌蟾复述的差不多，只是时间上显示为一九七二年八月。“你是怎么搞到手的？”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金凌蟾喝了口茶说道：“这世上还真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那这么说我手里的这份复印件还真是价值连城了。”我把文件放到桌子上重新给他转了回去，“即便是钱能搞定的事那也得有渠道不是吗。正如这钱是水，而渠道就是沟壑，如果没有这条沟壑，那么水就会四处横流白白的丧失了。”
“难怪李先生年纪轻轻就能坐得如此高官，由此看来的确是不简单。”
“金先生，哦不，是金警官，您客气了，李某只是在打个比方而已。咱们继续吧。”此时桌上的菜已经全部上齐了，我胡乱的夹了几口继续听着金凌蟾侃侃而谈：“其实很简单，近几年来张祺栋就一直未曾离开出我们警察局的视线，最主要的就是他当年所谓的出国考察，周游列国事件，也就是我们先前说过的那件事，只不过当时警局还没有了解而已。”
“既然还不知道他在国外干了些什么，那又为什么要持续关注他呢？”我咽下了口中的食物问道。看起来金凌蟾喜欢吃鱼，筷子不停的在上面戳来戳去，他道：“第一，出国前他曾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脑科医生，也发表过不少论文，但是自从回国之后他就一直默默无闻专心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和几位助手没白没黑的忙活，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我们也不该插手，只不过自从他踏进实验室之后，他所执掌的那所医院医疗事故就不断的开始上升，死亡率也跟着事故的发生率成正比。虽说那些年医学水平并不发达，医院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那里斯的人中有半数左右都是青壮年，这就不得不引起我们警察局怀疑了。
第二，就是他活得也太久了，按照常理，在那个年代六十岁左右死亡属于很正常的，七十古来稀就很让人佩服了，但是他却不一样，时至今日算起来足足有一百四十岁的高龄了。就连查户口的都有些不敢相信他还活着，但事实摆在眼前又能说有能走的，与正常人无异，所以我们警察局就不得不开始对他高度戒备。”
“哦？高度戒备，说的倒是很好听，那为什么到现在他还好好的？”我有些讽刺的反问道，“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没有证据，像他这种老狐狸是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把柄的，你们这么做只会让他害死更多无辜的人，让更多的家庭支离破碎，比起他你们才是那最残忍的刽子手。”
金凌蟾的脸色有些发青：“说句你不爱听的，我们警察的确需要证据才能抓人，所以我们才派出老苍每天晚上去监视他们的动向，没想到刚刚得到了一丝可靠的情报他却已经牺牲了，因此我们的计划不得不停止。不过还好你来了，我个人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老苍，来掌握更多张祺栋的犯罪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刚刚明确的提过张祺栋已经是一百四十多岁的老人家了，并且还能说会道的，我觉得现在的他已经不能被绳之以法，而是应该好好超度才是。”
“超度？”金凌蟾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没多久他却有些讥讽的说道，“李先生的意思是张祺栋已经死了，现在操控这局面的是一个亡魂？李先生，您真是太幽默了。”
“你不信？”我平静的问道。金凌蟾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李先生我希望你搞搞清楚，首先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虽说你的推断有待验证，不过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无稽之谈，况且我是一个医生，如果相信这些，我岂不早就成了一个疯子了。”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你真是把我们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那我也不强求，到时候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当做是我在讲笑话就好了。”
“我没有当成您是在讲笑话，而是我一直都在以为你是在讲笑话。”金凌蟾笑道。
我呼出一口气没再和他争辩，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现在通过老苍的努力你们应该已经掌握了张祺栋的犯罪动机了吧？”
“没错，”金凌蟾说道，“通过老苍带回来的样本我们已经研究了这种病原体，想必老苍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我点了点头：“是的，大体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金凌蟾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根据这些，以及老苍生前发回的照片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灭掉岽山医院。”
“等等，”我有些没听明白，“什么叫做灭掉？”
“就是摧毁。”金凌蟾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医院里的幸存者呢？”我按着老苍的话问道。金凌蟾的回到果然没出我所料：“你怎么和老苍一样斤斤计较？为了区区几条幸存者的人命难道就把医院外面的酒店、饭馆、旅店还有娱乐场所，居民小区等几万人的性命都不顾吗？这还是往小了说，要是往大了说，这整个岽山市恐怕也会危在旦夕。”
“区区几条幸存者的人命？”我完整的复述了金陵产的这句话，“难道医院外的人算是人，里面的就不是人吗！”我的情绪有些激动。
金陵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所说的那些幸存者早晚都会被感染，与其煞费苦心的去救这些毫无价值的幸存者，为什么不去疏散外面那些更值得保护的老百姓呢，虽然你看起来有些激动，其实你心里和我想的完全一样，否则你昨天晚上就不会独自一人从医院里出来了。”
我眉头一皱：“你怎么会知道？”金凌蟾笑了笑，道：“就凭你连老苍的尸体都没有带出来。”
我托着下巴四处乱看有些语塞。“被我说中了吧？”金凌蟾不失时机的来了一句，“我看你我都一样，不会为了眼前的芝麻而丢了西瓜，所以你我联手共同除掉张祺栋，如何？”
第八十四章 女鬼（）
我无心和他谈什么合作，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金先生在岽山市的地位和权势要比我这个外来的部长高出许多，况且在这我连个所谓的亲戚朋友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人际关系，我就直说了吧，自从来到这老苍是和我说过最多话的人。”
金凌蟾遮住嘴打了一个饱嗝，说道：“李先生从刚才你的说的话以及前几天晚上频繁的去医院，从这我似乎能看出这个案子与你也有莫大的联系，我们毁掉医院只不过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减少人员伤亡，而你却并不赞同，我觉得去医院救那些幸存者无非是你的借口，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钱还是关于张祺栋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你想多了，”我面无表情，“要真是这样我早就自己去了，就不会来找你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金凌蟾笑道，“你一个人敢去对付医院里那么多的感染者吗？并且你刚刚说过你是一个人来的，所以医院里肯定不会有你的亲人，或者很重要的人，医生护士什么的你也都不认识，所以张祺栋肯定是你唯一的目标，我说的对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有些语塞，只能用电影里经常用的一句话来搪塞他，没想到他却反咬我一口：“我现在开始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和张祺栋有瓜葛？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如果你不如实告诉我，那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回警局，好好地问问你。”金凌蟾的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那如果我告诉你，张祺栋已经死了，我是来收魂的，你信吗？”我干脆把原因说了出来，金凌蟾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我说李先生，就算是被我说中了，你也不能词穷语尽的说出这话吧？好在坐在你对面的是我，要是碰上别人早就把你送到精神科做检查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血葫芦，“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有些傲气。金凌蟾饶有兴趣的说道：“啥呀？速效救心丸？”
我强忍住冲过去揍他的冲动，镇定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道：“看好了。”说完我扒开塞子，一股白色的气体从瓶口流了出来。“是干冰啊。”金凌蟾笑呵呵的说道。
我没去理会他，不一会这股白气就渐渐的呈现出一个人形，金凌蟾兴致勃勃的看着它，手里还不忘拿着筷子夹两口菜，然而一会他就噎着了。
那团白气并不是什么干冰，而是当年在鬼哭楼捉到的那只女鬼。外貌与那时完全一样，就连我第一眼看到她时都被吓了一跳，更何况从来没见过鬼的金凌蟾。
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事金凌蟾看到后竟然没有大叫，反而是噎着了，也难怪谁让他自始至终这张嘴都没有停下来。金凌蟾一时恶心干脆把口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连水都没有喝，脸色发青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估计是被吓傻了。
我冲着女鬼一笑她会意一点头冲着金凌蟾飘了过去，虽说那时候她曾经和我斗过，但是经过在血葫芦里的这么长时间的驯化，此时她已经能与我和平共处了。
金凌蟾大叫一声冲向门口，但是女鬼那能让她轻易得逞，一个虚晃过后女鬼在他前一步到了门口，金凌蟾慌不择路把目光投向了我眼神里满是惊恐，但他看我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以为我要置他于死地，此时他脸上全是汗珠，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焰。不过他还算是冷静，尽管拿着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着，但我还是看出了他按下了110。我笑了几声，学着他的口吻说道：“好在你对面的是我，要是让警察听到你说包间里有鬼还不还不得把你送到精神科去做检查？”说完我单手一挥女鬼又回到了葫芦里。
女鬼消失后金凌蟾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汗珠也如同雪化了似的从脑门上流了下来。我起身走到他跟前说道：“怎么样？我还是精神病吗？”
“不不，你不是，我信了。”金凌蟾喘着粗气道。“有时候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应该好好地学学，不要总是一味的排斥，不管这种东西是否真实，只要存在那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你到底是什么人？”金凌蟾慌张的看着我，“你是道士？还是盅师？”
“连这种职业你都了解，还说你不信？”金凌蟾弱弱的说道：“但当涉猎，见往事耳。”
我笑道：“好小子，还文绉绉的。既然都让你看到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阳间的术士，而是一名遣鬼师，说白了就是阴间的鬼差。”
“鬼差！”金凌蟾长大了嘴有些不相信，“就是和黑白无常似的？”
“没错。”
金凌蟾有些不屑：“鬼我是见着了，但是如果让我相信你是鬼差，那我就不得不相信这世间还有地府阎王判官，对吗？这些职务什么的你们那有吗？”
“当然，不光有我还见过呢，抽空领你去看看？”金凌蟾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不，这个还是算了，我怕我到时候去了就会不来了。还有啊，我可没犯什么罪你可别把我的魂勾了去。”
我拖过两张椅子示意让他坐下来，金凌蟾战战兢兢的爬到了椅子上，显得很不自然，我笑了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继而说道：“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干嘛要够你的魂，况且我只负责勾魂可不负责索命，所以你大可放心，要是平白无故的杀了你恐怕十殿阎王就要治我的罪了，我可不想为了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把自己未来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时间浪费在地狱里。”
金凌蟾松了一口气：“这样啊，吓死我了，这回我全听你的，你想怎么做我照办就是了，至于警察局那边我自有办法摆平。”
第八十五章 装备（）
老话说的果然不错，恐惧是一个人的天性。我伸出了右手，金凌蟾愣了一会随后同样伸出手：“合作愉快。”继而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桌上的菜早就已经凉了，不过我们也无心享用，我率先说道：“今天晚上我要潜入医院，巴掌启动的魂给勾回去。”
金凌蟾还是有些后怕：“你自己去难道不觉得危险吗？”
我笑着说：“所以我这不正在和你商量，准备让你和我一起。”金凌蟾大惊失色：“我看还是算了，我怕我去了给你添麻烦，让您多费心。”
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没关系，不麻烦，我还巴不得制造麻烦呢。”金凌蟾的眼镜几乎要掉了下来：“李先生，咱俩萍水相逢也没什么交情”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就扭曲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我摇了摇头笑道：“难受个什么啊，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这句话一出金凌蟾瞬间咧开了嘴：“来，李先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拿起杯子心想：翻脸比手机还快，难怪在警察局里吃的这么开。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还需要让他帮我点忙：“金先生客气了，早这个样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下次带朋友来玩，不都喜欢见鬼吗。”
金凌蟾皱了皱眉头：“还是算了，多活几年没坏处。”我装作很遗憾的样子，道：“那可真是可惜了。”而后坐了下来切入了正题：“金先生，其实李某这次来还有一件事要拜托金警官。”
金凌蟾摆了摆手：“李先生客气了，什么警官不警官的都是指着为人民办事挣口饭吃，都是分内的事，李先生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金某定当鼎力相助。”
我点了点头：“既然金先生如此好客，那我就直说了，我现在需要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军用铁掀，也就是所谓的锨板，另外我还要一把雷明顿警用型的霰弹枪、一把柯尔特巨蟒以及赫克勒…科赫hk416自动步枪三者子弹若干，不知道这对金先生来说算不算是难事？”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那瓶“速效救心丸”把玩起来。
金凌蟾看着我手上的血葫芦咽了口唾沫：“李先生，你要是单说雷明顿或许我可以帮你搞到，柯尔特巨蟒也不算什么难事，唯独那个赫克勒…科赫hk416我还真的没有把握。”
我冷笑道：“金先生，要不我们来玩鬼屋大作战吧，谁先活着出来在来谈条件，你看怎么样？”金凌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心里应该明白我不会和他开玩笑，所以考虑了好大一会才说道：“李先生，今日一见真是觉得相见恨晚，李兄有难处小弟自当全力以赴。”
我笑道：“这才是人民的好警官，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可以转给你。”金陵产考虑了一会说道：“不知道李先生对于弹药的数量有什么要求？”
我托着下巴道：“霰弹枪二百发，柯尔特巨蟒一百八十发，自动步枪六百发，总共九百八十发子弹，另外我还要六个pГh进攻型手榴弹，你算一下大约多少钱。”
金陵产有些犯了难：“怎么说呢？”他挠了挠耳朵，“您看先给我个七八万十几万？多了少了我在问您要？”我点了点头：“嗯，好吧。”而后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密码15289。你拿着，不够再来找我，要是多了你就自己留着，就当做是辛苦费吧。”
果然到手的钞票是不会让他白白飞走的，金凌蟾连忙踮着脚走过来，堆出一脸笑容的把钱收下了：“李先生，您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我在一般不会有事的。”
“把心放在肚子里？那不就消化了。”我开玩笑道。
十分钟后我站在了包间外面，金凌蟾收拾好了公文包随后走了出来，还没等我说话，金陵产就把卡递了过去看来是他主动要买单了，估计是被我那位女鬼吓得不轻，但是我再定睛一看，那张卡不就是我刚刚给他的嘛，看来我要的装备比我预料的要低出不少。
算了，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吃亏是福。此时金凌蟾买完了单和我一起走出了酒楼，在门口我们互相拜别，原本金陵产还打算捎带我一程，不过被我委婉的拒绝了，毕竟和一位能搞得到这么多装备，尤其是他还开着宝马六系，的小警官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为好。
别过之后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公寓，此时两个小家伙还没有放学，趁着这个机会我打算再好好整理一下对付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