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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夫人……”两个家丁毕恭毕敬地冲叶漩弯腰行礼。
叶漩摆摆手“好,好。”
然后,继续往前走。就听后面两个家丁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好奇心大起,叶漩忙竖起耳朵听。不听还好,一听,当下有吐血的冲动。
“听门卫说,这位夫人有特殊嗜好,喜欢踢男人那个地方……”
说着,那两家丁还煞有介事地拿手重重比划着,回头见叶漩瞪他们,顿时吓得腿脚发软,就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
叶漩冲他们咧咧嘴,龇龇牙,气嘟嘟地转身离去。
两个家丁大大松了口气。决定以后,还是少说多做事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叶漩本是想走累了就回屋的,但听完那两个家丁的嘀咕后,决心去牢里看看被抓的几个杀手。牢中光线很暗,她在牢头的带路下慢慢踩着石梯,又慢慢地走去牢中,站到牢门前。牢头说,展大人特地吩咐过,对那几个人严加看管。他们武功高,怕逃走。所以即使牢门紧紧锁着,还是个个手脚都套上了铁链。
叶漩蹲在牢外,脸贴着铁栏杆,眨巴着眼看他们。
他们凶恶地看回来。
“你们是杀手?”叶漩问。
几人先是瞪她,后是哼了声。
“你们是哪个组织的?”叶漩再问。
那几个人还是不理她。
叶漩不介意,兀自在那边说道“都说江湖上,杀手们个个冷血无情,见钱眼开,杀人如麻。武功个顶个的高……”
那几人好似没听见,一点反映也没有。
叶漩还在那边说“不过,也有杀手,挺有职业操手的,定下几条规矩,来约束自个。比如不杀老弱病残,不杀手无缚鸡和乐施好善者。可是昨天晚上,你们却十几个人围殴一个人,那个人好象还不会武功,难道你们就不感到愧疚,感到悔恨吗,你们觉得自己没有白活吗?”
“你才白活了?”那几人中,终于有个忍不住了,动了动络腮胡子喊“本大爷一生,不知杀过多少人。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叶漩点点头“啊,铜板中间有个孔。”
“说,你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包拯派你来套话的?”络腮胡子男人挪了过来,脸和叶漩靠得很近“告诉你,问了也没用。”
叶漩不说话。
络腮胡子男人又道“别看那些当官的,百姓面前风风光光,其实背地里干的坏事,不比我们少。嘴里天天喊着,自己是清官,一到晚上,左拥右抱,钻进床底数银两。”
叶漩点点头,又摇摇头。
“嘿,你不信?”络腮胡子男人嗤笑“就拿这个包大人来说吧,人人都喊他青天,其实全是假的。不是还听说,他放着原配夫人在老家,又在开封娶了户官家大小姐做小妾吗?”
叶漩嘴角抽了抽。
那人还没说够,继续道“你说这都什么事啊,还有这户小姐是不是脑袋不好使,放着那么多年轻公子不要,却要嫁给岁数一大把的老头。”
叶漩拾起拳头在他脑门上试试角度,看怎么砸,自己的手才不会磕到铁栏。
那人不明,推开她的拳头,继续道“依我看,那户小姐肯定是被迫的。铁定是那包拯利用自己的权势暗地里强娶强夺过来的。这也说明,他根本就是个色鬼。”
这次叶漩什么也不管了,照着他的脑门就砸。
那人哎哟了声。
叶漩的手终究还是磕着了,疼得她拼命拿嘴吹气。她砸的时候,力气用得很大,手背擦破了皮,红红的一块。
“怎么如此不小心?”身后传来声问候。
叶漩一下子忘记了痛,手扶着铁栏,缓缓站起,缓缓转身,怔怔地望向包拯。
☆、太师“病了”
空气很安静;身后的牢内;络腮胡子男人抱头喊痛。
叶漩头低了低,半会后,满是愧疚地道歉“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包拯摇头“无妨;本府不在乎这些虚名。”
叶漩忽然很生气,两腮一鼓,瞪眼道“是;你什么都不在乎。”
然后,不等包拯的反映;就往牢门口走。
络腮胡子男人脑门上的痛终于渐渐轻掉,抬眼见叶漩走掉,就扯起嗓门喊“欸;小丫头,没事就过来陪我聊聊天,我还没说够呢。”
叶漩也不知听见没有,总之没有回头。她一口气走出牢狱,清新的空气和干净的风一股脑扑面而来。眼前霎时从黑夜见到黎明般,豁然光亮。
对着空气,她轻轻吸了口,后又慢慢吐出。
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在乎。叶漩心头有些酸,又有些愧,就像偷偷做了什么坏事。
怕被人抓住。那个抓她的人不是旁人,是展昭。即使展昭说过不在意,可关系不若以前。她总会有犯罪感。
顺着原路返回自己的屋子,玲珑正在清洗花瓣。见叶漩进来,就先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活,望向她。
“小姐,你看,这都是新鲜的,等会蒸些糕点,留着展大人回来一起吃。”
“展大人。”叶漩轻声呢喃。
“是啊,展大人一定会很高兴的。”玲珑冲她笑着眨眨眼。
叶漩嘴角抽了抽。
“小姐,要不要,你亲自下厨?”
叶漩在桌边坐下,手伸进盆里捞了片上来,花瓣粉红粉红,还滴着水。
“小姐……”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玲珑又唤了声。
叶漩这才抬头看她,隔了会,轻道“展昭中午不回来,留着晚上蒸吧,给……”
“给什么?”玲珑开始继续清洗花瓣,没去留意自家小姐脸上的表情瞬间的转变。
叶漩是想说,给包大人也送点,但话到嘴边,觉得有些不妥,就生生改成了“给各处都送点。”
玲珑点点头。
展昭中午果真没有回来。叶漩就在房里吃了些,还喝了点酒。古衣把该办的事办完后,下午来找她告别。顺便给了她几本书,都是药理方面的知识。说是师父在他们临出门前,特地吩咐的。他还拍了拍叶漩的肩,嘱咐她,好好的看,不许丢师父的脸,更不能毁了师父药神的名。
叶漩正好闲着没事,就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她送古衣出去,一直送到城门外。一年来,古衣就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体贴她,他也算自己的半个亲人。叶漩心里难免有些不舍。
师父金真古自从婚宴后,就消失了身影。一次没露过面,现下也不知去哪逍遥了。叶漩还真是有点羡慕他,至少没什么可以心烦的。
送走师兄古衣,她本来是要回到家里,好好研究药理。心里想着,说不准以后,也能混出点名气。到时,来个悬壶济世,不求闻达。
她也算一历史名人了。
可还没到开封府门口,溪湲就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她刚出门没多久,庞府就来人,说是庞太师病了。
叶漩心下大惊,忙翻身上马,赶去庞府。
小半个时辰后。
庞府内,庞太师边喝酒,边逗着鹦鹉玩。管家从门外匆匆跑进,嘴里开心地喊“老爷,小姐已经在门外了。”
庞太师眼一瞪,狡黠地问“真的?”
管家连连点头“是,是,您快躺着吧。”
庞太师认可地点头,有些激动地脱掉鞋子往被子里一躺,还不放心地叮咛“给我好好的演,要是演砸了,就找你算帐。”
管家连不跌点头称是。
叶漩脚还没跨进屋,就听见自家爹爹的哼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走进去,来到床前。老管家抬着衣袖,一把泪,一把泪地抹着。
叶漩吓了一跳,若不是庞太师在拼命地哼,她还以为管家在哭丧。她忙在床边坐下,手指摸到自家爹爹的脉搏上,试了试。
很奇怪,脉象并无异常,不像是有病。
庞太师突然大叫一声。
叶漩手腕一抖,赶紧又去把脉。怕自己把错了。可结果和上次一样,没有异常。
“哎呦,快死了。”庞太师喊了声,趁叶漩不注意,冲管家使使眼色。
管家会意,立即放声大哭起来,跪爬到床边喊“老爷,你可不能就这么去了,小姐刚成亲,您还没抱孙子呢。”
叶漩黑线地转过身,从床边站起。
在把了一次又一次的脉,观了一次又一次的色后,她百分百确定,他们是装的。她走去窗子,推开窗门,任外面的风吹进来。她在心底很庆幸自己失去记忆的一年,没有白白消耗。学了点药理,不然还真被他们给骗了。
“啊,我快死了,我孙子还没抱呢,老天,你对我何其残忍……”后面,庞太师还在一个劲的喊。
“爹,你暂时死不了。”叶漩黑线,没什么劲的答。
“你怎么知道?”庞太师又冲管家使眼色。
管家快速走到叶漩身边,哭道“小姐,老爷真是病得很厉害。”
“啊,哦,很厉害。”叶漩点点头,忽然转头问管家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鼹鼠钻洞能钻得多深?”
管家摇摇头。
庞太师躺在床上,翘起脑袋往这边看。
“我也不知道,它们一个个地钻。”叶漩轻轻打了个呵欠,走到桌边坐下。口里口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旁的鹦鹉眼睛眨了眨,嘴里喊道“老夫这等聪敏,这等聪明。”
叶漩呛了口,伸手去拨它小脑袋。心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
“叶漩哪,展昭怎么没来?”知道“诡计”被识破,装不下去了,庞太师明显正经了很多。
“他忙。”
“不如派人到府衙通知一声,让他今晚过来一起吃饭。”庞太师翻身坐起,下了床。
叶漩没什么意见。但又想起蒸糕点的事,就吩咐管家“告诉玲珑,蒸好的糕点,该送的送了,剩下的留着当宵夜。”
管家领命退下。
☆、又见杀手
下午的时光在围棋中度过。展昭一直到天快黑后;才赶过来。叶漩好奇包大人都派给了他什么任务。就问了问。
可能基于案件的重要性;展昭只说是,调查调查。就没再多说。
叶漩不满地瞪他,拿筷子在桌上拼命敲。
展昭无奈笑笑,一把搂过她;低头在她耳边神秘道“过两天包大人就要外出巡守了,到时,我们四处逛逛。”
叶漩眼睛一亮;不再生气。
庞太师端起酒杯喝了口,满面欣喜地看他们。
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送他们到府门口,庞太师再三嘱咐展昭,好好照顾叶漩。展昭连连点头。
过了;庞太师拍拍叶漩,说是她姐姐想她了,让她挑个时间到宫里看看,顺便抱抱小皇子。
叶漩一口答应了。她正好也挺想她的,就算庞太师不提,她也决定这一两天去看看的。
外面空气很清冷,回到屋里。叶漩立即吩咐玲珑把蒸好的糕点拿来。玲珑黑线地去了,心道,小姐,你不是刚吃过吗?
叶漩坐到梳妆镜前,卸去头饰,拿起梳子把头发理了理。展昭放好剑,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轻问“有没有想我?”
叶漩透过镜子看展昭,怀疑他酒喝多,喝醉了。不然,说话怎么突然那么柔情,这可真不像平时的他。
叶漩扭了扭身子,转头冲门外喊“溪湲,去厨房拿点辣椒水,帮展大人醒醒酒。”
展昭笑笑,不再说话。只趁叶漩转过头去的空隙,在她唇边落下个吻。
叶漩瞪大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小声嘀咕“所谓的红颜祸水么?”
展昭嘴角抽了抽。
糕点送来了,玲珑说声,请小姐和展大人早些歇息,就退出去,把门关好。
叶漩捏起一块,自己却不吃,递给展昭吃。展昭就着她的手咬下。嘴里称赞,好吃。
叶漩又捏起块,放进自己嘴里。
发理好后,她有些困倦了。才起身,去睡觉。
烛火静静燃烧,叶漩瞪着床顶眨了眨眼。莫名的,心里忽然有阵悲哀。
“叶漩……”展昭在旁边叫了她声。
叶漩瞥眼看他。
展昭放在被下的手,紧握住她的手。
“我想你了。”
长长的,翘翘的睫毛轻轻扑闪,叶漩沉默了一阵,才道“对不起,展昭。”
展昭握住她的手,更紧了紧。叶漩吃痛,眉头皱了皱。
展昭侧过身,仔细端详她。晕黄的灯火下,她更美了。
情不自禁地,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叶漩全身僵住,先是伸手想推开他,但脑中想起了什么,手渐渐由推开改为拥抱。
展昭更深地吻住她,一只手摸去,解开她的衣裳……
小皇子很可爱,逢人就喜欢笑。叶漩抱着他,坐在自家姐姐的床上逗着玩。庞妃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孩子,当然视若珍宝,恨不能把全世界的东西都给他。叶漩有些吃味,庞妃笑戳她脑门,说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吃醋。
叶漩撇撇嘴。
明天,展昭就要随包大人出门巡视。说是巡视,其实主要目的是到登州办案。所办的案件就是,成亲那日在府门口发生的流血事件。那个被打伤的少年,名叫董奇。他本是登州牟平县县令吴中的书童。吴中因看不过登州府尹的恶行,就当面威胁说,要上告开封。登州府尹气不过,就暗中派人,灭了他的口。这书童因为当时不在衙门内,才得以逃过一劫。偷跑着来开封想上告。可不知州衙从哪得的消息,找了好多杀手,一路追杀到底。
展昭本不想带叶漩出来,但知道她一个人在府里呆不住。指不定会闯出什么祸来,就带来了。至少有自己看着。
队伍行进中,几个杀手也被关在囚车内带着去登州。叶漩骑在我哥身上,和囚车走在一起。
她边走,边和络腮胡子男人说话。络腮胡子男人叫王庆,幼时便接受了杀手的训练。一生中,除了杀人,就只有杀人。
当他说到,自己杀死过一个七岁小女娃后,叶漩忍不住了,抬脚就踹他。
王庆大叫“你这死丫头。”
展昭走在队伍前列,回过头来往这边看,和兵士说了些什么。就自己走了过去。
叶漩踢他一脚,心里并不解气,就狠狠瞪他,嘴里诅咒道“你就下地狱去吧。”
展昭走到她跟前,翻身上马,扯扯缰绳。我哥撒蹄前面跑去。一直跑到了队伍前面。
队伍迤逦走上条蜿蜒小道。道路周围是丛生杂草。叶漩坐在马上,依在展昭怀里,眼睛四处乱瞅。
草丛深处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叶漩敏感地察觉到草丛里面有人,还有杀气。她察觉到时,展昭也察觉到了。忙扯住缰绳,拉住我哥,竖起一只手喊“保护大人。”
喊声刚落,就有十几个黑衣人跳出草丛,杀了过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包拯,而是囚车里的几个犯人。想是派来灭杀证人的。
叶漩很庆幸,在来的路上,准备了剑。她预料那些杀手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却没想会来得这么快。
拔出剑,他见黑衣人就砍了过去。
黑衣人迎击,眼睛冲她瞪了瞪。
叶漩也瞪他。
黑衣人奋力格开当前一击,有些激动地喊“女色魔……你也来了?”
叶漩张了张嘴。
黑衣人继续激动地说“没想到,居然在这遇上,咱两是不是太有缘了?”
叶漩愣愣地看他,愣愣地从衣袖里摸出样白色烙花瓷瓶给他,关心地问“你那边怎样了?”
说着,还不忘手指了指。
黑衣人立即受惊地后退两步,拿双手死死捂住。
叶漩抬头望天,天是蓝蓝的,云是白白的。
“你……想干吗?”黑衣人颤惊地问。
叶漩“啊”了声,低下头看他“猴子其实不喜欢用脚踢的,而是喜欢用手抓桃子啃。”
黑衣人一手丢下剑,撒腿就跑“啊,女色魔……”
叶漩目送他跑远,挠挠头,表示不解。
全体厮打了番,杀手毕竟人数太少,没占多少便宜。再加上展昭这个高手和四大护卫的助战,那些人得了上次的教训,稍觉吃力,就统统溜跑了。
天色渐晚,队伍加紧了步伐。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驿站。叶漩累得拼命捶胳膊,捶腿。一切做完后,身子骨稍微舒服点。她去后院马棚看看,我哥过得怎样。她到时,我哥正闭眼休息。
叶漩走过去,拿自己的脑袋在它的脑袋上轻磕了下,这才安心地离去。
我哥轻啡了声。
叶漩张开双手,慵懒地伸个懒腰,吸了口清冷的空气。浑身再舒服了不少。
☆、有只犬;叫败家
在驿站休息的翌日;包大人派展昭到外面打探情况;听听登州府府尹,陈井在百姓心目中的官声和威望。叶漩也跟了去。他们便装打扮,走在大街上,引来不少行人的注目。
众人眼里;他们是男的俊,女的俏,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街上有很多人;叶漩四处瞧着,这边摊走走;那边摊停停。此时,他们正停在一饰品摊前,叶漩举起根精致的簪子放到眼前;认真看了看。簪子很漂亮,花样简单不繁琐,正是叶漩喜欢的类型。
展昭笑着从她手中拿过,在她发间小心插上。
女老板乐着嘴夸称漂亮。
展昭仔细打量叶漩,又捏捏她的脸,嘴角扯出抹宠爱的笑,轻声道“恩,真是很漂亮。”
突然,路前方跑来辆马车,车速很快。人群纷纷退让中,路间有个小女孩跌倒了,趴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向自己冲来的车儿,害怕得忘记了逃命。
眼见车轱辘就要从女孩身上轧过去,展昭一个飞身掠了过去。
叶漩抬脚就想过去看看,只觉鼻间一阵清香,一方手帕捂了上来。她双手努力挥舞了会,拼命想喊展昭,但意识渐渐模糊,浑身使不上劲。心里想着,这下完了,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话说,展昭紧急关头救下小女孩后,再回头去饰品摊前找叶漩,却哪还有人影。卖饰品的女老板早吓得双腿发软,摊坐在了地上。
展昭走去,好不容易才问清经过。当他问到何人所为时,那女老板脸色愈发苍白,只拼命摇头说不知道。展昭万分忧心,却也无奈。只得满大街的寻找。如此大的登州,这样找人,无疑就是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他滴水未进,苦苦找了一天,也未得半丝线索。天渐渐黑下后,只好回去,面呈包大人。包大人听完后,脸色也是很差。
“何人如此大胆,青天白日,胆敢当着大街公然掳人?”
“属下不知,大人要不要调用官兵四处搜搜,就怕迟了,叶漩会……”他不敢说下去,越说下去,心越痛,越害怕,就越恨自己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