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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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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去年逛完大栅栏在街口等车时,暖暖说下次我来北京要请我吃。
  『暖暖。』我说,『你竟然还记得。』「那当然。」暖暖扬了扬眉毛。
  在全聚德当然要吃烤鸭,难不成要点炸鸡吗?
  除了烤鸭外,我们也点了一些特色鸭菜,另外为避免油腻也点了些青菜。
  上烤鸭时,师父还特地到桌旁片鸭肉,挺过瘾的。
  我把早餐和午餐的份量同时吃,暖暖见我胃口好,说全聚德是挂炉烤鸭,另外还有便宜坊的焖炉烤鸭,有机会也可以去尝尝不同的风味。
  这顿饭和昨晚一样,我又吃了十分饱。
  藉口要去洗手间,我偷偷把帐付了。
  「凉凉。」暖暖的语气有些埋怨,「你咋又抢着付钱了?」『暖暖。』我说,『台湾有个传统,如果第二次和女生单独吃饭却让女生 付钱,男生会倒楣两个月。』暖暖愣了愣,随即笑着说:「原来你昨晚还是瞎说。」走出全聚德,大栅栏就在斜对面。
  「去走走呗。」暖暖开口。
  『嗯。』我点点头。
  大栅栏并没改变多少,倒是多了些贩卖廉价服饰的商店。
  去年我和暖暖在这里曾有的纯粹还在,这让我们似乎都松了口气。
  来回各走了一趟后,我们又坐在同仁堂前休息。
  暖暖的手机响起,我起身走到十步外,暖暖讲电话时不时抬头看着我。
  挂上电话后,我发觉暖暖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走回暖暖身旁。
  「领导叫我去访几个人。」暖暖语气有些抱怨,「我早跟他说了,这些天 尽量别叫我,有事就叫别人。」『领导怎么说?』「领导说了,你就是别人、别人就是你。」『好深奥喔。』「是呀。」暖暖陷入沉思,似乎很为难。
  『暖暖。』我说,『如果不妨碍你工作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吗?』暖暖有些惊讶,转头看了看我。
  『我想你应该觉得不陪我说不过去,但误了工作也麻烦,所以如果我陪你 一起去应该是一举两得。』我说,『当然这得在不妨碍你的前提下。』「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暖暖眉间舒展,「当然不妨碍。」『那就让我当跟屁虫吧。』我笑了笑。
  「太好了。」暖暖笑了,「但我得叫人多买张火车票。」『火车票?』我很好奇,『不是在北京吗?我们要去哪?』「哈尔滨呀。」暖暖说。
  『哈……哈……』我有些结巴,『哈尔滨?』「是哈尔滨,不是哈哈哈尔滨。」暖暖笑得很开心,「就一个哈。」我愣在当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北京到哈尔滨约1248公里,晚上8点半有一班直达特快的火车,隔天早上7点5分到哈尔滨,要坐10小时35分钟。
  暖暖先叫人买了两张软卧下铺的票,然后我们回饭店,上楼整理好行李。
  退了今明两晚的房间,改订后天晚上的房间,把行李箱寄放在饭店一楼。
  走出饭店,暖暖看了我一眼,说:「得给你买双手套。」『不用了。』我说,『我把双手插进口袋就好。』「嗯。」暖暖点点头,「皮制的比较御寒。」『双手放在口袋,跟放进手套的意义一样。』我说。
  「哪种皮呢?」暖暖歪着头想了一会,「就小羊皮呗。」『别浪费钱买手套。』我说。
  「就这么着。」暖暖笑了笑,「在王府井大街上买。」『…………』暖暖根本没在听我说话。
  暖暖在王府井大街上帮我挑了双小羊皮手套。
  这次她学乖了,付钱的动作干净俐落,没给我任何机会。
  「你还需要顶帽子。」暖暖说。
  『别再花钱了。』我说。
  「放心。」暖暖说,「我有两顶。」我和暖暖先回暖暖住处,我在楼下等她。
  暖暖收拾好要出远门的私人用品后便下楼,给了我一顶黑色的毛线帽。
  然后我们到暖暖工作的地方,暖暖让我坐在沙发上等她,并交代:「别乱说话。」『什么叫乱说话?』我问。
  「比方说,如果人家问起你和我是啥关係?你可别说我是你爱人。」『喔,我明白了。』我说,『不能说你是我爱人,要说我是你爱人。』「决定了。」暖暖说,「你一句话也不许说。」只见暖暖东奔西跑,整理资料、准备器材,又跑去跟领导讨论些事情。
  「可以走了。」暖暖终于忙完了,「你有乱说话吗?」『我听你的话,一句话也没说。』我说。
  「那就好。」暖暖笑了笑。
  『结果人家都说暖暖的爱人真可怜,是个哑巴。』「你……」走出暖暖工作的楼,天色已黑了。
  离坐火车还有一些时间,正打算先吃点东西,恰巧发现烤羊肉串的摊子。
  我和暖暖各买了五根羊肉串,像一对贫贱夫妻般站在路边吃。
  手机正好在此时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学弟。
  「学长,出来吃饭吧。」学弟说。
  『我在北京耶。』我说。
  「真的吗?」学弟很惊讶。
  『嗯。』我说。
  「去参加暖暖的婚礼吗?」学弟哇哈哈一阵乱笑。
  『喂。』「那没事了,记得帮我向王克问好,顺便看她过得好不好。」『王克嫁人了。』「你少来。」『不信的话,我叫王克跟你讲电话。』我把手机拿给暖暖。
  「我是王克。」暖暖捏着鼻子说,「我嫁人了。」暖暖说完后,努力憋着笑,把手机还我。
  学弟在电话那端哇哇乱叫不可能、这太残忍了。
  『我和暖暖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边笑边说。
  「这种玩笑会死人的。」『好啦。就这样。』挂上电话,我和暖暖互看一眼,便同时大笑了起来。
  『暖暖。』我说,『见到你真好。』「我原谅你。」暖暖又笑了。
  坐上计程车,我和暖暖直奔北京火车站。
  车站好大,人潮非常拥挤,暖暖带着我绕来绕去才走进月台。
  台湾的铁路轨道是窄轨,这里的轨道宽一些,应该是标准轨。
  上了火车,找到我们的包厢,拉开门一看,左右各上下两层床铺。
  门的对面是一整块玻璃窗,窗前有张小桌子。
  门的上方有一个可置放大型行李的空间。
  我和暖暖在左右两边的下铺坐了下来,两人膝盖间的距离不到一人宽。
  一对中年夫妇拖着一个笨重的行李箱走进来,先生先爬到上铺,我在下面托高行李箱,先生接住,把它放进门上的空间。
  「谢谢。」他说。
  『没事。』我说。
  服务员也进来了,说了声晚上好,给我们每人一包东西便离开。
  里头有纸拖鞋、牙刷牙膏肥皂、沾水后便可揉成毛巾的块状物,还有一小包花生米。
  我和暖暖把鞋脱了,换上纸拖鞋,坐在下铺吃花生米。
  床上有个10吋左右的液晶萤幕,可收看几个频道,但收视效果不怎么好。
  折腾了一下午,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甚至有开始旅行的感觉。
  低沉的砰隆一声,火车起动了,我和暖暖都笑了。
  问了暖暖软卧硬卧的差别,是否在于床铺的软与硬?
  暖暖说床铺没差多少,但硬卧包厢内左右各上中下叁层,一间有六个人。
  「咱们去吃饭呗。」暖暖站起身。
  『嗯。』我也站起身。
  我们穿过几节车厢来到餐车,火车行驶很平稳,一路走来没什么摇晃。
  餐车内很多人,我和暖暖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两碗面。
  位子很小,我和暖暖面对面吃面(这时用简体字就很酷,连续叁个面),中途还不小心撞到对方的头,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台湾这时还有传统吗?」面吃完后,暖暖说。
  『台湾有个传统,如果第叁次和女生单独吃饭却让女生付钱,男生会倒楣 一个月。』我说。
  「那第四次呢?」『第四次就换女生倒楣了。』暖暖说就这叁次,下次别再抢着付钱了。
  我点点头,付了面钱。
  走回包厢,窗外是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亮。
  常听说东北的黑土地,但现在看来什么都是黑的。
  暖暖拿出一副扑克牌,笑着说:「来玩桥牌。」我很惊讶,仔细打量暖暖的神情,看不出异样。
  「咋了?」暖暖很疑惑。
  『没事。』我说,『来玩吧。』双人桥又叫蜜月桥,我以为这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
  原本这就是新婚夫妇度蜜月时打发时间的游戏。
  而且还有个规矩,输了得脱一件衣服。
  这样打完了牌,双方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上床睡觉就方便多了。
  也可避免新婚夫妇要脱衣上床一起睡觉时的尴尬。
  暖暖应该是不晓得这规矩,我一面打牌一面犹豫该不该告诉她?
  没想到暖暖牌技精湛,我竟然连输十几把,被她电假的。
  真要脱的话,我早就脱得精光,连自尊也脱掉了。
  还好没说,还好。
  上铺的中年夫妇睡了,暖暖把包厢的灯熄了。
  整个世界变成一片黑暗,窗外也是。
  只有火车轮子压着铁轨所发出的声音,规律而细碎。
  在黑暗中我看着暖暖的脸庞,有些梦幻,有些朦胧。
  我们压低音量说话,暖暖的声音又轻又细,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暖暖说明天还得忙一整天,先睡呗。
  我调了手机闹钟,怕睡过头醒来时就到西伯利亚了。
  暖暖说这班车直达哈尔滨,火车一停就表示哈尔滨到了,不会再往北开。
  「万一真到了西伯利亚,我也在呀。」暖暖说。
  『嗯。』我说,『那么西伯利亚就有春天了。』暖暖抿着嘴轻轻笑着,眼睛闪闪亮亮,像夜空中的星星。
  我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暖暖应该也躺下了。
  「凉凉。」暖暖说。
  『嗯?』「真抱歉,拉着你到遥远的哈尔滨。」『哈尔滨不远,心的距离才远。』「那你猜猜我正在想啥?」『你一定在想明天得赶紧把事办完,然后带我逛逛。』「还有呢?」『你也在想要带我逛哪里。』「还有呢?」『我衣服穿得少,你担心我会冻着。』「都让你说中了。」暖暖又笑了。
  『那你猜我正在想什么?』我说。
  「你肯定在想,到了西伯利亚咋跟俄罗斯姑娘聊天。」『你好厉害。』我笑了笑,『还有呢?』「兴许你觉得正在作梦。」暖暖说。
  我很惊讶,不自觉睁开眼睛,像夜半突然醒过来只看见黑。
  「凉凉。」『嗯?』「你不是在作梦,我还活着,而且就在你身旁。」暖暖说,「不信你伸出手摸摸。」我右手向右伸出,手臂在黑暗中缓缓摸索,终于碰触暖暖的手心。
  暖暖轻轻握住我的手。
  「是温的吗?」暖暖问。
  『嗯。』然后手背传来些微刺痛,我猜是暖暖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手背。
  「会痛吗?」暖暖问。
  『嗯。』「所以你不是在作梦,我还活着,而且就在你身旁。」暖暖又说了一次。
  我有些漂动的心,缓缓安定,像进了港下了锚的船。
  『暖暖。』我在黑暗中说,『见到你真好。』「我原谅你。」暖暖在黑暗中回答。
  
           
《暖暖》14
  尖锐的铃声把我拉离梦境,但我还不想离开梦中的雪地。
  「凉凉,起床了。」感觉右手臂被摇晃,睁开眼看见暖暖,我吓得坐直了身。
  「咋了?」暖暖问。
  脑袋空白了几秒,终於想起我在火车上,而且暖暖在身旁。
  『嘿嘿。』我笑了笑。
  拿着牙刷牙膏毛巾,才刚走出包厢,冷冽的空气让我完全清醒。
  还好盥洗室有热水,如果只有冷水,洗完脸后我的脸就变成冰雕了。
  漱洗完后回到包厢,把鞋子穿上,检查一下有没有忘了带的东西。
  理了理衣服,背上背包,我和暖暖下了火车。
  「终於到了你口中的哈哈哈尔滨了。」暖暖说,「有何感想?」『北京冷、哈尔滨更冷,连暖暖说的笑话都比台湾冷。』我牙齿打颤,『总之就是一个冷字。』「还不快把围巾和毛线帽戴上。」我把围巾围上,但毛线帽因为没戴过,所以怎么戴都觉得怪。
  暖暖帮我把毛线帽往下拉了拉,再调整一下,然后轻拍一下我的头。
  「行了。」暖暖笑了。
  准备坐上计程车,手才刚接触金属制门把,啪的一声我的手迅速抽回。
  「天气冷。」暖暖笑着说,「静电特强。」『这样日子也未免过得太惊险了吧。』我说。
  「电久了,就习惯了。」暖暖说。
  暖暖说以前头发长,有次搭计程车时发梢扫到门把,嗶嗶剥剥一阵乱响。
  「还看到火花呢。」暖暖笑了笑。
  我说这样真好,头发电久了就捲了,可省下一笔烫头发的钱。
  坐上计程车,透过车窗欣赏哈尔滨的早晨,天空是清澈的蓝。
  哈尔滨不愧「东方莫斯科」的称号,市容有股浓厚的俄罗斯风味,街头也常见屋顶尖斜像「合」字的俄罗斯建筑。
  我和暖暖在一家狗不理包子吃早饭,这是天津狗不理包子的加盟店。
  热腾腾的包子皮薄味美,再加上绿豆粥的香甜,全身开始觉得暖和。
  哈尔滨的商家几乎都是早上八点营业、晚上七点打烊,这在台湾实在难以想像。
  我和暖暖来到一家像是茶馆的店,进门前暖暖交代:「待会碰面的人姓齐,咱们要称呼他……」『齐瓦哥医生。』我打断她。
  「哈尔滨已经够冷的了,千万别说冷笑话。」暖暖笑了笑,「而且齐瓦哥医生在内地改姓了,叫日瓦戈医生。」『你自己还不是讲冷笑话。』我说。
  「总之要称呼他齐老师,而不是齐医生。」我点点头便想推开店门,但接触门把那瞬间,又被电得哇哇叫。
  去过暖暖的工作地方,知道大概是出版社或杂誌社之类的,但没细问。
  因此暖暖与齐老师对谈的语言与内容,不会让我觉得枯燥。
  若我和暖暖角色互调,我谈工作她陪我,我猜她听不到十分钟就会昏睡。
  为了不单纯只做个装饰品,我会在笔记本上涂涂鸦,假装忙碌;偶尔也点头说些您说得对、说得真好、有道理之类的话。
  与齐老师访谈结束后,我们来到一栋像是60年代建筑的楼房。
  这次碰面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婶,「姓安。」暖暖说。
  『莫非是安娜?卡列尼娜?』我说,『哈尔滨真的很俄罗斯耶。』「凉凉。」暖暖淡淡地说。
  『是。』我说,『要称呼她为安老师。』「嗯。」暖暖又笑了,「而且安娜?卡列尼娜应该是姓卡才对。」离开安老师住所,刚过中午12点。暖暖有些急,因为下个约似乎会迟到。
  叫了辆计程车,我急着打开车门时又被电了一次。
  下了车,抬头一看,招牌上写着「波特曼西餐厅」。
  还好门把是木制的,不然再电下去我就会像周星驰一样,学会电角神拳。
  「手套戴着呗。」暖暖说,「就不会电着了。」『为什么现在才说?』「因为我想看你被电呀。」暖暖笑着说。
  我想想自己也真够笨,打算以后手套就戴着,进屋内再拿掉。
  暖暖很快走到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桌旁,说了声抱歉、来晚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便示意我们坐下再说。
  「从学生时代便喜欢您的作品,今天很荣幸能见您一面。」暖暖说。
  「钱钟书说得不错,喜欢吃鸡蛋,但不用去看看下蛋的鸡长得如何。」他哈哈大笑,「有些人还是不见的好。」嗯,他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打量了一下这家俄式餐厅,天花板有幅古欧洲地图,还悬挂着水晶吊灯。
  鹅黄色的灯光并不刺眼,反而令人觉得舒服与温暖。
  雕花的桌架、窗户的彩色玻璃、红木吧台和走廊、刻了岁月痕迹的烛台;大大的啤酒桶窝在角落,墙上摆了许多酒瓶,素雅壁面挂了几幅老照片。
  音响流泻出的,是小提琴和钢琴的旋律,轻柔而优雅。
  这是寒冷城市里的一个温暖角落。
  暖暖点了俄式猪肉饼、罐烧羊肉、红菜汤、大马哈鱼子酱等俄罗斯菜,还点了叁杯红酒。
  『红酒?』我轻声在暖暖耳边说,『这不像是你的风格。』「让你喝的。」暖暖也轻声在我耳边说,「喝点酒暖暖身子。」『你的名字还可以当动词用。』我说,『真令人羡慕。』暖暖瞄了我一眼,我便知道要闭嘴。
  这里的俄罗斯菜道不道地我不知道,但是好吃,价钱也不贵。
  红酒据说是店家自酿的,酒味略浅,香甜而不苦涩,有种独特的味道。
  餐厅内弥漫温暖的气氛,顾客脸上也都有一种淡淡的、看似幸福的笑容。
  暖暖和那位中年男子边吃边谈,我专心吃饭和喝酒,叁人都有事做。
  当我打算拿出餐巾纸擦擦满足的嘴角时,发现包着餐巾纸的纸袋外面,印着一首诗。
   秋天 我回到波特曼 在那首老情歌的末尾 想起你特有的固执 从我信赖地把你当作一件风衣 直到你缩小成电话簿里 一个遥远的号码 这期间 我的坚强 夜夜被思念偷袭 你的信皱皱巴巴的 像你总被微笑淹没的额头 我把它对准烛光 轻轻地撕开 当一枚戒指掉进红酒杯 我的幸福 已夺眶而出「当一枚戒指掉进红酒杯,我的幸福已夺眶而出。」中年男子说。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我猜他应该是跟我说话,便点了点头。
  「这首诗给你的感觉如何?」他问。
  『嗯……』我沉吟一下,『虽然看似得到幸福,却有一股哀伤的感觉。』「是吗?」他又问,「那你觉得写诗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字面上像是描述一位终於得到爱情的女性,但我认为写诗的人是男的, 搞不好就是这家餐厅老板,而且他一定失去所爱的人。』我说。
  「挺有趣的。」他笑了笑,「说来听听。」『也许老板失去挚爱后,写下情诗、自酿红酒,让顾客们在喝杯红酒时, 心中便期待得到幸福。』我说,『男生才有这种胸襟。』「那女的呢?」『女的失去挚爱后,还是会快快乐乐的嫁别人。』我说。
  「瞎说!」暖暖开了口。
  一时忘了暖暖在身旁,我朝暖暖打了个哈哈。
  「你的想像力很丰富。」他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简单笑了笑。
  暖暖起身上洗手间,他等暖暖走后,说:「很多姑娘会把心爱的男人拐到这儿来喝杯红酒。」『就为了那首诗?』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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