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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9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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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朱厚照跟沈溪闹出再大的矛盾,但涉及军务,朱厚照依然认为只有沈溪才是权威,会认真听取意见。

    朱厚照点头:“胡卿家说得对,战场上若是跌下马背,就等于失去生命,不如现在认真训练,吸取教训,如此上了战场才能发挥出骑兵应有的威力。”

    接下来,朱厚照专心观看这种特殊的训练方式。

    虽然按胡琏所言,那些学生摔下马基本不会受伤,但也分情况,在这种激烈的对抗中,难免会有马匹失控踩踏和碰撞在一起人仰马翻的情况发生,所以不时有人被担架送下训练场。

    比拼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后,最终留在马背上的那名骑手,跟在王陵之身后,到了朱厚照前方土丘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

    朱厚照点头嘉许:“你们表现得很好,朕以后领兵征服草原,需要你们跟朕并肩作战,你们一定要听从沈尚书和小王将军的教诲,好好学习,刻苦训练,如此上了战场才能无往而不利,封狼居胥,建立不世功业。”

    “是,陛下!”

    此时那些军事学堂的学员已聚拢过来,听到皇帝这番话,所有人都感觉大有面子。

    这些没多少地位的中下层武将,因为进入军事学堂,不但能得到兵部尚书亲自教导,还能被皇帝接见,聆听皇帝的鼓励,这属于祖坟冒青烟的事情。

    朱厚照一甩手:“今日校场上训练的学员,一人打赏十两银子,得胜的这位赏银一百两……沈尚书,以后日常学习和训练,对表现突出者也需适当地给予奖励,所有支出都由朕来给,爱卿无需为朕节省银子。”

    沈溪行礼:“遵旨。”

    朱厚照这边出手大方,刘瑾却肉疼不已,感觉自己荷包里的银子飞了。

    历史上刘瑾以敛财著称,贪得无厌,但这时代刘瑾多了很多政敌,尤其是沈溪的存在,使得他要顾忌名声,在敛财上束手束脚,竟有点儿入不敷出的意思,毕竟朱厚照平时都是狮子大开口,朝中大臣有谢迁和沈溪撑腰,不卖他面子。

    听到自己又要割肉,刘瑾脸色悲苦,心中开始问候沈溪的祖宗十八代。

    ……

    ……

    沈溪现身后,接待之事就由他亲自负责。虽然胡琏也在旁陪同,但已自觉退到沈溪身后……胡琏很识相,毕竟是沈溪提拔重用他,心底充满感激,不想在皇帝面前抢沈溪的风头。

    朱厚照看过三处校场后,接下来就要去参观教室。

    此时恰好到课间休息时,沈溪请朱厚照先到办公场地参观。朱厚照走了一圈,来到藏书甚丰的图书馆时,由衷地发出感慨:

    “沈尚书,这才几个月时间,军事学堂就跟以前大不相同,感觉设施比以前完善不少,图书馆、澡堂、医馆、餐厅全都有了,你可真是居功至伟啊!”

    沈溪谦虚地道:“都是陛下开明政策所致,若无陛下支持,断不会有现在的军事学堂。”

    朱厚照嘿嘿一笑:“朕对于平草原之事,一直很留心,朕想当千古一帝,自古以来那么多皇帝都想彻底解决北方边隐,都未能实现,朕虽登临大宝不久,但朕开疆拓土的愿望并不比那些圣君明主低,朕希望看到大明旌旗插遍草原……”

    论做白日梦,朱厚照无人可及。

    沈溪知道朱厚照尚武,这跟历史上的正德皇帝别无二致。很久以前他就对朱厚照进行过相应培训,故意让其接触远较这个时代先进的军事理念,以至于朱厚照对自己的军事才能自信心爆棚,认为平草原乃是轻而易举之事,殊不知其中蕴含的巨大风险。

    刘瑾建言:“陛下,时候不早,您……是否该回去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挥挥手:“朕来军事学堂视察,理应善始善终……今天你话怎么这么多啊?朕又没什么要紧事,这样吧,朕看过教室那边学生上课的情况便回去,朕作为军事学堂校长,想对学生训训话!”

    就在他说话时,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当当”的敲钟声。

    朱厚照非常惊讶,扭头看向沈溪,问道:“沈尚书,这是……”

    沈溪回道:“乃是敦促学生回教室的上课钟声。”

    朱厚照顿时来了精神,笑道:“上课居然要敲钟?有意思,有意思……朕正好去看看课堂上是个什么状况!”

    说完,朱厚照先一步出了图书馆大门,等沈溪追上,恰好有侍卫前来通禀事情。

    就算那侍卫什么都没说,沈溪也大概猜想到,外面有大臣求见。沈溪心想:“谢老儿听说皇帝到了军事学堂,能不赶紧前来见驾?这可是他们奏事的大好机会!”

    “什么事?”

    朱厚照看到被刘瑾推开的侍卫,忍不住问道。

    侍卫跪下来行礼,战战兢兢道:“回陛下,谢少傅、王尚书等人在外求见。”

    刘瑾咬牙看向沈溪:“如此情况,你手下还说提前没收到风声?”

    沈溪耸耸肩:“谢尚书等人作何前来,在下也不知,若陛下不想赐见,只管把人阻挡在外便是。”

    “这样啊……”

    朱厚照兴致很高,听了沈溪的话,稍作迟疑,立即一摆手,“既然来了,就叫他们进来吧,跟朕一起看看军事学堂的变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刘瑾很紧张,连忙道:“陛下,您马上就要回宫了,实在不宜接见大臣。”

    朱厚照笑了笑,道:“有什么关系吗?朕的确没打算在这边停留太久……不过,朕一定要让大臣们知道,朕平定草原的决心!”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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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七章 因爱生恨() 
    身在文渊阁的谢迁,得知朱厚照到军事学堂巡视的消息后,赶紧派人通知刑部尚书王鉴之等人,为避免被焦芳所知,还得注意保守秘密,不得不跟杨廷和等阁臣撒了个谎,这才出宫,先一步到军事学堂门口等候。

    等到了地方才知道,军事学堂这边的安保工作已经被宫中侍卫接管,再加上东厂、锦衣卫的人四处巡逻,这里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进去。

    派人入内通传,许久都没消息传出。

    拖拖拉拉终于有侍卫出来通知能入内时,之前通知到的大臣并未到多少,好在军事学堂门前聚拢的都是如今文官集团的中坚力量,其中以谢迁和王鉴之居首。

    “于乔,进去后说话要注意些,免得陛下心生抵触。”王鉴之进入军事学堂大门前,特地提醒谢迁一句。

    可谢迁哪里忍得住?

    终于有了面圣的机会,他一门心思要把之前所受的冤枉气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等谢迁跟王鉴之进内,又在侍卫引领下到了办公场地,才被等候在那里的胡琏告知,朱厚照已往教室去了。

    谢迁连忙带着王鉴之等人赶到教学区,仍旧没发现朱厚照的踪影,反倒是沈溪站在其中一间教室门前,似乎在等人。

    “陛下呢?”

    谢迁再次向四周看了一遍,然后望向沈溪问道。

    沈溪深鞠一礼,这才摇头:“陛下巡视后便离去了,未能等到谢阁老前来。”

    谢迁顿时火起,道:“怎会如此凑巧?老夫一来,陛下便离去?之前陛下可是派人出去通知吾等入内觐见……既然你知道老夫会来,为何不多做挽留,就这么让陛下走了?”

    王鉴之赶紧劝说:“于乔,不必动怒。”

    说话间,王鉴之不停给谢迁打眼色,好似在对谢迁说,你说话注意点场合,沈之厚怎么也是兵部尚书,周围这么多臣僚,你当众质问,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谢迁怒不可遏,他一再被朱厚照放鸽子,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面圣,却又被皇帝避开了。

    沈溪看着谢迁,轻叹:“在下也想挽留,可陛下刚到这边,刘瑾就在陛下耳边说了些什么,陛下脸色大变,随后便急匆匆而去,连预定的向学员讲话都放弃了……在下实在是无计可施啊。”

    “唉!”

    听到这话,谢迁就知道是刘瑾在耍花样,不能一味怪责沈溪。

    他就是憋着一股邪火,发泄出来就没了之前那般恼怒,不过他心情郁结,意识恍惚,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许久后,谢迁打量沈溪,问道:“那你可有对陛下进言?唉,算了,问也是白问,除了兵部和军事学堂的事,怕是你根本就未对陛下提过其他事吧?”

    沈溪缄口不语,等于是承认谢迁的说法。

    谢迁脸色中带着些许羞恼,半晌后他才叹道:“看来不能指望你了,陛下可有留下话来……涉及朝事?”

    沈溪没有接茬,继续保持沉默。

    谢迁脸色阴晴变幻,最后气呼呼地道:“明仲,走吧,这小子跟咱不是一路人,有些事还是要指望自己,不能靠旁人……以后兵部的事情咱们尽量不要理会,人家翅膀硬了,只想自己单飞!”

    言罢,谢迁带着王鉴之等人离去。

    以前谢迁说过一些重话,但基本都在私下场合,跟沈溪闹小情绪时所言。

    当着众人面说,虽不是第一次,但此番却是把话说得最严重的一次,俨然已经跟沈溪分道扬镳。

    谢迁带人前来,就算这些文官跟谢迁同属一个阵营,可也有亲疏远近之分,事情传出去并不稀奇。

    很快朝野上下都知道,谢迁在沈溪面前说了不好听的话,这对看起来坚定的师生辅臣,因为面圣之事闹出不愉快,这会儿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有些人想办法帮忙弥补,但更多的人却隔岸观火,准备看笑话。

    谢迁在朝人缘一般,尤其是当上首辅后,更是有很多人因谢迁食古不化有了间隙,但凡跟谢迁有矛盾的人都在等着看谢迁跟沈溪斗,坐看文官集团内部分化。

    刘瑾陪同朱厚照回豹房,便回宫去了。

    刚到司礼监,刘瑾便从前来通风报信的魏彬口中得知军事学堂发生的情况,刘瑾得意洋洋:“咱家早就料到,谢老儿和沈小子早晚会闹出纠纷,谁叫现在沈小子已能独当一面,无须谢老儿庇护?”

    魏彬试探地问道:“刘公公,今日军事学堂,陛下那边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匆匆辞别?”

    刘瑾脸色阴冷:“该你问的你才能问,不该你问的最好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咱家可不想把机密之事泄露旁人知晓。”

    “是,是!”魏彬神色尴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失去利用价值,在刘瑾跟前无法再获得以往的尊重。

    而在豹房内,朱厚照受刘瑾挑唆匆忙赶了回来,目的是为见一人,正是之前一直在外打探钟夫人下落的钱宁。

    这次钱宁带回了钟夫人的确切消息。

    钱宁通过仔细盘查沿海地方百姓,得知钟夫人一家自北塘出海往辽东去的消息,钱宁立即派人前往辽东打探,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人,但钱宁自认已足以拿这些消息到朱厚照跟前来复命。

    果然,朱厚照听完汇报后,神色凝重。

    “……钟夫人果真跟其家人一起到了辽东?”思索好一会儿,朱厚照才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钱宁,厉声喝问,“这次不会又是捕风捉影吧?”

    钱宁回道:“陛下,此番调查核实无误,有地方上的人亲眼目睹,证人已被微臣带到京城……微臣就算有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跟陛下扯谎。”

    朱厚照长吁口气,道:“朕苦心找寻这么久,都快把这女人忘了,现在终于知道她的下落,朕很不甘心……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把人带回来?”

    钱宁道:“微臣已派人前往辽东一带打探消息,但如今辽东之地乃冰天雪地,钟氏一门到辽东后又隐姓埋名,怕是短时间内难以把人找回,若一切顺利的话,应该可在一两月内找到!”

    “还需要一两月吗?”

    朱厚照脸色很不好看,显然觉得钱宁所给期限实在太长了。

    钱宁苦着脸道:“微臣已尽可能调派人手,但奈何微臣手上并无太大的权限,又无法调动地方官府、卫所,很多时候……都有心无力!”

    朱厚照厉声道:“那朕就给你权力,朕委命你为钦差,前去辽东,在这期间辽东官府和卫所人马,都归你节制,朕……委派你去辽东公干,你若完不成差事,提头来见!”

    “是,是!”

    钱宁以为自己上报这些事情,就可以顺利脱身,没想到却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需要亲自到辽东那不毛之地找寻钟夫人。

    朱厚照站在那儿,一脸怒气,神色中带着一种被辜负的愤怒。

    许久,他突然想起什么,喝问:“既然已查到那女人踪迹,可知是谁帮她逃走的?”

    钱宁想到之前刘瑾的嘱托,一咬牙道:“以微臣所知,兵部沈尚书逃脱不了干系!”

    朱厚照脸色顿时有些扭曲,道:“你再说一遍,谁?”

    “兵部沈尚书!”

    钱宁按照刘瑾交代的话,一口咬定,“这件事从开始,就是兵部的人暗中谋划,全力帮助钟夫人及其家人出逃,甚至出海船只也是兵部的人代为找寻,沈尚书为避免为人所知,做事谨慎,派去的人基本没留下证据……”

    朱厚照怒道:“没留下证据,你为何能如此笃定?证人和证物呢?”

    钱宁咽了口唾沫,他哪里来的证据?只是刘瑾嘱咐他这么说,不得不遵命行事罢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砰!”朱厚照将面前的笔洗掀到地上,怒喝,“朕问你话,你这个狗东西听不到吗?”

    钱宁赶紧磕头:“回陛下,之前微臣去调查钟夫人的行迹,却被京畿卫所百般推脱,试想除了兵部外谁人有这本事阻挠?且有人证明沈尚书资助一些人为非作歹,这些人都是沈尚书旧部,一直隐身暗中帮沈尚书做事!”

    朱厚照皱眉:“这算什么鸟证据?如此说来……你说的什么兵部的人暗中谋划,还有帮忙找寻船只,都是你凭空臆测的?”

    钱宁磕头道:“回陛下,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微臣的确不敢在陛下跟前胡言乱语……”

    这会儿钱宁已经做好准备,若是朱厚照逼问紧了,他就把责任往刘瑾身上推,反正他是破罐子破摔,自己已被朱厚照厌弃,若是得不到好下场,那就让自己的靠山刘瑾也没好果子吃。

    钱宁行事心狠手辣,就算刘瑾提拔自己,他也没对刘瑾心存感恩之心。

    不过朱厚照没继续追问下去,“呼哧”“呼哧”喘息半晌,才道:“没什么凭据,就别乱说话,此番你去东北公干,除了要调查那女人的下落,还要查清到底是谁暗中帮那女人一家,查清楚后……回来通禀,不管涉及哪个权贵,朕都绝不留情!”

第一八八八章 针锋相对() 
    朱厚照给了钱宁公干的文书,然后叫来刘瑾,把安排钱宁去辽东的事情详细交代下去。

    因为朱厚照不见朝臣,所有安排都需刘瑾来帮忙完成。

    刘瑾一一领命,他最关心的是钱宁在朱厚照跟前攻击沈溪之事,不知皇帝会相信几分。

    等一切安排妥当,朱厚照挥手让刘瑾和钱宁退下。

    刚出院门,刘瑾便迫不及待问询钱宁具体情况。

    钱宁苦着脸道:“刘公公,小人按照您之前吩咐,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兵部沈尚书身上,但陛下要小人拿出证据来这不是为难小人吗?”

    “那你是怎么说的?”

    刘瑾素来看不起钱宁,现在钱宁失宠,更是将其当成奴才一样使唤,说话时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钱宁苦着脸道:“小人没有证据,只能说在京城除了兵部沈尚书外,旁人没有如此大的神通,能够无声无息把人送走。陛下让小人去辽东查找钟夫人的同时,将证据找出来公公,您可要帮小人啊!”

    在钱宁看来,这件事是否跟沈溪有关无足轻重,最重要的是找到让朱厚照信服的证据,如此也就意味着即便是栽赃陷害也是可行的,但以钱宁的人脉,想攀诬手握实权的兵部尚书实在太过困难,怎么看都是刘瑾这个司礼监掌印更容易达成目的。

    刘瑾神色冷峻:“你让咱家如何帮你?你以为,咱家有多余的人手忙这等事?罢了,你且去辽东之地调查,具体事项咱家回头自会跟你说明,只要你能把钟夫人带回来,无论这件事结果如何,姓沈的都跑不脱干系。”

    “嗯!?”

    钱宁先是一怔,随即想到这件事的诀窍。

    无论帮钟夫人逃走的人是否沈溪,只要把钟夫人抓回来,就可以拿她身边人进行要挟,让其乖乖就范,说是兵部尚书沈溪帮的忙,事情也就成了。

    二人出了豹房,即将作别时,刘瑾似笑非笑地对钱宁道:“钱千户此番往辽东,少不得有好处,届时可别忘了咱家!”

    钱宁点头哈腰:“小人岂能忘了公公恩德?无论小人得到什么,都会丝毫不落地给公公您送来,不敢有私藏但在陛下跟前,望公公为小人多多美言。”

    “哼!”

    刘瑾冷哼一声,“想让咱家帮你,得看你是否用心了。”

    “咱家现在心腹大患,非兵部尚书沈某人莫属,他一直在背后跟咱家为难,让陛下对咱家离心离德,之前几次咱家想找机会除掉他都没有成功,反倒引起陛下警觉如果帮助钟夫人出逃之事坐实,便可让他彻底失势,最好再拿出些他通藩卖国的证据现在他负责接待番邦使节,你可知该怎么做?”刘瑾问道。

    钱宁一听,便知自己又被当枪使了。可就算心里没底,他也只能硬着头应承:“小人尽最大努力来帮公公,不敢有丝毫懈怠。”。。

    刘瑾跟钱宁做别后,连忙回家见孙聪和张文冕。

    刘府大厅,二人听说钟夫人下落已有眉目,都显得异常关切。

    孙聪问道:“公公可是要将此事栽赃给兵部沈尚书?”

    “什么栽赃,本就是他所为,咱家岂会冤枉他?”

    刘瑾很不高兴,瞪着孙聪道,“克明,你最好注意些,莫以为咱家宠信你,便可以在咱家面前胡言乱语,行事没个分寸。”

    “这是!”

    孙聪愣了一下,赶忙低头认错。

    看到孙聪被刘瑾教训,张文冕暗中偷着乐,对他而言,一旦孙聪在刘瑾跟前失宠,他的权势必然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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