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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9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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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儿道:“确如大人所言,王军门到宣府城后,一直未调兵遣将……之前猜测,可能是宣大地方不肯配合。”

    沈溪琢磨一下,断然摇头:“就算孙秀成不肯配合,刘瑾也会帮王守仁劝说,因为这个前司礼监掌印非常迫切想得到一场辉煌的大捷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回朝,刘瑾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进行阻挠,毫无意义。”

    熙儿问道:“大人怀疑王军门有别的安排?”

    沈溪微微摇头:“我不清楚王守仁的具体计划,不过以目前形势来看,胡琏到宣府后,兵马立即投入到战场第一线,但王守仁却跟刘瑾龟缩于宣府,鞑靼如今尚未大举过边塞,宣府周边应风平浪静才是。”

    熙儿低下头,沈溪所提问题她根本没法接茬。

    她连沈溪的用兵计划都不清楚,遑论王守仁,只是单纯地按照云柳的吩咐回来奏禀。

    沈溪拿起纸笔,匆忙在纸上写下内容,也全都是经过特殊编排的文字,随即将纸条交给熙儿,道:

    “你休息一晚,明早城门开启后,你便带着书信出城,先到居庸关,这封信是给隆庆卫指挥使李频,还有你师姐,他们看过后,自然会明白我所说内容。这场战事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就算是两败俱伤,也要尽快将这场仗打完!”

第一八二一章 小辫子() 
    沈溪从小院出来,连夜登谢府门求见谢迁。

    谢迁原本已睡下,大半夜被吵醒,得知沈溪登门,心里非常恼火,不过他还是整理好衣衫从后院出来,到书房等候沈溪进来会面。

    沈溪见到谢迁后迅速将自己来意说明,谢迁当即站起,喝问:“你小子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是说……王伯安已投奔阉党?”

    沈溪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揣测他在宣府被阉党掣肘,为求自保,不得不虚以委蛇,将领兵和调兵权限交给了孙秀成和刘瑾。”

    谢迁难以置信:“你有证据吗?”

    沈溪道:“具体证据没有,只能从一些细节判断……如今宣大总督孙秀成不敢跟鞑靼人交战,刘瑾迫切想得到军功,想方设法让孙秀成帮他达成心愿,而王守仁有兵不调……这跟我之前给他的作战计划完全违背。”

    “这算什么证据?他不听你的并不意味着屈从阉党,你这有点儿扣屎盆子的意思啊!”谢迁摆摆手。

    沈溪轻叹:“谢阁老对王守仁信任有加没有任何问题,但应看到一个情况,那便是王守仁在宣府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刘瑾以司礼监掌印屈尊到宣府出任监军,无异于将孙秀成等人虚报战之事被摆到明面上,若孙秀成投敌,引鞑靼人过宣府……不知谢阁老可能承担这后果?”

    谢迁冷冷地望着沈溪:“你不会是想说……孙秀成想造反吧?”

    沈溪道:“孙秀成不敢跟鞑靼人正面作战,又怕这次无法将功抵过,以之前虚报战功之罪,怕是战后要被诛九族,在这种情况下,铤而走险不是什么稀奇事,而王守仁迟迟没有动作,说明孙秀成一直没有放权,现在王守仁不过徒有主帅的名头罢了。”

    谢迁长吁口气,道:“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沈溪显得很谨慎:“我想请阁老去拜见一个人。”

    “嗯?”

    谢迁一脸疑惑,问道,“你所说之人不会在京城吧?京城这边连陛下都无法干涉孙秀成行事,还有谁有这能力?”

    沈溪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有,这个人便是王华王学士!”

    谢迁露出恍然之色,终于明白沈溪上门来的用意。

    沈溪继续解释:“如今王守仁在宣府,若当机立断,将孙秀成等人军权剥夺,完全可以杜绝边军投敌或不抵抗的状况出现。但王守仁置身险地,不想冒生命危险,这个时候只有王学士能让王守仁振作起来!”

    谢迁皱眉:“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都知道孙秀成虚报战功,王伯安在孙秀成的地界,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主帅,你既已知晓,还指望他做什么?”

    沈溪道:“我原本以为王守仁抵达宣府后立即出示皇命,拨乱反正,果断将孙秀成等人下狱,未曾想他居然明哲保身……我已下令甘肃和延绥等处兵马往援,若此时宣府出现乱子,那胡琏带去的人马也很可能会被鞑靼人围困,此番出兵计划将因此彻底失败!大明内关和京师也将告急。”

    “唉!”

    谢迁苦着脸哀叹,“你不是事事都考虑周详么?怎会出如此大的乱子?还要让王德辉劝说他儿子果断行事……亏你想的出来!”

    沈溪带着些许歉意:“若非事情紧急,我也不会请谢阁老去见王学士,说明其中利害关系。”

    谢迁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厚着脸皮去一趟王德辉府上,不过先跟你说明,就算王德辉同意劝说他儿子,你也不能让其犯险亲自去宣府……哦对了,信函你确保能送到王守仁手上?”

    沈溪坚定点头:“嗯。”

    谢迁看着沈溪,翻了翻白眼:“你如此笃定,老夫不跟你争辩,看来这次王守仁在宣府的使命不轻,若这一战得胜,他的功劳绝对不能被埋没!”

    “这是自然!”沈溪再次点头允诺。

    谢迁看了沈溪一眼,显得很疲倦:“这大半夜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太过激进,现在你更是要把这份激进带给别人,也不知是好是坏。”

    “也罢,谁让老夫举荐你,让你逐渐在朝掌控大权?不过你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若王守仁治不了孙秀成和刘瑾,不但他要丢命,怕是会逼得孙秀成铤而走险,到那时,你就是大明的罪人。”

    ……

    ……

    宣府迟迟没有捷报传来,朱厚照偶尔想起便焦虑不安。尤其是他暂离声色,独自一人闲坐沉思时,最能体现出这种惶恐与担忧。

    “唉!朕是否太过相信沈先生了?虽然他以前确实取得一系列胜利,甚至缔造土木堡之战以少胜多的奇迹,但他到底是个人,不是神,朕不能确保他所做每一个选决定都是正确的……”

    朱厚照难得地多愁善感起来,开始对自己以往所作所为进行反思,比如说在信任沈溪一事上,就生出许多疑窦。

    “……张公公,你怎么看待此事?”

    不但反思,而且朱厚照还喜欢征询别人的意见,试着接纳别人的观点。

    但他所问之人,就有些不对路了。

    若是圣明君主,必然会组建一支很有头脑的顾问班子,或者在朝议时,或者在平时批阅奏本时,将班子成员叫进来,大概询问一下意见,就算私下里问询,对君王也会形成比较大的影响。

    但朱厚照根本不喜欢处理朝事,他平时能问的只有身边随从。

    张苑能力一般,毕竟是市井小民出身,无论是学问,还是为人处世的经验,又或者是他的情商,都没有任何可称道之处,相较而言刘瑾要强他太多。

    朱厚照询问这个问题时,刚刚看过一场南戏。

    在沈溪指点下,张苑找人排了一出《霸王别姬》,是以前沈溪给韩五爷所写说本改编,因戏班子里有人曾在南方看过演出,这次改编非常顺利。

    一场戏下来,前后情节虽有些脱节,但基本把故事给完整展现出来,看完后朱厚照或许是受项羽乌江自刎的悲愤情绪影响,居然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用对了人。

    “你沈之厚太过自负,以为陛下对你完全信任,谁想现在只是遭遇一点小小的挫折,陛下就对你产生怀疑!你说不需要我在宫里帮你,哼哼,若没人为你说话,迟早你要步刘健和李东阳的后尘,为陛下厌弃。”

    张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陛下,奴婢认为,沈尚书所做决定,至少现在看来还是比较稳妥的,鞑子未对宣府腹地造成任何影响,长城内关和京畿之地稳如泰山,这一战获胜可期啊。”

    朱厚照斜眼看着张苑,问道:“你真这么想?”

    张苑惭愧一笑,道:“陛下,奴婢所言均发自肺腑,陛下怎会认为奴婢虚言?”

    朱厚照没好气地道:“本以为你们这些当太监的,对朝中大臣都会有比较大的意见,或者说你们仗着朕的信任,逮住机会就会说朝臣的坏话,看来也不尽是如此。”

    “沈先生之前请调延绥等处兵马回援,朕应允了,到现在没什么消息,你有时间多去兵部衙门过问一下,朕希望随时能够了解前线的情况。”

    对于朱厚照的要求张苑非常乐于接受。

    多去兵部询问沈溪这个天子近臣,会突显他的地位,距离升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也更近一步。

    “奴婢遵旨。”张苑行礼。

    朱厚照感叹地说道:“唉!朕这些年信任的人不多,你张苑算是其中一个,朕之前还跟沈先生谈及谁来担任司礼监掌印,沈先生提到萧敬萧公公,朕倒觉得你有几分本事,可以担当此大任。”

    张苑很激动,但拼命压抑心中的觊觎,伏低身子,道:“陛下,奴婢可不敢当。”

    朱厚照笑道:“有本事就不怕人说,刘公公走后,你安排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始终还是尽心帮朕做事,就好像今日这出戏,朕便觉得很过瘾,回头你给多安排几出。”

    “朕有些乏了,今日就不进内苑,先去休息了,明日朕想去军事学堂看看,说起来朕有好些日子没去那边走动了……”

    说完,朱厚照意兴阑珊离开,张苑愣在那儿,一时没明白朱厚照为何要夸他。

    “陛下没来由为何要提到司礼监那个悬而未决的差事?说出来就为了吊人胃口?难道真如我那侄子所说,这位子就是为刘瑾所留,旁人休想染指?”

    尽管心头有很多问题想找朱厚照问个明白,但显然他没那资格,怀揣着疑惑,只能去求助沈溪。

    ……

    ……

    夜色深沉,张苑并不介意在外奔波忙碌。

    若是普通夫妻,恩爱有加,自然会心怀牵绊,平时想着早些回去团聚。

    张苑本身是阉人,而钱氏性格泼辣,张苑发现就算在朝中取得再大成就,回去后也没法在气势上压制自家婆娘。

    偏偏他要巴结钱氏,毕竟自己是阉人,平时少有在家,生怕钱氏跟人跑了。

    张苑有时候想早些回去跟钱氏团聚,但见面后便会有种不自觉的自卑感,少年夫妻,到年老后感情已经很淡漠……其实这些年钱氏已有了外遇,经常拿张苑的钱去补贴小白脸,但现在张苑非常需要有个感情寄托,其余事情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张苑年届不惑,心里一门心思所想就是在朝更进一步。

    现在他有资格走出宫门,甚至走出豹房,更愿意趁着帮朱厚照办事时假公济私,获得一些实际的好处。

    张苑从豹房出来,想借着传达皇帝来日要去军事学堂视察这件事,趁机跟沈溪说说司礼监掌印太监悬而未决的问题。

    “陛下如今就是不提司礼监掌印太监人选,看来对刘瑾有所眷顾,想让其归来后继续掌权……我这侄儿提醒是对的,他让我夺得西厂和内行厂的权力,提前剪除刘瑾的势力。他提议让萧敬当司礼监掌印是帮我而不是坑我,这样的侄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原本张苑还对沈溪嫉恨无比,但随着他逐渐掌握朱厚照的真实态度,又开始对沈溪的作为推崇起来。

    也是他现在根本没人可商议,自己也知道,张鹤龄和张延龄只是利用他,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扶持他上位,就算扶持他上位,也要帮张氏兄弟做事。

    他此时迫切想利用沈溪,摆脱外戚党对他的控制。

    他要去见沈溪,却不知何处能找到人,便先去了军事学堂。

    此时军事学堂内只有几名侍卫值夜,得知沈溪不在,张苑径直去了沈溪府宅,到沈家门前一问,沈溪不在家。

    张苑有些泄气,但还是马不停蹄赶往兵部,这一路将他折腾得不轻,等到了兵部衙门,方知沈溪依然不在。

    “嘿,这小子到底去了何处?难道他在京城里还有别的窝不成?”

    张苑心里多了几分好奇。

    照理说沈溪只能在这三个地方歇宿,但他想到京城一些官员,都在东、西长安街上有自己的临时宅邸,小声嘀咕,“没听说我这侄儿有什么别的住所,这可稀罕了,除非他在外面养了外室,这会儿正逍遥快活呢。”

    想到这里,张苑心里不平衡了,因为沈溪拥有并享受的东西他却无法消受,就算有了权力很多事也无法改变,心里自然不爽。

    本来他应在兵部这边留个话,人直接回去,但他觉得不忿,想到夜已深,回家后指不定钱氏在何处风流,反倒惹一肚子的闲气,便失去归家的心思。

    “这会儿,那婆娘多半不会安安分分留在家中等我,指不定在外面谁的屋里,我别自讨没趣了,不如待在兵部衙门等我那侄儿过来……我倒是想当面问问他,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张苑赌气留在兵部衙门等候,反正他打着皇帝使节的名头,说代天子找沈溪传话,沈溪不在,他非赖着不走,也没人敢过来驱赶。

    张苑本来坐在大堂等候,不知不觉倚着椅子打起了瞌睡,后来实在受不了,于是叫人扶着他去了供兵部官员休息的简陋房间,将就对付一晚上。

    等第二天清晨知道沈溪到衙门点卯后,张苑翻身起床,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找沈溪“算账”。

    此时沈溪神清气爽,正如张苑猜想的那样,他刚从惠娘那边回来,前一夜根本就没回府宅。

    沈溪见到张苑,多少有些好奇,他没想到张苑居然会留在兵部衙门这边等他。

    张苑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故意凑上前,不无诧异地问道:“沈尚书这一夜未归,怕是寻欢作乐一晚上吧?”

    身为一个太监,心里不爽,可不会试图遮掩什么,就算是当着兵部一些官员的面,他也丝毫不客气,说话透着一抹阴阳怪气。

    沈溪上下打量张苑,不想声张,一摆手道:“想不到张公公驾临……这一大清早就遇到贵人了。”

    张苑冷笑不已:“贵人可不敢当,在你眼中别是贱人就好。咱家本是替陛下前来传旨,结果到处都寻不到你人……沈尚书,咱可要进内堂好好说道说道。”

    沈溪板起脸来:“张公公有什么话,在这里直说便可,若陛下有什么旨意让你传达,这会儿见面了你还敢有意怠慢不成?”

    “你!”

    张苑本以为自己拿住沈溪的小辫子,可以肆意妄为。

    但他却不知,越是他嚣张得意,不可一世,沈溪越不想跟他纠缠太深,最好是敬鬼神而远之。

    (本章完)

第一八二二章 视察() 
    张苑发现自己很难制服沈溪。

    就算知道沈溪夜不归宿,但这也不是什么劣迹,毕竟身为兵部尚书,人家晚上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就算外面养有女人,也丝毫影响不了其在朝中的地位。

    张苑抓住的所谓小辫子,根本就没证据,甚至想攻击沈溪人品有问题,都无从下手,他站在那里气呼呼半天,最后语气不善,问道:“陛下今日会去你所设军事学堂,你准备好了,若做事不周,怕是陛下会怪责!”

    “多谢张公公提醒!”

    沈溪原本不太喜欢跟张苑这种人来往,现在张苑居然拿他夜不归宿一事进行要挟,更让他认定此人不可结交。

    张苑心想:“我在这里等了一夜,为的就是知道他去了何处,现在他拿出这种态度对我,分明心里有鬼……哎呀,莫不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回头我得好好查查,若是能发现他有不轨形迹,我可以拿来要挟,让他帮我做事!”

    想到这里,张苑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非常聪明,可惜他这点心思,完全落进沈溪眼中,光是神色间细微的变化,便已让沈溪警觉起来。

    沈溪意识到眼前这个二叔,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之人,跟张苑作利益交换,无异于与虎谋皮。

    沈溪道:“张公公既然将事情传达完毕,可是要回宫?”

    张苑改换笑颜,道:“咱家不用回宫,陛下这会儿多半已起来洗漱,稍事整理就会到军事学堂,沈尚书怕也要马上过去候驾!”

    尽管张苑咄咄逼人,沈溪仍旧以平常心对待,他很清楚,就算朱厚照昨夜提前休息,必然也是在三更半夜后,想早起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一来,朱厚照到军事学堂非要日上三竿后。

    沈溪面色沉静:“既然张公公要去豹房,在下便不多送了,请回吧!”说完,沈溪径直往自己办公房而去,压根儿就没有请张苑到里面叙话的意思。

    张苑非常不爽,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明明是来跟沈溪说及如今争夺司礼监掌印的形势,想跟沈溪好好合计一下,让他举荐自己,顺带想想办法让刘瑾回不了京城,末了还得跟沈溪谈谈把说本改编成戏本的事……

    但因为他以为抓到沈溪的把柄,出言不逊,导致沈溪反感,沟通的渠道就此关闭。

    张苑无比懊恼,心想:“这回可真是失策,早知道的话,应该先调查清楚这小子劣迹再行要挟,现在倒好,非但没成功,反而让他有所警觉,而且不打算跟我继续商谈事情了,以后再想找他,怕是会被这小子拒之门外!”

    再去看沈溪,人已往后院去了,他想追也来不及。

    恰在此时,旁边有兵部属吏过来询问:“张公公,不知您有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是否回去补个觉?”

    张苑怒道:“天都亮了,补什么觉?咱家要回去面圣,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吗?”说罢,张苑气冲冲地拂袖出门,被差役当作瘟神一般送走。

    ……

    ……

    尽管沈溪猜想朱厚照不会早早就去军事学堂,但他还是在兵部衙门简单整理过前线战报,便先一步去学堂作准备。

    王守仁、王陵之和胡琏如今都不在京城,沈溪在军事学堂的帮手,都是兵部中下层属官,这些人平时恪尽职守,完全按照沈溪吩咐行事,但想要有特别突出的表现却很困难,沈溪也不指望在这些人中发掘人才。

    一直到辰时,军事学堂学生才陆续抵达。

    沈溪站在门口亲自点名,让他们在操场上列队站军姿,等候所有学员到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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