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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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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朱厚照一脸迷惑,“朕就是想知道沈先生一路上所见所闻,应该由朕来先行提出问题吗?”

    朱厚照原本只是没话找话,没想到被沈溪这么一说,反而勾起他的兴趣,不由顺着话头问了下去。

    (本章完)

第1738章 酒桌上的交锋() 
刘瑾在自己家中得知沈溪回京的消息。

    宫中劳累一天,刘瑾回到家后匆匆吃过晚饭,稍微洗漱一下便上床休息,还没等他落枕,房门便被人重重敲响,然后在他的厉声喝斥下,仆人在门口说了一大通,惊得他几乎从床上滚下来,有一种天就要塌下来的感觉。

    随即刘瑾匆匆穿戴好出了卧房,派人去叫孙聪和张文冕来见,而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着,等和两个智囊稍微商议便去豹房会会沈溪。

    孙聪和张文冕闻讯赶来。

    张文冕直接出言劝说:“……沈尚书突然杀回京城,显然早有准备,如此看来沈府那把火跟他逃不开关系,若他趁机对刘公公您发难,公公当明白,目前不可与此人硬拼,只需否认纵火案跟公公有关便可。”

    孙聪皱眉:“听炎光话中之意,沈尚书故意在家中放火?”

    张文冕打量孙聪一眼,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公公应及早防备。”

    刘瑾一抬手:“行了,行了,争来争去有何意义?你们且说说,为何沈溪回京,你们居然一无所知,难道他是飞回来的?”

    “居庸关那边,为何不提前派人通知?”

    刘瑾话音刚落,外面恰好有人进来通禀:“公公,之前您派去居庸关的两位使者正在府门外求见,另外隆庆卫指挥使派人传信,您……”

    “不见!都这个时候了,还有意思吗?”刘瑾气呼呼地喝斥起来。

    见刘瑾态度不善,传报的人不敢再说话了。

    看看时间不早,刘瑾怕皇帝受沈溪蛊惑拿他开刀,不敢再耽搁下去,当即带着不爽的心情摔门而去。

    路上刘瑾心里直嘀咕:“我当你沈溪是条虫,你这小子非把自己当成龙看待,那我就不再给你面子,稍后碰面便在陛下面前参劾,一次两次陛下或许不信,但三人成虎,迟早陛下会知道你是个奸臣,将你疏远!”

    等刘瑾赶到豹房,钱宁早就等候在门口,见刘瑾下了马车连忙上前行礼问安。

    刘瑾一边走一边阴阳怪气地道:“钱千户可真有本事,这会儿有什么消息都不先通知咱家了,还想以后咱家多关照你?”

    钱宁没有立即跪下来向刘瑾磕头谢罪,解释道:“公公请见谅,沈大人来得太过突然,小人是在侍奉陛下时得知消息,一直脱不开身。陛下让小人出来安排宴席才有空传讯,小人可是第一时间让人去通知公公您了。”

    刘瑾将信将疑,喝问:“现在沈溪在何处?”

    钱宁为难地说:“正在豹房内‘牡丹别院’面圣,陛下设宴款待,酒菜已上,歌姬和舞姬都有准备,看来陛下想留沈大人在此歇宿。”

    刘瑾怒道:“那你留在此处作何?为什么不进去听听沈溪对陛下说了什么?这些事需要咱家对你提点吗?”

    钱宁看到刘瑾好像疯狗一样,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此时他羽翼未丰,不敢跟刘瑾正面相斗,于是小心翼翼地道:“刘公公提醒的是,小人记下来了,这就随您进去旁听……”

    说到这里,钱宁冷汗直冒,感觉自己此番把刘瑾得罪惨了,琢磨如何进行补救。

    刘瑾全然不关心钱宁的想法,此时他一门心思见沈溪和朱厚照,快步疾行,飞快到了豹房内钱宁所说的“牡丹别院”门口。

    ……

    ……

    刘瑾原本以为沈溪在和皇帝单独相处时会告他的状,痛陈他种种不法行为,甚至把家中遭人纵火一事赖在他身上。

    一路火急火燎过来,连辩解的话都想好了,甚至准备反咬沈溪一口,对其履职三边时消极避战以及留滞居庸关不回京之事大做文章,再就是拿西北贪腐案做文章,把责任归到沈溪身上。

    可当他进入“牡丹别院”,来到设宴那间房屋的门口时,才发现情况跟他想象的大不相同。

    此时朱厚照谈笑风生,正在向沈溪敬酒,沈溪则面带笑容跟朱厚照举杯回敬,然后仰头饮下,嘴里似乎正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注意力并没有放到屋子中央的舞蹈表演上。

    刘瑾气喘吁吁,想迈步进房,却发现不太合适,毕竟朱厚照没有下诏传见……他驻足不前,后面的钱宁更不敢有什么动作。

    就在此时,房内传来朱厚照的声音:“刘公公,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朕刚刚才跟沈先生打赌,说你不可能在半个时辰内赶过来,未曾想,朕终归棋差一招,要说对刘公公你了解,还是沈先生啊!”

    原本刘瑾正犯迷糊怎么沈溪没在皇帝面前告他的状?听到这话,内心的火气一下子就腾起来了,显然沈溪料定他会来,既如此,沈溪要告状也会趁着他到来之前,而眼前君臣和睦的一幕就是有意伪装出来的,似乎是在演一出戏给他看。

    刘瑾怒从心头起,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走进屋内行礼:“老奴听闻沈大人回朝,心中甚是挂念,特地过来相见,一叙别情。”

    沈溪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刘瑾看到后一阵着恼。

    朱厚照则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果真如沈先生所言,你们俩交情不错。沈先生之前说,刘公公你记挂当初在泉州和西南领兵时的旧情,闻讯后必然会前来,让朕特地为你准备酒席,现在正好,你过来一起饮酒吧。”

    虽然朱厚照言语平和,但刘瑾却没有放松警惕,狠狠地瞪了沈溪一眼,已经把眼前的弱冠少年归为自己最大的敌手。

    沈溪却恍若未见,淡淡一笑。

    刘瑾在沈溪对面的席位坐下,目光直视前方:“沈大人文韬武略,上了战场从来都料敌如神,能猜到老奴的心思不足为奇。沈大人,许久未见,老奴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沈溪拿起自己面前由宫女斟满的酒杯,站起身来:“本官也一直想跟刘公公把酒言欢,但奈何之前在广西时,刘公公走得太过急促,根本就来不及好好喝杯酒,今日就当是弥补当日遗憾。”

    “陛下,臣先跟刘公公饮下这一杯。”

    朱厚照显得非常热衷,道:“先生要跟刘公公饮酒,岂能缺了朕?朕要跟你们共饮……行了,没事的人退下吧,今日朕做东,宴请沈先生和刘公公,你们都是朕身边的股肱之臣,朕希望你们将来和睦相处,一起为大明悉心办事,朕也就有更多的闲暇在这里喝酒。”

    听到这话,刘瑾不由看了沈溪一眼,如果是一个正直的文臣,此时就应该劝谏皇帝收敛,一切以国事为重。

    但沈溪却好像接受了朱厚照的说法,拿起酒杯,跟刘瑾遥遥相敬后,一仰脖子,将一杯酒饮了下去。

    ……

    ……

    酒宴继续。

    朱厚照很高兴,此番跟沈溪久别重逢,沈溪为他讲了一些在西北时的见闻,尤其是边境之地民生疾苦,让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境界得到升华。

    朱厚照之所以会把朝政交给刘瑾,是知道刘瑾全依靠他才能上位,不管再怎么擅权,只需他一纸令下便可轻易抹杀,所以还是能放心的。而沈溪却是他最倚重的大臣,不管是见识和本事,都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出色的一个,不说别的,仅仅只是那些令人目眩神迷的武侠小说,旁人便写不出来。

    两边都是可信任之人,能力也都很强,使得朱厚照宴请时,显得很慷慨,他自己酒量不行,却一杯接着一杯敬酒。

    朱厚照坐在主人席位上,而沈溪和刘瑾分列客席,刘瑾到来后,沈溪话少多了,基本上是朱厚照问出问题后他才回答,相比而言反倒是刘瑾炫耀自己功劳的话更多些。

    酒过三巡,朱厚照望着沈溪,关切地问道:“沈先生这一路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听说你在居庸关停留了些日子,不知是因为西北军情有变,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沈溪看了刘瑾一眼。

    不用说,这些都是刘瑾平时在朱厚照面前非议他时所言,不遗余力想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沈溪淡然道:“微臣留在居庸关,西北军情有变只是一个方面,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劳陛下挂心了。”

    刘瑾早就想好诸多说辞反驳沈溪,以为他会找借口,却未料沈溪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尽管稍有不解,但刘瑾立即抓住机会出言攻讦:“沈大人,您得到陛下传旨,回朝担任兵部尚书,这可是最着紧的差事,您居然不慌不忙,恐怕有所不妥吧?您怎么也要自罚三杯,向陛下认错。”

    刘瑾话说得很是巧妙,没有刻意声讨,只是让沈溪自罚三杯,显得不轻不重,但若沈溪认罚,那就意味着他承认犯错,变相也就是沈溪承认违抗圣旨,可谓罪大恶极。

    朱厚照没有理会刘瑾的挑拨,看着沈溪问道:“沈先生,到底什么事,需要在居庸关多停留呢?朕不太明白!”

    沈溪淡然道:“回陛下,一些事,臣不适合对陛下说及,陛下只需相信臣并无对朝廷不忠之心便可。至于刘公公所说不妥,在臣看来并非如此。身为兵部尚书,更应该待在最危险的前线,回朝其实对边关局势无太大帮助……”

    刘瑾一愣,他想不到沈溪会如此跟朱厚照推搪。

    刘瑾正想如何反驳沈溪的话,朱厚照却显得很理解:“也是,当初刘尚书担任兵部尚书时,便在西北兼任三边总制,跟鞑子交战,最后取得胜利……其实兵部尚书更应该常驻宣府,朕也有将行在设在宣府的打算,沈先生如何看待?”

    沈溪点头:“天子御国门,这想法不错,宣府设行在,如此会加强边关防护力度,将士也知道自己为之奋斗的目的所在。故此,行在设宣府之事,臣认为可以在朝中一议!”

    (本章完)

第1739章 国策() 
对于朱厚照的想法,沈溪可谓洞若观火。

    历史上朱厚照好战成性,武宗的庙号可不是白叫的,在位期间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把行在设在宣府,把大明边疆搞得乌烟瘴气。

    现在朱厚照提出设行在于宣府的构想,沈溪没有出言反对,一方面皇帝的决定根本不容臣子质疑,他如果立即加以劝谏,必然引发朱厚照的逆反心理,这不利于他争取来自皇帝的支持。

    另一方面,沈溪要利用朱厚照的信任来对付刘瑾,他相信只要因势利导,未尝不可变坏事为好事。

    朱厚照听沈溪赞同自己的观点,顿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地问道:“连先生也如此想?那太好了,回头朕便让人安排……朕可以亲自到宣府抵御鞑子?哈哈,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沈溪心想:“你现在倒是觉得痛快,等到了边疆长时间见不到鞑靼人,那时你就会索然无味,又得没事找事。”

    刘瑾一直偷瞄沈溪,他很想知道这位兵部尚书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会同意皇帝胡闹?在他印象中,沈溪跟刘健和李东阳等人差不多,喜欢给朱厚照讲大道理,未料这次见到沈溪,这位少年部堂所言处处都在迎合皇帝。

    关键在于沈溪比他刘瑾有学问,这么义正言辞地说一番,便能清楚地感觉朱厚照心花怒放,一时间刘瑾竟然痛恨自己学问不高,连拍马屁都落后于人。

    刘瑾站了起来:“沈大人,您回朝任兵部尚书,不知对朝事有何构想?陛下登基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陛下希望能亲自领兵,一举将鞑靼人击灭,立不世功业。您身为兵部尚书,一定要帮陛下早日完成这一宏愿啊!”

    刘瑾伴驾日久,对朱厚照的起居习惯和性格非常了解,懂得如何才能讨皇帝欢心。现在沈溪主动迎合朱厚照的想法,肯定了设行在于宣府的可行性,刘瑾便想吹捧一下皇帝,顺带摆沈溪一道。

    你沈溪不是厉害吗?

    那就让你去平鞑靼人!

    你有本事就怂恿皇帝带兵去草原,看看你是否有这狗胆,毕竟英宗土木堡之变遭遇惨败丢掉皇位的例子就摆在那儿!如果你打退堂鼓,便会得罪尚武的皇帝,就此失去信任。

    朱厚照听到后眼前一亮,问道:“沈先生,朕确有此意,不知您有何看法?”

    沈溪恭敬地说:“臣赞同刘公公说法,是到将草原平定、彻底解决大明北方忧患的时机了。”

    刘瑾一听,大感迷惑……沈溪这次迎合朱厚照实在太过离谱,很多事情都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在刘瑾想来,在皇帝想要御驾亲征的情况下,沈溪作为兵部尚书,绝对不会赞同贸然出兵跟鞑靼人在草原上开战。

    明军胜在防守厉害,在长城内可以依托坚固的城防,而一旦深入草原,前后左右都没有依靠,鞑靼人骑兵来无影去无踪,可以随时随地选择开战,不说别的,只要粮道一断,再多的军队也会立即崩溃。

    朱厚照却很兴奋:“沈先生果真如此想?不知沈先生需要多久时间准备?三个月,还是半年?又或者一年、两年?只要能积攒大批粮草,训练出一支精兵,朕是否就可以亲自领兵杀进草原,将鞑靼人击败?”

    沈溪平静点头:“臣认为此议可行。”

    刘瑾一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发现自己好像被沈溪带偏了……堂堂兵部尚书,朝廷栋梁,怎么可能会同意朱厚照荒唐至极的想法?

    刘瑾准备立即指正沈溪的错误,但突然想起这件事乃是他率先提出,如果此刻泼冷水的话,肯定会被朱厚照所恶,只能强忍心中的不适感,白白吃下个哑巴亏。不过刘瑾没有着急,因为他觉得沈溪无法实现击败鞑靼人的目标,若食言而肥,被皇帝厌恶是迟早的事情。

    朱厚照兴奋不已:“先生也觉得到了将鞑子彻底击败,还大明北方一个太平盛世的时候了?看来大明就要在朕手里恢复汉唐雄风,实现万邦来朝的鼎盛局面……先生,您需要多少粮草?可用于出塞作战的兵马又要多少?最重要的是,您需要多久时间准备?”

    沈溪道:“若要将鞑子彻底击败,准备的时间,以一年半到两年半为宜。”

    沈溪不说什么一两年、两三年,说一年半到两年半,有整有零,听起来靠谱多了,如此就好像经过他深思熟虑才得出的结论。

    如果旁人说这话,朱厚照不屑一顾,但若是沈溪所言,那情况就不同了。

    朱厚照最佩服沈溪之处,不是他这个小先生在做官上有多大本事,而是体现在其统兵能力以及对军事的理解……朱厚照自小叛逆,正是向沈溪学习兵法,才逐渐加深对沈溪的了解,以至于到最后无比崇拜和信任。

    沈溪官场上成就不大,对于地方弊政有一定治理,还推行新政,但都没有到能让朱厚照折服的地步。

    可涉及领兵行军作战,沈溪功绩显赫,朝中无人能及。以前弘治皇帝便肯定沈溪这一点,但为平衡朝中文官集团利益,才一直对沈溪功劳进行压制,但即便如此,孝宗依然对沈溪寄予厚望,数度征调沈溪任地方督抚大员,负责征伐之事。

    到了朱厚照这里,对沈溪的功劳更是推崇备至,在失去刘健和李东阳等人挟制后,朱厚照做事已近率性而为,不需要考虑所做所为是否合适。

    朱厚照高兴地道:“既然先生已做出详细计划,那朕回头就让先生具体负责,初步定为一年半……这样吧,用两年时间作准备,两年后,由先生辅佐,朕御驾亲征,杀进草原,建立封狼居胥的功业,先生认为如何?”

    刘瑾瞪着沈溪,目光好似在说,你这家伙想做什么?陛下提出如此疯狂的想法,你还不赶紧出言劝谏,做一个文臣应该做的事情!

    沈溪却是一脸自信,微笑着说道:“当年太宗皇帝六征漠北,为巩固大明疆土做出杰出贡献……陛下有太宗遗风,想必可以为大明开疆拓土,青史留名。臣谨遵御旨,由臣协调打理,力争在两年时间做好准备,请陛下亲征草原,封狼居胥!”

    刘瑾听到后不由气结,心底破口大骂:“你这臭小子,恭维话倒是说得好听,什么太宗遗风,当年太宗可在征漠北时驾崩,后来又有英宗领兵出征失利险至山河破碎的惨痛教训,就连先皇两次征伐鞑靼都遭受失败,难道你沈溪不知这么做的可怕后果?居然大放厥词,要不是这件事是我提出,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厚照却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只要沈溪能带自己出征草原,危险尚属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此做太刺激太有趣了,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沈溪道:“既然陛下如此安排,那微臣就谨遵圣谕,之后臣便会全力以赴,精心准备。但臣……不希望被别人干扰,希望陛下给臣一个特权,或者说,将北征漠北当作基本国策看待,由臣统筹,旁人一律不得干涉,而臣有任何事情,只能跟陛下直接汇报,不需旁人转述,或者不得有他人指手画脚。”

    听到这里,刘瑾已经感觉事情不太对。

    朝廷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跳过内阁和司礼监?如果真让其得逞,那以后沈溪做事不用跟内阁和司礼监汇报,将来面圣都有正当的理由,随便拿国策做借口觐见皇帝,对他刘瑾来说非常危险。

    刘瑾张了张嘴,可要在短时间内想出个办法来回绝沈溪,非常困难。

    “这样啊。”

    朱厚照已经先开口了,“朕便准允先生提请,只要此国策能够顺利实施,就算倾尽大明国力,朕认为也在所不惜。刘公公,以后你也要全力配合沈先生,不得有任何干扰阻拦,知道吗?”

    刘瑾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直在算计沈溪,没想到到最后却被沈溪利用,反过来让他吃瘪。

    刘瑾心想:“瞧我这张嘴,居然没事找事,自讨没趣……这基本国策定下来,那以后我岂不是奈何他不得?两年时间里,沈溪这家伙都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虽然两年时间不长,但在刘瑾看来,却是奇耻大辱。

    沈溪道:“请陛下尽早颁布御旨,将事情落实,如此微臣才能尽心竭力,否则朝中必然会有人出来阻碍微臣工作,尤其是朝中那些老臣,他们一向认为北征会消耗国力,并非善举,一定会加以反对。”

    刘瑾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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