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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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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本想让谢迁留下来,欣赏他如何处罚李荣和黄兴等人,但谢迁执意要走,他也没办法,点头道:“派人送谢少傅出宫。”

    谢迁这才转过身,带着几分气恼和羞愧离开司礼监。

    出了司礼监大门,谢迁头也不回往宝宁门而去,心中沸腾不已:“真是奇耻大辱,为营救朝臣,我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经此一事,实不知该如何在朝中自处,我还不如早些退下来,回余姚老家,儿孙绕膝为乐。至于沈之厚在朝中如何当官,跟我无关,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谢迁将今日之事引为生平奇耻大辱,生出致仕返乡之心。

    ……

    ……

    刘瑾把人给放了。

    除了继续扣押少数几名官员,说这几人跟宫里的李荣、黄兴等一起陷害忠良,其余人多少都带着一点皮肉伤离开诏狱。

    谢丕安然无恙回到谢府,见儿子平安归来,谢迁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皇宫内,刘瑾派人到处找寻李荣、黄兴等人,但一直到天明,都没找到几名太监的踪影,似乎人已经离开宫门。

    天亮后,离开皇宫两日,逍遥快活不知宫里发生大事的朱厚照才带着一点意兴阑珊回宫,走到东华门宫门的时候,他被身着御林军军服、隐藏在宫门哨所内的李荣等人拦住。

    李荣等太监上去便跪在地上向朱厚照哭诉,把刘瑾之前一日所作所为说给朱厚照听。

    “……陛下,刘公公欺人太甚,简直要赶尽杀绝,他为报复当日有人参劾他的事情,将众多大臣召进宫中跪伏一日,还假传圣旨说这是出自您的吩咐……”

    朱厚照本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听到这些事,扶着脑袋疑惑地问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刘瑾到底干了什么?”

    便在此时,提前一步知道朱厚照离开豹房回宫的刘瑾,带着魏彬等人杀到东华门前。

    刘瑾上前便跪在地上对朱厚照磕头:“陛下,老奴有罪。”

    一句话,就把朱厚照的目光吸引过去,朱厚照瞪着刘瑾,怒斥道:“刘瑾,你且说,昨日朕不在宫中,你做了何事?”

    刘瑾道:“回陛下,昨日老奴只是按照您吩咐,让众大臣入宫,等陛下回宫后,让陛下问及谳狱之事,昨日老奴跟陛下您说过……”

    朱厚照吸了口气,生气地道:“你这狗东西,朕是让你择日,不是让你马上就办,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李荣哭诉道:“陛下,刘瑾分明要借机报复,那些大臣可是在宫中跪了整整一日。”

    朱厚照生气地喝问:“刘瑾,可有此事?”

    刘瑾仍旧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陛下,老奴并未为难那些朝臣,许多官员午时后便已离开宫门,老奴并未强留官员,是他们非要留在宫里等候陛下您驾临。”

    朱厚照心中满是迷惑,看着魏彬和张苑问道:“情况可属实?”

    此时张苑屈服于刘瑾淫威,只能顺着刘瑾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回答:“刘公公……所言非虚。”

    朱厚照心想:“张苑一向跟刘瑾有仇,既然他如此说,想来没什么问题了。”

    朱厚照打量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荣,问道:“你们几个,这是什么意思?朕才刚回来,你们便堵住宫门?可是有意惊扰朕?”

    刘瑾厉声道:“陛下,老奴昨日查到,这几人心怀不轨,居然暗中干涉朝政,甚至私藏金银,老奴已经把事情查清楚了,请陛下定夺。”

    李荣听到这话,怒不可遏,直接爬起来,冲过去一脚踹在刘瑾身上,怒骂道:“刘瑾老贼,陷害忠良,不得好死。”

    (本章完)

第1726章 殴斗() 
宫里的太监,没有谁服气谁,刘瑾虽然当权,但宫里各衙门掌印太监各自为政,掐起架来六亲不认。

    李荣上去重重地踹了刘瑾一脚,直接将刘瑾踢翻在地。

    刘瑾灰头土面地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朱厚照,发现皇帝正不耐烦地看着别处,他也恼了,冲过去便跟李荣扭打在一起。

    刘瑾一边掐着李荣的脖子,一边大声喊道:“陛下,您看看啊陛下,姓李的阉人已经疯了,当着您的面,就敢殴打微臣……”

    李荣骂道:“好你个刘瑾,说瞎话不打草稿,明明是你诬陷咱家在先,现在又是你在打人,啊……”

    正说着,李荣突然惊呼一声,却是刘瑾的拳头招呼到他眼眶上了。李荣毫不客气,当即挥起拳头,一拳头打在刘瑾的脑门上。

    李荣在宫里的地位虽不及刘瑾,但怎么说也是御用监掌印太监,在宫里的资历相对较老,还服侍过小时候的朱厚照,根本就看不起后起之秀刘瑾。

    旁边魏彬等人想上前去帮刘瑾,但又怕皇帝怪责,只能围在旁边劝说。魏彬道:“陛下就在旁边,两位公公可要顾着体面才是……快住手啊!”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等朱厚照表态,但朱厚照似乎第一次看太监打架,居然叉腰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表情眉飞色舞,似乎非常过瘾。

    朱厚照不喝止,光是太监在旁劝说,根本徒劳无功。

    李荣和刘瑾此时都目中无人,不多时,二人脸上已经见了青紫之色,每个人都摔了好几跤。

    最后,还是朱厚照觉得太监打架不够激烈,没有那种非死即伤的惨烈气势,摆摆手道:“住手……”

    刘瑾和李荣打得正欢,没听到朱厚照的喝止声。旁边张苑赶紧大声提醒:“两位公公,陛下让你们住手。”

    相互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充耳未闻,依然你一拳我一脚地过着招,朱厚照微微皱眉,怒喝道:“住手!”

    李荣和刘瑾见皇帝发怒,这才松开手,但就算撤开,对视着的二人依然怒视对方,好像要将眼前的敌人生吞活剥。

    以当前的形势看,刘瑾基本没挂彩,而李荣却受伤不轻。

    刘瑾五十多岁,身体相对强壮些,在这次打架中占得少许便宜,当然这也跟旁边太监劝架时暗中使绊,专门针对李荣有关。

    刘瑾撤开后,立即跪在地上,向朱厚照连连磕头,哭诉道:“陛下,您看看,这李荣根本不把老奴放在眼里,也就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

    李荣也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哭喊:“陛下,分明是姓刘的欺人太甚,欲置奴才于死地,奴才只能拼命反抗……”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表明自己是被冤屈的。

    朱厚照显得很不耐烦:“当着朕的面互殴,还有这么多道理?来人,把这二人拖下去,一人打二十大板。”

    朱厚照不管两名太监谁在宫里的地位比较高,他是皇帝,两人都是他的奴才,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平时刘瑾在宫里耀武扬威惯了,但奈何眼前之人乃是他的主子,主子说要打,他不敢挣扎,二人被拖到一边,被人拔掉裤子,随即“噼里啪啦”地打起了板子。

    看起来一人二十大板很公平,但打人者的出手力度却有差别。

    刘瑾是什么身份?谁敢对他真打?就算刘瑾叫得欢,他屁股上挨的板子可比李荣那边轻多了。

    二十大板下去,朱厚照不想再理会眼前的事情,更不想再听李荣和刘瑾二人讲述是非曲直,再加上他通宵达旦玩下来人已经很困了,丢下一句“都给朕老老实实待着,谁若再犯定严惩不贷”便径直往乾清宫去了。

    皇帝走后,许多人涌上前慰问刘瑾,而都知监掌印太监黄兴也赶紧带着人过去把李荣抬走,免得被刘瑾及其同伙打击报复。

    刘瑾被人抬着送回府中,说是要养伤,但其实二十大板并未让他皮开肉绽,最多屁股青肿,几天内不能躺着睡觉罢了。

    “那李荣竟敢殴打咱家,实在欺人太甚!一定要设法杀了他,否则难消心头之恨!”刘瑾回去后便把孙聪和张文冕叫来,商议诛杀李荣之事。

    孙聪谨慎地道:“公公要杀李荣,怕是没那么容易……李公公曾在东宫任事,之前还曾通过张苑张公公之手向陛下进献美女和丹药,深得陛下器重,此番陛下未对其加以惩戒便足以证明圣宠未衰。”

    刘瑾听了很生气,怒道:“没想到这家伙也会这套。”

    孙聪和张文冕对视一眼,很快又侧开头……连他们都知道皇帝喜好什么,更何况是宫里那些跟皇帝更加亲近的太监?谁都会想方设法讨皇帝欢心,并非只有刘瑾懂得敬献丹药和美女,别的太监也会在皇帝面前挣表现以期获得拔擢。

    所以说刘瑾与大臣相比优势明显,但对宫内太监而言就未必了。

    张文冕道:“公公要杀李荣不易,不若是找个机会,将其外调,让他去地方担任监军或镇守太监,免得对公公您造成威胁。”

    ……

    ……

    刘瑾和李荣在宫里掐架,消息很快传出宫门。

    就算刘瑾想置李荣于死地,但奈何朱厚照对李荣也很信任,只能另外找机会除掉李荣,关于那弹劾刘瑾的奏疏出自谁之手,自然没人关心了。

    李荣同样想找机会诛除刘瑾。

    宫里太监争锋,彼此间都不服气,但这并没有影响刘瑾在朝中的地位,尤其是他于午门立威后,朝中大臣都怕刘瑾乱来,知道无人能与其相斗,既然连谢迁都要靠跟刘瑾低声下气求情才能保住那些下狱的朝官,旁人更是连跟刘瑾叫板的底气都没了。

    谢迁回府后便称病不出,一连十天都在家躲着,觉得没脸见人。

    关于谢迁入朝跟刘瑾求情之事,次日也就是刘瑾和李荣掐架当天,便已经传得朝野皆知,刘瑾故意让人把这件事添油加醋说出去,想对朝中官员传达一个信息: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你们想安然无事最好跟谢迁一样识时务,谁不配合别怪我下手无情。

    这十天里,内阁大学士焦芳、王鏊,尚书李杰、屠勋等人都多次登门拜访,但都没能见到谢迁的面。

    也就是这段时间,朝中人事又发生变化,户部尚书顾佐致仕,刑部尚书屠勋和礼部尚书李杰等人也有告老还乡的打算。

    如今刘瑾已彻底把持朝政,就连御史言官也完全在刘瑾控制下,言路蔽塞,如此一来,朝中那些中立派已开始有了倾向,一时间刘瑾府上门庭若市。

    “……唉,这世道沧桑,人心不古,好端端的朝廷不到两年时间就变成这般模样,若下黄泉见到先皇,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就是先皇留下来的太平盛世?”

    谢迁虽然躲在家里不出,但他并非什么事都不管,朝中发生的事情基本瞒不过他。

    他这边舍弃尊严才救出那些陷身诏狱的朝官,但却无人领情,背地里很多大臣都在非议他,觉得正是由于谢迁不作为才让刘瑾做大。

    对此,谢迁无法为自己辩驳,他感觉自己在跟刘瑾抗争一事上处处被动,关键在于刘瑾能经常见到皇帝,又有最后的朱批权,而他权势再大,也只是皇帝的秘书和顾问,没法掌控大局。

    “之厚再过几日便要回朝,本想在他回来前,给他留一个不错的工作环境,但现在看来……唉!”

    想到如今朝廷混乱的局面,谢迁唉声叹气,非常无奈,现在连他自己都没法跟刘瑾叫板,也不指望沈溪回朝后能有何作为。

    “最好让之厚找个机会外调地方,不管当个总督还是巡抚,总归好过留在朝中。他深得陛下信任,回朝后便会成为刘瑾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刘瑾权势熏天,之厚该如何跟刘瑾正面对敌?还是早些离开京城好!”

    谢迁为沈溪的事情操碎了心。

    当初他听从吏部尚书许进的建议,同意沈溪回朝担任兵部尚书,那时他觉得有沈溪在,可以跟他这个首辅携手合作与刘瑾斗。

    结果沈溪回朝前,他在跟刘瑾相斗中以溃不成军收场,失去继续与阉党对峙的决心和勇气。

    这几天谢迁在写奏本,想跟朱厚照申请将沈溪外调,还给沈溪重新找了个地方,既然沈溪刚刚从三边回来,那不适合再折返回去,西北不行就让沈溪去辽东,好好经营一方沃土。

    正德朝辽东之地女真人尚未崛起,大明在辽东占据绝对主导地位,虽然在大明朝官看来,辽东属“不毛之地”、“苦寒之地”,但至少比西北条件更好一些,这边没什么大的军事压力,而在西北则成天为鞑靼人犯边之事而劳心。

    “若此事能成,就让之厚在辽东多留几年,看看几年后刘瑾是否会失势,现如今实在不知该如何扳倒他。陛下不问朝政,满朝上下俱为刘瑾所慑,就算还有一些忠直大臣,这会儿也都萌生退意,纷纷选择致仕……难道只能等此权阉老死后,才能让朝廷走回正轨?唉!”

    到了这个地步,谢迁除了唉声叹气,似乎不会做别的了。

    (本章完)

第1727章 回京在即() 
四月二十六,沈溪一行抵达宣府。

    京城内的变故已为沈溪获悉,此时他尚未收到谢迁回信,但却知晓此时回京绝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凶险。

    “……大人,刘公公如今已大权独揽,满朝文武三缄其口,无人敢对其提出非议,您此番回京怕是凶多吉少。”

    云柳眼里满是担忧,尤其得知刘瑾肆无忌惮对朝臣进行打压后更是忧心忡忡,彻夜难眠。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刘瑾倒行逆施,唯独皇帝不知,此时朝中已无人敢跟刘瑾正面抗衡,眼看与刘瑾相斗的大旗便要交到沈溪手上。

    沈溪面色中带着几分倦怠,摇头道:“放刘瑾回京时,我已料到会有今日,面对他,我并非无计可施……反倒是曾经强大无比的文官集团让我一筹莫展!”

    为了让以刘健和李东阳为首的文官集团倒台,沈溪不得不将刘瑾推出,刘瑾当权后,沈溪料到自己终归有一日会与其正面对敌,此时预测成为现实内心还算平静,甚至他提前给谢迁写信,让谢迁对此有所防备。

    云柳道:“可是大人,刘公公如今行事越发无法无天,据悉入宫大臣中,工部主事何釴、翰林陆伸、顺天推官周臣等被他用刑至死,甚至兵部熊侍郎也为其廷杖,如今熊侍郎卧床不起,听闻命悬一线。”

    沈溪看着云柳,问道:“你希望我如何做?”

    云柳低下头,带着几分不忍,道:“大人还是早些谋求外放才是,若大人不做准备,回朝后便是大人无异动,刘公公也不会放过大人。”

    沈溪知道云柳关心自己,带着几分遗憾道:“既然我选择做官,那就要面对官场上一切挑战,如今我怎么说也是兵部尚书,找不到正当理由刘瑾即便以司礼监掌印之尊,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回朝后,我会恪守本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刘瑾实在要跟我作对,那我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至于你提醒之事,我心里有数,多说无益。若这次我再不站出来,怕是朝廷就会变成刘瑾的朝廷,那时即便我远走天涯,他也会纠缠不休,躲是躲不掉的。”

    沈溪最初的心态,的确想躲避刘瑾,不想与其有正面冲突,顺应历史发展,待刘瑾走上灭亡之途后再回朝。

    但后来一琢磨,这种设想有些太过想当然,历史上刘瑾因为一些巧合而被诛,而在沈溪到来的蝴蝶效应影响下,历史是否会重演难说,沈溪知道刘瑾要对自己下手的日子不远,此番回京,对沈溪来说反倒是最好的选择。

    云柳不再多说,行礼后告退,而沈溪则在书桌前一直忙活到深夜。

    他在写信。

    除了书写送给谢迁的信外,还有给皇帝的,以及家里人的……

    时间转眼到了半夜,就在沈溪准备上榻休息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声,火光明亮。沈溪诧异地来到窗前,听闻楼梯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很快敲门声响起,沈溪随口问了一句,马九在门外回答:“大人,抓住两个试图在水井中下毒之人。”

    沈溪微微点头,打开房门,随即马九以及几名侍卫押送人进入客房。

    两名五花大绑的驿馆驿夫当即跪下来磕头:“这位大人,小人与同伴只是去打水,并非是要下毒。”

    马九怒道:“你等鬼鬼祟祟,手里还拿着药粉,人赃并获,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敢狡赖?是不是找打?”

    沈溪道:“为难他们没用,毕竟身不由己,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或者……谁委派你们的差事?”

    两名驿夫仍旧跪在地上磕头不迭,不敢答话,马九请示:“大人,之前已盘问过,一直不说,请大人发落。”

    沈溪站起身来,摇头叹息:“刘瑾想要在我回京的路上找麻烦,甚至用卑鄙的手段谋害人命,简直是白费心机!”

    “现如今刘瑾在朝可说只手遮天,难道他就不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莫非此二人是他找来的替死鬼,想让我知道他对我的刻骨仇恨?亦或者说,干脆送几个人让我杀掉,以此祭旗?”

    听到沈溪要杀自己,两名驿夫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磕头更加卖力。

    马九问道:“大人,可要军法处置?”

    沈溪道:“杀了他们也没什么意义,把人送走吧……如果你二人回去能见到交托你们任务之人,便说我沈之厚跟刘公公并无嫌隙,让他最好断了杀我之心,我回去后,只是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朝官,不想跟谁过意不去,若他实在欺人太甚,就是要逼人走绝路了。”

    ……

    ……

    沈溪即将回京。

    以前朝廷对沈溪的事情漠不关心,沈溪是好是坏,跟朝官没什么直接关系,文官集团当政时,沈溪完全就是个边缘人物,不过是被看作是有一些能耐、跟皇帝有师生情谊的地方官员罢了。

    但这次沈溪回朝,却成为满朝文武瞩目之事。

    沈溪是之前跟刘瑾相斗的许进推荐回朝担任兵部尚书的,许进虽然弹劾刘瑾不成,但却赢得朝中正直大臣的尊重,许进推荐之人也就被寄予厚望。

    所有人都知道,沈溪回朝的意义不是他在军事上有多大建树,而是因为沈溪作为年轻朝官中的佼佼者,拥有皇帝的绝对信任,是大臣中少有能跟刘瑾叫板之人。

    朝廷上下把跟刘瑾相斗的最后希望,寄托到了沈溪身上。

    而刘瑾之所以对沈溪恨之入骨,也在于沈溪回朝意味着大臣中有人为皇帝宠信,甚至可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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