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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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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朱厚照再次拍了拍刘瑾的脑袋,刘瑾吓得直磕头,不知该怎么谢罪才能让朱厚照满意。

    朱厚照的脚步声远去,但刘瑾依然不敢抬头,生害怕皇帝是在试探自己。半晌后,张苑走过来道:“刘公公还在这里跪着作何?陛下已经出宫去了,您该回去了吧?”

    听到张苑的声音,刘瑾心中来气,甚至觉得弹劾之事有可能是这个对头在背后搞鬼。

    刘瑾站起身,果然看不到皇帝的踪影,但他兀自后怕不已,竟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心想:“好在之前把银子拿出些送给陛下,若没这笔银子打点,怕是陛下今日直接就要拿我问罪了。”

    张苑见刘瑾发愣,不由窃笑:“怎的,刘公公傻了?”

    刘瑾瞪了张苑一眼:“咱家的事情,与你何干?干你自己的活去!”

    宫里能这么喝斥张苑的,除了刘瑾外没旁人了,此时张苑就算怒目相向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瑾嚣张而去。

    张苑在刘瑾走远后,甩了甩袖子,不屑地道:“除了陛下信任,连个靠山都没有,看你嘚瑟到何时。哼!”

    ……

    ……

    刘瑾被弹劾,恰好是在他捣鼓变法之时。

    刘瑾回去后,越想越气,对张文冕和孙聪发火:“……定要找出何人陷害咱家,咱家绝不能让这人安生。居然栽赃到咱家头上来了,气死咱家了……”

    刘瑾最上说自己无辜,但孙聪和张文冕都清楚其中内情,知道这次刘瑾纯属死里逃生。

    虽然朱厚照保下刘瑾,但同时也让人来查刘瑾府邸,若非银子藏在别处,这件事就要被揭发开来,那时朱厚照恐怕不会再顾惜刘瑾。

    孙聪道:“却不知陛下此番为何突然听从奏疏意见,要查办公公?”

    刘瑾怒道:“鬼才知道是怎生回事。”

    张文冕轻叹:“显而易见,陛下怕是心中已对公公生疑,同时又想让朝臣闭嘴,所以才来这么一出。如果公公真被查出有罪,那时陛下未必会保公公,毕竟在陛下看来,公公已无利用价值。”

    刘瑾瞪着张文冕:“你居然敢在咱家面前非议陛下?陛下从来都没说要置咱家于死地,你根本不知陛下跟咱家的亲密关系……掌嘴!”

    张文冕见刘瑾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悍模样,不敢违背,果断掌了几下自己的嘴巴……没真打,只是打出个声音给刘瑾听,让刘瑾消气。

    刘瑾问道:“之前让人去通政使司调查,可有结果?”

    孙聪道:“尚未有头绪,或许只是普通监生所写,甚难调查。”

    刘瑾摇头:“不会是普通监生,那文笔措辞,至少也是个进士,或许是那些朝臣……这件事咱家一定要追究到底,今日不将其惩戒,别人以为咱家好欺负,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欺负到咱家头上来。”

    孙聪请示道:“不知公公准备如何调查此案?”

    刘瑾琢磨半晌,没有结果,最后他看着刚掌了自己几下嘴的张文冕,问道:“炎光,你怎么看?”

    张文冕耷拉着脑袋:“公公要追查何人所写,怕是困难重重,写此奏本之人正是惧怕公公才会以匿名方式所写,若公公想日后不被人攻讦,只有让朝臣知道公公您的威严……”

    刘瑾皱眉道:“怎生让他们知晓?”

    张文冕道:“若陛下能为公公撑腰,公公可传召让众大臣跪于宫内,若无人肯承认,便长跪不起,到时即便无人承认,公公也可以此震慑朝臣。”

    孙聪看着张文冕,瞠目结舌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公公矫诏?”

    刘瑾一抬手:“炎光说得有几分道理,若这件事咱家善罢甘休,将来谁还会对咱家唯命是从?便借陛下出宫未回朝时,召群臣往午门议事,到时候咱家再稍稍跟陛下提及,便非伪诏……之前咱家太过心慈手软,索性除掉几人立威,看看谁敢跟咱家作对?”

    说完,刘瑾气呼呼往内堂去了。

    孙聪瞪着张文冕,对其所献计策非常不满,因为张文冕此举无疑让刘瑾跟文官集团彻底对立。

    张文冕回看孙聪一眼:“兄台不必如此打量某,这世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公公现在待某如父母,公公兴则某兴,公公亡则某亡,有什么道理不为公公利益考虑?”

    (本章完)

第1721章 报复() 
刘瑾要对朝中文臣开刀。

    朝中文官皆桀骜不驯,一再有人对刘瑾提出弹劾,之前韩文和许进算是部堂中非常有话语权的存在,两次都让刘瑾狼狈不堪,险些翻船,这次又有不知来历的文官检举,由谢迁牵头在朝议中弹劾,朱厚照最后那一番话惊出刘瑾一身冷汗,兜转一圈下来,刘瑾即便没死也险些脱层皮。

    “谁跟咱家作对,咱家一定要拎出来,就算找不到,也要让朝中人怕咱家,使之不敢再说三道四。”

    刘瑾下定决心,听从张文冕的建议,挑唆皇帝为难朝官,使之在午门前长跪不起,以查出谁才是策划弹劾他的幕后元凶。

    四月十八上午,朱厚照留在豹房没回宫,刘瑾感觉寻觅到良机,趁着前去请示政务的时候,小声奏禀:“陛下,古来圣贤君王,都会在午门闻听朝中谳狱之事,陛下是否也应该遵例举行一次?”

    朱厚照皱眉:“每年秋天,不都有秋决吗?”

    刘瑾笑道:“每年秋天不过是巘定斩首之人处刑,除此等大奸大恶之徒,尚有许多刑狱之事,陛下也应问及。”

    正是对朱厚照太过了解,刘瑾才提出如此想法,真实目的是为让朱厚照不耐烦。果不其然,朱厚照翻了翻白眼,挥挥手道:“行了行了,回头找个时间,朕在午门听一次就是,真啰嗦,没事的话你先回宫,这里不需要你来伺候。”

    刘瑾得到朱厚照口头谕旨,巴不得早点儿离开,当即兴冲冲回到宫中,一进司礼监大门便马上翻脸,直接跳过翰苑,让一众秉笔太监草拟于午门召见大臣的御旨。

    戴义根本不知发生何事,问道:“刘公公,这果真是出自陛下吩咐?”

    此时朱厚照除了偶尔在朝会上露面,平常别说朝官,就连宫中太监也都难以见到朱厚照的面,这也是太监们敌视刘瑾的又一个重要原因。

    刘瑾冷冰冰地喝问:“戴公公,你怀疑咱家伪造圣谕?”

    戴义吓得一哆嗦,恭谨地道:“不敢不敢,刘公公请。”

    刘瑾没有太多废话,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诏书,到司礼监来不过是打一声招呼,很快便派出三十多名太监到京城各处,将在京文官都召集到金水河南的午门议事。

    此时尚是巳时初,按照大明惯例一般要行午朝,临近午时朝会才会开始,大臣们在宫外不明就里,突然得到消息,说是即刻进宫面圣,不是在奉天殿内,而是在午门前,一个个不知发生何事。

    谢迁当日休沐,没去文渊阁值守,以他内阁首辅的身份,前来传话的也是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戴义。

    谢迁见到戴义很惊讶。

    以戴义的身份,除非是宫中有什么重大事件,否则不需要做这种传话的琐碎事。

    谢迁感觉事有蹊跷,上前抓着戴义的肩膀,问道:“戴公公,陛下可有什么要紧事要宣布?”

    戴义言辞闪烁:“谢阁老多心了,陛下或许只是正常召见吧。”

    谢迁面色阴沉:“若无大事,陛下怎么可能在午门前召见大臣?今日又非秋决之日……难道有人假传圣旨?”

    戴义大惊失色:“谢阁老莫要多想,这种事说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过罪过,话已经传过来了,若谢阁老您实在不想去,大可称病不出,索性陛下也知您身体不适,或许正巧就病了呢?”

    言语中透出一丝暗示,戴义其实已经明白无误提醒谢迁,这次召见没那么简单。谢迁绝顶聪明,略一沉吟便知道事情跟朱厚照关系不大,猜想这件事或许是由刘瑾策划,目的是为报复两天前遭遇弹劾之事。

    谢迁道:“多谢戴公公提醒,老夫这两日的确感染风寒,加上年老体迈,身子骨弱,这一病不起,今日也是勉为其难出迎天使,这就继续养病。”

    说完,谢迁送戴义出了院门,随后果真闭门,称病不出。

    ……

    ……

    谢迁这边得到戴义提示,没有奉旨入宫,而别的大臣却懵懂无知,即便他们意识到事情不合逻辑,但还是遵照宫中所发御旨,一起来到午门前。

    随着官员零零散散到来,这些官员最初还算轻松,凡事就怕自己被特殊化对待,现在知道大臣们一起前来,心里多少有底。

    一群人过了承天门、端门,来到午门前。

    这里是从大明门前往紫禁城三大殿的必经之路,大臣们在这条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次,少许人不明就里,抵达后有说有笑,更多的人则在担忧,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此事或许跟刘瑾报复有关。

    巳时三刻,刘瑾从保宁门、右顺门过来,出现在午门前,大臣们皆不言语,以吏部尚书刘宇和内阁大学士焦芳为代表,过去问询刘瑾发生了何事。

    此时刘瑾一脸庄严,气势不凡,手上拿着一份诏谕,走到午门前,将圣旨高举,大臣们即便对刘瑾有意见,也只能按照自己的品阶排次,整整齐齐在午门前列了十六排,跪下来听旨。

    出席大臣数量在三百人左右,除内阁首辅谢迁外,朝中文臣几乎到齐。

    刘瑾不急着宣旨,手上擎着圣旨站在那儿,活像一尊雕像。

    大臣们等了半晌,抬起头来,便见到刘瑾还在那儿站着,此时这些文臣已经有些厌烦,在他们看来,自己可以面见天子而不跪,现在居然要对一个太监下跪,可说是受到极大的侮辱。

    前面几名老臣,当即要站起身来,刘瑾见状,突然扯高嗓门喝斥:“哪个允许你们站起来的?”

    几名老臣面面相觑,其中以兵部侍郎熊绣最为恼火,他本就因之前马文升调派他为两广总督而郁闷不已,以他想来,自己虚岁已经六十六,俗语云“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这把年纪怎么都应该留在京城享福。

    这半年来熊绣一直托词,留在兵部侍郎的位子上不肯挪窝,现在一介阉人居然在他这个三朝元老面前耀武扬威,一下子爆发出来。

    熊绣直起身子,厉声喝斥:“老夫上跪天地,下跪君亲师,未曾跪过阉人。”

    一句话便将刘瑾惹怒,暴喝一声:“熊汝明,好你个乱臣贼子,咱家今日前来传陛下圣旨,便是陛下使臣,对陛下使臣不敬便是对陛下不敬……来人,杖责!”

    在场大臣都没料到刘瑾敢当众廷杖一个兵部侍郎,并且刘瑾根本就没资格下这命令,但他早有应对之策,准备好了人手。

    随着刘瑾令出,从阙左门和阙右门各冲出十名身着黑衣的锦衣卫。众人这才想起,刘瑾如今靠内行厂已获得监察百官的权力,刘瑾真要行廷杖,礼法上似乎说得过去,但前提是必须得到皇帝准允。

    刘瑾似乎根本没有向朱厚照请示的意思,直接要廷杖熊绣,在场大臣虽然觉得于理不合,但因畏惧刘瑾的权势,竟无一人肯站出来为熊绣说话。

    当然,还有可能便是熊绣平时做事不得人心,见利忘义,当初他一再上疏弹劾马文升就让很多人觉得此人不可深交。

    锦衣卫一拥而上,将熊绣擒住。

    熊绣破口大骂,人却被拖到午门侧的一方长凳上,随即熊绣被人扒开朝服,这也是大明廷杖的规矩,必须每一下都打在肉上,不能有衣衫衬替。

    “打!”

    刘瑾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管眼前是谁,此时的他就好像一条疯狗,见谁咬谁,既然熊绣冲上来,他也就顺势张开獠牙。

    可怜熊绣年老体衰,居然临老遭遇廷杖,当锦衣卫一杖一杖打在熊绣后臀上时,他每一声厉喝都让在场大臣心惊肉跳。

    因为刘瑾没说打多少下,锦衣卫不敢怠慢,每一下都很用力,一连打了十几下,已是皮开肉绽。

    熊绣痛得晕厥过去,几名锦衣卫停下,一人上前请示:“公公,是否继续?”

    刘瑾见熊绣晕了过去,走过去,啐一口痰在熊绣后背朝服上,不屑地道:“若还有不识相之人,便是这般下场……说,谁敢对咱家不敬?”

    在场大臣无一人敢吭声,倒不是他们惧怕刘瑾,很多人义愤填膺都想站起来喝斥,但见识到刘瑾的凶残,体会当出头鸟的恶果后,这些人都不想出来挡枪口,而是等别人出来说话,自己从众即可。

    正是带着这种心理,全场静默,所有大臣都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很多人在想:“陛下很快就要出来,不跟刘瑾这阉人一般见识,等陛下见到熊侍郎的惨况,自然会惩戒刘瑾。”

    (本章完)

第1722章 归途难() 
午门前,刘瑾当众廷杖熊绣,耀武扬威中奠定威严。

    大臣们以为朱厚照很快便会出来,没有进行抗议,却不知此时朱厚照正在豹房吃喝玩乐,根本没有回宫的打算。

    刘瑾没有宣读诏书的意思,继续站在午门前,对大臣们一番诘问,言语中暴露其打击报复之意。

    “……咱家一心为大明江山社稷,平日行事兢兢业业,未曾有丝毫怠慢,尔等朝臣却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以至于咱家无心处置朝事,若朝廷事务因此有所耽误,尔等可担待得起……”

    刘瑾文化水平不高,在一群绝大多数都是进士出身的朝官面前,言辞笨拙,到后面已有破口大骂的趋势。

    “……那些跟咱家为难之辈,不识好歹,狼心狗肺,咱家断不容他们留在朝堂上,咱家会上书陛下,让陛下撤了这些狗东西官位,令其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是骂痛快了,更大的可能却是骂累了,刘瑾干脆让人搬来椅子,坐下来歇息。

    时间已经是正午,好在只是四月天,天气不热,但中午阳光晒下来,一身厚重朝服在身的文官们依然感觉燥热难耐。

    众大臣一心期待朱厚照的到来,可惜皇帝一直没有露面。

    刘瑾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感觉缓过劲儿来,继续谩骂,不过这次却不是站起来骂,而是坐着骂,俨然他就是皇帝,当众喝斥百官。

    ……

    ……

    就在众大臣跪在午门前,忍受刘瑾污言秽语时,谢迁正在自家府邸,等候府上人出去打探消息。

    谢迁知道当天事情不简单,不单是六部部堂、郎中和各寺司卿、少卿、通政、参议被召去午门,连翰林院、詹事府、顺天府和六科的人也没有例外,这在大明历史上极为罕见,毕竟当天不是大朝会,也不是每年三大节,当他知道所有在京文臣都没有幸免时,就知道朝廷要出大乱子了。

    终于,出去打探的仆人回来,带回来的消息让谢迁惊慌失措。

    “……老爷,跟宫里的公公问过了,陛下昨日宫外饮酒,似乎喝醉了,今日未归。”仆人将消息告知谢迁,“宫里那边估摸,陛下或许会在午后回宫……”

    谢迁一听便知大事不好,当即道:“若陛下宿醉,肯定一睡不起,清晨起来精神充足早早便会回宫,此时未归,怕是今日便留在宫外不回来了……难怪刘瑾如此淡然若定,在宫中召见群臣,感情他知道陛下今日不回宫,是以有恃无恐。”

    “那……那可怎办?二少爷如今也在宫里。”仆人紧张起来,因为当日召见的大臣中,尚有身在翰林院,担任翰林编修的谢丕。

    谢迁气恼地道:“丕儿到翰苑没几日,对宫里境况不熟,他懂什么?刘瑾估摸也不会为难他一介后进。”

    仆人着急地道:“可是,到底是咱们谢府的少爷,受了委屈怎么办?”

    “就你话多,还不快继续去打探宫里的情况?记得,多花银子,不给银子那些太监不肯开口。”谢迁此时彻底慌了手脚。

    他知道,能出面阻止刘瑾之人非皇帝莫属,但朱厚照摆明今天不会回宫,而他去午门阻止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他也会被困在那里无法回来。

    仆人又去打探消息,留在家中的谢迁坐立不安,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但这会儿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文臣都被困在宫中,若是能设法营救,估摸只有去找武将帮忙,难道我得去见英国公不成?”

    谢迁心里犯难,他清楚刘瑾的脾性,刘瑾欺软怕恶,也就敢跟文官横,因为刘瑾手上没有兵权,而跟刘瑾作对的也只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文臣,以至于如今刘瑾集中火力拿文臣来开刀。

    而英国公张懋作为掌兵之人,刘瑾不敢得罪。

    但张懋平时根本不与刘瑾发生正面冲突,许多时候还虚以委蛇,刘瑾提出的人事安排,到张懋这里十有八九会顺利通过。

    谢迁心想:“如今能跟刘瑾叫板之人,只有朝中勋贵,其中又以英国公和寿宁侯为代表,如今我要阻止刘瑾对文官的迫害,只有去见二人方有效果。”

    张懋是四朝元老,名义上掌握大明所有军队。

    寿宁侯张鹤龄则掌京营,又是外戚一党,皇帝的亲舅舅。

    若说文官执掌朝政,那武将把控的就是大明命脉,也就是军队,二人都不是刘瑾能轻易得罪的。

    谢迁不想跟外戚妥协,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张懋,但又怕张懋人老成精不肯相见。

    “来人,准备轿子,老夫要去英国公府宅!”

    “老爷,您不是病了吗?”

    “病什么病,这会儿若还装病,那就真是病入膏肓了。”

    ……

    ……

    回京城路上的沈溪,刚过午便早早住进河曲县城里的官驿。

    此时队伍刚过黄河不久,但因鞑靼人犯边,使得回京之途不那么太平,沈溪只能暂时留滞河曲县城内,等查明鞑靼人的动向,再往偏头关进发。

    “……大人,已调查清楚了,河曲周边三日前曾被鞑靼少量骑兵洗劫,损失七八头耕牛,还有几十丁口,详细数字无从查明,偏头关至今依然没有派人前来迎接,怕是之前的信函送到后,未被守关将领重视……”

    一直到下午未时过去,沈溪午觉睡完都起来了,云柳才将情报详细告知。

    沈溪点头:“若只是小股鞑靼骑兵,倒不足为惧,传令下去,过一个时辰,临近天黑时,队伍继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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