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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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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斜眼打量孙聪:“咱家看重你,才对你一再提携,你可别不识好歹……你对姓沈的有文人间的敬重,无可厚非,但你现在帮咱家做事,事情若容易办也不会找你帮忙出谋划策了。”

    或许是感受到刘瑾对自己的怀疑,孙聪赶紧行礼,表现出一副恭谨的模样,让刘瑾知道自己懂得如何站队。

    刘瑾站在书房中央,闭目沉思良久才吩咐:“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派人在路上行刺,争取一击毙命!一定不能让人知道咱家做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姓沈的活着回到京城。”

    “公公……”

    孙聪刚想出言劝阻,但被刘瑾冷目一扫,只能住口。

    刘瑾又道:“现如今内行厂建制已完成,人手已调配完成,下一步就是要将东厂和西厂全都控制在咱家手上,不能再让东厂为外戚所挟,这件事你也要想办法帮咱家办妥。”

    孙聪恭敬行礼:“是。”

    刘瑾又吩咐不少事情,半晌后,孙聪从刘瑾的府院告辞离开,出了府门他上了自己的马车,嘴里还嘀咕个不停。

    “这差事愈发不好当了,似乎满朝文武都跟刘公公有仇,我身为文人,现在做的是跟整个文官集团为敌的事情,实非我所愿。”

    “要刺杀沈大人谈何容易?陛下允许沈大人领兵回京,派出再多杀手都不管用,更别说手下还没有这么多高手可以派遣……看来是时候想办法脱身了,至少不能像现在这样处处为刘公公利用。”

    就算是刘瑾的妹夫,但归根结底仅为利益之交,孙聪在某些问题上无法完全站在刘瑾一边。

    ……

    ……

    孙聪上了马车,没过多久便到自己家门前。

    这也是出自刘瑾的安排,他的府宅必须靠近刘府,这样方便刘瑾随时召唤他商议事情。

    而刘瑾的府宅又必须靠近皇宫东安门和皇帝经常出来的豹房,所以豹房、刘府和孙府几乎都在同一个区域,以豹房为中心。

    孙聪没下马车,便听到一阵争吵声,似乎有人在自己府门前跟家仆争执。

    刘瑾得势前,孙聪不过是一名监生,默默无闻。

    随着刘瑾飞黄腾达,孙聪进入礼部担任司务厅郎中,刘瑾为了不让孙聪在朝中太过碍眼,没给孙聪过高的官爵,孙聪行事很低调,就像个不起眼的微末小官,平时他府上不会有人前来。

    但无论怎么说,孙聪有了三进院的宅子,而且家里有了十几名家仆,这都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何人喧哗?”

    孙聪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或许是帮阉党做事,他有些胆寒,生怕那些跟刘瑾作对的文官派人来捣乱,连马车都不敢下。

    孙聪府上的仆人靠上前来说道:“老爷,据说是一名大才子,要登门拜访您。”

    孙聪皱眉:“哪门子的才子?”

    仆人道:“说是松江府华亭县人,跟老爷您为旧交。”

    听到这里,孙聪猛然记起来,自己做监生时,曾跟一名叫张文冕的书生有交情,之前喝过几杯酒,隐约记起这个张文冕是松江府华亭人,心里不由犯嘀咕。

    因为这个张文冕虽有才学,但说白了就是市井无赖,不过是个秀才,考举人不得,就到京城来寻找机会,找权贵依附争取捞个好出身,但可惜弘治朝根本不流行豢养门客,以至于张文冕只能结交监生。

    而且张文冕一直都是白吃白喝,近来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孙聪为人谦和,才被张文冕蹭了几顿饭,本没当回事,没想到现在张文冕居然主动上门求见。

    仆人见孙聪有些迟疑,问道:“老爷,您见还是不见?”

    孙聪细细一想,自己虽然攀附上刘瑾,但在朝没太高地位,去见一下张文冕没什么,最多言语不和将人轰走便可,对付正人君子或许困难,对付小人就没那么复杂了。

    孙聪没回答仆人的话,摆摆手直接下了马车,往自家门前走去,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儒衫男子举着手朝门里大喊:“孙郎中,旧友来访,请出来一见……”

    孙聪心想:“没见过如此无赖之人,上门来就好像跟我有过命交情一样。”

    孙聪走过去道:“炎光为何要来我府上?可是生计无着落?”

    虽然孙聪是那种好说话之人,但现在他为刘瑾做事,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人当软柿子捏,态度转而变得强硬,连话都说得特别难听。

    他这是为了让张文冕以后别再到自己府上找麻烦。

    张文冕见到孙聪,没了之前的激动,反而显得很谦卑,一个大揖礼几乎着地,然后儒雅地道:“得知孙兄荣升礼部郎中,为刘公公出谋划策,今日登门恭贺,顺便想在孙兄这里讨个差事,若不能帮孙兄排忧解难,绝对不收分文束脩,自行离开不再叨扰。”

    张文冕说话直白,投奔孙聪的意思昭然若揭。

    孙聪跟张文冕关系并不好,听到这话,吸了口气,以前都是他在别人那里求见碰壁,现在自己居然也会有一天被人求见,请求在自己手底下做事。

    孙聪道:“在下官职卑微,不敢对炎光你有所提携,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张文冕抬起头来,认真打量孙聪,问道:“孙兄应该知道我的情况,我算得上少年英才,可惜四次乡试不第,如今对科举心灰意冷,本想到京城寻个显赫人家做教书先生,或者为人谋事,但奈何总得不到人欣赏,承蒙孙兄不弃,才令我不至于在京城街头饿死,今日孙兄飞黄腾达,难道不能提携兄弟一把?”

    要说张文冕此人,别的不行,但演戏绝对是一把好手。

    他说这番话时,声泪俱下,情真意切让孙聪不忍心拒绝。

    孙聪原本就心软,就算他有谋略,但在关键事情上缺乏魄力,而张文冕之前就看准孙聪的弱点,这才上门求见,可谓煞费苦心。但孙聪就算心软,此时还是坚决摇头:“若炎光你来讨杯水酒,在下不会拒绝,但若说为了谋差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张文冕道:“若我是那冥顽不灵之人,今日必借机入你府上,讨你一杯水酒喝,多跟你念叨,但我非无可救药之人,若孙兄实在为难,我也不勉强,今日且告辞。在此我留下一句话,若你有了麻烦和困难,无从决断,只管来寻我,我必当竭尽所能为你出谋划策……”

    说完,张文冕转身便走,去意甚是坚决,孙聪突然叫住他:“炎光且慢,尚未说及你住在何处。”

    此时张文冕虽然没得到孙聪认同,但听到这话,心里暗喜,其实之前他一直在试探孙聪。

    如果孙聪的确无意,根本不会问他的住址,现在有此一问,说明孙聪平时有许多麻烦事无人帮忙,自己有机会借助孙聪而巴结刘瑾,从而飞黄腾达。

    张文冕内心窃喜,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沧桑落魄的模样,转身拱手:“不瞒孙兄,我如今在京城可说居无定所,经常三餐不继,这几日尚且有瓦片遮头,过几日盘缠告罄却不知往何处落脚,因而连住址都不好说……”

    孙聪听到这话,心中起了恻隐之心,暗道:“张文冕虽乃市井之徒,但做事却有自己的一套,若留他在身旁,未必不能派上用场。”

    孙聪道:“那在下便先为你安排一处地方落脚,公务不便多谈,但平时一起坐下来喝杯水酒倒是可行。”

    (本章完)

第1717章 麻雀变凤凰() 
孙聪在刘瑾手底下做事,急需帮手,因为刘瑾把权力攥得太死,以至于朝廷上下,从六部、各寺司到地方衙门,大小事情都一把抓。

    而刘瑾精力毕竟有限,他擅长的是经营世故,善于看皇帝脸色,可是学问和才能不高,在刘瑾野心勃勃的情况下,必须要有可信赖之人帮忙处置事情,甚至连朝事奏本都需要找人商议。

    刘瑾当前最信任之人便是孙聪,因为孙聪是刘瑾认识不多的读书人,又是他的妹夫,便把朝事交给孙聪处理。

    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又不能倚重旁人,只能事事亲力亲为,孙聪感觉身心俱疲。

    张文冕登门求见,就算孙聪一时不接纳,但久而久之也必然会加以重用,因为孙聪一个人应付不了刘瑾交托下来的差事。

    此时让孙聪感觉棘手的事情共有两件,全是刘瑾交待下来的,一件是想方设法把张苑手上的东厂、锦衣卫控制权夺回,另一件事就是暗中找人刺杀沈溪。

    刺杀一个兵部尚书,孙聪无法假手他人,而从张苑手上夺回东厂和锦衣卫,孙聪也觉得为难,于是在为张文冕安排好住所的两日后,孙聪于宴请间假装无意提出,想看看张文冕的政治倾向,顺带试探一下张文冕的能力。

    因为孙聪话说得隐晦,只说刘瑾手上权力不够云云,张文冕果断察觉到背后有隐情,当即直言不讳:

    “……刘公公如今掌司礼监,但只是帮陛下处置政务,并不涉及其它权力,按照大明规矩,司礼监掌印不得兼领东厂,如今刘公公恢复西厂和内行厂,接下来是想将东厂权力归于手中吧?”

    孙聪故意装作喝醉了没听懂张文冕的话,又接着说:“同为陛下做事,东厂在谁手中有区别吗?”

    张文冕精神一振,感觉终于找到发挥才能的舞台,便将他之前思虑和盘托出:“……以我所知,如今执掌东厂的是御马监掌印张苑张公公,张公公于弘治十一年由寿宁侯保举入宫,之后为东宫常侍,深得陛下器重,但他为寿宁侯控制,属于外戚党,有强大的靠山,恐怕不会事事听从刘公公的吩咐吧?”

    孙聪笑了笑,放下酒杯:“继续说。”

    张文冕接着道:“如今执掌西厂之人,乃是前两年在西南担任监军之职的张永张公公,刘公公跟张公公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如今刘公公在朝呼风唤雨,但在皇宫内怕是另外一番情景吧?”

    “历来东厂都由司礼监排名第二或第三的秉笔太监担任,但现在张苑张公公以御马监掌印之身兼领东厂,堪称异数。而御马监本身又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同时御马监还要管理草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户部分理财政,为皇宫内苑之‘内管家’,完全可以与司礼监掌印并驾齐驱,如今再加上掌西厂的张公公……可说三足鼎立啊!”

    孙聪眯眼打量张文冕:“这些事你从何所知?”

    张文冕道:“我人虽在宫外,但这几年流落市井,结识的人不少,京城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情。”

    “哦?”

    孙聪将信将疑,“那你可知如今刘公公最担心之人是谁?”

    张文冕自信地道:“刘公公置内行厂后,在宫内即便无法全盘控制局面,至少不会惧怕张永和张苑两位公公,但如今听闻陛下要召三边总制沈溪沈大人回朝,这位沈大人可不简单,乃大明最年轻的状元,在朝中升官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偏偏战功赫赫朝中无人能挑刺,他回朝担任兵部尚书,上有陛下……也就是他的学生,再有内阁首辅谢尚书相帮,刘公公在朝野呼风唤雨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吧?”

    孙聪不再说什么,默默思索张文冕的话。

    张文冕突然问道:“刘公公怕是已安排人去半道阻截沈大人,想让沈大人回不了京城吧?”

    原本孙聪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这话,身体险些倾倒,他连忙扶着桌子坐稳,定了定神,厉声喝道:“炎光兄可不要妄自揣度,小心你的脑袋!”

    张文冕霍然起身,脸上全无惧色:“我知道孙兄不肯相信我,今日来找我说及宫内之事仅为试探,趁此机会我便说开了,现如今刘公公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在半路截杀沈溪沈大人,在下有一套详细的计划,保管刘公公用得上;第二刘公公强化内行厂,以内行厂凌驾于东西二厂之上,方可确保权势……不知孙兄是否肯听我细说?”

    孙聪之前对张文冕有些轻蔑,觉得这个市井小人只会逢迎,此时他却对张文冕有些刮目相看。

    孙聪跟着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郑重之色:“炎光,或许之前我对你有些轻慢,未曾想你果真满腹韬略……关于这两件事,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若你方法得当,我便将你举荐给刘公公,有所作为。”

    张文冕是个演技派,就算心里乐开花,依然装出深沉之色:“孙兄你错看我了,我今日来你这里毛遂自荐,只是想帮你做事,谋一口饭吃,绝不敢妄图得见刘公公……我出谋划策,只想助孙兄一臂之力。”

    孙聪露出满意之色,做了个请的手势:“好,那你我就坐下来,把酒言欢,今日不醉无归。”

    二人好似多年好友,继续饮酒。

    孙聪没有再遮掩,把他想问的事情一一跟张文冕说了,不单单是手头棘手的事情,连一些朝事俱都发问。

    张文冕虽号称松江才子,但实质就是市井之徒,却可以堂而皇之参与谋划国家大事,可谓从麻雀变成凤凰。

    ……

    ……

    孙聪跟张文冕商议过后,顾不上喝酒,连夜去见刘瑾。

    刘瑾原本已准备就寝,听闻孙聪来了,立即召见。

    刘瑾虽是阉党魁首,平时嚣张跋扈且打压朝中文官,但他有个特点,便是对有本事的文人非常敬重,只要这些人不跟他为敌,便会虚心受教,孙聪这个妹夫来到他府上,随时都能见到他。

    当孙聪将如何半途劫杀沈溪之事说出,刘瑾吸了口凉气:“没想到你把事情想得如此周到,姓沈的小子回京,身边必带精兵猛将,若以普通方式刺杀,得手的可能性很低,若转而用其他方式……机会确实大多了。”

    孙聪再道:“刘公公之前说要将东西厂重新归于您掌控,以我看来大可不必,只需让陛下以内厂为厂卫之首,监察东西厂、锦衣卫和朝中百官便可,那时东西厂皆受公公控制,就不必再跟外戚正面抗争。”

    刘瑾皱眉:“之前咱家想过这个问题,想让陛下准允何其艰难,且朝官也必然会跟陛下奏禀,让陛下收回成命。”

    孙聪摇头:“公公只需要找一两个案子,说明东西厂内有人图谋不轨便可,这样陛下对东西厂之人生疑,必然以公公为首挟制东西厂。”

    等孙聪将关于如何设计诬陷东西厂的方案说出,刘瑾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好!”

    刘瑾连声称赞,“果真没有看错你,居然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彻,甚好,甚好,之前咱家还想多找些人参谋,看来只需你一人谋划便可。”

    孙聪心想:“别以为我想为你做事,如此惹得千古骂名,还不如早点儿脱身……如今我在朝谋个一官半职已极好,下一步就该争取外调地方,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任职,洗脱阉党的嫌疑。”

    想到这里,孙聪决定不再遮掩张文冕为自己出谋献策之事:“刘公公,这两件事背后参谋之人,并非是我,而是昔日我在国子监供学时结识的一名故人……”

    “谁?”

    刘瑾不多废话,直接询问名讳。

    刘瑾有了权力,正求贤若渴,他说自己想去找谋臣,但有本事的人心高气傲,不会投奔他,而那些主动投靠他的他又看不起眼,一时高不成低不就。

    孙聪道:“华亭人,张文冕。”

    刘瑾想了想,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便问:“此人如今是何官职?”

    “并无一官半职,此人为落第秀才,在京城多年,就是为结识达官显贵争取个出身,此人乃松江才子,年少有为,诗词造诣颇高,但时文却有欠缺,以至于到如今都未能考中举人!”孙聪引介。

    刘瑾想了想,最后点头:“有能力便可,稍后你带他来见咱家,咱家要亲自试试他的学问。”

    (本章完)

第1718章 变法() 
孙聪将张文冕举荐给刘瑾。

    刘瑾亲自考察过张文冕的学问后,马上为其在豹房周围买了宅院,虽然只是个两进院子,但已经足够寻常人家几口人起居。

    张文冕生活终于稳定下来,准备把妻儿老小接到京城“享福”。

    刘瑾除了利用张文冕提供“良策”刺杀沈溪外,还问及张文冕朝廷大事,张文冕对答如流,其中最关键的是如何驾驭朝臣。

    张文冕给刘瑾的建议,是让刘瑾尝试改变朝廷的定规,说白了,就是让刘瑾掀起一场变法,只有努力推进变法,才能让刘瑾任用更多自己人,让朝中上下都团结在刘瑾这个改革家身边。

    之前刘瑾一直希望自己成就一番大事,听到张文冕的建议,喜出望外,他之前问了那么多人,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现在张文冕所说变法图强之事,恰好戳中他的心思,大为意动。

    此后,刘瑾一连几天都让张文冕到他府上,二人屡屡就改革之事说上几个时辰,然后一谈就到后半夜,随后索性抵足而眠,早上起来继续展开讨论,之前经常被刘瑾烦扰的孙聪终于清闲下来。

    在脑海中有了大致的方向后,刘瑾便决定趁热打铁,着手制定一整套朝廷吏治和税亩的改革方案,然后呈递皇帝,但所谓的请皇帝决断只是走个过场,他知道现在朱厚照什么事都听他的,他认为只要自己确定的事情,最后一定能付诸实施。

    刘瑾争取沈溪回朝前,把事情落实下来,免得刺杀沈溪出现纰漏让其安全回到京城,那时有沈溪这个被皇帝宠信的大臣在,他的进言就有可能会被皇帝拒绝,那时再想推行变法就来不及了。

    刘瑾把详细计划列出后,开始逐条逐条整理,但以他的能力难以独自完成这么大的工程,只能找孙聪和张文冕润色甚至代笔,最后甚至他还询问焦芳和刘宇等人的意见。

    这一问,等于提前泄露消息,刘瑾要发起改革的风声,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

    ……

    四月十四,谢迁刚从大明门出宫,尚未到长安街自己的小院,便见户部尚书顾佐急匆匆而来。

    顾佐神色紧张,四处张望,谢迁没多想,以为是户部账目出了问题,准备向他请教。二人很快进入小院,等院门关上,顾佐立即凑到谢迁耳边道:“谢阁老,你可知晓,刘瑾准备改革吏治,并对税赋田亩进行清丈?”

    谢迁皱眉:“他一介阉人,有胆识和魄力推行此等事情?”

    虽然谢迁很少跟刘瑾正面冲突,但他私下里对刘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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