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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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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仁通过查账,为朝廷挽回一百多万两银子的损失。

    这些银子他不会带走,而是留在西北充作库银,等候朝廷处置,最终会将这些银子用在基础建设和发放士兵饷银上。

    王守仁定下返京的日子是二月二十六,他准备离开前拜访沈溪,感谢沈溪配合他办案,联络一下感情,争取日后在朝中互相扶持。

    二月二十四这天,王守仁来到总督府,沈溪设宴款待。

    当日没有旁人,就沈溪和王守仁把酒言欢,王守仁喝了几杯,随着酒意朦胧,话不由多了起来,言辞中透露出对父亲卸职的不满。

    “……之厚,现如今宦官当政,对文官打压非常严重。家父致仕后,我几次想离开朝堂,但都被家父劝阻。家父叮嘱我说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坚持,留有用之身为陛下效命,阻止奸宦当权。此番若非谢阁老提携,委以重任派我出京,怕我已为刘瑾所害……”

    别人对刘瑾的恨,或许只流于表面,出于文官集团共同进退的立场。但王守仁对刘瑾的恨则是发自肺腑,因为他父亲王华受到刘瑾的打压被迫致仕,而之前王华一直都是入阁呼声最高的翰林官。

    沈溪想来,王守仁心目中王华的位置无可比拟,儿子眼里父亲都是英雄,王守仁一直按照王华规划的路在走,但可惜他没有王华的才华,未考取一甲进入翰林院,不过他仍旧以王华的教导作为人生座右铭。

    沈溪道:“陛下受到蒙蔽,阉党作乱,我等能作何?尤其目前我远离朝堂,即便要跟阉党斗争,也得等我还朝后再说,但似乎朝廷暂时未有让我回去的意向。”

    王守仁希望沈溪出来挑头跟刘瑾斗,但沈溪不傻,知道刘瑾得宠是朱厚照故意放任的结果,他到西北,其实是躲避刘瑾的风头,等到将来刘瑾野心膨胀,妄自尊大引发皇帝反感,他才站出来摘桃子,否则短时间内谁都不是刘瑾的对手,因为只有刘瑾这样没有道德底线的宦官才能满足朱厚照几乎无穷无尽的欲望。

    沈溪这种明哲保身的态度,本身没什么错误,但以王守仁这样耿直之人看来,未免有逃避责任之嫌。

    王守仁道:“之厚,你还是应该跟朝廷申请,早些回朝才是,如今朝中部堂缺失太多,若你回朝,莫说兵部侍郎,便是兵部尚书也绰绰有余。”

    (本章完)

第1709章 第一七〇九章 不借() 
沈溪无意回朝当官。

    刘健和李东阳等人都没斗倒刘瑾,他回去跟刘瑾正面扛上,很可能功败垂成,现在正是刘瑾风头最盛的时候,他回朝也不会有太大作为。

    即便王守仁借醉意把事情说出,沈溪也当没听到,夜深后,让人送王守仁回官驿,而他则带着几分遗憾来到书房。

    跟刘瑾正面抗衡,沈溪想过不止一次,但反复权衡后还是不行。

    现在他是有皇帝的信任,但可惜他没法让朱厚照享受现在这种腐朽糜烂的优裕生活,就算能,他也不会这么做。

    作为一个文官,如果做出让皇帝沉迷逸乐之事,那他的名声必然臭到不能再臭,但刘瑾就不同了,一个阉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在历史上的清名,沈溪就不行了。

    沈溪想起谢迁写给他的信,信中谢迁提及皇帝有意让他回朝担任兵部尚书,可现在刘瑾当政,一个兵部尚书并不足以限制刘瑾的权力。

    更何况他得不到文官集团的信任,在那些年长的文臣心目中,就算屈从于刘瑾这样的阉人,也不会信奉沈溪这样的后起之秀。

    “……大人,王郎中已回驿站,您是否要歇息了?”就在沈溪想事情发愣的时候,云柳出现在沈溪面前。

    沈溪抬头看了云柳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过两日就要送王伯安离开榆林卫,朝廷审查的事情暂且就此揭过,朱晖那边动向如何?”

    云柳道:“跟大人预料的一样,保国公怕地方落罪官员家人及党羽报复,已派人跟王郎中商议,准备后天一同起行。”

    沈溪笑了笑:“想走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不怕这次又走不成?”

    云柳心中一动,请示道:“大人,是否对保国公离开延绥进行阻拦?”

    沈溪摇头:“需要他做的事情,已经帮忙做完了,留下作甚?任由他去罢!从明日开始,城内兵马恢复开春后的训练,明早让林将军和王将军来见我,我会对他们详细交待!”

    将财政问题顺利解决掉,清除刘瑾借势打压的隐患,接下来沈溪准备着眼于练兵,而在练兵尤其是精锐骑兵上能帮到他的,就是林恒和王陵之。

    二人跟他关系密切,又有统领骑兵的经验,有他们相助,沈溪觉得自己无论在安保,还是练兵,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

    ……

    二月二十五。

    一大清早,林恒和王陵之便精神抖擞出现在沈溪面前。

    林恒上来便道:“大人,保国公派人前来传话,说是准备跟大人您借调,让卑职率领麾下将士护送他回京,不知可有此事?”

    沈溪这边还没安排训练之事,林恒上来便告诉个让他觉得恼火的消息,勃然变色:“保国公已卸任三边总制,我麾下的将官可是他能随意调动的?这事儿子虚乌有,你不用担心,就算他来跟我要人,我也不会借。鞑靼人始终是个威胁,他觉得自己的命重要,但在我看来,还是西北安定最着紧。”

    林恒行礼领命,心里揣测,沈溪跟朱晖关系一定不和谐,否则不会一来就否决保国公的命令。

    沈溪道:“今日叫你二人前来,是跟你们商议开春后骑兵展开训练之事,尤其是火器训练。年底这段时间,天寒地冻,士兵维持基本训练都很困难,更不要说训练使用火器了。现在气温逐渐回升,是时候让士兵们动起来了。”

    林恒问道:“大人的意思,是让骑兵展开大规模训练?而训练的主要项目便是使用火铳?”

    沈溪点头道:“骑兵嘛,骑射最为重要,以前士兵训练的是在骑马行进中射箭,保证准确度很困难,现在有了火铳,就得训练他们在骑马行进中装填弹药和瞄准射击,这比平地射击要困难和复杂得多,需要通过大量训练来完成。”

    “我已让人开辟几处火药工坊,加上用以制造火铳的作坊已投产,接下来几个月,就得用火铳报废重铸以及火药的消耗来促成士兵射击技术的提升,最后训练出一支进退自如的精兵……这件事只能交给你们去办。”

    林恒有些担忧:“大人,卑职对于骑兵大规模使用火器没什么经验,怕是……难以胜任。”

    沈溪笑道:“新武器、新战法总得慢慢适应,又没让你马上就精通,慢慢摸索就好。再说了,你身为主将,只需监督日常训练便可,又不需事事亲力亲为。随着春天到来万物复苏,鞑靼人肯定会休养生息,边境平安无事,正是训练的大好时节……”

    林恒目光中满是迷惑,但他没有轻易发问,王陵之性子更直一些,问道:“大人,为何你确定鞑子不会南下?”

    “田里庄稼没有成熟,鞑靼人来了抢什么?青苗么?夏收时节,才是鞑子犯边的危险期,但大规模的战争,这一两年都不会有了。”沈溪道。

    王陵之做出恍然之色,看了林恒一眼,而林恒似乎在想问题,根本没有搭理他。

    ……

    ……

    沈溪将详细练兵计划交待完毕,林恒和王陵之便退下去进行准备。

    这边人刚走,那边保国公朱晖便亲自登门拜访。

    朱晖之前跟沈溪闹出不愉快,到了此时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他满脸堆笑,上门第一件事就是请辞,跟沈溪说明他会跟王守仁一道返京;第二件事,就是跟沈溪借人保护他路上安全,点名要林恒和王陵之……朱晖不傻,知道二人能力突出,可确保他安全无恙。

    朱晖笑道:“之厚别舍不得,老夫只是让他们带兵护送一程,走不了多远,就当是出城拉练一番,你看如何?”

    沈溪心想,信你就怪了。

    他可不信朱晖只是借人出去走一圈,以朱晖的身份,把人借走,人没进居庸关前是不会将林恒和王陵之送还的,至于拉练纯属鬼话。

    更有甚者,如果朱晖以公爵的名义要求林恒和王陵之护送他回京甚至将人留在京城充当护院,二人无法拒绝。

    沈溪满脸歉意:“公爷见谅,在下正准备对这二人提拔任用,至于护送人选,在下另行安排。”

    朱晖不由皱眉,沈溪不肯借人,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此时的朱晖,将自己身家性命放在第一位,林恒和王陵之在他看来充当护卫的最佳人选,就算跟沈溪撕破脸,也要强行把人借走。

    朱晖板起脸来:“之厚,你这么说就不近人情了,你也知道现在内外长城的修筑没有完工,鞑靼人可以轻松进入三边腹地,从榆林卫返京异常凶险,此番老夫跟伯安一道走,就算出于礼数,你也应该让林、王两位将军跟老夫走一趟。”

    沈溪道:“公爷的话,在下不解,究竟是公务重要,还是礼数重要?在下不是不派人护送,这一路上的凶险在下自然知晓,派出之人,必定能护送公爷安全回京,公爷还有何不满呢?”

    朱晖站起身道,怒颜相向:“你就说,人借还是不借?”

    沈溪跟着站了起来,针锋相对:“人另有任用,不借!”

    朱晖瞪着沈溪,差点儿就要扑上前掐架,但他知道这里是沈溪的地头,跟沈溪犯横没有任何好处,最后气呼呼甩袖而去!

    这点阵仗,对沈溪来说实在是小儿科,根本不会考虑朱晖的感受。

    此时已过了年前那段需要对朱晖和颜悦色的时间,沈溪已经把人利用完了,没打算跟这个三边贪赃枉法的总头目有什么交情,只要能把林恒和王陵之留下来帮他训练骑兵,别说朱晖了,就算张懋来了他也照样回绝不误。

    大明朝的文官,就是这么骄傲!

    (本章完)

第1710章 第一七一〇章 元年三月() 
朱晖终归还是没借到林恒和王陵之。

    沈溪派了一支百人规模的斥候队伍前去护送,这支斥候队伍是沈溪手底下的精锐力量,由他一手栽培,基本是从湖广和江西那边调拨过来的老兵。

    履任三边总督后,年底和年初这段时间,沈溪又从湖广和江西调拨三千名士兵到三边,有意识地在边军中培植自己的力量。

    下一步,他准备将荆越、风昭原等人调来西北任职,这些人是他的老部下,这样他在边军中的势力可以更加稳固。

    到了西北如果手底下没有嫡系人马,做什么事情都受到限制,那些总兵官、指挥使多为朝中勋贵,这些人在西北的目的是为了建功立业升官发财,谁挡着道了,便会以武力对抗。

    朱晖和王守仁离开后,三边正式成为沈溪地盘,只是很多将领和官员还没完全臣服。

    尤其是在三边财政审查一事暂告一段落后,最后一段时间追查出来近百万两银子,成为很多人记恨沈溪的源头。

    沈溪承诺会放过麾下这批文武官员,但王守仁最后的彻查,让很多人怀疑是沈溪暗中捣鬼。

    即便没这么想的,朱晖临行前挑拨是非,让人心生疑窦。

    沈溪这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知道是我做的又怎样?

    我是曾经说过,你们坦诚罪行退出赃款便既往不咎,而你们怎么做的呢?敷衍了事,赃款只是退出很少一部分,还想让我宽恕?

    没门儿!

    这次事情多少为沈溪建立起威望来,张安等人对沈溪毕恭毕敬,在上层将官看来,沈溪在这件事上做得很够意思,火没有蔓延到上层官员,只是把一些中下层官员拉出来当替死鬼,况且这些替死鬼主要还是被朱晖“检举”,沈溪只是意思一下,帮王守仁拿人而已。

    沈溪已做好准备,在未来一年时间里,将三边官场所有蛀虫一个个挑出来。

    由沈溪亲自发起的清查钱粮亏空,并不是为了一次性根治财政弊端,而是要杜绝刘瑾借题发挥,一旦朱晖离开西北,届时再有什么财政上的亏空暴露出来,就只能由他自己承担,无论如何沈溪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就在沈溪觉得接下来应该没有大事发生,准备一门心思练兵时,朝中再次传来一个消息,让三边官场又蒙上一层阴影——

    刘瑾阴魂不散,在清查边军钱粮亏空上没占到便宜,改而要清查过去十年间九边财政亏空,准备以当时在西北任职的总督、巡抚,还有各级文武官员来共同承担亏空,美其名曰查缺补漏,减轻国库负担。

    虽说这十年间的财政亏空跟沈溪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但影响甚大,必然会波及西北官场稳定。

    刘瑾发起大规模排查财政问题的主要目的,除了敛财外,就是要给沈溪找麻烦,让沈溪在西北不得安生,从而无暇顾及宫中。

    ……

    ……

    说是审查,一时半会儿查案人员到不了三边,这次不再是六部中人负责,而是刘瑾派来的厂卫人员。

    而此时,西北之地尚有一名锦衣卫留滞未走,正是之前陷害沈溪不得,一直辗转留在榆林卫城不敢回京的江栎唯。

    江栎唯处境尴尬,他先是以张氏外戚和张苑代表被派往西北联合沈溪斗刘瑾,但他出京前勾搭上刘瑾,担负了清查弊案的任务。之所以改变政治立场,在于江栎唯跟沈溪的仇怨,他绞尽脑汁要构陷沈溪,甚至暗中联系朱晖,可惜难以如愿。

    既没法回去跟张氏外戚交差,也没法向刘瑾输诚邀功,他只能留在西北,试着寻找沈溪的不法证据。

    江栎唯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就好像丧家之犬,以为沈溪不知道他的行藏,在城里东躲西藏,跟跳梁小丑一样。

    就算沈溪明知道此人在做什么,人在何处,却懒得理会。进入三月后,沈溪没太关心朝廷派来查案的特使,注意力全放在林恒和王陵之练兵上。

    ……

    ……

    京城。

    进入三月后,刘瑾处理朝政越发得心应手。

    大笔银子早就把库房塞满,而且每天都有新的进项,朝中上下没人敢对他不敬,甚至旁人不敢直呼其名,就算纸上也不敢写他的名字,那些一式双份的“红本”奏本,一律以“刘太监”为名,成为官场定规。

    当权者可以决定一切。

    刘瑾深刻体会到这一点,朝中大小事情,都由他来做主,皇帝不管不问,就算偶尔上朝,但根本不管事。

    最初还有人参奏刘瑾,但数次弹劾未果,而后这些人遭到刘瑾的报复,纷纷下狱,朝臣终于学聪明了,管他谁当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另外就是朝会有了一点改变,每次朱厚照要临朝了,钱宁便先皇帝一步进入乾清宫大殿,以锦衣卫千户的身份,站在朝堂靠边的位置,不知不觉拥有了听政的资格。

    这天钱宁刚出现,众大臣已整齐列在乾清宫外,不多时,朱厚照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朱厚照见到朝臣,一摆手道:“众卿家进来说话便是。”

    三月天说冷不冷,但也不是那么暖和,众大臣多半都是年过六旬的老臣,一个个颤颤巍巍进到乾清宫内。

    朱厚照往龙椅上一坐,众大臣恭敬行礼,“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免了。”朱厚照显得很不耐烦,“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现在就说吧,若没有大事,直接将朝事交给刘公公处置便可。刘公公,若有什么难办的奏本,或者涉及西北军务,回头告诉朕。”

    朱厚照言简意赅,把该说的事情一下子就说完了。

    你们别来烦朕,有事去烦刘瑾去,朕很忙没工夫听你们瞎叨叨。

    刘瑾先行礼应了,这才看着在场大臣,道:“诸位臣工,可有事奏禀?”

    连续问了两遍,没人回答。

    朱厚照点头,似乎对大臣们“识相”很满意,众大臣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见面不到盏茶工夫就可以作别。

    就在朱厚照准备起身回后面的寝殿,上床好好睡一觉以应付晚上的花天酒地时,吏部尚书许进走出来道:“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在刘瑾势力膨胀时,朝臣们都不敢与刘瑾正面对抗,只能指望谢迁或者许进出来挑头,二人一个是首辅,一个是吏部尚书,作为朝中官职和声望最高的两位,若谢迁不作为,许进就必须首当其冲。

    朱厚照听到许进的话,不由皱眉,半起的屁股重新落回椅子上,打量许进一番,随后问道:“许卿家,你有何事启奏?话尽量说得简单明了些,朕不想听你啰嗦,最好一句话把你想奏的事情奏完。”

    许进恭敬行礼,然后奏请:“老臣要参奏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瑾!”

    果真是一句话,中间连个停顿都没有,话说出来,朱厚照一愣,随即旁边刘瑾的脸色就变了。

    虽然刘瑾当政有些日子了,而且擅权后朝中非议颇多,但即便之前有人想参奏刘瑾,也都是借题发挥,没有敢直接说要把刘瑾拉下马来,与其正面对抗。

    这次许进就不一样了,不以朝事来攻讦,而直接把矛头对准刘瑾,等许进将奏本拿出来,刘瑾有些慌神,毕竟被人当众弹劾,还是出自吏部尚书的奏请,让他顿时感觉压力大增。

    这种压力主要来自于事前没有任何准备。

    朱厚照侧目瞄了刘瑾一眼,这才颔首道:“许尚书,你参奏刘公公一事朕已知晓,他身为司礼监掌印,跟你好像没太多接触,碍着你什么事了?”

    言语间,朱厚照对刘瑾多有偏袒,让许进感觉这次弹劾没那么容易,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奏禀:

    “回陛下,刘瑾掌司礼监后,专横跋扈,屡屡斥责朝臣,以司礼监之名而不行司礼监之责,三番五次干涉朝政,是为僭越。”

    要参奏刘瑾,必须要有正当的理由,许进开始给刘瑾罗列罪状。

    什么样的罪状最大?当然涉及到忤逆和不守本分冒用皇权,许进已经想明白了,那些卖官鬻爵之事,说是刘瑾干的,但朱厚照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怎么在意,如果拿这些事弹劾刘瑾,效果不会很明显。

    谢迁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知道刘瑾卖官鬻爵时,仍旧保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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