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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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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回过神来,点点头道:“母后,就她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吧。朕勤于公务,连夜操劳,现在疲倦不堪,这就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母后办理吧。”

    说完,朱厚照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用手擦眼角。

    张太后看到儿子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心里非常担忧,生害怕朱厚照日夜颠倒身体垮掉。不过现在儿子解决她心中悬而未决的事情,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心想:“皇儿成家后,应该会收敛性子吧。人是他自己挑选的,希望能跟皇后和睦相处,相敬如宾,希望儿媳能规劝他上进。”

    张太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尚未过门的儿媳身上。

    等朱厚照走后,张太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儿子连这女子的姓氏和来历都没问,就那么一句话把事情定下来。

    张太后将高凤和戴义叫过来,问道:“那女孩儿是否是上元之地夏氏之女?”

    高凤恭敬回道:“正是。”

    张太后又看了夏氏女一眼,却见女孩儿对她没多少惧怕,不时好奇地打量她,这让张太后心里生出一丝迷惑:“为何此女一直盯着这边看,莫非不懂规矩?”

    随即想到这是儿子钦定的皇后人选,张太后便不再多琢磨,道:“安排内阁和礼部官员提亲,完成陛下大婚事宜。高公公,你要多奔走些了。”

    “是。”

    高凤非常高兴,定下皇后人选,意味着他的差事很快就要完成了,却不知下一步会到哪个衙门任职?

    张太后再一摆手:“先送另两位秀女出宫,让她们回家准备一下,陛下大婚后,再将她们接进宫来,至于这夏氏……过来,让哀家看看。”

    张太后不能太确定这小女孩是否可以母仪天下,所以准备把未来的皇后好好观察一番,高凤过去传话后,那夏氏女一步步往这边走来,行容举止,非常优雅和得体,打消了张太后心中对儿媳不懂规矩的疑虑。

    夏氏女走到张太后面前,恭敬行礼。

    张太后微微一笑,满意点头,道:“从此之后,你便是大明皇后了,你的父族也会因此而荣耀。你哪年出生的?”

    夏氏女先是一愣,考虑一番后才回答:“弘治五年四月生。”

    张太后在心底算了一下,道:“这么说来你比皇儿小半岁,倒是非常合适。身为皇后应该懂得温良恭俭,入宫后你一定要尽心辅佐皇上,让皇上多在你处留宿,嗯……早些为皇家开枝散叶。”

    有些话,张太后觉得由她来说不那么合适,但她非常想抱孙子,现在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很多事情让她觉得不牢靠,一旦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未来就会失去保障,若多一个孙子,她觉得自己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夏氏女迟疑一下,回道:“是。”

    张太后看到未来儿媳反应总是慢半拍,心里犯嘀咕,总觉得有些不对,最后她笑了笑道:“之后会有侍从、宫女送你回府,你是上元人,估摸父族应在京城等候,不过婚姻大事一切应以朝廷规矩办理,就算三书六礼,也必须在上元之地完成……”

    夏氏女眨眨眼,目光中满是迷惘,显然没搞清楚张太后这话的意思。

    高凤笑道:“恭喜太后娘娘,恭喜皇后娘娘,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张太后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道:“多得高公公来回奔走,方促成今日之事,本宫不会忘了你的功劳,回头便让陛下赏赐你。”

    “谢太后娘娘,谢皇后娘娘。”高凤跪下来磕头谢恩。

    张太后非常满意,以为这件事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时,她又看了自己的儿媳妇一眼,却见夏氏女漂亮的小脸上依然一副呆滞之色,心里一沉,但她还是安慰自己:“或许刚进宫,对宫里环境不熟悉,又或者是昨日里未睡好,当初我第一次进宫时,何尝不是如此?”

    想到自己进宫时的模样,张太后多了几分遐想,但随即想到对自己恩爱有加的丈夫已亡故,内心不由带着几分悲凉。

    不过想到自己有了儿媳,将来有人跟自己做伴聊天时,张太后多了几分期望,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位蠢萌的小皇后尚处于懵懂的状态,将来能否跟张太后这个婆婆沟通,尚是未知数。

    ……

    ……

    朱厚照压根儿就没把选后看得多重要,例行公事后,便回到乾清宫。

    刘瑾试探地问道:“陛下,您就这样定下皇后人选?”

    朱厚照斜眼打量刘瑾,问道:“怎么,你想干涉朕选后之事?”

    刘瑾赶紧解释:“老奴绝无此意,只是……选后乃大事,陛下之决定是否太过仓促?或许将事情延后些……”

    之前朱厚照曾说过,选后不可操之过急,所以他说这话,其实是在迎合朱厚照。

    朱厚照显得意兴阑珊:“选谁当皇后有区别吗?不过那双眼睛看起来颇为熟悉,就选她了……哦对了,朕好久没去钟夫人的茶庄喝茶了,她近况如何?有时间的话,你再陪朕去喝茶。”

    刘瑾心想,您老人家都是昼伏夜出,等你晚上到茶舍,人家早就关门歇业了,能见到人就怪了!

    但此时刘瑾想到自己手上的权力,不由多了几分自信:“钟夫人境况还好,陛下只管交待好时间,老奴来为陛下安排。”

    (本章完)

第1703章 第一七〇三章 先礼后兵() 
谢迁得知朱厚照选定皇后,内心带着一丝宽慰。

    娶妻生子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在谢迁这样的老臣眼中,朱厚照成婚会让其性格逐渐变得沉稳,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胡闹。

    谢迁、焦芳和王鏊坐下来商谈。

    谢迁将提前拟定的计划和盘托出:“内阁会安排一人,随礼部官员前往南京上元,此事便由济之负责,一切礼数不得有所亏待。”

    按照规定,内阁必须得派人随同礼部官员一起到南京城为朱厚照提亲,谢迁作为首辅不可擅离,而焦芳七十多岁了身体不便,只能由三人中相对年轻些的王鏊前往。

    王鏊问道:“谢少傅身为内阁首辅,此番代表天子迎娶皇后,若不亲自督办,怕是不太合适,不若你我同往?”

    谢迁摇头:“我去了朝廷事务无人处置,不能因陛下大婚而荒废朝事……”说到这里,他埋怨地看了王鏊一眼,隐有怪责之意。

    你明知道焦芳是刘瑾的人,还硬拉着我跟你一起去江南,岂不是要将朝廷大小事务都交给焦芳,继而让刘瑾大权独揽?

    王鏊见谢迁推辞,不再多说。

    焦芳问道:“按照以往惯例,皇后入宫前,其父当有官位擢升,且以官职上奏。不知这夏国丈当以何身份奏禀?”

    谢迁眯着眼道:“之前我便上奏此事,以太后之意,国丈以中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为职,持节行问名纳采之礼正使乃英国公,济之系以副使之身前往。”

    朝廷以英国公张懋为正使前往江南提亲,至于副使有二人,一人是内阁大学士王鏊,另一人则是刚替代张升擢升礼部尚书的李杰。

    谢迁道:“此番南下,山长水远,但最好在两月内返会京城,陛下于三月底四月初成婚,大婚后再选淑女进宫为妃,当无碍。此乃太后交托……”

    张太后对谢迁非常信任,甚至比刘健和李东阳都要信任,因为弘治元年时,御马监左少监郭镛曾提请弘治皇帝朱佑樘在除孝服之后广纳妃嫔,却为时任左春坊左庶子兼翰林侍读学士的谢迁上疏阻止,之后明孝宗再无纳妃之举,独宠张皇后一人。

    谢迁当上首辅后,张太后但凡有要紧的事情,都会让谢迁进宫商谈。

    张太后对谢迁的信任,让刘瑾颇为头疼。

    刘瑾上位主要靠朱厚照宠信,而刘瑾不敢对张太后以及外戚党动手,而此时张太后对谢迁信任有加,而张苑又依靠外戚党,这让刘瑾处处受敌,让他在对付异己上一时无计可施。

    ……

    ……

    二月初二,榆林卫三边总督衙门,沈溪宴请麾下主要文武官员。

    这次宴请,比之年前那一次严谨得多。

    沈溪提前下了邀请函,不再是以商量的口吻,不是说你爱来就来不来拉倒,此番沈溪态度极为强硬,只要没有公务在身都必须前来赴宴。

    此番名义上是总督衙门请人,但实际设宴人却是王守仁。

    王守仁想借沈溪的力量清查西北钱粮亏空,却没多少进展,只能听从沈溪建议,让三边文武官员尽可能主动坦白,争取从宽处理。若有冥顽不灵者,将加重处罚。

    这次前来赴宴的官员,仍旧以延绥总兵官张安为首……张安算是三边少有行得正坐得端的官员,至于其余人等则各怀鬼胎,生怕沈溪当场问罪。

    沈溪端坐主位,左手边坐着的是钦差王守仁,右手边坐着的则是张安。

    沈溪站起身,右手举起酒杯,满堂文武纷纷站起,沈溪左手虚压,招呼道:“你们先坐下,本官有话要说。”

    三边总制训话,在场之人皆明白沈溪这是要摊牌了,坐下后都不敢跟他对视。

    沈溪道:“多余的话本官不想说,想必诸位都知道朝廷派钦差到西北来之目的。过去几年中,因三边财政亏空,朝廷要求的内外长城以及各处城塞的修筑到如今都未完工,鞑靼人视我长城防线如无物,进退自如。另外,将士犒赏和粮饷划拨,出现大笔亏欠,有的卫所已经半年没有拿到一粒粮食……”

    “本官不是故意跟你们为难,只是身在其位必须谋其政,若今日本官无法给钦差大人一个交待,那就上无法面对天子,下无法面对黎民百姓……你们也不希望本官成为不忠不义之人吧?”

    在场没人吱声,张安环视一圈,再度站起身来,大声道:“沈大人您只管说,我等应该如何做?”

    沈溪看了王守仁一眼,得到王守仁肯定的答复后,沈溪道:“本官已跟钦差大人商议过了,若之前贪污钱粮之官将,只要如实交待清楚,且将赃款退回,此番都不会追究罪责,后续可戴罪立功!”

    “但是,若有隐匿事实欺瞒钦差者,回头本官帮助钦差彻查案子,那时你们别怪本官不顾同僚之情。”

    威逼利诱,先给你们台阶下,你们如果不顺坡下驴,别怪我下手无情。

    反正率先出卖你们的人是前任三边总督朱晖,现在朱晖已给了钦差具体名单,钦差已开始拿人拷问,你们有自信从容过关就不认罪,看看最后谁吃亏。

    被沈溪如此说,在场没人吭声,谁都知道这是沈溪设下的鸿门宴,本来沈溪已在发作边缘,还说那些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那是自找麻烦。

    沈溪道:“本官把话撂在这里,上次你们不听,但这次,本官不会再轻易妥协。接下来三日内,你们要认罪的话别来找本官,本官不想知道自己属下到底谁贪赃枉法,你们一律去找王郎中,他乃朝廷委派的钦差,有临机决断之权。三日后,王郎中若找本官借兵,提出要查办谁,本官只会全力配合。”

    “这杯酒,就当是本官敬那些心存侥幸之官员,你们跟本官同桌喝酒的机会,应该只剩下这一次,下次相见或许就在牢狱内。”

    说完,沈溪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连饮三杯,这才坐了下来。

    在场一片鸦雀无声,没人敢出来承认罪行,心底都在斟酌利害得失,考虑要不要死撑到底。

    三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过了这个时间点或许就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

    ……

    沈溪没有强求文武官员在酒宴上就交待自己的罪行,这次宴请跟年前那次一样,同样无果而终。

    沈溪除了开场三杯酒,此后便未饮酒,宴席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之后沈溪回到后衙,前面自然有人收拾桌椅和残羹剩饭。

    云柳早就在后衙等候,见到满身酒气的沈溪进来,便要上前相扶,却被沈溪抬手所阻止。

    “大人,您相信那些官员会就范?”

    云柳见沈溪又一次鸿门宴没有结果,心里很是担心。

    沈溪道:“他们是否肯就范,已不由我控制,爱怎样便怎样吧。这件事,我对王伯安有了交待,对朱晖有了交待,对西北官员和朝廷也有交待……这就是我如此做的目的,查谁不查谁,不是我的责任,而是王伯安。”

    云柳想了想,默默地点了点头。

    沈溪笑了笑,继续道:“现在我倒巴不得这帮官员抱着侥幸心理,对抗到底。我已做到仁至义尽,相信那些没涉案的官员能理解我的苦衷,就算我最后唱了黑脸,也没人说我这个上官不近人情。”

    “手底下有这么一大帮蛀虫,还想我帮他们到底,真以为他们拿着免死金牌可以逍遥法外?”

    云柳道:“那三日后大人真的会配合王大人拿人?”

    “不用三天,两天就行了,前两天还不肯认罪,指望他第三天良心发现?那些想随大流的官员,就不能给他们留下机会,当官时一心敛财,案发被人追查还存侥幸心理,这些人最是无耻。”

    沈溪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要保的,是那些被迫从众敛财的官员,这些人只要肯认罪退赃,我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力争将案子一查到底。”

    云柳行礼道:“那卑职就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本章完)

第1704章 第一七〇四章 风向大变() 
刘瑾在朝中为所欲为。

    朱厚照不管事,朝中大小事情都由他来做主,内阁票拟现在已无法对他掌权造成阻碍,因为刘瑾把守最后一道关,负责朱批,如果他对内阁票拟不满意,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拟定。

    刘瑾的办事能力不低,在决断上比谢迁更有魄力,一旦决定下来就全力以赴施行,让谢迁疲于应对。

    朝廷文官陆续被撤换,谢迁身为内阁首辅,在人事任免上居然没有任何话语权。

    谢迁尝试跟朱厚照说明,但朱厚照连续几日不上朝,即便他去乾清宫奏请也无法见到皇帝的面。在这种情况下,谢迁知道自己无法控制朝局,只能退而求其次,争取在朝廷六部事务上多加干预,阻止刘瑾进一步揽权。

    ……

    ……

    二月初三,下午。

    刘瑾从皇宫出来,还没回到自己的府邸,便见钱宁在路边等候。

    刘瑾从轿子上下来,斜眼打量钱宁,问道:“钱千户这是作何?守在路边连个随从都不带,不怕有人对你不利么?”

    钱宁笑道:“公公言笑了,小人人微言轻,哪里会有人加害?倒是公公出入应该增加人手,保护周全才是。”

    刘瑾抬手阻止钱宁继续说下去,道:“有什么事,直接说便可,咱家累了一天正要回去歇息,你也应该早些去陪同陛下才是。”

    钱宁凑过来道:“公公,小人这里得到消息,说是今年回京大考的官员,都为公公准备了一笔厚礼,请公公在吏部考核中予以通融,却不知公公是否能帮上忙……”

    刘瑾不屑一顾:“怎么,你瞧不起咱家?”

    “绝无此意。”

    钱宁赶忙申辩,“光是地方一个臬台,开价便是两千两银子,而地方知府则为一千二百两,知县为四百两,不知公公对这价钱是否满意?”

    刘瑾没想到下面的官员孝敬的银子如此多,诧异地问道:“又不是买卖官爵,他们能出得起如此数目?”

    钱宁笑道:“只多不少,那些地方官员可肥着呢,弘治朝国泰民安,没有富百姓倒是富了官绅,现在他们知道公公您在朝中当政,便想公公在考核方面予以照顾。”

    刘瑾稍稍皱眉:“吏部尚书许进跟咱家关系不是很好,这个老匹夫已年过古稀,咱家准备让他致仕,却不知以何人进吏部尚书为宜?”

    钱宁听到刘瑾随随便便就要拿下一个吏部尚书,不由暗自咋舌,终于明白那些官员为何入京后要找关系向刘瑾行贿了,就因为刘瑾现在权力不受制约,就好像之前的刘健和李东阳一样。

    刘健和李东阳当政虽然也专权,但只是压制皇权,朝中大小事项都按照大明典章制度进行。

    但刘瑾当政情况就不同了,刘瑾不是文官,不懂礼义廉耻,他的规矩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没有银子孝敬休想让我办事。

    “银子该收还是要收,总归吏部考核要过司礼监一关,只要咱家能经手的事情绝不会有问题。”

    刘瑾显得很自信,“之后咱家便召见许进这老匹夫,跟他好好谈谈,若他不识相,老夫有的是办法让他从吏部尚书任上撤下,到时再换上得心应手之人便可。”

    钱宁笑着说道:“是,是,公公思虑周详,该收的银子,小人会一文不少送到公公手里。”

    ……

    ……

    九年大考三年小考的官员,年初抵达京城的数目大概有一百二十多人,这些人官职从高到低都有,这还只是正德元年第一批。

    朝中正在进行官员更迭,地方上的官员清洗也在有条不紊进行,刘瑾的势力逐渐从京城扩散到地方,刘瑾没有直系属下到地方任职,原则上收揽那些愿意投诚之人,谁给足了银子,他就当谁是“自己人”。

    但不是每个官员都有银子行贿。

    一个小小的知县,年俸不过四十两,到京城过大考却要支付四百两银子,这数目有些过于庞大了。

    但是,当官的多少有俸禄之外的油水,这些都是官场中众所皆知的潜规则,如果加上这些油水还不够,就只能别想办法。

    一些官员入京后没有银子行贿,只能求助京城亲友,又或者是找人回任所“拆借”,甚至变卖祖业……

    京城中滋生一种“京债”,由京城周边富商提供借贷,把银子借给在京的地方官员,这些官员借来银子后再向刘瑾行贿。

    刘瑾贪赃枉法,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很多官员因为没钱疏通,以至于无法通过吏部考核,得不到升迁不说,有的还要被罚俸,甚至被降职和免职。

    刘瑾造成的影响愈发扩大,谢迁知道后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因为刘瑾行事小心,无人能够拿出刘瑾贪赃枉法的证据。

    给刘瑾的贿赂,都是官员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辗转送到刘瑾手上,而不是他亲手索要,而刘瑾对于吏部考核的干扰,也是暗中进行,就算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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