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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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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迁跟焦芳取得共识,便开始准备拟票拟。

    谢迁身为内阁首辅,只需要做决策就行了,拟写票拟的事情便落在焦芳身上。因已到午饭时间,二人都要出宫吃饭。

    以往文渊阁都提供三餐,但因已到年底,再加上刘瑾有意给内阁找麻烦,说是方便阁臣饮食起居,中午可出宫自行安排膳食和午休。

    如此一来,阁臣到了中午就得出宫,返回自己在长安街的院子,一个多时辰后才回来继续办公。

    如此一来,阁臣办差的时间自然缩短,对掌握朱批大权的司礼监而言好处多多。

    谢迁出得宫门,回到小院吃过午饭,又休息了半个时辰,于未时四刻回到文渊阁。

    进入公事房,谢迁脑子里还在想晚上一家团聚之事,发现焦芳已经票拟完毕,正在复核,于是走过去问道:“怎的,早早便赶回来完成票拟吗?”

    焦芳神色有些紧张,将面前的奏本票拟收起来,强笑道:“原来是少傅大人,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某惦记公事,想早点儿把票拟拟好下午好早些回家么……”

    谢迁虽然觉得有问题,但没细想,毕竟同样作为士绅一员的焦芳反对态度很坚决,他懒得去管已经做好决策的奏本票拟。

第1695章 核查() 
一顿午饭过去,焦芳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刘瑾召见他并作出指示。

    在焦芳看来,帮刘瑾查京城周边土地欠税一事因波及面不广,问题不大,于是便按照刘瑾吩咐,擅自更改与谢迁商议好的结果,按照刘瑾的意思拟写票拟,然后将票拟递交司礼监,最终这件事朱厚照没过目便由刘瑾直接朱批通过。

    正德元年,大年初二。

    谢迁正在府中享受天伦之乐,王鏊气喘吁吁地前来登门拜访。

    王鏊在内阁轮值时听说朝廷要追查京城周边地主欠税一事,觉得事关重大,必须跟谢迁商议。

    谢迁在自己的书房会见王鏊,听到这消息,显得很惊讶,因为年前他跟焦芳商定的票拟结果并非如此。

    谢迁道:“刘瑾这厮,居然背着内阁擅自更改票拟,难怪兵部突然对京畿之地的田税重视起来,感情是刘瑾在背后捣鬼。”

    王鏊不解地问道:“谢少傅,在你看来,司礼监掌印跟兵部尚书合谋,究竟在图谋什么?”

    这问题把谢迁难住了,琢磨一下,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太合符逻辑,兵部奏请清查京城周边土地欠税情况,怎么会跟刘瑾扯上关系?若是刘瑾主导,这么做除了得罪官绅,没什么好处。

    这个时代皇权不下乡,朝廷仅能管辖到县一级,乡村基本为士绅控制,可以说士绅控制了舆论,一旦跟士绅闹翻,问题很严重,这也是谢迁想不通的地方。

    “管他作甚,多半是借机敛财吧。”

    谢迁随口道,“不过这件事不能任其蔓延,若事态扩大,京畿之地怕是不得安宁。顺天府之稳定乃大明国祚稳定基石,不可疏忽大意。”

    王鏊点了点头,心中带着几分担忧,与谢迁一起进宫面圣。结果二人在乾清宫外等候一个多时辰,愣是没见到朱厚照的面,反倒是把刘瑾招惹来了。

    刘瑾似乎早就知道二人会来面圣,一现身便用阴阳怪气的腔调问道:“哟,两位阁老,这大过年的宫里没有赐宴,什么风将你们刮来的?”

    谢迁对刘瑾没有好脸色,冷冰冰地道:“老夫是来觐见陛下……敢问陛下现在何处?”

    刘瑾笑了笑,道:“如此朝中各衙门多数官员已休沐,九边也平安无事,陛下有什么理由留在乾清宫里等着你们上门?若什么事都需要面见陛下解决的话,那要吾等臣子作何?”

    谢迁恨恨地道:“刘公公,老夫不想跟你计较,但之前关于清查京畿周边田亩税赋之事,内阁所拟票拟乃不宜处置,为何到了你这儿,却成了即刻处置?你可是想要令京畿周边不得安宁?”

    刘瑾道:“此乃陛下亲自做的决定,若谢阁老有异议,等见到陛下后问询陛下为何如此做吧!”

    说完,刘瑾昂着头,得意洋洋离去。

    刘瑾走后,王鏊带着几分为难看向谢迁:“谢少傅,你看当如何处置,继续等下去吗?”

    谢迁摇头:“看来今日想见陛下已不可能,甚至陛下是否在宫内都是个未知数,守在这儿也是徒劳,不如回去后再行商议,看看此事如何处置。”

    王鏊道:“谢少傅,我看这件事先放着不理会,就算朝廷清查京畿周边田亩税赋又能如何?这京畿之地的主人非富即贵,交税的田地少得可怜,还不如趁机梳理一番,清理出部分土地来为朝廷增加收入。”

    谢迁思量一下,嘀咕道:“若只是如此,倒也说得过去,就怕刘瑾那厮背地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今日见不到陛下,那来日再求见,我就不信到上元节前,见不到陛下一面。”

    二人商议后,决定先回去等待,也就是暂时把事情放下。

    ……

    ……

    就在京城周边开始一场大规模的田税核算,导致许多人倾家荡产时,西北之地同样面临一场清查。

    进入正月后,沈溪终于知道朝廷派来的钦差是一个老朋友,跟他有过不少交集的兵部郎中王守仁。

    刘健、李东阳在位时,王守仁如鱼得水,因为他父亲王华差一点做到内阁大学士,他自己又是进士出身,因而早早便凭借强硬的背景晋升兵部郎中。一切顺利的话,再过个几年便可出任六部侍郎,跟沈溪相比也不遑多让。

    但在刘健、李东阳失势后,处处被刘瑾针对的王华也在年前致仕返乡,王守仁的官路一下子变得艰难起来。

    这次奉命到西北清查钱粮亏空,本来不干兵部的事情,但谢迁念着老友情义,有意予以提拔,再加上王守仁跟沈溪是同年进士,之前关系也不错,谢迁便做主派王守仁前来西北。

    谢迁觉得王守仁很有能力,能够帮上沈溪的忙。

    王守仁于腊月中旬出发,算日子,要到正月中旬才能抵达榆林卫城,这还是路途顺利的情况。

    毕竟西北连续大雪,很多路段已封闭,难以通行,就算沈溪对王守仁再有信心,也估计其抵达的时间最早也是在正月初十前后。

    以沈溪对王守仁的了解,这是个做事一丝不苟之人,明德致远笃行务实,就算王守仁是他的同年,也不会偏帮偏信。

    沈溪对王守仁有着足够的了解,而三边这帮文官武将,乍一听朝廷派来的钦差只是兵部郎中,都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觉得朝廷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或许可以浑水摸鱼。

    榆林卫城里的文武官员对于王守仁的情况知之甚少,了解到的消息无非是此人乃前礼部侍郎、翰林学士王华之子,且跟沈溪是同年,之前一直在六部供职,学问不错。

    当然,就算如此,这些文武官员也不认为可以通过贿赂、威胁或者是别的方式将王守仁打发走,于是筹划如何跟沈溪打好关系,因为他们想明白了,此番既然是内阁首辅谢迁主导彻查钱粮亏空,派来的又是沈溪同年,跟着沈溪走必然没错。

    ……

    ……

    年初这两天到总督府送礼的人比比皆是,作为三边最高军政长官,沈溪原本就地位超然,再加上很多人要靠沈溪化解灾难,趁着新春佳节,很多人想通过孝敬来拉关系,大箱小箱的礼物送来,甚至很多不经沈溪同意便已送入库房。

    总督府衙门许多属官都是历经几任总督的旧人,他们觉得当官收受礼物天经地义,礼物送来就该送进库房。

    马九带着担心,把情况告知沈溪。

    “……大人,这几日前来送礼的人实在是多,之前您让人赶走一批,但他们不屈不挠,转而借助您手底下那些个属官之手将礼物送进来,堂而皇之送进库房……”

    马九对于官场陋习了解不多,沈溪一向不贪,他便觉得官员都应该清正廉明。

    沈溪道:“朝廷审查钱粮积欠的钦差即将到来,这样送礼不是明摆着害人吗?连同年前送来的那批礼物,明日一早悉数送还各家,就说他们的心意本官心领了,目前局势危急,他们想通过送礼方式获得我庇护,想法很好,但没用,还是早早争取向我坦白,换取宽赦的机会!”

    马九抱拳:“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待马九离开,沈溪抚着下巴沉思,这时云柳匆忙而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沈溪皱眉:“来得真够快的,果然是个做实事的人才,可惜啊……”

    云柳问道:“大人,该如何接待?”

    沈溪道:“该怎么接待就怎么接待,就算他跟我是同年,也不是说每件事都要由着他来,公事公办,安排他住进驿馆,回头我会亲自前往拜会。”

    (本章完)

第1696章 借刀杀人() 
沈溪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拜会王守仁,见还是要见的,但要讲究方式方法,若见面后在某些问题上谈不拢,反倒不美。

    王华致仕后,王守仁在朝孤立无援,以其忠直的性格,或许不会做出陷害忠良之事,但王守仁有着文人的偏执,这世上人都见不得别人好,若王守仁对沈溪原本就带有偏见,再有人在一旁挑唆,那最后的结果,便是事与愿违。

    王守仁抵达延绥当日,时值新年休沐期。

    在此之前,鞑靼人在尝试围攻几个城塞无果后,果断地退出长城。根据斥候最新侦查到的情况,原本留在袄儿都司过冬的几个鞑靼部落,已撤到黄河以北。

    沈溪琢磨良久,终于打定主意……既然现在太平无事,不如晾王守仁几天,等到上元节过了再与之相见,让王守仁自己先调查一下,心里大致有个数。

    沈溪是那种想到做到之人,王守仁以朝廷钦差大臣的身份抵达榆林卫,他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当天下午带着人离城,前往镇羌所视察。

    与此同时,朝中又有人前来西北调查。此人行迹诡秘,本以为能瞒过沈溪的眼睛,却不知他出京后,便被沈溪的人盯上,尤其是在他以商贾身份混进榆林卫城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

    此人便是跟沈溪有宿怨,在湖广未能陷害沈溪又让高宁氏逃走,在外面躲了半年最后不得不回京找张延龄复命,后来又准备在沈溪北上途中设局阻杀,却因沈溪走陆路无缘碰面,一直衰运缠身的江栎唯。

    江栎唯会来西北,让沈溪有些意想不到。

    因为沈溪设局让刘瑾相信去年回京路上刺杀他的人是江栎唯,现在刘瑾执掌司礼监,位高权重,以沈溪对其了解,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江栎唯,但现在江栎唯却好端端地活着到了西北,还顶着锦衣卫的名头前来查案。

    东厂和锦衣卫目前在张苑控制下,而张苑有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撑腰,在皇宫中跟刘瑾分庭抗礼。

    看起来江栎唯似乎是被张苑派到西北的,但沈溪却知道绝无可能,张苑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根本没理由谋害他,因此指使者只能是刘瑾。但刘瑾明知江栎唯要谋害他,还让江栎唯好端端地到西北来?

    ……

    ……

    正月十四,置身镇羌所的沈溪收到刘瑾信函。

    信函中,刘瑾希望沈溪“多多关照”江栎唯,言语间多有挑唆,借刀杀人的意图非常明显。

    “……大人,刘公公之意,似乎想借大人之手,除掉江镇抚。不知大人准备如何处置此人?”

    云柳知道沈溪要以刘瑾之手除掉江栎唯时,没多少惊奇,甚至帮沈溪暗中谋划,现如今刘瑾却把江栎唯送到西北来,还点明让沈溪自己动手,云柳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沈溪皱紧眉头,揣摩刘瑾用意,自言自语道:“刘瑾想借我之手杀掉江栎唯,完全没必要啊,他若对谁恨之入骨,完全不必借助旁人,其中定有蹊跷。”

    云柳蹙眉:“那大人是否会对江镇抚下手?”

    沈溪摇头:“杀掉江栎唯势必引起朝廷非议,不管怎么说江栎唯也是锦衣卫千户,是陛下跟前的人……嗯,刘瑾如此做,应该是想一石数鸟,既让江栎唯前来干扰我做事,让我自曝其短,还能借我之手杀掉江栎唯替他报仇雪恨,甚至以江栎唯之死指责我草菅人命,败坏我的名声……用心何其毒也!”

    云柳带着几分担心,默默地点了点头。

    沈溪道:“这样吧,江栎唯既然暗中调查我的过失,一切由着他,你派人盯着便可,他就算找到什么证据,也要看刘瑾信不信,或者说朝廷信不信。”

    云柳担心地道:“大人,若您放江镇抚回去,怕是他会在朝中不遗余力地攻讦您。”

    “不会。”

    沈溪再次分析起来,“现如今文官集团式微,内官崛起,外戚自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张氏兄弟必然利用张苑跟刘瑾斗,而江栎唯因与刘瑾结怨只能站在外戚一边,张氏兄弟知道刘瑾跟我不对付,首先想到的就是拉拢我,如此一来,江栎唯攻讦我意义何在?”

    云柳不言,总觉得沈溪放过江栎唯是在养虎为患,但现在沈溪已经做出决定,她只能接受。

    沈溪冷静地道:“当然,我暂时不跟江栎唯计较,不代表他能平安无事回到京城。刘瑾知道江栎唯平安回去,而且还是自我手底下逃脱,势必猜想我跟外戚一党达成了什么协议,那时刘瑾必然会出手杀江栎唯。”

    云柳道:“大人还想……借刘公公之手除掉江镇抚?”

    沈溪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抹无奈:“不然能如何?江栎唯虽然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但他始终是锦衣卫千户,我杀掉他,乃是不顾法度,他虽该死,但罪不至死,我不会自己出手,落人口实。”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把江栎唯往死路上推,这也是他一直试图对我做的事情。”

    云柳这才释然。

    云柳一直对江栎唯怀有芥蒂,玉娘当初曾打算将她送给江栎唯以此拉拢这个朝廷新贵,但可惜朝中更显眼的新贵却是沈溪,玉娘随即改变主意,将她和熙儿送给沈溪,并且到现在,玉娘已不再干涉她二人,等于说是将姐妹俩彻底托付给了沈溪。

    沈溪走到云柳面前:“记得派人跟踪江栎唯……他所用手段,无非是栽赃陷害那一套,或许会暗中去见王伯安,挑拨离间……”

    “可惜啊可惜,这次清查西北钱粮积欠系由内阁发起,锦衣卫没多大话语权,我又是属于新官上任,责任不大,就算再怎么诬陷也是徒劳。”

    云柳道:“大人,就怕此人无端攻讦,而您不在朝,会让朝臣们对你产生看法。正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可不防!”

    沈溪点头:“现如今刘瑾当政,就算不计前嫌将江栎唯收在身边帮忙出谋划策,依然无法伤我毫毛,因为短时间内陛下不会失去对我的信任。在这件事上,刘瑾玩不出什么花样,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江栎唯回京就是他的死期,想攻讦我,也要看看外戚是否同意……”

    云柳显得很好奇:“大人,两位国舅爷和张公公对您有宿怨,您还指望他们?”

    沈溪笑而不语,在一些事情上他没法跟云柳解释清楚,其中最关键一点,就是他跟张苑间的叔侄关系。

    现如今张苑在宫中跟刘瑾相斗,就算张苑再自负,也知道外面有个执掌军队的侄子对他的前途有多大影响,将沈溪拉下马来对他而言半点好处都没有。

    这会儿就算外戚张氏兄弟再怎么仇视沈溪,张苑也会努力说服二人跟沈溪合作。

    在争权夺利的大背景下,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刘瑾知道张苑不那么容易扳倒,要么他选择投靠张氏外戚,要么也会试图拉拢沈溪。刘瑾大权独揽,不想将权力拱手让人,只有将沈溪这样的中立派作为拉拢对象。

    沈溪夹在中间,其实非常安全。

    (本章完)

第1697章 正德元年() 
上元节很快到来,沈溪留在镇羌堡过节,王守仁在榆林卫城找不到突破方向,调查陷入僵局。

    “……大人,兵部王大人天天到总督府询问您的去向,您……真的避而不见么?”

    这天下午云柳将江栎唯在榆林卫城一举一动如实奏禀后,顺带说及王守仁之事。

    王守仁到西北来,雷声大雨点小,主要是因为他这个钦差官位不高,资历不足,如今朝中为王守仁撑腰的人已相继倒台,沈溪这个三边总督拒不配合,以至于差事举步维艰。

    沈溪道:“见是要见的,但不是现在……哦对了,他可有投递拜帖见朱晖?”

    云柳想了想,确定地道:“未曾。”

    沈溪点头:“算是个聪明人,三边钱粮出现巨额亏空之根源,在于官员上下勾连,朱晖正是其中罪魁祸首,若他去见朱晖,等于跟豺狼共舞。王守仁明白个中诀窍,想借助我的力量查清账目,顺利完成差事。”

    “但是,我若主动配合,等于落人口实,届时大批文武官员落罪,形成大范围动荡,对我接下来差事不利。”

    沈溪的意思很简单,就算三边之地有很多贪官污吏,但这些人是沈溪维持边境安定的主要力量,若一网打尽,他便成了光杆司令,那时政令不出总督府衙门,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连手下都保不住的上司,沈溪在朝中的话语权也会随之降低。

    若碰巧发生战事,沈溪手下缺兵少将,指挥不灵,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仔细斟酌一下个中利害得失,沈溪道:“回头派人将三边历年钱粮账册送给王伯安,就当是我配合他的差事,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若他想查出个子丑寅卯,只能从这些账目上查,若堂堂钦差一个贪官污吏都查不出来,他无法跟朝廷交代不说,也达不到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效果。”

    “现在只能选择几个罪大恶极且执迷不悟之人杀一儆百,至少在我当政这几年,三边官员必须得收敛一下,把心思放到军政事务上,促进三边经济发展,改善民生,同时辅佐我训练出一支精兵来!”

    云柳恭敬行礼:“是,大人。”

    ……

    ……

    京城。

    刘瑾品尝到大权独揽高高在上的美妙滋味后,又开始筹划对文官集团进行新一轮打压。

    现在还是正德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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