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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7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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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江栎唯将案宗收拾好,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了院子。穿过走廊来到前院大门口,只见有人提着灯笼过来,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身文士衫,昏黄的灯光照映下,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那人走过来道:“这位想必就是江掌柜了,本官乃南宁知府高集,不知阁下可有时间,到府衙一叙?”

    江栎唯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心中非常惊讶……怎么作为涉案人的高集亲自上门来了?没说的,必然是前来拉关系走后门,当即道:“在下只是普通的生意人,高知府这是作何?在下跟高知府似乎并无生意上的往来!”

    高集笑道:“今日能结识江掌柜,乃本官三生之幸,请江掌柜赏个薄面……来人,为江掌柜送上本官的一点儿心意……”

    说着,高集让人抬了两口箱子过来,虽然黑灯瞎火看不太清楚,但江栎唯一看这架势,便知道是来送礼的。

    江栎唯暗忖:“现在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人已抵达南宁府城,连兵部和吏部前来调查的人也到了,朝廷的重视程度让高集胆战心惊,估计他也知道攀诬上官是什么罪名,如今走投无路,只能上门来求助。”

    “也罢,建昌侯要我将高宁氏带回去,现在正好跟高集谈谈条件,让他将儿媳妇交出来……只要能巴结到建昌侯,他的案子就可以得到解决,姓沈的小子也会被扳倒,我的任务也就能顺利完成!”

    想到这里,江栎唯终于感觉轻松了些,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既然对方是上门来送礼的,以江栎唯贪婪成性的秉性不可能不收下,正好可以弥补出京上下打点的损失。

    江栎唯道:“高知府,请吧!”

    ……

    ……

    高集让人抬上轿子,载着江栎唯抵达府衙后堂。

    走进雅致的花厅,高集屏退下人,开门见山道:“江镇抚,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来南宁府已有几日,应该对沈溪小儿的案子有所判断,不知回去后如何跟朝廷奏禀?”

    江栎唯坐下来,显得非常悠闲:“既然高知府已经知道在下的身份,那应该清楚我前来的目的……此行我就是为调查事实真相,至于真相究竟如何,高知府应该心知肚明吧?”

    这时候江栎唯可不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他要先试探一下高集的口风,确定高集已经到了怎样的境地。

    如果高集此时还高枕无忧,那他提出以高宁氏换取张延龄的支持,显然要得罪高集,甚至可能他自己都走不出南宁府。

    作为地头蛇,一府之尊,战时又有调动地方兵马之责,高集在南宁府的势力着实不小,沈溪之所以能全身而退,在于沈溪乃领兵之人,本身就有大批兵马跟随,名义上又是西南六省最高军政长官,一进城就接管了所有防务。

    而江栎唯轻车简从南下,随行带的人很少,加上地方上屈指可数的锦衣卫密探,根本不可能跟高集相抗衡。

    高集道:“本官想知道江镇抚到底调查到怎样的情况!?”

    江栎唯讳莫如深一笑,道:“以在下调查的情况看,这案子……似乎对高知府你有些不利啊!”

    “哪里不利?”

    高集显得很愤怒,道,“沈溪小儿辱我儿媳,此事整个南宁府的士绅百姓都可以作证,这种难以启齿的丑事,莫非我还会冤枉他不成?你以为本官会放着我高家清白之誉不要,诬陷他一个黄口小儿?”

    江栎唯见高集的模样,心想:“老匹夫估摸知道大限将至,随便诬陷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带有钦差性质的领兵督抚,战前蛊惑人心,险些令战事落败,至少是个革职发配充军的罪名!”

    “如果姓沈的小子执意要追究,他很可能要死在狱中,这会儿由不得他不紧张!”

    江栎唯道:“听高知府的意思,整个南宁府城的士绅百姓都见到姓沈的辱你儿媳,能在公堂上为您作证?”

    高集一听,气势马上弱了。

    说白了当日士绅所见,不过是高宁氏被打脸,灰头土脸回到县衙,那些士绅就算肯出堂作证,也是被他强行绑上船,稍微遇到恐吓便会改口。而那些老百姓,受到沈溪限制粮食、盐巴等生活必需品价格政策的恩惠,更不可能站出来给他做证。

    高集道:“这种事,难道不应公堂审案?”

    江栎唯哈哈大笑:“高知府,这里是南宁府地界,你作为南宁知府,想在南宁府审结案情,找一些未曾亲眼见到实情的人出来为你的儿媳作证,你以为可能吗?你是否想过,朝廷诸公难道就不会怀疑这些证人是屈于你的官威?”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沈溪小儿是被本官诬陷?”高集板起脸来,恼火地打量江栎唯。

    江栎唯摇摇头,道:“实不相瞒,在下跟沈尚书熟识,乃是他未曾发迹前的故交,他后来平步青云,便不顾当年交情,曾在广东摆我一道,让我被下狱问罪……”

    “你觉得在这种事上,我会帮他说话?”

    “只是……现在一切证据都表明,他并未作奸犯科,如果高知府还是拿出一副我必须要听从你命令行事的态度,这案子怕是如何也调查不下去了,即便我说姓沈的有罪,三法司以及兵部的人可不会做出如此定论,尤其是还有吏部的人混在使节中。”

    “你可知……这位沈尚书的小妾是当今内阁东哥大学士谢迁谢于乔的嫡长孙女,又深得吏部天官马文升和兵部尚书刘大夏的赏识。尤其重要的是,他曾是太子东宫时的讲官,如今新皇登基,没有铁证,你指望新皇会治沈溪的罪?”

    高集听到这话,突然明白江栎唯是他政治上的盟友,不需太多拉拢的手段,当即颔首:“既然如此,那江镇抚不妨坐下来,咱们好好商谈一下案情,如何?”

    江栎唯笑道:“正该如此!请!”

第1580章 第一五八〇章 查无实证() 
就在江栎唯跟高集秘密协商如何才能给沈溪定罪时,沈溪派出的代表……以粮商身份现身南宁府的宋小城,正带着装满粮食的船队由水门进城。

    宋小城向广西这边前后输送三次粮食,第一次是送往桂林府,第二次则是太平府,最近一次是正月下旬组织运粮到临桂,船队走到梧州时接到沈溪的密令,要他分出一部分船只,前往南宁府办事。

    宋小城这次带到南宁府的人手不少,他得到的指令是要让朝廷前来查案的人,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努力为揭露真相创造条件。

    “……记得,你们来到这里,做的一切事都必须要听从命令,谁如果敢擅自行事,别怪我将他大卸八块!”

    经过几年磨练,宋小城身上的匪气已经很重,以前他不敢杀人,遇事畏畏缩缩,碰到官员更显示出小市民的怯懦,但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加深,逐渐变得稳重果敢,为达成目的即便杀人放火也毫不皱眉。

    宋小城进城后,按照沈溪吩咐,前去宣化县衙拜访县令彭大成,请他帮忙把事情捅出来,有彭大成站出来作证,案情基本可水落石出。

    当然,沈溪也考虑到彭大成有可能会采取拒不合作的态度,因此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以匿名信的方式,把关键人证也就是当时在营中掌高宁氏嘴的婆子的讯息告之查案官员,另一方面让宋小城的人在市井大肆制造舆论,以最快的速度把案情的疑点散布开来,包括沈溪案发当日的起居行止,高宁氏进入府衙和军营的时间等等,让百姓都知道沈溪是被高集冤枉陷害的。

    ……

    ……

    到二月下旬,对沈溪案的调查取证已进入尾声。

    刑部主事张良、都察院佥都御史贾松等人,有了当事婆子的证词,已将大致情况搞清楚,但依照现有线索,依然无法断定沈溪是否有罪,也无法断定是否是南宁知府高集刻意栽赃诬陷。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事负责掌嘴的婆子既然在军中做过事,便与三军主帅沈溪存在一定的利益关系,其提供的证词便不可全信。总的来说,就是到此时仍旧“查无实证”。

    三法司承担着主要调查任务,连三法司都拿不到有用的证据,兵部和吏部的人也很难查出个结果,但市井间已经刮起一阵风声,涉及案发当日沈溪行程问题。

    所有证据都表明,沈溪当日并不在府衙内,因为民夫和那些在街头执勤的府县衙役可以证明,沈溪长时间都在城头巡查,滞留府衙的时间很短。

    大明律法虽漏洞百出,也存在以权谋私的情况,但却绝对保护沈溪这样“当权者”的利益。

    一个正二品挂兵部尚书衔的左都御史领兵,又是统辖两省的封疆大吏,目前还监管六省兵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定罪,大明朝廷恐怕将失去公信力。

    按照三法司、兵部和吏部调查人员的意见,此案已基本确定为“查无实证”,准备不了了之。

    但朝廷派来调查此案的锦衣卫镇抚江栎唯,却明显不想让沈溪安生,如果“查无实证”,听起来没法定罪,却不能说这案子没有发生过,对沈溪的声名依然有一定影响,但说到底沈溪没有被扳倒,他胸中一口恶气发泄不来来,于是跟高集暗中策划,怎么才能将这案子办成铁案。

    高集邀请江栎唯到知府衙门做客后,两方建立起了联系,来往甚密。

    这天府衙后院书房,高集和江栎唯又凑在一起密谋。

    “……高知府,现在姓沈的是否做过案子,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得找人证明,他以前犯过类似的罪行,在地方强抢民女。如果此案能定下,即便你儿媳的案子没法坐实,姓沈的罪名也能定下来……如果没有,朝堂诸公可不会轻易信你!”江栎唯向高集说道。

    在此之前,高集为拉拢江栎唯,已送去上千两银子,这些银子基本都是“沈溪案”发生后,高集收受地方官绅贿赂所得。

    高集以前从未有贪赃枉法的坏名声,而在此案后,他为掩盖事实真相,凑钱疏通上下官员,不得不大肆收受贿赂,那些不愿意给银子的官绅甚至会被他强行摊派,理由很简单:我儿媳为了帮你们说话而被沈溪玷污,现在要为她讨还公道,难道你们不该出银子?

    高集怒道:“难道我堂堂四品朝官,家眷被人欺辱,朝廷会坐视不理不成?”

    江栎唯眯眼打量高集,好似在说,如果真是这样倒也罢了,可事实真的如此吗?心里这么想,江栎唯嘴上可没这般说,而是劝道:

    “高知府请消消气,现在你状告之人,乃朝中一等一的功臣,连阁老尚书见到他后都不敢轻视,而且……他的官阶似乎比您高知府高出许多!”

    高集脸色阴沉,案子发展到现在,形势已发生逆转,原本他觉得牺牲高家清誉足以把案子坐实,谁想朝廷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除了派来大量官员查案,还需要什么“实证”,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从哪里去寻找实证?

    因这件事高家已声名扫地,如果沈溪不在此案中倒台,高家颜面无存不说,他也会有大麻烦。

    开弓没有回头箭。

    江栎唯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不由将张延龄可以帮忙的事情提出来:“高知府,我离开京城前,曾去觐见过建昌侯,建昌侯对此案表达了关心。建昌侯跟姓沈的有些私怨,希望能通过这案子,让姓沈的彻底不能翻身,高知府你看……”

    “建昌侯?”

    高集听到这名字,语调中带着一些惊讶和不屑。

    他惊讶的是,沈溪居然会跟建昌侯结下梁子,而以建昌侯的地位和权势,居然只能通过自己的案子来打压沈溪,他原本以为建昌侯这样的皇亲国戚,要治一个沈溪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至于不屑,则是因为他听说过建昌侯很多劣迹,以他为官清高自傲,根本不屑于跟张延龄为伍。

    江栎唯点头:“正是建昌侯。侯爷在我来之前,嘱咐一些话……而且,侯爷希望高知府以后能为他做事!”

    高集淡淡一笑,问道:“本官听闻,前户部高侍郎曾投奔建昌侯名下,但后来……他的下场似乎有些凄惨吧?”

    江栎唯一怔,他没想到高集会突然提起高明城的事情,但随即他就想明白了,朝中姓高的文官本来就不多,高明城能做到户部侍郎,在中枢地位已然不低,高集作为地方官员,肯定会了解一下这位本家的过往。

    江栎唯有些尴尬,解释道:“高侍郎是因西北之战中落败,以至于身死……关侯爷什么事?”

    高集冷笑不已:“高侍郎死后,建昌侯落井下石,导致高家负债累累,后代穷困潦倒,沦为京城笑柄。你是想让本官为建昌侯鞍前马后效命,等利用价值没了,再让我高家后代不得安宁,是吗?”

    虽然高集的话说得毫不客气,听起来很不顺耳,但江栎唯真没什么可反驳的,因张延龄本身帮忙这件事就不安好心,居然提出要将高宁氏送去京城建昌侯府。

    在江栎唯看来,如果高宁氏坏了贞节,送去建昌侯府倒没什么,毕竟高宁氏不是高集的女儿,高集大可叫儿子把妻子休掉再娶就是,人送去建昌侯府报个自缢,一了百了。

    但看现在的情况,高宁氏失节完全是高集诬陷,他肯定不想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儿媳送给建昌侯蹂躏。

    江栎唯心想:“高宁氏虽然能逃过沈溪的魔爪,却始终要被建昌侯染指……可姓高的未必肯轻易就范啊!”

    江栎唯道:“那高知府可有更好的方法应对当前的局面?这么说吧,就算在下给你报一些姓沈的犯案证据上去,也会被朝廷否决,无论是刚刚登基的陛下,还是朝堂诸公,都不想西南出事,如此一来牺牲你高家一个妇人,换得天下太平,怎么都值得。但若有建昌侯帮忙,很多事就不同了……”

    高集之前不想跟建昌侯为伍,但听到这话却有些犹豫了,问道:“你……你让本官……为建昌侯做什么?”

    江栎唯迟疑一下,终归还是提了出来:“侯爷说,想见一下你儿媳……”

    “什么?”

    高集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指江栎唯,因拍桌子和呐喊声太过响亮,惊动守候在外的衙差,衙差冲进来见高集怒不可遏,立即问道:“府尊大人,是否拿下此人?”

    高集气吼吼地挥了挥手:“出去!出去!这里岂是你们能进来的地方?”

    几名衙差悻悻退下。

    江栎唯站起身,气定神闲:“高知府,有些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没有利益交换,建昌侯怎肯为你出头?”

    “如今新皇登基,建昌侯乃是当今陛下的亲舅舅,地位何等尊崇?其中厉害关系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如果能靠上侯爷这棵大树,对你来说算是大好事,要不了多久便可平步青云,甚至有机会进入六部寺司任职,岂不美哉?”

第1581章 交易() 
高集本身并无多大的主意,构陷沈溪之事也完全是因高宁氏心中不甘主导促成。

    在这种问题上,高集绝对不会赞同,满面愠色:“此等事不可再提,我高家儿媳,即便毁了清白,也不会擅离门墙,让世人耻笑!”

    即便高集气愤难平,没有跟江栎唯彻底撕破脸皮,因为江栎唯以及他背后的力量现在是他唯一扳倒沈溪的指望。

    说是不会把儿媳送给张延龄,但高集事后盘算,一方面感觉自己被儿媳拖累,与沈溪作对实际上是被逼上梁山,心中惶恐不安;另一方面,得罪了沈溪,前途渺茫也就罢了,甚至还有可能下狱充军,高家百年累积的名望让自己一朝败尽,恐惧日甚,如今已到寝食难安的地步,深夜仍未能入眠。

    高宁氏闻听高集见客后夜不成寐,便带着参茶过来,关切问询:“不知家公作何如此烦忧?可是遇到了麻烦?”

    高集心情苦闷,心事不能跟府中幕僚说,又埋怨儿媳让自己进入进退两难之地,如今见高宁氏到来,唉声叹气:“之前锦衣卫的人来过,谈及案子……”

    关于案子细节,高集一个字都不想多谈,因为他知道这案子完全就是自触霉头,他跟沈溪远未到苦大仇深的地步。沈溪查封的东西其实跟高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知道当日怎么的,被儿媳一逼就犯下大错,凭空树下沈溪这样一个强敌,令他声名扫地。无论这案子是否坐实,高家名誉必然毁了。

    高宁氏道:“既然是锦衣卫的人前来,应该会为我高家申冤吧?”

    高集道:“是老夫思虑不周,当日姓沈小儿并未在府衙逗留多久,很快就前往军营,且路途中多人见到,城中如今多有传闻,说是老夫诬陷忠良,这市井百姓实在是不识好歹……”

    高宁氏其实现在也为自己后悔了,但她却没敢表现出来,安慰道:“城中就算有些传闻,也无关大碍,真正能定夺案子的人,乃是京师来的那些钦差。家公,不知这位锦衣卫的上官,是如何跟您说及的?跟儿媳说说,或许会给您一些意见!”

    高集欲言又止,高宁氏察觉出一丝端倪,想了想道:“锦衣卫的人莫非也想找我们高家的麻烦……难道他没提出什么转圜的方式?”

    高集打量高宁氏一眼,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居然连这种事也能猜到,摇头道:“此人名叫江栎唯,乃京师锦衣卫镇抚,因在广东犯事下狱,后为人搭救官复原职。而当日令他下狱之人,正是他在福建时的旧交,那姓沈的小儿!”

    “哦!”

    高宁氏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道,“既然公爷能找到对姓沈的同仇敌忾之人,本为大善,想来此人跟公爷您提出一些难以接受的条件吧?”

    高集打量高宁氏,道:“你这都能推断出来?没错,江栎唯能在朝中复出,概因他背后有建昌侯支持。”

    “建昌侯系外戚,乃当今张太后胞弟,其在京城**掳掠无恶不作,即便朝中那么多忠直之臣,也未能动其分毫,可见其权势熏天……如今这建昌侯,居然提出非分之想,让你进京……唉!老夫一定不会答应此等事!”

    高宁氏听了花容惨淡,顿时沉默下来。

    高集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料想我儿如今在京城也该完成会试,若是一切顺利,在三月初便可得知会试成绩,若能一榜高中,可让我高家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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