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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7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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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寄信,可不是说写个地址送到邮局就行,需要找专人送达。官员还可以动用官驿,但熊孩子却不知自己该以什么名义让官驿送信。

    朱厚照头疼不已:“我把信送到官驿,不亮出太子身份谁会听从我的摆布?但若让官驿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消息很快就会传到父皇耳中,我想出宫的秘密就会暴露。看来得找个当官的帮忙……”

    “哦对了,下午授课的靳先生不就是官员吗?他性子怯懦,我就让他帮忙,嘿嘿,这是个办法好!”

    朱厚照心情不佳原本想逃课,但念及要请靳贵帮忙,赶紧收拾心情往后庑去了。

    到了地方,总算没迟到,中允官等人都在,靳贵已做好开讲准备。

    朱厚照施施然坐下,手指头往怀里摸了摸,确定信函无误,他准备先听一堂课,等靳贵要出宫时,找机会把信函送出。

    靳贵不明就里,按照既定流程为太子上课。

    食君之碌担君之忧,对靳贵而言,东宫讲官是他的差事,是他为朝廷效忠的方式,太子是否成才涉及到将来能否治理好国家,他感觉自己肩头那沉甸甸的责任,丝毫不敢懈怠。

    今天讲的是《辽史》,涉及五代和北宋的内容,靳贵随时准备好太子提问,他在充分研究西夏的一些史料后,备课越发仔细,自问不会再出现跟上一堂课的情况,居然会被太子问住!

    这事看起来问题不大,但若被皇帝知晓,或许会影响到他今后的仕途。

    朱厚照表面上认真倾听,但手上却小动作不断。

    前面有书本挡着,后面熊孩子拿手指头拨弄一个小纸球,靳贵讲得认真,朱厚照却玩得不亦乐乎。

    靳贵偶尔抬头看到朱厚照走神,只能装作看不见,这些个东宫讲官早已懂得明哲保身,只要课堂上跟太子相安无事,把差事混过去就好,如果非要跟太子计较是否认真听讲,基本是自己找麻烦。

    把太子惹怒,下节课不来那都是好的,更甚者太子会直接拂袖而去,当先生的还没法劝阻,若逼急的话可能遭到朱厚照拳脚相加……

    课差不多讲完,靳贵松了口气,把书本合上,为了体现他回家后认真读过西夏史料,同时也为弥补之前东宫起居注上,自己被太子问住而造成的面子损失,他想适当表现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问道:“太子可有不懂之处?”

    朱厚照眨眨眼,问道:“靳先生,我可以问问题?”

    靳贵看了正负责记录课堂内容的中允官一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说道:“太子尽管发问!”

第1482章 无奈() 
靳贵说出“太子尽管发问”后,心里盘算开了,太子若问西夏文臣武将、皇室秘辛,自己就算不能全说上来,也能说个大概。

    他觉得西夏的历史已经够偏,朱厚照不可能再找出更为生僻的知识。

    以靳贵的自信,觉得自己要应付太子不难,但他内心又隐约感到不安,因为他总觉得太子绝不会轻易让他过关。

    这是靳贵从这几年跟太子的相处中总结出的宝贵经验,他不明白熊孩子脑袋中为何随时会蹦出种种奇思妙想,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带来大麻烦。

    朱厚照瞪大眼睛,用充满迷惘且带着强烈求知欲的神情问道:“靳先生,宋朝时西南的大理国,有个皇帝叫段誉,你知道吧?他有几个妃嫔?”

    尽管靳贵已经想到问题会很刁钻古怪,但绝对没预料到会生僻到这等地步。

    大理国就算了,靳贵对大理国的了解仅限于这个西南小国的皇权斗争异常激烈,因为大理国属于贵族执政,大理皇室段氏并无法做到对国家的完全掌控,因而在中期出现高氏执政的情况,一直到大理国灭亡,高氏都在掌控大理朝政。

    在这等背景下,段氏皇帝形同傀儡。

    再就是段氏皇帝到中后期出家为僧的特别多,大理国跟西夏一样,佛教立国,国内宗教色彩浓厚。至于大理国有多少任皇帝,这些皇帝分别叫什么名字,有何表现,已不是靳贵平时能够涉猎,至于某个皇帝有多少妃嫔,更让人觉得是在开玩笑。

    靳贵非常尴尬,牛皮吹出去了,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就等他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案,结果他却压根儿回答不上来,心里暗自嘀咕:

    “段誉?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根本不似西南番邦王族之名?太子发问,我若说一无所知,那我面子岂非荡然无存?”

    虽然他想指责太子出的问题太过刁钻,但以文人严谨的态度,他不是那种不知道便信口雌黄之人,一时间他的脸憋得通红,他不知道太子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朱厚照见靳贵不说话,诧异地上下打量,问道:“靳先生,您为什么不回答?段誉这个皇帝到底有多少个嫔妃?那些个妃嫔中不会真有他的亲妹妹吧?”

    这问题问出来,在场人等皆面面相觑,不但翰林出身的靳贵以及中允官不明所以,就连没什么学识的侍从官也目瞪口呆。

    宋时西南大理国的皇族,居然会有此等有悖伦常的事情?

    大理国不是一向自诩遵从中原文化,深受佛家、儒家思想教诲吗?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史料中为何又没有提上一笔?

    带着这些疑问,所有人都打量靳贵,毕竟在场能解开这疑问的除了靳贵也没旁人了,但靳贵也好像听天书一般,朱厚照所说的事情他压根儿就没留意过,就算是与否他都不敢妄下定论。

    这样一来朱厚照有点儿不满意了,我看过武侠小说,提出个历史人物,我问问你怎么回事,你就跟我装哑巴?

    以朱厚照的年岁,尚不能分清小说跟现实的区别,尤其涉及历史的小说,他觉得沈溪所写的内容都真实存在。

    事实上小说中提到的“段誉”,历史上的确存在过,原名段正严,又名段和誉,文安帝段正淳之子,大理国第十六任皇帝,在位三十九年,是大理国所有皇帝中在位时间最长的。

    但“段誉”在位时,皇权已旁落高氏,从“段誉”父亲段正淳开始,已进入后大理时代,段氏王朝有名无实。“段誉”其实不是正常逊位,在诸子叛乱时自己心灰意冷,出家为僧去了。

    历史长河中,一个大理国的国王,还是傀儡,史书必然不会重点描述。让靳贵这样正统的历史学者,去附会小说中的内容,这让靳贵一阵头疼,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如何进行联系?

    朱厚照急切地问道:“靳先生,到底怎样?”

    朱厚照不但有求知欲,而且脾气不太好,一旦追问起来就没完没了,他越是如此,靳贵脸色就越不好看。最后,靳贵只能憋红脸,回了一句:“太子殿下,此等事,只有等微臣回去查阅史料后,再行回复!”

    等靳贵说出这话,在场的中允官和侍从官,都是以一种“原来你也不知道”的神色打量靳贵,在他们心目中这位东宫讲官地位也不像之前那么崇高了,从神坛上走下来回归了普通人的身份。

    朱厚照眉头紧锁,眉毛眼睛都快挤到一块儿了,他有些不满,问道:“靳先生,怎么又是回去查阅?之前你还说要查西夏一品堂的事情,到现在依然没结果……算了,你回头查出来,告诉我一声,我对这件事也非常好奇!”

    靳贵脸色为难,但只能行礼领命,此时此刻他已经浑身冷汗直冒,心想太子到底是怎么知道大理皇族的事情,这种偏门的历史知识照理说不该引起太子的注意,连他读书这么多年,都从未考虑过看这方面书,因为实在无从寻找。

    ……

    ……

    靳贵带着懊恼的心情,从撷芳殿出来,正准备从东华门离开,却听后面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他原以为是太监或者同僚有事,侧目一看,才发现朱厚照在几名太监跟随下,一路小跑过来。

    熊孩子脸上满是笑容,全无之前出难题时的傲气。

    靳贵心里正郁闷,见到朱厚照,赶紧行礼:“太子金安!”

    “什么金安银安,无需如此见外。靳先生,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您看……”朱厚照有事相求,自然不会拿捏身份,他知道自己之前问出的问题让靳贵下不来台,只能陪笑让靳贵心情好一点,答应帮他送信。

    靳贵想到朱厚照之前让他帮的“忙”,太让人担惊受怕,心里已经犯起了嘀咕,这次不会又是什么麻烦事吧?

    出于君臣间的礼数,靳贵面对朱厚照的无礼请求,只能恭敬行礼:“太子请言!”

    朱厚照笑道:“是这样,我这里有一封信,想让靳先生帮忙送出去,不管是走官驿也好,还是找专人送信都行,靳先生您看……”

    靳贵听到是送信这种事,当即回绝:“太子殿下,恕微臣不能遵从。您要送信,只管交内监负责,微臣身为东宫讲师,绝不能坏朝廷法度,若如此……微臣万死难以赎罪……”

    为表明自己的立场,靳贵说完后直接下跪,一口回绝。

    朱厚照原本以为这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根本不会耽误靳贵什么事,就借一下靳贵的名义送一封信而已,但见到靳贵如此反应,不由有些吃惊。

    朱厚照赶紧搀扶靳贵,脸上带着不解:“靳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哪里有先生跪学生的道理?您……您只是帮忙送封信,小事一桩……我不是要让你做什么坑蒙拐骗、作奸犯科之事……”

    靳贵心想,还真不如让我去坑蒙拐骗呢,至少这些事被陛下知道,也只是小节有亏,断不至于落得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在文人心中,最在意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名声与气节,所以他宁可一头撞死,也不会帮朱厚照送信。

    靳贵道:“太子殿下,您要做什么事,直接请示陛下,臣人微言轻,在宫中仅为侍讲,平时为太子传道授业解惑,尚不足以为太子效命!若太子执意如此,微臣只能以死谢罪……”

    之前朱厚照对靳贵的态度还不错,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靳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帮忙明说嘛,怎么就到以死谢罪的地步?难道本宫要陷害你不成?”

    靳贵打量朱厚照,问道:“那不知太子的信函,可否与陛下御览?”

    “当然不行!”

    朱厚照脱口而出,随即知道自己理亏,懊恼地跺了跺脚。

第1483章 想办法() 
不敢给皇帝看的信,让靳贵去送,靳贵必然要承担风险,因为被皇帝知道的话,靳贵必然会被降罪,革职都是小事,身败名裂甚至抄家灭族都有可能。

    至于什么罪名,主要看朱厚照在外面惹下多大的祸,如果朱厚照稍微有个好歹,甚至不用亡故,靳贵基本就跟仕途无缘,甚至连身家性命都不保。

    朱厚照知道所提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只能想方设法让靳贵“体谅”自己,当下故作委屈:“靳先生,难道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靳贵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知道现在多说多错,干脆来个沉默不言,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朱厚照知难而退。

    朱厚照瞪了靳贵半晌,最后确定这一路行不通后,有些生气地说:“靳先生,既然你不想帮忙,那就算了,本宫去找别人。对了,靳先生,你赶紧给本宫查明宋时大理皇族的史料,如果本宫再问及你依然不知晓的话,那本宫会跟父皇奏禀,说你备课不认真,届时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靳贵若肯帮忙,朱厚照自然会低声下气逢迎,但现在靳贵拒不合作,朱厚照就拿出威胁的手段,让靳贵知道自己这个太子不好惹。

    靳贵有些惭愧,因为朱厚照所说属实,自己确实对大理国的情况不熟悉,若朱厚照真上奏天子,他基本没理由辩驳。

    至于帝王是否知晓典故,那又另当别论,不过太子有好奇心而东宫讲官无法做出正确解答,那就是东宫讲官失职,连续几次被调离工作岗位很正常。

    朱厚照一扫头离开,身后跟着一群太监,靳贵见朱厚照的背影远去,不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暗道:“这东宫讲官愈发难做了,若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许主动离开东宫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子胡闹任性,指不定会怎样……嗯,此事绝对不能声张。万一太子找我送信,涉及为非作歹之事,就算我说与我无关,旁人也不会相信。否则太子为何不找别人,单单找我?”

    想到这里,靳贵便有了一种巨大的危机感。他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赶紧出宫,免得再被太子找上门来,一时下不来台。

    ……

    ……

    朱厚照见完靳贵,心情失落,找不到人帮忙送信意味着没人能助自己出宫。

    回到撷芳殿,此时天色尚早,稍晚一些他要去跟老爹、老娘请安,然后一起吃晚饭,出宫似乎遥遥无期。

    “难道我一辈子困守东宫,当那笼中鸟?除了父皇驾崩我继位,就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自己做主?”

    朱厚照想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好天南海北无拘无束,等可以当皇帝的时候及时赶回来,不影响继承皇位就行。

    这显然是一种理想化的生活状态,朱祐樘怎么都不可能同意,他离开宫就会跟上次一样,撒下天罗地网搜寻他的踪迹,无论走到哪里总担心被人追回去,就算游玩也不会尽兴。

    即便去找沈溪,沈溪也不会帮他,上次便是很好的证明,他好不容易赶到湖广,以为终于有了依靠,沈溪的反应和举动狠狠打了他的脸,才过三天便被强行送上北返的路,到现在没有机会离开宫门。

    此时,朱厚照感觉一阵无力,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想出宫门根本不可能,必须要找到同伙,这个人要在宫中有足够的势力,之前的腰牌已失去效用,这个人须在御林军中有一定地位,能帮他混出宫门。

    熊孩子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萧敬有这个能力,但萧敬是他老爹的人,狡猾不说还怯弱怕事,他暗自嘀咕:“我若告诉萧公公,萧公公必会把事情告诉父皇,那我出宫的计划就败露了,父皇会派更多人看住我,出宫就再也没有希望!”

    熊孩子以前出宫靠太监的腰牌,以及刘瑾的帮忙。再有就是他常常出宫,把守宫门的人记得他,搜查没那么详细。

    但现在情况不同,朱祐樘已经把以前把守宫门的御林军全部撤换,又特别交待,在宫门处增派人手,不能让人混出宫门,当然没特别指明是太子要出宫,只是增加防守力度,朱厚照如今要出宫难比登天。

    朱厚照考虑良久,最后认定只有自己两个舅舅、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以及御马监掌印太监谷大用能帮到自己,至于别人都没这本事。

    熊孩子忽然把目光转向一旁几次因他被打的倒霉蛋张苑,此时张苑尚蒙在鼓里,见太子打量他,以为有什么事吩咐。

    “太子殿下,您有事?”

    连续挨打后,张苑做事战战兢兢,唯恐出错,所以观察得很仔细。

    朱厚照板起脸问道:“你平时能出宫门吗?”

    这问题把张苑吓了一大跳,赶紧表态:“太子,切莫开玩笑,宫门……奴婢怎么可能出得去……”

    东宫很多人到现在都不知太子曾出宫,但张苑却心知肚明,当初太子私逃出京,他作为东宫常侍,差点儿被暴怒的弘治皇帝砍掉脑袋,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生怕自己再因太子出宫的事情遭难。

    从太子问出的问题,他便感觉太子又有出宫的倾向。

    朱厚照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出宫门?不是说宫里有负责出去采办货物的太监?都是些什么人?你跟他们熟不熟?”

    朱厚照知道,跟张苑提及出宫的事情,一定要凶一点,因为张苑这个人胆小怕事,平时做事喜欢留一手,又因自己胆大妄为多次让张苑遭难,知道对方肯定会有所防备。

    “我必须要盛气凌人,表现出你不帮我我就杀掉你的态度,否则这家伙一定会当缩头乌龟!”

    想到这里,朱厚照的态度越发强硬,瞪着张苑,好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恰恰张苑就是那种吃硬不吃软之人,跟他好说好商量没用,但如果威逼利诱,一准儿有效。

    张苑为人懒惰,且贪财怕事,在宫里经常莫名受到受罚。另外在东宫这地方,主子只要刻意刁难就很容易做错事,他畏朱厚照如虎,是以熊孩子只是稍微威胁他便手足无措。

    张苑道:“太子殿下……奴婢进宫没几年……不认识什么人……”

    “你撒谎!”

    朱厚照怒不可遏,“你当本宫不知?你这家伙在宫里挺有地位,那些太监和宫女都巴结你,觉得你将来会因本宫常侍的身份而大富大贵,可惜本宫从来不喜欢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墙头草。”

    “这次你帮我,我会记住你的恩情,将来予以重用,让你成为本宫身边亲近之人。但如果你不配合……哼哼,本宫就杀了你……就算现在杀不了,将来本宫当上皇帝,你也跑不了,本宫要杀一个奴才根本不用征求别人的同意!”

    张苑苦着脸:“太子殿下,您别为难奴才……”可惜就算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丝毫换不来朱厚照的怜悯。

    朱厚照怒道:“你少在本宫面前装可怜,你平时收的好处可不少,国舅给你,下面的太监和宫女也孝敬你,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现在想在本宫面前装糊涂,你收钱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本宫?”

    张苑赶紧否认:“奴婢……奴婢并未收受……”

    “再说没收?”

    朱厚照黑着脸喝斥,“你当本宫傻啊,将来当昏君,然后你靠着跟本宫的关系,获得权位,当个乱臣贼子,是吗?”

    “哼哼,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本宫绝对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但如果你帮本宫的话,本宫许诺你将来荣华富贵,想获得怎样的权力都可以……但如果不帮我,本宫让人将你大卸八块,你信不信?”

    朱厚照威胁说大卸八块张苑不信,但朱厚照说了,现在不杀他将来也会杀,等于说什么时候朱厚照当上皇帝,他什么时候死。

    而且朱厚照现在要找人打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平时熊孩子便喜怒无常,挨过打的人不在少数,张苑平时就没少挨板子。

    张苑还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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