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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7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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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回去好好休息,若下午再有人前来,你负责将人打发咯!”

    沈溪对沈永祺安慰的方式很特别,这拨人你应付了,下拨人还归你,总归非把你锻炼出来不可。

    沈溪没准备继续留在巡抚衙门,准备来一次“微服私访”,换上平民衣冠,在不带随从的情况下悄悄离开,去见惠娘和李衿。

    原本他可以把惠娘、李衿叫到巡抚衙门,但如此做很可能会将二人身份泄露,沈溪现在要防备的,反而是他之前信任有加的云柳和熙儿,毕竟二女见过惠娘,而且她们始终是出身厂卫,若把消息泄露出去,惠娘和李衿的处境会很危险。

    沈溪换衣服时暗自琢磨:“现如今云柳和熙儿都已经从了我,我再防着她们,把她们当成敌人,是否小题大做?”他料想,就算云柳和熙儿知道这事,也不敢声张。

    云柳和熙儿犯不着跟自己的终身幸福过不去,况且就算这件事捅出去,也未必会影响到他的地位,纯属自找麻烦。

    但转念又一想:“算了,我还是亲自去吧,在外面相会,总比在巡抚衙门方便许多,正好可以微服出巡,了解一下江赣风土民情,知道地方官员在百姓中的声望如何!”

    沈溪要离开总督行辕,非常简单,亲兵基本都认识他,只需他打声招呼,就可以轻松出门。

    为了方便,沈溪走的是巡抚衙门后门,跟当班侍卫打了招呼,下令不得声张。出了行辕,又经过前后两道由都司衙门派来的官兵设下的检查哨,由于沈溪手头有总督府的腰牌,所以无惊无险便来到巡抚衙门南面的大街。

    南昌府城毕竟是江赣布政使司所在,街道繁华,沈溪看了看,沿途酒肆茶楼不少,缎子铺、生药铺、绸绢铺、绒线铺、瓷器店等一应俱全,另外专营盐、茶等物的店铺生意也不错,而且明显感觉到百姓有囤货的意图,上去一打听才知道,就算如今盐、茶加价出售,依然有不少人购买。

    抢购的人理由极为简单:“……听说上面有个大官要来,这大官平时就喜欢刮地皮,他这一来,江赣百姓的好日子到头了,寻常人家吃不起盐,喝不起茶,店铺都要关门歇业,老百姓都要喝西北风啰……”

    这话,沈溪听了极为别扭,他明明是为黎民百姓谋福,传到百姓口中却成了他专门坑害老百姓,人们都把他当瘟神一样对待。

    沈溪恍然大悟:“怪不得地方官绅呈现出有恃无恐的姿态,感情已经有了应对我的方案,那就是蛊惑百姓。”

    “百姓目不识丁,见识浅薄,他们连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都没算清楚,被人一挑拨蛊惑,以为自己切身利益受损,若闹出点儿什么民怨,那我做什么事都会被掣肘……这招高明啊!”

    继而又想:“幸好我出来走了走,提前知道地方官绅的套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走着瞧!”

    大致摸清楚地方官绅应付他改革专营制度的手段,沈溪心里有了数。他原本打算直接去见李衿和惠娘,但因对南昌街巷不熟悉,只能到处走走看看,摸清楚城市大致布局再说。

    “只是个简略的地址,还真不好找!”

    沈溪心中默念李衿写给他的信,因当时李衿和惠娘刚到南昌府,不敢声张,又怕信函落在沈溪政敌手中,在信函中只是约定沟通的地点和方式,就好像后世地下党接头一般,沈溪不知李衿和惠娘的具体住址。

    即便知道,沈溪料想惠娘和李衿也有可能搬家,毕竟二人带了不少财货前来,树大招风,她们又曾是朝廷钦犯,属于“黑户”,走到哪儿都小心谨慎。

    沈溪还在街路上走,只见远处有吹吹打打的队伍经过。

    很多百姓都过去凑热闹,道路为止堵塞,沈溪只能暂时在路边的茶摊歇下脚。茶摊上一名二十多岁的伙计招呼道:“小兄弟,没看到前边有热闹么?快去抢个喜钱,赶明天吃炒米粉、白糖糕的钱就有了……”

    沈溪打量那伙计一眼,尴尬一笑。

    对方显然把他当成一般街坊的孩子,沈溪摸了摸下巴,确实没几根毛,但怎么说已做官五年,如今已是正二品的大员,怎么都该有点儿气势吧?他暗自嘀咕:“我就这么像个半大的小子?”

    沈溪从怀里摸出钱袋,拿出几文钱放在桌上,道:“来两碗茶,这天气可真热,有凉茶也能解解暑!”

    那伙计见沈溪兜里有钱,才知道眼前这位并非平时所见那种街头厮混胡闹的少年,惭愧一笑:“咳,这位官人,您看小的有眼无珠,以为您是过来凑热闹的,想在小店蹭个凳子坐坐……”

    沈溪顺着人群奔走的方向看了眼,问道:“看这大红花轿……是谁家的喜事啊?”

    伙计把白布往肩膀上一搭,两碗凉茶递到沈溪面前,道:“听官人的口音,似是北地那边来的?”

    “嗯。”

    沈溪笑了笑,“你耳朵倒挺尖,我不过是在北地生活一段时间,口音一时变不过来,在下本身是赣南人氏!”

    沈溪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外省人,因为他要防备这些市井小民欺生,被人算计,毕竟他这次可是孤身出游。他祖籍汀州府,平时所说的是闽西腔,跟赣南口音有几分相似,沈溪后半句说话时就用的地方腔,那伙计一听,登时熟悉起来:“嘿,我也是那边的,祖籍赣州会昌,这算是他乡遇故知啊……”

    言语间多了几分亲近。

    沈溪可不会跟人随便攀关系,但听那伙计接着道:“算不上什么喜事,近几日这种喜庆事还会有不少。”

    “没听说么?朝廷来了位大人物,听说去年在西北打仗时立下大功,朝廷委派他为湖广、江赣两省总督。听说这位新总督是个贪财好色之徒,每到一地,都会让各家跟他联姻,人财两得,据说之前在湖广就干了不少这种龌蹉事……各家忙着成亲,是怕这位大人物故技重施……”

    沈溪听了不由皱眉,他很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江赣之地消息闭塞到如此程度吗?居然把新总督说得如此不堪,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还联姻坑财,想想都觉得这种事很荒唐,偏偏在这年轻伙计口中,说出来就跟事实如此一般。

    沈溪问道:“你怎么知道?亲眼见过?”

    年轻伙计咧嘴笑道:“小人可没那福气去见这等大人物,人家是二品的大官,平常人岂能看到?这位官人,小人看您满脸福相,指不定将来有什么造化,小人学过几天相面,平时被我看过的,都说看得准……”

    “承你的贵言。”沈溪从怀里又摸出两个铜板,放在桌上,“你这张嘴倒也能说会道,这南昌府你熟不熟?”

    年轻伙计笑眯眯地把两枚铜板揣进怀里,道:“熟,当然熟了。如果您来做生意,有什么要问的,这街面上的大小事情就没我不知道的……这位官人,您有何事相问?”

    沈溪抬头打量一下茶摊,本要记下店铺的名字,但见这茶摊连个招牌都没有。

    沈溪把茶水饮下,指了指年轻伙计,笑道:“我看你也有福相,将来会有财运。我相面也很准,不灵不要钱……”

    年轻伙计听了脸色一滞,压根儿没懂沈溪的话,但觉沈溪说话似有深意,而且跟他说话时表现出来的老气横秋,让他感觉这位少年阅历颇丰,而且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沈溪惦记着老婆孩子,不想在这茶摊拖延太长时间,至于这年轻的伙计,他准备回头让人来找。

    “身边正好缺个机灵点儿的百事通,免得在地方上人生地不熟被人坑,既然你小子主动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溪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那茶摊一眼,顿时觉得有几分熟悉,越看越像当初他跟沈明钧开的茶肆。

第1396章 逼宫() 
京师紫禁城,乾清宫大殿。

    朱祐樘端坐于龙椅上,御案下面是翰苑、詹事府十几名前来进谏的朝臣。

    虽然首辅刘健并未出现,但李东阳、王华、梁储、杨廷和、王鏊、焦芳等人悉数在场,进言内容让朱祐樘很是难堪。

    朝臣们纷纷提议,让太子朱厚照重回东宫学习君王之道,同时至文华殿参加经筵日讲。

    可惜的是朱厚照如今并未在宫中,尚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

    “……陛下,臣等是为太子将来治国忧虑,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令太子出阁接受正统教育,以安天下士子之心!”

    梁储代表詹事府众人提请。

    朱祐樘咳嗽几声,显得异常尴尬,不过他怎么都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因为这涉及到儿子在外的安危,毕竟在他眼中,全天下都是想要谋害他和儿子的恶人,并不会觉得这些文官是抱着好心而来。

    萧敬见朱祐樘难以启齿,紧忙道:“诸位先生,你们这是做什么?太子正在病中,不能回东宫读书,更无法参加日讲……”

    梁储问道:“不知太子罹患何疾?为何不见太医院有断症、诊治记录?还有,不知太子染病后,为何不迁回东宫,而要继续留在内宫?如今太子年岁已长,常留宫中不合情理,更荒废学业……请陛下明鉴!”

    朱祐樘抬头看着殿上一众大臣,以前他看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儒雅,一个比一个顺眼,现如今看起来,却是一个个獐头鼠目,面带奸相。

    朱祐樘涨红着脸喝斥:“太子之事,乃是皇家内务,朕不想跟你们言及,这理由够了吗?”

    因为是在盛怒之下说出这番话,朱祐樘丝毫不客气,以往他在朝堂上极少发火,更不可能冲着臣子怒斥。

    眼前这些人,半数是东宫讲官,有半数是詹事府、翰林院的侍读官,还有经宴日讲官,可以说都是他儿子的先生,甚至有他的先生,诸如李东阳、王鏊等人,朱祐樘对这些人平时恭敬异常,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斤斤计较,但这次他却大发雷霆,而且不留任何情面。

    也许是朱祐樘态度太过强硬,众大臣感觉天威有损,皆都不言。

    朱祐樘猛烈咳嗽几声后,将这些人联名呈递的奏本掷于地上,道:“等太子病愈后,朕自会让他回东宫接受教育并参加经筵日讲,此时他身体不适,必须得安心静养,不得被外界打扰。你等退下吧!”

    在大明朝堂,没有跪安一说,众大臣离开时只需要躬身退出殿外,再行转身离去便可。因弘治皇帝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大殿中的朝臣忍不住看向李东阳,毕竟李东阳是翰林官中仅次于刘健的存在,在殿中一干大臣中有着最高话语权。

    但李东阳感觉皇帝这会儿正在发怒,一言不当,可能会冲撞圣驾,若平时还好,别人或许会理解他是为了忠心进谏,但如今朱祐樘尚在病中,咳嗽个不停,若他执意进言,让皇帝气出个好歹来,很可能要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臣等告退……”

    连李东阳都不出来说话,大臣们只能低头行礼,躬身退出乾清宫正殿。

    这边大臣们刚走,朱祐樘马上又剧烈咳嗽起来,萧敬一边轻抚朱祐樘的后背,一边劝解,但朱祐樘的脾气上来了,一时难以压抑满腔的愤怒。

    朱祐樘气息稍微平顺之后,犹自气呼呼地说道:“都说这些人乃大明忠臣,可为何朕看到的却是咄咄逼人,肆无忌惮?看到他们对皇家内部事务指手画脚,看到的是他们擅权和武断?”

    萧敬道:“陛下,请息怒!大臣们或许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太子久未露面,朝野中定会有各种流言蜚语传出,他们或许是想平息流言……”

    朱祐樘凄凉一叹:“可太子年少顽劣,外出久不归,竟学那古时帝王,外出游走微服私访。却不知这大好河山不可一日无主,难道他想等朕亡故后,再回来奔丧,看着江山社稷拱手让给他人,才心安理得?”

    萧敬赶紧道:“太子仁孝,必不负浩荡皇恩!”

    朱祐樘摆摆手,沮丧地说:“也罢也罢,怪只怪朕未能好好教导太子,以至于他沉溺逸乐不能自拔,无法替朕分忧。如今大臣们步步紧逼,看来不得不再加派人手找寻……他不是去了江南么?定要将他找到,等回来后休想再离开殿门一步!”

    ……

    ……

    众大臣随李东阳往文华殿方向而去。

    尚在路上,十多名翰苑朝臣已议论纷纷。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翰林官,进出宫门可说是家常便饭,宫里一切都很熟悉,到皇宫好像是进了自己家门,说话并未有太多顾忌。

    梁储之前曾作为代表发言,此时他上前向李东阳求证:“李阁部,不知您所言太子离宫可属实?”

    李东阳道:“我之前不是质疑过么,若太子在宫中,染病在身,为何不见太医院有诊断记录?如今谢于乔不在京城,说是到江南公干去了,你们可有想过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一位内阁大学士亲往?”

    “这……”

    梁储回头看了眼王华和杨廷和等人,神色中多少有些尴尬,这会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不出头,而让他来作代表了。现在已经不单纯是进言,而是在给皇帝施压,太子失踪后,皇帝原本就焦虑万分,他主动进谏跟自找麻烦无异。

    梁储再次问道:“李阁部,太子虽然失踪,但陛下似乎有意隐瞒,我等臣子是就此不闻不问,等皇宫自行派人找寻,还是将之公之于众,由阁部牵头组织搜寻?”

    梁储所问问题,是在场所有大臣关注的焦点,因为他们之前多少收到一点风声,得知太子失踪时日不短,可能在外遇到变故,现在他们也很担心太子安危,毕竟太子是当今皇帝的独苗苗,若有何变故,大明皇嗣传承就会出现问题。

    李东阳道:“以宫中力量找寻,人手毕竟有限,且不能充分发动臣民。此事当适当扩大范围,尤其是南直隶、江浙一带地方官府,只要府县官员发动起来,太子行踪自然能一览无遗。这也是为大明江山稳固着想!”

    梁储很想说,这分明是带有逼宫之意,跟江山稳固有多大关系?

    之前皇帝态度,十多名翰林官可都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这么做是跟皇帝对着干,但现在事情是由刘健和李东阳牵头,若是不想跟文官集团翻脸,只能听从刘、李二人的指示,遵命而行。

    “此事就如此定下,之后内阁会连同六科往地方发文,倾天下之力找寻太子!”李东阳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为确保太子安全,此事不得公之于众,若谁将消息泄露,必当追究到底!”

    梁储等人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羞臊异常。

    现在太子失踪的事情已不是什么隐秘,朝中知道的人不少,如今再公然以公文形式下发地方,事情很难再遮掩,分明是把事情公之于众。

    如此还说什么“追究泄露之人”云云,无异于给眼前这些翰苑臣工脖子上了把枷锁,于心难安。

第1397章 不省心() 
此时此刻,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大明太子朱厚照,已经顺利抵达开封府,只要过了黄河,要不了多久就进入北直隶地界。

    “真是没劲,才刚出来走走,又要回皇宫了!真不明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很多人还挤破头想进去看看……哼哼,早知道我就不去湖广,见不到沈先生,也不至于被他找人送回京城!”

    朱厚照嘴上带着诸多抱怨,喋喋不休。

    就在车队晃晃悠悠进了开封城,来到城北一家客栈门前停下时,朱厚照从马车车厢里探出头,望着客栈略显陈旧的大门蹙眉不已,杨文招从后面的车驾过来,恭敬地说道:

    “朱公子,客栈条件简陋,还请你担待一下……我等把您护送到这儿,就该返回湖广去了。沈大人之前有吩咐,只能送您到开封府,接下来这段路,要您自己走!”

    朱厚照顿时多了几分期冀,瞪大眼睛问道:“当真?”

    杨文招笑着解释道:“虽说您要自己走,但我们会派人在暗中保护您。再者,我们已经请开封府地方上的商队陪同您一起北上,朱公子尽可放心,您北上这一路,会有人帮忙打点,绝不会让您受到半点委屈!”

    朱厚照骂道:“什么都是沈大人,你们就不能有点儿自己的主见?本公子回个京城,被你们当作犯人一样看得紧紧的……要走是吧,我先生给了你们多少银子,通通拿出来,现在这银子归我了!”

    杨文招有些莫名其妙:“朱公子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你先生……也就是沈大人何时给过银子?”

    朱厚照虎目一瞪:“没给银子?你们一路上拿什么吃喝打点?”

    杨文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解释道:“朱公子说的是盘缠啊……沈大人是给了些,但吩咐过了,您还要继续北上,这笔钱会用于雇请商队以及打点食宿,有专人负责,但绝不能过您的手,朱公子请见谅!”

    朱厚照骂骂咧咧,从马车上下来,这一路上他住的都是客栈,条件比不上官驿,甚至荒山野岭扎营露宿的时候也有,此番北上可比他南下时要辛苦多了。

    南下走的是水路,一路要么乘船要么歇宿岸边的驿站,跟着刘瑾蹭吃蹭喝,生活相对安逸,可北上途中,基本是乘坐马车,把他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朱厚照进入客栈,很快见到商队前来接洽之人,心中更是不忿:“沈先生这是想半路上不管我了,哼,还不是怕泄露我去过湖广,被父皇责难?既然不想管我,那我就自己走,今天或许是好机会……”

    朱厚照带着极大的期待,准备半夜开溜。

    三更鼓响,夜深人静。

    朱厚照穿戴整齐,把床单拧成一股绳,一头绑在靠墙的床脚上,一头拿在手里,来到客栈二楼的窗户前,翻了出去,尚在半空中,便听到下面有人喊:“哟,朱公子,您大半夜雅兴大发,出来赏月呢?”

    朱厚照受到惊吓,手一松,从一二楼相连的地方径直摔了下去。

    朱厚照什么性格,沈溪摸得门清,这小子在路上不私逃就怪了。事实也证明,朱厚照一路上想逃走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沈溪特别叮嘱让人日夜盯着朱厚照,这小子早就跑得没影了。

    尤其是这次,熊孩子不但没逃跑成功,反而因为从二楼跌下来,脚脖子崴了,身上也有多处擦伤,这下想跑也没得跑,只能乖乖跟着进京的商队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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