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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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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力查算得上是鞑靼军中一员猛将,草原部族中少有的勇士,但此时他唯一的感受便是死神在向他召唤,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砍,他居然不敢举刀格挡,而是拼着人仰马翻的危险,侧身躲避。

    即便乌力查的反应速度很快,及时避开王陵之致命的一刀,但马匹的重心却随之倾斜,王陵之顺势一抬手,长刀砍在马后腿上,马匹失去支撑,迅速倒下,乌力查直接滚落在地。

    “杀,那是鞑子的将军!”

    “别别,留活口!”

    这下步兵欢实了,眼见一桩大功劳就在眼前,不比谁不怕死,也不比谁更英勇,现在就是比谁的腿脚快,谁能先把人拿下。

    之前为了擒杀乌力查,明军已牺牲不少官兵,这下乌力查人栽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的机会,上去两三人一下子便将乌力查扑倒,而后步兵上来,或者擒住腿脚,或者按着同伴的身体,将乌力查死死压在底下。

    不时有鞑靼骑兵冲过来救援,但都被王陵之一刀一刀给轻松解决。

    当王陵之马匹站定后,眼睛看向的并不是周边的鞑靼骑兵,而是前方地势较高的土木堡,城头上密密麻麻都是人,一时间分辨不出谁是谁,但他知道这人堆里肯定有他一直惦记的某人。

    “师兄!”

    王陵之大喊一声,可惜此地距离土木堡城头足足有五六里,声音根本就传不到。

    而此时王陵之前方城头上,沈溪即便用望远镜,也看不清杀过来的“银甲大将”是何人。

    乌力查被生擒,鞑靼兵马群龙无首,大明骑兵、步兵与鞑靼人厮杀在一起。鞑靼人兵败如山倒,无心恋战,心中所想都是如何逃走。

    王陵之收回目光,注意力放在了眼前之敌上,催动座驾,继续找鞑靼人砍杀,但凡他经过的地方,鞑靼骑兵人仰马翻,即便同时有三四骑迎战,也根本不是王陵之的对手。

    “噢,噢,噢!”

    士兵们见到如此威风凛凛的将领,都在猜测这是哪路神仙。

    对于土木堡的明军来说,早就习惯将沈溪奉为神人,但沈溪的神奇只是表现在率兵运筹帷幄上,而这位明军骑兵大将,却是肉眼可见的神勇,所向披靡,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无敌气势。

    每个大明官兵见到这样的将领,心中所想都是一点:“我几时也能跟这位将军一样!?”

    “贼人,纳命来!”

    王陵之终于有在战场上施展自己所长的机会,一时间精神百倍。以前大明边军都龟缩在城塞中,少有跟鞑靼人拼命的机会,每次他主动请战均被上司苛责。这次他终于抓着机会,跟随骑兵队伍往援京师,正好大发神威。

    此时大明骑兵根本就不需要做别的,只需跟在王陵之身后,解决残兵败寇便可。

    以王陵之为中心,形成一个完善的攻击防御体系,在鞑靼人看来,那根本就是死亡陷阱,谁碰上谁脑袋搬家,因为这位大将不喜欢做别的,就喜欢砍人脑袋。

    横着砍,竖着砍,脑袋不是搬家就是开瓢,王陵之对那些负隅顽抗的鞑靼骑兵来说,无异于勾魂的牛头马面。

    此时沈溪,正在用望远镜查看战场情况。双方距离虽然越来越近,但他依然没认出战场上表现神勇的银甲大将就是王陵之。

    此时城上城下的大明官兵,看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他们从未见识过如此神勇之人,在战场上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关键这个人不是鞑靼人,而是自己人。

    张永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乐不可支:“沈大人,快瞧,那是咱大明的将军,真叫一个英勇啊!”

    胡嵩跃大为艳羡,远处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但凡这影子路过的地方,鞑靼人被杀得人仰马翻。

    沈溪收起望远镜,一抬手:“大局已定,传本官令,全军出击,收拾战场!”

    “杀啊!”

    随着沈溪一声令下,在城里和城外堑壕中憋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的大明官兵,终于获得杀敌的资格,他们争先恐后往战场上冲去,俨然军功和犒赏唾手可得。

    而沈溪所持大明日月旗,仍旧高高飘扬在土木堡城头,自开战以来,旗帜在土木堡城头升起便未倒下。

第1207章 第一二〇七章 师兄,真是你啊?() 
旗在城在,土木堡坚守到现在没有失陷,沈溪修筑的防御工事居功至伟,不过现在终于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大明骑步兵尽出,仅仅半个时辰便结束战斗,鞑靼两千余铁骑最后连零散逃走的都很少,几乎算是全军覆没。

    战事结束,沈溪将大明日月旗绑到旗杆上,不紧不慢地从城头下来,他准备出城迎接凯旋的将士,将援军尽快编入队伍,然后回兵居庸关。

    城外骑兵数量,暂时没有个准确的数字,以之前沈溪在城头观察所得,应该有四千左右,刘大夏麾下骑兵这回差不多一次全派出来了。

    “大人,我们凯旋了!”

    朱烈作亲临一线指挥的把总,异常兴奋,当他腰间挂着几个鞑子脑袋出现在城门前时,身后只有寥寥几名亲卫跟随。

    此时大多数官兵正在前方打扫战场,拼命搜刮鞑子营地。

    援军全部是骑兵,进城显得有些麻烦,因为沟沟壑壑实在太多,临时搭建桥梁太过麻烦,只能走战壕。

    但即便是明军自己,如果走的战壕不是自己负责的防区,也难以掌握沟壑的具体走向,因此需要专人引导骑兵。

    朱烈远远看到沈溪,还没顾得上多感慨两句,便感觉身体被人猛地扒拉一下,即便他下盘稳健没有摔倒,但人却不由自主被推到一边。

    “哪个龟儿子……”

    一句骂人的话,到了半截便打住,因为他回头见到推他的人,魁梧高大,膀大腰圆,威武无比,走路都带着一股虎气,但见此人牵着高头大马,旁若无人过来,推开他后便径直朝沈溪奔去,粗厚的嗓音跟着响起:“师兄!”

    振聋发聩,周边大明官兵都忍不住掩起了耳朵。

    正是王陵之!

    王陵之可不懂什么是客气,几年不见,他一眼便认出沈溪,但这会儿他自己的模样变化却有些大,颌下蓄上了胡子,皮肤因为西北的风沙和日晒雨淋变成了小麦色,声音比之以前更为粗犷,要不是他“师兄”的称呼没变,沈溪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王陵之。

    “师弟?”

    沈溪愕然,他之前根本没意识到,之前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银甲大将居然是他的童年好友。

    “哈哈哈,师兄,真是你啊!”

    王陵之不顾沈溪那正在病中的小身板,上去一把将其抱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愉悦,手上力道惊人,沈溪才被他抱住一会儿,就已感觉透不过气来。

    看到自己的主帅跟之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银甲大将紧紧拥抱在一起,士兵们大惑不解,那“师兄”、“师弟”的称呼更是令他们一头雾水。

    张永等人不敢贸然上前打搅,但从称呼猜出沈溪跟来援的年轻骑兵将领应该是同门师兄弟,只是两人一文一武,发展方向不同。

    “哈哈哈……哇哇哇……呜呜呜……”

    王陵之在人前威风凛凛,可到了沈溪跟前,立时便将自己的本性暴露。

    到三边从军四年,期间未曾有一次回乡,虽然官职不断提升,但一个人在外面的那种孤单和寂寞无法言喻。见到沈溪,他先是惊喜、激动,随即难掩心头悲伤,居然抱着沈溪嚎啕大哭起来。

    这更让士兵们觉得稀罕。

    在战场上将鞑靼人杀得片甲不留的明军大将,居然在这里哭鼻子,哭声和形状还十分寒碜,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轰然崩塌。

    沈溪劝慰:“王将军,此战得胜,你功劳不小……请整顿兵马,之后到城中指挥所议事!”

    王陵之可以不顾时间场合恣意宣泄自己的情感,但沈溪却不能,他必须得维护自己中军主帅的形象,如此才能更好地指挥调度兵马,他只能用比较正式的话语提醒王陵之,让王陵之收敛一下。

    王陵之一把鼻涕一把泪,幸好云柳有眼力劲儿,赶紧递上手绢,让王陵之抹去脸上尘土、血迹的同时,也顺便将眼泪擦干。

    之后一个多时辰,前方的明军打扫完战场,几乎将鞑子营地拆光,施施然地押送战利品和俘虏,源源不断开进城中。

    因为战壕比较狭窄,通常只能容纳两骑并行,队伍行进缓慢。沈溪站在城门口,亲自迎接将士入城。

    沈溪麾下官兵,不管是最初的京营兵,还是隆庆卫派来的援军,对沈溪都是敬若神明,至于刘大夏麾下的骑兵则显得桀骜不驯,在他们看来,这场战事获胜全是他们的功劳,是他们来援才拯救了土木堡。

    骑兵素来是边军中的精锐,王陵之从军四年,现在已经是骑军副千总,麾下四个总旗,也就是四百人马,但在打仗时,他却充当全军的先锋官,因为他的上司发现,这货在战场上不要命,而且每每摧城拔寨,立下功勋,在宁夏卫时刘大夏就曾亲自接见过冲阵斩首数十鞑靼首级的王陵之,夸赞有加。

    王陵之虽未考中武进士,但却是弘治十一年的武举,属于“科班出身”,在边军中,有能力还有科班背景,晋升速度自然远超旁人。

    王陵之完全是靠自己真本事一步步走到现在,像他这种打仗冲锋在前,平时享乐在后,打了胜仗还从不争功的将领,最得上司赏识,王陵之在短短四年里便成为骑军副千户,成为掌兵之人。

    王陵之麾下兵马看起来不多,但大明骑兵原本就很稀缺,他可不是胡嵩跃这等京营把总能比拟,在边军体系中地位卓然。

    后续兵马进城,沈溪以延绥巡抚身份出面招呼,目的强调自己才是三军主帅,援军兵马必须纳入他旗下。

    “大人……”

    就在沈溪站得有些累时,突然又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次过来的不是别人,却是沈溪的大舅子林恒。

    林恒是林黛的兄长,在西北从军多年,认识沈溪前,他在延绥镇中就已经是百户,后来得到沈溪的举荐而越级拔擢,成为副千总,这四年又因为战功积累而晋升千总,此番率军到京师勤王,正好在土木堡跟沈溪相见。

    林恒是标准的军人,对于军中规矩知悉比王陵之强许多,因此尽管林恒见到沈溪也很高兴,但他保持极大的克制,上前向沈溪抱拳行礼,然后将自己麾下人马指给沈溪看。

    沈溪拱手:“林将军,请!”

    援军中居然有自己两个熟人,沈溪终于有信心将这路兵马收为己用。土木堡守军已对他言听计从,现在有林恒和王陵之相助,这四千骑兵相信脱离不了掌控。

    无论是援军还是土木堡的守军,官兵们胜利后都是一脸兴奋,进城时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骑兵中很多人认识沈溪,其中不少亲身参与过榆溪之战,算是跟沈溪一起打过仗,此番重逢,都礼貌地向沈溪打招呼。

    “沈大人,您累坏了,回指挥所好好休息一下吧,如今鞑子俘虏已被押送进城……连主帅都给生擒!”

    张永听过下面将领的奏报,美滋滋过来跟沈溪传达。

    “知道了。”

    沈溪一摆手,“清点过战利品后,把详细数字报给我,至于请功册子,本官会在这两天拟好,报张公公批阅!”

    张永笑道:“不急不急,接下来我们就要撤兵,等回到居庸关后再厘定也不迟!”

    这会儿林恒、王陵之等一批边军骑兵将领悉数抵达土木堡,沈溪知道,接下来应该立即确立自己在整合后兵马中的主导地位,如果不能拿下统兵权,那之后的计划再好也是白搭。

    “升帐议事!”沈溪下令。

    张永一脸困倦,闻言道:“沈大人,不用如此着急吧?等全体将士进城休整后,再升帐可好?”

    沈溪充耳不闻,折身往指挥所而去。

    王陵之好似跟屁虫一样,一直跟着沈溪,在跟随沈溪前往开会之所的路上,简直以为自己进了烂菜地。

    “师兄,为什么……这里跟别处不一样?”

    眼前各种沟沟坎坎,让王陵之很不自在,在他眼里只有马匹能尽情驰骋纵横之地,才是他施展本事的舞台,那才是好地方。

    沈溪解释:“若不这样的话,师兄我怎么能坚持到你们援军到来?”随后又嘱咐道:“师弟,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规矩都只能由我来制定。进到指挥所后,不要乱说话,对我的称呼,一律改为沈抚台或者沈大人,明白了吗?”

第1208章 第一二〇八章 你们觉得我怎样?() 
京城,谢府。

    谢迁在内阁值守,一天一晚没睡觉,第二天早晨回到家时已疲惫不堪。但他回来仅仅只是交待两句,便要再度离家。谢迁刚跟徐夫人交待两句,告诉徐夫人这几天他不能回府,便看见儿子谢丕带着书本进到书房。

    谢丕行礼,得知老爹回来后要再走,当下问询:“父亲,为何这般行色匆匆,莫非京城发生什么变故?”

    谢迁休息不足,未免心浮气躁,情不自禁喝斥:“朝中之事与你何干?认真完成你的备考便可!”

    谢丕被父亲喝斥,顿感颜面无光,他到底已是二十一岁的人,儿子都有了,但在谢迁眼中,仍旧是个长不大的稚子。

    但作为儿子却无法反驳父亲,谢丕只能无奈地恭敬领受。

    谢丕正要离开回后院读书,只见管家进来,向父亲奏禀:“老爷,吏部马尚书和兵部熊侍郎来了!”

    谢迁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又是他二人,是觉得我还不够心烦?家里不用准备饭食了,我这就走,这几****不会再回府,若京城被贼寇围困,记得将府门闭紧,同时高度戒备,以防流民进府!”

    徐夫人惊讶地问道:“老爷,贼寇打到京城来了?”

    谢迁道:“妇道人家,多问无益,早些安排,别等事情发生再作准备,那就来不及了……另外,趁着这两日还算太平,府上有什么需要采办的,别拖延下去了。家里有什么珠宝玉器,也都早些变卖。”

    盛世珠宝乱世黄金,一逢乱世,珠宝玉器就贬值很厉害,谢迁是个顾大家也顾小家的人,他既然提前知悉情况,自然不会坐视自家的财货贬值,回家来打个招呼算是规避风险。

    谢迁出了书房,来到前院,一眼便见到马文升和熊绣,心里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暗忖:“在朝中你们便念叨个不停,现在好不容易回趟家,又跑来烦人……沈溪小儿生死未卜,我小孙女如今可能已做了寡妇,你们怎么就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马文升老远便跟谢迁打招呼:“于乔,此番我是来跟你来说说京畿防备之事!”

    熊绣显得颇为低调,落后马文升一步,神态恭敬。

    “我急着赶回内阁,有什么事情路上说吧!”

    谢迁一边说话一边出了府门,随口问道:“有何事不能在朝中谈,非要到老夫府上?二位难道不需回府交待一番?”

    三人中,谢迁年岁最小,却自称老夫,熊绣感觉老脸有些滚烫,马文升反倒不怎么介意,依然微笑以对。

    熊绣连忙行礼:“刚回过府,已对府上知会。”

    “那就是了,北寇大军压境,刘尚书尚在宁夏镇等候论功行赏,二位不去酌情拟定受赏名册,何故来老夫府上?”

    谢迁冷嘲热讽,埋怨马文升和熊绣等人将沈溪给“害了”,之前他一直将沈溪当成自己接班人进行培养,谁知道沈溪领兵出征后提出的建议,朝廷全都不采纳,导致最后被围土木堡,想必这会儿已经城破人亡。

    熊绣想说点儿什么,但被马文升阻止。

    马文升了解谢迁这“小友”的脾气,朝中那么多顶级文臣,最任性的非谢迁莫属。

    “于乔,这里不便说话,咱们一起去文渊阁吧。”

    马文升知道要说事,必须先安抚好谢迁的心情,他可不想在这种需要一心对外的时候文臣间产生隔阂。

    谢迁一甩袖,没上马车,与马文升和熊绣一路步行往东华门而去。

    当前马文升最关心的,是谢迁对于鞑靼兵进京城的看法,边走边说道:“于乔之前对于战局多有卓识远见,抛除沈溪之于乔的影响,于乔作为兵部尚书,也该肩负调兵遣将之责!”

    谢迁侧头打量马文升,神色怪异:“刘时雍如今尚在三边,调兵之责,几时轮到阁臣肩负?马尚书之前不是兵部尚书?”

    马文升是前任兵部尚书,谢迁却是“现任”兵部尚书。

    弘治帝对阁臣礼遇有加,朝廷对内阁大学士的器重到弘治朝已开始走向登峰造极,本身内阁大学士官品不高,正五品就可以入阁,这使得阁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受人尊敬,弘治帝采用的方法,就是让内阁大学士兼任六部尚书等官职,如此一来地位马上改观。

    谢迁的兼差,就是兵部尚书。

    但朝廷却有专职的兵部尚书,军机之事,谢迁自认管不着,但这会儿兵部尚书刘大夏不在,马文升就想推谢迁出来主事。

    马文升道:“老朽年老体迈,老眼昏花,不堪当此大任,免得误国误民,那时老朽将成为千古罪人!”

    谢迁怒视马文升一眼,心想:“好你个马负图,自己怕成千古罪人,难道我就不怕?你说你老眼昏花,我现在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大家最多半斤八两,你想让我来当这苦差事,门都没有!”

    谢迁推脱道:“老夫才疏学浅,万万不能胜任,马尚书若要对朝廷举荐,另选他人为好,或者以刘少傅为主兵之人!”

    马文升没好气地说:“于乔,你真认为刘阁老乃是合适人选?”

    谢迁当然不觉得刘健是合适人选,因为这两年刘健在其位不谋其政,完全是靠声望和威严才强留在现在的位子上,而具体差事基本是他和李东阳在做,谢迁对此早有怨言。

    但敢怒不敢言,主要皇帝对刘健更为器重和信任,认为刘健才是传承帝位时最好的主持大局之人,朱祐樘留刘健在朝,主要是为朱厚照登基作准备。

    到了嘴上,谢迁话可就不一样了:“刘公断名声早已在外,除了他可以一锤定音,满朝文武似乎只有马尚书你才有这威望吧?”

    谢迁说这话,意思是,如果你不推荐刘健,那就自己来,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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