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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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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后的杨廷和、靳贵等人,岁数和资历更不及梁储。

    梁储面对皇帝的问题,恭敬地说道:“陛下,沈中丞在地方,勤勉克己,平息沿海盗患颇有建树,如今奉调回京,当以有司衙门叙用。若重回东宫侍讲班,恐要撤换人选,这……怕有不妥。”

    梁储因为沈溪专门为他的恩师陈献章举行追思会,令他对沈溪颇有好感,在沈溪于东宫讲官时曾多有帮助,但在一些涉及到原则的问题上,他却不会轻易帮沈溪说话,关键在于一个“理”字。

    东宫讲官出自翰林体系,奉调到地方为官是常有的事情,但一般都是贬谪或者失去皇帝的信任,是一种惩罚性降职外放,像沈溪这样是因为另有委任而奉调地方非常少见。

    一般来说,东宫讲官的责任就是教导好太子,国家再有什么危难,或者是地方要员出现缺额,怎么也轮不到东宫讲官去补缺,朝廷应该从六部或者是地方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中寻找能人。

    在梁储看来,既然沈溪已经脱离东宫讲班,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治学之臣,那皇帝就应该遵照“规则”,把沈溪继续留在地方体系中,或者调到六部任职。

    以沈溪三省督抚的身份,就算回到京城,照理说应该担任六部侍郎,但以沈溪的年岁和资历,实在难以服众。

    既然任命沈溪担任六部侍郎不合适,还有一种较好的解决方案,就是调沈溪去南京,为南京六部侍郎,等到什么时候皇帝觉得时机成熟,再将沈溪调回京城便可。

    虽然奉调南京等于远离核心权力层,但那也不是说就一定没机会接触到实权,始终品秩在那儿摆着,很多人只是皇帝想不到给他们安排什么差事,就先调他们去南京的小朝廷锻炼几年。

    朱祐樘是个善于纳谏的皇帝,听到梁储的意见,微微颔首,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本来将靳贵跟沈溪的位置对调一下,应该最合适,但因梁储反对,还有朱厚照无端对沈溪的推崇和对靳贵的恶意中伤,使得朱祐樘不敢贸然作出撤换靳贵的决定。

    良久,朱祐樘摆手:“梁学士且先回去歇息,朕再思虑过。”

    梁储离开后,朱祐樘心中觉得十分别扭,他本是征调沈溪到西北履职,谁知道调令已经发出,却是跟谢迁没有谈妥,最后造成沈溪无法成行。

    现在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面前,既然京城没有沈溪合适的位置,那还征调他回来做什么?难道真要把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英才投闲置散,让那些老臣心里自在终于没有一个年轻后生添加压力,就是他想追求的结果?

    “传召刘先生和马尚书进宫!”朱祐樘又递了话。

    既然把沈溪调回东宫有一定难度,不如跟内阁首辅和吏部尚书谈论一下沈溪的安置问题,看看哪个老家伙已经无法在自己的职位上待着,让沈溪顶上去。

    等刘健和马文升互相恭敬问候,相互搀扶走进乾清宫,朱祐樘不由一叹,其实朝中最适合退下来的两个老家伙,不正是眼前这两位?

    马文升今年已经七十七岁,刘健虽然年轻一些,但也是年过古稀,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的老家伙,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要不是他这个当皇帝的需要这二位的声望来完成朝政的新老交替,这两位请辞多次,他早就准允了。

    朱祐樘见到二人时,已在心中有了决定,不能在这二位面前提及要撤换老臣的意思,先问问有没有官位空缺,或者听听他们的意见,能把沈溪安排到怎样的职位上。

    “老臣参见陛下!”

    无一例外,刘健和马文升都以“老臣”自称,也不能说他们“认老”,本来就很老迈,尤其古人生活条件艰苦,尤其显老。

    朱祐樘虽在病榻上,但还是连忙俯身抬手:“二位卿家请起,赐座!”

    老臣觐见,如果是私下请教性质的觐见,皇帝都是要赐座的,这也算是刘健和马文升的特权。

    之前梁储来,就算皇帝信任梁储,也没赐座的意思,关键在于梁储没到五十岁,在朱祐樘看来已经很“年轻”,皇帝若给梁储赐座,梁储或许还觉得并非是皇帝的礼遇,而是对他的一种轻视。

    刘健和马文升走了一路,这会儿都有些疲惫不堪,能有座位坐下自然最好,他们谢过恩,这才在值守太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不过坐姿都很恭敬,不敢在皇帝面前露出轻松的神态,这也是表明,他们虽然年老,但对朝局依然关切。

    朱祐樘不等二人发问,直接道:“朕召二位卿家前来,主要有三件事需要请教一二!”

    刘健和马文升听了不由心里发怵,一次说三件事,每件事如果按照谈论半个时辰来算,那就需要一个半时辰。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酉时三刻,也就是说,谈完事情至少要上更,回家后可能已是二更天,已是一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

    朱祐樘似乎也意识到这问题,补充道:“二位卿家,朕长话短说,第一件事,是关于西北战事……”

    上来就说“长话短说”,可一旦涉及到西北,那事就小不了。

    好在之前西北的事情已经交待得很清楚,后勤补给由户部尚书韩文负责,前线领兵打仗交由刘大夏指挥,各镇总兵官、将领皆都需要听从调令,而负责统筹钱粮以及后方策应的是被弘治皇帝寄予厚望的保国公朱晖。

    朝廷这边制定大战略的则是由内阁三位阁臣、英国公张懋、吏部尚书马文升组成的智囊团。

    看似配备强大,但其实是个空壳子。

    谁都知道朱晖去西北只能扯后腿,刘健和李东阳这会儿也是干几天休息几天,再加上刘健和李东阳本就不知兵,拿不出建设性的意见。而张懋则属于老滑头,只要不让他出力怎么都行,张懋适合当一个稳定人心的掌兵人,而不适合制定战略。

    至于马文升,或许有心帮助刘大夏,可惜他确实年老体迈,精力无法兼顾。

    这就造成一种结果,看似强大的战略、后勤、智囊团,真正涉及到具体战事,就是谢迁在后面负责制定战略方针,韩文负责征调钱粮,刘大夏负责带兵打仗。

    这是个铁三角。

    刘大夏弘治十三年打了大胜仗,可他在领兵上不能说有多雄韬伟略,最多是中规中矩;谢迁对军事的了解,只能说是读过几本兵书,但实际应用则是一抹黑,他这会儿还在等沈溪回京给他出谋划策。

    韩文相对靠谱一些,不过韩文于弘治十六年刚接替秦纮担任户部尚书,此时他对新职位还有些陌生,又是第一次负责这么大规模战事的钱粮调度,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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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一七章 不给官,给差事() 
朱祐樘弥留时,心中最放心不下的并非是妻子,而是儿子,因为儿子年少,将来要执掌朝政,可他对儿子的能力实在没底,只能寄希望于朝中老臣。

    在弘治皇帝思量谁会抢他儿子皇位时,思来想去,朝中大臣虽不能说个个都是贤良之士,但忠心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皇家把权力收得很紧,就算是执掌兵权的英国公张懋,也只是名义上掌握京营和五军都督府。

    因为五军都督府内部彼此互不统辖,互相牵制,互相防范。同时,五府只是掌握军旅之权,军政权在兵部手上,府部互相制约,出动兵马需要兵部提请,五府不能干预,事平之日,将归于府,军归于营,印归于朝。

    这也就是说,在没有皇帝的旨意下,张懋根本就调动不了军队。

    连执掌兵权的张懋都不能威胁太子皇位,那就只有西北的蒙元余孽是为心腹大患。

    朱祐樘登基至今,鞑靼人屡屡犯边,他继位之初时尤甚,鞑靼人喜欢每年秋天到九边劫掠,抢到物质过冬,到弘治中期随着明朝国力强盛情况才逐步好转。但好景不长,前几年鞑靼人故态复萌,才有了之前刘大夏领兵出征,沈溪凭借佛朗机炮立下大功的事情。

    大明是在灭掉蒙元的基础上建立的,朱祐樘始终对当前试图重归统一的鞑靼人放心不下,于是在他身体好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刘大夏、谢迁等大臣商议出兵西北事宜。

    在弘治皇帝看来,能一仗歼灭鞑靼人主力,使得其接下来几年甚至十几年一蹶不振最好,如果达不到但是能收复河套平原,在战略上对蒙元各部由守势变成攻势也可,这样一来,便能给儿子创造一个相对宽松和平的内外环境。

    弘治皇帝皇帝忽略了一个新情况,鞑靼人虽然陷入内斗,但经过数年征战,达延部已经明显占据上风,火筛等部族节节败退,眼看连族群都快保不住了。

    沈溪之前分析过,明军出兵草原,有很大的可能无法利用鞑靼内部的混乱,反倒达延部会借助大明的威胁,完成对鞑靼各部族的一统。

    火筛等部是绝无可能投靠大明的,当外敌出现时,鞑靼人自然而然就会抱团取暖,达延部趁机跟那些濒临失败的部族达成协议,将各部落收编或者是拆散分开居住,达到对蒙古中部草原一统的目的。

    到那个时候,明军出兵草原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艰难境地。

    攻攻不下来,撤退又怕被追击和埋伏,跟鞑靼人在补给困难的草原上作战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蒙古人是马背上的民族,而大明官兵很多都是在当兵后才开始接触和学习骑马,蒙古人天生就要跟恶劣的环境作斗争,茹毛饮血,大明官兵则生于军户或者民户之家,祖祖辈辈都是耕田、屯田,这就是差距。

    当朱祐樘提及西北战事,刘健没有随便发表意见,他清楚皇帝的用意,不想破坏朝廷的战略方针。

    马文升虽然深知出兵西北有一定风险,也意识到鞑靼内部可能会出现一致对外的状况,但还是有所期冀。

    既然鞑靼经历弘治十三年之败,又内斗多年,必然元气大伤,如此一战就算不胜也不至于惨败,何况大明现在已经配备几百门佛郎机炮,当初沈溪只是带了十门炮出战,就能扭转战局,有了几百门炮那还胜利不是手到擒来?

    都是之前就商量好的战略,马文升和刘健没有提出太多实质性的建议,许多都属于老生常谈,但就这么絮絮叨叨,依然不知不觉就说了半个多时辰,外面天色昏暗下来,乾清宫的太监开始掌灯,皇帝寝殿内很快灯火通明。

    马文升有些坐不住了,心里直嘀咕,这还“长话短说”?一件既定之事都啰哩啰唆谈论这么久,那不用说,接下来两件事恐怕得往谈论一个时辰的方向发展。

    “此事就暂且先不议了吧!”朱祐樘终于把第一件事说完。

    如今已经是饭点,但身在皇宫没人管饭,弘治皇帝兴致盎然并不觉得疲乏,两个老臣倒先支撑不住了。

    朱祐樘道:“二位卿家,朕要说的第二件事,是皇后即将分娩,朕请两位爱卿为新皇子著书立作,为他祷告上苍,请上苍为他赐福,并赐名!”

    刘健和马文升听了不由对视一眼。

    这要求很古怪,皇后临盆,关臣子什么事?

    而且弘治皇帝似乎已经预料到张皇后诞下的一定是皇子,这是先做祭祀,然后再行占卜,为新皇子定名。

    二人不由想到朱祐樘起死回生后,对道士和番僧的信任几近走火入魔,心中虽然生气,但却没辙,皇后临盆本来就是一件喜事,无论诞下的是皇子或者公主,至少弘治皇帝这一脉不至于那么单薄。

    退一步说,若是皇子,就算将来太子无后,也不至于令弘治皇帝这一脉断绝。

    “是,陛下。”

    刘健作为内阁首辅,此时依然由他出来表态,之后就会安排礼部举行祭天仪式,天子无法出席,只能找别人代劳。

    这也是皇帝太过在意张皇后和她肚中的孩儿,至于是否合规矩,已不在刘健和马文升考虑范畴。

    第一件事说的时间很长,第二件事眨眼便说完,刘健和马文升感觉非常意外,如此说来,上更之前回家还是有可能的。

    “这第三件事……”

    朱祐樘突然语重心长,“朕抽调弘治十二年状元,如今的右副都御史沈溪自东南任上回京,本想派他往延绥协助刘尚书出兵塞北,然种种变故而致未能成行。眼下他即将返回京城,二位卿家,你们认为当以何等官职安置为好?”

    第三件事,好像是皇帝临时想起,随便问了一嘴,不过在马文升看来,皇帝应该早就发愁了。

    刘健不太清楚皇帝为何对沈溪如此青睐,让沈溪去东南平匪,在他看来已是皇帝下的一步“险棋”。

    沈溪在闽粤胡作非为,险些令超纲败坏,虽然后来证明沈溪有手腕有魄力,敢于破除官场弊端,在平定东南匪患这个大前提下,新官上任三把火完全可以理解,最后沈溪做的也还不错,朝中对沈溪褒奖的声音不少。

    刘健心想:“既然沈溪在东南干的好好的,继续让他做下去就是,为什么要如此辗转将人调回京城?难道说大明无人可用,非要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前往西北去担当大任?还是说陛下怕沈溪收不住心,会作出危害地方的事情,找个由头将他调回京城?”

    官场很讲究论资排辈,所以刘健极为轻视沈溪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又没真正用过沈溪办事,沈溪平日太过锋芒毕露,在他看来极为不妥,因而在刘健眼里,皇帝是担心沈溪在三省督抚任上出乱子,这才将其调回京城。

    分析到这点后,刘健说话就不会偏帮沈溪,甚至迎合皇帝的意思刻意贬低,建议将沈溪安排在不起眼的衙门和官职上,甚至提出可将沈溪投闲置散。

    马文升却有不同的见解:“陛下,沈庶子出京之前,曾位列东宫讲班,陛下为何不将其官复原职?”

    马文升这话,其实是在帮沈溪。

    沈溪出京前,为了方便他在地方行事,提前升任右春坊右庶子,官居正五品,甚至连沈溪内眷的诰命,也是按照正五品的诰命来册封。

    这也就是说,朝廷承认沈溪的官职,其实是正五品,而不是沈溪临时所领的正三品右副都御史,这也是朝中大臣没有太大意见的根本原因所在。

    本来督抚就是临时性质,沈溪还领的是“三省沿海督抚”这么一个前所未闻的职务,去东南所做的也是平匪之事,属于钦差的性质。

    既然在地方领的是临时性的职务,那回来后就应该让沈溪官复原职,但问题是,让沈溪做右庶子,右庶子位子上刚升任的人是杨廷和,原来的右庶子王华已经升为詹事府少詹事,让沈溪降回到右谕德的位子上,于情于理都不合。

    毕竟沈溪是因撰写《大明会典》有功而得到升迁,沈溪在无过错甚至还在地方剿匪有功的情况下降职叙用,从道理上说不通。

    出京前正五品的翰林官,出京后是正三品的右副都御史,等回到京城就成了从五品的右谕德,这不像话嘛。

    就算沈溪回归右谕德,那就需要有人给沈溪腾地方。

    刘健道:“陛下,既然沈状元如今无从安排,不如先在礼部挂个郎中的官衔,待之后看各衙门中是否有官缺,再行调用!”

    朱祐樘一时沉默下来。

    按照刘大学士的意见,沈溪这一回到京城将意味着要被赋闲,做了几年风光的翰林官,晋升非常快,在地方也是总领一方,突然间什么都不是了,心理落差肯定会很大,朱祐樘是惜才之人,不想做得如此决绝。

    刘健见皇帝脸上满是迟疑这之色,想了想又补充道:“陛下,如今凤驾移于侧室,告天之礼,当有人主持,不若由沈状元出面如何?”

    朱祐樘怔了怔,很快明白刘健的用意,含笑点头。

    暂时先不给沈溪安排官职,而是先派给他差事做,也算是皇差……皇后临盆前让沈溪带人为皇后祈福,祷告上苍,怎么说也是为皇家做事,臣子应该感觉到隆宠才是。

    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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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一八章 回京() 
弘治十六年,七月二十。

    沈溪在前往南方担任三省督抚一年半之后,终于再次回到京城。

    沈溪进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五军都督府归还敕印,然后到吏部述职,将自己的官牒交还。

    至此事情便算告一段落,此后就要等吏部上奏,由皇帝安排时间接见。

    三省督抚是弘治皇帝委派的职务,他回到京城要向天子回报,等候再次给他委命新的差事。

    沈溪知道,弘治皇帝现在身体很不好,连下榻都难做到,接见朝臣几乎都是在病榻上,就算弘治皇帝要见他,但排期下来,不知道何时才能完事。

    吏部负责接待的考功清吏司郎中,告之沈溪先回家等候,具体是官复原职回詹事府,还是委任新的官职,都要请示过皇帝之后再行决定。

    皇帝是否赐见,全看皇帝的意愿和身体及精神状况。

    “让我去东南时,把我捧得高高在上,让我觉得自己集隆宠于一身,下定决心为朝廷效死命。现在时过境迁,回京后就被晾在一边,成狗不理了……可悲可叹。”

    沈溪旅途劳顿,没别的想法,到吏部办完公文交接述职,又到兵部为东南将官论功请过赏,就想回到自己的家,好好睡上一觉,任他风吹雨打,天昏地暗,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最好皇帝一夜间驾崩,新皇登基,或许还有更好的前程,不至于被人利用。

    回到阔别一年多的沈府,沈溪站在门口时有些迷茫,府邸跟一年多前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心境大相径庭。

    府门打开,云伯带着车一名家仆出来,向沈溪行礼:“老爷回来了。”

    一年多未见,云伯感觉苍老许多,沈溪扶起云伯,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询问离开京城后家中的近况。

    沈府两处宅院,包括御赐的府宅和谢家老宅,还有一处店铺以及配套的药厂,沈溪一家离开后,全都是云伯在打理。

    云伯持家上虽称不上是好手,但为人老实忠心,一年多时间,光是狗皮膏药店就给沈溪净赚五百余两银子,这还是在刨除药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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