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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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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孙女大了终归要嫁人,谢恒奴出嫁后,徐夫人一个人在后院便显得形单影只,徐夫人也无怨恨,心里想的是:

    “君儿是自己挑选的意中人,沈大人人品好,才学也佳,年纪轻轻就是大明最年轻的状元,君儿眼光好,我该庆幸君儿得到幸福,可就是沈大人何时才能带着君儿回京,让我看看我的小君儿?”

    陆夫人体谅嫂嫂,让史小菁经常带着儿子过来,如此换得徐夫人展露笑颜。

    徐夫人听说丈夫回来,心中无比诧异。

    平日谢迁很少回府,就算回家也只是陪她吃顿饭,晚上基本不在她房里留宿。今天谢迁一反常态回家,而且是大白天回来,这让徐夫人觉得丈夫可能是有心事。

    果然,徐夫人到书房后一眼便见到谢迁黑着脸坐在书桌后面,几十年的夫妻了,徐夫人清楚丈夫脾性,谢迁是那种有话喜欢拿出来明说,很少藏在心里的人,不应该回到家一个人闷闷不乐。

    “老爷,您回来啦。”徐夫人上前行礼,不想这声招呼居然没让谢迁回过神来,直到重复一遍,谢迁才转动脑袋看向发妻。

    “嗯。”

    谢迁的回答不冷不淡,徐夫人一时不知丈夫心中所想。

    徐夫人上前,帮忙把书桌上的书籍收拾了一下,问道:“老爷,可是在朝中遇到难题?亦或者有差事需要出远门,回来交待两句?”

    谢迁抬头看了看相濡以沫的妻子,皱眉问道:“我出过远门?”

    一句话,把徐夫人给问得愣住了。

    谢迁最近十几年都在京城为官,就算成化年间,谢迁也是在翰林院、詹事府、礼部这些衙门供职,标准的上班族,早出晚归,要说谢迁开始减少回家的次数,还得从他从礼部侍郎任上入阁算起,而在弘治十一年徐溥致仕后,内阁仅剩下刘健、李东阳和谢迁的铁三角,谢迁就彻底不顾家了。

    但谢迁当初求学、应考、外放为两京乡试主考,确实出过远门,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谢迁见妻子满脸窘迫,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于人,他现在生气,主要是气刘大夏,也是在埋怨自己,本来可以让沈溪平安地留在京城当东宫讲官,自己没事还可以让沈溪帮忙参详,小孙女嫁入沈家,自己以阁老之位,让沈溪陪孙女回来看看怎么都不算过分。

    结果听从刘大夏“蛊惑”,说是最好趁着沈溪年轻多积攒些资历,以利于将来升迁,于是沈溪奉调去了东南沿海,现在更是要到西北履职,这才有了他和刘大夏的矛盾,有了皇帝对他的那番拉拢和失望。

    想到这里,谢迁恨恨地说:“都怪我鬼迷心窍,居然听信刘时雍的谗言,也是我想让沈溪多历练一番,便将他送去东南,如今之祸,全是我亲手酿成!”

    徐夫人虽是本分的闺中妇人,但也非愚不可及,她一听吃惊地问道:“老爷,莫不是沈大人和君儿他们……呜呜呜呜……”

    “好端端哭什么,人没死,都安稳着呢。”

    谢迁一脸愠怒,说道,“不过好日子快到头了,陛下要调他往西北,让他担任先锋官出征草原,征讨蛮夷,九死一生!”

    本来徐夫人泪都止住了,听到这话,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徐夫人道:“老爷,沈大人是个好孩子,君儿之前来信告之,说沈大人很疼她,沈家人也都疼她,如果沈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君儿这丫头很傻,别……呜呜呜……老爷,您快帮沈大人向皇上求情,别让沈大人去西北,他毕竟只是个孩子。”

    以前在徐夫人眼中,沈溪是朝中大臣,自己的儿子谢丕还认了沈溪当先生,沈溪跟谢迁是平辈之交,徐夫人羡慕不得。可现在情况不同,沈溪跟谢家有了姻亲关系,沈溪再不是路人甲乙丙丁,那是自己小孙女的相公,徐夫人对沈溪多了几分长辈的疼爱。

    谢迁怒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让君儿当寡妇吗?可我说那些有用吗?陛下打定主意派谁去,还敢违抗?刘时雍本与我凡事有商有量,结果在此事上,他却先斩后奏,我对他严词呵责,他居然跑去陛下那里告我的状!”

    “从此之后,我与他刘时雍势不两立!朝中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谢迁气急败坏之下方有此番狂躁之言,徐夫人本在旁抹眼泪,听完吓的脸都僵住了。

    此时,谢府管家跑到门口,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谢迁听了顿时捂着心口,他此刻最怕听到的就是“宫里来人”,不久前他才对皇帝说了那么一番决绝的话,简直是连人臣都不想当了,皇帝如果要将他赐死,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谢迁羞恼成怒:“去准备几口棺材!”

    “老爷,您说什么?”徐夫人没反应过来。

    谢迁道:“准备几口棺材,府里有一个算一个,一人准备一口,此番若是陛下同意我致仕,我没脸回余姚,便死在京城,你们各自寻出路,不想走的,直接跟我一起躺棺材里下葬!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刘时雍!”

    徐夫人本以为宫里面来人,可能要赐死谢迁,听这话才知道是丈夫赌气,想想也是,如果谢迁不是犯了什么祸国殃民的大错,皇帝可不敢把自己的先生赐死。

    谢迁在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端端就把自己的先生给赐死,这可是皇帝带头违背儒家人文礼教,亏你皇帝还一直崇尚礼乐之治呢。

    谢迁黑着脸出去迎接宫里来使,弘治皇帝派来传话的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

    萧敬对谢迁依然恭敬异常。萧敬是宫里的老太监,对皇家忠心耿耿,人也宽厚,对内阁大学士更是客客气气。

    萧敬上前道:“谢阁老,您不必行大礼,咱家只是奉了圣谕,过来给你传个话,让您不用担心沈中丞的事情,陛下决定不让沈中丞往西北去了。”

    “嗯?”

    谢迁听到这消息,先是一喜,随即满心愧疚,他这是成功把皇帝给要挟了,这不是臣子的光荣,而是不知分寸。

第九九五章 过泉州() 
萧敬道:“陛下说了,阁老不必胡思乱想,陛下想明白了,太子身边需要有人斧正过失,东宫讲官虽然尽职尽责,不过沈中丞与太子年岁相当,最为合适,所以征调沈中丞回朝,重新为东宫讲官……这是陛下的恩典哪!”

    谢迁不认为皇帝会自行改变主意,他觉得完全是自己要挟所致,犯了错就要承认,谢迁准备到书房写奏本向弘治皇帝上呈己罪,自请惩罚。

    但谢迁将萧敬请进院子,一起前往书房时,他大致从萧敬口中得知一些细节,诸如弘治皇帝考察太子兵法韬略,太子对答如流,还有皇帝询问武侠小说太子据实坦诚的事情。

    萧敬道:“……说来也奇怪,这位沈中丞,真是位大能人,刘尚书器重,谢阁老您也无比重视,连马尚书和吴詹事也甚为推崇。陛下赞其才华,太子对他礼待有加,朝中无出其右者!”

    “为太子撰写兵书,换作旁人恐怕早就把事情传扬开来,恨不能让世人都知道他的丰功伟绩,可沈中丞离京已有一年,到现如今陛下才偶然间得知他如此悉心教导太子,实属不易。”

    “谢阁老,咱家也在这里恭喜您,能觅得如此良孙婿,未来沈中丞继承你的衣钵,入阁指日可待。”

    如果换别人说这番话,谢迁一定会反着听,认为对方是消遣和讽刺自己,并非是发自肺腑。可话语出自老好人萧敬之口,在谢迁听来就非常中听了。

    沈溪有本事乃是谢迁一手发掘!

    当初谢迁无意中去翰林院办事,由于沈溪跟他一样是状元,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个毛头小子何德何能能与我并列?

    随后谢迁便让沈溪做了几件事情,发现沈溪并非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有着远见卓识和很强的办事能力,于是便破格予以重用,终于有了今天的成绩。

    “萧公公言笑了,老夫力保他,并非与他是姻亲,而是想为大明留下一个可造之才。”谢迁辩解。

    就算此时萧敬心中颇不以为然,还是笑着说道:“谢阁老说的哪里话……陛下体谅阁老的良苦用心,这不,特意让咱家来传旨,阁老的孙女嫁入沈府,若是因名分受委屈,极为不妥,陛下特地赐下名分,将来沈中丞回朝,必会感激阁老恩德……”

    谢迁受宠若惊。

    他原本很不想将谢恒奴嫁给沈溪,因为那不是出嫁,简直是送人,堂堂阁老家的嫡长孙女,貌美如花,清清白白,凭何给人做妾?

    就算沈溪有才学,但论门户却是不搭的。

    谢迁怎么说也是余姚豪门望族出身,自己在朝中多年,他的弟弟谢迪也已在朝廷为官,儿子又中了举人,如此豪门大户,却把孙女送与沈溪做妾,不免让谢迁颜面无存。

    可是谢迁嘴硬心软,并无门户之见,知道孙女对沈溪一往情深,非沈溪不嫁,他自己也跟沈溪是忘年交。

    尤其是沈溪自西北边关归来,谢迁对于沈溪在前线获得那么大的功劳而为了全局利益委曲求全,内心有愧,再加上平日里使用沈溪的地方很多,若是多一层姻亲关系,他觉得更有把握规范和引导沈溪。

    本着对大明朝廷负责的态度,谢迁才把孙女谢恒奴“送”与沈溪,他不求沈溪能对谢恒奴有多好,但在他有生之年,至少沈溪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善待谢恒奴便可。

    但若是皇帝赐给谢恒奴名分,那谢恒奴在沈家就是“平妻”,虽然大明平妻无律法依据,但皇帝金口玉言,皇帝给妾侍赐与名分的事时有发生,即便比不过沈溪的正妻谢韵儿,在家里的地位也不再是个没任何地位的滕妾,让谢迁面目有光。

    谢迁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向萧敬磕头:“老臣肝脑涂地,也难报圣恩之万一。”

    “快起来,快起来。”

    萧敬这会儿充分表现了他老好人的一面,将谢迁搀扶起来,又是美言一番,把沈溪夸赞的天上有地上无,甚至说及谢家长孙女多么秀外慧中,御赐名分多么合理。

    但说来说去,皇帝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

    一国之君,既然之前当着谢迁的面提到御赐名分,虽然谢迁婉拒,而且还态度强硬地提出请辞。

    如果此事就这么揭过,谢迁留了下来继续履行内阁大学士的职责,心里一定认为皇帝心有介怀,做事就不会那么任劳任怨,朱佑樘既没有达成目的让沈溪去西北,又没收拢谢迁的心,等于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但若把之前的承诺赐下,就算沈溪不去西北,但感念皇恩浩荡,谢迁和沈溪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朝廷做事,对于皇帝和谢迁来说,却是双赢的结局,对谁都好。

    谢迁不是迂腐之人,见皇帝不但作出妥协,没有让沈溪去西北,还赐与谢恒奴名分,甚至对他依然是礼遇有加,不免心中有愧。谢迁现在想的是今后一定要尽心尽力做事,不让弘治皇帝失望,朱佑樘的目的就此达到。

    “阁老,您先休息,咱家先回宫,陛下这些日子卧榻不起,平日那些上疏、奏本,可要阁老您多费心。咱家没多少才学,所朱批内容,都是根据三位阁老的票拟,若有不对的地方,阁老您要多担待些!”

    萧敬在奏本问题上,显得无比谦逊,但谢迁知道,其实在权力体系中,应该是萧敬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

    萧敬客气,谢迁不能不识趣。

    以前皇帝勤勉时,用到司礼监的地方不多,但现在皇帝生病,司礼监的作用被大幅度突显,以后他更要倚重这位皇宫里的贵人。

    遇到那种难以决断的奏本,要先打通萧敬的关节才可,否则就算他的票拟再好,萧敬朱笔一挥就可给他否决,甚至是篡改。

    这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权力。

    ……

    ……

    平息大澳、南澳岛贼寇,沈溪率部返回黄冈,稍事休整,分别接见潮州知府、饶平县令和大城所千户,将俘虏送走,同时妥善解决好主动投诚的百姓的屯田问题。

    相信随着沿海匪寇灭绝,以潮汕平原土地的肥沃程度,要不了多久黄冈周边地区就会成为一方富裕之地。

    在此期间,沈溪对三军将士进行嘉奖,导致全军军心士气大幅度上涨。

    随后,大军继续兵分两路北上。

    沈溪带领大军,于五月初六抵达此行北上的第二站,也是他曾经跟佛郎机人交战的泉州城。

    沈溪此番前来,头顶着提督三省沿海军务的官帽子,不复之前那小小的皇命钦差的凄惨模样……要知道当初就连泉州知府张濂都能对他指手画脚。

    沈溪进城后,先办理公文交接,然后熟门熟路进到曾经住过的官驿,连房间都是上次来泉州时住过的那间,也不管什么时辰,倒头便睡。

    作为一个文弱书生,就算血气方刚,也经不起连番行军打仗的折腾,沈溪这一路下来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偶尔还得熬夜研究地势地形和战略图,更是让他身心俱疲,此时恨不能先睡上十二个时辰,起来直接随军离开。

    三军将士的情况虽然稍微好些,但完全靠两条腿走路,又是连续行军打仗两个月,加上金钱的刺激已经过去,官兵们这会儿锐气也没那么旺盛了。

    能有一天休整,在官驿附近驻扎下来后,除了日常巡逻,根本就见不到人从营区出来到城里闲逛。

    沈溪中午进城,本来打算一觉睡到第二天,但天还没黑,泉州知府吴晟已在官驿大厅等候。

    本来泉州卫指挥使也应前来,但前任指挥使王禾高升,现任指挥使不敢随便离开衙署来见三省最高军政长官,只能等候沈溪传见。

    可吴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他始终是地方行政官员,沈溪出兵路过泉州府,知府按例可以前来照会,甚至询问军中事宜,对钱粮物资作出一番补充。

    “……大人,吴知府在外等了好长时间了,要不您还是出去看看?”荆越站在沈溪的床头,就好像苍蝇一样吵得沈溪不能安睡。

    沈溪坐起来,怒道:“朝廷有规定,我到了泉州府城一定要接见这个知府?”

    荆越被吼得莫名其妙,但他也知道打搅别人的清梦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是三番两次前来,当下支支吾吾道:“大人,您之前穿州过府的时候,可都……主动传见……”

    沈溪之前见地方州府县的长官,说白了是伸手要钱要粮,但到了泉州,周围没有海盗和倭寇,地方长官又没作出什么人神共愤、贪赃枉法的事情,沈溪才没那么多精力主动接见,本来他就对官场应酬就很厌烦。

    “以后没本官吩咐,少到我卧房和寝帐来,就算有事通禀,也换别人!”沈溪起来整理衣服,荆越识趣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在琢磨,应该派谁来才合适。

    六丫!

    军中上下,沈溪不会对着吼的没有几个。

    就连马九做错事,沈溪同样会破口大骂,毫不留情,这叫一视同仁,可对六丫和另外两位荆越都不认识的女子,沈溪的态度就要和缓许多。

    主要是因为打仗本来是男人的事情,女子随军已经很辛苦,沈溪就算脾气再不好,也不会跟女人计较。

    荆越心想:“大人远离家眷,这会儿可能心情烦躁,以后让六丫来,指不定还能成就一桩美事……嗯,我以后要留个心眼儿,别总招大人厌烦!”

    〃

    〃

第九九六章 替民做主() 
沈溪起来后先整理衣服。

    平日行军打仗沈溪穿着的是常服,这一路下来难得休整,今天正好换下来清洗。当然,洗衣服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去做,而是交给六丫。

    六丫在军中是作为沈溪的勤务兵存在,小丫头片子也不指望她上战场杀敌,能做点儿事情,回头也有理由给她些封赏,这样她跟着义兄马九回去见嫂子脸上也有光……话说这会儿小玉已经怀孕,不多时六丫就会有小侄子了。

    等把什么都收拾好,又洗了一把冷水脸,一袭士子儒衫的沈溪这才出来见泉州知府吴晟。

    吴晟年过五旬,乃是弘治三年二甲进士,在官场上混了十三年,一路升迁到泉州这种经济发达、地理位置重要又是对外开放港口的知府,算是有所成就。

    沈溪见吴晟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便大概猜想,这位吴老知府要么跟当初的高明城一样老来得志,期冀将来能有所为,所以会削尖脑袋往上钻;要么在泉州知府任上做几年,就此止步不前,想混到一省按察使,基本不太可能,最后一任或许会在布政使司左右参政位子上致仕。

    这样的人,或者会在致仕前大捞一笔,好似高明城当初在汀州知府任上一样,或者就老老实实赚个好名声,两袖清风……基本是两种极端。

    张濂是在泉州知府任上栽的跟头,沈溪相信会给继任者一种警示,令他们不敢胡来。如今沈溪在闽粤之地上布置的眼线不少,政商两界都有,风闻言事也听了不少,还没听说这吴晟有什么不法的行为。

    在沈溪想来,吴晟是个中规中矩的儒官,当然自己也有可能会被某种表象蒙骗,不过那不是自己关注的重点,自己整顿官场只是为了树立威信好统筹人力物力平匪,现在权柄在手,三省内令行禁止,实在没必要节外生枝。

    至于吏治的事,大可交给御史费心,他可没时间留在地方调查谁是贪官。

    话说这年头真正清廉自守的官员那是凤毛麟角,就连谢迁和刘大夏这样自诩为清官的大臣,逢年过节还收不少礼呢。

    吴晟并非单独前来,身后跟着八个人,看样子不像是府衙的属官,而是城中士绅,有几个沈溪觉得面善,可能是他上次来泉州府的时候见过。

    “沈军门。”

    沈溪一出面,吴晟即便老眼昏花,也知道眼前这位身着普通儒衫的少年便是大名鼎鼎连中三元的当世大才子沈溪。

    沈溪的名声不但来自于他在科举上连中三元的成就,也在他做官的传奇经历……当官四年就以从六品的翰林修撰,晋升到正三品外放一地的封疆大吏,大明可找不出第二人来。

    沈溪听到“军门”的称呼,微微皱眉。

    一般来说,武将称呼他军门的比较多些,文官通常会称呼他为“中丞”。

    这就好像拉帮结派,武人看中的是他“提督军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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