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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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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刚拿到手里便吓了一大跳,赶紧推了回去:“妹妹这是做什么,这样的大礼,我可受不起。”

    “姐姐说笑了。这金饼成色并不是很好,是城里大户典当的,我给买下来让人融了,重新找匠人打造,花不了几个钱,你别嫌弃就好……姐姐看这里,妹妹自己也有一个。”

    惠娘说着把袖子稍微往上撸起,露出她手腕上的金镯子。

    周氏淹了口唾沫,作为女人,自然想过将来穿金戴银时的风光,不过她自嫁到沈家后就知道这事情不能指望丈夫,本把这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却没想到经过她自己努力就已经实现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这么贵重的东西被人瞧见,肯定要生出歹念来……”

    说着周氏打量一番围坐在桌子边的丫鬟,几个丫鬟赶紧把头低下装作没看见,但她们心里一个比一个羡慕。

    “说起来我是你们的主人,可这家里,你们婶婶也同样是主人。你们用不着眼红,做的好,等过几年你们嫁人的时候,我一人送你们个金镯子当嫁妆。”

    “谢谢奶奶。”

    几个丫鬟一听,顿时有了干劲。

    惠娘这才回过头对周氏道:“姐姐若是觉得太晃眼,别戴在外面就是了,袖子藏好了谁能看见?或者干脆收着,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随后她笑盈盈看了旁边不明所以的林黛一眼,意思非常明显,这金镯子可以被周氏作为家传的宝贝,等沈溪和林黛成婚的时候,周氏可以将金镯子送给儿媳妇。

    “是是,最后都便宜这些小家伙了,等回头我也给咱小曦儿打造一对……”周氏开心得已经顾不上吃饭,把镯子戴到手腕上,一直忍不住垂头观赏。

    沈溪有些不满:“送这送那的,还吃不吃饭了?”

    惠娘笑着打趣:“哎呀,我们小掌柜有些急了……来来来,我们先吃月饼。”

    惠娘亲自把月饼切开,一个月饼一人只能能分一小口,人多月饼少,尝尝味道吃个意思就行了。之后惠娘把锅里的牛肉夹出来,却都是往沈溪碗里塞。

    “小郎多吃些,这是好东西,吃了好长身体……我跟城外养鸡的人说了,以后让他们每过几天送一篮子鸡蛋过来,让你们几个小的天天有鸡蛋吃。”

    惠娘高兴地给沈溪夹着牛肉,锅里煮着的牛肉,几乎全部被她夹到沈溪碗里。

    沈溪苦笑道:“姨,这也太多了,您和娘也要吃啊。”

    周氏骂道:“臭小子,这时候学会孝顺了?这是你孙姨给你的,谢谢就好了,长大了要是你敢不孝顺你孙姨,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沈溪吐吐舌头,连忙把他碗里堆成小山一般的牛肉给惠娘和周氏夹去,就连陆曦儿和林黛也一个不落,最后五个丫鬟他一人也夹上一片,怕的是多寡不均惹来谁的妒恨,上次宁儿想到他房里试图勾引他的事让他警惕不少。

    惠娘让大家把茶杯举起来,笑道:“咱是妇道人家,不会喝酒,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说完仰头喝下茶水,惠娘如娇花般美丽的容颜在烛光跳动之中添了几分红晕,倒好像真喝了酒一般。

    周氏经历最初的开心后,又开始唉声叹气。

    沈溪知道,老娘这是记挂着连中秋佳节都不回家的丈夫,就算吃龙肉也没什么胃口。

第115章 同宗子弟() 
中秋当晚,周氏一直闷闷不乐,不过到了第二天早晨她还是尽了为人妻的本分,让秀儿把昨日惠娘分给她的二斤牛肉送到沈溪大堂伯家,顺带送去一些礼物,毕竟老太太长期寄居沈家长房那边,总要有个表示。

    周氏一直想问沈明钧为何过节不回来,又过了两天仍旧没有沈明钧的消息,她不由紧张起来,生怕丈夫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赶紧到王家去问,这才知道沈明钧是跟王家老爷王昌聂出城收田租去了。

    家里没男人,周氏就天天带着沈溪和林黛到药铺睡,晚上沈溪跟林黛和陆曦儿挤一张床,每天讲完故事“左拥右抱”,虽然林黛有些妒恨陆曦儿对沈溪的痴缠,但她跟陆曦儿的关系倒没出现裂痕,陆曦儿也知道这小姐姐不好惹,每次都是用她缠绵的攻势。这招对沈溪好使,对林黛同样奏效。

    等沈明钧回来,周氏对丈夫的脾气大了些。

    以往周氏总是在外泼辣,但在丈夫面前却小鸟依人,可自从她心里有了秘密,再者沈明钧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她,使得她的脾气也渐渐大了起来,偶尔会跟丈夫冷战,爱理不理。

    沈溪一直想找个机会跟老爹商量下二次创业的问题,但苦于没有机会。

    眼看到了八月底,已是秋高气爽树叶凋零的季节,沈溪身上也加了衣服。

    随着家境好转,沈溪不用再穿带补丁的衣服,每过两三天都可以换身干净整洁的衣物。周氏和惠娘偶尔会给他零花钱,这些钱他拿着没什么用,悉数存了起来,如今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七八两银子。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

    这天沈溪偶染风寒,精神头不怎么好,学塾里先生苏云钟在上面讲《论语》的释义,沈溪听得没精打采。不过,不只是他,旁边的同学也没几个认真听的。这段《论语》,也是两三百年后被编著成《弟子规》的内容,苏云钟讲的东西沈溪是左耳进右耳出,因为风寒加上休息得不好,他很想趴下来睡上一觉。

    “沈元,你起来把下一段《论语》背出来。”

    苏云钟突然说了一句,沈溪瞬间六神归位,连周围的学生也都跟着振作精神。

    先生让背诵,背得熟练的自然想让先生点名,想好好表现一番,而背得不好的则老老实实,怕被先生拎出来出丑。

    同龄人中学习成绩出类拔萃,但却总被沈溪压一头的沈元站起身来背诵,不但熟练,而且吐字清楚,苏云钟老怀大慰地一直点头赞许。

    本来苏云钟对于沈家子弟极为重视,但后来因为《幼学琼林》之事,对沈溪有所介怀,他的注意力就放在如何培养沈元身上了。

    在苏云钟看来,沈家在学塾读书的三个子弟中,沈家大郎沈永卓资质平庸,能通过童生试的几率不大,沈溪才学敏捷但却不务正业,入学才没多久居然就开始编撰启蒙书籍,哪怕写的不错也有卖弄之嫌。

    唯独沈元,不但天资聪慧而且虚心好学,是个可造之材。主要也是沈元经常去请教他不懂的知识,沈溪则没有这种虚心好学的精神。

    “回去之后仔细诵读,将释义写出来,明日交到先生这里。”

    苏云钟听沈元背诵完,看看门口的日晷快到放学之时,便让学生先自习,而他还要去另外两个班走一趟。

    等先生离开,沈元坐下来认真背诵,书声琅琅。

    沈元旁边一个同学不屑地讽刺:“背来何用,最后还不是要回乡下当耕田的村夫?”

    说话的叫林齐,是城中经营米粮铺子的掌柜的孙子,在同龄人中个头稍大,最喜欢欺负人,而沈元就是被他欺负最多的一个。

    声音洪亮,就好像是故意说给沈元听的。

    沈元闻言不由低下头,背诵声不自觉地小了起来。沈元的自尊心很强,但却胆小怕事,不敢与人争,就算平日里被同学欺负,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喂。”

    沈溪打了个哈欠,反唇相讥道,“是,我们回乡下当村夫,那你做什么?你这是公然嘲讽在座的同学吗?”

    在座的学生毕竟还是县城周边的人多,虽然大多家境不错,有一小半家里都是地主,但说到底还是要依赖土地生活。沈溪这番话,愣是把林齐对沈元的不满,说成是对全班同学的攻击,他这招转移仇恨做的很到位。

    旁边有学生立即反驳:“我们是回乡下当村夫,但士农工商我们好歹排在商贾之家前面。况且,先生说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们读书是为了上进,有一天走上仕途,林老六你怎能这么说?”

    “谁说你们了?”

    林齐脸色憋得通红,很快便与同学争吵起来,到后来吵得越来越激烈,也就没人在意沈元了。

    沈元继续看书,却也不敢再出声惹来别人的嘲讽。

    等放学后,沈溪走过去招呼:“六哥,我娘今天让我带你一起回去吃饭,现在就跟我走吧。”

    “不……不用了。”

    随着沈溪家里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同时沈溪的学习总是压他一头,沈元在沈溪这个弟弟面前开始变得自卑起来,低着头就想回学塾后面住的地方继续复习功课。

    沈溪却拉着他的手,道:“要是我不把你带回去,我娘会打我的。”

    沈溪拖着沈元便往教室外走,刚到门口就被林齐给拦了下来。林齐推了沈溪一把,怒气冲冲地问道:“喂,你干嘛帮这小子,想打架啊?”

    虽然林齐高沈溪半个头,但他却不敢与沈溪正面相对,一来是因为他爷爷和老爹都提醒过他,就算跟谁打架也不能跟沈家小郎动手,二来是因为王陵之经常找沈溪玩,王陵之大他们两岁,过来后有一次竟然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学生打架,那小子被王陵之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从那以后同学都知道沈溪有个打架不要命的“师弟”,谁得罪沈溪都没好下场。

    沈溪没好气地回道:“沈元是我六哥,我不帮他帮谁?”

    林齐刚才被一众同学数落,觉得面子挂不住,还想继续挑衅,这时候教室门口跑进来个穿着白衣短打的小子,蹦蹦跳跳好像猴子一样:“师兄放学了?走,咱们一起出去玩。”正是算准时间过来跟沈溪学武功的王陵之。

    林齐本来都准备上去拿沈溪的衣领了,见到王陵之后他吓得往后缩了缩,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随后目送沈溪三人离开学塾。

    回去的路上,王陵之都在跟沈溪讲他在跟老爹去乡下收田租时候的所见所闻,王陵之自小生长在城里,没去过乡下,这回到了村子里,见到的一切都觉得是那么的好玩。

    王昌聂两个儿子,长子在牢里还不知何时能出来,所以王昌聂除了培养王陵之读书,也想让小儿子将来能执掌家业。

    长子因为做生意坐牢后,王家便主动放弃了这一块,家里一下子少了好大一块进项。好在家里田地不少,光靠地租就能令王家上下吃喝不愁。

    “师兄,你说你是乡下来的,什么时候带我去你们那里看看?”王陵之带着几分憧憬道。

    “乍一看新鲜,景色幽美,但久了就觉得没趣了。”沈溪精神不是很足,随口回道,“乡下地方终归不如城里热闹,而且农忙的时候非常辛苦,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王陵之挠挠头,笑道:“师兄说话还是这么深奥,算了,师兄能否再教给我两招?我最近行侠仗义,主持公道很带劲儿,凡是被我教训过的,没有不服气的。”

    虽然沈溪一直提醒让王陵之不能跟人动手,但王陵之跟沈溪学了一年多的“武功”,哪能忍得住不试试身手?于是遇到什么不平的事情,他就出手教训。

    王陵之长得粗壮,再加上沈溪教给他的那些并非全都是花架子,很多都是有实战效果的擒拿格斗技巧,这使得王陵之不过十岁,就已是个小壮汉,平常十二三岁的孩子三四个同时上都不是他对手。

    沈溪自然没时间教王陵之武功,只好摆起师兄的架子道:“学武功最重要的是温故,招式不用多新,只要有效就行,你还是多加练习之前我教给你的招数,刀枪剑戟也不能放下,不然拳脚工夫再厉害,你总不能每次都空手入白刃吧?”

    “师兄高见,那我先回去练习了,等过两天再来找师兄玩。”

    王陵之说完一溜烟跑回去练武去了,沈溪不由叹了口气,这小子对武功如此痴迷,长久下去肯定会是个武夫。

    带着沈元到了药铺,惠娘还没回来,周氏热情招呼沈溪这位堂兄。

    “小郎,去家里拿些吃的过来,六郎看上去比你结实多了,以后你要多吃饭知道吗?”周氏笑着说道,然后便让沈溪带着沈元到后院玩。

    到了后院,林黛和陆曦儿正在写字,抬头见到沈溪身后跟着的沈元,她们显然不太高兴。

    沈元不是第一次来沈家做客,因为他的自卑和沉默寡言,不太会讨好两位小萝莉,上次来他还把惠娘买给陆曦儿玩的木质七巧板给弄丢了一块。

    陆曦儿走上前,叉着腰好像个小管家婆一样,撅着嘴问道:“傻大个,你来干嘛?”林黛不由掩嘴偷偷笑,不用猜沈溪也知道沈元“傻大个”的外号是林黛起的。

    “曦儿,不许对六哥无礼,他来家里就是客人。黛儿,你去把娘前两天买的蜜饯拿过来给六哥垫垫肚子。”沈溪板着脸道。

    林黛不满地抗议:“我自己还没舍得吃呢。”

    沈溪不喜欢吃零食,周氏买回来的东西多半都进了林黛的嘴。林黛也是个小抠门,但被沈溪一瞪,她还是转身开门回自家院子去拿。

    沈溪让正在后院晒药材的红儿把小板凳拿过来,沈元坐下后整个人都显得很拘谨。虽然看到同龄的女孩他内心也很火热,但他最大的问题在于自卑,沈溪平日对他不错,经常会塞给他一些铜板零用,沈元却不敢随便花,全留着休沐回家时交给爹娘。

    等林黛把蜜饯拿过来,她那小嘴里已经塞了不少。到了沈元跟前,把装蜜饯的盒子往前一递,轻声道:“喏,吃吧。”

    沈溪又瞪了她一眼,拿过盒子,先拿了一块塞进自己嘴里,才笑着让沈元一起吃。

第116章 来自府城的求助() 
沈元吃过晚饭没有留下过夜,执意要回学塾,周氏见挽留不得,只好让去新药铺那边守夜的秀儿送沈元,怕他在路上走丢。

    等人走了,周氏叹了口气:“六郎这孩子读书刻苦用功,将来肯定有出息。”

    惠娘笑着问道:“那若是将来沈家子侄中只有一个能出人头地,你希望是谁?”

    “那还用说?肯定是家里的臭小子……但做人不能太自私,好处都想留给自己!其实在沈家,我们也就跟六郎的爹娘亲近些,不过头年里他们想让六郎住到家里来,我没同意,得罪了他们。”

    惠娘微微摇头未作置评。

    这些都是沈家的家事,她不好插嘴。等把账目核算完,惠娘把账册拿了过来,同时把识字的沈溪和小玉叫过来:

    “姐姐,这八月份的账目已核算完,印刷作坊少了苏掌柜他们的大订单,利润不比前几个月,只有五十多两银子的进账,两边药铺加起来有三十多两,合起来不到百两。姐姐让小郎好好算算?”

    周氏连忙撇手:“哪里用得着,我还信不过臭小子呢。不过咱这收入一下子变得这么少,也的确该想想办法了。”

    两个女人都沉默下来,主要是为印刷作坊的未来考虑,毕竟药铺的收入基本稳定,年初闹乱贼那会儿,生意好的时候,两个药铺加起来每个月能六七十两银子的进账,到后面每个月的收益在二十两到三十多两银子之间浮动。

    “娘,孙姨,你们是不是先问问我?关于印刷作坊似乎我更有发言权……”沈溪看着两个相视发呆的女人,忍不住插了一嘴。

    惠娘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看向沈溪,哑然失笑:“罪过,罪过,竟忘了咱家的小掌柜……姐姐,咱也别多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还不如直接问问小郎就是了?”

    周氏骂道:“就是这臭小子得罪了苏掌柜,不然咱接了苏掌柜的订单,会只赚这么点儿钱?”

    沈溪吐吐舌头,抗议道:“娘可真会赖人,苏掌柜给咱连环画定的价格是二十五文,每本才赚十多文钱,每个月拼死拼活的也就不过多赚几十两银子……何况有了这一次,以后说不一定会被压价到二十文、十五文,赚不到钱不说还很辛苦,何苦来着?”

    “现在工作轻松,作坊那边印刷师傅和工人都稳定下来了,每个月还有几十两收益,不是挺好的吗?关键是咱没被苏掌柜的气势给镇住,以后做生意咱就不至于落在下风,这分明是赚,不是亏。”

    “去去去,钱多了就是赚,钱少了就是亏,你个臭小子哪里有那么多歪歪道理?信不信我打你?”

    周氏举起手作出要打人的架势,沈溪正要躲开,突然想起,他已记不得有多久没被周氏真正打过了。

    以前周氏举起手,要么是真打,要么是追出去很远直到他逃掉,可现在周氏举起手最多是吓唬一下,就算他在跟前,也不会真的落在身上。

    惠娘笑着劝道:“姐姐莫动气,小郎才是印刷作坊的大功臣,他做的事情光凭你我可做不出来……还是听听小郎的打算吧。”

    “没什么打算,就这样继续印书,印连环画,等我把彩色年画的事情弄好,看看能不能寻个好的代理商。”沈溪咧嘴笑着说道。

    惠娘点头:“以目前作坊的运营,算是不错的,回头咱再把那些工具保养和翻新一下,再给下面的伙计发一些奖金,这样他们做起来也更有动力。”

    沈溪不得不承认,惠娘在笼络人心上很有手段,无论是周氏,还是她买回来的那些丫鬟,还有印刷作坊的师傅和伙计,惠娘都舍得花钱,因为她知道作为女人,还是个名声不好的寡妇,必须靠利益来拉拢人。

    惠娘从来不在穿着打扮以及家居上过多投入,到现在她出入都是荆钗布衣,连盒胭脂都舍不得买。

    沈溪摇了摇头,也陷入了沉思。

    其实印制彩色年画的技术他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但为了保密,他必须要把核心技术藏好,免得被人偷师去。

    以他现在的小身板,为了达到技术保密的需要亲自上阵印刷显然是不行的,要想确保技术不外泄,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印刷流程上做文章。

    这年头工匠普遍有个缺点,就是自扫门前雪,木匠不懂印刷只会做木工,印刷工匠只懂得活字排版和印刷这些,并不懂如何造印刷工具。沈溪要印彩色年画,最重要的是把几样核心技术分开来做。

    他的设想并不复杂,就是再开设一个作坊,与原来的印刷作坊分开运营。印刷作坊负责印刷彩色年画的半成品,再把半成品拿到新作坊进行二次加工,不但两边技术互相保密,新作坊的人最好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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