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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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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太监找寻半天,未见到太子,情急之下只好去向张皇后禀报。

    “太子失踪了!”

    张皇后听到这消息,差点儿没气晕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红着眼睛,自怨自艾:“都怪本宫太宠溺他了,莫不是真出宫去了?来人,快去通禀皇上……”

    ……

    ……

    太子失踪,是皇家一等一的大事。

    无论朱祐樘做什么,即便是商讨军国大事,这会儿也要放下一切,赶紧来坤宁宫问明情况。

    “……呜呜,都怪臣妾,臣妾得悉皇儿想出宫,还跟那些奴才讨要银子,便将他银子没收,叫来训话一番,未曾想他回去路上,便不见了……皇上,臣妾有错,还请责罚。”

    张皇后把责任主动揽到自己身上,她虽然知道丈夫不会降罪于她,但还是先把姿态做足。二人间平日相处,完全与寻常夫妻无异,连对待唯一的儿子也是一门心思,如今张皇后更是怀有身孕,有恃无恐。

    朱祐樘气得剧烈咳嗽起来,他本以为儿子这一年时间里已经学聪明变乖巧了,年初武侠小说的事是一茬,这会儿突然又闹失踪,让他心情变得极端恶劣。

    朱祐樘气冲冲地说道:“朕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看重担就要落在他身上,原本朕以为他能担当大任,谁知……咳咳咳。”

    司礼监秉笔太监萧敬道:“陛下,如今已派人找寻,无需担心,太子不会有事的。宫禁森严,太子怎么可能出得了宫门?”

    朱祐樘怒道:“那太子现在何处?”

    这就不是太监所知晓的了,张皇后上前搀扶丈夫坐下,由妻子安慰丈夫,丈夫还能听进去些。

    但朱祐樘忍不住开始数落起太子的过错:“……都已经十四岁,居然还这般任性胡闹,朕在他这年岁时只知勤奋读书……东宫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御用监掌印太监高凤拿着一封书信进来,道:“陛下,在太子的寝榻上找到他写给右副都御史沈中丞的信函。”

    “什么?”

    朱祐樘正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听说沈溪的名字,突然想起朱厚照过去这一年时间经常跟他提及沈溪,还屡次提出要将沈溪调回京城为他上课,心头疑窦顿生,喝道,“将信拿来!”

    萧敬恭敬地将信接过来,然后呈递朱祐樘手上。

    朱祐樘打开来一看,却是自己儿子知会沈溪,说是自己准备动身南下“投奔”沈溪,顿时火冒三丈。

    几乎第一时间,弘治皇帝面色就涨得通红,心中闪过诸多念头:

    好你个沈溪,以前在东宫担任讲师便总是教唆太子玩耍,朕察觉后调你去泉州公干,你立了大功回来,本以为你会有所收敛,现在倒好,原来你竟挑唆我儿子离开宫门!枉费朕对你一番信任!

    朱祐樘怒道:“宫中掘地三尺,也要将太子找出来!”

    这话说的极其威严,隐隐有一股煞气,和朱佑樘平日谦和的性子迥异,不但太监们个个害怕,连张皇后脸上也带着几分惊骇。张皇后侧过头看完信,也火冒三丈,推波助澜道:“皇上,以前臣妾就看出沈状元心怀不轨……”

    张皇后开了口,一众太监自然纷纷出言附和,朱祐樘听了气得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过了许久,朱祐樘气息稍微平顺些,一摆手道:“去传三位阁臣进宫,还有吏部马尚书,兵部刘尚书,朕有事与他们说!”

    张皇后道:“那沈状元专门误导皇儿,留之何用……皇上,罢了他的官吧。”

    朱祐樘气冲冲地道:“朕知道如何做,不用你一介妇人来教!”

    作为仁君,还是好丈夫,朱祐樘以前很少如此大声跟妻子说话,张皇后感觉自己话说多了,赶紧闭口不言。

    坤宁宫里一片死寂。

    过了半个时辰,众太监宫娥依然没有将朱厚照找到,三位阁臣刘健、李东阳和谢迁,还有朱祐樘特别传见的马文升、刘大夏已然进宫,正在乾清宫外等候。

    朱祐樘霍然站起,一脸愠色往乾清宫方向而去。

    丈夫走了,张皇后才怒气冲冲地说道:“等什么,都出去找,一个人不留,再找不到,你们也别回来!”

    ……

    ……

    乾清宫外,三位阁臣和两位尚书有些莫名其妙。

    本来已经入夜,该回家的回家,该就寝的就寝,没曾想皇帝传召,几人只能放下一切,心急火燎赶进宫来,却连发生何事都不知晓。

    进宫途中,五人就察觉宫廷似乎有些不对劲,好似宫禁加强了些,随处可见御林军和太监巡逻的身影。

    几人都有危机意识,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莫非有人要夺宫生变?

    大明从立国到弘治年间,先有朱棣跟侄儿抢皇位的靖难之役,后有英宗的夺门之变,兄弟阋墙在大明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仔细琢磨一下,这五个很有政治头脑的人就发觉,根本不靠谱啊。

    朱祐樘的皇位如今很稳固嘛。

    宪宗的儿子没一个顶事的,要说最能威胁到皇位的便是就藩湖广的兴王朱祐杬,弘治皇帝朱祐樘是皇长子、太子,而兴王朱祐杬是宪宗的皇次子。

    但兴王朱祐杬一直都很懦弱,全然不见有能威胁到他大哥的地方,地方上倒是有几个藩王对皇位有所觊觎,诸如江西的宁王,或者是就藩钧州的徽王朱见沛等等,大明别的不多,王爷不少,可这些王爷基本都在自己的封地内连城池都不能出,更别说是到京城来夺宫。

    不是那些当王的夺宫,那就可能是军中哗变。

    几人看着兵部尚书刘大夏,刘大夏表示对此一无所知,但几人随即发现掌兵的英国公张懋不在,那很可能事情与张懋有关。

    几人都没好意思提出来,难道是张懋不甘心当公爷,要更进一步当皇帝?

    宫门外有些寒冷,执事太监请几位重臣进入乾清宫等候。弘治皇帝没来,几人只能焦躁不安地等待,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皇帝的咳嗽声,朱祐樘一脸憔悴地进入乾清宫,坐在龙案之后。

    “几位卿家,你们可知发生了何事?”朱祐樘上来就给众人出了一个难题。

    这下可真把在场的大臣给为难住。

    无端的宫禁森严,可京城却没戒严,这就很让人奇怪了,宫外并未见兵荒马乱。

    谢迁走出来,恭敬地问道:“陛下,可是与太子有关?”

    朱祐樘一叹:“正是太子,今日他密谋出宫,被皇后查知,入夜后他竟在宫中不知下落。实在可气!”

    如此一来,除谢迁之外的其余四人都忍不住打量谢迁,心中奇怪:“陛下这题目出得如此之偏,你谢大学士居然一语中的,莫非陛下已提前透露消息给你?但大家一起进的宫,陛下什么时候召见的呢?”

    谢迁道:“陛下,太子失踪,人必当在宫中,想来是太子一时心情郁结,才会行差踏错,陛下勿气坏龙体。”

    剩下四个人终于找到能说的内容,一齐行礼:“陛下,龙体为重!”

第九五七章 挑唆之罪() 
谢迁以前在三位阁臣中属于能说会道的那个,体察上意很有一套,他的表现,让另外几名重臣对他更是佩服。

    谢迁并不是神,他能猜到事情跟太子有关,并非是他能掐会算,而是之前靳贵告病假时曾去他府上拜访过,将沈溪临别之前对他的交待,以及几次赠送书籍和小玩意儿进宫的事都和盘托出。

    这是靳贵为求自保,想借助谢迁的力量。

    众所周知,谢迁跟沈溪有姻亲关系,此事眼看就要东窗事发,靳贵求助无门,去见谢迁纯属被逼无奈。

    谢迁得知之后,这才知道张氏兄弟是被冤枉了,原来说本、皮影戏这些小玩意儿都是沈溪人在东南三省,远隔千山万水送到京城来的。

    谢迁一边骂沈溪胡闹,心里却在想:“你小子可以啊,明白经营好跟太子关系的重要性,人在岭南,居然跟太子打成一片,现在我当你的靠山,你大树底下好乘凉,指不定将来太子登基,小老儿我还要指望你小子给我撑腰?”

    朱祐樘怒道:“朕也是对太子疏于管教,方令他荒废学业,每日只想玩乐,咳咳……今日在他睡榻之下发现这封信,你们看看!还有如此不像话之事?”

    说着,朱祐樘“啪”地一声把一封信拍在面前的桌案上,让在场的五名大臣吓了一大跳。

    秉笔太监萧敬将信恭恭敬敬拿起来,送到首辅刘健手上,刘健看过之后,脸上多了几分愠色,随即信依次传过李东阳、马文升、谢迁和刘大夏之手,这下几名重臣终于知道皇帝为何如此生气。

    因为事情不是太子一个人瞎胡闹,还跟另一人有关,此人正是皇帝之前亲自委命的东南三省的提督军务、右副都御史沈溪。

    天下荒诞之事莫过于此,太子居然要离家出走,还提前写信通知沈溪,准备离开京城“投奔”他?!

    几名大臣意识到,皇帝现在肯定是把沈溪当成始作俑者,这会儿把他们叫来,定然是要给教唆太子离宫的沈溪定罪。

    三位内阁大学士都是皇帝的恩师兼谋士,马文升管的是吏部,专门负责用人,刘大夏是兵部尚书对东南沿海的盗匪局势有所了解,这说明皇帝虽然生气,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就算要给沈溪定罪也要先听听各方面的意见。

    谢迁这会儿已经替沈溪捏了一把汗。

    如今来的人中就差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了,这至少是一个好的信号……皇帝现在只是考虑要不要把沈溪革职,而没考虑把沈溪下狱的问题。但谁又知道,皇帝是否已在暗中调动厂卫的人去广东拿人?

    天子在气头上,众人皆都不敢随便言语,刘健作为在场之人中最德高望重者,行礼请示道:“不知陛下属意如何?”

    朱祐樘恼怒道:“朕要先听听众位卿家之意。”

    李东阳道:“太子年后虚岁已十四,出阁讲学已有六年,如今当知书守礼,为人臣之表率。然东宫讲学官沈溪,有负皇恩,挑唆太子出宫往广东,置太子于险地,令大明朝国祚有危,罪不容赦。但念起年少无知,陛下便将其革职拿问,同时着令东宫众讲学官加紧督导太子学业,方为正途!”

    李东阳完全是在盛怒之下说出的这番话,年初时武侠小说的事本来他想大做文章,让皇帝对太子的学业多加督导,结果皇帝自己也迷上了武侠小说,再加上传言中是张氏外戚送的小说进宫,连李东阳都不能与张氏外戚正面相斗,事情便不了了之。

    如今太子又闹出失踪和准备南下投奔沈溪的事,而沈溪在他眼中就是个善于耍小聪明的后生,便不由想对沈溪加以惩戒。

    柿子还是要拣软的捏。

    要说李东阳算得上是个豁达之人,但他也是非常容易记仇之人。

    沈溪在弘治十二年殿试中刻意改变笔迹,最后令众殿试阅卷官无法判断笔迹,以至于让沈溪捡了个状元回去,此事令李东阳耿耿于怀。

    两年前李东阳长子生病,谢迁找了沈溪帮忙诊病和用药,虽然令他儿子病情暂时有所好转,但其后却在他犹豫间用药断断续续,终于久病不愈而死,他不检讨自己的优柔寡断,反而觉得沈溪的药有问题。

    谢迁这两年在朝中呼风唤雨,李东阳跟谢迁是好友,谢迁总在他面前夸赞沈溪能干,这让李东阳觉得谢迁有任人唯亲的嫌疑,加之他自身萌生退意,为了防止老友对后生重用,因而不遗余力对沈溪打压。

    正好发生太子要出宫投奔沈溪的事,李东阳怒从心头起,不顾跟沈溪身份和地位的悬殊,毫不留情对沈溪一番踩损。

    其余几名大臣中,谢迁虽然觉得沈溪胡闹,但他完全是帮亲不帮理,这就是谢迁的任性,别说现在没证据说太子出宫是沈溪挑唆的,就算能证明,谢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孙女婿吃亏。

    至于马文升和刘大夏都很爱惜沈溪的才华和能力,而刘大夏更是觉得对沈溪于西北一战中有功而不能受赏封爵而惭愧,这会儿也跟马文升一样想帮沈溪,但插不上话。

    至于刘健,跟沈溪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相对做事更公允一些。但刘健一向对皇室忠心耿耿,而李东阳说的这番话在大原则上是没有错的,所以刘健倾向于支持李东阳,要对沈溪治罪。

    李东阳的话,让朱祐樘点头,朱祐樘生平最看重的就是儿子,沈溪以前教给太子玩闹,站在君主的角度上,他原谅了沈溪的行为,但这次太子离宫要去投奔沈溪,却是他怎么都不能容忍的。

    朱祐樘道:“东宫讲学官,定是恪尽职守人师之楷模,沈谕德此举,实在是有负朕对他的信任!”

    旁边的萧敬赶紧低声提醒朱祐樘:“陛下,是沈庶子。”

    皇帝把大臣的官职说错是很不成体统的事情,而朱祐樘以前也提醒过太监,如果他有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司礼监太监应立即出言纠正。

    萧敬这一说,朱祐樘才意识到,沈溪从翰林修撰、詹事府右中允、右谕德,再到右庶子,升官之速前所未见,以右庶子出任右副都御史外调东南平匪,好像沈溪如此“胆大妄为”敢挑唆他儿子出宫,是他纵容出来的。

    朱祐樘面有羞恼之色,道:“诸位卿家,还有何意见?”

    马文升出来道:“陛下,沈庶子入东宫讲学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在詹事府、吏部的考评中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如今在东南沿海平匪也功绩卓著,如此来……定罪,怕是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朱祐樘是个喜欢听别人意见,又经常会被别人意见所左右的君王,这是个兼听则明的君王。

    他仔细一想,可不是,沈溪的官是他给提升的不假,可问题是沈溪每次升官秉承的都是有功必赏的原则。

    沈溪官升得快,他还刻意压过,以沈溪在泉州、榆林卫和广东的所获战功,即便把沈溪调回京城担任六部侍郎也不为过,大功没受赏,小过就要受罚治罪,以后谁还会尽心给朝廷做事?

    刘大夏见皇帝迟疑,赶紧站出来帮沈溪说话:“陛下,东南年初曾有公函到京,大军平匪定于三月起行,如今想必沈庶子正在粤北一带荡平匪寇,此时临阵易帅,恐三军生变!”

    朱祐樘一听,心里更矛盾了。

    现在沈溪不再只是个手无权柄的东宫讲官,而是握着东南三省兵权的封疆大吏,先不说沈溪被撤换后是否敢造反,就说如今沈溪正在带兵平匪,临时撤换主帅,谁又能担当如此大任?提前筹划两年、调动大批钱粮物资的剿匪之事就不了了之?

    朱祐樘心想:“朕也是一时义愤,要治沈溪的罪,现在想来,却又不能治罪。可之前的话也说出口了,李大学士和刘大学士都站在朕这边,如何下台阶才好?”

    朱祐樘这会儿已经意识到暂时不能撤换沈溪,一来是沈溪功劳大过错小,治罪完全是小题大做;二来是沈溪正领兵平匪,暂时撤换不得。

    正在为难之际,朱祐樘看了眼谢迁,这才想到,一向尤侃侃的谢迁这会儿可没说话。朱祐樘道:“谢卿家,你一向足智多谋,此事你有何看法?”

    谢迁此刻是最不适合说话的,因为他跟沈溪有姻亲关系,朝中大臣事关己身时都懂得避忌。

    不过皇帝亲自问询,谢迁不能不说,在皇帝和同僚目视下,他迟疑地道:“陛下,老臣与沈溪小儿乃是……姻亲,怕是出言不妥。”

    经过谢迁这一说,皇帝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只有沈溪的亲家爷爷才可以直呼“沈溪小儿”,也是因为谢迁如今是沈溪的长辈。

    朱祐樘微微点头:“事关国祚,你但说无妨。”

    “是,陛下。”

    谢迁面色很犹豫,最后为难地说道,“陛下,并非老臣非要为沈溪说话,但……太子出宫远赴闽粤找寻旧师,老臣有所不解……沈溪小儿远在闽粤,可曾知晓?”

    朱祐樘一想,这话有道理。

    儿子要去投奔沈溪是一厢情愿,如今找到的是儿子写给沈溪的信,沈溪可没写封信来说,太子你别在皇宫待着,到我这里来我罩着你。

    别说没找到,沈溪身为人臣,写这种信是找死。就算是对沈溪有意见的李东阳,也不觉得沈溪会傻到写这种信的地步。

    谢迁续道:“沈溪曾为太子之师,太子平日顽劣,或因与沈溪年岁相仿而投缘……太子久居宫中,年岁渐长,想见识宫外,这也是仁君之典范。太子念及旧师,这不恰恰说明沈溪在教导太子之上,并无过错?”

第九五八章 还是被找到了() 
谢迁帮沈溪说话,话说得还非常小心,只是委婉地表达说太子要去追寻沈溪这件事,或许只是太子一厢情愿,沈溪没有过错。

    朱祐樘顿时开始反省,如果因为我儿子要去投奔一个人,就把此人定罪,那我这个当皇帝的是不是太过霸道?

    朱祐樘越想越尴尬,一时义愤,只是想找个人出来撒气,而沈溪是最好的人选,却没仔细前因后果,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其实沈溪非但在这件事上无错,反而证明沈溪在教导太子上有建树,能在离京一年多以后,还让儿子念念不忘,别的东宫讲官可没这待遇。

    马文升和刘大夏都吃惊地看着谢迁,好似在说:“你这尤侃侃不负盛名,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

    朱祐樘看了看之前狠踩沈溪的李东阳,问道:“李大学士,你意下如何?”

    李东阳这会儿就算有气,也感觉无力了,被谢迁这么一说,他也发现惩罚沈溪不占理,当下无奈地说道:“回陛下,眼下寻到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切不可让太子出宫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话,就把朱祐樘这慈父的担心给勾出来,朱祐樘朝侍候一旁的萧敬喝道:“还不快去找!”

    “是,是。”

    找人并不是萧敬的差事,但皇命难违,就算辛苦也要亲往。

    朱祐樘面带担心:“或许是朕平日忽视太子所求,当初就不该将沈庶子调去粤地……”

    刘健道:“陛下切勿担心,宫禁森严,若太子能出宫门,那宫禁侍卫皆有罪。以皇宫禁卫森严,断不会发生此等事。”

    朱祐樘微微点头,没有向刘健问策,而是看着谢迁问道:“谢卿家,你可知太子如今藏身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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