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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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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会儿,谢迁却拿着一份从广东来的奏本,跟马文升和刘大夏说着什么,旁人想凑上前听听,但无奈三人的声音很小,文渊阁内又有些嘈杂,听得不是很清楚。

    “……又惹事了,广东盐课提举司以官盐私运,结果被查获,提举司从上到下全数被撤换,真是让人头疼啊。”

    谢迁把奏本拿给马文升看。马文升作为吏部尚书,之后委任新的盐课提举司官员,需要吏部定夺。

    马文升看过奏本,尚未有朱笔御批,这就说明奏本尚未呈递到皇帝那里,却被谢迁拿来跟他这个吏部尚书以及兵部尚书刘大夏商议,这在大明朝堂办事流程中已算越制。

    刘大夏阅过奏本,问道:“原来是新任闽粤桂三省沿海军务提调沈溪查办的案子……于乔准备之后将奏本呈递陛下?”

    谢迁道:“帮理不帮亲,这小子在福建已是为胡作非为,这才刚到广东,又乱来。广东承宣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衙门联名参奏弹劾,说他在地方胡作非为,私卖盐引,这盐引乃我大明朝国祚根基,他这不是乱我朝纲么?”

    马文升笑着安慰:“于乔切莫气恼,这地方督抚与三司衙门不和,本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若互相攻讦,需要查证后才可做出正确决断,切不可妄下定论……对了,应天府那边是怎么说的?”

    广东地方的奏本,通常都是先送到南京,交由南京******处置过,才会呈送京城。

    一旦涉及地方紧急事务,南京六部也有决断的权限,就好似这盐课提举司被一锅端之事,南京必须要先作出妥善安排,免得某地一年的盐引卖不出去,导致大片地方缺盐而发生民变。毕竟福建、广东等地的奏本要呈递到京城,来回需要两个多月,地方上不能指望得到京城的及时批复。

    谢迁没好气地说:“应天府也是胡闹,居然准了督抚衙门的奏禀,让那小子负责贩售盐引。”

    马文升点头:“果然应了于乔之前的担心。”

    刘大夏迷惑不解,等马文升解释过,才知道沈溪在离开京城前就曾找到谢迁商谈盐引换军粮的事情。

    联系如今广东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理解沈溪之所以端了地方盐课提举司,其实是为了把盐引拿到手,筹措军粮。

    谢迁骂道:“这小子从来都是刚愎自用,做事莽撞,广东地方奏禀左布政使因丧出缺,目前主事的右布政使章元应以及行督查之责的林廷选等人皆都是老成持重的大臣,岂能容他在地方放肆?估摸未来一些日子,参奏他的本子会一个接着一个!”

    谢迁非常生气,颇有点儿哀其不争之意,刘大夏却笑道:“于乔是替沈溪感到担心?”

    谢迁脸色有些难看,正要说话,突然一人带着个太监进入殿中,在场所有大臣都安静下来。来者不是朱?樘,只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太监,可谁见了都要上前行礼,就连谢迁和马文升等人也不例外。

    “萧公公……”

    谢迁和马文升走在前面,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这位正是弘治朝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萧敬,主管东厂、诏狱等,最主要的便是拥有代天子批阅奏本的批红之权。

    萧敬虽然权势极大,但他为人谦和,再加上弘治皇帝勤勉克己,宦官们也都循谨,箫敬对大臣们保持了足够的尊重,笑着说道:“几位大人客气了,今日陛下身体有恙,便不往乾清宫了。诸位大人有何事情,或者奏本,只管对老身说,由老身转呈陛下。”

    说是转呈陛下,但作为首席秉笔太监,他自己就有处置的权力。

    通常内阁大学士作出票拟的奏本,是由皇帝批阅,在批阅时顺便问问司礼监太监对此有何看法,然后由皇帝定夺。但如果皇帝觉得事情不重要,可以直接让司礼监自行批阅后转呈六部,萧敬可以根据票拟直接代天子朱批。

    弘治年间,内阁大学士权力越来越大,但因皇帝勤勉克己,多数时候会亲自批阅奏本,再加上司礼监等人俱都谦卑温和,刘健、李东阳和谢迁的铁三角又拥有弘治皇帝绝对的信任,所以从未出过乱子。

    可如今刘健和李东阳称病不出,内阁只剩下谢迁独力支撑,虽然弘治皇帝对谢迁愈发信任,但当帝王的,宁可把权力交给身边的家奴,也不会尽数托付给外臣,所以在皇帝生病不上朝时,便会让内阁把奏本转呈司礼监,由秉笔太监代朱批,再由掌印太监盖印,然后下发六部。

    谢迁票拟写的什么不重要,全看萧敬怎么批。

    萧敬如果尊重谢迁,可以采纳谢迁的票拟,若是诚心作对或者是另有想法,则以萧敬的朱批为准。

    各人把自己要上奏的事情写成奏本,一并交给萧敬,内阁转呈的六部和地方奏本也都装入木匣中,交给随从太监。

    谢迁最后从怀里把弹劾沈溪的奏本拿了出来,递给萧敬:“萧公公,有些事不知可否边走边说……”

    内阁大学士和司礼监太监,原本不许凑在一块儿商议事情。

    内阁代表的是朝廷的文官集团,名正言顺的天子近臣,而宦官则是负责皇帝饮食起居等生活方面事务的服务集团,属于皇帝的家奴,司礼监掌印太监和秉笔太监作为宦官中顶级的存在,可以说最受皇帝器重。如今朱?樘让萧敬来代其朱批,就是因为皇帝对外臣不信任,可谢迁主动跟萧敬通气,等于是外廷和内廷主动勾结,这是严重逾制的行为。

    不过萧敬一向好说话,又知道谢迁是弘治皇帝最宠幸的大臣,于是说道:“谢大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你们几个把奏本都带回监舍,不得遗漏!”

    随着大臣们散去,太监们把装着奏本的箱子小心翼翼带走,谢迁见左右无人,这才说道:“广东地方,盐课提举司……”

    萧敬抿嘴一笑,道:“老身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沈状元处置广东盐课提举司的事情啊,老身已经听说了。沈状元虽负有督查地方盐课的职责,但也不能这般乱来……”

    谢迁听了有些紧张,萧敬分明是看不惯沈溪这种专断独行的作风,提出批评。

    “不过呢……”

    萧敬话锋一转,“这京城到广东太过遥远,只怕等上报朝廷决断再处置时间上来不及,沈状元此举当为权宜之计……老身自当会跟陛下详细禀明。”

    听到这儿,谢迁终于松了口气。

    说是如实跟弘治皇帝禀明,但其实萧敬是对他做出一个承诺,不会追究此事。

    谢迁笑着拱手:“有劳萧公公。”

    萧敬轻叹:“谢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老身听说,谢阁老将孙女嫁与沈状元,就是一家人,即便有事咱不也得好好说话吗?”

    萧敬是个老好人,但也不失心机,虽然这事看起来不值一提,但却说得好像全是看在谢迁的面子上才放沈溪一马,如此让谢迁念着他的恩德。

    谢迁听萧敬提到自己的孙女,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如果嫁到沈家做正妻,那倒是风光,但可惜只是个妾,倒好像他谢迁为了拉拢一个后生小子有点不要脸面。

    “萧公公,不知陛下感染风寒……是否严重?”

    把沈溪的事情说完,谢迁最关心的还是弘治皇帝的病情,弘治皇帝素来勤勉,这会儿突然称病不上朝,让人揪心。

    萧敬勉强一笑:“无大碍,请谢大人放宽心,陛下休养一两日自会痊愈,不过陛下有交待,谢大人若是有时间的话,多多教导太子,不要让太子走上邪路……”

    “啊?”

    一句话,就让谢迁感受到弘治皇帝的良苦用心,听这语气,分明有托孤之意啊!不过谢迁不敢多想,恭送萧敬出门,等人离开后不由叹了口气,心头没来由一阵烦躁。

    “臭小子,你在外面,少给我惹点儿麻烦,行吗?”谢迁握紧拳头,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

    〃

第八七六章 太子的郁闷() 
撷芳殿内,太子朱厚照正在摆弄骰子,不过整个人没精打采的,这些天他都觉得无趣,找各种理由不去上课。

    熊孩子没玩伴,好不容易知道男女有什么不同,正准备“实践”一下,结果老爹老娘就把他身边的宫女都换走了,身边全是一群不阴不阳的太监,就算去给老爹老娘请安时,那些宫女对他也十分惧怕,因为皇后有交待,谁敢“勾引”太子直接乱棍打死。

    这会儿小宫女都把朱厚照当成瘟神般,唯恐避之不及。

    “大舅和二舅这些天也不知怎么搞的,连皇宫都不来,想让他们带我出去玩玩都不成。”

    朱厚照把骰子扔在地上,有些愤怒道,“也不知沈先生几时才回来,除了沈先生能送给我一些好玩意儿,身边这些人太无趣了。以前还有刘公公,现在刘公公也不知往哪里去了。”

    沈明有拿着拂尘,匆忙过来奏禀:“太子殿下,梁学士已在外等候多时了,您快些更衣前去上课吧。”

    朱厚照一甩袖道:“不去了,跟先生说本宫病了,晕晕乎乎没什么力气,赶明儿再说吧。”

    朱厚照对沈明有态度不算友好。

    虽然沈明有刚来时很会迎合太子,还有一点小聪明,教朱厚照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但沈明有毕竟不是沈溪那样见识学问都很渊博之人,沈明有会的那点儿东西没几天就让朱厚照玩腻了,再加上沈明有身有“隐疾”,也是成年后净身留下来的后遗症,不能大幅度活动,体力也不行,使得沈明有不能跟刘瑾那样陪着熊孩子乱疯乱跑,这也使得朱厚照对沈明有的态度转而变得冷淡。

    沈明有苦笑:“太子不可呀,这月您已经请了两回病假,之前皇后娘娘还派人来问,说太子您身体为何每况愈……”

    朱厚照发脾气道:“父皇就经常生病,凭什么本宫不能生病?就这么说,如果梁先生问及,你就说本宫卧榻不起,之后就会请太医来为本宫诊病……你敢不这么说,本宫叫人打你的屁股!”

    自从被沈溪教一些御人之道后,朱厚照就学会威逼利诱这一套,他知道太监怕他,干脆威胁加恐吓,每次都奏效。

    果然,沈明有就算不情愿,还是赶紧出去跟梁储传话,表示太子生病不能上课。

    “真麻烦。”

    朱厚照看着沈明有的背影,带着几分恼火,“何时我才能长大,不用上课?最好跟沈先生一样,能考个状元,或者出去当个大将军,骑着马……那叫一个爽。不行,我得想办法溜出宫去,待在这高墙里面迟早要闷出病来。”

    “那个谁,跟本宫一起出去蹴鞠,顺带再派人去问问,本宫二舅为什么最近不到宫里来了?”

    朱厚照说着,用绳子把靴子绑紧,这是沈溪教给他的方法,蹴鞠前一定先绑靴子,踢球的时候感觉力气会大一些。

    正要出门,却见两名漂亮的小宫女端着盛水果和点心的盘子走过来,顿时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参见太子殿下。”

    两个小宫女盈盈拜倒,把朱厚照欢喜得不行,笑着上前招呼:“快起来,与本宫直起身说话。嘿,你们是坤宁宫的宫女?”

    两个小宫女对朱厚照有些惧怕,将盘子递给旁边的太监,一人回道:“是皇后娘娘派奴婢前来送瓜果点心,且问太子殿下玉体如何。”

    “本宫的身体……咳咳,偶感风寒,没什么大碍,回去就说本宫在榻上休息。你们随本宫进去说话。”朱厚照想办法把两个小宫女留下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践”一下如何当男人。

    两个小宫女吓得赶紧重新跪倒,磕头如捣蒜,顿时让朱厚照意兴阑珊。

    朱厚照道:“走走,你们都走!本宫有那么可怕吗?好不容易有个刘瑾陪本宫玩,就给调走,有沈先生教本宫学问,就给外调地方为官!哼,再这样,本宫便出宫,去名山大川游历去……让你们走,耳朵聋了?!”

    小宫女如蒙大赦,匆忙告退,朱厚照愤愤然回过身,看到太监还捧着瓜果的盘子,一巴掌就给打翻:

    “不许捡,本宫没胃口,拿出去喂狗!等等,二舅之前不说给我弄两条大狼狗来吗,快派人去问,问问建昌伯什么时候进宫。本宫命令他马上来见!”

    ……

    ……

    这天,建昌伯张延龄进宫去给母亲请安。

    因为跟张皇后在给弘治皇帝送女人的问题上一直有罅隙,张延龄进宫一直回避去坤宁宫那边,每次都提心吊胆。

    “爵爷,太子殿下吩咐,让您去一趟东宫,说是有事跟您商议。”朱厚照身边的太监小拧子过来传话。

    小拧子本是东宫不起眼的小太监,负责给那些东宫讲官端茶递水,但他跟着刘瑾去了一趟泉州,回来后突然就得到了朱厚照的信任,别人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运,但小拧子自己却清楚,其实不过是“搭上”沈溪的关系,在帮朱厚照出宫这件事上有所贡献,成了朱厚照的“自己人”。

    张延龄一听说太子找,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准没好事。

    熊孩子天天嚷嚷着要出宫,每次去都能被朱厚照折腾得焦头烂额,后来他学聪明了,进出宫打死不走东华门,因为熊孩子天天派人在东华门门口堵他,结果今天他从午门出宫,却被熊孩子派来的人找到。

    张延龄道:“跟太子说,本爵身体不适……”

    小拧子赶紧道:“太子殿下今日也是身体违和。”

    张延龄皱眉,熊孩子找理由装病,你当我不知道?现在说是有病在身,我一去定是活蹦乱跳嚷嚷着要出宫,这点小伎俩也想骗倒我?

    “那就让太子在寝宫中多多休息,待来日本爵再去请安。”

    说完,他正要走,却被小拧子死死拦住,张延宁怒道,“好你个奴才,敢拦住本爵的去路?”

    小拧子赶紧下跪:“爵爷见谅,是太子殿下吩咐奴婢,一定要请您到东宫去,否则就把奴婢的腿给打折。爵爷,殿下这次并非是想出宫,只是想跟您讨要几件好玩的玩意,还有您之前说的狼犬……”

    小拧子虽然年岁不大,但出奇地聪明,他看得出张延龄避着不去东宫是因为怕太子嚷着要出宫。

    张延龄脸色阴冷,问道:“你知道的不少啊,太子平日里什么都对你说?”

    小拧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耍小聪明说漏嘴了,赶紧磕头谢罪,再不敢多说。

    “也罢,既然太子信任你,那以后太子平日有什么喜好,或者是说了什么要紧的话,一律告诉本爵知晓,知道吗?”张延龄带着威胁的口吻道。

    小拧子磕头道:“是,奴婢不敢隐瞒。”

    张延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丢了过去,道:“起来吧,这是赏你的,以后尽心帮本爵做事,本爵不会亏待你。带本爵去见见太子!”

    张延龄对朱厚照有几分忌惮,生怕把熊孩子逼急了,令熊孩子破罐子破摔真把事情给抖露出去,那他就要被降罪。

    朱厚照是弘治皇帝和张皇后的独苗苗,就算被惩罚,最多是打两下屁股关几天禁闭了事,而他就可能被剥夺爵位,张延龄现在最在意的事情就是早日晋升侯爵,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

    张延龄跟着小拧子到了朱厚照寝宫,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又是熊孩子在摔东西发脾气。

    “你们都退下,不得吩咐不许进内!”张延龄在门口下令道。

    “是,国舅爷。”一众太监如蒙大敕,赶紧退下。

    张延龄进了房间,朱厚照瞪着他,好似要用眼睛把他给活剐了。张延龄心里有些发憷,脸上却挤出一抹笑容,问道:“何事让太子如此动怒?”

    朱厚照怒道:“二舅言而无信,说好了带我出宫,还给我送狼犬和小玩意儿,居然一个多月不见人!要不是知道今日你进宫见姥姥,我还找不到你人!”

    张延龄笑了笑道:“这不是……我最近很忙吗?”

    朱厚照不屑地说道:“你忙?再忙有我父皇忙?他每日打理国政,但还有时间过来看我,晚上会抽出时间陪母后,你分明是找借口。你把狼犬牵来,我就不多说,否则……”

    “太子殿下,这狼犬生性凶残,只怕留在太子这里,会伤着太子,那就不好了。”张延龄又开始找借口推搪。

    “哼哼,你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啊?狼犬再凶残,也有饲主之情,对别人凶残而不是对主人,你找两条小狗,本宫慢慢养,等狼犬长大了,它们就听我的指挥,我让它们咬谁就咬谁!”朱厚照嚣张道。

    张延龄道:“不可,此事……恐怕要请示过陛下和皇后。”

    朱厚照道:“你不牵狗到宫里来,我就跟父皇说,说你带我出宫!”

    张延龄心头不由恼火,转来转去还是拿这件事来要挟他,偏偏他还不好直接撕破脸,这熊孩子任性妄为起来,连他那皇帝老子都不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本来是空口无凭,偏偏熊孩子对宫外的一些地标性建筑都熟记在胸,没出去过还真不可能知晓。

    “那太子稍待几日,我先去选一些温驯的狼犬,下了崽,再给太子送来!”张延龄行礼道。

    “这还差不多,限你三天,再多就不行了。你走吧!”朱厚照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张延龄无奈摇头离开,找狼犬的事他才不会放在心上,这不过是对熊孩子的敷衍拖延之法。其实他不知道,如此却是变相地教熊孩子,再亲的人说的话都没信誉可言,绝对不可轻信。

第八七七章 哄孩子专家() 
朱厚照等了两天,张延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他开始意识到可能是上当了……以前张延龄拖着不带他出宫,也曾用过这招。

    到第三天等了一整天,仍旧没有任何音信,他确信自己是被骗了。

    “我是太子,你居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厚照很生气,但后果不严重!

    熊孩子并不想把张延龄带他出宫的事情告诉皇帝老爹和皇后老娘,用沈溪之前教给他的话说,这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他还想拿这件事继续要挟张延龄。

    但没有沈溪出谋划策,光凭朱厚照的小脑袋瓜,根本想不出“对付”张延龄的手段。

    但熊孩子不肯服输,就算想不到,也要努力去想,直到想出来为止。他琢磨:“沈先生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眼睛一个脑袋,凭什么他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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