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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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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则不同,大明朝廷没准备占据的地方,他就要亲自去占过来,佛郎机人可以占,后来荷兰、英吉利等国可以占,那我为何不趁着平海盗和倭寇时,顺带出海把南洋群岛给占为己有?

    眼下甚至可以跟佛郎机人做一笔买卖,让佛郎机人把吕宋等岛屿“卖”给他,到时候不但不用跟佛郎机人交战,甚至还可以让佛郎机人作为他的盟友,一起去把海岛上的那些个“不服王化”的土著给剿灭了。

    只要整个海岛都属于大明,或者说属于他一个人,他想怎么治理都成。

    吕宋岛上,盐场、农场、海港,应有尽有,再加上他栽培出来的新作物,甚至可以大规模移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让吕宋等岛屿成为大明朝富足的海疆,比起在西北、东北等地垦殖容易多了。

    只是要做这些事,可能需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时间,耗时日久,沈溪现在需要做的,仅仅只是跟佛郎机人买盐,然后平抑大明闽粤桂几省的盐价。

    以佛郎机人海船的速度,走一趟吕宋岛差不多需要七八天时间,加上那边装船的时间,一次运盐大概需要十六七天左右。

    吕宋盐场不多,其存量只够运一两趟回来,后续的盐,就需要现制造。沈溪已派人拿着造盐田的图纸,跟随佛郎机人的海船过去,利用当地人,在吕宋沿海之地开辟几处大型晒盐盐场,源源不断提供大明朝东南各地的海盐供应。

    以盐田晒盐的方法,大概要到嘉靖年间才会逐步形成,盐田晒盐法采用后,“一二日可成卤,四五日可成盐”,制盐时从原来半个月左右缩短到五六天,产量也是几倍甚至是十几倍提升。

    有了充足的资金,沈溪可以随时与佛郎机人翻脸,只要他掌握东南沿海的兵权,就可以控制海疆,然后用走私的方式,让惠娘和李衿利用由他庇护的商业网络,把私盐运到各处贩卖。

    此举虽然触犯大明王法,但能让下辖百姓吃到真正的平价盐,且是最精良的海盐,造福于民。

第八六八章 属驴的() 
八月底之前,所有盐引如数售出。

    广东盐课提举司下辖盐场毕竟不都在广州府,比如咸水场盐场便在惠州府,惠来县的隆井场盐场则在潮州府,这些地方实际上是商馆这边派人跟随盐商到地方盐场提盐,而银子之前已经在广州城缴纳,如此盐场得到盐引,盐商得到官盐和勘合凭证,可以正大光明销售,一举两得。

    当然,盐引并非悉数卖出,惠娘和李衿开办的商会保留了一批,然后派人顺利从盐场提到盐并取得盐场开出的勘合凭证,沈溪没费什么力气就制造了一批一模一样的勘合凭证,如此之前没收的那批盐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官盐,以后从其他渠道搞到的私盐也可以如法炮制。

    商会的盐从水路、陆路分别运输到广东、广西、湘南等广东盐课提举司传统的销售地进行售卖,此外闽西和赣南等有争议的地区,由于有督抚衙门保驾护航,地方卫所全力配合,销售也极为顺利。

    布政使司衙门并未从这次盐引买卖中赚得太多“羡余钱”,因为这次买卖盐引的中小商贾太多了,再加上大商贾也都有意藏着掖着,督抚衙门又不把各家买盐的数量汇报,布政使司对此一筹莫展。

    按照布政使司的设想,能从这次盐引买卖中拿到十六万两银子的“羡余”,但最后仅收上不到两万两银子,这还是一些大商贾不敢得罪布政使司衙门太狠,主动孝敬上去的,如此一来,盐的成本其实并未提高太多。

    佛郎机人在跟沈溪谈妥生意的半个多月后,用海船运了大批盐抵达福州港,然后从地方商会那里得到茶叶,满载而归。

    消息传到广州时,章元应和林廷选两只老狐狸这才相信沈溪不是虚张声势,佛郎机人真有盐跟大明朝做茶盐进行交易。

    不用说,佛郎机人运来的这批海盐,再次由督抚衙门“洗白”,充作广东盐课提举司的官盐,为沈溪控制的商会带来大笔利润,同时为平抑闽粤地区的盐价做出了贡献。

    唐寅在拿到自己头两个月的俸禄后,几乎夜夜笙歌,到广州府没几天已经结交多个“名士”,没事便举行文会,吟诗作赋,品酒论画,白天则通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中午还要回去补个午觉,下午也是迟到早退,沈溪简直以为请了个大老爷回来。

    当沈溪当面把唐寅怠工情况说明后,唐寅振振有词:“……沈中丞,这银子收上来,军费有了,不正可以轻省一段时间?用得着在下帮忙?”

    沈溪瞪着他:“银子是有了,但若不能变成粮食,难道让平匪官兵怀揣银子上战场,饿了开灶煮银子充饥?没有变成兵器,难道战场上直接用银子往海盗和倭寇头上砸?冷了用银子当棉被,热了用银子扇风?”

    唐寅张了张嘴,回答不出来。

    沈溪又道:“就算能把银子换成军粮、物资,整军方略同样需要安排……都指挥使司和各卫所、千户所征调的兵马编制,也都需要有人负责,伯虎兄不是想说,这些让本官一个人来完成吧?”

    唐寅摇头苦笑:“沈中丞,您是能者多劳,文韬武略、运筹帷幄……在下一概不及,沈中丞您这样的天纵英才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就算加上在下,同样无济于事!”

    沈溪所讲内容伤了唐寅的自尊心。

    唐大才子别的没有,自尊心那是一等一的高,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就算条件再好也会撂挑子不干。

    沈溪道:“有件事,本官力不能及,非要伯虎兄你出面不可。”

    唐寅负气道:“沈中丞莫言笑,何等事您完不成,要在下效劳?您就别高抬在下这点儿微末道行了。”

    沈溪知道再不给唐寅一点信心,大才子就要收拾铺盖卷回苏州城了,那将人拉到广州城准备带唐大才子做一番事业的计划就要泡汤,沈溪道:“如今广州城中有一名士,号青衫先生,唐兄可有听闻?”

    唐寅脸色不太好看:“听说过,之前在藩司衙门做事,听说很受章藩台赏识,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从藩司衙门辞职不做了,听说目前他暂居城外,不知何时就会返回新宁县老家,沈中丞不是想把他招揽到麾下做事吧?”

    同行如敌国,唐寅的职业是个书生,在科举不第后,他的职业变成了半吊子的诗人、画家,但说起来不过是社会闲散人员,沈溪给了他第二春,聘请他做了幕僚,这个青衫先生夏宽也是幕僚,唐寅说起来当然没好脾气。

    他夏宽有什么本事?连个秀才都不是!我虽然以后没机会参加会试考进士,但好歹是个解元,是举人。我说两句气话准备走,你就把接班的给我找好了,意思是让我去请,岂非存心恶心我?

    沈溪叹道:“本官是有意请青衫先生出来做事,让他给唐兄你打个下手……”

    唐寅拱手作揖:“沈中丞不必太过抬举在下,在下被陛下亲下敕令,不得再参加会试,将来只能充作小吏使用,岂能跟地方前途无量的名士相提并论?在下这就回去收拾行囊,沈中丞另请高明吧!”

    “慢着!”沈溪道。

    唐寅生气地说道:“沈中丞不会又要跟在下提那一百两银子的欠债吧?那笔债本就子虚乌有……再说有又如何,在下之前已还了沈大人二十两,剩下那八十两,在下回到苏州后必当砸锅卖铁还上!”

    沈溪心想,你家的锅很多吗?还是你唐大解元家里的锅比较值钱?你砸锅卖铁能卖八十两银子还至于在小酒铺里欠人家几十文钱不能归还?

    摆明想说场面话赖账啊!

    沈溪道:“这笔帐自然好说,只是本官有为难之处,却说这青衫先生平生最好酒,家中藏有十几坛上百年的佳酿,平日喜欢的是与人品酒论诗画,还说有人能与其在诗画上一较高下,便拿出好酒一坛来与人共饮。”

    唐寅之前态度极为强硬,但听到这话已经有些流口水了,百年佳酿?十几坛?

    酒水是越存越醇,平日里他喝的酒,酿造出来估计连一个月都不到,不掺水已经是店家良心发现了,听人家说七十年的女儿红、状元红就馋得慌,现在居然有百年佳酿,岂能令他不心动?

    但唐大才子可不会为了几坛酒而折腰,在沈溪面前丢面子比失去美酒更让他觉得掉价。

    唐寅道:“沈中丞诗画功夫了得,自己去请正合适,用的着在下?”

    沈溪叹道:“本官原本也是如此想,可惜这青衫先生还有一好,就是喜欢与人斗酒,听闻有千杯不醉的本事,本官量浅得很,怕是几杯酒下肚就要烂醉如泥,就只好请伯虎兄你出面了。”

    唐寅很爱喝酒,但他的酒量不高,但像唐寅这样喜欢喝酒又好面子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酒量浅,说自己不能喝,那比杀了他还令他不能接受。

    现在百年佳酿摆在那儿,还有人跟他斗诗画,比比谁在智计上更高明一筹,最后再来个开怀畅饮斗酒……

    唐寅心想:“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啊,怪不得他自己不想去要让我去。”

    有这种想法,唐寅的面子稍微找回一点,不过脸上可不会表现出有多向往,当下板着脸道:

    “既然沈中丞不想去,在下就当做个顺水人情,在离开前帮沈中丞去将此人请来。沈中丞,且将他的住址说来,在下这就前去。”

    ……

    ……

    在沈溪看来,唐寅是属驴的,而且是头倔驴,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种,要指使唐寅做事,必须要在绳子上挂根萝卜,还要好好哄着他,然后这头驴才会勉强走两步。

    这他娘的不是来当幕僚的,而是来当祖宗的啊!

    可沈溪对唐寅就是生不起气来,关键是这个人真是让他觉得又爱又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才子,诗画双绝,人家有点儿脾气怎么了,大明朝中庸之道的凡夫俗子多了去,有几个人能像唐寅这样怀才不遇,潇洒一生?

    但想到历史上的唐寅跟他遇到的唐寅其实是有不同际遇的两个人,沈溪又觉得有点儿讽刺,他的到来改变了唐寅,或许正在磨去唐寅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气节和风骨……沈溪总是能找到方法,让唐寅的倨傲变得没了脾气,换作别人绝对做不到这么准确对症下药。

    忙完这一阵,转眼到了九月初,马九和小玉的婚事眼看就要举行,驿馆后院开始正式筹备婚事。

    沈溪手头上有银子,不需要一直住在驿馆,他准备在官驿附近找个相对宽敞的院子租下来作为居所,让家里的女眷活动的地方更宽敞些。

    平海盗和倭寇的事情正式提上议程,可在此之前他尚有两件棘手的事情要解决,一个是把手头上的银子变成粮食和物资,另一个则是从广东、广西和福建各卫所征调来一千到两千名士兵,然后租借民船来作为“战船”,稍微整饬训练就可以浩浩荡荡出征扫平匪寇了。

    这阵仗看起来不大,但相比于地方上每伙平均三五十人、最多不过数百人的盗匪,沈溪摆出来的已经是大阵仗了。

    要平海盗和倭寇,交战不是麻烦事,麻烦的是情报搜集工作。

    狡兔三窟,这些海盗和倭寇人数不多,但神出鬼没,他们的据点可能在沿海某个山旮旯里,也有可能在某个小岛上,还有可能在某个山村里农闲为民、农忙为盗……

    关于为什么不是农忙为民,那是因为农忙的时候沿海卫所的官兵需要囤田,抓紧时间播种或者收割,没时间去平匪寇,反而到了农闲时,卫所官兵会为了捞取功绩拿匪寇开刀。

    所以农闲时当海盗反而更加危险。

    沈溪想把这些海盗和倭寇的据点都挖出来不现实,只能找那些相对凶残而且知名度高的团伙下手,平掉几个山头后,势力小的就会望风而逃,自行解散归田,那他的平盗工作就算初步达成目标。

    让沿海居民皆都富足,百姓家家户户有余粮,那才是他的最终目标。等百姓兜里都有钱了,谁还愿意做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盗匪?

    最后只剩下一群倭寇,目标会更明确,将其一网打尽便是!

    *************

    ps:家里有些事情,这章写得匆忙,若有纰漏敬请谅解!下一章估计要晚些时候才能更新,向大家致歉!

第八六九章 红双喜() 
九月初二,是沈溪乔迁新居的第二天,也是马九和小玉完婚的日子。

    这天沈溪位于城东南禺山下贡院附近的新居非常热闹,小玉跟马九的婚房在禺山背面,距离这边有三四条街,可沈家到底是小玉的“娘家”,无论是秀儿、朱山这些跟小玉同为丫鬟的小姐妹,还是谢韵儿、林黛、谢恒奴等主母,对小玉出嫁都很热心。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凑到一块儿,不知道是多少台戏了。

    小玉在陆、沈两家多年,早就被当成家中的一员,谢韵儿让家中女眷每人拿出一件礼物来送给小玉当嫁妆,除了谢韵儿送了一根银钗外,林黛居然送了一个银手镯,让别的丫头羡慕不已。

    这也是沈溪事前没料到的,因为平日里林黛斤斤计较,唯恐别人占便宜。

    中午的时候,沈溪从督抚衙门回来吃饭时,谢韵儿提及此事,沈溪诧异地凑到林黛耳边,低声问道:“你就不心疼?”

    林黛撅着嘴,小声道:“是我入门时,娘亲送给我的,小玉要出嫁,我就送给小玉当礼物!”

    沈溪不由莞尔……林黛不是大方,而是因为那银镯子是周氏送的,在林黛看来如同紧箍咒一般,只有把东西送出去才能让她觉得心安。

    林黛平日极为小气,虽然会攒钱但却总也留不住钱,看起来节省,但在遇到喜欢的东西时,会忘乎所以地把积蓄给花个干干净净,然后继续积攒……

    林黛是个不会为自己将来打算的傻丫头,有争宠的想法,但就是不努力提高自己的素质,以便跟上沈溪的脚步,总习惯当一个事事都倚靠丈夫的小女人。

    林黛并非自私自利,只是有点儿小脾气,又不懂得表达内心,以至于她的世界只有自己和沈溪,在沈家后院显得特立独行。

    谢恒奴相对就好多了,没什么心机,天真无邪,刚入门不久就在沈家结交到好朋友,平日跟尹文和陆曦儿形影不离。

    婚事一切从简,马九没有亲属,这天他是新郎官,但上午却在帮沈溪做事,一直到午时,才回沈溪为他租住的小院收拾。

    过了中午,良辰吉时一到,虽然一切从简,但大红花轿沈家这边还是准备有的,到底是姑娘家一辈子仅有的一次,在沈溪看来,务必要让小玉和马九都不留下遗憾。

    花轿只是找了几个车马帮的弟兄帮忙抬,小玉一身红装,抱着个包袱和木匣出来,那是她的衣服和嫁妆,本来她还要带被褥,但想到以后要时常在沈家过夜,便将被褥留了下来,毕竟那边马九早已置办好了新婚所用之物。

    站在一旁傻呵呵笑着的马九,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小玉,等小玉钻进轿子,轿夫抬起来,才如梦初醒,骑上高头大马,一路春风得意地到了新房外。

    马九下马后,直接回身到轿子前,踢开轿门,迎小玉出来。

    小玉头上遮有红盖头,目不能视物,走路需要人搀扶,马九亲自过去搀着小玉的手,二人相扶进入小院拜堂。

    马九孑然一身,沈溪既是他的雇主,也是他的媒人,他和小玉都称呼沈溪为“老爷”,以后同为沈家做事。

    沈溪亲自证婚,安然坐在高堂位置上,接受新人跪拜。

    夫妻交拜后,秀儿送小玉进洞房,马九则被朱起拉着,跟沈溪、唐寅还有一众车马帮弟兄,到院子里喝酒。

    酒席是沈溪提前安排附近的酒楼准备好的,院子里摆上两桌,到场都是跟马九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

    一桌是主桌,除了沈溪、唐寅和朱起外,还有来自广州三卫的几个百户官,另一桌围坐的则是车马帮的管事。

    唐寅看到好酒,就好像看到亲娘一样,不管新郎官怎样,他自斟自饮,喝得很是欢畅。

    沈溪瞥了他一眼,问道:“唐兄去请青衫先生,有何结果?”

    唐寅脸色发青,显然是在夏宽那里碰了硬钉子,有些沮丧地摆摆手:“不提也罢!”

    什么叫不提也罢,唐寅头几天说及夏宽还趾高气扬,好像解元跟无功名的书生没有任何可比性,结果去见了一面之后就焉了,连回苏州的事都挂口不提,这在沈溪看来,唐大才子应该是在夏宽那里受挫,让他对人生失去了信心。

    沈溪没好气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唐兄自己说要请青衫先生回来,不会就此打退堂鼓吧?”

    唐寅本来发青的脸色,变得漆黑,皱着眉头道:“沈中丞放心,人我一定会请来,但请宽容些时日……”

    沈溪苦笑摇头:“唐兄可要着紧一些,免得人走了。”

    这下唐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

    ……

    马九不善言辞,再加上沈溪不嗜酒,席间没有划拳行令,喜宴显得不那么热闹。

    好在来客都抱着祝福的心态,不想打搅新人的好事,甚至沈溪还劝大家别给马九灌太多酒,看看日头西斜,沈溪便起身道:“诸位,时候不早了,把这里留给新人,我们该回去了。”

    诸人起身来,说着恭喜的话,先后离开马家。

    唐寅有些狼狈地跟着人群走了,沈溪显得不疾不速,有意落在后面,显然是有事要对马九交待。

    因为广东布政使司阻挠,沈溪如今在广东地面上购买粮食物资非常困难,即便能买到也要高出市价一大截,故此只能从福建调运,沈溪安排马九次日北上潮州府,跟护送钱粮物资南下的宋小城等人接洽。

    “老爷,您只管放心,小人一定做好。”

    马九多喝了两杯,心里欢喜,对沈溪感恩戴德。

    沈溪笑着拍拍马九的肩膀:“九哥,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跟以前一样就好,别太拼,要想着家中有人盼着你回来。”

    马九虽然不识字,但算是有头脑之人,马上明白沈溪说的是什么,憨厚地点了点头。

    沈溪微微一笑:“不打搅你们小两口的好事了……秀儿,小山,咱们走吧,明日酒楼的人会来拿走碗筷,剩下的人家自己会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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